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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历史唯物主义的初创
——《哲学的贫困》对《贫困的哲学》之批判

2017-04-13韦加庆王博医

宿州学院学报 2017年5期
关键词:生产力马克思哲学

韦加庆,王博医

1.皖西卫生职业学院公共部, 六安,237000;2.武警政治学院政治理论系哲学教研室,上海,201601



马克思历史唯物主义的初创
——《哲学的贫困》对《贫困的哲学》之批判

韦加庆1,王博医2

1.皖西卫生职业学院公共部, 六安,237000;2.武警政治学院政治理论系哲学教研室,上海,201601

《哲学的贫困——答蒲鲁东先生的,〈贫困的哲学〉》是马克思为与蒲鲁东改良主义和唯心主义决裂而写作的。马克思通过批判蒲鲁东经济学中的形而上学、社会关系中的唯心主义以及社会变革中的唯心史观,形成了对人类发展历史及其经济发展规律的科学认识,并提出了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的著名论断,指出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矛盾运动是社会历史变革的根本原因,从而破除了对资本主义经济范畴的抽象认识,初步形成了唯物史观,奠定了劳动价值论诞生的理论基础,在马克思思想史上具有重要的地位和理论价值。

哲学的贫困;贫困的哲学;唯物史观;理论价值

《哲学的贫困》在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具有重要的地位,它的出版标志着马克思新的世界观的形成。然而,很多学者认为马克思唯物史观主要体现在马克思的《1844 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德意志意识形态》三大经典著作中,而对《哲学的贫困》的研究不够重视。恩格斯在1847年3月9日写给马克思的信中就指出,《哲学的贫困》比《德意志意识形态》要重要得多。马克思在《哲学的贫困》中从经济范畴与生产关系的关系、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的局限性两个方面展开对蒲鲁东思想的批判,自觉实现了经济学与哲学的结合。本文将在梳理《哲学的贫困》写作缘起的基础上,通过论述和比较马克思与蒲鲁东思想的根本对立来阐述马克思提出的重要原理及其理论价值,从而展现马克思唯物史观的理论光辉。

1 著述缘起

《哲学的贫困》于1847年7月在巴黎和布鲁塞尔出版,这部著作是马克思为反对蒲鲁东而作的。正是在这一著作中,马克思对自己新的世界观作出了科学的论述,并以此为武器,批判了蒲鲁东的错误思想。

1.1 马克思对蒲鲁东思想的早期认识

蒲鲁东是继西斯蒙蒂之后的又一位庸俗政治经济学家,是现代无政府主义的创始人之一,是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一个重要的思想坐标。马克思对蒲鲁东的态度经历了由高度赞扬到全面批判的转变。正是在这种转变过程中马克思深刻剖析了蒲鲁东社会主义思想的局限性,并创立了自己的唯物史观。

马克思在《莱茵报》担任主编时,对蒲鲁东及其著作《什么是财产》持高度赞扬的态度。据他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导言》中的回忆:1842年,人们普遍认为《莱茵报》代表了共产主义思想,并要求切实地实现这种思想。然而,这一时期的马克思正致力于对法国空想社会主义的研究,并未想过将共产主义理想付诸实践。如他所说:“《莱茵报》甚至不承认现有形式的共产主义思想具有理论上的现实性,因此,更不会期望在实际上去实现它,甚至根本不认为这种实现是可能的事情。”[1]由此可见,马克思在《莱茵报》时期所更多关注的是“如何消灭资本主义私有制”的问题,而并未将其理论上升到“实现共产主义”和“无产阶级革命”层面。

此时的马克思与蒲鲁东存在两点共同之处:一是他们都对“物质利益”问题给予了极大关注。他们把贫困归因于“财产被剥夺”,因为彼时劳动者的产品和物质利益已被地主和资本家侵吞,他们以地租或利息的形式变相剥夺本应属于工人的物质利益,马克思称这是一种“盗窃行为”。二是他们都希望以“正义”和“平等”的标准来解决财产问题,但并没有给出实质性的方案。也就是说,马克思当时仅仅是从法律的角度来认识经济问题,“还不能从经济的和社会的观点来解决经济问题和社会问题”[2]。

