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莱：2016年回顾与2017年展望

马静　马金案

摘要：2016年，文莱继续保持多年来的格局，政治社会稳定，人民生活富裕；由于受到国际油价低位徘徊的影响，导致经济没有完成年度计划，呈现了负增长；外交上，根据国家既定的对外政策尽力参与地区及世界上的外交活动。展望2017年，文莱仍然保持这种发展格局。

关键词：文莱；2016～2017年；回顾；展望

[中图分类号] D734.4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3-2479（2017）02-0016-06

Abstract： In 2016， Brunei continued to maintain the pattern of years with political and social stability. In terms of economy， Due to the impact of low international oil prices， the annual economic plan has not been finished， therefore， the negative growth is appeared； People enjoyed the rich lives. According to the countrys established foreign policy， Brunei made an effort to participate in regional and world diplomatic activities. Looking into the year 2017， Brunei will maintain this development pattern.

Key Words： Brunei； 2016 to 2017； Review； Prospect

一、政治社会稳定

（一） 文莱隆重举行庆祝苏丹70岁华诞系列活动

文莱认为，2016年的政治大事是文莱苏丹诞辰70周年，文莱为此举行一系列庆祝活动。通过活动来宣传伊斯兰教的核心价值，继续巩固政治社会稳定的局面。文莱政府成立了庆祝苏丹70岁华诞最高庆祝委员会，2016年7月1日上午，文莱政府在斯里巴加湾市苏丹哈山纳波基亚商业中心广场隆重举行升国旗仪式，拉开了庆祝苏丹70岁华诞系列活动的序幕。文莱政府要求全国各阶层民众7月1～31日在住家、商店、工厂、建筑物及有关的地点升挂国旗，庆祝苏丹70岁华诞。7月17～24日起在全国4个区举行“与民同乐”华诞节目活动，文莱苏丹亲临各区出席“与民同乐”华诞节目活动并接见各阶层民众。另外，文莱金融管理局于7月28日发售一套由金、银、白铜3种合法货币组成的纪念币以庆祝苏丹70华诞。

文莱苏丹关心民众生活和与民同乐受到了媒体和民众的赞誉。2016年5月14日，文萊苏丹巡察都东区， 在丹绒玛雅政府中学的一项仪式上，向近600个家庭分发了在武吉布鲁安国民房屋计划下建成的半独立或排屋住房单位。文莱发展部部长拿督哈芝巴林于2017年3月14日在文莱第13届国会第7次会议上发表讲话时说，截至2016年9月，文莱国家房屋发展计划共建造了27183间房屋以及把1976块地皮给予合格申请人。到2017年6月，将对1300间房屋进行分配，70%的申请者将拥有自己的家。

（二）文莱政府采取措施维护伊斯兰教的核心价值

2016年，文莱政府继续采取措施维护伊斯兰教的核心价值。一是严格执行伊斯兰教法律。2016年新年伊始，文莱苏丹于2月27日在文莱立法会大厦召开的文莱宗教理事会特别会议上致辞时特别强调要督促尽快落实伊斯兰刑事法。二是要求国民熟读可兰经。文莱苏丹强调要从小学教导可兰经学习诵读方法。4月19～21日，文莱连续3天举办了主题为“可兰经是身心发展的良药”的第56届全国成人可兰经诵读赛。5月初，文莱派代表参加在马来西亚吉隆坡举办的第58届国际可兰经诵读赛，5月9日，文莱苏丹接见了获得第二和第三名的文莱代表阿旺古阿迪布阿敏和西蒂胡再玛雅蒂。6月22日晚，文莱苏丹在可兰经启示纪念日全国庆典上主持了2016年全国可兰经背诵及理解比赛的颁奖。文莱苏丹和文莱王室成员在7月28日还举办了配合庆祝苏丹70华诞的通读可兰经70遍的活动。

（三）文莱立法议会解散休会

2016年，文莱政治生活中的一件大事是文莱首相署辖下的国家议会局8月12日 发布公告宣布立法议会已于本月6日解散休会。公告说，有关解散休会的决定是根据1959年文莱宪法中关于休会及解散的第55条文做出的。在有关条文下，文莱苏丹有权在任何时间，通过在政府宪报颁布的方式宣布国会的休会或解散。

