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应朱氏世代事略》《朱彬先生年谱》指瑕
2017-04-15程希
程 希
《宝应朱氏世代事略》《朱彬先生年谱》指瑕
程 希
(扬州大学 文学院,江苏 扬州 225002)
宝应朱氏后人、清代著名学者朱彬先生六世孙朱庆裴教授素承家学,文史功底深湛。退休之后,以古稀之年,属意乡邦及家族文献,穷数年之功,孜孜矻矻,继《宝应朱氏世代事略》一书之后,笔耕不辍,复撰就《朱彬先生年谱》一书。其阐扬家族文化及地方文化之功令人感佩,二书之出版,为研究清代学术及扬州地方文化者所不可忽视。然智者千虑或有一失,书中难免存在一些疏误之处。笔者不揣谫陋,姑就二书中的疏漏之处择要列出并作以更正,以就教于朱先生及诸位方家。
宝应朱氏;朱彬;年谱;指瑕
一、《宝应朱氏世代事略》《朱彬先生年谱》简介
朱庆裴(1938- ),字晋同,江苏宝应人,1962年毕业于复旦大学生物系微生物学专业,任职于中国食品发酵工业研究院,教授级高级工程师,研究史主任。曾任中国微生物学会常务理事兼工业微生物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北京微生物学会理事、中国食品科学技术学会理事,《食品与发酵工业》杂志主编、《微生物学报》编委、《中国食品工业学报》编委等。先生作为宝应朱氏后裔,清代著名学者朱彬之六世孙,秉承对家族先贤之崇敬以及对乡邦文化的热爱之情,穷数年之功,孜孜矻矻,焚膏继晷,爬梳整理,先后编撰成《宝应朱氏世代事略》及《朱彬先生年谱》二书,实为吾辈后学之楷模,可敬可佩。宝应当地文史学者刘金城先生将二书并举,称它们是“目前研究宝应朱氏最具权威性的传世之作”(1),诚非虚言。然作为开辟之作,朱先生此二书不免存在一些细节上的疏误,笔者不揣谫陋,在认真拜读朱先生大著之后将其疏误择要指出,以就教于朱先生及诸位方家。限于学识,有不当之处尚请朱先生及众博雅君子不吝赐教。
在向朱先生献疑之前,有必要向读者诸君简要介绍一下朱先生这两部书的概况。
《宝应朱氏世代事略》一书,时代文化出版社2011年版。该书以朱先生“一脉相承的直系列宗为主轴,并旁及家族的支系列宗,对历代先人的经历及其生平事迹等一一作了较为系统而又如实的记述,并在附录中介绍了宝应朱氏家族与海内有关文献世家之渊源关系”(2)。全书正文部分共分25篇,分别为《第一世家》《迁宝始祖》《以儒起家》《明十才子》《与兄齐名》《诗书双绝》《盛世逸民》《社会贤达》《言官御史》《笔妙珠湖》《立碑感戴》《燕堂诗声》《理学大家》《四世一品》《浩然之气》《重游泮水》《传注功臣》《鼎甲探花》《同登雁塔》《说文名家》《五子义方》《履陕三任》《翰林循吏》《署理豫抚》《明公贵介》等。自明初至清末、民国,大致以时间为序对宝应朱氏家族重要成员一一介绍。在《附录》中,朱先生还考察了朱应登、朱曰藩父子与吴承恩,朱泽沄与王懋竑,朱彬与刘台拱、王念孙,宝应朱氏与福州林氏、湘乡曾氏等家族及文化名人的交游情况。此外朱先生还编制了《朱方伯(士达)公支系表》及《宝应朱氏历代著作目录》,实乃惠嘉学林,启发后学之举。
《朱彬先生年谱》一书,中国科学文化出版社2015年版,乃宝应著名学者朱彬(1753—1834)的首部年谱,其填补空白之意义自不待说。朱先生此书除刘金城先生所作《序》及 朱先生自撰《前言》外,《附录》九篇,分别为《朱彬先生生平著述一览表》《朱彬先生本支五世世系表》、王念孙《经传考证·序》、林则徐《礼记训纂·序》、曾国荃《游道堂文集·序》、朱为弼《诰封光禄大夫国子监学录郁甫朱公墓志铭》《经传考证·自序》《礼记训纂·自序》《玉山草堂课艺·序》及主要参考文献,余皆正文。正文以时间先后为序,以朱彬为谱主,兼及其他相关族人,于朱彬之交游情况亦多有述及,突出其学术经历及学术贡献。“有着较高的史料价值和学术价值,为研究朱彬者必读。”(3)
