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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報刊小説轉載編年史

2017-03-12陳大康

岭南学报 2017年2期
关键词:三藩市重慶神州

陳大康

前言

中國小説可分爲古代小説、近代小説、現代小説與當代小説,它們吸引了衆多研究者的關注,但比較而言,上述四個板塊中,投入於近代小説研究的力量卻明顯較薄弱。在20世紀的最後十年,即1990至1999年,古代小説研究論文共6607篇,而近代小説研究論文僅278篇。另一組數據與之相仿: 自1950至2000年的51年間,清代小説研究論文共10804篇,而其中近代小説研究論文爲380篇,僅占總數的3.52%。近十餘年裏,筆者未再作此類統計分析,但就平日所見,感覺到研究格局依然如此。

即使在近代小説研究内部,不平衡的狀態也很顯然。相當多的論著都集中於“四大譴責小説”以及若干狹邪小説如《海上花列傳》等作的研究,其餘數千種作品很少有人顧及,對於近代小説的整體價值、意義,其間起伏變化的特點與規律的論述更爲鮮見。學者們面對的仍是廣袤的有待耕耘的原野,但那兒佈滿了荊棘與亂石,耕耘談何容易。

近代小説兩頭銜接的是古代小説與現代小説,在這一發展階段中,構成小説系統的各個要素,即創作、傳播、理論、官方文化政策以及讀者都發生了巨大變化,而且這都是在短短七十二年裏且社會激烈動盪中完成的。自梁啟超宣導“小説界革命”後,小説的地位陡然提升,從歷遭鄙視而躍至文學殿堂的尊席,報紙與刊物等新式載體的出現,爲小説傳播開闢了更大的空間,且更爲快捷便利。作者隊伍相應地急速膨脹,而讀者群的擴容更遍及社會的各個階層,翻譯小説也在這一時期進入中國並迅速普及。一系列的巨大變化可以説是在倉促中發生與完成,這必然導致近代小説一個重要特點的形成,即絶大多數作品應歸於平庸之作。面對這一大批平庸之作,研究者難免會或踟躕,或決然離去,很難責難他們爲何不將時間與精力投擲於此,近代小説研究格局失衡局面的出現有其必然性。

然而,這一大批平庸之作的研究又繞不開。若按時序排列它們,可以發現隨著時間推移,期間所涉及的各要素正在日復一日地細微積累,以漸進的方式終於完成各種變化,這種“糰粒結構”似的群體,在發展歷程中起了極爲重要且無可替代的作用。若因平庸而捨棄,就無法瞭解此時小説在題材、文體、語言與表現手法等方面逐步轉换的過程與方式,以及其間重要的文學現象。而且,平庸之作不斷大量出現且廣泛流傳,與當時社會環境與氛圍、創作的整體水準以及讀者群的審美情趣等相適應,後者制約了小説創作發展,而多數讀者最終對平庸作品的不滿,則又成爲推動小説良性發展的動力。缺略平庸之作的整體研究,就難以理解當時小説創作的形態與行進軌迹,這表明那一大批平庸作品所組成的整體結構決不平庸,近代小説主要是依靠這類作品完成了由古代小説向現代小説過渡轉换的歷史使命。

近代小説研究相對較薄弱的另一重要原因在於資料搜尋與整理的不易。許多報刊與單行本今已不存,另有許多又殘缺不全,要完整地恢復當時面貌已不可能,而即使今日仍存世者,又分藏於各地的圖書館。由於缺乏基礎性的全面整理,研究者自然會感到困難重重,他們的注意力容易轉移到較易得又較著名的那些名作名人與名刊,如“四大譴責小説”之類。這也是近代報刊小説長期得不到人們關注的重要原因,它散佚的情況相當嚴重,而目前尚存者的數量卻仍然十分巨大,現所知自光緒二十九年至宣統三年九年間竟共4060種(自創3326種,翻譯734種),又分藏於各地,想系統地研究某種專題就倍感不易。然而,這又是近代小説研究必須包含的内容,這就需要學者們共同努力,使基礎性資料搜尋、整理工作逐步完備,使近代小説的研究能一步步地向前推進。

轉載是近代報刊小説發展過程中重要且較普遍的現象,它出現的原因是自“小説界革命”以降,小説地位迅速提升,讀者群相應擴容。辦報者在實踐中發現小説刊載與報刊銷量的關係,可是刊物得定期出版,日報更是每日要與讀者見面,當作者隊伍尚未形成之時,稿源不足成了許多報刊面臨的嚴峻問題,於是轉載其他報刊已發表的小説的現象便應時而生,此時小説市場因急速擴張也出現了無序狀態。可以説,這是從古代小説走向現代小説的過渡轉换過程中必然發生的現象,而從轉載這一現象入手,則可對近代報刊小説的發展有更深切瞭解。現所知311種近代報刊刊載過小説,經作品比對,查明有45家報刊轉載了其他報刊的作品約500篇,另又有已發現轉載痕迹但因報刊散佚未能查實出處的小説多篇。《近代報刊小説轉載編年史》根據以上資料編撰而成,而按時序排列,可顯示轉載現象從萌生到逐步蔓延的過程,以及其間涉及的諸多問題,可供研究近代報刊小説的學者們參考。

光緒朝

二十四年(戊戌,1898)

閏三月

二十一日(5月11日) 無錫《無錫白話報》第一期開始連載《海國妙喻》,現所見後續載於光緒二十四年五月至八月《中國官音白話報》第五、六期合刊本,第十一、十二期合刊本,第十七、十八期合刊本,第二十三、二十四期合刊本,署“金匱梅侶女史演”。“梅侶女史”即裘毓芳(1871—1902),字梅侶,裘廷梁之侄女,後任上海《官話女學報》主筆。本期刊載五則: 蒼蠅上學吃墨汁、老鼠獻計結響鈴、還請酒仙鶴報怨、不吃肉良犬盡忠、羨高飛龜求鷹教。《無錫白話報》本日於無錫創刊,五日刊,該報所載《海國妙喻》,據天津時報館光緒十四年所出《海國妙喻》所改寫,原書署“赤山畸士(張赤山)匯抄”。

四月

初一日(5月20日) 無錫《無錫白話報》第三期開始連載《海外拾遺》,現所見後續載於《中國官音白話報》第十一、十二期合刊本,署“金匱梅侶女史(裘毓芳)演”。本期刊載四則: 知足耕夫、久交不忘、巧對保命、不嗜殺人。此據明達學社光緒二十二年所出《海外拾遺》改寫,原書署“赤山畸士(張赤山)手録”。

初六日(5月25日) 無錫《無錫白話報》第四期刊載“本館告白”:“本館業已出報四期,頗蒙遠近諸君同聲許可,惟嫌頁數不多,一覽易盡;又以報首標明‘無錫’二字,恐閲者或疑專爲無錫而設,尚慮不足以號召宇内。兹謹遵良友箴言,擬自第五期起,改名《中國官音白話報》,每月三期,並兩本爲一本,每本照原定章程加倍,計二十八頁,告白在外,以副諸君雅意。”刊載“本館告白”:“本館因事暫停半月,准于五月初一日續出第五期報,今先布聞。再,本報以期計,不以月計。如定全年者,看七十二期。今既改十日報,當作三十六期,連前出五日報四期,全年共出報三十八期。以後每年共出三十六期,餘可類推。”

五月

初一日(6月19日) 無錫《中國官音白話報》第五、六期合刊本刊載《海國妙喻》五則: 村中鼠急流勇退、樹上鴉唱曲受欺、豬尋柿癡心掘地、狗搶肉見影入河、騎驢叟生成軟耳。

十一日(6月29日) 無錫《中國官音白話報》第七、八期合刊本刊載《百年一覺》,署“金匱裘維鍔演”。其篇首云:“這部書原叫《回頭看》,乃是美國人畢拉宓做的,後來有個英國人叫做李提摩太的,把他翻譯過來,就改名《百年一覺》。當中所説的議論,都是美國百年後一切變法的事情。粗看去,雖覺有點荒唐,細看去,卻是都有道理,因爲他在養百姓一樁事,頗有新鮮的法子,所以西國的念書人都要買部看看。那原書的情節極多,李提摩太不過譯他一個大略。這演義也只就譯本鋪排鋪排,雖不能如原書詳細,那事情實在足以消閒解悶。大家如果破些功夫,把這部書看看,比看那尋常的小説,正是好著多哩。”此篇據上海廣學會光緒二十年所出《百年一覺》改寫。

二十一日(7月9日) 無錫《中國官音白話報》第九、十期合刊本開始連載《穡者傳》,後續載於七月初一日第十七、十八合刊本,未完。署“法國麥爾香撰,上海朱樹人譯,金匱匏園懶農演”。此篇據光緒二十三年六月《農學報》第五期開始連載的《穡者傳》改寫,原篇署“(法)麥爾香著,朱樹人譯述”。

六月

初一日(7月19日) 《中國官音白話報》第十一、十二期合刊本刊載《海國妙喻》三則: 養牛翁查察細心、設騙局蜘蛛工巧語、拒借糧螞蟻發莊言。刊載《海外拾遺》二則: 失少得多、犬馬有靈。

七月

初一日(8月17日) 無錫《中國官音白話報》第十七、十八期合刊本刊載《海國妙喻》六則: 贈斧柄頓忘後患、拗木條謹守遺言、割長繩各誇巧計、拾遺金頓昧交情、求生路獅兒交運、説好話燕妹多情。續載《穡者傳》,現所見連載至本期止,未完。

初九日(8月25日) 上海《中外日報》刊載“《晚報》告白”,内云“附演《滑震筆記》”。此告白又連載多日。

八月

初一日(9月16日) 無錫《中國官音白話報》第二十三、二十四期合刊本連載《海國妙喻》四則: 長耳公馱棉真得意、垂髫女哭斧最傷心、窮老兒不甘做鬼、祭司長設法求天。刊載《續海國妙喻》,署“城南吳氏書塾譯本”。本期刊載四則: 空心稻、嫩臉狗、應聲響、貪嘴蒼蠅。

二十七年(辛丑,1901)

九月

初一日(10月12日) 上海《春江花月報》創刊,包友樵主編。該報曾連載《十五小豪傑》,時間當在光緒二十八年正月《新民叢報》第二號開始連載之後。

十四日(10月25日) 上海《世界繁華報》開始連載《經國美談》,署“(日)矢野文雄,溉花客(李寶嘉)”。《清議報》光緒二十六年正月第三十六册開始連載《經國美談》,至第六十九册,作者署“前出使清國大臣日本矢野文雄著”,未署譯者名。

二十八年(壬寅,1902)

發生於本年但月份不詳之事件:

廣州《文言報》連載《卓舒及馬格利小説》,連載起始時間不詳,署“法人賈雨著,三乘槎客(陳季同)譯”。此篇先見於《求是報》第二册(光緒二十三年九月十五日)至第十二册(光緒二十四年二月十五日)。連載《露漱格蘭小傳》,連載起始時間不詳,署“普通學室譯”。此篇本年由普通學書室出版,署“信陵騎客譯”。

二十九年(癸卯,1903)

三月

初二日(3月30日) 北京《啟蒙畫報》第八册至遲於本日出版。開始連載《黑奴傳演義》,結束時間不詳。此篇係據林紓、魏易同譯之《黑奴籲天録》用白話改寫,未署改寫者名,據篇首作者自稱“作報的”,此改寫者當爲本報之編者彭詒孫。彭詒孫(1864—1921),字翼仲,江蘇長洲(今吳縣)人。其祖彭藴章爲咸豐朝文淵閣大學士,歷任工部尚書、兵部尚書。父彭柱高,曾任兵部主事。彭詒孫屢試不中,曾捐通判銜,任江西通判,後棄官經商。光緒二十八年,在北京先後創辦《啟蒙畫報》、《京話日報》與《中華報》。光緒三十二年,報館被封,蒙冤發配新疆。1913年返回北京,復刊《京話日報》。該篇首回云:“話説地圓如球,分爲五洲,五大洲中,又分萬國。地廣人多,種類不齊,有聰明的,有愚賤的。雖説是同爲人類,要是以强欺弱起來,那可就不講人理了。這個勢力,亘古如此。民强的國便强,民弱的國便弱,以强欺弱,他們反視爲當然的道理。民非生來就會强,有學問,有才具,一種精明强幹的氣象,自然能壓倒群倫。民亦非生來便是弱,無學問,無才具,一種軟弱無能的形狀,自然就甘居人下了。現在中國情形,還能算不弱嗎?雖然如此,極弱的時候,正是極强的根由。但恐怕民智難開,不知感發愛國的思想,輕舉妄動,糊塗一世。可又哪裏强起呢?作報的因發了一個志願,要想個法子,把大清國的傻百姓,人人唤醒。想了許多主意,總覺著行不通。有一天在火輪車上,看見棕色種的印度人,手持木棒,敲打愚民。因歎道: 從前黑人受白人的凌虐(熱道地方多黑種人,歐羅巴洲多白種人),亦不過如此。印度已是無國的民,到了中國,居然揚眉吐氣,我們轉不如他,豈不可懊,豈不可羞。子(仔)細思量,他也可憐。自被英人滅國之後,覺著世界以上,没有再比他苦的了。不料堂堂大國,更有這些糊塗人,弄的民貧國弱,没有一人發奮自强的。相形之下,印度人倒高了一等。這且不提,再往下想,萬一我們真走到黑奴地步,遇見了白種人,更不知要這樣受氣呢!因此就(“就”爲衍字)上,就把黑奴的故事兜上心來,照著《黑奴籲天録》,平鋪直敘,演成白話,想唤醒我們四萬萬的黄種(亞細亞東北多是黄種,中國四萬萬人極弱),請大家驚心動魄的聽聽,不過要人人感動熱心,刻苦自立,不甘受人欺壓。可不是要你們殺洋仇教,替國家惹禍哩。胡鬧的人,斷不是愛國良民。既怕爲奴,當先明理。要想明理,自然就得識字讀書了。識字讀書這件事,談何容易呢,只好用些淺近白話,照著原著,演説一遍。這《黑奴籲天録》本是外洋小説,經仁和魏先生翻譯,閩縣林先生筆記,書中敘事,極是得神。可惜文意略高,只能給那通文墨的讀讀,識字不多合那文理淺近的人,可就看不懂了。我們把他演成白話,附在報後,請學生們到處傳説,照著原文到處念念,連那不識字的,亦可以叫他們知道知道。”

十二日(4月9日) 上海《童子世界》第四號開始連載《俄皇宫中之人鬼》,現所見續載於第九、十、二十二、二十六、三十三號,未完。此篇實爲光緒二十八年十一月《新小説》第二期所載“曼殊室主人(梁啟超)”所譯之同名小説之改寫本,第二十二、二十六號署改寫者爲“吳憶琴”。《童子世界》本月創刊於上海,初爲日刊,自第二十一號起改爲雙日刊,自第三十一號起,再改爲旬刊。其“售報價目表”稱:“全年三十六册二元八角,半年十二册一元五角,每册一角。”但第三十三號刊載“售報價目表”只將“全年三十六册”改爲“全年廿四册”,餘皆不變,即該刊又已改爲半月刊。童子世界社編輯及發行,係上海南洋公學退學學生所組織的愛國學社所主持。編輯部設上海大馬路泥城橋福源里。

四月

十六日(5月12日) 上海《童子世界》第二十九號開始連載《陸治斯南極探險事》,現僅見此期刊載。注“譯《浙江潮》”,作者署“錢瑞香”。此篇實爲本年二月《浙江潮》第二期所刊《海上逸史》中一節之改寫,原作者署“太公”。

二十日(5月16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四號開始連載《新中國未來記》,至第四十號,標“政治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原載於光緒二十八年十月至光緒三十年七月《新小説》第一期至第三期及第七期,署“飲冰室主人(梁啟超)著,平等閣主人(狄葆賢)批”。《廣益叢報》本年三月創刊於重慶,旬刊,廣益叢報館編輯及發行。

