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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喻机制影响下的网络用语日常化研究*

2017-03-10莫川川

外语与翻译 2017年2期
关键词:日常化喻体用语

隐喻机制影响下的网络用语日常化研究*

本文基于语言学视角,运用语言学中的隐喻机制审视网络用语日常化现象及其传播机制,结合语言学理论知识和现实案例,重点分析网络用语日常化隐性筛选过程和传播路径,同时基于语言学理论探究网络用语日常化的传播机制,提出网络用语日常化的规范建议,旨在为网络用语的日常化使用做出规划。

网络用语,日常化,隐喻机制

1.引言

国内学术界对网络用语大致分为两种类型:其一,在互联网领域内与网络有关的专业特殊的词语、句子等文字符号;其二,人们在特定的网络环境中使用的异于日常用语的一种非正式语言,例如蓝瘦、美眉、东东、虚拟世界、大虾等词语。网络用语与人们日常生活用语之间存在着差异,但又具有一定的相似性,即网络用语大多为谐音字、象形字词等组成的词语或者句子,通常以简洁的方式表达赞美、讽刺等意思,如网络用语词语(主要包括汉字的另类用法、字母型用法、数字或者字母组合用法、特殊的表情符号用法)、句式(句式结构大多为单句,但能够表达较为深入的内涵;句式结构随意性较大)。

网络用语日常化是网络用语中词汇、词义、语境等泛化的过程,同时也表征了部分网络语言适应人类日常生活使用的语境和需要,或经受时间考验进入人类日常用语中,或被淡化。而最终进入人类日常用语体系的网络用语,不仅改变了传统的语言体系,且影响着人们的价值观。为此,笔者尝试从语言学视角探究网络用语的日常化传播过程,探讨网络用语进入日常用语体系的传播规律,旨在引导人们规范使用网络用语。

2.网络用语隐喻机制研究

隐喻是一种语言使用现象,只有在一定的语境中才有可能产生,孤立的词是不可能出现隐喻的(束定芳 2002)。在特定语境下,人们通常将易于理解的新事物的认知形式迁移到理解难度较大的事物之上,即为隐喻。关于隐喻概念,最早的研究者为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他在《诗学》中首次提出,隐喻是指通过把属于别的事物的词给予另一个事物而构成,或从“属”到“种”,或从“种”到“属”,或从“种”到“种”,或通过类比(束定芳2001:2)。柏拉图则认为,隐喻是修饰性的词语,无法真实地表达内在真理(徐盛恒2014)。罗马修辞学家Quintillian认为,隐喻就是用一个词去替代另一个词的修辞现象。

2.1 隐喻的基本条件

隐喻的基本条件之一是语义间的冲突。语义冲突在网络隐喻中较为常见,如“晒工资”、“晒照片”等。《现代汉语词典》中将“晒”释义为“太阳的光芒和热量照射在物体之中”,而“晒”与“工资”、“照片”结合使用时,并不是指将工资、照片等置于阳光之下,否则就会出修辞矛盾。事实上,这种表达法是典型的隐喻表达法,可从隐喻机制方面将此处的“晒”理解为“分享、展示”。

根据隐喻的句法特征,束定芳(2002)将隐喻主要区分为名词性隐喻、动词性隐喻和形容词性隐喻,指出这些隐喻形式会出现在各个句子层次之中。名词性隐喻是指以名词为喻体的隐喻,可充当多种句子成分。例如,“恐龙女的回眸让我想起了鬼片中女鬼的样子!”该句中的“恐龙女”并非指动物,而是比喻女人长相丑陋,在句子中充当主语。动词性隐喻是指以动词为喻体的隐喻,在句子中仅能充当谓语。例如,“今天小明的电脑裸奔了,使其自身染上了病毒。”该句中“裸奔”为隐喻用法,意为“无防病毒保护”。形容词性隐喻是指以形容词为喻体的隐喻,在句子中主要发挥着形容词的功能。例如,“篮球队的男生好酷!进球好酷!”该句子形容词“酷”为隐喻用法,指打篮球人的长相和动作都很“潇洒”。此外,在网络用语中,还会采用英文-汉语组合、数字组合或者数字-字母谐音组合,构成了形容词隐喻。例如,“女排姑娘的赢球太V5(威武)了”,“V5”从本体而言属于普通的数字和英文字母,但在本句中则具有形容词隐喻作用。

