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基层改革探索到全面深化改革的顶层设计——习近平总书记一脉相承的改革思想与实践

林善炜 陈 新

（1.中共福州市委党校理论研究部 福建 福州 350014；2.中共福建省委党校经济学教研部 福建 福州 350001）

·理论探索与创新·

从基层改革探索到全面深化改革的顶层设计
——习近平总书记一脉相承的改革思想与实践

林善炜1陈 新2

（1.中共福州市委党校理论研究部 福建 福州 350014；2.中共福建省委党校经济学教研部 福建 福州 350001）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对全面深化改革进行了一系列重要战略决策和战略部署，这与他在长期基层执政过程中对改革的深邃思考和艰辛探索具有内在的继承性和一致性。具体而言，习近平同志一以贯之的改革思维主要体现在：改革要进一步解放思想，改革要积极也要稳妥，坚持用改革的办法解决发展中的问题，改革要通过配套措施来加强，改革要通过试点来深化，改革和开放相辅相成、相互促进，深化改革必须依靠群众。

习近平 改革思想 改革实践

改革是推动经济社会发展强大动力，也是习近平总书记长期思考和实践的重大问题。在长期的基层执政过程中，作为改革创新而躬身前行的实践者，习近平同志紧紧把握改革这一主旋律，围绕发展这一永恒的主题，始终把改革放在统揽全局的位置，对改革提出了许多富有前瞻性、创建性的思想观点，并进行了艰辛的实践探索。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同志对全面深化改革所发表的一系列重要讲话和所进行的一系列重要战略部署，是他对长期基层改革探索的实践积累与理论升华，有着一以贯之的逻辑思维和一脉相承的历史轨迹，我们都能够从中找到理论源点和实践基础。

一、改革要进一步解放思想

思想是行动的先导，思想不解放，观念不转变，深化改革的思路就无法打开。习近平同志非常重视解放思想在推动改革开放中的重要作用。在正定工作期间，针对当时有些同志思想保守，对改革工作不主动、不敏感，缺乏改革责任感，等靠思想突出等问题，习近平同志呼吁并强调要解放思想，摆脱束缚，放开手脚，大胆探索。习近平同志在正定积极推进改革创新，全面推行“大包干”、提出发展“半城郊型经济”、对乡镇企业实行“一包三改”等措施，使正定经济来了个“大翻身”。在宁德，“安贫乐道”、“穷自在”、“等靠要”、怨天尤人等落后思想同样在当时的干部群众中普遍存在。针对这种状况，习近平同志极力强调要解放思想，转变观念。“地方贫困，观念不能‘贫困’。”[1](P2)“当务之急，是我们的党员、我们的干部、我们的群众都要来一个思想解放，观念更新。”[1](P2)他倡导观念“先飞”、思想先行，强调摆脱贫困“首先在于摆脱意识和思路的‘贫困’”[1](P216)。在他的大声疾呼和大力推动下，宁德的干部群众逐步打破传统保守观念，开始迸发出新的发展活力。在福州，习近平同志鼓励全市上下弘扬“敢为人先”的精神，强调“要大胆实践，不断探索，把改革开放的步伐迈的大一些，更扎实些，在全省起‘带头’、‘带动’作用。”[2]他认为，改革越向纵深发展，越涉及到旧体制的深层面，思想的进一步解放就越显得重要和紧迫。在指导和推进福州改革中，习近平同志着力抓重点、难点；抓分类指导、区域推进；抓统一部署、综合协调，并在土地使用制度改革和国有企业嫁接改造、社会保险、建立要素市场等改革方面创造了较明显的福州特色。在担任福建省省长时，习近平同志激励全省干部，要继续作好对改革开放的工作就必须发扬敢为天下先的开拓精神，保持一股热情和锐气，而绝不能暮气沉沉。在浙江，习近平同志把改革看作是浙江的活力之源。他要求广大干部要继续发扬敢闯、敢冒、敢干的创新精神，强调“要有‘敢为天下先’的精神，解放思想，大胆地闯，大胆地试，怎么有利于发展就怎么改革；要超越原有的体制，从根本上冲破束缚发展的桎梏。”[3](P17)到上海，习近平同志强调，进一步解放思想，核心在于转变观念、更新思路，用创新的思维和办法应对、解决前进路上的新情况、新问题。他明确指出，“解放思想，绝不是鼓励闯红灯、打擦边球，而是以新的思路、新的理念和世界眼光、战略思维来审视、谋划和推动工作。”[3](P17)