五月

二十一日(6月16日) 上海《童子世界》第三十三號連載《俄皇宫中之人鬼》,現所見該篇連載至本號止,未完。

七月

初三日(8月25日) 天津《大公報》開始連載《貓鼠成親》,至本月初六日,標“泰西小説”,未署譯者名。此篇原載於本年四月清華書局所出之《新庵諧譯初編》,周桂笙譯。

初十日(9月1日) 天津《大公報》開始連載《樂師》,至本月十四日,標“泰西小説”,未署譯者名。此篇原載於本年四月清華書局所出之《新庵諧譯初編》,周桂笙譯。

十七日(9月8日) 天津《大公報》刊載《某翁》,標“泰西小説”,未署譯者名。其篇末云:“翻譯這段的人説,天下惟獨小孩子的性最能率真,老者的孫子無意中用一句話竟能感動他父母,發現了良心,把從前的過一旦改了。這實是發于天性之至誠,故此能感動得如此之快,凡有事奉老親心中厭惡的,看見這一段小説,也可以猛省了。”此篇原載本年四月清華書局所出之《新庵諧譯初編》,周桂笙譯。

十九日(9月10日) 天津《大公報》刊載《缶鼎問答》,標“泰西小説”,未署譯者名。其篇末云:“翻譯這段的人説,人情有冷有暖,世態忽炎忽涼,天下趨炎附勢的狠多,況且遇見自願意折節下交的,那有不趁步而入極力奉迎的呢?瓦盆獨能以落落幾句話,自鳴其真,不爲有勢利的所動。若不是安貧樂道的君子,絶説不出這片義隻字來。哎呀,世上那些貧賤漢,好攀富貴交的,何不把瓦盆的話細玩一番。”此篇原載本年四月清華書局所出之《新庵諧譯初編》,周桂笙譯。

二十七日(9月18日) 天津《大公報》開始連載《爛根子樹》,至八月初七日,署“竹園稿”。其開篇云:“前者我把幾段泰西小説演完了,打算把説‘中國風俗之壞’一段接著演下去,省得枝枝節節的不連貫。没想到又承竹園主人送了一大段説‘爛根子樹’的白話來,其通篇純是寓言,極有意趣,故此先把這一篇登完了,再接演説‘中國風俗之壞’。”

八月

十五日(10月5日) 北京《京話報》第一回開始連載《海國妙喻》,至本年十一月上旬第六回該刊停刊,署“金匱梅侶女史原演,本報改成京話”。本回刊載三則: 蒼蠅上學吃墨汁、耗子獻計拴鈴鐺、還請酒仙鶴報怨。其篇首云:“現在人的心,都不如從前人厚道;世界上的道理,也一日不如一日了,中國外國都是一樣。有幾個歐洲地方的念書人,要想個委曲婉轉的譬喻,又當勸,又當教,或者可以挽回些澆薄的風氣。”“金匱梅侶女史”即裘毓芳,其所譯《海國妙喻》連載於光緒二十四年《無錫白話報》(後改名爲《中國官音白話報》)。刊載《波蘭國的故事》,篇名下注:“有序。抄《杭州白話報》。獨頭山人(孫翼中)説。”此篇原載於光緒二十七年五月初五日至二十五日《杭州白話報》第一年第一期至第一年第三期。《京話報》由彭詒孫創辦於北京。主編黄中慧。旬刊。

九月

上旬,北京《京話報》第二回刊載《海國妙喻》,共二則: 不吃肉良犬盡忠、羨高飛龜求鷹教。刊載《美利堅自立記》,署“宣樊子演的,我們改成京話”。“宣樊子”即林獬,其所著《美利堅自立記》連載於光緒二十七年六月初五日至八月初五日《杭州白話報》第一年第四期至第一年第十期。

中旬,北京《京話報》第三回刊載《海國妙喻》,共三則: 拔卡刺狼忘鶴恩、設騙局蜘蛛工巧語、拒借糧螞蟻發莊言。開始連載《海外拾遺》,至十一月上旬第六回該刊停刊,作者署“裘梅侶女史(裘毓芳)”。本回刊載六則: 知足耕夫、久交不忘、巧對保命、不嗜殺人、慧后感王、賢王勵兵。刊載“白話報”:“拿白話編報,並不是咱們京話報館創出來的法子。光緒二十四年的時候,無錫有一位姑娘姓裘,名毓芳,號梅侶,他是裘葆良先生的小姐,中外的學問都好的了不得。他是頭一個編白話的人,他的報就叫做《無錫白話報》,後來又改了名子(字),叫做《中國官音白話報》。那報裏所翻的書最多,都是極有用的。那一年四川也有白話報,叫做《通俗報》,但是我在外國,没有看見。今年杭州又有許多名士,做了一種白話報,現在看的人狠多。外國報上,因把咱們北京《京話報》都翻出洋文,所以那《杭州白話報》的議論,外國人都看見,很佩服的。現在聽見説,蘇州也有了白話報了。要是各省都能仿照著去辦,將來糊塗人自然就一天少一天,咱們大清國也自然就强了。”刊載“白話書是變法自强的根子”,未署作者名。其篇末云:“總而言之,中國二千多年以來,受了文理太深的病,所以世上有用的學問都絶了傳,倒讓外國人學了好些,日精一日。所以要想中國富强,必先開民智;要開民智,必先多做白話的書。這並不是我自各造的。近來有一位裘女史,做了一部《白話叢書》,那頭一篇‘論’,就是這麽講法。誰要不信,買一部去看看。”

十月

上旬,北京《京話報》第四回刊載《海國妙喻》,共五則: 贈斧柄頓忘後患、抉木條謹守遺言、割長繩各誇巧計、拾遺金頓昧交情、説好話燕妹多情。刊載《海外拾遺》,未署作者名。共六則: 古國遺迹、犬馬有靈、慎刑、争地定案、敬老奇禮、書内有黄金。

中旬,北京《京話報》第五回刊載《海外拾遺》,共六則: 獵犬捕賊、報惡報德、貪而不得、野人出痘、雷擊大樹現人骨、巧計免禍。

十一月

上旬,北京《京話報》第六回刊載《海國妙喻》,共六則: 求生路獅兒交運、獻寶石國王供作賊、豬尋柿癡心掘地、挖金蛋笨伯急求財、村中鼠急流勇退、樹上鴉唱曲受欺。刊載《海外拾遺》,共四則: 馬識地理、强盜愧悔、父狂子頑、名優受職。

三十年(甲辰,1904)

五月

十四日(6月27日) 金華《萃新報》第一期開始連載《俄皇宫中之人鬼》,至第三期。注“録《新小説報》”,未署譯者名。此篇先見光緒二十八年十一月《新小説》第二號,署“曼殊室主人(梁啟超)譯”。刊載“《萃新報》簡章”,第一章“宗旨”稱:“我浙東上游諸府,萬山重沓,郵寄尤艱。同人有鑒于是,特創辦《萃新報》,專采輯各新聞雜誌,擷精薈華,其一切遊戲閒談概勿録,務以養成我浙東上游一般士人德、智、力三者爲宗旨。”第二章“門類”,稱共二十門,第十七門爲小説。《萃新報》本月創刊於浙江金華,半月刊,萃新報社編輯及發行,張恭、盛俊等主編。

六月

十四日(7月26日) 金華《萃新報》第三期連載《俄皇宫中之人鬼》畢。原《新小説》連載時置於篇首之譯者識語,《萃新報》將其移至本期篇末。

二十日(8月1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四十四號刊載《魯濱孫漂流記》第九回,該篇連載開始時間不詳,本年十一月三十日第六十一號連載畢。此篇原載於《大陸》光緒二十八年十一月初十日第一號至光緒二十九年九月初十日第十二號。

二十三日(8月4日) 上海《時報》開始連載《黄面》,標“短篇”、“滑震筆記之一”,至本月二十四日,未署譯者名。本日刊載結尾處有譯者附言:“本報以前所登小説均係長篇説部,每竣一部,動需年月。恐閲者或生厭倦,因特搜得有趣味之一短篇,盡日譯成,自今日始連日登載,約一禮拜内登畢。欲稍豐富,故特改用五號字,想閲者亦不至厭也。此篇登畢,仍照前例。再,日前《新水滸傳》投函諸君,俟後統復。”

二十四日(8月5日) 上海《時報》連載《黄面》畢,並刊載譯者附言:“疊蒙諸君來函,告以此篇之複譯,敬領盛情,不勝感謝。此篇譯者始從英文中搜得,後又于日本《太陽》雜誌之第七卷第十三號上見有日文譯本,特兩兩對照譯出,以供閲者。後承諸君函告,知《繡像小説》上已經譯行,又見其譯筆清潔,勝此百倍,不勝汗顔。特以中途廢刊恐于未見者或有未便,因特勉强登畢,望閲者恕之。今日已畢,明日續登《中國現在記》。”

八月

二十五日(10月4日) 北京《京話日報》開始連載《豬仔記》,現所見至十一月初六日,未完。未署作者名。此篇原載於光緒二十九年十一月《啟蒙畫報》第二年第四期上半册至光緒三十年三月第二年第七期下半册。

九月

二十六日(11月3日) 上海《中外日報》刊載“本館特别廣告”:“啟者: 本報第二張現附印新譯《日本軍神廣瀨武夫傳》一頁,《七日奇緣》一頁。此啟。再,本館所譯印之小説,其版權已議定歸諸譯人,外間書肆不得再翻印,如違,定當控究,謹告各書肆,幸勿嘗試爲要,又啟。”此廣告又見於本月二十八日、十月初二日、初三日該報。

十月

十一日(11月21日) 上海《中外日報》刊載“本館特别廣告”:“啟者: 本報第二張譯印之《日本軍神廣瀨武夫傳》,業已完竣。從初十日起,按日譯印《七日奇緣》兩頁。此啟。再,本館所譯印之小説,其版權已議定歸諸譯人,外間書肆不得翻印。如違,定當控究。謹告各書肆,幸勿嘗試爲要。又啟。”此廣告又見於本月十五日、十六日、十八日該報。

十一月

十二日(12月18日) 上海《同文滬報》刊載《馬賊》,標“俠客談之一”,作者署“冷血(陳景韓)”。此篇原載本年九月二十一日《時報》。

十七日(12月23日) 北京《京話日報》連載《奇丐傳》畢。其篇末云:“唉呀,如今的國勢,非多立學堂,斷斷不能挽救了。官立學堂究竟有限,全仗著紳民努力。世家大族財力雄厚,不知比武訓多幾百萬倍。武訓一個乞丐有志竟成,勝過武訓的人,還要説經費難籌麽?家藏萬億,專備不肖子孫的揮霍,有人勉强興學,他還要説些閒話。唉!我但願中國多乞丐,但願中國多武訓這等乞丐。有錢有勢的人,絶不肯幫助興學,甚至想了法子敗壞好事。這種假裝糊塗的活死人,過繼給武訓爲後,武訓亦絶不要他。”此篇原載光緒三十年三月十五日《啓蒙畫報》第二年第八期上半册,未署作者名。

十八日(12月24日) 北京《京話日報》恢復連載《豬仔記》,但翌日起又暫停連載。

十二月

十五日(1月20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六十二至六十四號合刊本刊載《馬賊》,標“俠客談之一”,作者署“冷血(陳景韓)”。此篇原載於光緒三十年九月二十一日《時報》。刊載《中間人》,標“短篇小説”,作者署“競公”。此篇先見光緒三十年九月二十四日《時報》。刊載《張天師》,標“短篇小説”,作者署“天笑(包天笑)”。此篇原載於光緒三十年十月十一日《時報》。

發生於本月但日期不詳之事件:

金華《東浙雜誌》第四期開始連載《我有我》,未完,現僅見此期,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七月二十一日至八月初一日《國民日日報》,未署作者名。《東浙雜誌》約本年十一月創刊於浙江金華(由《萃新報》改易),東浙雜誌社編輯發行。該刊第一期所載“東浙雜誌簡章”稱:“月報曰雜誌,故名雜誌;創辦目的在浙東上游屬内,故名《東浙雜誌》。”零售每册一百文。該刊出至第四期,於光緒三十一年四月改出《浙源彙報》,卷期重起。

三十一年(乙巳,1905)

正月

三十日(3月5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六十五號刊載《歇洛克來遊上海第一案》,署“冷血(陳景韓)戲作”。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年十一月十二日《時報》。

二月

初十日(3月15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六十六號刊載《反聊齋》(一名《照妖鏡》)中之“失魄”,標“劄記小説”,作者署“破迷”。此篇原載於光緒三十年十月《新小説》第十二號。

四月

三十日(6月2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七十二號開始連載《學究劇新談》,至第七十三號畢,作者署“山東濟南報館”。

五月

二十一日(6月23日) 上海《時報》刊載“上海、北京、漢口文明書局最要新書廣告”:“林譯《黑奴籲天録》聲明版權: 是書版權並原刻書版,自甲辰三月,售歸文明書局。特此聲明,不准翻印。林琴南、魏聰叔告白。……”

發生於本月但日期不詳之事件:

金華《浙源彙報》第三期刊載《路斃》(俠客談),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年十月《新新小説》第二號,署“著者冷血(陳景韓),批解冷血”。

六月

初二日(7月4日) 北京《華字彙報》刊載《某隨員之外交手段》,標“短篇外交小説”,未署作者名。刊載《老學究》,標“短篇國民小説”,未署作者名。刊載《新倫理》,標“短篇倫理小説”,未署作者名。光緒三十二年八月鴻文書局版《短篇小説叢刻》第一編收入此篇時,作者署“心青(鍾心青)”。《華字彙報》五月十八日創刊於北京,館設北京前門外果子巷内羊肉胡同路西。零售每張錢六文,每月錢三千五百文。

初八日(7月10日) 北京《華字彙報》刊載《某教員之特别教育》,標“短篇社會小説”,未署作者名。刊載《某工藝局之大觀》,標“短篇工藝小説”,未署作者名。刊載《禁用美貨之效果》,標“短篇社會小説”,未署作者名。其篇末云:“記者按: 華工禁約之事,日來甚冷,監督國民之責,不敢不盡。謹詰問之如右。”該版刊載此三篇小説後注:“以上録《小説世界》。”

十四日(7月16日) 北京《華字彙報》刊載《某志士之急淚》,標“短篇社會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當爲轉載,原載處不詳,光緒三十三年八月鴻文書局版《短篇小説叢刻二編》收録該篇時,作者署“心青(鍾心青)”。刊載《新世界》,標“短篇地理小説”,未署作者名。光緒三十三年八月鴻文書局版《短篇小説叢刻二編》收録該篇時,作者署“劍雄”。刊載《某某學堂之風潮》,標“短篇學界小説”,未署作者名。

二十二日(7月24日) 北京《華字彙報》刊載《小説閑評》,注“録《小説世界》”,未署作者名。其文云:“小説者,與人之性質有直接之關係,誠轉移風俗之有力人也。然中國小説非凌虚厭世之作,即具有一種最大之迷信力。故昔人有閲《封神榜》而仿其飛行空中之妄談者。若《鏡花緣》、《蕩寇志》、《西遊記》等,尤其備載異聞,使讀之者幾疑化身其間。若以此等筆墨而淘汰之,插以高尚之思想,則以之熔鑄國民、改良社會,亦不難也。”

二十八日(7月30日) 北京《華字彙報》刊載《某志士之熱心》,標“短篇社會小説”,未署作者名。刊載《風流觀察》,標“短篇社會小説”,未署作者名。《短篇小説叢刻》第一編收入此篇時,作者署“心青(鍾心青)”。刊載《美人首》,標“短篇偵探小説”,未署作者名。《短篇小説叢刻》第一編收入此篇時,作者署“漢皋恨人”。該版刊載此三篇小説後注:“以上録《小説世界》。”

七月

初四日(8月4日) 北京《華字彙報》開始連載《女偵探》,至本月初五日,注“録《安雅世説編》”,未署作者名。

初五日(8月5日) 北京《華字彙報》連載《女偵探》畢。其篇末云:“記者歸,爲是篇以作《女偵探》之第一案。”