然笔者在拜读朱先生上述两部大著的过程中,怀着对宝应朱氏历代先贤的敬畏之心,也抱着对朱先生大著负责任的态度,字斟句酌,仔细推敲,也发现了一些朱先生著作中的遗漏和疏忽之处。今不揣谫陋,草成此篇,以就教于朱先生及各位方家。班门弄斧,望朱先生不以小子之不敏而见责。
二、《宝应朱氏世代事略》指瑕
以下笔者将以页码先后为顺序,对朱先生《宝应朱氏世代事略》一书中的疏误之处择要列出并加以更正:
《前言》页6行6,“猶”,繁体,当为“犹”。
页7倒6行,“《思祖亭》”,亭台楼阁等名称,似不应加书名号,改为“思祖亭”为好。
页10倒7行,“《补斋书屋》”,疏误同上,改为“‘补斋书屋’”。
页14行4,“明史文苑传”,此处为专书,当加书名号,改为“《明史·文苑传》”。
页19倒4行,“左氏”,此处当为《左氏春秋》之简称,故当加书名号,改为“《左氏》”。
页24倒2行,同页14。
页25倒8行,“王士贞”当为“王世贞”之误;同页倒2行,“巨臂”,当为“巨擘”之误。
页26行3,“王士贞”当为“王世贞”之误。
页27倒5行,“《思祖亭》”当为“‘思祖亭’”。
页29倒8行,“形容为十分恭敬”,“为”后似应加“人”字为好。
页30行2,“啚籍”当为“图籍”。
页33倒6行,“左氏《公谷》”当为“《左氏》《公》《榖》”之误,指《春秋》三传(《左传》《公羊传》《榖梁传》)。
页35倒5行,“在宽赦胁从,安抚民心,稳定大局,减轻赋役,保障民生等方面,卓有功绩”当改为“在宽赦胁从、安抚民心、稳定大局、减轻赋役、保障民生等方面,卓有功绩”。
页36行10,“辦”,繁体,当为“办”。
页39倒4行,“《秋崖读书屋》”当为“‘秋崖读书屋’”。
页40行1,“憶”,繁体,当为“忆”;同页行2,“《宝应人物志》”当为“《明代宝应人物志》”;同页行3,“清史文苑附传”当为“《清史稿·文苑附传》”。
页41行7,“畒”,繁体,当为“亩”。
页42行3、行9,“災”,繁体,当为“灾”;同页行5,“佔”,繁体,当为“占”。
页44行7,“题名《燕堂》”,当为“题名‘燕堂’”。
页45行3、行4,“嘆”,繁体,当为“叹”;同页行8,“窮”,繁体,当为“穷”。
页47行1、行7,“畧”,繁体,当为“略”。
页48行4,“憶”,繁体,当为“忆”;“无不博览遐嵇”,当为“无不博览遐稽”。
页49行3,“頤”,繁体,当为“颐”;同页行6、行12、行13,“陸”,繁体,当为“陆”;同页倒5行,“尊德行”,当为“尊德性”;同页倒1行,“最精透之旨”,当为“精透之至”。
页50行5,“畧”,繁体,当为“略”;同页行12,“清史儒林传”当为“《清史稿·儒林传》”;同页倒1行,“《宋嵇古录》”当为“《宋稽古录》”。
页53倒2行,“盤资”,当为“盘资”。
页58行2,“巌”,繁体,当为“岩”。
页64行3,“録”,繁体,当为“录”;同页行9,“鉅”,繁体,当为“钜”。
页66行1、行2,“畧”,繁体,当为“略”;同页倒8行,“輅”,繁体,当为“辂”。
页69倒2行,“《清人新疏十三经》”,不确,当为“《十三经清人注疏》”。
页73倒3行,“臺”,繁体,当为“台”。
页74行2、行8,“《河渠》”当为“《河渠志》”;同页行7,“《读书嵇疑》”,当为“《读书稽疑》”;同页倒8行,“廼”,繁体,当为“乃”。
页75行1,“滄”,繁体,当为“沧”。
页77行8,“猶”,繁体,当为“犹”。
页83行1,“銓”,繁体,当为“铨”;同页行5,“窮”,繁体,当为“穷”。
