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VOICE
2017-05-17
声音VOICE
我一辈子都是社会学家,没有可对
比的对象。至于成为社会学家是否可以令人感到快乐,我只能用歌德的话来回答。在他和我差不多大岁数时,别人也问了他同样的问题,他回答:“假如让我马上回答的话,是的,我这一生过得很快乐,但是我却想不起有一整周是快乐的。”
——在面对媒体询问“社会学是否让自己快乐”时,齐格蒙•鲍曼引用歌德的话来回答
这一天发生的这些连事件都称不上的小事情,直到现在我都还清楚鲜明的记得。因为正是这一天,我第一次感觉到父母不可能永远都像以前一样。但即便我眼看着父母年华老去,我却什么都没有做。我只能不知所措地远远看着同样不知所措的父母。而第二天我甚至忘记了这些事件,仍对他们的存在感到厌烦。随后我马上回到属于我自己的、与他们毫不相干的日常生活。双亲会老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会死,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但是,对于我完全没有参与到这些事情,就像是有一根刺卡在我喉咙里,一直拔不出来。
——在《橫山家之味》的电影小说里,是枝裕和在面对老去的父母,有那么一刹那惊心,随后却又一如往常地在既有轨道上运转
死亡就是死亡,不是任何东西的隐喻。
——在《彼得堡的大师》里,约翰•马克斯韦尔•库切借陀思妥耶夫斯基之口如是说
我想做的是,让某个世界的人得以发声——
在多年的经济繁荣之下,我们一无所知的那个世界,以便让某些见证——阿尔及利亚工人令人不安的自卫、加尔默罗会姊妹没有知识到让人害怕——拥有巨大无比的冲击力,大到再也不容资产阶级忽视或操弄。
——《杜拉斯谈杜拉斯》中呈现了杜拉斯被小资标签所遮蔽的一面——公共知识分子,关心底层民众和积极为他们发声
我一向认为,任何闭卷考试,都只是在找不到
更好的开卷考查方式的情况下,不得已的选择。考试有什么功能和意义? 在我心里,理想状态的大学考试有两层意义。第一,考试应该是教学过程的延长甚至高峰。第二,考试是师生之间的一次深度沟通和告别。
——北大法学院车浩的刑法课以《甲的一生》《西京风云》等故事为题目来考查,面对媒体询问“为什么要采取这样一种出题方式来考”,车浩老师给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喜欢呼吸纯馥幽香的雾霾,散发着甘甜徐徐融入我身心,我更喜欢抽烟喝酒熬夜的你,创造着惬意的家园令我成长。
——《I Long to be King》(《我要当老大》)是一首肺部磨砂玻璃影的自白诗。诗歌作者赵晓刚是同济大学附属上海市肺科医院胸外科副主任医师。该诗发表于美国胸科医师学会(ACCP)创办的世界胸科领域顶级期刊《CHEST》杂志(SCI收录期刊,影响因子7.483)
最糟的是我们生活在一个道德上被污染的环境之中。我们都是道德上的病人,因为我们习惯于口是心非。我们学会了不去相信任何东西,学会了互相否定及仅仅关注自己。这样一些概念如爱、友谊、怜悯、谦卑或宽恕失去了它们的深度和尺度。
——前捷克总统哈维尔在1990年的新年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