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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HP-模糊综合评价法在消防部队火灾扑救能力评价中的应用

2017-04-08史家康康大谦

中国人民警察大学学报 2017年2期
关键词:中队部队权重

史家康,刘 臻,康大谦

(武警学院 研究生队,河北 廊坊 065000)

AHP-模糊综合评价法在消防部队火灾扑救能力评价中的应用

史家康,刘 臻,康大谦

(武警学院 研究生队,河北 廊坊 065000)

通过查阅文献、实地调研以及专家咨询等方法,构建了消防部队火灾扑救能力评价指标体系,将层次分析(AHP)法和模糊综合评价法综合使用,确定了各指标权重以及评价等级的隶属度,最后纵向量化考评基层消防部队实战化训练前后的火灾扑救能力,方法应用简便、科学,结果可靠、合理。研究表明:执勤中队在实战化训练工作开展后火灾扑救能力有所提升;该评价体系综合考虑了主客观因素,指标权重的差异反映了目前消防部队相应的需求程度,为检验目前消防部队的火灾扑救能力和确定下一步实战化训练工作方向提供理论参考。

AHP;模糊综合评价法;实战化;火灾扑救;评估

0 引言

完成火灾扑救任务是消防部队的核心工作,目前,消防部队实战化工作对火灾扑救能力的提高初见成效,与此同时,消防部队也亟须运用科学的评价体系对训练中多个环节的轻重缓急程度及基层中队的火灾扑救能力做出客观的评价。评估是一个典型的包含多因素的综合评价问题,在采取定性和定量相结合方式的前提下,需要确定评价指标及其相应权重,建立评估模型,并对各指标因素打分。由于各因素的影响程度是由人们的主观判断决定的,并且所得结论具有一定模糊性,因此,要提高评价的科学有效性,必须找到一种能够处理指标多、偏差大以及结论模糊等问题的评价方法。通过将层次分析法和模糊综合评价法的结合,可以有效消除此类问题的影响,能够大幅提高评价的正确性和科学性。此举可有效比较评价执勤中队实战化训练前后的火灾扑救能力水平,对于消防部队现阶段实战化工作的检验和进一步的提高有参考作用。

1 AHP-模糊综合评价法

AHP法又称为层次分析法[1],是美国运筹学专家T.L.Saaty在20世纪70年代提出的,该方法通过分析系统中各元素关系,建立层次结构,针对同层内元素相对重要性,科学地分析所构造体系中的非序列关系,合理地综合反映决策者的判断和比较,为最终的最优决策提供科学依据。

模糊数学[2]是由美国控制论专家扎德(L.A.Zadeh)教授在1965年提出的,通过以其自身的隶属度理论为基础,运用清晰的评价方法有效地描述评价了各因素的模糊概念特性,模糊综合评价法能有效地解决具体信息不完全、决策目标模糊性等问题,并对其做出综合评价。

笔者在深入分析国内外主要研究成果的基础上,提出火灾扑救能力评价指标体系,并采用模糊综合评价法对其进行综合评价,也就是利用层次分析法赋予不同层次指标相应的权重,再对各权重进行加权,分层综合,最后得出一个综合指数,即对火灾扑救能力的评价。这一评价结果既要符合灾害现场对指战员能力要求的模糊性,又要能较全面地汇集各级评价人员的意见,综合应用这两种方法能够做到定性和定量的较好结合,互取所长,互补其短。

2 AHP-模糊综合评价法在火灾扑救能力评价中的应用

以笔者对安徽省滁州市消防支队对其自身的实战化工作开展情况和火灾扑救能力评估的调研为例,具体阐述AHP-模糊综合评价法在支队一级的火灾扑救能力评价中的应用。

2.1 评价指标体系的构建

通过查阅文献,了解目前消防部队实战化工作开展现状[3],参阅安徽、江苏等多地实战化训练比武考核相关文件资料[4-6],结合对基层中队以及培训基地的实地调研,向科研、教学人员等的专家咨询,根据实战化训练所包含的相关内容的性质和其需要达成的目标,提炼出能衡量消防部队火灾扑救能力的指标,构建了消防部队火灾扑救能力评价指标体系。指标体系分为三个层次,其中包含4个一级指标,26个二级指标,见表1。