党的十八以来，习近平同志仍多次强调解放思想的的重要性，认为在全面深化改革上要取得新突破，就必须进一步解放思想。“冲破思想观念的障碍、突破利益固化的藩篱，解放思想是首要的。”[5]认为思想不解放，就很难看清各种利益固化的症结所在，很难找准突破的方向和着力点，很难拿出创造性的改革举措。因此，习近平同志强调一定要有自我革新的勇气和胸怀，跳出条条框框限制，克服部门利益掣肘，以积极主动精神研究和提出改革举措。他在论及改革条件和目的时，再次把解放思想列于首要位置，并特别强调解放思想是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解放和增强社会活力的“总开关”的作用。

二、改革要积极也要稳妥

习近平同志强调改革要解放思想，勇于探索，敢于创新，要有“敢为天下先”的精神，但他同时也告诫大家，改革要积极，又要稳妥。在正定，习近平同志就明确指出，“改革既要积极、主动，又要稳妥、慎重。”“改革的步子要大、要稳。”[6](P170)“讲稳妥，决不是要大家消极坐等，上级说一句动一下，而是要有领导有步骤地进行。”[6](P188)在宁德，习近平同志也指出，“改革只能是积极稳妥地推进。也就是说，胆子要大，步子要稳，态度要坚决，实施要谨慎。”“积极和稳妥是一个过程的两个方面，它们之间是辩证的统一关系。”“总体改革的设计必须是目标方案、过渡性方案和分步实施方案相互衔接配套，不求一步到位。”[1](P144)这些重要论述给人以深刻启迪。在福州，习近平同志提醒大家，决策要大胆，执行要坚决，但决策前要慎重，工作要做细。他积极稳妥地推进经济体制改革，给福州经济发展不断注入新的生机和活力。尤其是企业改革、土地使用制度改革、开发区投资区建设、旧城改造、县级综合改革试点等项改革，无论从组织实施的时间和规模，还是运作的深度和效果来看，都具有一定影响，有的还起到典型示范作用。在浙江，习近平同志多次提出要“步步为营，年年有成，积小胜为大胜。”[3](P117)他强调要善作善成，处理好部署与落实的关系；要再接再厉，处理好坚持与深化的关系；要统筹兼顾，处理好当前与长远的关系，稳步推进市场取向的改革。

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同志也多次提到改革要积极而稳妥，强调改革胆子要大，但是步子一定要稳，稳扎稳打。他在2013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中指出，“目前，社会上对改革既存在为难情绪，也存在浮躁心态。我们一定要坚持胆子要大、步子要稳，战略上要勇于进取，战术上要稳扎稳打。”[7](P145)2014年2月7日，习近平同志在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学习贯彻十八届三中全会精神全面深化改革专题研讨班上的讲话中进一步强调，“改革是循序渐进的工作，既要敢于突破，又要一步一个脚印、稳扎稳打向前走，积小胜为大胜，不能违背规律一哄而上。”[7](P151)“对改革进程中已经出现和可能出现的问题，困难要一个一个克服，问题要一个一个解决，既要敢于出招又要善于应招，做到‘蹄疾而步稳’。”[7](P148)

三、坚持用改革的办法解决发展中的问题

有发展就会有矛盾，解决矛盾就会遇到困难，甚至会有风险。对于改革与发展过程中出现的矛盾和问题，习近平同志总是强调要通过改革来解决。在正定时，面对远近闻名的“高产穷县”，习近平同志就强调要通过改革来解决问题。他带领全县人民大胆改革，冲破了“经济上农业单打一，农业上粮食单打一”的模式，使正定开始步入发展快车道。面对贫困的宁德地区，习近平同志把改革开放作为宁德脱贫致富的关键一招。针对改革过程中可能出现的问题，他强调“唯一的良药是坚持并深化改革”[8]。在福州，习近平同志强调，要进一步发挥福州作为全国综合改革试点城市的优势，把改革和发展有机结合起来，通过改革来促进福州经济社会发展。他把深化改革作为解决当前经济发展中的问题特别是深层次经济问题的根本出路，强调要坚持以改革的办法解决改革中出现的新问题。在浙江，习近平同志提出“发展出题目，改革做文章”，强调要从被“倒逼”转向主动选择，强调“面对‘倒逼’的客观现实，唯有变压力为动力，深刻认识，尽早觉悟，抓紧行动，才能从‘倒逼’走向主动，形成可持续发展机制。”[3](P17)

