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运动”中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与中国共产党关系的转变
2017-04-13杨金客
杨金客
安徽大学历史系,合肥,230039
“百花运动”中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与中国共产党关系的转变
杨金客
安徽大学历史系,合肥,230039
1956年2月苏共二十大赫鲁晓夫的秘密报告以及之后的波兰“十月革命”和匈牙利事件,引起国际共运的“非斯大林化”,中国共产党高层领导对苏联模式陷入深思;国内在1956年完成了社会主义三大改造,社会主义事业蒸蒸日上。这就需要更多的人才为新共和国服务,表现在政策上对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控制上的松动,“百花运动”就在这种背景下得以开展。运动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和共产党的关系很微妙,但到第二阶段形势急转直下,知识分子的行为超出了党的预料,党决定发起反击,以控制局面。1957年,对知识分子来说,在怀疑中开始,在希望中度过,最后在绝望中结束。
百花运动;整风;反右
国外学界关于文化大革命的研究有代表性的是罗德里克·麦克法夸尔的3卷本著作《文化大革命起源》,国内学界对此问题的研究多以社会史和地方史相结合作为切入点。近年来,相继有关于这个问题的文章在一些期刊上发表,如陈东林、高飞乐和董国强分别从文化大革命的起因和特点、政治实践和理论反思以及社会史的角度,研究这件沉重的历史悲剧[1-3]。然而酿成这次不幸事件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酝酿了很长时间,“百花运动”就是推动文化大革命的一个齿轮。关于“百花运动”也有相关研究,如郭国祥、陶德麟发表了相关论文[4-5]。在参考其他研究文献的基础上,本文就“百花运动”是怎么发起的,又是如何推动文化大革命进程进行阐述。
1 “百花运动”的国际国内背景
1.1 国际背景
1956年是一个多事之秋,原本中国经过7年的艰苦奋斗,土地改革、镇压反革命、抗美援朝、第一个五年计划的制定和实施,并已经取得不错的成绩,全国都沉浸在欢天喜地的气氛当中。1956年2月苏联共产党召开第二十次代表大会,赫鲁晓夫耐人寻味地发表一通 “秘密报告”,这个报告不仅在国际上同时在全国引起轩然大波,中国怡然自得的一池清水被赫鲁晓夫扔进了一块大石头[6]59。
暂且不论赫鲁晓夫作“秘密报告”的动机,但报告在共产主义国家产生的辐射不亚于一枚原子弹,它使共产主义阵营的思想陷入极度的混乱,无法适从。仅就中国来说,首先涉及的就是怎样重新界定斯大林和毛泽东的崇拜问题。
1956年3月3日,中共中央原秘书长邓小平从莫斯科返回北京后,党的领导层将近花了一个月的时间作了对斯大林问题的分析。4月5日《人民日报》刊登《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经验》的文章,目的在于指出斯大林的功绩,还原斯大林的形象。“苏联过去把斯大林捧成一万丈高的人,现在一下子把他贬到地下九千丈。我们国内也有人跟着转,中央认为斯大林是三分错误,七分成绩,总起来还是一个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7]42另一个是毛泽东的个人崇拜问题,这个问题不作展开,举个例子就能说明问题,同年9月“中共八大报告”上删去了“毛泽东思想”,虽然这并未削弱毛泽东的实际权威,但反映出取代原书记处的政治局常委们的分歧还是存在的,可以肯定作为指导中国革命21年的毛泽东本人对此是非常失望和不满的,并且成为文化大革命中因企图降低毛泽东地位的那些被攻击的人的一项罪责。
另外两起国际事件虽然是在1956年稍晚的时候发生,同样可以作为赫鲁晓夫“秘密报告”引起国际共运的“非斯大林化”的一项佐证,这就是1956年10月发生的波兰“十月革命”和匈牙利事件,虽然时间发生稍晚,比发起“百花运动”晚5个月,但是在1957年的五个星期自由批评中起了很大作用,知识分子认为他们自己在模仿匈牙利的裴多菲俱乐部,而这是稍后的反右运动中他们被攻击的缘由。
这三起突出事件,让正在摸索什么是社会主义的中国领导人陷入沉思,引用1956年11月毛泽东在一次会议上的讲话,可以看出党的领导人对苏共二十大的忧虑,他说:“我看有两把‘刀子’:一把是列宁,一把是斯大林。现在,斯大林这把刀子,俄国人丢了。”“苏共二十次代表大会赫鲁晓夫的报告说,可以经过议会道路去取得政权……这个门一开,列宁主义就基本上丢掉了。”[8]
可见,苏共二十大关于斯大林的全面否定已经上升到社会主义发展方向问题,证明党的领导人在这个问题上的惊愕与混乱,也使中共开始抛弃苏联模式,寻求自身建设的道路。
