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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终南隐士文化的当代状况及未来发展

2017-07-19于昕悦冯思茗杜金香

卷宗 2017年14期
关键词:终南终南山隐士

于昕悦?冯思茗?杜金香

摘 要:终南山集儒释道三家圣山为一体及其悠久的历史文化,自古以来便被各路隐士青睐,纷纷在此隐居。本项目旨在通过对终南山的实地考察、相关资料搜集和采访调研,寻找终南山隐士文化的过去,探讨隐士现状,正视未来的发展趋势,力图挖掘作为当今作为陕西文化亮点的终南隐士文化,进行相应的思考、保护与宣传。

关键词:终南隐士文化;历史文化

课题项目:本文是2016年西北大学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项目“前世今生:终南隐士文化的当代状况及未来发展”阶段性研究成果,项目编号为2017022。指导老师:李海波。

终南山是名垂青史的文化名山,儒家思想在此萌生与弘扬,佛教在此首传与荟萃,也是“天下道林张本之地”,加之其环境清幽静谧,这种种得天独厚的条件,自古以来便吸引了不少隐士前来,及至现代社会,也仍有许多隐士隐居于此,但却很少得到人们关注。近几年,随着美国汉学家比尔·波特《空谷幽兰》的出世,加上现代社会巨大的压力,不少人选择隐居终南,这使得终南山再度成为了关注的焦点。然而,隐士数量的激增与人们过度的关注却打破了终南山原来的平静,让原本的隐士们不得不选择搬去其他山麓或是进入更加人迹罕至之处。

关于终南山隐士文化的研究,自二十一世纪初以来有了不少成果,相关报道、论文、学刊与丛书层出不穷,如《只为找寻中国的隐士传统》、《叩开终南山隐士的柴门》、《终南隐士的精神透视》、《论终南山为何多隐士》、《从终南山隐逸现象看隐士涵义的古今转化》1等。2009年,随着陕西终南学社的成立,终南文化网也同步开通,后来又陆续有了《陕西终南文化研究》季刊2和《终南文库》丛书对终南隐士进行了相关研究。但是对于终南隐士文化并没有一个系统全面的介绍,因此本项目旨在通过对终南山的实地考察和相关资料搜集,寻找終南山隐士文化的过去,探讨现在的状况,正视未来的发展趋势,力图能对作为当今陕西文化亮点的终南隐士文化进行挖掘,思考、保护与宣传。

1 终南山隐士文化的发展历史

终南山的范围有多种说法,广义的终南山指“秦岭山脉在陕西省境内的这一部分”《雍录》中曾记载“西起秦陇,东彻蓝田”,狭义的终南山则指包括翠华山,南五台,小五台,紫阁山,太兴山,嘉午台等数十座山峰。

终南山最早的隐士可以追溯到西周时期的姜太公,《陕西通志》中曾记载姜太公在磻溪隐居避纣,后来得遇文王出山。此后数千年,无数的隐者追寻姜太公的足迹,亦归隐于终南山。

秦汉时期,隐士这一概念雏形初现,但隐于终南的并人不多,较为著名的有秦末汉初时的“商山四皓”,先隐于商山,后隐于终南。留候张良也在汉室天下大定之后辞去官职,深入终南紫柏山隐居。直到《后汉书·逸民列传》第一次将隐士写入正史之中,并将其归隐原因一言以盖之,“或隐居以求其志,或回避以全其道,或静己以镇其躁,或去危以图其安,或垢俗以动其概,或疵物以激其清。”3可以说至此隐逸的传统才有了初步成型的概念,此后,隐居终南的人逐渐增多。

汉末的建安年间到六世纪末(581),社会战乱频发,动荡不安,这段时间是隐逸发展的黄金时期,然而史书记载的隐居终南之人却并不多见,可见者有晋人王嘉,“石季龙之末,弃其徒众,至长安,潜隐于终南山,结庵庐而止。门人闻而复随之,乃迁于倒兽山。”4。

至于隋唐,隐居终南的人数大大增加,隐士文化迅速发展,此时,终南隐士也在类型上出现了多样化的特点。有躲避战火而归隐,如《大唐新语·隐逸》中记载:“药王”孙思邈在“周宣帝时,以王室多故,隐于太白山。隋文帝辅政,征为国子博士,不就。”;有因宗教休学而归隐,如《法苑殊林》中记载隋朝高僧释普安隐居于终南山便梓谷,专心禅思,宰相房管也“尝修学终南山谷中”5;也有追求清净生活而归隐,如崔觐夫妇“崔觐,梁州城固人……老无子,乃以田宅财赀分给奴婢各为业,而身与妻隐南山,约奴婢过其舍则给酒食,夫妇啸咏相视为娱。”6。