二、经济上：采取各种措施应对国际石油价格下跌的影响，遏制经济下滑的局面

受到国际油价连续下跌的影响，近年来文莱经济出现下滑趋势。据文莱经济策划发展局于2017年3月30日发表的数据， 2013年、2014年和2015年文莱经济分别萎缩了1.8%、2.3%和0.6%。为应对国际油价低位徘徊对其国民经济的影响，文莱政府采取了多种措施来遏制经济下滑的局面。

（一）文莱苏丹和立法会重视经济发展

2015年12月31日，文莱苏丹在2016年新年致辞中宣布一系列改革新政策以促进经济发展，其中包括：设立外国直接投资和油气下游产业委员会，加大招商引资力度；通过2035宏愿理事会草拟的《文莱2035愿景框架》文件，加快实现宏愿目标；设立中小企业中心，满足当地中小企业发展需求。文莱苏丹还具体要求推动非油气产业，包括农业、渔业、制造业、金融、交通、物流、通讯、贸易、旅游等发展。苏丹表示，文莱市场狭小不是经济放缓的借口，鼓励国有企业和私人企业加速向外发展，并提出高新技术研发应用是文莱经济发展的首要任务。在2016年3月召开的文莱第12届立法会上，由于受到近两年国际油价下跌影响，经济发展成为本届文莱立法会讨论的焦点。文莱苏丹在开幕式上提出，文莱要进行经济战略转型，在满足本国市场需求的同时发展出口型经济，以获得更多机遇。苏丹还要求，私营部门要利用亚太经合组织（APEC）、东盟经济共同体（AEC）、东盟东部增长区（BIMP EAGA）以及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TPP）等现有区域合作机制，积极开拓国际市场。此外，政府预算将进一步缩减，以保证重大项目实施。出席会议的议员及王室、政府各个部门的主要官员表示，支持苏丹提出的经济发展措施，切实商讨大政方针，以转变政府角色，增加财政收入， 保证人民福祉， 并重点抓落实， 保证决策后续实施。

（二）采取各种措施发展经济

1. 文莱立法会压缩2016 / 2017年年度财政预算案

由于受到石油收入减少的影响，文莱政府压缩了年度财政收支预算。2016年3月22日，文莱第12届立法会第一次会议通过了2016/2017财年年度财政预算案，总预算为56亿文莱元，与2015年的64亿文莱元相比，削减了8亿文莱元的国务财政预算。财政收入预算为17.64亿文莱元，较上一财年减少23.53亿文莱元，降幅57%；预算赤字38.36亿文莱元，赤字依存度高达68.5%。

2. 文莱政府采取措施发展经济

年内，为了在压缩财政预算的情况下保证经济稳定发展，文莱政府认真落实苏丹对2016年经济工作的要求，并采取了一系列必要措施，如：继续推进经济多元化战略；发展非油气产业和中小微型企业；并加强从中国、新加坡、巴基斯坦等国招商引资，以摆脱对油气出口的依赖；大力改善营商环境，如新设外国直接投资委员会协调推进利用外资工作；推出外籍劳工许可网上申请平台加快外劳审批进度；建立中小企业中心扶持本地中小企业成长；推出公司注册网络平台简化公司注册流程，免除某些类别公司的营业执照申请手续；优化工程建设审批流程等。在文莱2016年3月17日举行的第12届立法会上，文莱初级资源与旅游部部长拿督阿里提出，该部门将重点关注经济增长、生产力提升、出口和可持续发展等四大发展目标。