初八日(8月8日) 北京《華字彙報》刊載《速成進士》,標“短篇社會小説”,未署作者名。光緒三十三年八月鴻文書局版《短篇小説叢刻二編》收録此篇時,作者署“心青(鍾心青)”。刊載《某董事之特别眼光》,標“短篇社會小説”,未署作者名。刊載《某邑令之新政見》,標“短篇政治小説”,未署作者名。該版刊載此三篇小説後注:“以上録《小説世界》。”

十五日(8月15日) 北京《華字彙報》刊載《某地保之尊榮》,標“短篇社會小説”,未署作者名。刊載《某省炮臺之秘密》,標“短篇軍事小説”,未署作者名。光緒三十三年八月鴻文書局版《短篇小説叢刻二編》收録此篇時,篇名爲《某省炮臺之秘密》,作者署“心青(鍾心青)”。刊載《夜馬車》,標“短篇社會小説”,未署作者名。光緒三十三年八月鴻文書局版《短篇小説叢刻二編》收録此篇時,作者署“心青(鍾心青)”。該版刊載此三篇小説後注:“以上録《小説世界》。”

二十二日(8月22日) 北京《順天時報》續載《英國包探訪喀迭醫生奇案》,至本月二十三日,標“白話”,未署譯者名。此篇先見於光緒二十二年七月初一日上海《時務報》,注“譯倫敦《俄們報》”,署“桐鄉張坤德譯”。

八月

初一日(8月30日) 北京《華字彙報》刊載《某紳士之迷信》,標“短篇社會小説”,未署作者名。刊載《保和殿之怪客》,標“短篇記事小説”,未署作者名。刊載《某學堂之新現象》,標“短篇社會小説”,未署作者名。其篇末云:“記者曰: 學堂如此,中國可知。”

九月

初二日(9月30日) 北京《華字彙報》刊載《張天師》,標“短篇社會小説”,題下注“録《小説世界》”,未署作者名。《短篇小説叢刻》第一編收入此篇時,作者署“世之癭”。刊載《喇嘛僧》,標“短篇交涉小説”,題下注“録《小説世界》”,未署作者名。刊載《義賊》,標“短篇社會小説”,題下注“録《繁華報》”,未署作者名。

二十日(10月18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八十六號開始連載《二十世紀西遊記》,至第八十七號,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年八月二十日《大陸》第二年第八號,未署作者名。

十月

二十二日(11月18日) 北京《華字彙報》開始連載《奇獄》,連載結束時間不詳。標“偵探小説”,題下注“録《繁華報》”,未署作者名。連載《真珠案》畢。

十一月

十五日(12月11日) 保定《北直農話報》第二期開始連載《阿藏格》(即《穡者傳》改譯本),標“農學小説”,署“法國麥爾香原著,上海朱樹人原譯”,“屏西演譯,銘九點評”。後載於第三、五、七、九、十、十九各期,未完。《北直農話報》本年十月創刊於保定,半月刊,保定府高等農業學堂編輯及發行。總發行所設保定府北大街官書局内。

二十五日(12月21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九十三、九十四號刊載《肉券》,英國莎士比亞原著,“閩縣林紓、仁和魏易譯”。刊載《仇金》,未署作者名。以上兩篇均轉載自光緒三十年十月商務印書館出版之《英國詩人吟邊燕語》,署“英國莎士比著,閩縣林紓、仁和魏易同譯”。

二十九日(12月25日) 保定《北直農話報》第三期刊載《阿藏格》: 第二回: 重離情踵門辭故友,樂農業合室徒新莊;第三回: 覽田園良農施手段,助規劃老僕盡殷勤。

三十二年(丙午,1906)

正月

二十九日(2月22日) 保定《北直農話報》第七期刊載《阿藏格》第四回: 口工人舊地改新觀,喻鄉老良農談至理。

二月

初十日(3月4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九十八號開始連載《掃迷帚》,至第一百零四號,以及第一百十九號至第一百二十五號,作者署“壯者(丁逢甲)”。此篇先見於《繡像小説》第四十三期(光緒三十一年九月)至第五十二期(光緒三十二年正月)。

十五日(3月9日) 重慶《重慶商會公報》第十九期刊載《戈布登軼事》,署“憂患餘生述”,連載開始與結束時間不詳。此篇即連夢青所著《商界第一偉人》,原連載於《繡像小説》,光緒二十九年第六期至光緒三十年第十四期。《重慶商會公報》去年八月創刊於重慶,旬刊,重慶商務總會編輯,廣益書局發行。

三月

發生於本月但日期不詳之事件:

紹興《紹興白話報》第九十一號開始連載《雨花臺》,至本年四月第九十七號,標“科學小説”,注“録《南洋官報》”,未署作者名。第九十二號“紹興近事”提及“三月初五、六兩日”事,故其出當在本月稍後。

四月

十九日(5月12日) 北京《華字彙報》連載《誑騙豬仔頭之奇智》隨報附送,本日連載畢,連載開始時間不詳。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

閏四月

初三日(5月25日) 北京《華字彙報》刊載《女騙子》隨報附送,注“録《同文滬報》”。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

二十日(6月11日) 上海《通學報》第一卷第十四册刊載《盜賊俱樂部》,標“雜俎”,注“録《時報》”,未署作者名。此篇原載本年閏四月初五日《時報》,標“短篇小説”,作者署“笑(包天笑)”。

二十日(6月11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一百零八號開始連載《越裳亡國史》,至第一百十八號,署“越裳亡命客巢南子述,飲冰(梁啟超)敘”。此即光緒三十一年廣智書局所出之《越南亡國史》。

五月

十一日(7月2日) 北京《華字彙報》刊載《五煙先生》隨報附送,注“録上海《時報》”。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原載於本月初三日《時報》,作者署“笑(包天笑)”。

二十二日(7月13日) 北京《華字彙報》開始連載《造人術》隨報附送,至本月二十三日,題下注“録《雅安報》”。標“諧文”,未署譯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四月二十七日《時報》,標“短篇小説”,譯者署“笑(包天笑)”。

二十三日(7月14日) 北京《華字彙報》連載《造人術》畢。

二十四日(7月15日) 北京《華字彙報》刊載《人力車夫》隨報附送,題下注“録上海《時報》”,未署作者名。此篇原載於本月初十日《時報》,標“短篇小説”,作者署“笑(包天笑)”。

二十五日(7月16日) 北京《華字彙報》刊載《愛國幼年會》隨報附送,未署作者名。此篇原載於本月十七日《時報》,標“短篇小説”,作者署“笑(包天笑)”。

六月

初六日(7月26日) 北京《華字彙報》連載《竊賊俱樂部》隨報附送,至本月十五日,連載開始時間不詳。標“科學小説”,未署譯者名。此篇先見於《新民叢報》第三年第十五號(光緒三十一年正月十五日)至第三年第十六號(二月初一日),署“上海知新室主人周桂笙譯”。

初九日(7月29日) 香港《東方報》開始連載《虚無彈》,至八月二十三日,標“驚奇小説”,署“駱漢存譯”。篇題下注:“版權所有,翻刻必究。”

二十五日(8月14日) 重慶《重慶商會公報》第三十五期續載《二十年目睹之怪現狀》,連載開始與結束時間不詳。此篇原連載於《新小説》,自光緒三十年五月第八號至光緒三十二年七月第二十四號。

發生於本月但日期不詳之事件:

紹興《紹興白話報》第一百零三號刊載《愛國幼年會》,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二年五月十七日《時報》,作者署“笑(包天笑)”。該報第一百零三號“紹興近事”提及五月廿九日事,故其出當在本月。

杭州《遊戲世界》第三期刊載《殺僕案》,標“偵探小説”,未署作者名,注“選某報”。

七月

十七日(9月5日) 北京《華字彙報》刊載《虚業學堂》隨報附送,標“短篇小説”,作者署“笑(包天笑)”。此篇原載於本月初七日《時報》,作者署“笑(包天笑)”。

二十九日(9月17日) 北京《華字彙報》刊載《牛女相會之一夕譚》隨報附送,注“録《同文滬報》”,未署作者名。

發生於本月但日期不詳之事件:

杭州《遊戲世界》第四期開始連載《香棗緣》,至第六期,標“艷情小説”,未署作者名,注“(選)某報”。此即光緒二十七年三月十五日至十九日,上海《同文滬報》附送之《同文消閒報》所連載之《香棗奇緣》,未署作者名,或云作者“陳蝶仙(陳栩)”。

八月

初六日(9月23日) 北京《華字彙報》開始連載《鑽石衫》隨報附送,現所見至九月初八日止,未完。標“探險小説”,未署譯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二十二日至九月二十八日《南方報》,未署譯者名。

二十四日(10月11日) 香港《東方報》開始連載《俠癡記》,至十一月二十五日,未完。標“俠情小説”,署“英國基路畢原著,勵學校長白光明譯”。篇題下注:“版權所有,翻刻必究。”

九月

初五日(10月22日) 北京《華字彙報》刊載《煙談》隨報附送,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八月二十七日《南方報》,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

初七日(10月24日) 北京《華字彙報》刊載《指甲先生傳》隨報附送,未署作者名。

十五日(11月1日) 《月月小説》第一年第一號刊載“聲明版權”:“敬啟者: 本社所登各小説,均得有著者版權,他日印刷告全後,其版權均歸上海棋盤街樂群書局所有,他人不得翻刻。特此先爲預告。本社謹啟。”刊載“嚴拿翻版賞格”:“本局出版各書,均經呈請道憲給示禁止翻印。惟射利之徒,往往翻印漁利,殊屬有損權利。今特佈告遠近,如查知有人翻刻本局各書者,來局報明,拿獲後謝洋由五十元至一百元,決不食言。上海樂群書局啟。”刊載蘇松太兵備道光緒三十二年四月十一日所頒嚴禁翻刻樂群書局所出各書示諭。刊載蘇松太兵備道光緒三十二年閏四月初九日所頒嚴禁翻刻樂群書局所出小學遊戲體操教科書等書示諭。以上兩則禁示均署“上海樂群書局經理汪惟甫謹録”。刊載上海縣光緒三十二年七月十二日所頒佈之嚴禁翻刻樂群書局所出《新編最新漢文典》示諭。

十月

十五日(11月30日) 上海《月月小説》第一年第二號刊載“本社緊要廣告”:“啟者: 本報内所載各種撰稿,均由巨金購來,取有版權。證書訪求不易,煞費苦心,且稿中一字一句,皆經同人意匠經營,悉心校勘,以期精益求精,用副閲者諸君之望。各處書坊毋得改頭换面,任意翻印,致干未便。報界諸君如蒙不棄,願爲轉載,亦須注明出處,仍存原著原譯之人姓氏以昭公道,幸勿任意轉録而隱去撰譯者姓名,致蹈采美之嫌。幸甚,幸甚!月月小説社啟。”

同日,重慶《重慶商會公報》第四十六期續載《市聲》,連載開始時間不詳,後又見第五十四期刊載,仍未完。此篇原連載於《繡像小説》,自光緒三十一年九月第四十三期至光緒三十二年十二月第七十二期,作者署“姬文”。

二十六日(12月11日) 上海《通學報》第二卷第十四册(總第三十二册)刊載《問心》,注“録《羊城報》”,標“諧談小説”,作者署“有心人”。刊載《伏小》,注“録《總彙報》”,作者署“語恒”。

十一月

二十七日(1月11日) 上海《通學報》第二卷第十七册(總第三十五册)刊載《盜道》,題下注“羊城”,即録自《羊城日報》,未署作者名。其篇末云:“明曰: 煌煌一道員,固由盜得來,不謂爲盜不得也。然所盜者,乃父遺下之基本金,則盜亦有道也。盜耶?道耶?有道之盜耶?由盜而道耶?昨記臬司爲盜一則,其盜也,出以剽悍手段,此則出以沉著手段,而吾謂此尤得盜之道也。宦場中無奇不有,此則奇而不詭於正者。”刊載《宦情》,標“諧談小説”,注“(録)《羊城(日報)》”,未署作者名。

二十九日(1月13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一百二十六號刊載《有道語》,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九月十一日《南方報》,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

十二月

初八日(1月21日) 上海《通學報》第二卷第十八册(總第三十六册)刊載《官盜》,注“(録)《羊城(日)報》”,未署作者名。其篇首云:“臬司爲盜之奇聞,已登本報三十三册,兹據《羊城日報》所述。有大同而小異者,録之以備一説。”刊載《嗎啡案》,題下注“歇洛克來華第三案”,標“諧談小説”,注“(録)《時報》”,未署作者名。此篇原載於本年十一月十五日《時報》,標“短篇”,作者署“冷(陳景韓)”。

十九日(2月1日) 上海《通學報》第三卷第一册(總第三十七册)刊載《盜官》,標“諧談小説”,注“(録)《羊城(日報)》”,未署作者名。

發生於本年但月份不詳之事件:

本年北京《華字彙報》連載《造人術》(五月二十二日、二十三日),題下注“録《雅安報》”。據此可知《雅安報》曾刊載此作。

本年北京《華字彙報》先後轉載《女騙子》(閏四月初三日)、《牛女相會之一夕譚》(七月二十九日),並注明“録《同文滬報》”。據此可知,上海《同文滬報》在此期間曾刊載這兩篇作品,具體日期不詳。

三十三年(丁未,1907)

正月

初九日(2月21日) 上海《通學報》第三卷第二、三合册(總第三十八、三十九合册)刊載《藏槍案》,標“諧談小説”,又標“歇洛克來華第四案”,作者署“笑(包天笑)”,注“不准轉載”,又注“録《時報》”。此篇原載於光緒三十二年十二月十二日《時報》,標“短篇”,又標“歇洛克來華第四案”,作者署“笑(包天笑)”,並注“不准轉載”。

十七日(3月1日) 上海《通學報》第三卷第四册(總第四十册)刊載《官娼》,標“諧談小説”,注“(録)《羊城(日)報》”,未署作者名。篇首有作者弁言:“以盜作官,奇矣;以盜作官,復以官作盜,奇矣;乃至盜人之官以爲官,可謂奇之絶者矣。乃皆不足奇,則安有更奇于此者?有之,吾今所紀之《官娼》是也。事爲其狎友所述,且誓言以證其不誣,而訪之閩人,亦有能道其事者,則事奇而確矣。宦場中無奇不有,不又多一奇事以實吾言乎?”其篇末云:“或曰: 此事不足奇,吾粤紳界中亦有以煌然舉人公而作此項生意者。據言買女當娼勝營他業百倍,尤以搭在二四寨有白日生意者更肥數云。”

二十七日(3月11日) 上海《通學報》第三卷第五册(總第四十一册)刊載《兩顆骰子》,標“諧談小説”,注“録《中外日(報)》”,未署作者名。其篇末云:“上海《通學報》記者曰: 現有做官的,一喜一懼皆不外一‘洋’字。所喜有洋錢,無論何事,只要洋洋盈目,曲者可使之直,黑者可使之白,記過囗委所不顧也。無論何事,只要一涉洋人,就不敢要洋錢,反肯倒貼洋銀。所謂望洋興嘆者,即言交涉之難辦也。官場之敗壞,豈筆墨所能形容哉?”

