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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出版》是如何选稿的?

2017-04-10

现代出版 2017年2期
关键词:选题稿件价值

◎ 唐 颖

《现代出版》是如何选稿的?

◎ 唐 颖

前不久,笔者应邀参加一个学术论坛,与会师生对发稿的强烈渴求和投稿屡屡碰壁的无奈深深地触动了我。参加其他类似活动,获得的感受基本相同。与他刊同仁交流发现,优质文章短缺似乎是刊社共同的难题,来稿中通常只有极少篇什能通过层级甄选,大量自投稿难逃被淘汰的命运。无独有偶,前阵子与微信公众号“学术中国”的主创人员聊天,他们提出想要做一期系列讲座,专门邀请期刊编辑讲讲什么样的文章更易获得青睐,更希望着重讲讲什么样的文章是会被“秒毙”的,以便广大作者有的放矢,有效提高投稿的命中率。受此启发,我粗略统计了一下所在刊物《现代出版》自投稿的选用情况,最乐观的时候,每百篇稿中大概能筛选出几篇拟采用稿件,当下期刊编辑从自由投稿中选稿以及相应的改稿之繁难,可见一斑。究其原因,大部分在于所投稿件与刊社的稿件需求不相匹配,其中不乏想当然而刻意迎合的稿件,结果可想而知。期刊编辑是怎么选稿的呢?下面以《现代出版》为例做一介绍,供广大写作者参考。

一、《现代出版》的选稿流程

除组约稿件外,期刊编辑还需要妥善处理大量来稿,不同刊社通常设置有不同层次的选稿环节。以《现代出版》为例,第一步,是由专门负责稿件流程的编辑对所有来稿进行初筛,剔除掉选题、体裁等完全不符合刊物刊发范畴的来稿,并将符合条件的稿件分别发送给相关栏目的责任编辑,进入初审环节。第二步,在初审过程中,责任编辑将根据刊物既定的原则、要求等对稿件做出评价,形成初审意见。经过这个环节,稿件分成了两个部分,一部分不采用,一部分拟采用。第三步,责任编辑将初审完成的稿件汇总给流程编辑,流程编辑将其中拟采用的稿件发送给“专家库”审稿人员进行匿名评审,得出外审意见。第四步,刊物定期召开由主编主持、不同审次人员参加的选题会,会议分为两个环节,第一环节,责任编辑对拟采用的稿件进行评述,会议综合责任编辑的初审意见和外审专家的匿名评审意见得出最终的用稿意见;第二环节,责任编辑简短展示不采用的稿件,提出不予采用的理据,供与会人员参考、讨论。设置这一环节,主要是为了防止因责任编辑个人倾向等原因造成错漏稿。经过这一环节,初审阶段列为不用的部分稿件有机会“起死回生”,这些稿件将发送匿名评审,供下次选题会讨论。第五步,选题会结束后,所有稿件分成了两个部分,不予采用的稿件作退稿处理,拟采用的稿件将根据实际情况分别进入“退作者修改”或编辑加工环节。第六步,完成编辑加工后的稿件将顺次进行二三审,大部分稿件能顺利通过三审,个别稿件也可能因为编辑把关的种种考虑被临时撤下。撤稿原因将于下次选题会上进行陈述,供会议讨论、决议。(详见图1)三审完成后的稿件将经由排版、三校等后期流程,最终付梓。

图1 《现代出版》选稿流程图

纵观整个选稿流程,显然选题会是《现代出版》稿件甄选的最终权力机构,由选题会集体决议得出的用稿意见具有最终解释权。需要指出的是,负责初审的责任编辑拥有一定权力的同时,也承担着不小的责任和压力。如果选题会发现明显好的文章在责任编辑手上被淘汰,或者进入匿名评审的文章被专家一致差评,主编会视情节轻重、次数多少,对责任编辑做出提醒、劝勉、暂停业务、退出工作等不同程度的处罚。

二、《现代出版》的三个选稿标准

稿件是否采用,我刊通常基于三个标准进行考量:选题价值、作者价值、文章价值。这三者贯穿于我刊编辑工作始终,是选题会选稿、各审级审稿的根本原则和操作指南。

1.选题价值

选题是论文写作的第一步,是研究方向和写作内容的定向,是判断稿件价值的关键因素。一般地,选题价值高,则文章价值相应也高。一个选题是否具有价值,通常基于几个考量因素:一是选题的创新度有多高,即相较于既有研究,该选题有所增值,而不是老生常谈、人云亦云。当然,所谓学术创新并非局限于提出新的理论、概念或说法,也可以是发现了新的问题,或者借助现有理论、观点,寻求到了新的解决思路和方法,所谓理论创新、视角创新、方法论创新等。二是作者的思考度有多深,即是否具有“问题意识”和解决问题的能力。思考维度和深度有差异,对问题的理解自然也会有高下之别。三是选题的可行性有多大,这解决的是选题是否具有实践性和建设性的问题。学术研究毕竟不是天马行空,终究还是要解决现实问题或者指导现实问题的解决。四是选题是否具有再生性,即文章对读者是否有所触动和启发,能否促使读者产生新的思考,这是选题的深远价值所在。后文还将对此作深入探讨。