而后,马克思开始在巴黎研究国民经济学,并逐渐对蒲鲁东的思想有了更加清晰的认识;自此开始,马克思对蒲鲁东的态度出现了微妙的变化。有了经济学背景支持的马克思对社会现实问题有了更深层次的洞见,他认为,对法的关系的理解不能从它本身也不能从人类精神层面来理解,因为法的关系根源于物质生产关系。物质生产关系的总和就构成了黑格尔早期概括的“市民社会”。对这种市民社会或者物质生产关系的理解又要寻求政治经济学的支持。与此同时,恩格斯的《国民经济学批判大纲》在《德法年鉴》上刊登,首次论证了“共产主义是资本主义经济过程的必然结果”的观点,使得马克思对“消灭资本主义私有制”的目标有了更加深刻的认知。其间,马克思对亚当·斯密和李嘉图的古典政治经济学进行了系统研究,并梳理出版了《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和《神圣家族》两部著作。虽然此时的马克思仍然对蒲鲁东的观点持一定的肯定态度,认为“国民经济学虽然从劳动是生产的真正灵魂这一观点出发,但是它没有给劳动提供任何东西,而是给私有制提供了一切。蒲鲁东从这个矛盾中得出了有利于劳动而不利于私有财产的结论”[3]166。换言之,蒲鲁东认为私有财产是贫困问题的直接诱因,所以要消灭贫困,必须要先废除私有财产,这是马克思所认同的。但他此时已经清醒地看到,蒲鲁东全部的思想及其批判都没有跳脱国民经济学的范畴。换言之,蒲鲁东试图用“个人占有财产”的方式来改良资本主义私有制,仍然无法真正扬弃劳动异化。这一时期,马克思把人的本质归结为“自由自觉的劳动”,仍然没有摆脱资产阶级鼓吹“自由、平等、正义”的窠臼,因此也就无法有力地批判和解决蒲鲁东思想的悖论。

1.2 唯物史观的形成

马克思与蒲鲁东思想的彻底决裂开始于他1844年出版的《德意志意识形态》。在此,马克思将从前以抽象人性为基点的理论思考上升到了以生产力和交往形式的矛盾运动为基点的历史阐释,对以费尔巴哈为代表的“旧唯物主义”和以黑格尔为代表的“唯心主义”观点进行了批驳,并对之进行扬弃而提出了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主张。而蒲鲁东的理论则一直停留在抽象法权基础上的思辨,这一分野导致马克思对蒲鲁东态度的彻底转变。如马克思所说:“蒲鲁东在他那部著作中与圣西门和傅里叶的关系,大致就像费尔巴哈与黑格尔的关系一样……和黑格尔比起来,费尔巴哈是极其贫乏的。”[4]17也就是说,蒲鲁东的社会主义思想只不过是对英法空想社会主义的简单重复,这一论断是马克思站在唯物史观的立场上对蒲鲁东进行的深度批评。马克思对蒲鲁东思想的超越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如何对待黑格尔哲学的问题。马克思认为蒲鲁东在《贫困的哲学》中所使用的辩证法更加抽象和主观化,这是歪曲黑格尔哲学的结果,蒲鲁东并没有真正理解黑格尔“世界既是精神化的,又是去精神化的”这一观点。马克思指出,真正的“去精神化”就在于跳出抽象的哲学思辨的窠臼,转而对现实的政治经济学投入考量,使思维和理论的批判真正照进日常生活和生产实践活动中,用辩证法的原理去揭示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运动。二是如何看待人本主义的问题。马克思认为蒲鲁东承袭了施蒂纳关于“唯一者”的观点,把“人本主义”错误阐释为“利己主义”,并指出,作为历史主体存在的人是现实的社会的存在,只有从人与人之间结成的社会关系出发,才能理解人的特质及其经验关系。不是主观精神决定人及其经验关系,它们其实是一定条件下人与人结成的特定社会关系的产物。总之,此时的马克思已经对蒲鲁东的思想全面否定,认为其“几乎是不值一提的”[4]17。

1.3 《贫困的哲学》与国际工人运动的衰落

蒲鲁东的《贫困的哲学》于1846年10月出版,他写作该书的目的在于同马克思进行针锋相对的论战;然而,他带有迷惑性的阐释一度给工人造成思想上的混乱。在这样的背景下,马克思用两个月的时间迅速对该书作出有力的批判,随后又完成《哲学的贫困》。蒲鲁东反复宣称“财产就是自由”,认为财产是一种伟大的革命力量,具有反抗权力的伟大能力,而“私有制”则是这项力量的基础,它造成了在国家绝对权力与有产者绝对权力之间的冲突。蒲鲁东认为当代的资本主义经济体系存在着矛盾,正是这种矛盾的哲学造成了人们的贫困,然而只要“改良”这一矛盾,就可以帮助人们脱离贫困。这一论断扰乱了工人们的思想,给国际工人运动带来了不利的影响。正是在这种背景下,马克思着手写作《哲学的贫困》一书,对蒲鲁东“用哲学的观点为经济学提供一个内在的理论结构”的尝试予以回击。

