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争锋奢华,6000万买不断爱情权
2017-04-29十八妹
留居海外的妻子为了钱委身老板,却与丈夫约法三章:可以逢场作戏,纸醉金迷,但不得爱上别的女人,否则将丧失6000万的家产。在屈辱和无奈中苦苦挣扎了8年之后,遭遇了真爱的丈夫能放弃巨额财产,和心爱的女人走到一起吗?
2016年春节前夕,在沈阳市和平区三好街的一家咖啡厅里,本文主人公蔡伦向记者讲起了这段奇特的人生经历——
妻子出国,重逢时竟是老板情妇
1996年9月,18岁的我考上了辽宁大学电子系。身高1.83米的我,是校篮球队主力,再加上我开朗的性格,颇受女生们青睐。
大三时,一个女孩引起了我的注意。女孩叫叶航航,辽西阜新山区人,母亲病故,父亲再婚。每次集体活动,只要我在场,叶航航就借口离开。我很纳闷,就留心观察叶航航。
有天傍晚,我与叶航航在校园里狭路相逢,我拦住她,问哪里得罪了她,为什么总是躲着我。叶航航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乱忙中说:“不要以为自己条件好,谁都喜欢你。”
至此,我才知道叶航航爱上了我。我关注起她来,我发现叶航航是那种越看越耐看的女孩。到了寒假时,我们相爱了。
2000年7月,我们均从辽大毕业,我被分配到一家电子研究所,叶航航则做了名大学老师。这年国庆节,我们结婚了。
甜蜜的日子不到一年,叶航航突然提出要出国发展:“我想搏一搏,让生活更有质量。”尽管我试图劝她放弃,但叶航航还是迅速办理赴加拿大留学的手续。可这时,她却怀孕了。
2002年6月12日,儿子石头顺利出生。石头刚满月,叶航航就断了奶补习英语。2002年底,她的出国手续终于办妥。她扔下了孩子,义无反顾地飞往多伦多。
出国之初,电话成了维系我们这个三口之家感情的唯一载体。叶航航在电话里仔细地问儿子的生活和成长情况,这时的我就劝起了她:“孩子一切都好,过几年你回来,我们一家就团圆了!”可每次一听这话,叶航航都说:“我要把你们办到加拿大来,一家人在这边生活。”
两年后,叶航航拿到了计算机硕士学位。她告诉我,她已在一家台湾公司里找到工作。
2007年夏天,叶航航办妥了我们父子到加拿大的手續。10月12日,在多伦多机场,我们一家三口终于见了面。叶航航把我们送到一所公寓,“这是你们的家。”我只顾搬行李,关注孩子,也没注意她的话。
晚上,儿子睡着了,我才仔细端详妻子。我发现,五年的异国生涯并没使叶航航的容貌发生改变。改变的只是她的言行,她的一言一行透着精明干练,再没当年的自卑羞涩。
我想抱抱她,可叶航航却推开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你也累了,我这两天身体也不便。”一连三天,叶航航始终不让我碰她。我不由疑心顿起,叶航航也并不讳言,“我和公司老板同居了。”
原来,叶航航毕业后经同学介绍来到台湾老板开的公司,并给了她很好的职位和薪金。老板太太在台湾,所以他们各取所需地走到了一起。叶航航解释:“我们只是互相安慰,我不会永远和他在一起,只想等挣够了钱,我们就去美国,你暂时忍耐下。”
我懵了。我不敢相信如此厚颜无耻的话是从自己妻子嘴里说出的,一时无法接受。叶航航却说:“我把你们办出来,还给你们安了家,这些没老板的帮忙是做不到的。我这么做只因我还爱你和孩子。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你先冷静下,想好后给我电话。”
我的心痛得要撕裂了。第一次对叶航航有了不寒而栗的恐惧。回国不可能了,可留下来,我又怎么面对这屈辱的现实?那一刻,我甚至想到了死。可望着熟睡中的儿子,我的心不由得莫名疼痛,先暂时忍吧。
糜烂生活中有真爱走来
到达多伦多两个月后,我实在无法,答应到叶航航所在的公司找工作。我终于见到台湾老板。那是个50多岁的秃顶男人,“欢迎欢迎,蔡先生。”话虽礼貌,但我能察觉到他眼里的鄙夷。我极力克制住自己,才没将自己的拳头砸向眼前这张恶心的脸。
