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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人格结构理论视角下对秩序的反叛

2017-07-29海啸黄嘉文

青年文学家 2017年20期
关键词:刺秦王人格结构雪国

海啸+黄嘉文

摘 要:弗洛伊德的人格结构理论把人格分为三个部分,即本我、自我和超我。本文拟从弗洛伊德的人格结构理论出发,对《荆轲刺秦王》、《恐怖直播》与《雪国列车》中所体现对秩序的反叛行为进行思考,系统分析此类现象的表现特征,启发人们深入思考此类现象的社会价值与意义。

关键词:人格结构理论;反叛秩序

作者简介:海啸(1995.12-),女,回,河南省开封市人,河南师范大学文学院本科,研究方向:汉语言文学;黄嘉文(1997.7-),女,汉,河南省安阳市人,河南师范大学文学院本科,研究方向:汉语国际教育。

[中图分类号]:J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139(2017)-20--01

一、反叛秩序的产生

社会秩序是指动态有序平衡的社会状态,论及社会秩序一词,必不可少会涉及社会等级。社会秩序的制定往往掌握在社会等级较高、富有话语权的人之中,即金钱至上原则。这在福柯的权力话语中也有体现,即“这种由规训惩罚所维持的秩序具有复杂的性质。这是一种‘人为的秩序,是由法律、计划、条例所明确规定的”。[1]这是一种虚构的关系自动产生出的一种真实的征服,强者是征服者,而弱者则成为被征服者、被惩罚者、被规训者。在任何一个社会共同体中都必须有秩序,问题只在于秩序的内容究竟是什么,即哪种秩序应被遵守。当民众对当下的社会秩序认可时,他们则为社会的顺民——安分守己,而当其对身处的社会秩序不满时,则会充满戾气,化身暴民,对现存的秩序进行反抗,从而追求自己的权利。

二、人格结构理论视角下反叛秩序在文本与电影中的具体表现

弗洛伊德的人格结构理论把人格分为三个部分,即本我、自我和超我。本我即原我,是人格中最原始的部分,按照“快乐至上”的原则做事。自我是人格的“控制中心”,受外界世界的影响,按照“现实原则”调节并控制本我。超我是指人格结构中的道德良心和自我理想部分。按照“至善原则”活动。下面就以《荆轲刺秦王》、《恐怖直播》、《雪国列车》为例,来探讨人格结构理论视角下的对秩序的反叛。

1.《荆轲刺秦王》

《荆轲刺秦王》记述荆轲刺杀秦王这个悲壮的历史故事。燕太子丹认为与齐、楚、魏再合纵对秦,已不切实际,为阻挡秦国的兼并之势,决心采用左道旁门的方法,派刺客去胁迫赢政。燕太子丹的行为正是一种“自我”的表现,是处在现实生活中的无奈的之举。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悲壮的易水送行流传至今。荆轲在面临强大的秦王之时,依然毫不畏惧、毅然前行,在强大的“超我”支撑下,行使自己刺秦的使命,来对暴秦进行反叛,即反抗秦国所制定的社会秩序。但这种以卵击石的行为,使其反叛更具悲剧色彩。

2.《恐怖直播》

影片《恐怖直播》主要讲述朴晨佑为了替3个工地工人讨回公道而死亡的故事。朴晨佑为了获得总统的道歉而不惜以炸掉麻浦大桥为代价,最终他被当作恐怖分子被警察击毙,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这种对于社会秩序的反叛值得我们思考。朴晨佑的行为是在“自我”的支持下,对现实秩序的一种反叛。他的初衷是善良的,只想为父亲及其工友讨回公道,想要得到总统的道歉,但他的做法却是极端的,是失去了“超我”理性控制的一种表现。然而在影片《恐怖直播》中,被惩罚的人很多,如朴晨佑、尹英华。可是制定惩罚规则的人即使犯了错,却依然能够逍遥法外,如见死不救的警察、SNC的车局长。我们应该思考为何朴晨佑犯罪而被处以枪决,而总统领导下的警察和救援队因为军事演练不救人却没被惩罚,这是否可理解为福柯的权力话语所产生的结果。

3.《雪国列车》

影片《雪国列车》中,秩序被统治阶层不断强调,典型的场景就是片中反面人物大讲头和脚的片段。其中一段话让我印象深刻:“这不只是一只鞋子,这代表了抗拒命令,这是一个44码的混乱,这代表了死亡”,当车尾有人在“自我”的支持下,出于对自己孩子本能的保护进行反抗时,却被统治階层惩罚并反复强调秩序。这种对人所处环境的既定性强调,无疑是与人追求自由的本性相背离。而大独裁者威尔福德的秩序原则贯穿始终——“列车就是整个世界,一节节车厢连接起来就是人类社会,若想维持社会的合理运转则必须要遵循永恒的秩序与规则。”然而在反抗独裁的道路上究竟是像柯蒂斯一样坚持革命打破现存社会秩序并且建立一个新的绝对平等的社会秩序,还是像南宫民秀一般渴望自由并尝试新的生存方式?这一点值得我们深入思考。

三、结语

通过运用弗洛伊德的人格结构理论,对《荆轲刺秦王》、《恐怖直播》、《雪国列车》的解读,使我们对秩序的反叛这一行为有了更深的认识。正是因为“反叛秩序”的发生,才会不断促进人类思考,获得社会的进步。也正是因为“本我、自我和超我”在人物身上有所展现,促使人物的行为发生相应的改变,从而影响其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的选择。其实,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之中,也潜移默化地受到弗洛伊德的人格结构理论影响。本我处于无意识状态,以追求快乐为原则,想要放飞自我,想要肆无忌惮的做人,满足内心的愉悦,而自我则是人格的控制中心,控制着本我,使其按“规范”行事,超我则是由于社会规范而内化形成的道德良心和自我理想结合。

参考文献:

[1]米歇尔·福柯.规训与惩罚[M].刘北成,杨远婴,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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