页84行2,“銓”,繁体,当为“铨”;倒9行,“《疆识编》”,当为“《彊识编》”;同页倒7行、倒3行,“畧”,繁体,当为“略”。
页88倒11行、倒7行,“擁”,繁体,当为“拥”。
页89倒4行,“《津门草、菉箷室诗存》”当为“《津门草》、《菉箷室诗存》”。
页90倒3行,“塌”当为“榻”。
页93倒2行,“《乐善好施坊》”当为“‘乐善好施坊’”。
页94行7,“孫”,繁体,当为“孙”。
页95倒1行,“《小学篡注》”当为“《小学纂注》”。
页96行3,“大理事”当为“大理寺”。
页97倒4行,“暉”,繁体,当为“晖”;同页倒2行,“東”,繁体,当为“东”。
页105行2,“盐大使”当为“盐运使”。
页107行5,“孫”,繁体,当为“孙”。
页109行1,“孫”,繁体,当为“孙”。
页125倒1行,“《礼记》(表记篇)”当为“《礼记·表记篇》”。
页148倒10行,“乃是”,当为“乃至”。
页160,“八世祖雪楼(方中,道光)”当为“八世祖方中(道光,雪楼)”。
页161,“璣”,繁体,当为“玑”;另十四世至十七世有缺漏者,笔者另编制有《宝应朱氏家族世系图》,限于篇幅及行文体例,此处不再赘述。
页170,“《读书嵇疑》”当为“《读书稽疑》”;《赋颂说》,朱先生将之归为经部,《江苏艺文志·扬州卷》将之归为集部别集类,今从后者;“《疆识编》”,当为“《彊识编》”,另朱先生将之归为经部,《江苏艺文志·扬州卷》将之归为子部杂学类,今从后者。
页180,条2,《清史列传》当为王钟翰点校,非编撰者,似应注明;条9,未列篇名,当为:“徐伟达、石兆麟《吴承恩跋朱曰蕃书诗歌字卷》,载《文物》1985年第10期,页1—6。”
三、《朱彬先生年谱》指瑕
页1,倒2行,“乾嘉学派,也称清代朴学”,此说不确。“乾嘉学派”属学术群体,特指清代乾隆、嘉庆年间兴起的崇尚汉学亦即朴学的学术流派,一般又细分为吴派、皖派、扬州学派等;而清代朴学是一个整体概念,又称汉学、考证学等,与先秦诸子学、两汉经学、魏晋玄学、隋唐佛学、宋明理学等并举则可,与乾嘉学派则并不划等号。联系上下文,此处似改为“乾嘉学派,属清代朴学”为宜。
页4,倒3行,“金陵四大家,明十才子之一”,“金陵四大家”为四人,与“明十才子之一”并不对等,当改为“金陵四大家、明十才子之一”。
页5,行3,“入明史文苑传”,当为“入《明史·文苑传》”。另,倒5行,“入清史循吏传”,不确,核检《清史稿》及《清史列传》,当为“入《清史稿·循吏传》”(4)。
页9,行5,“嵇古”,误,当为“稽古”。另,倒2行,“陸”,繁体,当为“陆”。
页10,行3,“髪”,繁体,当为“发”。
页13,行12,“郎”,误,当为“郎”。
页19,行1,“姪”,俗体,当为“侄”。
页23,行7,“《小学》”,误,当为“小学”。
页26,倒2行,“畧”,繁体,当为“略”。
页28,倒3行,“湛溺”,误,当作“耽溺”。
页29,行4,“媿”,繁体,当为“愧”。另,同行,“猶”,繁体,当作“犹”。
页33,倒1行,“《读书嵇疑》”,误,当为“《读书稽疑》”。
页34,行3,“《河渠》”,不确,当为“《河渠志》”。另,同行,“入清史大臣传”,不确,核检《清史稿》,当为“入《清史稿·列传》”(5)。另,行6,“谳嶽”,误,当为“谳狱”。
页35,行5,“陈浩”,误,当为“陈澔”。另,行10,同误。
页39,行4,“嵇经考古”,误,当为“稽经考古”。
页48,行11,“入清史循吏传”,不确,核检《清史稿》及《清史列传》,当为“入《清史列传·循吏传》”。
页50,倒5行,“喬”,繁体,当为“乔”。
页51,行1、行11,“庽”,误,当为“寓”。另,行四,“憶”,繁体,当为“忆”。