我被安排到子公司做市场开发,负责处理公司与大陆的业务。我工作十分认真,很快,能力得到认可。
而我与叶航航的关系,真正诠释了“同床异梦”。儿子被送到寄宿学校,只有周末才回。这也是一家人团聚的日子,因为平时,叶航航很少回家。我们在儿子面前卖力地扮演着恩爱夫妻的角色,为的是让儿子有个健康的心理。而我一人时,只有靠工作打发时光。
2010年,公司想在中国大陆拓展市场,老板听从了叶航航的建议,决定在沈阳成立一家组装生产计算机等电子产品的公司。也是在叶航航的推荐下,我出任中国公司总经理,她的哥嫂等亲属也安置在公司里。
在叶航航安排好一切即将回加拿大时,她与我进行了一次严肃认真的“谈判”:“你每年有300万元的经费,这笔钱由你支配。你吃喝玩乐甚至找小姐都可以,但有点我们必须约法三章:你不能同任何女人产生感情,因为我们不会离婚。否则,你将什么也得不到。要知道,你的一举一动,我都会知道。”
最初时,我专心打理公司,很快公司的业务发展起来。然而我毕竟是个正常男人,有着正常的情感需要。但在叶航航“约法三章”的威胁下,我只是寻求灯红酒绿的刺激,好让自己忘掉那份锥心的耻辱。
几年下来,我在沈阳商界已小有名气。而我内心的苦痛,只有自己知道。
2013年春的一天,我忽然觉得下体痛痒难耐,到医院一检查,原来是染上性病。虽然医生说这只是普通的性病,但我充满恐惧。
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我的性病痊愈了。经历了这事,我开始痛悔自己的行为和生活,决定重新做人。然而,已沉沦的我实在无力自救,只要朋友一招呼,几杯酒下肚,我又控制不住自己。
直到2015年夏天,我邂逅了林菲菲。
2015年7月,为了答谢常年支持公司的客户,我在大连举办一场客户联谊会。联谊会上,林菲菲代表客户致辞。她似曾相识的面容,不由得引起我的注意。
晚饭后,我在海边沙滩上找到了林菲菲。一袭白色的连衣裙,清雅脱俗地斜靠在躺椅上。我忽然知道,为什么对她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是因为她太像大学时代的叶航航了!
鬼使神差地,我直言不讳地告诉了她,自己和叶航航的感情恩怨。或许是我对爱情和婚姻沉重的无奈和悲哀打动了林菲菲,那天,她也告诉我,她曾有个青梅竹马的男友,三年前留学法国后,就找了个巴黎姑娘结了婚。就这样,两个同病相怜的人不由得聊了3个多小时。
从大连回来,林菲菲的影子时常在我的脑海里浮现,我忍不住和她联系。在政府机关就职的林菲菲工作压力并不大,我闲时便常和她聊天,有时约她吃饭。尽管林菲菲拒绝我挑送的贵重礼物,但我能觉察到她对我的关心。
林菲菲喜欢和我郊游。到了郊外,我们并不到处游玩,而是找个僻静处支起帐篷,然后坐下来静静地看看书,或者打打羽毛球,累了就一起烤肉吃,边吃边聊。我曾问她,她理想中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她满脸神往地说,有个知心爱人,一屋一床一桌足矣。那一刻,我非常感动,因为这也曾是我的梦想。
2015年10月初的一天晚上,大概是吃了不洁的生海鲜,我上吐下泻,并发起高烧。林菲菲接到电话就赶了过来,并将我送到医院。在急救室外,林菲菲整整守护了一夜,她的细心照料让我找到久违的温暖。
然而,正是这次林菲菲的出现,让叶航航的哥嫂抓到了把柄,叶航航很快知道了我俩的交往。
放弃6000万挺胸做男人
其实,在我和林菲菲的感情中,我一直处于矛盾中。一方面,我很清楚自己是没资格爱,不要说叶航航的“约法三章”,就是叶航航名义上的丈夫这一点,就让我自惭形秽;而另一方面,小我10岁的林菲菲,是个完全没有世俗势利的女孩,与她在一起的那种纯净美好,让我欲罢不能。我知道,这就是自己一直向往的生活,而林菲菲也是自己理想的爱人。在经历了感情的磨难、商海的挣扎和生活的沦落后,林菲菲纯净的爱情观对我来说更显弥足珍贵。