三月

二十日(5月2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一百三十二號開始連載《新新新法螺天話……科學之一斑》,至五月二十九日第一百三十九號,署“東海覺我(徐念慈)戲譯”。此篇雖標“戲譯”,實非譯作。本期篇末云:“屬稿既竟,或問魁星如何?曰:‘此亦淫祀,幸未入祀典。凡衙署中惑于形家言者,往往建立傑閣,當酌改一二爲天文臺,餘悉毁撤,庶學人漸趨重于孔子之道德爾。’”

五月

初四日(6月14日) 上海《時報》刊載“告白”:“本報所登小説,無論懸賞、自編,長篇短幅,均有版權,不許轉載。特此廣告。”

發生於本月但日期不詳之事件:

《小説林》第三期刊載“特别廣告”:“本社所有小説,無論長篇短著,皆購有版權,早經存案,不許翻印轉載。乃有囗囗報館將本社所出《小説林》日報第二期《地方自治》短篇,改名《二十文》更换排登;近又見囗囗報館將第一期《暖香樓傳奇》直抄登載,于本社版權大有妨礙。除由本社派人直接交涉外,如有不顧體面,再行轉載者,定行送官,照章罰辦,毋得自取其辱。特此廣告。”此廣告又見於該刊本年六月再版之第一期。

七月

二十日(8月28日) 新加坡《中興日報》附張《非非》刊載《獅醒》,標“醒警小説”,作者署“斧”。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二年八月二十五日香港《少年報》,篇名原爲《醒獅》,作者署“亞斧(王亞斧)”。

八月

十六日(9月23日) 新加坡《中興日報》附張《非非》刊載《錦囊》,標“短篇小説”,作者署“斧”。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二年八月二十六日香港《少年報》,作者署“亞斧(王亞斧)”。

二十九日(10月6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一百四十八號刊載《魑魅鏡》,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神州日報》七月二十三日至二十六日,標“短篇社會小説”,作者署“讱(王鍾麒)”。

九月

三十日(11月5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一百五十一號開始連載《立憲萬歲》,至十月初十日第一百五十二號,未署作者名。此篇原載於光緒三十三年正月《月月小説》第一年第五號,作者署“趼(吳沃堯)”。

十月

十五日(11月20日) 重慶《重慶商會公報》第七十五期續載《恨史》,連載開始與結束時間不詳,未署作者名。此篇原載於光緒三十三年五月《月月小説》第一年第八號,署“著者報癖(陶祐曾),評者阿閣”。

二十日(11月25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一百五十三號刊載《洗心夢》,作者署“捫刃”。此篇先見於本年六月《科學一斑》第一期,作者署“捫刃”。

二十九日(12月4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一百五十四號刊載《獨脚會》,標“科學小説”,作者署“虹飛”。該篇原載於本年六月《科學一斑》第一期,標“科學小説”,作者署“紅(虹)飛”。

發生於本月但日期不詳之事件:

《月月小説》第一年第十號刊載“特告”:“本社刊登各部小説,著作版權均爲本社所有,他人概不得翻刻重印。如經查出,定即禀究。”

十一月

初五日(12月9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一百五十五號刊載《英王之三問》,未署譯者名。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三年六月《科學一斑》第一期,標“短篇小説”,署“琴川蘭因子譯”。

十七日(12月21日) 新加坡《中興日報》附張《非非》刊載《名片》(副標題“唯一之偵探手”),標“短篇小説”,作者署“冷(陳景韓)”。此篇原載於本年十月十八日《時報》,副標題“偵探之偵探二”,作者署“冷(陳景韓)”。

二十二日(12月26日) 新加坡《中興日報》附張《非非》開始連載《獅子吼》,至十二月初三日。標“救種小説”。其篇首有按語云:“陳天華先生譯稿,閲之令人開智慧,振精神,洵今日巨制也。凡我同胞,不可不寓目焉。”此篇原載於光緒三十一年十一月十二日至光緒三十二年九月二十九日《民報》第二號至第五號,第七至第九號,新加坡《中興日報》轉載時删除“楔子”部分。

三十日(1月3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一百五十九號刊載《三五少年》,未署作者名。此篇原載於本年十月十九日《時報》,標“短篇”,作者署“冷(陳景韓)”。

三十四年(戊申,1908)

二月

十九日(3月21日) 上海《通學報》第五卷第六册(總第七十八册)開始連載《不禽不獸之敗類》,至三月初一日第五卷第七册。注“《神州(日)報》”,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三月二十三日《神州日報》,題名爲《不禽不獸》,標“短篇小説”,作者署“女奴(張馨穀)”。由此轉載可知,該册《通學報》實際出版時間,當在本年三月二十三日之後。

發生於本月但日期不詳之事件:

《月月小説》第二年第二期刊載“緊要廣告”:“啟者: 本報内所載各類撰譯小説稿,皆以鉅資購來,得有撰譯之版權,他日印刷告全後,其版權均爲本社所特有。他人固不得改頭换面,任意翻刻,即原撰譯之人,亦不得擅自轉售刊發,以重版權。如有欣賞奇文,欲轉載他書者,亦須標注摭録某報,仍存原撰譯之姓氏于下,幸勿任意剽竊,隱去撰譯姓名,至蹈采美之嫌。幸甚,幸甚。月月小説社啟。”

三月

初一日(4月1日) 上海《通學報》第五卷第七册(總第七十九册)連載《不禽不獸》畢(陳按: 第五卷第六册開始連載時題名爲《不禽不獸之敗類》)。篇末評語爲《神州日報》原載時所無:“《通學報》記者喟然歎曰: 投諸有北,有北不受,奈何?或曰: 投諸有昊。”刊載《伊索寓言》二則(中英、文白對照): 牛與田雞、醫生騙瞎子。

初三日(4月3日) 北京《正宗愛國報》續載《請看官場之現形》第十回,連載開始時間不詳,現所見至宣統三年八月十三日,未完。篇名後改題爲《官場現形記》,此篇即李伯元之《官場現形記》,未署作者名。

二十日(4月20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一百六十六號開始連載《夫婦殉國記》,至第一百六十七號,未署譯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正月二十三日至二十六日《中外日報》,署“英國沙爹著,咸若譯”。

二十三日(4月23日) 上海《神州日報》開始連載《不禽不獸》,後續載於四月初一日,標“短篇小説”,作者署“女奴(張馨谷)”。

四月

初九日(5月8日) 臺北《臺灣日日新報》刊載《虚業學堂》,作者署“蕉”。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二年七月初七日《時報》,作者署“笑(包天笑)”。

初十日(5月9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一百六十八號刊載《某學生與某教員》,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二月二十一日《時報》,標“短篇小説”,作者署“明公”。刊載《美少年》,未署作者名。此篇原載於本年二月二十七日《時報》,標“時事小説”,作者署“冷(陳景韓)”。

十一日(5月10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不良之母教》,至本月十三日。標“家政小説”,署“家政改良社來稿”。此篇原連載於本年二月二十九日至三月初一日《申報》。

十二日(5月11日) 上海《通學報》第五卷第十一册(總第八十三册)刊載《鬧意見》,標“小説”,注“選報”,未署作者名。刊載《伊索寓言》四則(中英、文白對照): 求生得死、水族大戰、燕雀處堂、兩罐同流。

十三日(5月12日) 上海《時報》開始連載《母教》,至本月十七日,標“家政小説”,署“滬南家政會稿”。宣統元年明明書社出版單行本時,署尤惜陰著。此篇先已見於本年三月十一日至十四日《神州日報》。

十六日(5月15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譎術》,文末標“未完”,但此後再未見載。標“短篇小説”,未署譯者名。此篇原連載於本年三月初三日至初四日《申報》,署“來稿”,未署譯者名。

二十一日(5月20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日俄講和條約之秘密》,至四月二十三日,文末標“仍未完”,但此後再未見載。標“偵探小説”,署“AB氏原著,醉紅生重譯”。此篇原於本年三月初二日《神州日報》開始連載,連載未完而止,原題名爲《日俄構和條約之秘密》,署“ABC氏原著,醉紅生重譯”。

五月

初六日(6月4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開始連載《一落千丈》,至六月初六日,標“離奇小説”,作者署“治懼”。此篇原連載於《半星期報》第一期(三月初五日)至第十二期(四月二十三日)。

初七日(6月5日) 上海《時報》開始連載《婦道》,至本月十四日,標“家政小説”,署“滬南家政會稿”。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三年十一月十四日前後《上海報》,原署“家政改良會編”。

十六日(6月14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母教》,至本月二十一日。標“家政小説”,署“滬南家政會稿”。此篇原連載於本年三月十一日至十四日《神州日報》。

二十日(6月18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一百七十二號刊載《某縣令》,未署作者名。此篇原載於本年三月二十日《時報》,標“短篇小説”,作者署“笑(包天笑)”。

二十三日(6月21日) 上海《通學報》第五卷第十五册(總第八十七册)刊載《頑固黨之笑談》,標“諧談”,注“選報”,作者署“老甲”。

二十五日(6月23日) 上海《申報》開始連載《母教》,至本月二十七日,標“家政小説”,署“滬南家政會稿”。此篇先已見於本年三月十一日至十四日《神州日報》、四月十三日至十七日《時報》。

三十日(6月28日) 重慶《重慶商會公報》第九十八期刊載《運動家》,未署作者名。此篇原載於本年三月十一日《時報》,標“時事小説”,作者署“笑(包天笑)”。

六月

初七日(7月5日) 重慶《重慶商會公報》第九十九期刊載《一錢之功用》,未署作者名。此篇原載於光緒三十三年六月十一日《雲南》第七號,標“短篇小説”,作者署“亦陶朱”。

二十九日(7月27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一百七十六號刊載《支那之新鬼劇》,未署作者名。此篇爲摘録,原連載於本月初一日至本月二十四日《神州日報》,標“短篇小説”,作者署“臞”。

七月

初四日(7月31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照膽犀·東瀛之留學生》,標“社會小説”,作者署“旡生(王鍾麒)”。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四年六月初五日至初六日《申報》。

初八日(8月4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孤兒淚》,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四月十五日《神州日報》,作者署“臞”。

十一日(8月7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乞憐生傳》,文末標“未完”,但此後再未見載。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六月初七至初九日《神州日報》,作者署“僇(王鍾麒)”。

十七日(8月13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新嫁娘》,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六月十二日《神州日報》,作者署“臞”。

二十日(8月16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一百七十八號開始連載《中國新女豪》(該刊目録誤書“中國新女傑”),至十二月初十日第一百九十二號,作者署“思綺齋藕隱”。此篇前已於光緒三十三年六月由集成圖書公司出版。

二十二日(8月18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愛國譚》,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六月二十一日《神州日報》,署“熙伯雜録”。

二十四日(8月20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偷兒術》,至本月二十五日,標“社會小説”,作者署“治懼”。此篇先見於本年四月二十九日至五月初六日《半星期報》第十三期至第十四期,作者署“治懼”。

二十六日(8月22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音樂會》,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四月二十四日新加坡《中興日報》。

二十九日(8月25日) 新加坡《南洋總匯新報》開始連載《雪冤記》,至本月三十日,標“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四月二十七日至三十日三藩市《中西日報》。

八月

初二日(8月28日) 新加坡《中興日報》刊載《哲學士與旅客》,標“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初十日《申報》,標“短篇小説”,作者署“失”。

初九日(9月4日) 新加坡《南洋總匯新報》刊載《花少年》,標“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二十日至二十一日《時報》,署“容均(方容均)來稿”。

初十日(9月5日) 新加坡《南洋總匯新報》刊載《少婦淚》,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據篇末評語可知作者爲“野史氏”。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十七日《時報》。

十五日(9月10日) 上海《申報》開始連載《一夢十三年》,至本月十八日,標“礦工小説”,譯者署“萬”。本月《萬國商業月報》第六期也刊載此篇,署“(法)墨德罕著,尺譯”。

十六日(9月11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董尾》,標“短篇小説”,作者署“錢式”。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初八日《神州日報》。

二十二日(9月17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哲學士與旅客》,標“短篇小説”,作者署“失”。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初十日《申報》。

九月

初一日(9月25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談虎》,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初六日《神州日報》,作者署“臞”。

初三日(9月27日) 重慶《重慶商會公報》第一百十一期刊載《新嫁娘》,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六月十二日《神州日報》,標“短篇小説”,作者署“臞”。

同日,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地方自治》,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四月十六日《神州日報》,作者署“臞蝯”。

初八日(10月2日) 新加坡《南洋總匯新報》刊載《虎狼窟》,標“小説”,署“豫東野人來稿”。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二十六日《時報》,標“短篇小説”,作者署“豫東野人”。

初十日(10月4日) 重慶《重慶商會公報》第一百十二期刊載《吃乳官》,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七月二十八日《時報》,標“短篇小説”,署“季通來稿”。

十四日(10月8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怡紅院之濁玉》,文末標“未完”,但此後再未見載。標“短篇小説”,作者署“桑寄生”。此篇先見於本年八月初四至初五日《神州日報》。

十六日(10月10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文明村》,標“短篇小説”,署“閩縣琅島來稿”。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二十八日《神州日報》。

二十日(10月14日) 新加坡《南洋總匯新報》開始連載《梅花女》,至本月二十二日,標“小説”,署“容均(方容均)稿”。此篇先見於本月初四日《時報》,署“容均(方容均)來稿”。

二十一日(10月15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影中人》,至本月二十二日,標“短篇小説”,作者署“逸園”。此篇先見於本年八月十七至十八日《神州日報》。

二十二日(10月16日) 上海《申報》刊載《安徽某州自治會》,標“短篇小説”,作者署“黑心”。此篇先見於本月十一日《安徽白話報》。

二十三日(10月17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新槐安國》,至本月二十六日,標“短篇小説”,作者署“僇(王鍾麒)”。此篇先見於本年八月初五日至初九日《神州日報》。

二十七日(10月21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中國瓷神之活魂》,至九月二十九日,標“短篇小説”,署“豫人公璧來稿”。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十六日至十九日《神州日報》。

十月

初三日(10月27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一夢十三年》,至初七日,標“礦工小説”,譯者署“萬”。此篇先見於本年八月十五至十八日《申報》。其篇首云:“是篇爲西人墨德罕所述,凡篇中言予者,皆墨德罕自謂也。”

初八日(11月1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新黨錮傳》,至本月初十日,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八月二十七至二十八日《神州日報》,作者署“臞”。

十一日(11月4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新黨錮傳》(二),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九月初五日至初六日《神州日報》,作者署“臞”。

十三日(11月6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芙蓉鏡》(一),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八月十四日《神州日報》,作者署“臞”。

十五日(11月8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夢中夢》,至本月二十三日,標“短篇小説”,作者署“隱君女士”(後又署“隱君”)。此篇先見於本年八月二十二日至二十九日《神州日報》。

二十四日(11月17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犬狼大激戰》,標“短篇小説”,作者署“逸園”。此篇先見於本年九月十八日至二十一日《神州日報》。

二十五日(11月18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催租吏》,至本月二十六日,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九月初九日至初十日《神州日報》,作者署“臞”。

二十七日(11月20日) 上海《申報》開始連載《顛倒鴛鴦》,至本月二十九日,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十月十四日至十五日《臺灣日日新報》,作者署“儀”。

同日,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遊湖船》,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五月初二日《神州日報》,作者署“臞”。

同日,新加坡《中興日報》刊載《新黨錮傳》,標“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初五日至初六日《神州日報》,篇名爲《新黨錮傳》(二),標“短篇小説”,作者署“臞”。

二十八日(11月21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盲啞世界》,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九月二十九日《神州日報》,署“逸園來稿”。

三十日(11月23日) 上海《申報》開始連載《鐵血姊妹》,至十一月初六日,標“短篇小説”,標“選譯”,未署譯者名。

十一月

初五日(11月28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芙蓉鏡》(二),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十月初一日《神州日報》,作者署“臞”。

初六日(11月29日) 上海《神州日報》刊載《梅花女》,標“短篇小説”,署“容均(方容均)來稿”。此篇本年九月初四日已刊於《時報》。

初七日(11月30日) 上海《申報》開始連載《奇童案》,至本月初十日,標“偵探小説”,署“選譯”。此篇先見於本年正月第四日《時報》,標“短篇”,署“竹西沁香閣涵秋氏(李涵秋)譯”。又見於本年二月《小説林》第九期,標“偵探小説”,署“涵秋(李涵秋)譯”。

初八日(12月1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雲遊客》,至本月初九日,標“短篇小説”,作者署“逸園”。此篇先見於本年十月初二日至十三日《神州日報》。

初十日(12月3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新教育談》,標“短篇小説”,作者署“僇(王鍾麒)”。此篇先見於本年九月初四日《神州日報》。

十一日(12月4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芙蓉鏡》,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十月初七日《神州日報》,署“逸園來稿”。

