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表达中巧妙的联想和创意

许进兴,许进奇

(1.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 学术事业部,上海 200083; 2.安徽省黄山第一中学,黄山 245700)

英语表达中巧妙的联想和创意

许进兴1,许进奇2

(1.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 学术事业部,上海 200083; 2.安徽省黄山第一中学,黄山 245700)

以丰富的例句为佐证,从多个角度阐释了运用联想和创意等艺术手段在英语表达中所能达到的独特意境。这些手段涵盖了英语词汇的形、音、韵、搭配、用词重复、语义扩展、语义模糊、形象刻画、借题发挥、语义联想等各个方面,巧妙构思,“借题发挥”,以形象生动的方式起到传神达意的效果。说明语言的运用是一门艺术,用艺术的语言去传递思想,则具有更生动的表现力和更强的感染力,也必然使语言表现形式绚丽多彩。

联想;创意;多视角;生动性;美感

语言是艺术,这一艺术的创造“需要主观能动性的发挥,包括表达者的思维能力、想象能力、逻辑能力、演绎能力,等等”[1]。其中,想象能力在英语表达的美感中是很重要的一个方面。如英语中有一则广告:“Try our sweet corn.You’ll smile from ear to ear.”本广告宣传的是玉米,而玉米中精华的部分是“穗”(ear),将“穗”和“耳朵”联想起来,用在吃了玉米穗后smile from ear to ear,可谓绝妙。这就是联想与创意的完美体现。再如:“Life is photography.You use the negatives to develop.”这里巧妙利用了negative表示“底片”和“负面的东西”这两个含义,实现两者间的巧妙转换。

英语表达中的联想涉及各个方面,只要发挥得当,不仅使语言表达形象生动,而且大大增加了语言的美感。

一、巧妙的以形传神

文学语体不仅是传达人们逻辑思维信息的载体,也是传达形象思维的符号系统[2]。这一形象思维的符号有时充满了创意,如句子:

The richer $ex—women are overtaking men as breadwinners.

这里表达“经济上更富有的女性”时利用sex这个词中的s巧妙发挥,将S变成了$。不仅形似,而且栩栩如生地传递了“钱”的意思。

英语中这类利用字母形状来表达的例子很多,如Take a U-turn,V-shaped structure,T-shirt等都十分形象。中文“不折腾”的英译让很多人棘手,最后,富有想象力的译者采用了No Z-turn的表达,既形象又达意,达到了以“形”传神的效果。

二、巧妙的借音发挥

美国苹果公司的销售网点有一则广告:Make I-phone your phone.其中的I原为internet 或intelligent的缩写,经销商将I巧妙联想为“我”,使产品不仅增加了亲和力,而且“一音双关”,不可谓不妙!

再如,They pray for you today,but prey on you tomorrow.此处借用pray和prey 音同义异的特点,将两者形成鲜明对比,反衬效果倍增。

三、巧妙的韵味美感

英语中有很多充满韵味的表达,寓意丰富,抑扬顿挫,如:nature vs.nurture;make or break;retrospec and prospect;brawn vs.brain;adversity and prosperity;drab or drastic;fight or flight;boon or bane;poverty vs.plenty;firing or hiring;等等。英语的押韵有前韵、尾韵和腹韵。可以根据语境和词汇构造进行巧妙发挥。如From the womb to the tomb概括了由生到死的过程;From zero to hero反映了一个人在社会地位上的巨大变化;Thrills of chills 则是利用韵味表现了严寒带来的快感。

有一个活动组织失败,让观众失望,人们用了这样的表述:There is more fizzle than sizzle and definitely no dazzle here.简约的核心就在于fizzle,sizzle和dazzle三个词的高度概括,且节奏感很强。

日本在金融危机发生后的几年里经历了巨大衰落,这一巨大的倒退在英语中被描述为:Japan experienced humiliation of going from world economic champ to chump within a few years of its financial meltdown.此处用champ 和chump,可谓妙哉！

伦敦2007年经济过剩,而到了2008年出现经济崩溃,抗议者使用了“Bankers or wankers? ”的口号表示对银行的不满。其中的wanker是俚语(卑鄙的人),但和banker既押韵,又反衬,凸显了震撼的效果。

