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册族”文档名词研究
2017-04-21丁海斌宋少云
丁海斌+宋少云
摘要:“册族”文档名词是中国古代文档名词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由册、册书、文册、册文、册籍、籍册、册奏、册印、册宝、册子等17个名词组成。它们产生时间较早,但频次较低。其含义广泛,包含封诏类文档名词、簿册类文档名词、祭告类文档名词和其他专指类文档名词。
关键词:中国古代册族文档名词册书
Abstract: "Volume family" documental nouns are important components of the ancient Chinese docu? mental vocabulary. It is made of Ce, Ceshu,Wence, Cewen , Ceji, Jice ,Cezhou, Ceyin ,Cebao, Cezi and others 17 nouns. These documental nouns originate earlier and have lower frequency. These documental nouns have a wide range of meanings, which are made of the ordinance documental nouns, accounts documental nouns, consecrate documental nouns and special documental nouns.
Keywords: Ancient China ; Volume family; Docu? mental nouns; Ceshu
一、引言
“册族”文档名词是指含有“册”字的文档名词聚类。它们是中国古代文档名词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最早出现于先秦时期,并且随着历史的推进,其名词个数越来越多,使用范围越来越广,内涵也越来越丰富。此前,我们对“册族”文档名词的研究颇为不足,特别是以族类整体为对象的研究尚处于空白状态。由此,本文特对“册族”文档名词进行整体性的学术研究。
二、“册族”文档名词综述
(一)“册族”文档名词的构成及特点
从具体组成来看,整个“册族”文档名词主要呈现出以下特点:
第一,从词素构成上来看,“册族”文档名词除单音节文档名词“册”外,主要由双音节文档名词组成,在我们检索到的17个“册族”文档名词中占到16个之多,比例达到94%。[2]
第二,从组词结构来看,“册族”文档名词中的双音节名词包括偏正式和联合式两种基本结构。偏正式双音词包括两种情况:一是以“冊”为中心词(被修饰词),如黄册、祝册、文册等;二是以“册”为修饰词,如册宝、册书、册文等。联合式双音词包括:册籍、籍册、册档、档册等,它们多属于同义或近义联合。
第三,从词义构成来看,“册族”文档名词主要包含以下几种方式:一是采用“册”字册立诏书含义组成的名词,如册、册书、册文、册奏等;二是采用其簿册含义组成的名词,如籍册、册籍、黄册;三是以“册”为记录载体形成的专有名词,如册祝、祝册、册子;四是由满汉文化结合,以音译与意译结合的方式翻译而来形成的名词,如档册、册档。
第四,从内涵的广度来看,“册族”文档名词内涵广泛,涉及封诏类、祭告类、簿册类以及专指类文档名词等。其中封诏类档案如册书、册文等,祭告类档案如祝册、册祝等,簿册类档案如黄册等。
(二)“册族”文档名词的总体使用情况分析
