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初体验 要学的东西很多
2017-06-26婉婷
婉婷
首当导演:肩上的任务很重
您是什么时候想当导演拍电影的?
其实也很久了,应该三四年前就有,三四年前就有这种想法,也有人来找,那时候自己不知道去拍一个什么样的类型,也没有那么大的胆量去尝试,担心自己驾驭不了,那我觉得从那时候开始,有这样的想法,后来我再拍戏的过程当中,就会去学习。
跟不同导演合作,跟不同导演拍摄过程当中自己去学习一些当导演这方面的技术这些也好,还是拍摄的一些东西。我觉得到今天了,我做演员也十几年了,可以自己去尝试一下,转导演也不是说拍戏没多长时间各方面都不了解,其实各个部门拍戏过程中,接触了解得挺多的了,我觉得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去尝试一下,你不尝试永远也不知道你自己能不能驾驭得了,能不能拍好,最重要你敢去做,很认真努力投入,其实很多东西就是你意想不到的一些惊喜在里面。你顾虑得太多了,你可能不敢去做,会影响,但是我觉得你放开去做的话,真的那种状态,有很多人会帮助你,每天风吹日晒地,大家的投入都是有目共睹的,共同一起来经历这种磨难,其实会让你很感动。这种齐心协力地来完成一部作品,每个人都有付出的这种血汗,所以在拍摄过程中,让我自己还是挺有力量的,挺让我拍得兴奋的,每个部门都挺给力的。
为什么选择《大闹天竺》这样一个故事作为您的处女作?还去印度那么远的国家?
是因为《大闹天竺》这个故事能呈现我心中想说的一个故事,我就说的是兄弟情,可能跟我自己亲身的经历有很大的关系,那这个相对来说我是有亲身体会和那种经历,所以可能拍别的我还不太擅长,但是也不是说我拍这个就会多么好,但是最起码拍这个小人物,励志,然后去实现自己的梦想,包括执着这种东西,我觉得相对来说我还是可以去尝试的。
第一次做导演压力大吗?
说实话,没有压力是不太可能。要说压力不大,每天晚上睡觉都睡不着,神经都是绷得很紧很紧的。压力肯定是有的,因为你承担着一种责任,担任的职务也比较多吧,以为你这次是导演,还得要演,然后还得跟各个部门配合,其实都是会有的。但是慢慢拍摄的过程中,会找到一种配合的默契感,有了之后,心里会有数很多。之前没开机之前,一直在准备的时候,还是比较担心,不知道现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一个状况,而且这里边和演员之间的合作,摄影等等,都是挺积极配合的,呈现很多意外的惊喜给我。
如何在片场适应演员和导演之间的双向转换?
其实刚开始稍微有点不好意思(笑)。因为一直是被领导嘛,这次你是要领导,你要不过喊没人敢说过,大家都在那等着,你到底想要什么还是什么,那这个也是得需要,但是坐在那看着,慢慢地,这种感觉,其实比我想象中的要舒服很多,好很多。在拍的过程中,我就自信了很多,因为他们也知道导演要什么,然后我也很清楚我自己想要什么,然后镜头也知道该怎么来运用,就是自己掌控得慢慢就会更加熟练了,那我觉得拍起来会让你觉得很开心,虽然很累很热,但是你很兴奋,你都永远不知道,感觉不到累,受伤了你也感觉不到疼痛,那我觉得这种过程中让你还是蛮享受这个过程的。
这次拍摄很长时间都在国外,很多演员、尤其群众演员都是外国人,您是如何和他们交流的?
因为咱们这个戏印度工作人员、演员啊什么都比较多,沟通最多的方式就是用表情,再跟他比划,印度的演员呢,我给他演,一遍一遍地演,演一遍要怎么样,当然也有翻译啦,再给他翻译一下。
无论是牛魔王还是铁扇公主,在现场都给从头到尾演一遍。其实每个导演,他和演员之间的交流方式不太一樣,有的导演可能会直接就让你自己随便去演,我也是,可能上来先告诉大家一种感觉,你自己先去发挥,看是不是我想要的感觉,不是的话我会自己去演一遍,是什么什么样的感觉,女性的啊还是男性啊,其实每个人每个演员身上都有自己的特点,我不想说我演了之后把他给框住了,框住这了就不太好,最好让他先去发挥,完了之后我想要的点过来,可能演员演戏演他的角色什么的,当导演之后会把每个人物的性格特征放大,放大过程中你就想把控每个演员的表演,他的方式、他的性格特点,不要去重叠,分开的话,他有冲突,这种东西有互补,我觉得会好看。
这次当导演的经历和您最初的设想差别大么?第一次做导演是一种怎么样的体验?