其中最出名的当属“终南捷径”,为走另类的仕途归隐。“卢藏用,字子潜,幽州范阳人……与兄征明偕隐终南、少室二山,学练气,为辟谷,登衡、庐,彷徉岷、峨……始隐山中时,有意当世,人目为‘随驾隐士。晚乃徇权利,务为骄纵,素节尽矣。司马承祯尝召至阙下,将还山,藏用指终南曰:‘此中大有嘉处。承祯徐曰:‘以仆视之,仕宦之捷径耳。藏用惭。”7卢藏用虽归隐终南山,但是对仕途却仍未死心,后来再度归于官场,被司马承祯讽刺将终南归隐作为仕宦的捷径。自此,“终南捷径”一词也就被世人知晓,并且之后不断有人追随,连李白也曾效仿。

还有半仕半隐之人,他们既跻身于仕途,又愿寻一方净土,在终南置办别业,放松身心。如王维便经常在他的终南别业,抛去世俗的烦心,寄情山水.宋人张礼在他的《游城南记》中提到“尝读唐人诗集,岑嘉州有杜陵别业、终南别业,而石鳖谷、高冠谷皆有其居,郎士元有吴村别业,段觉有杜村闲居,元微之亦有终南别业,萧氏有兰陵里,梁升卿有安定庄。”

唐朝曾有过许多关于紫阁隐者的诗作,紫阁,“新说曰:‘紫阁在御宿川南紫阁山唐御史薛昌朝诗曰:‘阁下寒溪涨碧湍,阁前苍翠数峯环。危梯续蹬穿松外,细竹分泉落石间。好鸟啁啾争唤客,乱云开合巧藏山。独来应为禅僧笑,少有人能伴我闲。章惇诗曰:‘我生山水乡,习得山中乐。每观唐人诗,梦寐思紫阁。杜甫有诗云:‘紫阁峯阴入渼陂。。”8隐居紫阁在唐代文人眼中,仿佛成为了隐逸的最高境界,纷纷作诗,如李白的《望终南山寄紫阁隐者》“出门见南山,引领意无限。”贾岛也曾写过《怀紫阁隐者》“寂寥思隐者,孤烛坐秋霖……废寝方终夕,迢迢紫阁心。”隐居终南,成为无数沉浮红尘中的士人心中最终的向往。

由此,可看出隐逸终南,在唐朝蔚然成风,在许多文人墨客心中,终南,既是他们仕途不得已时放归山林,寻求清净自我之地,也是他们登朝拜相,东山再起之地,他们对于终南山,有着不一样的情怀,终南隐逸文化,在此时,可以说到达一个顶峰。

终南隐士文化的另一个顶峰时期应为宋元,随着种放隐居终南而又掀起了一股隐居终南的热潮。“种放字明逸,河南洛阳人也……未几父卒,数兄皆于进,独放与母俱隐终南豹林谷之东明峯,结草为庐,仅庇风雨。”9种放归隐终南三诏而出,在之后数年中,种放奔走于朝廷与终南山间,数次归隐又数次再度入仕,最后归葬终南,有了种放与终南山这一生无法割舍的牵绊。”释行肇《寄终南种征君》“紫阁浮清汉,高眠称此心。住溪人未识,归路鹤知深。”;章惇《紫阁山》“每观唐人诗,梦寐思紫阁。”宋人承袭了唐人对于隐居终南的热爱,隐居形式承袭前人且更加丰富,高雅。

元朝时,由于成吉思汗铁骑带来的异族统治,士人第一次因为不愿屈服于异族而进行隐逸,彰显着不屈的民族精神。“萧贞敏公斗奭,字维斗,京兆人。蚤,吏于府。一日,呈牍尹前。尹偶坠笔,目公拾之。公阳为不觧。而止白所议公事。如此者三。公曰:‘某所言者王事也。拾笔责在皁隶,非吏所任。尹怒,公即辞退。隠居十五年,惟以读书为志。”10马臻的《画意二十二首》写到“古来天下多名山,不是终南终不隐。”杨奂曾在鄠县南山下隠居,建有清风阁读书堂,教授课业。