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同志多次指出，解决我国发展面临的一系列突出矛盾和问题，实现经济社会持续健康发展，不断改善人民生活，关键在于全面深化改革。他认为，改革是由问题倒逼而产生，又在不断解决问题中而深化。“旧的问题解决了，新的问题又会产生，制度总是需要不断完善，因而改革既不可能一蹴而就、也不可能一劳永逸。”[7](P8)所以，他特别强调，“改革开放只有进行时、没有完成时。”[7](P13)

四、改革要通过配套措施来加强

任何一项改革方案的出台，需要一系列相关相关的配套措施相继推出。改革不配套，改革就无法深入开展，改革也就不能达到预期效果。习近平同志也深知配套改革的重要性。在正定时，习近平同志就指出，“我们的改革还存在不系统、不配套的问题，突出表现是‘中间梗阻’，各部门之间动作不协调，步调不一致。”[6](P186)并强调需要通过相关配套改革来解决这些问题。在厦门任职期间，习近平同志认为，社会主义市场体系的建立和完善，市场机制能否发挥作用，“取决于一系列配套改革能否及时展开”，强调“作为一场深刻的社会经济变革的基础性环节的企业改革显然不是一个点，不能孤立进行。”“一系列配套改革若没有同时跟上，会使企业改革难以深化。”[9]在福州，习近平同志认为，在深化改革的过程中，特别是涉及到深层次的问题时，要注意重点突出，配套改革。他指出，“在改革已进入体制转轨、制度创新的攻坚战阶段，每项改革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果改革不配套、没有一个较好的环境是难以推动的。”[10]他认为，国有企业经营机制不活，有自身的原因，也有外部的原因，然而，最重要的原因是与转变企业经营机制相配套的一系列改革还没跟上，如投资体制、社会保险、劳动就业体制、政府职能转变等。围绕搞活企业，当时福州突出了流通体制、金融体制、社会保险制度、科技体制、人事制度、劳动用工等方面的综合配套改革。

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同志更加注重改革的系统性、整体性、协同性。他强调全面深化改革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每一项改革都会对其他改革产生重要影响，每一项改革又都需要其他改革协同配合。”[7](P43)他强调全面深化改革的“顶层设计”，强调要“加强对各项改革关联性的研判，努力做到全局和局部相配套、治本和治标相结合、渐进和突破相促进。”[7](P32)强调“重大改革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更需要全面考量、协调推进。……对涉及面广泛的改革，要同时推进配套改革，聚合各项相关改革协调推进的正能量。”[7](P33)

五、改革要通过试点来深化

先试点后推广，是我国渐进式改革的重要内容，也是习近平同志一贯坚持的改革思维。

习近平同志非常重视改革试点的重要性，早在正定工作时，他就强调，“试点进行是个好办法，由一点到多点，由单项到综合，由局部到全局，成功的经验要迅速推开，偏差的地方要及时纠正。”[6](P170)在厦门工作时，习近平同志强调要抓住厦门作为全国机构改革试点城市之一的有利时机，把机构改革作为改革的重点，有计划有步骤地推进行改革。福州是全国综合改革试点城市，在福州工作期间，习近平同志特别强调改革要坚持试点突破与面上推广相结合。习近平同志认为，试点工作是福州市进一步深化改革的有益尝试，也是对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基本框架内容的深化和丰富。他要求各县区、各部门可以根据自己的实际，选择一些有典型引路意义的试点。“在试点中，凡是别的地方能搞的我们也应该能搞；别的地方未搞的，只要符合‘三个有利’也可以试一试。”[10]他强调要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新思维、新办法对待试点。要大胆探索，允许失败，通过试点创造经验，指导面上的工作。90年代以来，福州的各项改革均由试点先行，取得经验后再逐步向面上推开。这种重点突破、由点到面、逐步推开的渐进式改革方式，有效推进了全市改革的深入发展。例如，1994年选择部分企业进行规范化股份制、集体企业股份合作制、国有企业清产核资等试点，通过试点探索企业转换经营机制的有效途径，进一步增强了国有企业的活力。在浙江，习近平同志强调搞试点要大胆设想，但他也强调，在“大胆设想”的同时，还要“小心求证”。“要坚持点上实验，面上推广，先易后难，先浅后深，因地制宜，不搞一刀切，不求齐步走。”[3](P17)强调在先行的试点中，要鼓励成功，宽容失败；要“避免反复，减少失误，尽可能把改革的风险和代价降到最低限度。”[3](P17)