二十三日(12月16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床頭劍》,至本月二十五日,標“俠情小説”,作者署“逸園”。此篇先見於本年十月十三至十四日《神州日報》。

二十九日(12月22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諮議局大會》,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九月二十六日《申報》。

十二月

初一日(12月23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拆字先生》,文末標“未完”,但此後再未見載。標“寓言小説”,標“選”,未注出處,未署作者名。

初五日(12月27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張天師》,至本月初八日,標“短篇小説”,作者署“僇(王鍾麒)”。此篇先見於本年十月二十四日至三十日《神州日報》。

初九日(12月31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小池驛》,至本月十二日,標“時事小説”,作者署“隱君”。此篇先見於本年十月十六日至二十五日《神州日報》。

十四日(1月5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鐵血姊妹》,至本月十八日。標“短篇小説”,標“選譯”,未注出處,未署譯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十月三十日至十一月六日《申報》。

十七日(1月8日) 新加坡《中興日報》刊載《丐婦多金》,標“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十一月二十九日《神州日報》,標“短篇”,作者署“天壺”。《中興日報》轉載時於其後特加一句:“宜乎保皇黨,因虜酋主權在握,羨彼多金,而甘認之爲父矣。”

十九日(1月10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梅花女》,標“短篇小説”,署“容均(方容均)來稿”。此篇先見於本年九月初四日《時報》,標“短篇小説”,署“容均(方容均)來稿”,復載於十一月初六日《神州日報》,九月二十日至二十二日新加坡《南洋總匯新報》。

二十日(1月11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天上之國喪》,至本月二十一日,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十月二十八日《神州日報》,未署作者名。

二十二日(1月13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顛倒鴛鴦》,至本月二十五日,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十月十四日至十五日《臺灣日日新報》,作者署“儀”;後又載於本年十月二十七至二十九日《申報》,未署作者名。

二十三日(1月4日) 上海《神州日報》刊載《祈戰死》,標“短篇軍事小説”,作者署“警衆(李鐸)”。篇末有評:“臞曰: 外國軍人之恒言曰‘從軍樂’,中國軍人之恒言曰‘從軍苦’;外國軍人以‘死’爲大幸,中國軍人以‘死’爲不幸。勝負强弱之數,視此矣。我軍國民其聽之,其諦聽之!”此篇先見於本年十月十五日《南洋兵事雜誌》第二十五期,標“軍事小説”,署“壽州李鐸來稿”。光緒三十二年二月二十九日《時報》“來稿”欄開始連載《訓兵篇》時,署“壽州李鐸警衆演”,即“李鐸”與“警衆”爲同一人。《神州日報》轉載時略有改動,篇末評語則相異。

二十六日(1月17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涎獅》,標“短篇小説”,作者署“逸園”。此篇先見於本年十月二十日《神州日報》。

宣統朝

元年(己酉,1909)

正月

初十日(1月31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世界龍王大會議》,至本月十一日,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四年十一月十一日至十二日《神州日報》,未署作者名。

十二日(2月2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丐婦多金》,標“短篇小説”,作者署“天壺”。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四年十一月二十九日《神州日報》。

十九日(2月9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刊載《追租》,標“短篇小説”,作者署“瞻廬(程瞻廬)”。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四年十二月十一日《申報》。刊載《某觀察》,標“短篇小説”,作者署“逸園”。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四年十二月十二日《神州日報》。

二十九日(2月19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一百九十三號刊載《世界龍王大會議》,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四年十一月十一日至十二日《神州日報》,未署作者名。

二月

初六日(2月25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開始連載《自由神》,至初八日,標“短篇小説”,作者署“中觀子”。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四年十二月十五日至十八日上海《神州日報》。

初九日(2月28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刊載《愛國譚》,標“短篇小説”,作者署“熙”。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四年十月二十九日《神州日報》。

初十日(3月1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一百九十四號開始連載《新鼠史》,至本月三十日第一百九十六號,未署作者名。此篇原載《月月小説》第二年第十期至第二年第十二期,標“寓言小説”,作者署“柚斧(包柚斧)”。

十一日(3月2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身外身》,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四年十一月十一日《神州日報》,標“短篇實事”,作者署“臞”。

十三日(3月4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蟹中人》,標“短篇小説”,作者署“逸園”。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四年十一月二十二日《神州日報》。

十四日(3月5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雁警天》,標“短篇小説”,作者署“逸園”。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四年十二月初十日《神州日報》。

十九日(3月10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煙霞窟》,至本月二十三日,標“偵探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四年通智社出版之《三大案》,作者署“哀民”。

二十五日(3月16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土地會議地方自治》,標“短篇小説”,作者署“爾”。此篇先見於本年正月初九日《申報》。

二十六日(3月17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書生偵探》,標“滑稽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正月十九日《神州日報》,作者署“木”。

二十七日(3月18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某二尹》,標“短篇小説”,署“是權來稿”。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四年十一月二十五日《神州日報》。

二十八日(3月19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奇丐》,標“滑稽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四年十一月初八日《神州日報》,原題爲《奇丐一》,標“短篇”,作者署“臞”。

二十九日(3月20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官賊》,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正月二十二日《神州日報》,原題爲《官……賊》,據其篇末按語,可知作者爲“不才(許指嚴)”。

三十日(3月21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選舉權》,標“短篇小説”,作者名“是權”。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四年十二月十三日《神州日報》。

發生於本月但日期不詳之事件:

上海《通學報》第七卷第一册開始連載《虎倀記》,現所見至宣統二年四月第七卷第十三册,未完。標“義憤小説”,作者署“浙江一分子”。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四年八月至十二月《寧波小説七日報》第九期至第十二期,標“義憤小説”,作者署“浙江一分子”。

閏二月

初三日(3月24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財神議會》,至初四日,標“短篇小説”,作者署“不才(許指嚴)”。此篇先見於本年正月初五日至初七日《神州日報》。

初六日(3月27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富貴黨》,至本月初七日畢。標“短篇小説”,署“辯奸來稿”。此篇先見於本年正月二十五日至二十七日《神州日報》。

十一日(4月1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俄國立憲之奇話》,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二月初六日《神州日報》,作者署“曜”。

十六日(4月6日) 新加坡《中興日報》開始連載《雌雄劍》,至本月十七日,未署作者名,從其篇末所云推知作者應爲“莫等閒齋主人(陳天尺)”。此篇本年曾載《廈門日報》,具體時間不詳。

十八日(4月8日) 新加坡《中興日報》刊載《書生偵探》,標“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正月十九日《神州日報》,標“滑稽小説”,未署作者名。正月二十一日上海《神州日報》刊載之《流氓監督》,作者署“木”,篇末有按語云:“此篇及本報前載之《書生偵探》,皆由某君投稿。”據此,知“木”亦爲《書生偵探》之作者。

十九日(4月9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夏村》,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二月二十日《神州日報》,作者署“曜”。

二十四日(4月14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短銃》,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四年七月十九日新加坡《南洋總匯新報》。

同日,新加坡《中興日報》刊載《奇賊》,標“小説”,未署作者名。本年十一月初四日新加坡《星洲晨報》刊載時作者署“華”。

二十六日(4月16日) 《中外實報》附張刊載《結婚》,標“風俗小説”,署“録”。此篇原載於本月十八日《申報》,標“短篇風俗小説”,作者署“朗”。《中外實報》轉載時署“録”,當爲轉録之意。

二十九日(4月19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一百九十九號開始連載《鐵血姊妹》,至本年三月初十日第二百號,未署譯者名。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四年十月三十日至十一月六日《申報》,標“短篇小説”,署“選譯”。

三月

初四日(4月23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人肉宴》,標“短篇小説”,作者署“翎”。此篇先見於閏二月初十日至十一日《中外實報》,未署作者名。

初六日(4月25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中國禁煙後之效果》,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閏二月初五日《中外日報》,原名爲《禁煙後之效果》。

初七日(4月26日) 上海《神州日報》刊載《卑卑先生》,標“短篇”,未署作者名。本月十二日《漢口中西報》轉載時作者署“勖”。其篇末云:“余少時聞人談先生軼事,輒粲然啟齒。洎長,遊歷南北,遇當世文人學士暨宦海人才,又往往睪然思先生,以爲先生之同化力,何廣遠乃爾。傳之,將以諗世之賢父子,俾有所考校焉。”

初八日(4月27日) 新加坡《中興日報》開始連載《蓄屁機》,至本月初九日,標“小説”,署“録《華暹報》”。據翌日該篇篇末評語,作者當爲“滑稽子”。

十一日(4月30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繼續連載《斷指生》,至本日連載畢,標“續”,現不知連載始於何時。標“短篇小説”,作者署“青”。此篇先見於本年閏二月初十日至十一日《中外日報》。

十二日(5月1日) 漢口《漢口中西報》之附張《漢口見聞録》刊載《卑卑先生》,標“短篇社會小説”,作者署“勖”。此篇先見於本月初七日《神州日報》,未署作者名。

同日,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西醫之外科手術》,至十三日,標“短篇小説”,作者署“青”。此篇先見於本年閏二月初八日至初九日《中外日報》。

十五日(5月4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打元寶》,至本月十六日,標“短篇小説”,作者署“青”。此篇先見於本年閏二日初六日至初八日《中外日報》。

十六日(5月5日) 太原《晉陽公報》開始連載《守柴虜傳》,至二十三日,標“小説”,署“選報”,未注明出處。

十七日(5月6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賭食》,至本月十九日畢。標“短篇小説”,作者署“青”。此篇先見於本年閏二月十二日至十三日《中外日報》。

二十日(5月9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二百零一號開始連載《漸進化》,至五月十九日第二百零七號,未署作者名。本號刊載第一回: 創簡字教育改良。此篇實爲《月月小説》第一年第十號開始連載之《未來世界》之節録,原作署“春帆(張春帆)著”。

二十二日(5月11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幽怪談》,標“短篇小説”,作者署“青”。此篇先見於本年閏二月初二日至初四日《中外日報》。

二十七日(5月16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變相之學校》,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正月二十四日至二月初二日《神州日報》,作者署“臞”。

二十九日(5月18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墦間語》,標“短篇小説”,作者署“不才(許指嚴)”。此篇先見於本年正月二十三日《神州日報》。

四月

初二日(5月20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苦婢》,標“短篇小説”,作者署“朗”。此篇先見於本年閏二月二十八日《申報》,原標“短篇風俗小説”。

初二日(5月20日) 《中興日報》開始連載《偵探之敵》,現所見至十二月二十三日,未完,連載結束時間不詳。標“小説”,署“法國摩利司原著,博浪生譯”。篇名右注:“本館特譯,禁止轉載。”其開篇云:“吾國偵探小説繁矣,然多屬偵探勝利,所偵者失敗,連篇累牘,不能引閲者入勝,有厭倦欲睡之意。惟此書面目一新,反其弊而藥之,其在法京重版至十二次,有由然也。閲者以次讀之,想亦當爲之大浮三白。譯者識。”

初三日(5月21日) 奉天《盛京時報》開始連載《狗吐人言》,現所見五月初九日連載仍注“未完”,連載結束時間不詳。標“選”,未注出處,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三月二十七日至五月八日《大公報》,未署作者名。

初五日(5月23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徵兵》,標“短篇小説”,作者署“警衆(李鐸)”。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四年十二月二十日《神州日報》。

初八日(5月26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禍水》,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閏二月二十六日《神州日報》,署“海外來稿”。

初九日(5月27日) 《中外實報》附張開始連載《女偵探》,至二十六日連載畢,標“短篇小説”,作者署“美賀儂著,宙乘譯”。此篇原載於本年三月十九日至二十六日《輿論時事報》,唯第三節標題“亡盜”改爲“越獄”。

同日,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虚無党歷史談(一)》,標“短篇小説”,作者署“僇(王鍾麒)”。此篇先見於本年閏二月二十八日《神州日報》。

上旬,廣州《砭群叢報》第一期“談叢”欄刊載《十某甲》,出處注“《時報》”,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閏二月初六日《時報》,標“選舉小説”,作者署“我亦”。刊載《後十某甲》,標“選舉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閏二月十五日《時報》,標“選舉小説”,作者署“采南”。

十七日(6月4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春賽談》,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三月十五日《神州日報》。

十八日(6月5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員警》,標“短篇小説”,作者署“逸園”。此篇原載於本年三月十四日《神州日報》。

十九日(6月6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卑卑先生》,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三月初七日《神州日報》,未署作者名。三月十二日《漢口中西報》轉載時作者署“勖”。

二十二日(6月9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夢異》,至本月二十三日,標“短篇小説”,作者署“採蓮子”。此篇先見於本年三月初三日《神州日報》。

二十五日(6月12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道盜》,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三月十九日《神州日報》,作者署“逸園”。

二十六日(6月13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新談判》,標“短篇小説”,作者署“瞻廬(程瞻廬)”。此篇先見於本年三月十九日《申報》。

五月

初二日(6月19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兵匪》,標“短篇小説”,作者署“逸園”。此篇先見於本年三月二十四日至二十五日《神州日報》,原標題爲《兵……匪》。

初三日(6月20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新髮辮》,標“短篇小説”,作者署“朗”。此篇先見於本年四月初一日至初二日《申報》。

初五日(6月22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新衙門》,標“短篇小説”,作者署“瞻(程瞻廬)”。此篇先見於本年四月初六日《申報》,標“社會小説”,未署作者名。

十六日(7月3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龍宫大會》,標“短篇小説”,作者署“俠”。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四年十二月初五日《神州日報》。

十九日(7月6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捕風談》,標“短篇小説”,作者署“逸園”。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四年六月二十七日至七月二日《神州日報》,原標“滑稽小説”。

二十日(7月7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南柯夢》,標“短篇小説”,作者署“逸園”。此篇先見於本年四月二十日《神州日報》。

二十一日(7月8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無賴之兒》,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四月初二日至初三日《神州日報》,作者署“曜”。

二十三日(7月10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特别之遊》,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三月初四日新加坡《中興日報》。

二十九日(7月16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二百零八號開始連載《兒女英雄傳略》,至本年六月二十日第二百十號,署“日本長田偶得君著,山陰霞若氏譯”。此篇原於本年正月初六日開始在上海《中外日報》連載,原題爲《英雄兒女傳略》。

六月

初一日(7月17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畫鬼》,標“短篇小説”,作者署“逸園”。此篇先見於本年四月三十日《神州日報》。

初七日(7月23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談虎》,標“短篇小説”,作者署“逸園”。此篇先見於本年四月二十八日《神州日報》。

初八日(7月24日) 新加坡《叻報》附張刊載《鑄錯記》,標“哀情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原連載於本年五月十七日至十八日《申報》,作者署“瞻廬(程瞻廬)”。

十一日(7月27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奇賊》,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閏二月二十四日新加坡《中興日報》。本年十一月初四日新加坡《星洲晨報》刊載時作者署“華”。

十二日(7月28日) 成都《通俗日報》刊載《俄國立憲之奇話》,未署作者名,未注出處。此篇先見於本年二月初六日《神州日報》,標“短篇”,作者署“曜”。

二十二日(8月7日) 成都《通俗日報》刊載《甘民淚》,標“哀情短篇”,未署作者名,未注出處。此篇先見於本年五月初五日《民呼日報》,署“北人投稿”。

二十三日(8月8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鑄錯記》,標“哀情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五月十七日至十八日《申報》,作者署“瞻廬(程瞻廬)”。

三十日(8月15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二百十一號刊載《小足捐》,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三年二月《月月小説》第六號,標“短篇小説”,署“著者陶安化(陶祐曾)”。

七月

初六日(8月21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雙星淚》,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四年七月初七日《神州日報》,作者署“臞”。

同日,新加坡《星洲晨報》副刊《警夢鐘》刊載《教育普及之模範》,標“滑稽短篇”,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六月十四日至十五日《神州日報》,但新加坡《星洲晨報》所載僅六月十五日上海《神州日報》刊載的作品下半段。