2.作者价值

作者价值,即作者身份、从业经历、研究背景等的“含金量”。不可否认,知名度高的作者具有一定优势,但这并非首位的决定因素,关键还是要看选题是否具有较高的价值。也就是说,作者知名度高,但选题价值一般,来稿并不一定采用;相反,作者没有什么名气和所谓的“来头”,但选题价值突出,这样的文章也是能突出重围的。作者知名度高、选题价值大的稿件通常需要刊社组织约稿,来稿中并不常见。对于自投稿件而言,作者与选题是否匹配就成为一个重要的考量因素。来稿中最常见的一个问题就是所写非所思,与自身关联不大,或者好写“大题”,实际无法很好地驾驭。比如作者没怎么从事过编辑出版工作,对相关问题的研究也不深入,为了迎合刊物“现学现卖”。一般地,这类稿件善于“戴理论的帽子”,材料拼接痕迹明显,以空对空,很难有深刻洞见。再比如,不少来稿动辄谈论出版改革、转型与发展等宏大问题,但如果作者尚没有高瞻远瞩的视野和运筹帷幄的能力,就很难驾驭,勉强为之,基本上也都是纸上谈兵,泛泛之言。因此,选题大小适中就显得非常重要。所谓“大小适中”,主要针对作者的驾驭能力而言,具体来说是指作者的身份、从业经历、研究背景等与选题是否匹配。这并不是说编辑选稿是“看人下菜碟”,出于对优质稿件本能的钟爱,编辑一般都会自觉反对出版界的马太效应,但事实上,对于一些稿件,编辑确实有必要先看看作者是何人。比如,一篇探讨出版企业经营管理的文章,如果作者只是一位年轻编辑,没有接触过具体的经营管理工作,恐怕很难谈出真知灼见。

我刊曾经刊发过一篇文章,颇能说明这个问题。文章是由北京印刷学院新闻出版学院院长、全国高校出版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副秘书长陈丹教授及其团队撰写的,题为《全国高校出版专业建设现状调查与分析》。文章对当时我国开设出版专业的80所本科高校做了调研,在全面掌握全国本科高校出版专业分布、师资力量、核心课程设置、教材建设、学生考研与就业情况等一手数据的基础上,总结了30多年来我国出版专业建设的显著成效和存在的问题,并提出有针对性的对策与建议。陈丹教授担任二级学院院长多年,长期关注数字出版产业前沿和数字传播教育前沿的理论和实践问题,教学管理经验丰富。担任全国高校出版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常务副秘书长后又掌握了诸多面上资讯,基于问卷调查而形成的研究报告自然可信度高,权威性强,且有一定的专业深度。文章本身的价值不言而喻,而作者的身份和研究积累无疑更是锦上添花。文章一经刊出,即引发广泛关注,并全文转载于人大复印资料《出版业》2014年第7期。

3.文章价值

文章价值,即从写作角度对来稿所做的判断,一般包括主题是否突出、结构是否合理、逻辑是否严密、体例和文字表达是否规范等。这是稿件价值判断第三位的标准,也就是说,在前两个标准都达标的情况下,即便文章本身仍有瑕疵,甚至还有一些小硬伤,也不会影响这类稿件获得“退作者修改”的机会。反之,如果徒有虚表,言之无物,再华丽的表达都不能让编辑为之所动。当然,如果写作者在关注选题价值之余,能细心磨合一下体例规范、遣词造句,在细节处体现对期刊编辑繁重工作的尊重,必然更能拉近作者与编辑的距离。需要指出的是,《现代出版》是“致力于编辑出版学科和行业发展的、专业的学术刊物”。所谓“专业性”,即祈愿理论研究“接地气”,不太喜欢看似头头是道,实则徒具大而空的唬人架势,并不解决实际问题的所谓纯理论文章;所谓“学术性”,则提示广大作者要尽量避免落入工作总结式的藩篱,文章要有一定的学术品格和品位。

显然,上述三个选稿标准是有逻辑排序的,第一位的始终是选题价值,在此基础之上,附加价值越多,稿件被选中的可能性就越大。

三、发掘选题价值的一些技巧

发掘选题价值,除了作者本身具备较好的学养以外,有一些思维方法或许可资借鉴。一是思辨,即任何研究都不可能是完美无缺的,别人研究的“缺”可能就是我们选题的生发点。二是增补,即在现有理论和策略中加入新的元素,就有可能产生新的价值。三是移植,即不同学科之间进行类比、借用可能会给本学科的研究带来新的想法和思路。具体而言,可以在选题角度上下些功夫。