对于“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翻译,很多人用的material and spiritual的词汇。这样既不押韵,也有些空泛,其实material and ethereal 就是很好的表述。

现在很多人在网上传播虚假新闻。对这一现象的表述用massage the message是最为恰当不过了,而且特别生动。形式和神似是辩证统一的,而非相互独立或相互排斥[3]。可见,韵味不仅传递美感,而且内涵丰富,表达动感。

四、巧妙的用词重复

简练的语言历来反对用词重复,但这不是一成不变的定律。其实,巧妙的用词重复是一种艺术。单词重复,但意思并不重复,体现了用词的技巧。下面两个例句就是最好的例证。

例1 Spring has finally sprung in the city.

spring的重复,表达的却是“春天”和“跳跃”两个意思。

例2 Waste no time in stopping waste.

此句译为“杜绝浪费刻不容缓。”前后waste分别用的是两个词性、两种意思。

对于“怀孕时想要男孩还是女孩?”这一句话,用“What to expect when you are expecting?”巧妙运用了expect“期待”和“怀孕”的两个不同意思,表达可谓再美妙不过了。

中国的税制改革充满了挑战,用Taxing time for China’s tax reform来形容,运用了tax分别表示“税赋”和“使受压力”的两个不同意思,表述得恰到好处。

刘翔运动场受伤退场后深受非议,对于他的处境可以说是Liu-xiang clears hurdles to finally face the hurdles.将hurdle的字面意义与引申意义并列起来,一箭双雕。

在Policing the police中,police既有“警察”之意,又有“监督”之意。这一动宾结构,表达了整顿警风的巧妙含义。

“English and English teaching are proper to the extent that they are appropriate,not to the extent that they are appropriated.”这句话,巧妙地利用了appropriate表示“恰当”和“篡改”的不同意义,概括了对英语和英语教学所应有的科学态度。

“With fare to rise,taxi drivers will fare better.” 利用了fare的重复,分别表示“车费”和“过日子”,巧妙表达了出租车费上调对驾驶员带来的经济利益。

对于改革给银行带来的无限商机,则可用“Banks bank on state reform policies”概述。bank分别表示“银行”和“依靠”,构成动宾结构,巧妙搭配。

上海地铁里的传送电梯经常出现夹到女性长裙的情况,对于这一问题的解决,《上海日报》描述为“Metro refuses to skirt around problems of skirts”,这样,将“裙子”和“回避”两个词义有机运用在一个语境当中。

可见,艺术的用词重复并非是冗赘和单调,而恰恰展现了语言使用中的睿智和技巧。

五、巧妙的搭配“错位”

英语中很多词的搭配是固有的、约定成俗的,而在语言的使用中,如果打破这一“俗套”,进行艺术的“错位”处理,往往会产生形象的比喻,更加生动。请看下面的例句和分析。

例3 auto production on all cylinders

“汽车的全速运转”是auto on all cylinders,现将auto替换为auto production,主体内容由“汽车”转为“汽车生产”,on all cylinders 也就引申为“如汽车全速运转那样地进行”。这里的“错位”起到了隐喻的作用,十分贴切。类似这一表达的还有下例。

例4 Vehicle sales decelerate as government cuts subsidies.

此处把汽车销售下滑比作汽车“减速”。

例5 The vehicles’ sales rev up in overdrive.

这里把汽车销售上升势头比作汽车在“最高档位”行进。

例6 Japanese car sales in rear gear.

同样,此句将日系汽车销售的滑坡态势比作汽车“挂入倒档”。

例7 a brake on official cars

将对公车滥用的控制比作“刹车”。再如,“Bullet train debut puts a new rail era on track”将高铁在轨道运行比作“高铁产业进入轨道运行”。“Rail ticket sales get off-track”将火车票销售失控比作“火车脱轨”。“Aviation industry is to take off in China”将航空业发展比作“飞机起飞”。

上述表达都是利用了汽车、火车、飞机等的运行特点,巧妙地将某一现象与这些特点关联起来,具有“宛如……”的意思。再看下面的例句。

例8 The construction of a top-class golf course tees off.