隐喻产生的条件之一是句子与语境间的冲突。Black(1962)指出,句子与语境冲突出现体现在“焦点”和“框架”方面(束定芳 2002),即句子为“焦点”,语境为“框架”。例如,在常用网络用语“元芳,你怎么看?”中,句子的焦点为“元芳”,而“元芳”是一个不在场的古代人物,与对话发生的语境不符。实际上,被询问者并非“元芳”,“元芳”是泛指,该句话仅用于询问他人的观点。又如网络用语“抢坐沙发”,说话者并非描述“抢坐沙发”的动作,而是通过“坐沙发”来形容人们在论坛和微博上争相回帖的情形。由此可见,在特定语境下,一些原有的自然现象和一般所指之物均发生了变化。

2.2 隐喻运作的基本方式

隐喻是表达意思对字面意思的“毁灭”,即字面意思与表达意思之间产生了矛盾和冲突。若从语境角度解释,字面意思和表达意思分属于两个不同的语境范围内。但在隐喻用法中,字面意思和表达意思就是“本体”和“喻体”,前者是本源的意思,后者是指比喻所涉及的内容。网络用语隐喻中涉及字面意思与表达意思间的基本运作关系大致分为互动、映射这两种形式。

根据Richards( 1965 )提出的互动理论,一个词语是作了隐喻还是保留了原有意思,可从本体和喻体两者之间的作用做出判断(金梅 2005:22)。隐喻运作机制的基本条件为冲突,既然要形成冲突,那么至少需要两个要素的参与。通常情况下,一个句子中按照常理出现了本体与喻体之间的差异性,而差异性的探寻还需要将两者作为彼此的参照物,由此出现互动过程。

Richards( 1965 )的互动理论并未指出隐喻的本体与喻体之间相互相应的方向性,随后的Lakoff等学者对这一点进行了较为深入的研究。Lakoff( 1980 )认为,隐喻是一种“跨域映射”(a cross-domain mapping),是一种思维方式,其心理基础是抽象的意象图式即人类在日常与世界的互动中所形成的简单的基本的认知结构,虽然隐喻本体的语义发生了变化,但意向图式的基本结构并未遭到破坏(金梅 2005:21-23)。根据Lakoff的观点,隐喻与源领域被转移到目标域之中,例如,网络用语“蛋白质”并非是指人体细胞的重要组成部分,而是将该词语的三个字进行了拆分,分别从源领域的出发点出现了目标域,即分别解释为三层意思,即“笨蛋、白痴、神经质”。

2.3 隐喻意义产生的基本条件

隐喻意义形成还需一定的条件,即相似性或相邻性,由于本体与喻体之间存在有一定的相似性,于是为隐喻意义的形成奠定了基础。既然称之为相似性,也就意味着两者之间存在着相似的地方,主要是指形状或功能方面的相似性。不论是哪一种相似性,说话者表达后,倾听者能够从中感受到与新事物间的相似性。之所以说话者与倾听者均能够理解隐喻意义,是因为他们的生活环境、接触事物以及文化背景等具有一定的相似性。

形状相似性又称为物理性相似,即从字面表达能够反映出与之相适应的事物。网络用语中常用的各种特殊表情符号,就是网民用特殊符号来代替人们的心理感受在脸部的反映,例如“-P”表情表示“吐舌头”,“?-?”表情表示“感到迷惑”,“-)”表情表示心情好, “-(”表情表示心情不爽,不开心等(李娇 2004:14-16)。

所谓功能相似性,即隐喻利用了本体与喻体之间的功能具有极大的相似性来理解词语的表达意思。例如,网络用语“高富帅”通常用于指不同的人,从功能角度而言,“高富帅”表示“有钱、有地位、外表形象好的所有人”,从感情角度而言,“高富帅”指那些“个子高、富有、长相帅”的男性,其喻体均指代特定的群体。

本体与喻体之间的相似性具有程度之分。通常情况下,两者之间具有较高的相似性。例如,发音的相似性,根据本体的发音,倾听者能够及时给予反映,即准确得到喻体。网络用语如“介样”(这样)、“蓝瘦,香菇”(难受,想哭)、“木油”(没有)从本体与喻体上看,均是按照本体的谐音拼出的字形成了喻体。此外,网络用语还采用英文字母的缩写或者拼音的首字母表示全新的意思,例如,bc表示“白痴”,bt表示“变态”,BB表示“宝贝、孩子”,L J表示“垃圾”,均是采用本体拼音的首字母来表示喻体。