（三）经济总量不会发生大的变化

文莱政府认为，尽管国际油价下滑影响了文莱经济，但有以下因素仍将推动其经济发展，一是文莱2016年油气领域的损失得到来自其他领域收益的抵消。如金融业同比增长7.3%，餐馆同比增长2.6%，房地产和住宅的所有权同比增长2.3%，家政服务同比增长2%，航空运输同比增长 1.7%和酒店同比增长0.6%。二是基础设施建设将促进文莱经济发展。在2016年4月1日生效的2016/2017年年度财政预算中，基础设施和其他重要经济项目是主要受惠者之一。其中，基础设施建设获得5.236文莱元（3.901亿美元）的拨款。2016年大型基建项目如1.289亿文莱元（1.35亿美元）的文莱河大桥建设支撑文莱经济的增长。在一些健康经济项目的支持下，消费者信心正在上升。其他的如林业、渔业、农业和农粮项目也获得较多拨款，总共获得4660万文莱元（3470万美元）的资金。三是布伦特原油价格已从2016年1月的每桶28美元低价回升至4月中的每桶45美元。瑞士信贷分析估计，由于美国、印度、韩国和中国需求回升，油价有望于5月上探每桶50美元的水平。在对外贸易方面，2016年11月出现2.961亿文莱元贸易顺差。因此，2016年文莱经济总量和人均GDP没有发生较大的变化。据有关网站转载报道2016年世界各国国内生产总值总量排名情况，2016年文莱排名第123位，总量为118.82亿美元，而2015年为117.86美元①；人均GDP排名第29位，为27817.652美元，而2015年为28237美元②。

但国际油价持续下降，严重影响了文莱国内油气产业的发展。文莱政府2017年3月30日公布的数据显示，文莱2016年第三季度石油和天然气开采和生产量分别下降了4.3%和2%，2016年每天生產13.9万桶，达到全年目标之上，油气产业产值2015年下滑1.1%，2016年下滑幅度扩大至6.1%，致使文莱2016年经济呈现了2.5%的负增长③。

三、对外关系：按照既定的对外政策积极参与区域内外重大外交活动

（一）继续重点参与区域内外重大外交活动

1. 重点参与东盟年度系列会议

2006年，以文莱苏丹为首的文莱政府主要成员出席了东盟轮值主席国老挝主办的东盟年度系列会议。如东盟外长非正式会议（2月26～27日）；第13届东盟国家武装部队首脑非正式会议（3月 14日）；第6次中国—东盟防长非正式会晤（5月25日）；第49届东盟外长会议、第17次东盟与中日韩部长级会议、第6次东亚峰会外长会（EAS）及第23次东盟地区论坛外长会等系列相关会议（7月21～27日）； 东盟经济高官会议（8月1日）；第48届东盟经济部长会议（AEM 48）、第30次东盟自由贸易区理事会议、第19次东盟—中日韩（ASEAN+3）经贸部长会议、第13次东盟—韩国经贸部长会议、第15次东盟—中国（10+1）经贸部长会议（8月3～6日）；第28届和第29届东盟峰会、第19次东盟—中国领导人会议暨中国—东盟建立对话关系25周年纪念峰会、第19次东盟—日本领导人会议、第18次东盟—韩国领导人会议、第19次东盟与中日韩（10+3）领导人会议、东盟—澳大利亚领导人会议、第8届东盟—联合国领导人会议、第14次东盟—印度领导人会议、第4次东盟—美国领导人会议以及第11届东亚峰会等系列会议（9月6～9日）；东盟文化和信息委员会第 51 次会议（ASEAN-COCI51）（11月8日）；第10届东盟—中国总检察长会议（11月9日）；第4届东盟10国首都市长会议（11月 15 日）；东盟国防部长非正式会议和东盟—日本国防部长非正式会晤（11月15 ～ 17 日）。