2 理论阐释

在《哲学的贫困》一书中,马克思揭露了蒲鲁东对黑格尔哲学的拙劣模仿,彻底地批判了隐藏在蒲鲁东经济学中的“形而上学”,为得出“无产阶级应该为推翻资产阶级政权而革命”的结论做好了准备。

2.1 生产关系是历史性的产物

《贫困的哲学》所使用的主要方法论就是试图用哲学的理论去解释经济学,然而,蒲鲁东哲学的出发点却是形而上学的先验逻辑思辨。因此,马克思指出,蒲鲁东对黑格尔哲学的理解和模仿是拙劣的,它没有从绝对理性回到现实的人本身,反而走向了神学的神秘主义。蒲鲁东在他的著作中称,经济学“是形而上学的一种客观形式和具体表现,是在行动中的形而上学,是以不断流逝的时间为背景的形而上学”[5]。马克思对此进行了严厉的斥责,认为蒲鲁东并没有真正剖析到资本主义的实质,并指出诸如分工、信用、货币等经济范畴只是生产关系在现实中的表现;也就是说,生产关系是内在本质,而经济范畴只是外在的现象。但蒲鲁东却没有对生产关系本身作出论证,反而对纷繁复杂的现象大力着墨,造成了本末倒置的结果。

在蒲鲁东看来,人类历史上的社会制度无非有两类:一是人为的,一是天然的。前者如封建制度,后者如资本主义。他认为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不受客观环境的影响,因为它是绝对理性进行精神运动的结果,而不是现实历史运动的产物,换言之,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来自“神”的创造,它不因客观条件的变化而改变。然而,马克思指出,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也是人为的,它与其他社会制度一样,是历史性的产物。在人类社会发展的任何时期,生产力的改变都必将引起生产关系的变革,没有任何一个历史阶段的生产力是长期停滞不前的,蒲鲁东对于永恒经济范畴和生产关系的想象与客观实际不符,因为不断发展的生产力不可能允许生产关系保持不变。

2.2 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及一切社会关系

蒲鲁东认为,现实的经济关系是一些经济范畴的化身,政治经济学是社会存在的全部原则和所有希望。马克思尖锐地指出,蒲鲁东的这一论断不仅错误地理解了现实的生产活动,而且也是对黑格尔哲学的误读。马克思深刻阐述了生产力和社会关系的问题。他指出,社会关系与生产力密不可分。一定条件的生产力产生出特定的社会关系,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和生产方式的改变,人们也就会形成新的社会关系。“手推磨产生的是封建主的社会,蒸汽磨产生的是工业资本家的社会。”[3]602在马克思看来,蒲鲁东的根本问题就在于他忽视了现实的生产实践,因此在他看来,经济之所以发展,只是由于生产力的进步,而与生产关系的变革毫无关系。然而,马克思认为,只有通过随生产力发展进行生产关系的自我革新,甚至暴力革命所带来的调整改变,才能真正推动社会的前进运动,才能真正实现人的自由和解放。

为了揭示蒲鲁东思想的唯心主义本质,马克思坚决拿起唯物主义的武器,着重论述了物质生产在社会发展中起最终决定作用这一唯物史观的基本原理。在《哲学的贫困》一书中,马克思从“社会关系”这一概念入手,直接批判了蒲鲁东提出的“人类无人身的理性”这一概念。他指出,社会的发展形式虽然多种多样,但都是在物质生产过程中建立起来的,其本质都是人们相互活动与交往的产物。在社会关系中,人们创造出分工、竞争、信贷等经济范畴,它们是生产关系的理论表现。也就是彻底否定了蒲鲁东把社会等同于“先验的”实体的观点,因为在马克思看来,人们并不能自由地选择自己所在的客观环境,环境是由前人所留下的生产力水平决定的。也就是说,生产力的发展在任何社会中都具有最终决定作用。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并最终决定一切社会关系,这实际上是说历史的发展与进步并不是由人们观念中的“好”与“坏”决定的,相反,一定的生产力水平必然伴随着与之相应的生产关系,而一旦生产力发生变化,生产关系也必将随之而发生改变。