英语中golf和tee off是习惯搭配,但将golf construction 与tee off 搭配,同时tee off 随即由“开球”变为“开工”。

例9 Food festival is sizzling in Sichuan.

food原本和sizzle搭配,这里和food festival搭配,表现了“热气腾腾”的景象。

例10 Beard-loving hipsters give razor sales a shave.

razor的功能就是shave(剃须),而其销售出现的如被刀剃削一般的状况,巧妙形容了因为一些人爱蓄胡须,造成剃须刀销售严重下滑的惨淡局面。

例11 Water companies start to bubble up.

water习惯和bubble 搭配,这里的“错位”搭配,表示自来水公司经营局面如“冒泡”一样红红火火。

例12 Dam proposal opens the floodgates of debate.

dam通过floodgate泄洪,此处dam proposal所产生的争议如打开防洪闸门一般。

例13 Horses:Industry at a trot,eyes a gallop.

trot和gallop是马行进的不同速度,这里用来比喻跑马产业的飞速发展,十分形象。

例14 Forced piano exams for children hit false notes.

此句可解释为“Forced piano exams for children are misled as if the piano hit false notes.”

“a new chapter for the book fair”巧妙将书展的新局面比喻为“书翻开了新的一章”,而“a growing thirst for water safety”则将人们对饮用水安全的期盼形容为“饥渴”。

例15 Smokers may be singed by tax hikes.

香烟是会烫手的,而香烟税的提高让烟民觉得好像被香烟烫了一般。

例16 Cruise trends enter uncharted waters.

cruise(航游)是在水域中进行的。这里将航游的发展趋势比作驶入了新的水域。

例17 Healthy cut in cost of medicine.

药品治病而给人带来健康(healthy)的,用healthy来修饰药品降价,虽是形式上的“错位”,却是艺术上的“到位”。

例18 Fine wine:intoxicating investment.

intoxicating一般是修饰酒本身,但在这形容对酒业投资的“让人欣喜如醉”的态势。

例19 The restaurant promises good food at palatable prices.

palatable一般是表示“食物可口”,转而修饰餐馆的价格,也可谓美妙的“错位”。

“very sweet news for sugar producers”这一句用sugar的特征“甜”(sweet)来形容对甘蔗种植户来说的“好”消息。

例20 Bald facts about losing hair.

losing hair的结果就是bald,用bald来表示脱发这一“显而易见”的现象,是艺术的“错位”。

六、巧妙的语义“模糊”

语言以表达清晰为美,而在某种语境中,艺术的语义的模糊也同样是一种美,让人感觉虚虚实实,但二者皆合适。如,“Digital currency gains virtual interest”中的virtual既有“虚拟”的意思,也有“真正”的意思。

“Shady issues:managing the city trees”巧妙地将城市绿化的棘手问题通过shady具有的“树荫的”以及“被怀疑的”这两个意思表现出来。

一位老年人靠当裸模为生,他的处境被形容为“Naked truth about the elderly plight”,其中naked就有“裸体的”和“现实的”两层意思。

火车站票的定价是经济问题,但在中国却成为对社会平等的争论点。这句话可以翻译为:“Standing debate:The pricing for train tickets with no seats is fundamentally an economic issue,but in China it inexorably turns into an argument about social equality.”而standing这个词也就模糊地表示为“站着的”和“持续的”两个意思。

“Chinese kung fu packs a punch”,这里的中国武术既有“用力击打”的成分,也有“强大影响力”的意思,表达上看似模糊,实则清晰。

对于中国很多城市出现的长时间雾霾,人们希望早日看到蓝天。“Looking for silver lining amid the gathering cloud”一句就特别巧妙地运用了“云层中的光亮”以及“解决问题的方法”这两个既具体又抽象的意思。

七、巧妙的语义扩展

将一个词引申的语义用在相关的语境中,这是联想力最好的表现。英语中这种用法很巧妙,也非常普遍,即“以一种概念为中心,考虑其相互关联的概念,汇集起来组成一个联想场”[4],以此展开丰富的联想。这一用法在英语中使用非常广泛,如下例。

例21 Simple visa procedures are passport to successful overseas dream.

visa是和passport密不可分的,这里passport引申为“道路”,何等美妙。

例22 Shanghai stubs out smoking.