2. 参与区域外各种重大外交活动

2006年，以文莱苏丹为首的文莱政府主要成员参与以东盟名义的区域内外各种重大外交活动。如东南亚国家文莱、马来西亚、新加坡、越南参加了在新西兰奥克兰举行的包括美国在内的12个环太平洋国家的贸易部长《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TPP）签字仪式（2月4日）；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兰乔米拉市举行的美国—东盟领导人峰会（2月15～16日）；在泰国清迈市举行的第22届东盟经济部长非正式会议（3月3日）；在越南河内举行的第2次东盟女企业家论坛（3月 4日）；在泰国曼谷举行的首次东盟工会理事会（ATUC）与东盟雇主联盟（ACE）磋商会（3月8～9日）；在菲律宾宿务举行的第13届东盟新闻部长会议（3月17日）；在越南河内举行的第18次东盟—印度高官会（3月 17～18日）；在新加坡举行的第22次中国—东盟高官磋商（4月27～28日）；在马来西亚吉隆坡举行的第9届东盟教育部长会议、第3届东盟+3（10+3）教育部长会议及第3届东亚教育部长峰会（5月26日）；在印度新德里举行的第5届印度—东盟经济论坛（7月8日）；在印度尼西亚雅加达举行的第12届世界伊斯兰经济论坛（WIEF）（8月2日）；在中国内蒙古满洲里市举行的中国与东盟国家落实《南海各方行为宣言》第13次高官会和第18次联合工作组会（8月15～16日）；在泰国曼谷、春武里府及其附近海域举行的第2次东盟防长扩大会人道主义援助救灾与军事医学联合演练（9月5日）；在中国广西南宁由中国社会科学院和广西壮族自治区人民政府主办的第九届中国—东盟智库战略对话论坛（9月8日）；在缅甸内比都举行的第37届东盟议会联盟大会（9月30日）；在泰国曼谷举行的第2届亚洲合作对话（ACD）峰会（10月10日）；在泰国曼谷举行的第21届东盟—欧盟外长会议（10月14日）；在新加坡举行的第5次东盟禁毒合作部长级会议（10月19～20日）；在越南河内举行的东盟法律论坛（11月 14 日）； 在印度尼西亚雅加达举行的第11届东盟财政部长投资者研讨会（AFMIS 11）（11月 15日）；文莱苏丹于11月19～20日出席在秘鲁首都利马国际会议中心举行的2016年第24届APEC亚洲太平洋经济领导人会议。

3. 主办的对外活动

2016年5月1～10日，为期10天的由文莱与新加坡联合主持的联合海上安全及反恐演习分阶段在文莱、新加坡举行。8月24日，文莱政府在首都斯里巴加湾市主办了第7届东盟文化部长会议和东盟—中日韩文化部长会议。

（二）继续加强与东盟各国的关系

1. 与马来西亚的关系

2016年两国高层领导人继续保持密切的交往。8月31日，文莱苏丹向马来西亚国家及政府领导人发送了马来西亚国庆日贺電；10月3～5日，文莱苏丹赴马来西亚吉隆坡出席第20届马来西亚与文莱领导人磋商会，并顺访马来西亚。两国双边贸易稳健增长，2016年前5个月达3.561亿美元。

2. 与新加坡的关系

2016年，文莱与新加坡继续保持密切的来往关系。2016年2月23日是文莱独立32年国庆，新加坡总统陈庆炎、总理李显龙和外交部部长维文分别向文莱苏丹发贺电表示祝贺。3月5日，为因应跨国犯罪如毒品贩运、人货走私和恐怖主义等威胁，104名文莱和新加坡警队人员在淡布隆森林公园举行为期两周的联合演习。为纪念双边防务关系40周年，新加坡与文莱第5届防务政策对话于3月15日在文莱举行。4月20～22日，文莱外交及贸易部巡回大使哈嘉玛诗娜公主对新加坡进行访问。5月2～12日，两国共同主持了2016年东盟与对话伙伴国海上安全及反恐演习。8月30日，文莱苏丹接见了为配合文新双边防务关系40周年纪念而对文莱进行正式访问的新加坡国防部部长黄永宏。

3. 与越南的关系

2016年，文莱与越南领导人来往密切。4月7日，文莱苏丹向越南新任政府总理阮春福发贺电。8月27日，越南新任国家主席陈大光应邀访问文莱，两国签署了《越南文化体育与旅游部与文莱文化、青年与体育部之间的文化合作备忘录》和《越南工贸部与文莱外交与贸易部之间的经贸合作备忘录》等合作文件；双方同意责成各有关部委、行业加快谈判进程，早日签署有关劳务的备忘录、海运合作协议等其他协议。两位领导人高度评价越南企业在文莱开展的合作活动，尤其是越南国家油气集团（Petro Vietnam）与文莱国家石油公司（Petroleum BRUNEI）的合作效果，同时希望越南加大对文莱的投资力度。双方希望推动农业—水产业、油气、劳动、旅游、教育培训、交通运输等潜力巨大的领域合作。双方同意加强双边防务合作以及各军兵种尤其是海军之间的合作。双方还同意研究谈判签署两国政府间对跨国犯罪的防范与打击合作协议、刑事法律互助协定、引渡条约、囚犯移交协议。近年来，文莱与越南经贸、投资合作关系取得较大进展，双边贸易额从2010年的2420万美元增加至2015年的 7370万美元，增加了两倍。2016年1～6月，双边贸易额达1700万美元。双方将采取措施以实现到2025年双向贸易金额达5亿美元的目标。2016年1～6月，文莱在越南投资的项目共有205个，注册资金为21.8亿美元，在对越南投资的116个国家和地区中排名第18，在东盟各国中排名第4，仅次于新加坡、马来西亚和泰国。