1.2 国内背景
1956年发生在国内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社会主义改造的提前完成和已实施的第一个五年计划取得的成就。其中,最根本性的蜕变则是农业合作社超出预想的完成,《中国农村的社会主义高潮》中有这样一段话形容这一转变,毛泽东说:“问题是在1955年下半年,中国的情况起了一个根本变化。”[9]
1952年末,全部农户还只有40%加入了互助组;而到了1955年7月,已有1 690万农户加入合作社;再到1955年12月27日,则超过7 000万户,中国1.1亿农户中有60%以上的农户带着他们的土地、劳动力、牲畜和农具加入了合作社;再到1956年,则有96.3%的农户入了合作社(包括初级社和高级社)[10]29-30。这就是毛泽东强调的“根本的变化”。还是在1956年12月,毛泽东认为国家的社会主义化已不成问题了,并饶有信心地认为:农业社会主义改造中速度的问题已经解决,资本主义工商业公私合营速度的问题也已经解决;手工业社会主义改造的速度问题,也会容易解决[11]。
另外,1956年统计的手工业和资本主义工商业数据也足以振奋人心,上文提到的参加农业生产合作社的户数为1.178 3亿,占总农户的百分比是96.3%;参加手工业合作组织的人员增加到603.9万人,占全部手工业人员的91.7%;资本主义工业经过几年改造的成就同样令人欢欣鼓舞,社会主义工业在1956年的统计资料中已占67.5%,高级形式国家资本主义工业占32.5%,资本主义工业已经彻底消失;另外,社会主义商业占68.3%,合作化和国家资本主义商业占27.5%,私营的商业仅有4.2%。总之,在这一年,政府已经实现对农业、手工业和资本主义工商业的改造[10]前言。
农业、手工业、资本主义工商业的改造,包含在第一个五年计划之中,虽然此时五年计划尚在实行当中,但数据仍可以反映1956年的情况。从国民收入的指标来看,第一个五年计划的成果足够振奋人心,它的年平均增长率为8.9%(按不变价格计算),工业产量和农业的增长每年分别约为18.7%和3.8%[12]141。
正如人们所看到的,党经过7年的艰难奋斗,建成了前所未有的稳固的统一的政权。农村互助组和合作化运动使得党的组织机构深入到农村社会的每一个角落;对手工业和资本主义工商业的改造,政府也接管了城市,摧毁了资产阶级的堡垒,建立了社会主义制度。整个社会主义建设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似乎一切都大有可为,然而党越发觉得管理能力和专业知识的不够,这就促使党需要向知识分子和专业人员求助。刘少奇就说:“一些资产阶级分子是非常能干的。他们能够比我们共产党员和我们的同事把事情办得更好。他们相当一批人是相当精明能干的,并且拥有技术知识。当资产阶级分子得到正确的监督和改造以后,他们管理我们的工厂会比我们共产党管理得更好。这是完全可能的。”[6]26
然而,党的愿望并没有激起知识分子的热情,换句话说,知识分子对共产党的政策怀有猜测,因为就在前一年(1955年),反胡风运动过于猛烈,使得一大批知识分子对党抱有怀疑态度。用民盟领导人章伯钧的话来说:知识分子不清楚党的政策是出于真诚还是一种姿态,是目的还是手段[12]230。正是在这样一种国际国内形势下,党决定给知识分子一定程度的学术活动自由,以争取他们的合作。这一政策就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
2 百花运动
“百花齐放”这一名词源自1950年关于京剧是完全继承还是全部取消问题上毛泽东提出“百花齐放,除旧布新”的口号。在随后的文艺座谈会上,刘少奇作了稍微的改动,把“除旧布新”改成“推陈出新”,到1956年4月28日,毛泽东在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上的总结讲话中明确提出:艺术问题上的百花齐放,学术问题上的百家争鸣,我看应该成为我们的方针[7]54。据刘少奇的说法,“百家”政策主要目的是反对“教条主义”,以防限于一家独鸣。这与一年后党发表整风运动指示中的“三害”中的主观主义关系密切,换句话说,1956年5月实行的百花运动与1957年5月发起的整风运动有着内在的联系,两个运动都是驱动文化大革命齿轮上的节点。但无论如何都表现出党对知识分子态度的松动,允许不同观点的存在。甚至在五个星期的自由批判中,文化界的实际掌门人周扬说:“那些讲了反革命话的人也不一定就是反革命。”文化界的解冻虽然被非党人士费孝通认为是政治的“早春”,但毕竟政治环境宽松了,知识分子可以发表不同的观点。自然,这是一个短暂的时期,稍纵即逝。