第一,从时间分布上看,先秦是整个“册族”文档名词的起始期,共出现了6个名词,达到了整体比例的35.2%,这在所有文档名词族类中是比较少见的;秦汉到南北朝时期是“册族”文档名词的低谷期,这个时间段内并没有出现新的名词,并且在使用量上还出现了一定程度的下降,特别是三国时期仅出现了1个名词;隋唐五代是“册族”文档名词发展的转折期,这时名词个数逐渐增多,出现了5个新名词,名词个数首次达到了10个;宋朝至明朝是“册族”文档名词发展的稳定期,其中宋朝在隋唐的基础上又增加了4个名词,达到了14个之多。元明时未出现新的名词,保持了相对的稳定,未出现大的变动;清朝是“册族”文档名词发展的高峰期,在满汉文化融合的影响下,不仅出现了两个新的文档名词“册档”和“档册”,并且在名词数量上达到顶峰,达到了15个。如表1所示。
第二,从整体使用频次来看,整个“册族”文档名词的频次为1.169(频次是指该词在检索文献中出现的平均数),达到了中频的标准(频次>1.0)。其频次从先秦到隋唐时期呈上升趋势,特别是在隋唐时期出现了较大幅度的增长,之后宋朝出现了短暂的下降;从隋唐开始直到清朝频次普遍较高且呈波浪式发展,最后在清朝达到顶点,频次达到1.908;具体到各朝代而言,隋唐五代、宋朝、元朝及清朝的使用频次达到了1.0以上,使用频次相对较高,而先秦至南北朝时期的使用频次较低,不足0.5,使用率较低。如表1所示。
第三,从各名词的使用频次来看,“册族”文档名词族类中的各名词均属于低频次词,即频次在1.0以下。其中“册宝”一词最高,也仅为0.261。具体而言,“册宝”“册文”“典册”三个名词的出现次数最多,皆达到400次以上,频次为0.19以上,远超于其他名词;“册籍”“册子”“册书”和“文册”的出现次数相对较多,在 100~300之间,频次为0.05~0.10,使用率相对较好;而“卷册”“祝册”“黄册”“册印”“册档”“籍册”和“册奏”等名词的出现次数均不足100次,频次在0.04以下,使用率极低。从“册族”文档名词整体使用频次较低可以看出,在古代“册族”文档名词使用得并不是特别频繁。如表2所示。
总体而言,“册族”文档名词属于典型的古典型文档名词,到了近现代,它的使用率进一步下降,除“册子”还保留其形式继续使用外,其余各文档名词在现代社会中已基本消亡了。
三、“册族”文档名词分述
按照各文档名词含义的不同,我们将中国古代“册族”文档名词加以归类合并,按封诏类、祭告类、簿册类和专指类文档名词四个部分分别进行阐述。
(一)封诏类文档名词
在“册族”文档名词中存在这样一些名词,它们的内涵较广,具备多个文档义项,但是其主要含义指帝王册立或封诏的文书,故将其归入封诏类文档名词中加以分析。
1.册
“册”(亦写作“策”,因音通假)是“册族”文档名词的共同构词词素,其在整个“册族”文档名词中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册”作为单音节文档名词使用时主要出现在先秦及秦汉时期,共出现了14次,频次仅为0.005,这时“册”作为文档名词使用时泛指记载重要事件的档案,如《尚书》载:“史乃册,祝曰:……。公归,乃纳册于金縢之匮中。王翼日乃瘳。”[4]又《尚书》中载:“惟尔知,惟殷先人有册有典,殷革夏命。”[5]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汉代之后,“册”字逐渐与其他词组合在一起来用来表达相关文档含义,单音词“册”义项有所扩展,增加了量词的含义,用来表示图书的数量。
2.册书
“册书”初称“策书”,源于周代,魏以后改为“册书”,是帝王用于册立、封赠的文书。如“自昭帝时,涿郡韩福以德行征至京师,赐策书束帛遣归。”[6]其含义丰富,一是泛指皇帝颁发的文书,如《汉书.公孙弘传》:“书奏,天子以册书答曰:‘问:弘称周公之治,弘之材能自视孰与周公贤?”[7]二是指帝王用于册封的诏书。《唐六典》载:“凡王言之制有七:一曰册书,立后建嫡,封树藩屏,宠命尊贤,临轩备礼则用之。”[8]