（三）继续与美国等世界大国和区域重要国家保持密切关系

1. 与美国合作关系升温

文莱和美国都把2016年看作是两国合作关系升温的一年。一是2016年文莱苏丹前往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参加美国—东盟特别峰会。二是文莱积极参与美国主导的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议（TPP）。三是双方加强防务合作。美国太平洋舰队海军上将斯科特·斯威夫特海军上将访问文莱，与文莱苏丹会面，强调美国与文莱要加强军事和外交伙伴关系，在非洲合作准备和培训（CARAT）活动中共同努力，加强两国部队之间的区域合作和专业技能合作。四是进行文化教育合作。文莱有超过1000人参与了美国政府（USG）文化交流计划如国际访客领导计划、富布莱特外国学生计划和东南亚青年领袖计划。

2. 与俄罗斯的关系

2016年是文莱与俄罗斯建立外交关系25周年。两国建交以来，不断致力于加强经贸、防务、能源、运输、文化、卫生、教育和旅游业等领域的合作与联系。年内，两国高层领导人交往密切。5月19日，文莱苏丹率领政府代表团到俄罗斯达索契出席东盟与俄罗斯建立关系20周年活动，俄罗斯总统普京会见文莱苏丹。10月13日，俄罗斯驻文莱大使馆在斯里巴加湾市举办招待会，庆祝俄文建交25周年。双边贸易也有可观的增长，2016年前9月的双边贸易额已超过5000万美元，高于2015年同期的2500万美元。5月3～7日，俄罗斯太平洋舰队满载排水量8700吨的维诺格拉多夫海军上将号参与在文莱举行的东盟防长扩大会的海上安全和反恐演习。

3. 与日本的关系

2016年， 日本继续是文莱出口的最大贸易市场，文莱商品对日本的出口占文莱出口额的26.1%，仅在7月，出口即增长34.5%，达到6.1779亿文莱元，包括石油和液化天然气在内的矿物燃料出口占该月出口的最大部分， 达到4.726亿文莱元。防务合作方面：2016年5月3～7日，日本“伊势”号军舰参加了在文莱举行的东盟与对话伙伴国第2次联合军演。

（四）文莱与中国的关系

1. 两国举行建立外交关系25周年纪念活动

2016年4月21日，中国外交部部长王毅访问文莱，文莱苏丹会见王毅。王毅表示，2016年是中国与文莱建交25周年。两国相互尊重、平等相待，树立了大小国家和睦相处的典范。中方愿与文方保持高层交往，推动“一带一路”倡议同文莱“2035宏愿”更好对接，支持文莱推进经济多元化战略，助力文莱在东盟东部增长区中发挥中心作用，提升能源、基础设施建设等重点领域合作，推进广西—文莱经济走廊建设，拓展文化、教育、卫生、旅游等人文领域交流，为战略合作关系不断注入新内涵，夯实两国友好的民意基础。作为两国庆祝建交25周年活动的一部分，文莱外交与贸易部无任所大使哈嘉玛诗娜公主于5月31日～6月4日对中国进行访问，5月31日，中国国家副主席李源潮在北京会见哈嘉玛诗娜公主；6月1日，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与文莱驻华大使馆在北京共同举行中国—文莱建交25周年庆祝招待会，中国全国政协副主席兼秘书长张庆黎与文莱外交与贸易部无任所大使玛斯娜公主出席招待会并致辞。9月7日，文莱苏丹在老挝万象出席东盟—中国对话关系25周年纪念峰会发言时表示，2016年是文莱与中国建立外交关系25周年，在加强友谊与合作下，他深信文中双边战略及区域伙伴关系将得到进一步提升。9月30日晚，中国驻文莱大使馆在斯里巴加湾市隆重举行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67周年暨中文建交25周年招待会。11月22日，文莱和中国在文莱斯里巴加湾市海事博物馆举办联合画展，纪念两国建交25周年， 展出了文中两国13位画家的39幅精品画作。中国发行了两国建交25周年纪念封。