“把香烟熄灭”是stub out,而这里引申为“禁烟”。

例23 take pulse of Chinese TCM

中医的诊断方法之一就是“切脉”,而对中医本身进行分析用take pulse of,似乎采用切脉的方法一样。同样,中医的特点是“苦”,而中医面临的现状也可以形容为bitter pills for TCM。

例24 Medical pricing reform gets a shot in the arm.

医疗的常用手法是“注射”,而医疗价格改革有如被打了注射针剂一样,可见效果非凡。

例25 Acupuncture takes a stab at UNESCO list.(针灸申报联合国遗产)

stab本来表示“刺、扎”,而针灸的特征就是以“刺”治病。此处用了take a stab 这一表达,形式上仍然有stab,但实质上却是“试图做”的意思,用来表示“针灸将被申报联合国遗产”。这种用词的虚虚实实,是语言艺术手法的完美体现。

中国聘请的足球洋教练因成绩平淡而被解职。这一表述用了“Football coach gets a kick out of China.”其中,kick作为“踢”引申为“被解雇”,多富有联想！

例26 Dalian mounted police shall possibly be unsaddled.

大连骑警队将被解散。这里的“解散”,没有用disband,而是unsaddle,如同卸下马鞍。

例27 Dog ban unleashes anxiety.

leash是拴狗的绳子,“解开”则是unleash。禁狗令实施后,一些养狗人则开始担忧,这种担忧的出现如同“解开拴狗的绳子”(unleash)。

例28 Many blind to the risks of contact lenses.

博士伦本来是增加视力的,但很多人却没有意识到其危害。这种“无意识”用了blind,而不是unaware,是巧妙的语义扩展表达。

例29 The heat is onfor temperature subsidy.(Enforcement planned to ensure workers get what they are due.)(ChinaDaily)

这句话表达的是“加大降温费发放的执行力度”,而围绕temperature这一词进行扩展,将执行力度比作heat。这样就将temperature和heat巧妙地结合起来了。

例30 Throw cold water on hot money.

对“热钱”的打击用了throw cold water,这种cold和hot的对比,表示用cold攻hot,将语义扩展发挥得淋漓尽致。

以下的表达同样在关联的语境中巧妙地运用了词义扩展,恰到好处。

例31 We had a whale of a time at the Ocean Park.

海洋公园离不开鲸(whale),而a whale of a time却扩展为“极大的,极好的”。

例32 only drops of hope in drought lands

干旱的土地当然渴望雨水,而雨水是由“雨滴”(drop)构成的。用drops of hope 来代替slim hope在这样的语境中不能说不妙。

例33 Yunnan brews up cups of success.(The booming tea industry there.)

泡茶时用的是杯子(cup),此处被用作量词表达茶叶种植的繁荣程度,将茶叶产业取得的成功比做brew up cups of success,这也是语义扩展的绝妙例证。

八、巧妙的形象刻画

语言的惟妙惟肖来自生动的刻画。如果善用联想和发挥,将一些语境如绘画一般描绘出来,则别具语言魅力。

例34 Billionaire investor bites into Apple.(Carl Lcahn sends company’s stock soaring.)

此处的Apple代表苹果公司,但被巧妙地作为“苹果”解释,因而Carl Lcahn对苹果公司的投资就被形象地比喻为bite into the apple。

例35 a new brick in the Great Wall(Additive manufacturing is growing apace in China.)

Great Wall是长城公司,在此就直接从字面上理解为“长城”,其发展势头被比作城墙上又添了新砖——更加坚固,牢固。这种刻画非常形象。

例36 Affordable housing for the low-income families has been enforced,but still some fall through the crack.

crack原本指墙上的裂缝,fall through the crack 引申为“被遗漏”。此处这样表达,形容一些低收入人群似乎从房屋的裂缝里漏掉了。妙哉！

例37 a whiff of sobriety(A drunk-driving crackdown bears fruit.)

对酒驾的检查方法是让驾驶员对测试仪吹气(whiff),以确认是否呼出的气体中含有酒精。此处,将测试结果比喻为“一缕清风”来说明整顿酒驾的成效,栩栩如生。

例38 Snake Year 2013 slithers in.