初九日(8月24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女騙》,標“奇事小説”,作者署“朗”。此篇先見於本年六月初一日至初四日《申報》。

初十日(8月25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二百十二號刊載《冤史》,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六月二十三日至六月二十五日《輿論時事報》,標“劄記小説”,作者署“野乘”。

十四日(8月29日) 成都《通俗日報》刊載《雙星淚》,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未注出處。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四年七月初七日《神州日報》,標“短篇小説”,作者署“臞”。

十六日(8月31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文明猴》,標“寓言小説”,又標“譯社會主義小説”,未署譯作者名。此篇先連載於本年六月初六日至初七日新加坡《中興日報》。

二十一日(9月5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教育普及之模範》,至七月二十三日。標“滑稽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六月十四日至十五日《神州日報》。

二十四日(9月8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個人團體》,至本月二十六日(陳按: 本日刊載時篇名誤爲《個人團説》),標“寓言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六月十三日至十六日《輿論時事報》。

二十七日(9月11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鐵葫蘆》,至本月二十八日,標“俠義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後又見載於本年九月初六日上海《神州日報》隨報附送小説。

二十八日(9月12日) 上海《神州日報》隨報附送小説開始連載《女軍人》,至八月初二日,標“短篇歷史小説”,未署作者名,翌年商務印書館出版單行本時署“孫毓修編纂”。此篇先見於本月二十三日新加坡《中興日報》。

八月

初二日(9月15日) 天津《中外實報》附張刊載《學生……妻》,標“短篇小説”,作者署“木”。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十七日至二十二日《神州日報》。

初七日(9月20日) 天津《中外實報》附張刊載《奇丐》,標“短篇”,署“逸園稿”。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二十五日《神州日報》。

十二日(9月25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新嫁娘》,標“風俗小説”,作者署“朗”。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初三日至初四日《申報》。

十三日(9月26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九尾龜廣義》,標“滑稽小説”,作者署“荷荷”。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初十日《申報》。

十六日(9月29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光明界》,至本月十七日,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四年八月十九日與二十六日《神州日報》,作者署“逸園”。

十九日(10月2日) 天津《中外實報》附張開始連載《大盜》,至本月二十一日,標“短篇小説”,署“神州”。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二十七日至二十九日《神州日報》,未署作者名,《中外實報》轉載時署“神州”,其意當爲轉載自《神州日報》。

二十日(10月3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二百十三號開始連載《天上大審判》,至九月二十日第二百十六號,未署作者名。此篇摘録自同名小説,該書本年二月上海均益圖書公司出版,標“最新小説”,署“東亞破佛撰,儒冠和尚評”。

二十四日(10月7日) 漢口《漢口中西報》之附張《漢口見聞録》開始連載《奈何天》,至八月二十五日,標“災異小説”,署“著者心秋(秋心)”。此篇先見於本年五月二十六日《民呼日報》,作者署“秋心(陸曾沂)”。

二十五日(10月8日) 新加坡《星洲晨報》副刊《警夢鐘》開始連載《大盜》,現所見至本月二十六日,未完。標“短篇小説”,作者署“初”。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二十七日至二十九日《神州日報》,未署作者名。

二十六日(10月9日) 天津《中外實報》附張開始連載《愛蝗官》,至本月二十七日,標“短篇小説”,標“選”,未注出處,未署作者名。

二十六日(10月9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十萬金磅之鑽石》,至本月三十日,標“短篇小説”,未署譯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初七日至十二日《神州日報》,署“嘯述”。

二十九日(10月12日) 上海《民籲日報》開始連載《孽緣》,漆室著,至九月初二日。此篇原載於光緒三十四年八月十一日出版的《夏聲》第九號。

九月

初一日(10月14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鬼世界》,至本月初二日,標“滑稽小説”,署“錢太聰來稿”。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十七日至十九日《輿論時事報》。

初三日(10月16日) 上海《神州日報》開始連載《文明猴》,至本月十七日,標“短篇寓言”,未署譯者名。此篇先連載於本年六月初六日至初七日新加坡《中興日報》、七月十六日美國三藩市《中西日報》。

同日,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迷魂湯》,至本月初四日,標“短篇小説”,作者署“青”。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二十五日至二十六日《申報》。

初六日(10月19日) 上海《神州日報》隨報附送小説開始連載《鐵葫蘆》,至本月初八日,標“奇俠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二十七日至二十八日《中西日報》。

同日,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馴獅談》,至本月初八日,標“短篇小説”,作者署“青”。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二十二日至二十四日《申報》。

十三日(10月26日) 新加坡《叻報》附張刊載《孝女淚》,標“修身小説”,作者署“瞻廬(程瞻廬)”。此篇先見於本年八月十九日《申報》,後又載於本年九月二十三日美國三藩市《中西日報》。

十五日(10月28日) 《通俗日報》刊載《聽訟滑稽》,標“短篇”,作者署“漢”。此篇先見於本年八月初四日《神州日報》,作者署“漢”。

同日,新加坡《中興日報》刊載《中霤奇鬼記》,標“短篇小説”,署“我佛山人(吳沃堯)投稿”。此篇先見於本年九月初二日《民籲日報》。

十六日(10月29日) 新加坡《中興日報》刊載《觀畫少年》,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該篇原載本年九月初一日《民籲日報》,作者署“厭”,後又見於本年九月二十三日《神州日報》、十月二十八日美國三藩市《中西日報》,作者均署“狀”。

十七日(10月30日) 《中興日報》刊載《老供奉》,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原載於本年八月二十五日《民籲日報》,標“短篇實事”,作者署“愁”。

十九日(11月1日) 新加坡《中興日報》刊載《卧遊軍港記》,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八月十九日《神州日報》。

二十日(11月2日) 新加坡《中興日報》刊載《惡作劇》,標“社會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八月二十三日《申報》。

二十一日(11月3日) 新加坡《中興日報》開始連載《此中人語》,至九月二十二日,篇末標“未完”。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原連載於本年八月二十八日至二十九日《民籲日報》,未完,作者署“臣”。

二十三日(11月5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孝女淚》,至本月二十五日,標“短篇小説”,作者署“瞻廬(程瞻廬)”。此篇先見於本年八月十九日《申報》,標“修身小説”,後又刊載於本年九月十三日新加坡《叻報》。

二十四日(11月6日) 新加坡《中興日報》刊載《觀畫少年》,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該小説先已載於九月十六日該報。

二十六日(11月8日) 上海《神州日報》隨報附送小説刊載《奇賊》,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閏二月二十四日新加坡《中興日報》、六月十一日三藩市《中西日報》。本年十一月初四日新加坡《星洲晨報》刊載時作者署“華”。

二十七日(11月9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大盜》,至本月二十八日,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二十七日至二十九日《神州日報》。

二十八日(11月10日) 成都《通俗日報》刊載《科舉魂》,未署作者名,未注出處。此篇先見於本年八月十三日《神州日報》,標“短篇”,未署作者名。

三十日(11月12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二百十七號刊載《火刀先生傳》,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十九日至二十日《申報》,標“社會小説”,作者署“瞻廬(程瞻廬)”。

同日,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養貓談》,至十月初一日,標“滑稽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八月十四日至十六日《神州日報》。

十月

初二日(11月14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新秋扇》,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八月十二日《神州日報》。

初三日(11月15日) 上海《民籲日報》附送之“小説畫”連載《董不全》至本日畢,連載開始時間不詳。作者署“蛟西顛書生(倪邦憲)”。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四年八月《寧波小説七日報》第八期。

同日,漢口《漢口中西報》之附張《漢口見聞録》開始連載《女騙》,至本月初四日,標“奇事小説”,作者署“朗”。此篇先見於本年六月初一日《申報》。

初五日(11月17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愚國志》,至本月十三日,標“名家小説”,署“俄國大文豪托爾斯太著”,未署譯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四月十三日至二十四日《民呼日報》。

初十日(11月22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二百十八號刊載《教育普及之模範》,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六月十四日至十五日《神州日報》,標“短篇滑稽”,未署作者名。

十五日(11月27日) 新加坡《中興日報》開始連載《古井波》,至十一月二十六日,標“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九月初八日至十五日《民籲日報》,標“短篇言情”,作者署“厭”。

十八日(11月30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風流案》,標“社會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八月初四日《申報》,作者署“朗”。

十九日(12月1日) 漢口《漢口中西報》之附張《漢口見聞録》開始連載《風流案》,至本月二十日,標“社會小説”,作者署“朗”。此篇先見於八月初四日《申報》。

同日,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棄婦怨》,標“社會小説”,作者署“瞻廬(程瞻廬)”。此篇先見於本年九月十四日至十五日《申報》。

二十一日(12月3日) 漢口《漢口中西報》之附張《漢口見聞録》開始連載《鑄錯記》,至本月二十二日,標“哀情小説”,署“著者瞻廬(程瞻廬)”。此篇先見於本年五月十七日、十八日《申報》。

同日,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中霤奇鬼記》,標“寓言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九月初二日《民籲日報》,作者署“我佛山人(吳沃堯)”。

二十二日(12月4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聽訟滑稽》,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八月初四日《神州日報》,作者署“漢”。又見載於本年九月十五日《通俗日報》。

二十三日(12月5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黑暗天》,標“短篇小説”,作者署“悲秋”。此篇先見於本年八月二十九日《神州日報》,標“短篇實事”。

二十四日(12月6日) 漢口《漢口中西報》之附張《漢口見聞録》刊載《新談判》,標“社會小説”,作者署“瞻廬(程瞻廬)”。此篇先見於本年三月十九日《申報》。

二十七日(12月9日) 新加坡《星洲晨報》刊載《鐵葫蘆》,標“奇俠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二十七日至二十八日三藩市《中西日報》,標“俠義小説”;後又見於本年九月初六日至初八日上海《神州日報》隨報附送小説,標“奇俠小説”。《星洲晨報》轉載時删去篇末之“記者曰”一段。

二十八日(12月10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觀畫少年》,標“短篇小説”,作者署“狀”。該篇原載本年九月初一《民籲日報》,作者署“厭”。又見載於九月十六日新加坡《中興日報》。

同日,新加坡《星洲晨報》開始連載《百足珠》,至本月二十九日,標“博物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九月初十日至十四日上海《神州日報》隨報附送小説。

二十九日(12月11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惡作劇》,標“社會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八月二十三日《申報》,又見載於本年九月二十日新加坡《中興日報》。

三十日(12月12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二百二十號刊載《文明猴》,未署譯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六月初六日至初七日新加坡《中興日報》,標“喻言小説”,署“譯社會主義小説”。刊載《苞苴鏡》,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二十七日三藩市《中西日報》,標“短篇小説”,作者署“奇”。

十一月

初四日(12月16日) 新加坡《星洲晨報》刊載《奇賊》,標“民生小説”,作者署“華”。其篇末云:“聞者曰: 觀此可知吾民之流于盜賊者,非得已也。今之人莫肯效富者之分金,而于盜賊之起也,則譁然共憤,曰以捕縶撲殺爲事。前仆後繼,其待之也如故,曰: 彼作孽固自作者,彼固應受此種種之罰者。嗚呼!不其痛歟?”此篇先見於本年閏二月二十四日新加坡《中興日報》,六月十一日三藩市《中西日報》,九月二十六日上海《神州日報》隨報附送小説,均未署作者名,亦無篇後之評語。

十四日(12月26日) 重慶《重慶商會公報》第一百六十三期刊載《大盜》,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二十七日至二十九日《神州日報》,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

十七日(12月29日) 新加坡《星洲晨報》刊載《人爲之獸》,標“短篇小説”,作者署“華”。此篇先見於本年十月初四日上海《神州日報》隨報附送小説,未署作者名。

十八日(12月30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記某生事》,標“短篇小説”,署“來稿”。據篇末“蓬廬生曰”,知作者爲“蓬廬生”。此篇先見於本年十月初一日《申報》。

二十六日(1月7日) 上海《神州日報》刊載《閲報一夕話》,標“短篇小説”,作者署“味冰”。此篇先見於本年九月初一日《安徽白話報》。

二十七日(1月8日) 《星洲晨報》開始連載《鏡花後緣》,至宣統二年五月十七日連載第十六回畢,篇末標“未完”,後未見續載。標“小説”,題“本報特載,不得轉刊”,署“秋人著”。

發生於本月但日期不詳之事件:

南京《南洋兵事雜誌》第四十期刊載《國殤》,署“歙縣胡洪騂(胡適)譯述,壽州李鐸評注”。此篇先見於《安徽白話報》本年第一期,標“愛國小説”,署“適之(胡適)譯述”。本刊轉載時略有改動。

十二月

初一日(1月11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科舉魂》,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八月十三日《神州日報》。

初五日(1月15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火刀先生傳》,至本月初六日,標“社會小説”,作者署“瞻廬(程瞻廬)”。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十九日至二十日《申報》。

初十日(1月20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二百二十四號刊載《自由神》,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四年十二月十五日至十八日《神州日報》,標“滑稽短篇小説”,作者署“中觀子”。

十七日(1月27日) 上海《申報》開始連載《二十六點鐘之大飛行》,至本月十九日,標“冒險短篇小説”,署“美國《阿美利加梅軋丁報》記者濮倫孫記,天涯芳草館主亶中(吳檮)譯”。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四年六月十二日至七月十五日《浙江日報》,篇名爲《二十六點鐘空中大飛行》。

二十五日(2月4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白玫瑰》,標“短篇小説”,署“天悲來稿”。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二十一日《申報》。

二年(庚戌,1910)

正月

初九日(2月18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新情史》,至本月十四日,標“短篇小説”,作者署“嗥”。此篇先見於宣統元年十一月二十日至十二月初七日《申報》。

十三日(2月22日) 太原《晉陽公報》開始連載《妓俠》,至本月十六日,標“來稿”,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宣統元年十二月二十日《申報》,標“短篇小説”、“來稿”,未署作者名。

十八日(2月27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一磅肉》,至本月二十三日,標“短篇小説”,未署譯者名。此篇先見於宣統元年十二月初三日至初七日《申報》,譯者署“皞”、“檗”。後又載於宣統二年三月十六日至三月二十一日新加坡《星洲晨報》,未署譯者名。

十九日(2月28日) 太原《晉陽公報》開始連載《情圓》,至本月二十九日,標“短篇小説”,作者署“莫愁”。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三年八月初八日《晉乘》第一號刊載,原載標“短篇小説”,作者署“莫愁”。

二十日(3月1日) 成都《通俗日報》刊載《黑籍魂》,標“短篇小説”,作者署“奇”。此篇先見於本年正月十七日三藩市《中西日報》。

二十四日(3月5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訛中訛》,至二月初二日,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宣統元年十一月二十五日至十二月初二日《申報》,作者署“皞”。

二月

初六日(3月16日) 上海《天鐸報》開始連載《紅樓夢逸編》,作者署“競”。此篇原連載於《民籲日報》,作者署“叟”。

初十日(3月20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雞犬交代談》,標“滑稽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正月初四日《神州日報》,作者署“叟”。

二十日(3月30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二百二十七號刊載《秦火餘灰》,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宣統元年十二月十三日《晉陽公報》,作者署“悶”。

二十五日(4月4日) 上海《圖畫日報》第二百二十三號開始連載《黑籍魂》,至翌日第二百二十四號,標“社會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正月十七日三藩市《中西日報》,又見於本年正月二十日《通俗日報》,作者均署“奇”。

二十六日(4月5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淩波影》,標“短篇小説”,作者署“奇”。此篇先見於本月十六日《晉陽公報》。

二十七日(4月6日) 上海《圖畫日報》第二百二十五號開始連載《亡國志士》,至本月三十日第二百二十八號,標“社會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宣統元年十二月十一日《臺灣日日新報》,作者署“逸”。

三十日(4月9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二百二十八號刊載《淩波影》(諷纏足也)、《文明配》,均未署作者名。《淩波影》與《文明配》分别先見於本月二十六日與二十七日三藩市《中西日報》,作者均署“奇”。《淩波影》又先見於本月十六日《晉陽公報》。

三月

初一日(4月10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青衣節》,標“短篇小説”,作者署“寄”。此篇先見於本年二月十九日至二十日上海《圖畫日報》第二百十七號至第二百十八號,未署作者名。

初三日(4月12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密約案》,至本月初五日,標“偵探小説”,署“英勒克維廉著”,未署譯者名。此篇先見於宣統元年十二月十二日《申報》。

初十日(4月19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燕子》,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宣統元年五月初三日《民呼日報》,作者署“虎”。

十六日(4月25日) 新加坡《星洲晨報》開始連載《一磅肉》,至本月二十一日,標“短篇義俠小説”,署“索士比亞原著”,未署譯者名。此篇先見於宣統元年十二月初三日至十二月初七日《申報》,譯者署“皞”、“檗”,後又載於宣統二年正月十八日至正月二十三日三藩市《中西日報》。

二十六日(5月5日) 新加坡《星洲晨報》開始連載《三百磅(鎊)之鑽石》,至本月二十八日,標“短篇小説”,未署譯者名。此篇先連載於本月二十四日至二十六日臺北《臺灣日日新報》,後又連載於本年六月二十四日至二十五日美國三藩市《中西日報》,本年五月十二日至十三日《申報》。

二十七日(5月6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衣冠賊》,標“短篇小説”,作者署“帆”。此篇先見於本年二月二十五日《申報》。

二十九日(5月8日) 臺北《臺灣日日新報》刊載《梅花女》,作者署“容均(方容均)”。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四年九月初四日《時報》,但轉載時篇末又增數語:“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天之顛倒衆生,何其酷也。若假之年,使梅花女得羅蘭其人而夫之,則其所成就,詎在羅蘭夫人之下耶?”