作为中国古代帝王诏令文书的文种名称之一,“册书”早在先秦时期就已出现,几乎在后世的每个朝代均有提及,可见其延续性较好。从使用频次来看,“册书”一词的使用频次仅有0.057,使用率较低。而具体到各个朝代来看,从先秦到隋唐时期一直呈上升的趋势,随后开始下降,最后在清朝出现了幅度较小的上升。其中在隋唐时期频次最高,达到了0.209,一方面这与隋唐时期文化兴盛有关,另一方面也说明隋唐时期人们对“册书”的使用较为频繁。
3.册文
“册文”原为册命、册书等诰命文字的一种,只用于帝王封赠臣下,《汉书》载:“闳为贤弟驸马都尉宽信求咸女为妇,咸惶恐不敢当,私谓闳曰:‘董公为大司马,册文言‘允执其中,此乃尧禅舜之文,非三公故事,长老见者,莫不心惧。此岂家人子所能堪邪!”[9]后来其应用渐繁,有祝册、立册、封册、谥册等名目,凡祭告、上尊号及诸祭典均用之。如《南史》载:“贵嫔性仁恕,及居宫接驭,自下皆得其欢心。普通七年十一月庚辰,薨,移殡于东宫临云殿,时年四十二。诏吏部郎张缵为哀册文,有司奏谥曰穆,葬宁陵,祔于小庙。简文即位,追崇曰太后。”[10]
“册文”早在先秦时期就已出现,并且在各个朝代的文献中均有提及,是整个“册族”文档名词中延续性最好的名词之一。同时“册文”一词共出现了598次,频次为0.232,在所有“册族”文档名词中排第二位,可见其使用率相对较高,特别是在隋唐五代、宋朝和清朝时各出现了100次以上,使用较为频繁。
4.册奏
“册奏”一词主要出现在唐、宋两个历史时期,其用法比较单一,主要指的是册命、奏章之类的文书。如“于时军国多务,凡有制诰,皆成其手。师古达于政理,册奏之工,时无及者。”[11]在笔者检索的范围内“册奏”一词共出现了5次,频次仅为0.002,可见其使用率极低。
(二)祭告类文档名词
“祝册”与“册祝”都是指写在册书上的祭告天地宗庙的祝词或写有祝词的冊书,在中国古代整个封建王朝时期,出于对天地和祖先的崇拜和纪念,祭祀活动频繁,作为祭祀活动中形成的文书,“祝册”和“册祝”经常出现。从出现次数和频次来看,“祝册”与“册祝”分别出现了91次和31次,频次分别为0.035和0.012。从延续性来看,“册祝”在秦汉至南北朝时期出现了空白,而“祝册”仅在秦汉时期出现了短暂的空白。综合而言,“祝册”比“册祝”的使用更为频繁。
从其内涵来看,这里的“册”指册书,更多的是一种载体,来记载祭告用的文字。如《宋史》载:“凡上宫用牲牢、祝册,有司奉事;下宫备膳羞,内臣执事,百官陪位,又诣元德太后陵奠献,别于陵西南设幄殿,祭如下宫。”[12]又如“按唐故事,凡有事于上帝,则百神皆预遣使祭告,唯太清宫、太庙则皇帝亲行,其册祝皆曰:‘取某月某日,有事于某所,不敢不告。”[13]
(三)簿册类文档名词
1.册籍与籍册
“册籍”与“籍册”尽管各有侧重,但是其均具有簿册和人名册档案的含义,故放在一起论述。
从二者的内涵来看,“册籍”包含多个文档义项,一是泛指记账的簿册,如《资治通鉴》载:“吴金陵城成,隐彦谦上费用册籍,徐温曰:‘吾既任公,不复会计!悉焚之。”[14]二是指人名册,如“行兵马司造册,本部给帖,暂令各人承管耕种,办纳油麻。其方琏等陆名于正统、天顺年间,冒认上元县及该卫所税粮、屯粮,合移咨户部查吊各人册籍,开豁差徭。”[15]而“籍册”主要是指登记户口的人名册,在我国古代以户口为主的籍册是征兵、征收赋役的重要依据,具有重要的地位。[16]如《元史》载:“三年三月,诏:‘……若壬寅、甲寅两次签定军,已入籍册者,令随各万户依旧出征;其或未尝为军,及蒙古、汉人民户内作数者,悉签为军。”[17]
从时间延续性和频次来看,二者出现时间均较晚,在宋朝才开始出现,并且在之后的朝代均有提及,延续性均较好。其中“册籍”共出现了259次,频次为0.10,“籍册”出现了20次,频次为0.008,可见“册籍”同“籍册”相比,其使用更为频繁。但是具体而言,在宋元时期“册籍”与“籍册”出现和使用的次数均较少,其中“籍册”更多一些,也只出现了3次和10次;而到了明清时期,“册籍”的使用次数出现了较大幅度的增长,达到了69次和186次,而“籍册”仍然较少,仅为5次和2次。