我觉得比我想象中要好太多了,因为开拍之前永远是想象,想象的东西可能会让你想很多,一些拍摄上的,还是各方面来说,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但是这个戏,我觉得拍摄过程中,整体来说,我觉得我只要能顺顺利利地完成,对我来说就非常满足了。可是实际上拍完之后,比我想象中的好很多,呈现出来的东西,其实有时还是要用更实际的行动去做,不能顾虑得太多,要放开,要自信,一定要相信自己,这样无限的自身能量会发挥出来。
拍完一个镜头之后,都会说“很好,再来一遍”,您知道自己的口头禅吗?
我有口头禅吗?(笑)惯性,可能是惯性。其实当导演是这样的,无论跟演员还是跟摄影部门,还是说各个部门,你还是要给予鼓励嘛,这次听到了,大家想想说你要什么,还真是挺好的,那我就想再来一遍吧。但是拍戏过程中,你得让各个部门的人员,让他享受此时此刻、每天这种风吹日晒的苦,越在这种磨难的环境下越开心,你们齐心拍的这个东西,让他们看到,他们也会觉得很好,很有成就感,也很期待这部电影。所以说,对我王宝强来说,每个人、各个部门都是在帮助我,挺感激每个人来帮助我完成这样一部作品。所以说我觉得干嘛不开开心心呢,干嘛不享受你此时此刻这种感觉。
前期筹备:开拍前一起锻炼拉近关系
据说在前期筹备的过程中,您跟每一个主创人员都有一个约定,每天上午5、6点就起来晨练,为什么会想跟大家有这样一个约定?
(笑)對,每个人约定就是六点半,每天都会去训练,每天早起出早操,跑步、压腿、踢腿,其实这个特别好,会让你开拍之前大家每天运动锻炼,会让《大闹天竺》整个气氛很融洽,也是中印相互之间的一种交流,然后这种情况下也不纯粹是一种工作,运动都是强身健体,大家都是自愿的,跑步啊干嘛,你会觉得很舒服,平日里大家交流交流,没有距离感,这再开拍起来的话,你会感觉彼此之间都会很熟悉。
看您每次开剧本会都特别认真,您是用什么方法塑造剧本里的每一个角色以及还原他们的心理状态?剧本里的每一句台词,每一个细节,都会自己尝试演一遍。
因为你看剧本的时候,你可能也不能完全按照剧本,剧本只能给你一个大概的路子,放在这里,你也可以有感动的,想想会有更好的,希望在剧本之上,因为拍摄过程中也是属于再度创作嘛,还有什么样的语言台词,好玩的台词,还是形体可以有一些变化,这种感觉,那让自己表演一段台词,用一种不一样的表情,不一样的这种方式,呈现的东西会很不一样,出现的效果也会不一样。所以自己会去琢磨一下哪一种会更适合这个人物,更加的有趣一点。
选择演员方面,您的标准是什么?
选演员的标准首先是这个戏和人物,你想让他承担的是哪块,担当什么样的角色,色彩人物还是什么的,我觉得要看出这个;其实我最重要的一点,整个戏里边每个角色演的,你无论是演好人还是坏人,还是搞笑的逗的,首先都得要真诚,他不是可以去装、去演出来这样一个东西,我觉得自身的东西,得让观众可信。
在印度拍摄期间,很多人都中暑,流鼻血,拍摄过程中最麻烦的是哪方面?如何克服的?