页54,倒9行,“譔”,繁体,当为“撰”。
页57,行3,“精僻”,误,当为“精辟”。
页71,倒5行、倒6行、倒7行,“付”,误,当为“副”。
页72,行7,“《夕阳伴红楼》”,标点错误,当为“‘夕阳伴红楼’”。
页74,倒4行,“入清史儒林附传”,不确,当为“入《清史列传·儒林附传》”。
页80,行4,“媿”,繁体,当为“愧”。另,行10,“闢”,繁体,当为“辟”。
页93,行9,“啟”,繁体,当为“启”。
页103—104,《经传考证》一书,朱庆裴先生列稿本、道光二年(1822)刻本、道光十六年(1836)刻本、同治年间刻本、《皇清经解》本等5个版本,据笔者所知,另有学海堂本、《扬州文库》本(据道光二年游道堂刻本影印)等2个版本。
页104—107,《礼记训纂》,朱庆裴先生列稿本(3种)、咸丰元年(1851)宜禄堂刻本、咸丰六年(1856)朱念祖补刻本、同治五年(1866)宜禄堂刻本、宣统元年(1909)学部图书局石印本、1931年上海中华书局铅印本、《四部备要》本、台湾鼎文书局1972年影印宣统元年本、1996年中华书局《十三经清人注疏》本(饶钦农点校)等12个版本,据笔者所知,另有2010年浙江大学出版社出版,沈文倬、水渭松点校本。
页105,倒5行,“朱氏士达、宜禄堂刻本”,标点疏误,衍一“、”,当为“朱氏士达宜禄堂刻本”。
页108,《游道堂文集》,朱庆裴先生列同治七年(1868)袁浦刊本、光绪二年(1876)宜禄堂刻本、民国十五年(1926)刻本等3个版本,据笔者所知,另有民国五年(1916)宜禄堂刻本、《扬州文库》本(据同治七年袁浦刊本影印)等2个版本。另,同页倒7行,“民国十五”之后脱一“年”字。
页109,“《宝应邑乘志余》,朱彬撰。惜未传刊。”不确,据《江苏艺文志·扬州卷》载,该书有清食旧德斋传抄本,藏台湾。另,行8“啟”,繁体,当为“启”。又,倒1行,“畧”,繁体,当为“略”。
页109—110,《白田风雅》,朱庆裴先生列稿本、光绪十二年(1886)金陵书局刻本等2个版本。据笔者所知,另有《扬州文库》本(据光绪十二年金陵书局刻本影印)。
页111,倒1行,“朱彬校并录”后脱一“,”。
页112,行5,“朱彬跋并录”后脱一“,”。行9—10,“朱彬校并录”后脱一“,”。
页117,倒7行,“欶封承德郎”,“欶”误,当为“敕”。
页118,倒1行,“释大”,为篇名,故应为“《释大》”。
页120,行5,“鉤”,繁体,当为“钩”。另,倒2行,“巨”,误,原文作“钜”。
页121,行4,“賅”,繁体,当为“赅”。另,行5,“佔”,繁体,当为“占”。
页122,倒5行,“壹”,繁体,当为“一”。
页123,行1,“媿”,繁体,当为“愧”。
页124,行1,“游道堂集”,书名,故应为“《游道堂集》”。
页125,倒3行,“棃”,繁体,当为“梨”。
页133,行1,“湛溺”,误,当为“耽溺”。行7,“媿”,繁体,当为“愧”。又,同行,“猶”,繁体,当为“犹”。
页140,主要参考文献第2条,《清史列传》并非王钟翰编纂,王为点校者,故应作“(民国)佚名编修、王钟翰点校.《清史列传》……”。
小结
综上,朱庆裴先生《宝应朱氏世代事略》及《朱彬先生年谱》二书主要存在繁简字混用、标点疏误、错别字偶见、文献版本缺漏等瑕疵。此外,该书亦存在引而不注的问题,因为既然是学术著作,遵守学术规则,尊重前人成果也是理所应当的。另外,书中所涉文献不标卷数、不明存否、不详版本源流等问题亦大量存在。最后,为便于读者研读,笔者建议,书中重要人物当标明生卒年,明清帝王年号之后宜注明公元纪年。当然,朱先生此书虽白璧微瑕,然瑕不掩瑜,开拓之功不应抹杀。笔者在此斗胆献疑,并非吹毛求疵,苛责时贤,而是秉承宝应朱氏历代传承之优良学风,怀着对朱氏后人朱庆裴先生尊敬和感佩的态度略陈鄙陋。或有不当之处,尚乞朱庆裴先生及诸位方家不吝指正。