同日,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博徒恨》,標“短篇小説”,作者署“帆”。此篇先見於本年二月二十四日《申報》。

四月

初四日(5月12日) 新加坡《星洲晨報》刊載《吸血》,標“喻言小説”,未署作者名。其篇末云:“南宋以舉國脂膏輸遼金,卒不免于亡國。何如漢武浪戰,敵驚遠竄爲得計哉?以血脈供虎狼,即是以性命供虎狼。惜哉!貓之善策不用于今世。”此篇又連載於同日及翌日三藩市《中西日報》。

同日,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吸血》,至本月初五日,未署作者名。

初五日(5月13日) 新加坡《叻報》附張開始連載《刮地皮》,至本月初六日,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二月二十二日至二十三日《輿論時事報》,標“諷世小説”,作者署“心衡”。

初九日(5月17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紅旗捷》,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二月二十七日《申報》,作者署“蠢”。

初十日(5月18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二百三十二號開始連載《金戒指案》,至本月二十日第二百三十三號,未署作者名。此篇爲光緒三十三年《月月小説》第七號所載《上海偵探案》之摘録,原載標“偵探小説”,作者署“吉(周桂笙)”。

十一日(5月19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濤神浮海記》,標“滑稽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三月初一日《申報》,標“短篇滑稽小説”,作者署“叟”。

同日,新加坡《星洲晨報》開始連載《國會潮》,至四月十二日,標“短篇小説”,作者署“雷”。此篇先見於本年四月初七日《神州日報》,後又載於本年五月十二日美國三藩市《中西日報》、五月二十日《申報》。

二十九日(6月6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二百三十四號開始連載《玉佛緣》,至本年七月十日第二百四十一號,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二年《繡像小説》第五十三期至第五十八期,作者署“嘿生”。

五月

初一日(6月7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奇丐》,標“短篇小説”,作者署“逸園”。此篇先見於宣統元年七月二十五日《神州日報》。

初九日(6月15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暗殺黨》,標“短篇小説”,作者署“臣”。此篇先見於宣統元年四月二十三日《神州日報》。

十二日(6月18日) 上海《申報》開始連載《三百磅之鑽石》,至本月十三日,標“短篇小説”,未署譯者名。此篇先見於宣統二年三月二十四日至三月二十六日《臺灣日日新報》,未署譯者名。

同日,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國會潮》,標“短篇小説”,作者署“雷”。此篇先見於本年四月初七日《神州日報》,後又載於五月二十日《申報》,連載於本年四月十一至四月十二日新加坡《星洲晨報》。

十三日(6月19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文曲星》,標“短篇小説”,作者署“不才(許指嚴)”。此篇先見於宣統元年二月初二日至初三日《神州日報》。

十四日(6月20日) 上海《申報》刊載《魔妻》,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正月二十八日《臺灣日日新報》,作者署“耐儂”。

十五日(6月21日) 紹興《紹興醫藥學報》第十九期開始連載《破傷風》,現所見僅此期,連載結束時間不詳。標“醫學小説”,作者署“禪”。此篇先見於宣統元年十月二十九日《時報》。

十六日(6月22日) 上海《申報》開始連載《煙簽壯士》,至本月十八日,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原連載於本年三月二十至二十五日《圖畫日報》第二百四十八號至二百五十三號。

十七日(6月23日) 新加坡《星洲晨報》開始連載《劇盜》,至本月十九日,標“短篇小説”,作者署“蕘”。此篇後又連載於本年六月十六日至十八日三藩市《中西日報》。

二十日(6月26日) 上海《申報》刊載《國會潮》,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四月初七日《神州日報》,作者署“雷”。

二十一日(6月27日) 新加坡《星洲晨報》開始連載《電賊殺人記》,至本月二十二日,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四月十七日至四月十九日《臺灣日日新報》,題名《人怪》,作者署“逸”;後連載於本年六月初八日至初九日三藩市《中西日報》,題爲《人妖記》,實乃同文異名。

二十九日(7月5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刮地皮》,至六月初一日,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二月二十二日至二十三日《輿論時事報》,作者署“心衡”,後又見於本年四月初五日新加坡《叻報》。

三十日(7月6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醋海花》,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原爲本年四月二十七日《神州日報》隨報附送小説,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

六月

初四日(7月10日) 北京《北京日報》開始連載《秘密門徑》,至本月初五日,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五月二十日至本月二十三日上海《輿論時事報》,標“短篇小説”,作者署“柳”。

初七日(7月13日) 《星洲晨報》刊載《京華夢》,標“短篇小説”,作者署“過來人”。此篇原載於本年五月二十五日《國民報》。

初八日(7月14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人妖記》,至本月初九日,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四月十七日至四月十九日《臺灣日日新報》,題名《人怪》,作者署“逸”;又見連載於本年五月二十一日至二十二日新加坡《星洲晨報》,題名《電賊殺人記》,未署作者名。

初十日(7月16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學生之怪現狀》,標“短篇小説”,作者署“留”。此篇先見於本年五月初六日至初七日《申報》。

十一日(7月17日) 北京《北京日報》開始連載《醫意》,至本月十四日,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三年三月《月月小説》第七號,標“短篇小説”,作者署“武”。

同日,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會場伎》(紀南洋勸業會近事),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五月初七日《申報》,標“實事小説”,作者署“奇”。

十三日(7月19日) 上海《圖畫日報》第三百二十九號開始連載《培塿松》,至本月十五日第三百三十一號,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月初八日至六月十二日《四明日報》,作者署“奇”。

同日,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俠客談》,至本月十五日,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四月十八日至二十二日《神州日報》隨報附送小説。

同日,新加坡《星洲晨報》刊載《睇出神》,標“白話小説”,作者署“百罹子”。此篇先見於本年五月三十日《國民報》。

十六日(7月22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劇盜》,至本月十八日,標“短篇小説”,作者署“蕘”。此篇先載於本年五月十七日至十九日新加坡《星洲晨報》。

同日,新加坡《星洲晨報》開始連載《剃頭失妻》,至本月二十一日,標“白話寫真”,作者署“不剃頭者”。此篇先見於本年六月初二日至初五日《國民報》,標“近事寫真”。

十七日(7月23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魔妻》,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正月二十八日《臺灣日日新報》,作者署“耐儂”,本年五月十四日《申報》、五月二十日至二十四日《圖畫日報》轉載時均未署作者名。

十九日(7月25日) 上海《圖畫日報》第三百三十五號開始連載《三大》,至翌日第三百三十六號,標“短篇詼諧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月初八日《國民報》,作者署“一棒”。

二十日(7月26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小獅記》,標“短篇小説”,作者署“奇”。此篇先見於本年五月初八日至初十日《申報》。

二十一日(7月27日) 上海《圖畫日報》第三百三十七號開始連載《某汛官》,至本月二十四日第三百四十號連載畢。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月十五日寧波《四明日報》,作者署“奇”。

同日,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煙簽壯士》,至本月二十二日,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三月二十至二十五日《圖畫日報》第二百四十八號至二百五十三號,後又載於本年五月十六日至十八日《申報》。

二十三日(7月29日) 新加坡《星洲晨報》刊載《會客》,標“活動寫真”,作者署“歲”。此篇先見於本年六月十二日廣州《國民報》。

二十四日(7月30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三百磅(鎊)之鑽石》,至本月二十五日,標“短篇小説”,未署譯者名。此篇先載於本年三月二十六日至二十八日新加坡《星洲晨報》,又載於本年五月十二日至十三日《申報》。

同日,新加坡《星洲晨報》開始連載《暴虎》,至本月二十七日,標“復仇小説”,作者署“過來人”。此篇原連載於本年六月初六日至初十日廣州《國民報》。

二十八日(8月3日) 新加坡《星洲晨報》刊載《一文錢》,標“寓言小説”,作者署“哲”。此篇先見於本年六月十九日廣州《國民報》,後連載於本年七月初三日至初五日《圖畫日報》。

二十九日(8月4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國會潮》,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該報本年五月十二日曾刊載此篇,作者署“雷”。

七月

初一日(8月5日) 新加坡《星洲晨報》刊載《三大》,標“詼諧小説”,作者署“一棒”。此篇先見於本年六月初八日廣州《國民報》,又連載於本年六月十九日至二十日《圖畫日報》。

初三日(8月7日) 上海《圖畫日報》第三百四十八號開始連載《一文錢》,至本月初五日第三百五十號,標“短篇寓言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六月十九日《國民報》,作者署“哲”。

初四日(8月8日) 新加坡《星洲晨報》刊載《亞如》,標“短篇小説”,作者署“碎”。此篇先見於本年六月十四日《國民報》。

初七日(8月11日) 新加坡《星洲晨報》開始連載《香海車塵》,至本月初八日,標“短篇小説”,作者署“過來人”。此篇先見於本年六月十七日廣州《國民報》。

初八日(8月12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七夕》,標“短篇小説”,作者署“朗”。此篇先見於宣統元年七月初七日《申報》。

十二日(8月16日) 上海《輿論時事報》刊載《大蟲》,標“寓言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原載於本年六月十六日廣州《國民報》,標“短篇小説”,作者署“雷”。

十三日(8月17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繼續連載《剃頭失妻》,標“再續稿”,現不知何時開始連載,至本日連載畢。標“近事小説”,作者未詳。此篇原連載於本年六月初一日至初五日《國民報》,標“近事寫真”;後又連載於六月十六日至二十一日新加坡《星洲晨報》,標“白話寫真”,作者均署“不剃頭者”。

十七日(8月21日) 上海《圖畫日報》第三百六十二號開始連載《赤鳳來》,至本月十八日第三百六十三號止,後於八月十四日第三百八十九號至二十三日第三百九十八號恢復連載。此篇原載本年七月十二日至二十六日寧波《四明日報》,作者署“巨摩”。

二十一日(8月25日) 新加坡《星洲晨報》開始連載《俄國虚無黨》,至本月二十五日,標“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六月二十七日至二十八日三藩市《中西日報》,標“短篇小説”,作者署“楚”。

八月

初二日(9月5日) 上海《圖畫日報》第三百七十七號開始連載《激變世界》,至本月初四日第三百七十九號,標“短篇悲憤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二十六日新加坡《星洲晨報》,標“悲憤小説”,作者署“麗”。

初三日(9月6日) 太原《晉陽公報》開始連載《絳衣女》,至十月初六日,標“短篇新作”,從第六期開始改標“新演小説”,未署作者名。此作原載於宣統元年十二月初一日上海《小説時報》第三期,作者署“夢”。

初五日(9月8日) 上海《圖畫日報》第三百八十號開始連載《媚外之夫》,至本月初八日第三百八十三號,標“短篇悲憤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八月初二日新加坡《星洲晨報》,標“短篇小説”,作者署“棒”。

初十日(9月13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二百四十五號開始連載《一粒砂》,至本月二十九日第二百四十六號,未署譯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三月《小説時報》第四期,標“偵探小説”,譯者署“笑(包天笑)”。

十一日(9月14日) 上海《圖畫日報》第三百八十六號開始連載《惡鬼》,至本月十三日第三百八十八號,標“短篇寓意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二十八日新加坡《星洲晨報》,標“寓意小説”,作者署“廢帝青年”。

二十三日(9月26日) 新加坡《星洲晨報》刊載《犬豕交涉》,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月初二日至初三日《神州日報》,標“短篇小説”,作者署“叟”。

二十四日(9月27日) 上海《圖畫日報》第三百九十九號開始連載《文明夢》,至本月二十六日第四百零一號,標“短篇寓意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二十七日至二十九日《四明日報》,作者署“劍虹(汪劍虹)”。

九月

初九日(10月11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墮指録》,至本月十一日,標“短篇小説”,作者署“魯源”。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初十日至十二日《神州日報》。

同日,新加坡《星洲晨報》刊載《座上囚》,標“怪像小説”,署“録上海《神州報》”,未署作者名。此篇並未見載上海《神州日報》,現見連載於八月二十七日第四百零二號至二十九日第四百零四號上海《圖畫日報》。《星洲晨報》轉載時,將按語中“某省”改爲“廣東”。

十二日(10月14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犬豕交涉》,至本月十三日,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八月初二日至初三日上海《神州日報》,作者署“叟”。

十四日(10月16日) 臺北《臺灣日日新報》開始連載《墮指録》,至本月二十一日,作者署“魯源”。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初十日至十二日《神州日報》。

十六日(10月18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猛虎》,標“寓言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二十七日至八月初一日《圖畫日報》第三百七十二號至第三百七十六號,又見於本年七月二十七日新加坡《星洲晨報》,署“櫻郎稿”。

十七日(10月19日) 新加坡《星洲晨報》開始連載《鬼立憲》,現所見至本月三十日,未完。標“詼諧小説”,作者署“死公”。此篇先見於本年四月二十五日至五月十三日《天鐸報》。

十八日(10月20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火車客》,至本月十九日,標“短篇新譯小説”,未署譯者名。此篇先見於宣統元年十二月上海《小説時報》第三期,譯者署“笑(包天笑)”。

二十日(10月22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二百四十七號開始連載《電世界》,至十二月初十日第二百五十六號,署“高陽氏不才子(許指嚴)撰”。此篇先見於宣統元年九月《小説時報》第一期,標“理想小説”,署“高陽不才子(許指嚴)撰”。

二十六日(10月28日) 天津《大公報》刊載《瞎子劃拳》,未署作者名,注“録《白話報》”。

十月

初三日(11月4日) 上海《新聞報》開始連載《阿里巴巴遇盜記》,至十一月初九日,標“新譯小説”,標“選”,未注出處,未署譯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上海華美書局出版所出版之同名單行本,該書未署譯者名。

十一月

初六日(12月7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著靴貓》,至本月初七日,標“短篇小説”,作者署“萬石生”。此篇先見於本年九月二十七日北京《帝國日報》,作者署“萬石生”。

發生於本月但日期不詳之事件:

嘉定《安亭旅滬同鄉報》第六期開始連載《黑海回瀾》,連載結束時間不詳。作者署“十里花中小隱主”。本期開始刊載第一回。此篇原連載於《寧波小説七日報》第一期至第十二期。《安亭旅滬同鄉報》本年六月創刊於上海,月刊。馬相伯發起,上海中西醫學研究會事務所編輯發行。