麻烦在于拍摄的时间都是有限制的,你也知道,到了几点、六点,人就不让拍了,这工作的时间,包括我们出工的时间,包括气候,拍着拍着天气太热,机器自动就瘫痪了,中暑。你这怎么办,那没办法。那大炮中暑了,你还得等机器,你还得抢救机器,机器抢救过来了,精神了,才能拍。所有的剧组人员在等机器(笑),每天都是这样,而且拍摄现场人又很多,所以场面啊各方面的,对我来说挑战真挺大的(笑)。
第一次来拍这样一个体量的戏,我觉得确实很有挑战性。怎么克服,这个该怎么克服怎么克服,只要你坚持,坚持自己想要的东西,这东西就得看你自己,能不能坚持下来。还是不甘妥协,我反正没有妥协过,不会妥协,绝不妥协的,因为你要是凑合拍完之后,你会后悔,你心里自己纠结的会让你很难受,你过不了这关,所以拍慢点也没关系,拍慢点但是拍好,你觉得这一天你都很欣慰、很开心。我觉得那时候,当演员你就觉得,演一场戏,演得真过瘾,那种情感就特别开心,意犹未尽的;但是当了导演以后我就想拍了一个什么样的镜头,里边的表演呈现出来的东西,就会让你非常开心,你觉得这一天我拍这一个镜头我都觉得值,我觉得值得骄傲,值得给大家宣扬,来说这个事,拍了一个什么样的镜头,你看看,就特别自豪。
角色“武空”:受伤在所难免
这个角色饰演起来有困难吗?
其实想演好每个角色都有一定的困难,演戏这么多年,我还是想演一个没有尝试过的(角色)。其实这个角色我很喜欢,从小一直想拍一个有功夫的角色,然后把活泼的性格特点和喜剧结合在一起,这次这个人物被赋予了这些特点,所以挑战性挺大的,在里面要游刃有余。他虽然叫武空,但不是说非得要照着“猴”去演,可以说是“人形猴态”,这也是蛮有挑战的。挑战在于你既不能演得太像猴,但是你还得有猴的那种形态,毕竟你是一个生活中的人,但是他经常和猴子在一起,那自然而然你和猴子的互动啊,和它吃喝住,生活在一起很长时间,那看到你和猴子之间的感情,你会下意识地,不知不觉地,可能身上就会带一些猴性,猴的那种感觉,那种神态,都会有。
这个角色最大的特点还是真诚、执着,他会为了自己心中的执念,放不下的东西,不顾一切困难保护住自己执着的心。跟我以前演的(角色)肯定不太一样,我以前演的角色要么是特别活跃的,像《泰》里的宝宝,说话比较直,然后要不演一个特别冷酷的,有过这种,但我觉得这个既没有那么过的、活跃的完全就是跳跃,但是他又不是完全冷酷,他是活跃和平时的一个结合的东西,你可以根据人物的这个身份,他的出生,所生活在的环境当中,来体现的。他更多的是内心戏,蛮有力量的,也会有很多的东西来呈现,既有内心也有外表,
据说在电影拍摄当中您受伤过好几次?可以讲讲是什么情况吗?
其实受伤,拍动作戏时很难免的,从开拍第三天就受伤了,骑摩托车在坑里摔倒,几乎整个戏手都没有好,现在也没有好。当时摔伤的时候,我感觉整个背、胯、手都动不了了,想了想我还能不能坚持,但是我没有放弃,我还是当天坚持下来,到后边拍的时候,骑摩托车的时候那个手发不上力了,可能又摔了一次,快收工了,拍完那个镜头以后才去医院。也没有耽误拍摄,就是一直带着伤完成。在拍到牛魔镇那段的时候,从那个台子上,一人多高的台子上,掉下来了,把膝盖磕了。试的时候也没有事,拍的时候打的过程当中都比较投入,可能多闪了一下子失重,被绊了一下,直接从上边拍下去了,当时下边还有火盆子,我的天,还有个火盆子在下面,挺吓人的,闪过那一节,把膝盖给磕了,磕了之后很多人都挺惊讶的,工作人员觉得可能拍不了了,应该先回去休假,应该休一休,后来当时有现场的大夫直接上了点药,擦了擦,就紧接着来,又开始接着拍。其实,你工作起来,疼痛啊伤啊你就忘掉了,不会去想这些了,我觉得就肿的很高,你也不觉得疼,等到你要睡觉休息的时候,才感觉到挺痛的。
我感觉这拍的一路过程中,虽然受伤还是什么,我觉得我自己挺快乐的,因为这东西给你带来的成就感,和你自己想看的、想要的东西,当导演就是这样,你想表达自己的心声、想说的话,通过这个银幕到时候都能给你呈现出来,这个使你心里有那种满足感。我以为所有的伤、所有的磨难,在印度都已经完了呢。结果到了北京之后,北京这边的戏要拍的时候,意外受到更严重的伤,嘴这块,磕了一下,缝了十针,当时第二天就肿得没法拍了,就明显感觉磕完之后,这个(嘴唇)就已经在牙里边,能套上去了。那天磕得牙套进去了,我硬使劲给拔出来了,缝了十针,就明显感觉睡觉的时候,(动作示意)就成这样了,就出来了,哇肿得跟猪嘴似的,我就不敢看了,要看就太丑了,太恐怖了,缝了十针。后来只能去现场导,不能再演了,只能先调配一下,别人来拍,因为这个不接戏,也是没办法,后来就慢慢地等消肿,也没有完全消肿完,但是还是有一点点肿,你能看出来,因为时间等各方面拍摄还是给完成了。
你當时心理感受?