2.3 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矛盾运动是社会历史变革的根本原因

针对蒲鲁东迷信抽象观念和永恒范畴,试图对资本主义制度给予改良的做法,马克思把欧洲从封建社会向资本主义社会的转变作为例证,指出:在人类社会历史的发展背后隐藏着生产力这一根本原因,而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矛盾运动是社会变革的引发者,亦是历史前进的根本动力。在马克思看来,社会革命的最根本的动因就在于:生产力的进一步发展必然要求打破束缚着它的过时了的生产关系。否则,生产力的发展就会受到严重阻碍。马克思指出,人们不会放弃自己创造的文明成果,但不是说对于不适应生产力的生产关系也不放弃。恰恰相反,为了不致丧失已经取得的成果,为了不致失掉文明的果实,人们在自身的交往方式不再适合于既得的生产力时,就不得不改变他们继承下来的一切社会形式[6]180。加之人们在生产、交换、消费等经济活动中结成的生产关系具有暂时性和历史性,随着生产力的发展,一切旧的经济形式和社会关系都会遭到破坏。因此,在生产力的推动下,生产关系的变化必将带来整个社会关系的变革,使社会不断向前发展。正如马克思所说:“随着新的生产力的获得,人们便改变自己的生产方式,而随着生产方式的改变,他们便改变所有不过是这一特定生产方式的必然关系的经济关系。”[6]180-181蒲鲁东的思想则受小资产阶级的局限,不能跳出唯心主义的窠臼。在揭穿和批判蒲鲁东关于“观念的历史的神秘词句”的同时,马克思阐明了现实的人类历史发展变革的基本规律,即生产力的发展进步必然引起生产关系的变革,生产关系因生产力的发展而变革的过程也就是人类社会历史进步的根源。

3 理论意义

《哲学的贫困》一书虽然是对蒲鲁东思想的批判,但其本身也蕴藏着深刻的历史唯物主义原理和思想内涵。

3.1 破除了对资本主义经济范畴的抽象认识

与蒲鲁东不同,马克思展开了涵盖整个时间和空间的宏大哲学视角,将资本主义置于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长河中来考察,洞悉了诸如分工、信用、货币等资本主义经济范畴从无到有的发展历程,进而认识到,这些经济范畴并不是先验的、从来就有的存在,而是随着生产力的不断进步而衍生出的附属产物,最终指出这些范畴只是生产力和生产关系在现实实践活动中的表象,从而消解了它们的“神圣性”和“神秘感”,打破了古典哲学和经济学把资本主义当作天然出现的永恒真理的幻想和把私有财产看作毋庸置疑之实体的形而上学观点。

3.2 提出了运用唯物历史的方法研究问题的思路

马克思在《哲学的贫困》中提出的一个核心观点就是:生产关系是生产力的产物,而价值这一范畴是生产关系的产物。蒲鲁东正是因为错误看待以上的因果链条,把价值看作精神的自我实现,从而是至高无上的先验本体,才导致其理论的谬误;从价值出发,其理论则只能围绕个体的、静态的视阈展开。马克思认为,只有将决定与被决定的关系颠倒过来,恢复物质实践的基础地位,才能真正认清生产实践与经济范畴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从而将研究思路由个体静态转变到整体动态上来,从唯心主义的桎梏中解脱出来,重新回到唯物史观的正轨。

3.3 奠定了劳动价值论诞生的理论基础

一定时代的社会关系,尤其是经济关系,是马克思创建崭新的劳动价值论的基础和起点。但是,《哲学的贫困》仅仅是马克思思想的一个雏形,亦即唯物史观的初创,这一理论的真正建构直到《资本论》中才得以完成。也就是说,通过对蒲鲁东思想的批判,马克思逐步构建了科学的思想体系,在这一思想体系的引领下,马克思创立了包括劳动价值论在内的完整的唯物史观。因而,领悟《哲学的贫困》所蕴含的真实、深刻的内容,深刻把握马克思在《哲学的贫困》中表现出的哲学和经济学的完美结合,对于准确认识《哲学的贫困》提出的思想与唯物史观发展脉络的关系,科学界定《哲学的贫困》在马克思思想史中的地位,具有重要的意义。

[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295

[2]奥古斯特.马克思恩格斯传:第1卷[M].刘丕坤,译.北京:三联书店,1963:419

[3]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166

[4]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5]蒲鲁东.贫困的哲学:上卷[M. 余叔通,王雪华,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0:38

[6]马列著作选编[M].修订版.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2011

(责任编辑:周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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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3-02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青年基金项目“激活与创新:中华元素与社会主义文化产业的建构”(16YJC710004);安徽省教育厅教育教学研究重点项目“医学人文艺术三者融通的人才培养模式的改革与实践”(2013jyxm340)。

韦加庆(1976-),安徽太湖人,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理论与思想政治教育,社会管理与社会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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