2.黄册
“黄册”又称“赋役黄册”,是国家为核实户口、征调赋役而制成的户口版籍。该词最早出现在宋代,一说是源于古代的“男女始生为黄”(初生儿被称为黄儿、黄女,登记入册,曰黄册)说法;一说是户口册籍的封面为黄色,故名。宋代以前,魏晋南北朝、隋唐时期以“黄籍”的形式出现,后来逐渐采用“黄册”这种用法。[18]《丘溶集》记载:“臣按:所谓版者,即前代之黄籍,今世之黄册也。周时惟书男女之姓名、年齿,后世则凡民家之所有,丁口、事产皆书焉,非但民之数而已也。”[19]明代为征派赋役编造黄册,清代基本沿用了这种用法。另外,“黄册”还特指清代宗人府的户籍簿。清代宗室载入黄册,爱新觉罗则载入红册,以图永世保存。需要指出的是因文献所限,在笔者的检索范围内并未检索到该用法。
“黄册”一词共出现了87次,总频次为0.034。具体而言,其在宋朝开始出现,但是仅出现2次,频次为0.003,使用频率极低。到了元朝时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在明朝随着制度的规范化,“黄册”一词大量出现,在明代使用次数达到了顶峰,共出现了51次,频次也达到了0.113。清朝由于延续了明朝的做法,因而“黄册”一词的数量和频次较为稳定,未出现较大幅度的减少,出现了34次,频次为0.064。
3.册子
“册子”的文档含义较广,一是泛指记录事物的簿册,如“大抵所读经史,切要反复精详,方能渐见旨趣。……小有疑处,即更思索,思索不通,即置小册子逐日抄记,以时省阅,俟归日逐一理会。”[20]二是指户口册,如《水东日记》载:“近尝以请于翰林友人,则曰当时亦有以户口为言者,泰和陈先生执议不从,曰:‘此非造黄册子,何用户口耶?”[21]三是专指药方档案,但这种用法极少,如《朱子语类》载:“又尝在李先生家药方册子上见个御笔,其册子是朝廷纸做,乃是当时议臣中有请授祖宗科举之法,上既俞之矣。”[22]
“册子”作为文档名词使用时产生较晚,直到隋唐五代才开始出现,在宋朝及明清时期的文献中亦有提及,共出现了225次,频次达到了0.087,在整个“册族”文档名词之中属于频次较高的名词之一。具体到各朝代而言,其出现次数并不平均,在隋唐五代、宋朝和明朝时出现次数较少,仅为3次、7次和31次,而到清朝时出现了较大幅度的增长,出现了184次。需要特别指出的是“册子”是“册族”文档名词中唯一目前还在使用的名词,但是其文档含义已基本消失。
4.文册
“文册”是泛指公文簿、登记簿之类的簿册。[23]其在宋朝开始出现,在宋元明清的文献中均有出现,延续性较好,共出现了137次,频次为0.053,在整个“册族”文档名词中属于频次较高的名词之一。其主要用法比较单一,如“戊午,敕中书省奏目文册及宣命札付,并用蒙古书,不许用辉和尔字乙丑,蠲江南今年田赋十分之二,其十八年以前逋欠未征者,尽免之。”[24]
(四)其他专指类文档名词
“册宝”与“册印”专指册书与宝玺。宋大臣为皇帝或太后等上尊号,加以称颂时,常奉上册宝,册以条玉,加以红线相连,可以卷舒,以金填字,“宝”即印章。清册封皇太后、皇后、贵妃等,皆用金册与金玺。如《宋史》载:“适金人奉册宝至,邦昌北向拜舞受册,即伪位,僣号大楚,拟都金陵。”[25]又《资治通鉴》载:“滋至其国,异牟寻北面跪受册印,稽首再拜,因与使者宴,出玄宗所赐银平脱马头盘二以示滋。”[26]
尽管“册印”与“册宝”均专指册书与宝玺,但是从二者的出现次数及频次来看,“册宝”一词共出现了674次,频次为0.261,在整个“册族”文档名词中居于首位,而“册印”仅出现了37次,频次为0.014,几乎为“册宝”的1/20,可见从语言使用习惯上来说,“册宝”在古文献中处于主导地位,“册印”只是作为“册宝”的一个辅助性词语出现和使用。
另外需要指出的是,“册族”文档名词中还有两个满汉文化结合而形成的特殊文档名词,即“档册”和“册档”,由于在笔者之前的系列论文《清代文献中所见“档册”一词研究》[27]中对这两个名词分别进行了论述,故本文不再详细阐释。