说实话,当时是恨自己,怎么老是受伤呢?因为受伤之后会给你身边的亲人什么的带来很多担心,尤其我妈,一听说我受伤了,在家里就待不住,说一定要过来看我,我受伤了她比我还更难过担心,一天打好几个电话,关心我问伤情怎么样,后来慢慢地就好了,我现在疙瘩下不去,可能还需要更长的时间,医生说需要更长的时间,我不知道能不能下得去,当时有淤血嘛,血疙瘩,但是我觉得这部戏,半条命扔进去,我也觉得我很开心,也挺值得,这是你所付出的代价,和你所付出的心血,我觉得最终到电影院,等上映那一刻看的时候,我觉得历历在目,你经过这些,留下的东西,我觉得可能是非常难忘的。
在拍牛魔镇那场戏的时候,听说全剧组的人都由衷为您鼓掌?50度的天气下,为了电影效果吃的是真辣椒。
大家都觉得我是英雄(笑)。是因为大家觉得我受完伤之后不仅说不停下,也都没有去医院,接着拍,完成得那么好,打斗的动作都是自己亲自上阵,他从内心来说对你有一种敬佩,就觉得这个演员很不容易,但是又很执着,他一点都没有伤重了马上去医院看,就不拍了或停下来,都没有。还是很认真地,很卖命地,他觉得那种投入感让他对你感觉。
印度工作人员说,你们中国演员在印度拍戏这种精神,值得他们学习,他们觉得非常喜欢,所以大家集体给我鼓掌,不光是牛魔阵那场还是最后在焦特布尔那场拍一个古堡城的戏,好像大半天拍了一个镜头,长镜头、动作难度指数很高的,就一直爬墙,像猴子似的爬墙,连贯动作,那个动作也是很困难,那么高难度的动作做完之后,集体下面那些群众演员、印度人都给我鼓掌,像他们都会用替身,要么就是很短,那你想一个人从整体地连贯地完成高难度的动作,一口气,一个镜头,一镜到底完成下来,难度非常之大,他们就特别激动,然后就为我鼓掌,尤其印度的动作指导过来,拍我的肩膀:“Good!Superman!”说我是超人,我说没有没有。这个戏确实是让我自己会觉得我会拼命,我也不会去顾虑太多的,这个动作我不能说有难度了我就去想一下别的,我不会,我会想一下,我必须要做到,因为那个有难度,才会更加的好看,你要是谁都能做到的话,我就没必要去做了,一定去做可能是有一定难度的挑战,这样完成的话,你自己感觉很有成就感。
《大闹天竺》和《西游记》有一个相似点——“西天取经”,师徒四人的嬉笑打闹是《西游记》取经路上的一大亮点,《大闹天竺》在角色设置上也参照了这个组合么?为什么会想到这么一个设定?