笔者认为,没有必要记述整个百花运动期间的全部事件,或去考察在这期间所有“反党”倾向的批评和言论,但大致勾勒百花运动的轮廓,对于问题的说明还是必要的。大体来说,百花运动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双百方针发布的1956年至1957年4月——知识分子“和风细雨”的批评;第二阶段是1957年4月至6月——知识分子“狂风骤雨”的指责。
(1)第一阶段:绝大多数知识分子对党提出的“双百”方针尚有疑虑是有根据的。1956年5月26日,两千多名科学家、艺术家、学者等知识分子在北京听取中共中央宣传部部长陆定一《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报告;同年12月18日,文坛泰斗郭沫若在《人民日报》发表一篇文章,对陆定一半年多前报告的动机作了表述:“我认为有必要由党来阐明正确的方针政策,一以克服偏差,二以解除顾虑;这样来促进科学和文艺的发展。”随后,他更进一步明确阐述:“‘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政策,是在人民民主专政之下推行的。这种创作自由和讨论自由是以为人民服务为前提,并不是毫无限制的放纵。如果是反革命的创作和言论,应该没有它的自由。”难怪费孝通不平地说:“陆定一的报告开了前门,郭沫若的意见关了后门。”[14]
因此,在百花运动的第一阶段,有如郭沫若这样大力宣扬“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应景的人物和应景的文章,就他本人来说至少发表了以下专题文章:《演奏出雄壮的交响曲》《“百家争鸣”万岁》《“百家争鸣”可以推广》《百家争鸣共同进步百花齐放迎接高潮》《关于发展学术与艺术的问题》[13]165,可以发现一个显眼的问题,郭沫若似乎谈的多是“百家争鸣”而很少谈“百花齐放”,究其根由,不无与郭沫若的自我定位有关,换句话说,文艺界这样敏感地与意识形态密切联系的领域,他是避而远之的。
当然,除了像郭沫若一样坚定地和党步调一致的学者之外,还有胆大的青年文学工作者,他们既谨慎又敢于表达,想在制度允许的范围内发表自己的意见。有两个例子可以拿来说明问题:一个是31岁的党员作家刘宾雁,还有一个是22岁的青年党员作家王蒙。
1956年4月,刘宾雁写了一部小说——《在桥梁工地上》,这个故事脉络简单,围绕知识分子和小官员的矛盾冲突展开。知识分子有专长,有技术,想在原料的节约方面进行改进;而小官员则更专注于不犯错误,不愿意做改进的事。言外之意就是批评已经成为新的阶级的官僚分子的官僚作风,谨小慎微又冷漠无情。王蒙的小说《组织部新来的年轻人》发表在这年的9月,这个故事发表后立即引起强烈的反响,甚至在党内引起议论和争辩。故事也是写的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青年,想实现自己的理想并贯彻党的政策,然而却被傲慢、无能的经理无情挫伤。也像刘宾雁的故事一样,暗示党员的权力已经大到没有人能约束的地步,他们已染上官僚的习气,任何批评都撼动不了他们[12]226-227。
王蒙小说引起的巨大反响,使得党的官僚阶层认为对知识分子松动的政策会造成政治和思想的不统一,甚至是一种威胁。不仅如此,他们还感觉到相对于非党人士他们之前的优越地位受到了消弱。正在这时,如上文所说,东欧发生了波兰和匈牙利事件,使得一些党员认为知识分子的思想产生了动摇,出现了修正主义。一群军队的宣传干部流露出对百花方针的不满,他们认为这会损害社会主义事业。以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副主任陈其通为首的一些官员,开始公开攻击“百花运动”,1957年1月7日,他们在《人民日报》上发表文章,抱怨到:对公式化的批评是必要的,但是这已被一些反对文学艺术服务于政治的人所利用[12]227。几天之后,毛泽东写信给《诗刊》,信中是他对新诗和旧诗的看法,认为旧诗也可以写一些。毛泽东以这种方式来表达他对“百花齐放”政策的支持。
(2)第二阶段:在1957年最初的几个月,“百花运动”处于停顿状态,知识分子又一次销声了,直到下一个运动——整风运动的到来。至于整风运动发动的动因,为何要提前至1957年以及中央乃至地方对整风运动的反对和抵制,在这里作个交代,一笔带过即可。总之,1957年5月1日,党发表整风运动的指标,并在《人民日报》头版刊登一条新闻:中央和国家机关党委决定立即发动整风运动。整风运动的到来,也暗示了百花运动到了第二个阶段,即知识分子对党“狂风骤雨”的批评。和上文一样,以下选取几个被党在反右运动中作为“靶子”攻击的人物为例来说明问题。
1957年3月,毛泽东在一次宣传工作会上关于是“收”还是“放”的方针问题时说:“百花齐放,百家争鸣,这是一个基本性的同时也是长期性的方针。”“我们主张放的方针,现在还是放的不够,不是放的过多。不要怕放,不要怕批评,也不要怕毒草。”[15]到了4月30日,毛泽东召集民主党派人士座谈,邀请他们给党提意见,帮助党整风。由于党的宣传和动员,使得一批知识分子和青年觉得“早春”已过,暖夏业已到来。于是一场帮助党整风的运动无法遏制地展开了。