1.不要小瞧“小”文章

“特稿”是《现代出版》的一个品牌栏目,通常刊发出自出版业界、学界大家的,有关前沿、热点、难点问题的,具有重大理论和现实意义的重磅文章。如新闻出版总署前署长、全国人大教科文卫委员会主任委员、中国出版协会理事长柳斌杰,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副局长阎晓宏,中国出版集团前总裁、北京印刷学院新闻出版学院院长、南京大学出版研究院院长聂震宁,新闻出版研究院前院长、中国编辑学会会长郝振省,商务印书馆总经理于殿利等撰写的系列重大理论文章。这些文章高瞻远瞩、高屋建瓴,一经刊出便备受关注。显然,不是每个作者都适宜操作这些选题。作者不妨根据自身实际,写些接地气的小文,往往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这样的范例不在少数,例如我刊曾经刊发的《图书出版合同审查十要》《编辑如何“介入”书稿写作》等,选题具体,短小精干,往往因为所写即所思,信手拈来,一气呵成;还因为文字干净活泼,可读性强,成为点击率颇高、很受读者欢迎的文章。

2.热点问题的“冷”思考

避开热点,寻找冷门,或者运用逆向思维,都属于所谓“冷”思考的范畴。这类稿件往往给人耳目一新、眼前一亮的感觉,而这一“新”、一“亮”,文章自然就从众多来稿中脱颖而出了。比如,我刊几年前曾刊发过时任中国图书商报常务副总编伍旭升的《反思当前出版发行集团上市热潮》,文章对当时各大出版发行集团“跨地域、跨行业、跨所有制和跨媒介”的兼并重组热潮作了反思,提出应正确处理总量与质量的关系,警惕“主业漂移”,同时以募投方向为抓手,实施产业区域规划战略。热潮面前,作者敢于泼冷水,冷静、理智地摆事实、作对比、讲道理、提思路,发人深思。再比如前段时间刊发的《关于实体书店“复兴”的冷思考》,对近年来实体书店“复兴”的种种迹象作了全方位的观察,并透过表象总结出“复兴”背后的本质:从更长的时间跨度来看,实体书店的整体走势依然是向下的,某种程度上的回暖与真正意义上的“复兴”还有距离;当前“复兴”的盈利很大一部分来自多元经营和非书产品的销售;强者越强、弱者越弱的态势更为显著;互联网经济环境下,实体书店的“复兴”注定是一场与电商和数字阅读之间的长期博弈和竞争。有理由相信,以此为基础对实体书店发展趋势做出的判断和对策分析必然是更为客观和理性的,也更能令人信服。这两个例子都说明,真正意义上的“冷”思考,并非刻意剑走偏锋、哗众取宠,其本质和最大价值在于,为多维思考和科学研判提供了更为丰富的可能性。

3.案例研究出新意

案例研究是学术研究的常用方式,也是很好的创新突破口。一段时期内产生的具有真实性、时代性和典型性的个案及研究,不仅极大地丰富了研究素材,还能与时俱进地验证、反证,进而论证既有论题。某种程度而言,极具代表性的个案本身,就已经具备了重要的样本价值。比如,我刊曾刊发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社长兼总编辑庄智象的《一个值得记录的成功出版项目》,文章详细介绍了历时6个寒暑、耗资数百万元打造的“双效益”佳品《新牛津英汉双解大词典》的授权之争、版权谈判、项目制作与营销等情况。作为项目总负责人,作者以第一人称、故事化的方式娓娓道出个中原委,特别是争取授权、版权谈判的曲折、较量和博弈,丝丝入扣,引人入胜,散见其中的各种思量和技巧堪比一部版权经理人实用手册。文末对整个项目运作经验的总结客观、到位,让读者在“读故事”的同时获得借鉴和启发。文章万字,全文刊发,这在案例类型的文章中实属少有。再比如,我刊曾发表《“玩”出一本畅销书——〈别告诉我你懂PPT〉的成功秘密》,作者是两名新闻传播学专业的本科生,因为注意到2010年年初面世的《别告诉我你懂PPT》一书,在既没有名作者,也没有大张旗鼓的营销宣传的情况下,却意外成为当年IT类畅销书中的一匹“黑马”,而且还引领了当年“别告诉我你懂××”系列图书的风行,便带着好奇专访了该书的作者和责任编辑,并据此总结出为什么这本书的“畅销不是一个意外”。可以负责任地说,期刊编辑是很乐意为这些生动活泼接地气而又具有极高借鉴和实用价值的文章提供版面的。