我爱上了林菲菲。只是潜意识里,我似乎是想净化自己,回归原本,好使自己不至于玷污这份感情,所以我一直没明確向她表白。但我相信,那爱已在我们各自的心里萌芽了。
就在林菲菲出现后第三天上午,我接到叶航航的电话:“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她用近乎恶毒的语言嘲讽我的行为不成熟和不理智,并说我背信弃义,不负责任,对不起她和孩子。最后,她命令我立刻和林菲菲断绝关系,永远不要再来往。
我被激怒了,断然拒绝了她。多年来的怨恨和不满倾泻而出:“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责任?你想没想过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你先伤害了我,为了钱你委身于老头,却来和我约法三章,知道世界上还有‘羞耻’二字吗?”说完我愤然挂断电话。
隔了两天,叶航航再次打来电话,“我们已有6000万资产,你再忍耐下,等我们有了8000万,就能重新开始。我们可以移居美国或者澳大利亚,过上中产阶级的生活。这不是我们一直向往的吗?”她又说,“我和你约法三章,不过是我不想失去你,失去这个家。你该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和孩子,为了我们的家呀。你感到屈辱,难道我不屈辱吗?对于这个家我做出的牺牲比你少么?”
叶航航的声音有些哽咽,我打断她:“过中产阶级的生活,那是你的理想而不是我的。为了这,你出卖肉体和灵魂,你让我受尽屈辱。我再不想这样没尊严地生活了。”
我依旧约会林菲菲。但我和叶航航之间的事,什么也没说。我不想把她卷进去,只是暗暗打算等自己和叶航航彻底结束后,再向她表白。
但我没想到,在我和叶航航第二次通话后的第3天,也就是2015年10月15日,叶航航就飞回了沈阳。一见面,她就和我提出要见林菲菲。我措手不及,只好当着她的面电话林菲菲,没想到她爽快地答应了。
晚上6点,在高登大酒店自助餐厅,我们三人见了面。叶航航端详了林菲菲好一会儿:“林小姐,你知道吗?你很像一个人。”林菲菲笑了笑:“我知道,我很像大学时代的你。蔡伦第一次见到我,就告诉我了。”
叶航航的笑凝固了,但她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你爱他吗?”林菲菲点了点头。“你觉得你会赢吗?我手里有孩子,还有6000万资产……”林菲菲笑了:“我是个不喜欢奢华的人,蔡伦也是。所以,他如何选择你该清楚。我倒是想问问你,你爱蔡伦吗?你又是怎样去爱他的呢?”说完,林菲菲看向我,“我先离开,你们好好沟通。”说完飘然离去。
叶航航声音嘶哑地问我:“是因为她长得像我,你才爱上她的吗?”我没有回答。叶航航自言自语道,“难道真的是我错了?我是因为爱你和孩子才这样做的呀……”
第二天,叶航航交给了我一份打印好的协议书。协议书上写道,“如果蔡伦爱上别的女人,那么就视为蔡伦主动放弃所有家庭财产。”
此后的一周里,叶航航尽量和我在一起,她回忆起大学时代的幸福时光,并让儿子一次次来电话,劝我不要离开他和妈妈。尽管叶航航做了最大的努力,但她终于从我的态度里知道,那曾经的美好已成过往烟云。
2015年10月25日,我将那份签好了协议书递给叶航航。那一刻,她哭了。第一次,她可怜巴巴地问我,“看在我们儿子的分上,我们重新开始?我们现在就离开加拿大移居美国好不好?”我坚决地摇了摇头。
我们很快办理了离婚手续。随后,我谢绝了叶航航留我继续在公司做总经理的好意,跳槽到另一家公司做市场部经理。虽然年薪只有15万,但我觉得,只要有爱,只要和林菲菲在一起,我就会踏实而幸福。
如今,我和林菲菲已经结婚。正如我们期盼的那样,我们尽管物质条件一般,但日子却过得丰盈多彩。
编辑/杨晓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