明清之际,隐逸文化发生了颓变,传统的隐逸文化出现了根本转变。隐逸之风从“岩穴之士”转向“在布衣”,日趋市井化、世俗化,出现了所谓的“心隐”和“市隐”。中国的隐逸至此发生转折和转型。11整体的隐逸人数比之前代减少,相应,在终南山隐居的人也逐渐减少。

近代以来,中国社会内忧外患,战乱不断,不安定的社会以及思想的碰撞动荡,为隐逸提供了良好的契机,许多如虚云大师一般的高僧大德在终南隐居。

除去中国本土隐逸者,不少异国人也到终南山隐居,如“金可记,新罗人也,宾贡进士……俄擢第,于终南山子午谷养居,怀隐逸之趣。”12其中“以古代朝鲜、韩国为最多,有名字可考的达二百余人。名气比较大的有神昉、圆测、智仁、胜庄、义寂、玄范、顺憬、元晓、圆安、慧超、慧昭、慈藏、孝忠、胜诠、道亮、宝壤等”13可见终南隐逸在中国本土乃至于当时世界均有较大的影响。

终南隐士文化源远流长,类型丰富,兼备中外,从秦汉到如今,几乎贯穿了中国历史,也由于终南山是众多隐士选择的归隐之地,一部终南山隐士文化的发展史,也几乎便是中国隐逸发展史的缩影。

2 近年来的终南真假隐士与现今隐士生活

近年来,社会各方面的重重压力剧增,不少人毅然选择抛弃在城市中的生活,来到终南山隐居,享受山林之乐。然而有的人是真正放下,有的却只是为了炒作而来,住了两三月便匆匆离去。前者,是终南山中真正的隐士,后者,隐逸不过一时兴起,也称为假隐士。

法新社于2014年12月16日报道了一篇原标题为《中国的高山隐士寻求通往天堂之路》的文章,文中提到“数千年来,佛教和道教信徒们一直到这里寻求远离浮华尘世,自上世纪80年代中国放宽宗教政策以来,隐士人数与日俱增,但随着更多人到来,山顶变得愈加拥挤。”其实,这其中真正的隐士并不多,大多都为假隐士,表面看来终南山隐士人数在不断增加,实际真正的隐士人数却是不增反减,这便是隐居人数的一种“泡沫现象。”

随着终南隐士在社会上的不断曝光以及相关书籍出版,加之游客们不断前往终南山寻访隐士,隐士的生活也受到了一些干扰,平静的清修生活被打破,许多隐士不得不搬去别的山或是搬入更为人迹罕至之地。笔者几年前在终南山遇到隐者时,他们还居住在上山的小径边,对于游客的来访有着热情,邀请我们与他们一同吃饭,并带我们参观他们的生活之地。而当笔者近期再去隐者聚居较多的南五台时,路边已经没有了隐居之人,并且在询问山上人时,得到的答案多是隐者并不希望与游客见面,并不希望被打扰,多数被询问的人对笔者的这次寻访隐士之旅并不看好。从有关于其他走访终南隐士的采访也是如此,寻访皆需要熟人带领,不然很难见到。从南五台山顶俯视,绵延的山谷中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许多间坐落在谷中的房子,大门紧闭。还有许多是在后山的山头上,皆是难以到达之地。山上的人说这些隐士们基本不会下山,每年都会有许多慈善机构送来生活必需品和食物,供给他们的生活。而且筆者了解到许多隐士因为终南山天气寒冷会选择回到城里过冬,并不会留在山中。

虽然有许多隐士对我们选择了避而不见,但是笔者还是有幸拜访了几位。其中,有代表性的有两位,一位是住在山中的老人,严格来说并不能称为隐士,老人说,他住在山上完全是因为老迈,无法干活,干脆搬来了山中,与其他人一起住,享受山中的清净。另一位,可以称得上是真正的隐士了,她说她已经在山中居住了二十余年,问及隐居原因,她说是因为一些家庭的缘故,有幸遇到能够指点前路的师父,才开始在山上隐居。在我们的谈话中,能了解到隐者与隐者之间的交流并不多,每个人都在过着自己独立的隐居生活,在生活必需品上,有的来自于慈善机构的捐赠,有的来自于山下人的供奉,基本上隐士们很少与外人沟通,皆是闭门不见。谈话中,居士对于自身隐居生活谈及不多,更多的是她隐居这二十年来的感悟,居士还提到了由于终南隐士文化的大热,带来了一些隐居的商业化问题。当问及她是否会下山再次进入城市生活时,居士表示以后可能会考虑回归城市。谈话间,我们也能感受到终南隐士对入世以及出世的态度。