注释:
(1)《朱彬先生年谱·序》,第1页.
(2)《朱彬先生年谱·序》,第1页.
(3)《宝应朱氏世代事略·前言》,第6页.
(4)《朱彬先生年谱·序》,第4页.
(5)《清史稿》卷244,列传31,第9610页.
(6)《清史稿》卷374,列传161,第11552页.
[1]朱庆裴.宝应朱氏世代事略[M].香港:时代文化出版社, 2011.
[2]朱庆裴.朱彬先生年谱[M].香港:中国科学文化出版社, 2015.
[3]清史列传[M].佚名,编修,王钟翰,点校.北京:中华书局, 1987.
[4]赵尔巽,等.清史稿[M].北京:中华书局,1998.
[5]南京师范大学古文献整理研究所.江苏艺文志:扬州卷[M].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1995.
[6]朱彬.礼记训纂[M].饶钦农,点校.北京:中华书局, 1996.
[7]朱彬.礼记训纂[M].沈文倬,水渭松,点校.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10.
Flaws ofand
CHENG Xi
(School of Chinese Language and Literature, Yangzhou University, Yangzhou 225002)
Baoying Zhu’s descendant, Professor Zhuqing Pei, inherited his family knowledge, literary and historical background is very deep. After retirement, he still pays attention to home and family literature, and spent a few years, tirelessly wrote, following the book. The publication of the two books cannot be ignored when studying the Qing Dynasty and Yangzhou local culture. However, there are some errors in the book which will be dealt with in the present paper
Baoying Zhu; Zhu Bin; chronology; flaw
10.14096/j.cnki.cn34-1044/c.2017.04.12
A
1004-4310(2017)04-0066-05
2017-01-12
教育部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重大课题攻关项目“清代扬州学派文献整理与研究”(14JZD035);江苏省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清代扬州学派新探”(13ZD007)。
程希(1989- ),男,河南泌阳人,扬州大学文学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经学与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