十二月

初八日(1月8日) 臺北《臺灣日日新報》開始連載《贈金記》,至本月初九日,署“選”。此篇先見於宣統元年六月二十九日至三十日《中西日報》,未署作者名。

初八日(1月8日) 上海《神州日報》刊載“本館特别啟事”:“夢覺君鑒: 敝報所載《金氏》小説,頗爲社會所歡迎,外埠各報轉載者不下十數家。近因作者抱恙,以致間斷。稍緩當即續登,以慰雅意,特此奉聞。”

二十四日(1月24日) 上海《神州日報》開始連載《愛而弗來》(泰西英雄之一),至翌日,標“愛國史談”,作者署“警衆”。此篇本年九月刊於《南洋兵事雜誌》第五十期,作者署“李鐸”;本報前所刊“警衆”所著之《祈戰死》,刊於《南洋兵事雜誌》第二十五期時作者也署“李鐸”,據此可知“警衆”即爲“李鐸”之筆名。

三年(辛亥,1911)

正月

初四日(2月2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團拜宴》,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宣統二年正月初五日《申報》。

十一日(2月9日) 上海《民立報》開始連載《畸零女》,至十三日,作者署“碧城女士”。此篇先見於宣統元年十二月初九日至十七日天津《中國報》,標“教育小説”,作者署“皖南女士”。

十九日(2月17日) 哈爾濱《遠東報》開始連載《牧豬戲》,至本月二十日,標“短篇小説”,作者署“羽”。此篇實爲本月初四日《申報》同名小説之轉載,文字略有改動,但轉載時未注明出處。

二十八日(2月26日) 《通俗日報》連載《孤雛感遇記》,作者署“夢生”,現僅見本日所載,不詳其開始與結束時間。此篇即上海《教育雜誌》第二年第一期開始連載的《孤雛感遇記》,標“教育小説”,譯者署“天笑生(包天笑)”。

二月

初十日(3月10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二百五十八號刊載《畫符娘》,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宣統二年十月《小説時報》第七期,標“秋星閣筆記之四”,作者署“笑(包天笑)”。

十八日(3月18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自由花》,至本月二十一日,標“哀情小説”,作者署“遁天女士”。此篇先見於本年正月二十三日《臺灣日日新報》。

二十日(3月20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二百五十九號刊載《明珠寶劍》,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宣統二年十一月《小説月報》第四期,標“奇情小説”,未署作者名。

二十三日(3月23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冤禽記》,至本月二十五日,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宣統二年十月某日(陳按: 連載開始日期不詳,現所見初七日已在續載)至十四日寧波《四明日報》,作者署“奇”。

二十六日(3月26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愛而弗來》(泰西英雄之一),至二月二十八日,標“短篇小説”,作者署“警衆(李鐸)”。此篇先見宣統二年九月刊於《南洋兵事雜誌》第五十期,作者署“李鐸”,後又載於宣統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至二十五日《神州日報》,標“愛國史談”,作者署“警衆”。

二十九日(3月29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三生石》,至三月初一日,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宣統二年七月初九日至十一日《四明日報》,作者署“奇”。

三月

初六日(4月4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髯參軍傳》,標“歷史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二月二十一日至二十二日《遠東報》,作者署“郛”。

初九日(4月7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命婦怨》,標“短篇紀事小説”,作者署“奇”。此篇先見於本月初四日《臺灣日日新報》。

十八日(4月16日) 臺北《臺灣日日新報》開始連載《沈蘭芬》,標“傳記小説”,至四月二十日,作者署“遁叟”。《沈蘭芬》爲王韜《淞濱瑣話》中之一篇,“遁叟”當爲王韜之號“天南遁叟”之略稱。

二十日(4月18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豬八戒之立憲談》,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正月初一日《神州日報》,作者署“叟”。

二十六日(4月24日) 臺北《臺灣日日新報》刊載《九尾龜廣義》,標“短篇小説”,題“某某作《九尾龜》甚佳,用廣其義”,署“選稿”。此篇先見於宣統元年七月初十日《申報》,該年八月十三日三藩市《中西日報》轉載時,作者署“荷荷”。

四月

初九日(5月7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老尼》,至本月十一日,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三月十八日至二十日《遠東報》,作者署“中”。

十五日(5月13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縣令棄官逃亡記》,至本月十六日,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三月二十九日《遠東報》,作者署“中”。

二十三日(5月21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丐説》,標“短篇小説”,作者署“青年”。此篇先見於宣統二年十月初七日《神州日報》。

二十五日(5月23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吊煙槍》,標“滑稽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三月二十五日《臺灣日日新報》,轉載時於篇末又加數語云:“記者曰: 天下物不可以誤用,誤用之,鮮有不覆敗,觀于竹君而知之矣。夫竹君本良物,設不誤用爲煙槍,而爲一良器皿,則人皆貴之,又安有今日之禍哉。嗚呼!世之誤入歧途者,其亦知所懼乎?”

五月

初六日(6月2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女丈夫》,至本月初七日,標“短篇小説”,作者署“寄塵”。此篇先見於本年四月初三日至初五日《神州日報》。

初十日(6月6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二百六十七號刊載《佛無靈》,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宣統三年三月《小説月報》第二年第二期,標“哀情小説”,作者署“抱真”。

十一日(6月7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小渾蛋》,至本月十三日,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宣統二年九月二十一日至二十九日《神州日報》,作者署“叟”。

十七日(6月13日) 北京《北京日報》開始連載《金纖纖》,至本月十八日,標“短篇艷情”,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三月十四日《臺灣日日新報》,標“短篇艷情”,未署作者名。

十九日(6月15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縹杳觀》,標“寓言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正月初六日《申報》,原題爲《縹緲觀》,標“幻想小説”,作者署“春”。

二十日(6月16日) 北京《北京日報》開始連載《鐘和尚》,至本月二十一日,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宣統二年十二月十六日臺北《臺灣日日新報》,作者署“煒”。

同日,重慶《廣益叢報》第二百六十八號刊載《葑菲怨》,作者署“悵庵”。此篇先見於本年正月《小説時報》第八期,標“短篇名著”,作者署“悵庵”。

二十八日(6月24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某京卿》,標“短篇小説”,作者署“春”。此篇先見於本年正月初七日《申報》。

二十九日(6月25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二百六十九號刊載《百合魔》,作者署“泣紅”。此篇先見於本年四月《小説月報》第二年第三期,標“政治小説”,作者署“泣紅(周瘦鵑)”。

發生於本月但日期不詳之事件:

南京《江南警務雜誌》第十三期刊載《英包探勘盜密約案》,題下注“譯《歇洛克呵爾唔斯筆記》”。標“新譯偵探案續”,署“湘鄉曾廣銓譯”。篇末有告白:“第十二期‘别録’譯者姓名曾廣銓,‘銓’字誤爲‘鈞’字,特此更正。”此篇先見於光緒二十二年八月至九月《時務報》第六册至第九册,該篇未署譯者名,其所在“英文報譯”欄署“桐鄉張坤德譯”。

六月

十三日(7月8日) 上海《天鐸報》開始連載《同命鴛鴦》,現所見連載至本月三十日,篇末標“未完”,連載結束時間不詳。標“哀情小説”,署“嘯天生意譯”。後連載時,篇名旁注“禁易名轉載”。

十四日(7月9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癡俠劍》,至本月十六日,標“紀事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四月二十日《長春公報》,作者署“謦”。

十五日(7月10日) 臺北《臺灣日日新報》開始連載《五毒》,標“短篇寓言”,至本月十七日,作者署“鐵冷(陳景韓)”。此篇先見於本年五月初十日至十三日《時報》附送之《滑稽時報》。

三十日(7月25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二百七十二號刊載《兒女英雄》,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三月《南洋兵事雜誌》第五十六期,標“軍事小説”,作者署“程鳳章”。

閏六月

初一日(7月26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冬松居詩》,標“滑稽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四月初八日《臺灣日日新報》。

十八日(8月12日) 哈爾濱《遠東報》刊載《動物做官談》,標“短篇小説”,標“迻”,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六月三十日至閏六月初二日《時報》附送之《滑稽時報》,作者署“鳳孫”。

七月

初三日(8月26日) 汕頭《新中華報》續載《破碎江山》,連載開始時間不詳。現所見連載至九月十四日止,未完。署“楚傖(葉楚傖)著,一庵評”。現見兩回,其回目如下: 第二十回: 保龍種一番巷戰,供麥飯獨拜梓官;第二十一回: 玉觀音夜走東安,譚經略誤傳北耗。此篇宣統元年十月十五日開始連載於《漢口中西報》,連載結束時間不詳。

十四日(9月6日) 哈爾濱《遠東報》開始連載《老學究臭談》,至九月二十日,標“短篇小説”,標“迻”,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閏六月二十八日《時報》附送之《滑稽時報》,作者署“壽俠”。

八月

初二日(9月23日) 新加坡《叻報》附張刊載《無米炊》,標“實事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十六日《申報》,標“短篇時事小説”,作者署“迅雷”。

初八日(9月29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情人血》,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四年八月初七日新加坡《南洋總匯新報》,作者署“勸”。

十三日(10月4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寡妾》,標“實事小説”,署“老白授稿”。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二十七日《臺灣日日新報》,未署作者名。

二十日(10月11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無袴婆》,標“短篇實事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十八日《申報》,作者署“紉”。

九月

十七日(11月7日) 哈爾濱《遠東報》開始連載《齷齪兒》,至翌日,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月初二日《時報》附送之《滑稽時報》,作者署“滌骨少年”。

二十日(11月10日) 上海《申報》“自由談”開始連載《英王之三問》,至本月二十二日,標“短篇小説”,署“蘭因子譯述,瑣尾生潤辭”。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三年六月《科學一斑》第一期,標“短篇小説”,署“琴川蘭因子譯”。

二十五日(11月15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情血》,標“短篇小説”,署“翼鈍譯”。此篇先見於本年八月初九日《申報》,標“短篇小説”,署“翼鈍譯”。

二十六日(11月16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鑽石戒》,標“短篇小説”,譯者署“鈍根”。此篇先見於本年八月二十三日《申報》,標“社會小説”,署“庚霖譯述,鈍根(王鈍根)潤辭”。

二十八日(11月18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意中鬼》,至十月初一日畢。標“短篇奇情小説”,未署作者名,但其篇末有“鈍根曰”之語,知作者爲“鈍根(王鈍根)”。此篇先見於本年八月二十日《申報》。

三十日(11月20日) 新加坡《叻報》附張開始連載《癡人夢》,現所見至十月初十日止,未完,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八月二十八日至九月初十日《申報》,標“短篇小説”,作者署“鈍根(王鈍根)”。

十月

初一日(11月21日) 臺北《臺灣日日新報》刊載《銀杏怪》,署“清人稿”。此篇原載本年九月初五日《申報》,作者署“柏身”。

初二日(11月22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孝子橋》,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但篇末有“鈍根曰”之語,知作者爲“鈍根(王鈍根)”。此篇先見於本年八月十九日《申報》。

初六日(11月26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豬八戒》,標“滑稽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十七日《申報》,作者署“迅雷”。

十二日(12月2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銀杏怪》,標“短篇小説”,作者署“柏身”。此篇先見於本年九月初五日《申報》。

十三日(12月3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是非夢》,標“短篇小説”,作者署“松隱廬”。此篇先見於本年九月初九日《申報》。

十五日(12月5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鼠探親》,標“滑稽小説”,作者署“欽鈍”。此篇先見於本年八月二十七日《申報》。

十六日(12月6日) 北京《北京日報》刊載《無米炊》,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七月十六日《申報》“自由談”欄,標“短篇時事小説”,作者署“迅雷”。

十九日(12月9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無名俠兒》,至本月二十日,標“短篇小説”,作者署“淵淵”。此篇先見於本年九月十三日至十四日《申報》。

二十日(12月10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二百八十二號刊載《櫻花恨》,作者署“慰元”。此篇先見於本年閏六月《小説時報》第十一期,標“短篇名著”,署“著者慰元”。

二十二日(12月12日) 哈爾濱《遠東報》開始連載《奇女子》,至十一月初四日,標“俠情小説”,標“迻”,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九月二十三日至二十八日《申報》“自由談”連載,作者署“瑣尾”。《遠東報》轉載時未注明出處與作者名。

同日,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浦江潮》,標“短篇小説”,作者署“鈍根(王鈍根)”。此篇先見於本年九月十五日《申報》。

二十三日(12月13日) 廣州《南越報》附張刊載《煤山夢》,標“寓言短篇小説”,作者署“遁”。此篇先見於本月十三日《神州日報》,無標識,作者署“遁庵”。

同日,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顧洪明》,標“短篇小説”,作者署“金鋼”。此篇先見於本年九月十六日《申報》。

二十四日(12月14日) 哈爾濱《遠東報》連載《華山夢》,連載開始與結束時間不詳,標“短篇小説”,標“迻”,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九月二十九日《申報》“自由談”,作者署“野民”。《遠東報》轉載時未注明出處與作者名。

二十七日(12月17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英王之三問》,至十一月初一日,標“短篇小説”,署“蘭因子譯述,瑣尾生潤辭”。此篇先見於光緒三十三年六月《科學一斑》第一期,標“短篇小説”,署“琴川蘭因子譯”。但據“蘭因子譯述,瑣尾生潤辭”之題署,當是轉載自本年九月二十日至二十二日《申報》。

二十九日(12月19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二百八十三號刊載《碧血花》,作者署“非吾”。此篇先見於本年六月《小説月報》第二年第五期,標“政治小説”,作者署“非吾”。

十一月

初四日(12月23日) 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刊載《先知人》,標“短篇滑稽小説”,作者署“二我(陳其淵)”。此篇先見於本年九月十七日《申報》。

初八日(12月27日) 哈爾濱《遠東報》刊載《青年軍》,標“短篇小説”,標“迻”,未注出處,未署作者名。

初九日(12月28日) 哈爾濱《遠東報》開始連載《馬僧》,標“短篇小説”,標“迻”,未注出處,未署作者名。該篇連載結束時間不詳,但當在本月十四日開始連載《方芷小傳》之前。此篇先見於本年十月十九日至二十二日《申報》“自由談”連載,標“短篇軼事”,作者署“野民”。

同日,三藩市《中西日報》附章“雜録”欄開始連載《奇女子》,至本月十二日篇末標“未完”,現不詳何時連載畢。標“俠情小説”,作者署“瑣尾”。此篇先見於本年九月二十三日至二十八日《申報》。

十一日(12月30日) 新加坡《叻報》附張刊載《秦丐》,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十月二十四日《申報》,標“短篇軼事”,作者署“嘉定二我(陳其淵)”。

十三日(1912年1月1日) 新加坡《南洋總匯新報》連載《馬僧》畢,連載開始時間不詳。標“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十月十九日至二十二日《申報》“自由談”,標“短篇軼事”,作者署“野民”。

十四日(1月2日) 哈爾濱《遠東報》開始連載《方芷小傳》,至翌日,標“豪俠小説”,標“迻”,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十月二十五日《申報》“自由談”,作者署“嘉定二我(陳其淵)”。哈爾濱《遠東報》刊載時未注明出處與作者名。

十六日(1月4日) 哈爾濱《遠東報》刊載《張乙》,標“短篇小説”,標“迻”,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十一月初二日至二十二日上海《申報》“自由談”連載,原標“短篇軼事”,作者署“嘉定二我(陳其淵)”。

三十日(1月18日) 重慶《廣益叢報》第二百八十六號刊載《霜鐘怨》,作者署“南溟”。此篇先見於本年五月《小説月報》第二年第四期,標“怨情小説”,作者署“南溟”。

十二月

十九日(2月6日) 新加坡《南洋總匯新報》開始連載《賣先生》,至本月7日。標“短篇小説”,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宣統三年八月二十五日至九月初四日《時報》,作者署“醉劇”。

二十一日(2月8日) 新加坡《南洋總匯新報》刊載《五虱大會議》,標“短篇滑稽”,未署作者名。此篇先見於本年十二月初三日《申報》“自由談”,標“短篇滑稽”,作者署“嘉定二我(陳其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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