对,四人组合嘛。其实是这样的,每一个人,尤其是男生嘛,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西游》梦,心中有一个美猴王、西天取经之路,去完成很多人的梦,说白了,你带着所有有梦想的人去了一趟印度,去天竺,然后让大家跟着他共同去感受,其实武空也就是代表了这个群体观众,客观来说就是带着观众去天竺走了一程,遇到的磨难也好,好玩的事情也好,大家共同地感受到,这种感觉。
自我评价:我想看看自己到底能拍成什么样
当初为什么选择白客来饰演唐森这个角色?
因为我觉得白客身上有他自己的特点,因为我们这是个喜剧电影,希望找一个自身自带喜感的。这样的一个人,其实不需要太多夸张的表情,一本正经地讲出来台词,我觉得就会很好玩。然后他主要是跟武空两个人站在一起的样子,两个人能产生化学的反应,他本来就是一个特别爱玩,爱制造机器人啊、制造各种不同的游戏,在这样一个世界张活着的。
我对他印象挺好的,因为之前没合作过,之前认识,通过迅姐,她跟我提过。我跟周迅姐挺熟的,她就帮我推荐白客。我一想,他那时候那个《万万没想到》还没有上映,那电影,后来我们就参加迅姐监制的电影的一个活动,在那上和白客相识,私下就聊,聊着聊着我觉得感觉各方面两个人在一起看是什么样的状态,一聊感觉不谋而合,还是挺合适的。经过这个,我也挺感谢周迅姐的,帮我推荐白客。那这次白客也挺努力的,非常努力,完成得很好。他这次的表现,相信观众在这电影中间能够看到,白客会给大家很多惊喜的,从表演上会有很大的升级空间。我觉得白客身上还有很多潜在的能量,表演的天赋,都是慢慢地、慢慢地打开的,就像打开每个门的锁似的。
他自己也是,他拍着拍着,就发现自己这一面被打开了,发现这一面又给打开了,他这个表演上越来越自信,越来越自如,越来越把自己完全融入到这个角色当中,放开来演,那我觉得这个是最可爱、最真诚的。所以我觉得之前想看到的也是这些,当导演和演员之间,就是你如何把每一个人身上他自己的最有特点的、最本质的、最真的东西、力量能挖掘出来,表现出来,就是最好的这种表现。
在拍戏的过程中,柳岩对一些细节会有自己的想法,您作为一个导演喜欢这样的演员吗?可以评价一下和柳岩合作的感觉吗?
我喜欢啊,我喜欢演员有很多的一些想法,但是这是要和导演之间的一些沟通,导演和演员之间沟通多了,自然彼此之间就会了解,就知道导演要什么。我觉得跟柳岩合作也是蛮愉快的,可能过程当中比较折磨,因为有一天在拍纱丽厂那场戏,拍时间也蛮久的,一晚上,一遍一遍拍,然后会找一种感觉,可能她把所有的想法都用尽了,然后都用完了,发现再拍的时候实在是没了,放松,你再接着演,可能我就要她最后的那些,那些东西出来没有设计感,我觉得那个东西可能是我最想看到的,最舒服的,也是表演出来最有力量的。我觉得这样从演员本身的一个塑造能力,把角色里面的魅力能够呈现出来,让观众会看到她的亮点和色彩的东西,人物也非常的符合。柳岩姐其实她本身身上就具备这种实力,来呈现出来,我觉得对拍摄这个角色人物非常地喜欢,我也很喜欢她的表演,出来的感觉,那我相信观众也是,可能在银幕上看到柳岩对以往那个形象有一个很大的突破,会让大家看到柳岩身上另一面的东西,更加好玩、可爱、真诚。
如何评价自导自演的这部作品?
我觉得处处是看点,首先我还是低调点吧,就是王宝强第一次转型当导演,我觉得这也是大家想看,到底王宝强能拍成什么样的;但最终的我觉得还是,我这个戏它的题材和故事、人物都是很大的亮点;都是大家值得期待来看的,当然刚才也说了里边很多,异域风情的,像印度大家所没有看到,所没有了解到的,我觉得经过这部《大闹天竺》大家会对印度有更多的了解,(了解)一些地方;然后里边会不断地有惊喜,你所想看到的演员都会出现在影片当中,它是一个挺特别的一个异域风情的类型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