该体系中用于衡量火灾扑救能力的指标是根据安徽省消防部队实战化训练比武考核项目中所希望提高的能力精炼而来,针对不同参与人员将训练项目分为单兵项目、班组项目以及整建制中队项目。笔者将火灾扑救能力划分为4种能力,分别为单兵作战能力、班组合成作战能力、基本作战编成独立完成任务能力和多中队协同作战能力。在单兵作战能力方面可分为6项,业务理论考核就是检测单兵的火灾知识理论水平,3 000m跑、负重攀登10楼重点考查单兵体能素质,绳索攀爬操、攀登挂钩梯操即对单兵基础技能熟练度的考验,而单兵作为火灾扑救的基础单元,对于灭火器具的操作、深入火场的心理调节以及作战中执行命令的养成也至关重要。在班组合成作战能力方面可细化为4项指标,作战主要由5~7名队员参加,考核水罐消防车双干线出三支水枪操、400m消防接力、初战快速出水控火操、攀登15m金属拉梯和吸水管连接操,以期检验战斗小组组长的分工合理水平和班组人员的操法熟练度、配合度以及突发情况处置水平。在基本作战编成独立完成任务能力方面,为使整建制中队掌握建筑火灾扑救的通用方法,按照预先展开、火场扩大及燃烧物质变化、登高破拆、内攻灭火的科目顺序提高相应能力,同时要做好安全防护以及通信保障工作,在体系中细化为9项能力指标。在多中队协同作战能力方面,通过考核各支队领导、机关干部、大队主官的战术措施运用水平、力量部署情况、灾情的掌握情况、图纸标绘水平,来考查体系中相应的7项能力指标。

表1 消防部队火灾扑救能力评价指标体系

2.2 构造判断矩阵并确定单层指标权重

各层次所包含的不同因素对于不同评价人员所占的重要程度也不尽相同,若直接考虑因素对于预计目标的作用效果难免会造成尺度不一的情况,故可以将相同层级下的因素两两比较,构造比较判断矩阵,得出其相对重要程度。通常采用的标度准则为T.L.Saaty教授提出的标度表,见表2。

表2 判断矩阵标度及其含义

采用专家打分法,对各层次指标进行打分比较,在实地调研的过程中,完成科研人员、教学人员、一线作战指挥员对指标的比较评定工作,并构造判断矩阵。利用软件Yaahp6.0对判断矩阵进行计算,可得到各层指标的相应权重,见表3~表7。

表3 火灾扑救能力指标判断矩阵及权重

表4 单兵作战能力指标判断矩阵及权重

表5 班组合成作战能力指标判断矩阵及权重

表6 基本作战编成独立完成任务能力指标判断矩阵及权重

表7 多中队协同作战能力指标判断矩阵及权重

2.3 判断矩阵的一致性检验

由于各因素的复杂性和评价人员的主观性,可能会使结果出现偏差,故要对判断结果进行一致性检验和随机性检验,检验公式如下:

式中,CR为一致性比率;CI为矩阵的相容指标,用来衡量判断矩阵的不一致程度;RI为平均随机一致性指标,1~9的RI值见表8。

式中,λmax表示判断矩阵的最大特征根;n表示判断矩阵的阶。

表8 矩阵阶数n不同时对应的RI值

当CR<0.1时,认为判断矩阵的一致性是可以接受的,否则应对判断矩阵做适当修正。

对各项指标进行一致性检验,检验结果见表9,其一致性比率CR都小于0.1,说明皆通过了一致性检验。

表9 各项指标的一致性检验结果

2.4 确定评价指标集合和评价标准集合

确定对火灾扑救能力评价的指标集合A={B1,B2,B3,B4},4个指标依次表示单兵作战能力,班组合成作战能力,基本作战编成独立完成任务能力,多中队协同作战能力。各指标拥有其子集,B1={Ci}(i=1~6);B2={Cj}(j=7~10);B3={Ck}(k=11~19);B4={Cn}(n=20~26)。确定评价标准集合V={V1,V2,V3,V4}={不达标,达标,良好,优秀},并对集合中的四个等级赋值,得F={50,70,85,95}。规定60分以下为不达标,60~80分为达标水平,80~90分为良好,90分以上为优秀(各分数段包含下限,不包含上限,即90分为优秀)。

2.5 确定各能力指标的隶属度矩阵R

分别邀请10名支队人员对该支队某执勤中队进行火灾扑救能力评估。该评估人员分为2个组,每组各5人,第1组评估人员熟悉被评估中队实战化训练前的灭火作战情况,第2组评估人员为支队司令部人员,确切掌握目前被评估中队灭火作战能力,两组评估人员分别对中队实战化训练前后的作战能力进行评估。统计打分结果后可得出各能力指标在评价标准集合中的隶属度关系,从而建立模糊综合评价矩阵。关于4类指标的两组计算结果如下所示(RBi为第1组人员评分矩阵,RBi′为第2组人员评分矩阵,i=1,2,3,4)。

2.6 对该执勤中队火灾扑救能力进行综合评价

综合所得计算结果,对各层次中的指标权重进行统计,得到相应的权向量为:

WA=(0.5538,0.2477,0.1259,0.0727)

WB1=(0.3676,0.1328,0.2256,0.1564,0.0753,0.0423)

WB2=(0.4673,0.2698,0.1997,0.0631)

WB3=(0.1544,0.2845,0.1037,0.0812,0.1465,0.1465,0.0315,0.0250,0.0266)

WB4=(0.3026,0.1910,0.0347,0.0881,0.0881,0.0550,0.2404)

M1=WB1×RB1=(0.1470,0.4187,0.3409,0.0934)

M2=WB2×RB2=(0.2399,0.4939,0.2661,0.0000)

M3=WB3×RB3=(0.1814,0.5150,0.3035,0.0000)