3 终南文化的现实意义及未来发展

终南山的隐逸风俗源远流长,衔接古今,成了独特的隐逸文化,成为了陕西文化的一个亮点,在如今丝绸之路重提的背景下,终南隐逸文化的发展便显得尤为重要。

首先,终南山是一座儒释道三家融合并共同发展的文化名山,既有白马昭觉寺和鸠摩罗什译经之所草堂寺,也有老子当年讲经的楼观台,还有无数儒家学者在此研究讲学,三种文化在此和谐共生。通过弘扬终南隐士文化,并将其与终南山原本的宗教文化相结合,更能推动陕西文化的发展,丰富陕西文化的多样性,推动陕西文化走向世界。

其次,终南山本身具有丰富的自然资源,景色优美,拥有无数的山峰和峪口,景色各有千秋,其独有的动物,植物,温泉资源,引得游人流连忘返。发扬终南隐逸文化,将终南山的自然资源和文化资源相结合,从而推动终南旅游资源走向人文与自然兼备的全面发展,提升其旅游价值,促进陕西旅游与文化事业发展。

最后,随着丝绸之路的重提,此时推动终南隐逸文化的发展,为陕西文化推出一个新的亮点,更有利于吸引世界的目光,带动陕西经济发展。由此可见,终南隐逸文化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

在笔者看来,推动终南隐士文化发展,可以制作相关电视、电影、纪录片等,增强终南文化的影响力。如之前推出的纪录片《大秦岭》就是推动终南文化发展的典范。根据《空谷幽兰》所带来的影响力,笔者认为还可以推出终南隐士的相关书籍,以增加其关注度。还可以借推出终南隐士文化的旅游和丝绸之路与终南旅游相结合,推动终南文化走向全国,走向世界。

然而,值得注意的是,终南隐士文化在不断发展的同时,也会面临一些问题。比如寻访隐士人数过多势必会影响到隐士的修行;游客过多,也会影响终南山的环境。更加值得注意的一点是,终南隐士文化中出现的过度商业化问题,对这种原生态的文化造成了极大的冲击。通过搜索引擎搜索“终南隐居体验”这样的字眼,可以看到许多类似“大峪口四里路可接待临时住山体验或修行者,每天二十元,伙食费自理,月300元,自己做饭。”这样的字眼。本项目组成员在考察途中也发现有些农家乐为了获取更多利益,也打着“修行体验”的名号进行宣传。修行者在修行过程中一个很重要的生活必需品来源就是村民供奉,但是一旦有商业组织的介入,他们将原本山民免费提供给隐士的房屋等打造成书院、教读经班、草庵式的修行体验等等。对于山民来说,这种方式更加有利可图,那他们便很可能会把原先免费提供的农舍等收回。修行者一点一点的丧失净土,这对对隐士文化的保护十分不利。

所以,对于终南隐士文化的发展应保护与开发并重。帮助隐士迁居至人迹较为罕至的后山,减少游人干扰,保留最原始的隐逸文化;加强文明旅游的宣传,增强游客对于隐士修行的尊重;政府成立相关部门,保证隐士修行所需物质基础,使得隐士在终南修行具有可持续性;对于一时兴趣的隐逸,政府加以引导和管理,减少盲目性,使其规范化;对于终南隐士文化的开发尽量减少商业性行为,防止过度炒作,保持最为纯粹的隐居等等这些措施都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对终南隐士文化进行保护。

但在笔者看来,更加重要的一点是,我们需要将这种文化作为终南文化的精髓所在,对其的宣传应该偏向于让人们看到其精神内涵。让人们对其的理解不再是“好奇”“我想看看他们每天脱离现代社会在干些什么”变为“我知道在终南山上有一群选择隐居、选择出世的人,他们选择了和我们截然不同的处世态度,但我不会打扰”。我们需要拔高这种文化本身,而不是拔高这种文化带来的微不足道的商业利益。结合如今一带一路的社会背景,我们需要将其作为一张精神、文化名片来展现西安及周边地区的精神文化内涵,而不是仅仅将其作为商业开发的噱头,在几十年甚至几年之后,让“终南隐士文化”这个词语变为一个曾经的精神宝藏,如今的饭后笑谈。