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同志把试点置于改革全局的大棋盘，重申改革试点对全面深化改革具有重要意义和重要作用，明确指出要“鼓励地方、基层、群众解放思想、积极探索，鼓励不同区域进行差别化试点。”[11]“试点是改革的重要任务，更是改革的重要方法。试点能否迈开步子，趟出路子，直接关系改革成效。”[12]他强调要准确把握改革试点方向，大胆探索，积极作为，发挥试点对全局改革的示范、突破、带动作用。“对看得还不那么准、又必须取得突破的改革，可以先进行试点，摸着石头过河，尊重实践、尊重创造，鼓励大胆探索、勇于开拓，在实践中开创新路，取得经验后再推开。”[13]

六、改革和开放相辅相成，相互促进

改革与开放是相辅相成的、相互推进的。改革必然要求开放，开放也必然要求改革。习近平同志非常强调要把改革与开放二者紧密结合起来，强调二者要相互促进。在厦门担任副市长期间，在习近平同志所分管的领域，就很好地把改革与开放紧密结合起来，如计划单列市的准备工作、机构改革的试点工作、厦门实施自由港的某些政策的探索、两门对开、两马先行，等等。他指出，“改革与开放，是因果关系，改革放在前面，开放是更关键的，开放的同时又推动了改革。”[14](P90)福州工作期间，习近平同志强调，要通过改革，为扩大开放和经济建设创造良好的发展环境。他认为，深化改革是扩大开放的推动力量，必须围绕对外开放，加快改革步伐，以改革促开放。他强调要通过深化改革，逐步建立起与对外开放相适应的经济体制。因此，根据每年市里制定的《改革要点》，市委市政府围绕对外开放，加大了改革的力度。同时，为了使对外开放进一步向深度和广度发展，在习近平同志的倡导下，市里成立了对外开放工作领导小组，统一指导协调全市对外开放的各项工作，并在实践中大力倡导“马上就办，办就办好”的优良作风，推进行政审批制度改革。如1994年在福州保税区率先推行“先照后证”制度，进行“审批制”改为“登记制”的试点改革，有效推进了与国际惯例、国际市场的衔接。在浙江，为应对经济全球化新挑战，习近平同志继续强调必须把深化改革与对外开放有机结合起来，化压力为动力，化挑战为机遇，以开放促改革促发展。他要求要在管理体制、运行机制、工作方式等方面继续加快改革，从而实现浙江的新跨越和新突破。

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同志多次强调以开放促改革、促发展，是我国改革发展的成功实践。“改革和开放相辅相成、相互促进，改革必然要求开放，开放也必然要求改革。”[15]要“以扩大开放促进深化改革，以深化改革促进扩大开放，为经济发展注入新动力、增添新活力、拓展新空间。”[15]近几年来，自由贸易试验区采取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的管理模式，“一带一路”建设为国内各地区拓展对外合作搭建平台等等，就是改革和开放相辅相成、相互促进的范例。

七、深化改革必须依靠群众

人民群众是我们党的力量源泉和胜利之本，也是改革的依靠力量。人民群众在习近平同志心中有着强大的份量，他一贯强调要紧紧依靠人民群众来加强改革。在正定，习近平同志就认为，改革是一项极其复杂的群众性的探索、创新事业，强调“改革戏必须大家唱，依靠群众是搞好改革的基本方法。”[6](P188)在厦门，习近平同志强调人民群众是我们事业不断发展的力量源泉，强调厦门的发展和成就凝聚了厦门广大干部群众的智慧和汗水。在宁德，习近平同志提倡“经济大合唱”，强调“经济是基础是中心”，而贫困地区的发展，“千条万条，最根本的只有两条：一是党的领导；二是人民群众的力量。”[1](P13)在前进的道路上，靠什么去战胜困难？他认为，“最根本的一条，就是要发动群众，依靠群众。”[1](P14)在福州，习近平同志更是明确指出，“人民群众是改革的主体，离开了群众的理解、支持和参与，再好的措施也无济于事。”[16]因此，他强调深化改革必须依靠群众，要尊重群众的首创精神，保护群众的积极性和创造性。对改革中的积极分子和改革中做出成绩的同志，要关心和爱护。要旗帜鲜明地鼓励敢于改革、善于改革的同志，为他们撑腰壮胆。在使用干部上，要重用改革政绩突出的人。担任福建省省长期间， 在总结改革开放以来福建省经济建设、社会发展所取得的成绩时，习近平同志意味深长地说：“事实证明，没有广大干部群众思想解放，就没有福建今天这样好的局面。”[17]因此，他强调各级干部要更好地凝聚民心、鼓舞民气、激发干部群众的创业热情。在浙江，习近平同志指出，群众中蕴藏着巨大的智慧和力量。在困难面前，“好措施、好办法哪里来？答案是从群众中来。”[3](P61)强调要依靠群众，相信群众，尊重群众的首创精神，并及时对群众创造的新鲜经验加以总结推广。