4.跨学科的视野

我刊非常欢迎具有交叉学科视野和思考的优秀稿件,且不说编辑出版学科自身的局限性对此具有内生需求,从创新的角度而言,交叉融合有助于填补和生成研究空白,是内容创新极其必要的方式。但是,这类型文章不多,优质好文更是少见。某种程度来说,这类文章是期刊编辑最为期待的,也是最需要作者潜心钻研的。以下列举两例来说明。一是中国传媒大学传播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段鹏曾为我刊撰文《媒介融合背景下传统出版业的发展变局》。文章借助英尼斯的媒介权力垄断理论、麦克卢汉对传播媒介的独特解读等,从出版权力结构变革、数字出版兴起导致新垄断的出现、基于优质IP资源的跨界竞争、社会化媒体导致的浅层认知阅读对出版文化功能的冲击等四个方面,对新时期传统出版业面临的新问题、新挑战和新任务作了探讨。建诸作者深厚的学术涵养和传播学研究功底,文章视角新鲜独特,不禁让人眼前一亮。二是《数字出版的媒介学思考:以“知乎出版”为例》,作者因为关注到社交媒体“知乎”从2013年起开始尝试数字出版业务,并陆续推出《知乎周刊》、“知乎·盐”“一小时”等电子书品牌,于是从媒介学的角度,透视出版流程的细节变化,思考技术作为媒介对知识流通产生的影响。文章认为,作为数字化生产与出版的典型媒介,“知乎”在知识生产、筛选、编辑、服务等机制中扮演着中介角色,促成了用户、社会化媒体、数字出版机构及电子阅读平台的关系链接与资源整合,形成了一个以用户参与为核心的数字出版新生态,进而提示人们关注技术创新与出版生产力升级换代的关系。

需要强调的是,扎实的交叉学科研究作品绝非简单移植理论嫁接出版实践、侥幸为之的产物,其必须具备三个要件:第一,作者需要有深厚的相关学科研究背景,或者至少接受过相关学科系统的学习和研究训练;第二,他们一定时期内持续关注过编辑出版学科的实践和研究进展;第三,他们善于与时俱进地发现新的学科交叉点,并对其进行悉心研究。

5.关于社会科学的实证研究

总有作者问我:“你们是不是不爱刊发实证研究类的文章?”其实不然,《现代出版》对选题类型是没有硬性限制的,而且我们也不太强调来稿的字数范围。因为我们始终怀着这样的初衷:希望作者能在没有过多限制和干扰的情况下充分表达自己的专业思考,然后编辑再根据选题价值及其实现的需要,确定大概的篇幅容量。比如,偏学理性的、比较宏观的选题,大概6300字4个版面左右;偏实务性的、微观一些的选题,大概3000字到4500字、2-3个版面为宜。至于不少作者关注的实证研究类文章,我想说明的是,随着数据可获得性的增强,社会科学实证研究变得相对容易。实证研究偏爱于展示由数据统计分析抽取到的现象和事实,这具有一定的合理性,但也容易导向两个陷阱。一是只要具有一定规模的数据和一款统计分析软件,就可以很方便地进行各种估算和分析。然而一方面,数据的真实性、可信度、样本规模及取样的合理性等尚有待考量;另一方面,统计分析方法本身并不像加减乘除那样简单,如果研究者在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情况下操作并得出结果,则很可能出现对统计分析方法的滥用甚至是误用。另一个陷阱是,由于实证研究可供借鉴、模仿的范本过多,很容易为“思维偷懒”者大开方便之门,而研究者一旦热衷于闭门造车,则极有可能陷入“工具理性”,导致理论创新速度减缓。这类文章,热衷于迎合和追捧经验研究和定量研究,往往“小题大做”,要么大动干戈地论证“常识”,将简单的问题复杂化,要么干脆陷入“精确的错误”之中无法自拔。显然,具有这两个偏向的实证类文章,被选用的可能性都不大,广大作者需要留心这个问题,注意规避。当然,这并非是要刻意排斥实证研究,取舍的关键仍然在于编辑对选题价值的判断:研究过程本身是否提供了独特的样本价值,是否以历史的、全局的、系统性的思维考察了研究的约束条件,研究导向是否符合“模糊正确”的逻辑判断,等等。

以上源于笔者对我刊日常编辑工作所做的观察,是笔者结合自身体会所做的一些思考。因为刊物各审级审稿人员和匿名评审专家也都还有基于自身学术个性的考量,因此,也许《现代出版》对于稿件的甄选仍不免带有主观倾向性,但我们已经通过设置选题会、匿名评审、三审等环节,尽可能地为广大作者提供一个相对客观、公平的学术评价和稿件评审机制。而且,这样的探索和努力还将持续。

(唐颖,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现代出版》编辑部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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