4 结语

终南隐逸文化历史悠久,内涵丰富,兼备中外,从秦汉到当代,贯穿历史发展。当代的终南隐士自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引起关注,进而引发了学界的研究热潮,出了不少成果,如“陕西终南学社”,《终南文化报》等组织报刊也层见叠出,但同时也出现了隐士人数激增、“泡沫”现象、真假隐士、“隐居”商业化等问题。

通过对终南隐逸历史的调查、相关资料的查询,以及对终南隐士的走访调查,本项目小组对终南隐逸文化有了较为具体深刻的了解,对其发展和未来也有了一定的思考与建议。

由本组的调查研究来看,现今隐士文化需要政府和社会的大力保护,政府需出台如限制入山人数、备案入山居士等相關政策,社会需正确引导舆论风向等,以有效减少游客干扰,保护隐居环境,保证隐士生活物资,保持清修氛围。这样才能使终南隐逸传统绵延不绝,隐居文化蓬勃发展。保护的同时也要更加注重推动终南隐逸文化作为陕西的文化亮点,与丝绸之路结合,从而使其走向世界,这必然会漫长而艰难,但是希望本组的调查能为保护终南隐士文化做出微薄贡献。

注释

[1]相关研究成果有:张欢:《终南山与盛唐的隐逸风尚》,《西安文理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年04期;史飞翔《论终南山为何多隐士》,《陕西省社会科学界联合会会议论文集》,2009年;史飞翔:《终南山中无隐士》,《文史月刊》,2012年05期;史飞翔:《终南山隐士对现代人的生活启示》,《华夏文化》,2013年02期;蒋波:《从终南山隐逸现象看隐士涵义的古今转化》,《长安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4年04期;史飞翔:《终南山隐士的精神透视》,《三秦文化研究会专题资料汇编》,2014年;屈华:《丝绸之路经济带战略下终南山文化生态的保护》,《咸阳师范学院学报》,2014年11月第29卷第6期;王建国:《终南山隐士文化初探》,《唐都学刊》,2016年05期;沈久福主编:《终南文化研究》,陕西人民出版社,2013年;史飞翔:《终南守望》,陕西人民出版社,2013年;高从宜,王小宁:《终南幽境:秦岭人文地理与宗教》,西北大学出版社,2011年;苏娅:《只为找寻中国的隐士传统》,《第一财经日报》,上海市,2010 年10月8日第C01版;李继武:《现代隐士与古代隐士文化》,《中国社会科学报》,北京市,2011年12月13日第007版;耿显家,杨晓娟:《学者眼中的终南山隐士——访西北大学副校长李浩》,《中国社会科学报》,北京市,2011年12月13日第007版;耿显家:《叩开终南山隐士的柴门》,《中国社会科学报》,北京市,2011年12月13日第005版;狄蕊红。

[2]原名为《终南文化报》

[3][宋]范晔:《后汉书》卷八十三《逸民列传》第七十三,北京:中华书局,1974.

[4][唐]房玄龄等:《晋书》卷九十五,列传第六十五艺术。

[5][明]赵廷瑞:《陕西通志》卷四十四。

[6][宋]欧阳修等:《新唐书》卷一百九十六,列传第一百二十一《隐逸》,北京:中华书局,1974.

[7][宋]欧阳修等《新唐书》卷一百二十三,列传第四十八。

[8][元]骆天骧:《类编长安志卷之三》,《馆阁楼观》,第九十五页。

[9][元]脱脱:《宋史》卷四百五十七,列传第二百一十六,《隐逸上》,第一三四二二到一三四二三页。

[10][元末明初]陶宗仪:《南村辍耕录》卷之二。

[11]沈久福主编:《终南文化研究》,史飞翔:《中国隐逸史探微》,陕西人民出版社,2013年,第248页。

[12][宋]李昉:《太平广记》卷五十三,神仙五十三。

[13]史飞翔:《终南隐士》,西安,陕西人民出版社,2013,第25页。

作者简介

于昕悦(1997-),女,陕西西安人,西北大学历史专业(国学)学生。

冯思茗(1997-),女,陕西西安人,西北大学历史专业(世界史)学生。

杜金香(1997-),女,陕西榆林人,西北大学历史专业(国学)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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