总而言之,“册族”文档名词的整体使用频次较低,但是其在古代文档名词族类中占据着十分重要的地位,并且随着社会的高度发展和语言的世俗化发展,“册族”文档名词随着历史的演进已基本丧失了表达档案概念的功能,逐渐被其他现代名词所代替。
*本文为国家社科基金一般项目“中国文档名词发展演变史”(项目编号:14BTQ071)的课题成果。
注释及参考文献:
[1]许慎.说文解字[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上海世纪出版股份有限公司,2007:99.
[2]本文所使用的数据主要来源于笔者对“国学宝典数据库”和“四库全书数据库”所包含的书籍进行检阅、统计、分析和计算,古代文献总数为2578部。其中先秦73部,秦汉66部,三国13部,两晋59部,南北朝83部,隋唐五代412部,宋朝615部,元朝272部,明朝452部,清朝(古代部分)533部。
[3]本時期新出现的名词用不同的字体标出并加以着重号以示区别。
[4]陈戍国点校.四书五经尚书[M].长沙:岳麓书社, 2002:250.
[5]孔子;周秉钧注译.尚书[M].长沙:岳麓书社,2001: 180.
[6]班固.汉书(下)[M].长沙:岳麓书社,1993:1332.
[7]班固.汉书(下)[M].长沙:岳麓书社,2008:987.
[8]李林甫等;陈仲夫点校.唐六典[M].北京:中华书局,1992:273-274.
[9]班固.汉书(下)[M].长沙:岳麓书社,2008:1386.
[10]李延寿;周国林等点校.南史[M].长沙:岳麓书社,1998:192.
[11]刘昫等;陈焕良,文华点校.旧唐书[M].长沙:岳麓书社,1997:1768.
[12]脱脱.宋史[M] .北京:中华书局,2000:1942.
[13]沈括;侯真平点校.梦溪笔谈[M].长沙:岳麓书社,1998:1.
[14]司马光.资治通鉴(第6卷)[M].北京:当代中国出版社,2001:2090.
[15]李昭祥.龙江船厂志[M].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 1999:110.
[16]曹余濂.中国田赋档案概说[J].档案学研究, 1998(1):23.
[17]宋濂.元史[M].北京:中华书局,1976:2511.
[18]丁海斌,刘纹序,冷静.中国古代文档名词发展演变史系列论文之八明代文档名词研究[J].档案,2015(2):2
[19]丘浚.丘浚集(第2册)[M].海口:海南出版社, 2006:544.
[20]朱熹;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朱子全书[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 1767.
[21]叶盛;魏中平点校.水东日记[M].北京:中华书局,1980:251.
[22]黎靖德编;杨绳其,周娴君点校.朱子语类(第4卷)[M].长沙:岳麓书社,1997:2751-2752.
[23]丁海斌,董学敏.中国古代文档名词发展演变史系列论文之六宋代文档名词研究[J].档案,2014(12):8.
[24]毕沅.续资治通鉴[M].长沙:岳麓书社,1992:595.
[25]脱脱.宋史(第30卷)[M] .长春:吉林人民出版社,2005:9493.
[26]司马光.资治通鉴[M].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 2003:2411.
[27]丁海斌,田丹.清代文献中所见“档册”一词研究[J].档案学通讯,2012(6):24-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