可是事态发展得太快,知识分子和民主党派人士对党的具体做法的批评马上变成对党本身的批评。其中中国人民大学女学生林希翎、民盟领导人章伯钧、森林工业部长罗隆基和《光明日报》主编储安平比其他人走得要远得多。
就像“五四”运动一样,学生冲在运动的前列。5月中旬,北京大学学生在日后被称为“民主墙”的地方开始张贴大字报。在大字报中,肃反中的冤案、党的知识分子政策、党对教育的管理、高校的政治化以及党的宗派主义等都是被指责的目标。23日,林希翎是他们中最敢于抨击的一个,她在北京大学“民主广场”为1955年胡风案呐喊,说他并没有企图颠覆政府,要求对胡风进行公开审判。随后苏共二十大揭露斯大林的“秘密报告”也张贴在北京大学的校园里,消息不胫而走。学生的鸣放越来越具有反党的倾向,并且达到不可控制的地步。学生们的运动,引起毛泽东及其同事的担忧,刘少奇警告说:“大学和中学已经在活动……如果工人、中小学的教员和其他群众组织也开始动员起来,我们将无法坚守阵地……如果我们不能控制事态,那么很快有成百万的人将会起来,使我们处于无能为力的地步,这对我们将是不利的。”[12]345-347形势一触即发,学生们把自己看成“五四”的继承人,并且是仿效匈牙利的裴多菲俱乐部,他们谴责党对权力的垄断,甚至要求解散党。党也联系波兰和匈牙利事件,认为知识分子和青年有能力攻击党,必须遏制当前形势。
章伯钧在“六六六”会议上指出:“当前的整风运动需要党外人士发表意见,对于这样做的结果,我想,年高德劭毛泽东是这样估计的:民主党派总是温文尔雅地提出批评,但是这个估计是不全面的。谁也没有想到党竟然会犯了这样多的错误。”费孝通也慷慨地说:“我今天非常激动,完全同情学生——学生到处在寻找领导,可是党外知识分子无权。我认为这不是个人工作作风所造成,而是制度问题……看吧,在(自由)选举中,群众是否选举我!”[16]除此之外,章伯钧还建议成立一个“政治设计院”,让全国政协和人大常委会发挥更大作用,党在讨论重要问题和政策时邀请这两个机构。民盟的另一位领导人罗隆基也主张成立一个委员会,“这个委员会包括领导党,也包括民主党派和各方面人士”[17]。言外之意就是民主党派与共产党一样,可以参与国家政权。储安平比他的同事更直言不讳,指责党在“搞党天下”。知识分子、青年和民主党派对党“狂风骤雨”的批评,使党不得不重新考虑引入党外人士搞开门整风是否得当,而且对局势感到不安,促使党的政策发生180°的转弯,抛开整风直接进入反右运动。
几个月来的鸣放,尤其进入5月后,百花运动的发展势不可挡,完全超出了党的预料之外。毛泽东本人也谈了对鸣放的看法,表明他内心的变化。这就是5月15日他写的《事情正在起变化》,但没有立即发表,而是到了6月12日才以文件的形式在党内印发。然而《人民日报》却在6月8日发表题为“这是为什么?”的社论。这意味着大鸣大放的结束。此后,《人民日报》连发表五篇社论,讨论批评的标准,至6月18日,由新华通讯社向社会公开发表六条批评的标准,这是进入反右运动的标志。
6月8日,《人民日报》发表社论,意味着“百花运动”的结束,随后立即展开反右运动。
3 结 语
党发动“百花运动”,再由党结束“百花运动”,起初党的初衷是建国几年取得巨大成就,知识分子得到改造,是忠诚于社会主义的,故而邀请他们给党提意见,帮助党改进;然而事情却相反,知识分子、青年和民主党派仍然保留“五四”以来的独立倾向,反而从指责党的具体做法,到直指党本身和社会主义。一使党大失所望,二让党感到不安。由此促发百花运动的寿终正寝和整风转向反右运动。无疑,通往文化大革命的道路上,百花运动、整风运动、反右运动都只是这个齿轮上的一个个节点,随后的各个运动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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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周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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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3-2006(2017)07-0009-05
10.3969/j.issn.1673-2006.2017.07.003
2017-04-18
杨金客(1989—),安徽淮北人,在读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中国近现代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