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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的宗教外衣浅探

2017-07-28宋广川王玉博王梓行张卫东

神州·中旬刊 2017年5期
关键词:国家安全宗教战争

宋广川?王玉博?王梓行?张卫东

摘要:宗教是信心,是理想,是困境中的一种思悟,是苦难里心魂的一条救赎之路,是让我们拥有归属感的精神家园。一些宗教领袖、神的使者却利用宗教的解释权,借神的名义,一手遮天。我们应将这些“神棍”从神坛上赶下来,揭露其虚伪的一面,而对于那些蠢蠢欲动,想要登上神坛的,我们应用 “全球伦理”来约束他们,减少宗教战争对人民的伤害,维护国家安全。

关键词:宗教;战争;全球伦理系统;国家安全

由印度“国宝级”演员阿米尔汗主演的电影《我的个神啊》,电影中扮演外星人的阿米尔汗,他承认宗教带来的希望和慰藉,承认民众对它的需要。它是信心,是理想,是困境中的一种思悟,是苦难里心魂的一条救赎之路,是让我们拥有归属感的精神家园。而后他调转矛头,向利用信仰的“神棍们”宣战。古往今来多少宗教战争当中,不一样也存在利用人们对宗教的狂热和特殊感情,以使个人或组织获得权力、利益。这都是打着宗教的旗号,以冠冕堂皇的借口,使之具有合法性。宗教或其它形式的合法性被理解为一种方便的或必须的手段,它可以掩饰或蒙蔽战争的主要动机。我们利用新闻舆论的方式,将这些“神棍”从神坛上赶下来,揭露其虚伪的一面。

一、“神棍”恶行对世界人民造成的影响

宗教至今仍影响着世界近4/5的人口,据统计“截至2000年底世界总人口约60.55亿,信仰宗教者约占51.37亿,占世界人口总数的84.8%”[1],宗教影响着世界,这是毋庸置疑的。大凡由宗教引起的战争,其爆发形式通常有两种,一种是以宗教为旗帜和外衣发动的,另一种是由宗教矛盾直接诱发的。前者是由于在阶级社会中宗教已成为政治斗争的工具,统治阶级可把它作为发动战争的工具。

宗教与战争都是根源于社会经济利益矛盾的一种社会历史现象。但离开政治,只谈宗教与战争却又是毫无意义的。如果说战争是政治的延续,那么宗教就是一件光彩的外衣。“十字军东征”从表面上看,是天主教会与穆斯林之间的“宗教战争”,但实质上,“促使罗马教皇和西欧封建主发动这场战争的根本原因,不是罗马教皇与伊斯兰教的对立,而是西欧封建社会内部存在着的尖锐矛盾”。它是中世纪西欧封建社会内部矛盾的产物,是西欧统治阶级为克服日趋严重的政治经济矛盾、转移阶级斗争视线,掠夺东方的土地和财富,以实现其侵略野心而蓄意发动的侵略战争[3]。恩格斯在《德国农民战争》中一针见血指出:“16世纪的所谓宗教战争也根本是为了十分明确的物质的阶级利益而进行的。这些战争,同稍后时期英国和法国的国内冲突完全一样,都是阶级斗争”。

随着时代的发展,进入21世纪,维护宗教信仰并不是战争主要目的,更多是为了世界格局政权的影响力以及稀缺资源的斗争。苏军入侵阿富汗时期,美国为了与前苏联争夺影响力,曾向阿富汗抵抗运动中的宗教集团提供军援和培训,助长了宗教极端主义势力;还有争夺圣地而导致的克里木战争,其深层次原因是俄国企图通过对外侵略扩张的胜利,转移国内农奴制日益高涨的社会矛盾;还有“两伊战争”的爆发除了宗教矛盾外,还在“领土纠纷、 民族纠纷、争夺大国地位等方面都有着深厚的历史根源”。

二、宗教外衣也有积极的一面

宗教并不总是呈现出消极的一面。2003年爆发的伊拉克战争中,美军就派出大批随军牧师奔赴战区,直接深入到营一级单位开展工作。牧师利用帐篷和野外“临时教堂”,对厌烦战场艰苦环境、畏惧战争等心理问题进行咨询、抚慰和疏导,组织心理受挫者参加宗教“静修”活动,及时有效地缓解了美军官兵的各种心理疾患。在第四次中东战争中,阿拉伯国家领导人广泛地通过广播、电视、报刊等传媒,宣传“圣战”思想,动员官兵支持“圣战”,激励官兵斗志,进而对以色列频频发动“圣战”。从某种程度上说,阿拉伯强烈的宗教感情在阿拉伯人收复失地的斗争中起到一定的积极作用,甚至影响战争的结果。战时利用宗教巩固民心士气、迅速凝集和提高战争力量,这是常有的做法。这对军事实力占优势的一方来说可以达到促进战争进程发展,缩进战争时间的目的,减少了对平民的伤害。

三、构建全球伦理系统[2],道义约束战争的发生

这些导演战争的幕后魁首基本目的都是冠以所谓“国家利益”,而并不顾及平民的利益、人类利益。利用一种狭隘的、可怕的畸形“民族主义”、“爱国主义”的复仇主义情绪得到广泛的刺激和煽动,这种情绪掩盖了阶级利益的本质,助长了统治者争权夺利的野心,背离了人道主义的轨道。正如西藏达赖集团就利用佛教,提出“以佛心征服民心”,蛊惑、煽动对藏区的渗透和策反活动,妄图分裂国家,阻碍国家民族统一。类似这样的毒瘤,每个民族都有,因此全球伦理系统的建设迫在眉睫。只有在这全球伦理的约束下,才能遏制它的生长。

全球伦理系统[2]是由区域性伦理和全球性伦理、民族性伦理和全人类伦理的精华所组成的系统。因此全球伦理并不是由区域或民族伦理文化简单构成,更不是只由某些区域或某些民族的伦理文化所组成,而是由所有区域、所有民族伦理文化中的精华所融汇;其二,在所有区域和民族伦理文化的个性与特色之中,蕴含着全球伦理亦即全人类最终的和最高的共同伦理追求的共性。

宏观上,由于我国实行宗数信仰自由政策,国家对宗教事务进行了正确的引导,使得我国宗教事务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协调发展,宗教团体和宗教界爱国人士已逐渐成为夺取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新胜利的一支重要力量。国家宏观政策的正确导向,使得我国并未发生太大的民族沖突。

但在微观上,客观来说,目前我国学术理论界对宗教与国家安全关系的研究还没有起是够的重视,没有对其行系统、深入、全面的理论研究,甚至一些研究人员出于对宗教问题高度敏感性的考虑,刻意回避淡化其与战争的关系。在军事院校,宗教与战争课程也处于初步研究阶段。事实上,宗教与战争的关系是客观存在的,也是不能被忽视的,这对于我们研究世界政治、战争问题和地区冲突都具有极大的帮助。

参考文献:

[1]李祖发.论宗教与战争.世界宗教研究[N],2003-04.

[2]康化椿.全球时代的伦理呼唤.苏州科技学院学报[J],2003-04-18(4).

[3]王俊荣.中东恐怖主义发展中的宗教与战争因素.西北第二民族学院学报[J],2006-03.

[4]赵彦亮.宗教对地区冲突和战争的负面影响.中央社会主义学院学报[J],2008-04.end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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