M4=WB4×RB4=(0.1248,0.4987,0.3695,0.0069)

B=WA×R=(0.1727,0.4553,0.3198,0.0522)

B′=WA×R′=(0.0056,0.2242,0.4990,0.2712)

参考赋值后的评价标准,由E=B×FT,E′=B′×FT,计算得该中队实战化训练前的火灾扑救能力值为E=72.648,属于达标水平,实战化训练后的火灾扑救能力值为E′=84.153,属于良好水平。细化来看,在火灾扑救能力这一大框架下,权重偏大的是单兵作战能力,高达0.553 8,可见为满足火灾扑救任务,目前基层部队对于单兵的要求更高。在提高单兵作战能力方面,单兵的火灾知识理论水平权重最高,为0.367 6,可见面对愈发复杂的火灾情况,对战斗员火灾知识理论水平的加强工作较为急切。在提高班组合成作战能力方面,班组的分工合理度权重最高,为0.467 3,故针对作战组长对于组员的分工情况要求较为严格,力求达到人尽其力。在提高基本作战编成独立完成任务能力方面,力量部署准确性权重最大,为0.284 5,因此,中队级指挥员部署力量的准确度至关重要,依情设置阵地必须保证科学有效。在提高多中队协同作战能力方面,灾情研判全面性和信息交互及时度权重较大,分别为0.302 6和0.240 4,所以,对于支队级指挥员应更多考虑的是这二者,真正做到“谋全局,抓整体,为打赢”。

3 结论

3.1 笔者结合部队需要,将AHP方法和模糊综合评价法综合应用于消防部队火灾扑救能力评价中,为定性、定量评价目前消防部队火灾扑救能力以及实战化工作开展的效果提供新的尝试。

3.2 基于AHP-模糊综合评价法构建的消防部队火灾扑救能力指标体系中各层次指标具有代表性,选择指标的途径合理,指标来源可靠有效,权重值、隶属度确定的方法可行,应用该指标体系进行评价科学、简便。

3.3 通过纵向对比的方式,选取特定执勤中队,对其实战化训练前后火灾扑救能力水平进行了评价,发现其火灾扑救能力有所提高,从达标水平上升至良好水平,体现出实战化工作开展的有效性;对火灾扑救过程中相应环节的重要程度进行了量化比较,对于权重大的环节,需要在今后的实战化训练中着重加强。

3.4 文章的重点和难点在于消防部队火灾扑救能力评价指标体系及其权重的确定,笔者虽然在这方面参考了大量资料,使其综合考虑主客观因素,对目前消防部队火灾扑救能力具有一定衡量作用,但是,为使该评价体系及其指标权重不断贴合消防部队实情,更能反映火灾扑救能力的现状,达到科学评价执勤中队的火灾扑救能力、深度挖掘实战化工作开展至今遇到的瓶颈问题的高度,在评估指标的分类和评估标度的确定方面还需要持续的研究和完善。

[1] 任建军,张喜斌,张恒喜.基于AHP的可靠性指标确定方法研究[J].装备指挥技术学院学报,2004,15(1):59-63.

[2] 龙泉.AHP-模糊综合评价法在绩效评估中的应用研究[J].冶金经济与管理,2007(2):45-48.

[3] 张景.基层消防部队实战化训练中存在的问题及改进对策[J].消防技术与产品信息,2016(2):68.

[4] 安徽省消防总队.关于举行全省消防部队实战化训练比武考核及第三届政府专职消防队员比武竞赛的通知[Z].2015.

[5] 叶智勇.支队级灭火救援模块化编制模式探讨[J].武警学院学报,2011,27(10):24-25.

[6] 夏登友,商靠定,程晓红,等.灭火救援战斗力综合评估指标体系的研究[J].消防科学与技术,2008,27(4):273-276.

(责任编辑 陈 华)

Application of AHP-FCE in Assessing Firefighting Capability

SHI Jiakang, LIU Zhen, KANG Daqian

(TeamofGraduatestudents,TheArmedPoliceAcademy,Langfang,HebeiProvince065000,China)

With literature review, field investigation and expert consulting, this paper tends to build an index system to assess firefighting capability with the application of AHP and FCE, determines the weight of different indexes and degree of membership. The fire brigade’s firefighting capability before and after the real combat training is quantified with easy and manageable methods as well as reasonable and reliable results. The study shows that the brigade’s firefighting capability has improved through the real combat training, that both the objective and subjective factors have been taken into consideration in the assessment system, that the difference in index weights reflects the requirements of the firefighting force. These index weights can be used to test the firefighting capability and provide reference for more real combat training in the future.

AHP; FCE; real combat; firefighting; assessment

2016-09-15

史家康(1993— ),男,安徽滁州人,工程硕士灭火救援方向在读研究生; 刘臻(1992— ),男,吉林白山人,工程硕士灭火救援方向在读研究生; 康大谦(1994— ),男,安徽合肥人,工程硕士灭火救援方向在读研究生。

D

A

1008-2077(2017)02-004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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