蛇年的到来用了最形象的动词slither,这种拟人方式的表达远比arrive 生动得多,其他年份也可根据各生肖的特点使用相关的动词。

例39 Bear paw smugglers face law’s claws.

此句译为“熊掌走私面临法律制裁”,形容“熊掌”的走私者将落入法律的“铁掌”。刻画得多么形象!

九、巧妙的借“题”引申

体坛游泳健儿孙杨取得举世瞩目成绩的同时,也带来了负面新闻。这一正反面表现都可用与“水”有关的词进行引申。如:Make a splash(Sun Yang targets swimming world record);Troubled waters:star swimmer banned from commercial activities;Olympic champ Sun Yang makes bad splash(Sun Yang hits the headlines after he was caught driving without license)。这种引申表达比平铺直叙要生动得多。

联想涉及词汇、结构,甚至中心内容。从这一角度说,对于一个主题的表述,也可以借“题”发挥,如普京再次当选总统后,骑着骏马一展风采。对于这帧照片,有报纸评论:“Back in the saddle,President Putin faces an uphill ride.”这里的saddle原意是“马鞍”,可在这引申为“执政”,指前方的路并非坦途,寓意深刻。

现在,很多男人整天在玩手机,但女人虽然表面不监视,其实知道男人有没有鬼把戏。这句话可表示为:“Men can fidget around with gadgets,but women have an antenna inside them.”女人对男人的操控犹如握着手机天线一样。妙耶！

十、巧妙的用词“创意”

英语表达中有时可借用语境发挥,“杜撰”出新的词汇,但这种“杜撰”却显示出创意和美妙。如“I have no outlook,but anuplookrather.”在outlook的基础上用uplook进行对比,表示由追求更远到追求更高。

face to face表示正面相遇,可当人与熊遭遇时,表述为“He camefacetosnoutwith a giant bear in the wilderness”则多生动。

面对一些出租车司机随意拒载的现象,政府采取了惩罚措施。《中国日报》的标题为WheelDeal,“Capital’s taxi drivers face crackdown over refusing passengers in the rain.”这里的wheel deal取自wheel and deal(随心所欲),而这里的wheel则表示“车轮”或“方向盘”的意思。

“Mid-Autumn cakes:Overpriced,over-packaged andoverthemoon”是《上海日报》对月饼过度包装的报道,over the moon则表示月饼已经失去了赏月时品尝的意义。

以上从多个视角探讨了英语表达的巧妙。总之,巧妙的语言表达是一种艺术。艺术化的语言具有高度的艺术表现力,是语言基础的上层建筑。传感高于陈述,艺术语言高于基础语言[5]。因而,用丰富的联想、巧妙的构思、艺术的语言去传递思想,必然绚丽多彩。

[1]毛荣贵.翻译美学[M].上海: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05:41.

[2]萧立明.新译学论稿[M].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2001:45.

[3]马红军.翻译批评散论[M].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2000:69.

[4]陆国强.现代英语词汇学[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83:155.

[5]刘宓庆.翻译美学导论[M].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2005:23.

(编辑: 朱渭波)

Ingenuous and Innovation Extension of English Wording Through Imagery

Xu Jinxing1,Xu Jinqi2

(1.AcademicDepartment,ShanghaiForeignLanguageEducationPress,Shanghai200083,China; 2.HuangshanNo.1HighSchool,Huangshan245700,China)

Based on ample illustrations,this paper delves into the know-how of artistic English wording in the associative context,involving the multifaceted roles of structure,pronunciation,rhyme,collocation,repetition,extension,fuzziness,depiction,metaphor and creation.Through appropriate use of the devices listed above,the expressiveness and profundity have well displayed in these illustrations.Thus the paper intends to prove with evidences that language use is an art,which can invariably enhance the aesthetic value in one way or another.

imagery;innovation;multipleperspectives;expressiveness;aestheticalvalue

2015-10-15

许进兴(1963-),男,副编审。研究方向： 翻译理论与实践。E-mail:xujinxing66@163.com

H 315

A

1009-895X(2017)01-0035-06

10.13256/j.cnki.jusst.sse.2017.01.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