2. 两国政府及地方有关部门继续保持经贸、文化等领域的合作关系

（1）积极推动双边经济贸易合作

2016年，中国与文莱政府及地方有关部门继续保持密切交往与合作。3月28日，云南省副省长张祖林率团赴文莱举办第4届中国—南亚博览会暨第14届中国昆明进出口商品交易會和云南特色农产品推介会。4月18日，中国商务部副部长高燕和文莱外交与贸易部常秘林玉辉在文莱首都斯里巴加湾市共同主持举行中国—文莱经贸磋商第4次会议。5月16日，中国—东盟中心和文莱外交与贸易部在文莱首都斯里巴加湾联合举办中文投资贸易洽谈会，中国—东盟中心中心秘书长杨秀萍率20多位中国企业家与会；文莱首相府常秘阿迪·山姆苏尔在会上全面介绍了文莱整体政治经济形势、潜在投资领域、经济多元化发展需求以及外国企业投资便利化措施。6月6～10日，由文莱首相府部长兼外交与贸易部第二部长林玉成、首相府能源与工业部部长亚斯敏率领的文莱政府高层代表团访问中国广西，这是自2015年10月文莱政府改组后，为加快推进文莱—广西经济走廊建设，文莱首次派高级别政府代表团专程访问广西。7月3日，中国广西海世通食品公司与文莱政府相关公司成立“海世通渔业文莱公司”，在文莱岸外养殖和出口金鲳鱼，年产目标为3亿文莱元，出口目标市场是美国和中东。8月19日，文莱—广西经济走廊联合工作委员会第1次会议在中国南宁举行。 当前，经济走廊建设已经进入机制化、规范化的轨道，联合工作委员会的正式成立将为今后经济走廊的稳步健康快速发展提供高效有力的保障。在双方的高度重视、精诚合作和务实推动下，文莱—广西经济走廊建设取得了实实在在的成果，形成了“一港一区”“三基地”“三贸易”的格局，目前，正在积极推进9大项目合作。9月11～14日，文莱首相署部长兼外交与贸易部第二部长林玉成及首相署能源与工业部部长亚斯敏率领文莱政府派代表团出席参加在中国广西南宁举办的第13届中国—东盟博览会，文莱共有11家机构参展。按照规定，2017年，文莱将担任第14届中国—东盟博览会的主题国，文莱首相府部长兼外交与贸易部第二部长林玉成致函中国—东盟博览会秘书处，确定接受邀请，出任第14届中国—东盟博览会主题国。

（2）经济贸易合作

双边贸易下降。2016年，据中国海关总署提供的数据，双边贸易额为7.2亿美元，同比下降52.4%，其中，中国出口5.1亿美元，同比下降63.7%；进口2.1亿美元，同比增长105.5%。

双边直接投资。据中国商务部提供的数据，中国对文莱投资，2016年1～12月，流量为9090万美元，同比增长850.8%，到2016年12月底，存量为1.6173亿美元。文莱对中国投资项目有12个，与2015年持平，实际到位资金为6567万美元，同比下降9.6%，截至2016年12月底，项目累计1789个，实际投资额为27.6204亿美元。2016年，中国向文莱外派劳务承包工程项目303人，同比增长102.0%，截至2016年12月，中国在文莱劳务人数为400人，同比增长98.0%。2016年1～12月，中国对文莱承包工程合同额为3717万美元，同比下降95.39%，营业额为5.4793亿美元，增长533.25%，截至2016年12月底，累计合同金额为13.4779亿美元，营业额为10.3740亿美元。

四、 2017年展望

展望2017年，文莱政治社会和对外关系将继续保持多年来的格局，政治社会稳定；继续按照既定的对外政策参与区域内外的重大外交活动。而经济方面将继续受到国际石油价格的影响，经济增长或下滑取决于石油生产的出口价格。因此，文莱政府没有对2017年经济增长率做出预测。亚洲开发银行预测文莱2017年经济将增长2.5%。

资料来源：

1. 马来西亚诗华日报新闻网，http：//www.360doc.com/login.aspx？reurl=http：//www.360doc.com/content/.

2. 中国驻文莱大使馆网站。

3. 中国驻文莱大使馆经济商务参赞处网站。

（责任编辑：罗 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