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同志反复强调，必须坚持尊重人民群众的首创精神，紧紧依靠人民来推进改革开放。“我们要尊重人民首创精神，最大限度集中群众智慧，把党内外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广泛团结起来，把国内外一切可以调动的积极因素充分调动起来，汇合成推进改革开放的强大力量。”[7](P31-32)他深刻指出，“没有人民支持和参与，任何改革都不可能取得成功。”[7](P141)“改革任务越繁重，我们越要依靠人民群众支持和参与。”[7](P149)

结语

唯有追本溯源，才能探寻历史轨迹。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同志对全面深化改革所作的一系列重要讲话和重大战略部署，与他在长期基层执政过程中对改革的思考与实践紧密联系、相互贯通，具有内在的继承性和一致性，共同构成了一个科学的改革思想整体。习近平同志的这些改革思想，是马克思主义方法论在实际决策中的具体运用，进一步丰富了马克思主义改革观。

［1］习近平.摆脱贫困［M］.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1992.

［2］习近平把脉福州改革［EB/OL］.2016-06-17.http：//pinglun.youth.cn/zc/201606/t20160617_8150085.htm.

［3］习近平.之江新语［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2007.

［4］习近平.解放思想不是鼓励打擦边球［N］.人民日报，2007-07-19.

［5］习近平.解放思想是首要行动最有说服力.［EB/OL］. 2013-11-15.http：//politics.people.com.cn/n/2013/1115/c1001-23559692.html.

［6］习近平.知之深爱之切［M］.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2015.

［7］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习近平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论述摘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4.

［8］尤权.运用马克思主义世界观方法论分析和解决实际问题的典范——在深入学习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暨《摆脱贫困》理论研讨会上的发言［N］.福建日报，2014-08-29.

［9］习近平.认真学习十三大文件加快厦门特区改革步伐［N］.厦门日报，1987-11-23.

［10］习近平.在全市体改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1995年6月5日）［R］.福州市委办公厅资料室，1995.

［11］习近平主持召开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第七次会议［EB/OL］.2014-12-02.http：//www.gov.cn/xinwen/2014-12/02/content_2785771.htm.

［12］习近平.发挥试点对全局性改革示范突破带动作用［EB/OL］. 2015-06-05.http：//news.youth.cn/sz/201506/t20150605_672-1924.htm.

［13］用好改革试点重要一招——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第十三次会议重要讲话. 2015-06-06.［EB/OL］.http：//politics.people.com.cn/n/2015/ 0606/c70731-27111959.html.

［14］厦门市委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领导小组.习近平同志在厦门工作和视察时的重要讲话选编［C］.2013.

［15］习近平.坚持以扩大开放促进深化改革坚定不移提高开放型经济水平［EB/OL］.2015-09-15.http：//news.xinhuanet.com/ttgg/2015-09/15/c_1116570386.htm.

［16］习近平.在全市体改工作会上的讲话（1994年4月19日）［R］.福州市委办公厅资料室，1994.

［17］习近平：多思多学多干 切勿忙于应酬［N］.人民日报，2001-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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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7-9106（2017）06-0001-05

* 本文为2016年度福建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研究中心重点项目“习近平同志在福建工作期间的思想与实践研究”（FJ2016A002）；2016年度福建省党校、行政学院系统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研究基地项目“习近平在福建工作期间关于促进改革的思想与实践”（2016B006）；2016年度福州市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研究中心重点项目“习近平关于全面深化改革重要论述研究”（2016A01）的阶段性成果。

林善炜（1969—），男，中共福州市委党校理论研究部副教授，主要从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研究；陈新（1966—），男，中共福建省委党校教授，主要从事经济学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