要充分理解本体与喻体之间的相似性,就需要具备多领域的背景知识。有些情况下,网络用语将中英文之间的相似性进行了融合,对于此类网络用语的理解就需要跨语际的知识图式,如“有事call我”表示“有事给我打电话”,“O了”表示“好的”、“可以”。这种网络用语巧妙地将运用了中文与英语之间的关系,用英文的简洁形式表示出中文要表达的意思,不仅使得语言的表达更为简单,而且具有一定的时髦感。

2.4 网络用语意义泛化的过程

伴随着网络的大范围使用,网民造词已经成为一种普遍现象,网络用语的数量也因此呈现出几何增长的趋势,但其质量参差不齐。网络用语在日常生活中的使用属于普遍现象,由于网络用语依托现代化网络设备,使得使用频率不断提高,同时一些词的词义在传播过程中发生了变化,最终使得语义得到了泛化。一般来讲,按时间顺序,这个过程大致经历比喻、抽象化、泛化三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为比喻阶段。在网络环境下,创造网络用语的人首先感受到隐喻的存在,会尝试着创造出一些具有隐喻性的词语,例如,“这场球运动员们表现的太COOL了”,“修电脑的人很多,但里面也有很多菜鸟”等。“COOL”和“菜鸟”均是具有隐喻性的词,随着使用频率的增加,这些隐喻性的网络用语逐渐引起了人们的关注,人们通常会主动理解这些网络用语具有的隐喻意义及其在特定情境下的表达意思。又如,网络用语的创造者们利用隐喻的方式,在猪年创造出很多具有隐喻性的词语,例如“猪宝宝”,“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等等。前一句中“猪”隐喻为属猪的人,后一句中“猪”则是指智商不高、技能偏低等如同猪一样笨的人(梁琦秋2012:16-19)。在比喻阶段,网络用语语义逐渐形成,网民逐渐认识到其中的隐喻意思,网络用语逐渐与人们的日常生活情境相适应。由于网络用语产生环境的特殊性,网络用语也将对其他语境产生影响,成为人们日常生活中的辅助性语言工具,即字、词汇等在交流中能够易于被人们所理解和便于人们使用,并且网络用语的表义逐步明确化。

第二个阶段为抽象化阶段伴。随着网络用语隐喻义被网民们大量的使用和传播,于是其创新度逐渐削弱,人们不再过多地关注本体与喻体之间的内在关系,而是将隐喻的作用看作为一种固定的关联性(束定芳 2013)。因此,一些网络用语的语义在频繁的使用和传播过程中受到了磨损,原有的隐喻也被模糊化了,隐喻性含义意思开始淡化。例如“炒”字从一些基本的隐喻“炒股票”和“炒基金”方面得到了逐步地扩大化,随后网络用语中出现了多样化名词与“炒”的搭配,人们不再过多地思想新词的隐喻,而是随意性地将他人使用的词语进行了传播,以“炒”隐喻的词语接二连三地出现,例如“炒煤”、“炒网站”等。

第三个阶段为泛化阶段伴。在此阶段,隐喻机制的作用和功能渐次模糊化,越来越多的人们热衷于利用隐喻的作用来创造出全新的网络用语。例如,“有才”一词进入隐喻泛化阶段后被广大网民大量使用,他们创造出诸如“妈,你真是太有才了”之类的语句。再如,“厉害了我的哥”也被广泛地使用,出现了“厉害了我的老师”、“厉害了我的姐”、“厉害了我的老板”等一系列的具有隐喻性的句子。

总之,伴随着网络用语的广泛使用和传播,隐喻意义呈现两种变化规律,一是隐喻意义逐渐日常化,二是受关注程度低的隐喻性词语会被人们所遗忘,其隐喻意义作用消失。在新闻报导行业,这种现象尤其明显。一些由新闻媒体平台创造出的新闻界的专业用词曾经热度极高,但由于人们浏览频率较少,其热度逐渐冷却乃至消失,如新闻媒体经常中出现的“躲猫猫”、“俯卧撑”等网络用语。

2.5 日常隐喻与网络隐喻间的互动

基于隐喻机制的理论知识,网络隐喻的使用使得涌现出大量全新的网络用语。伴随着一定的传播机制,这些网络用语的使用范围不断扩大,直至进入人们的日常使用之中。前些年,网民在现实生活中产生负面化情绪后创造出的“蒜你狠”、“我爸是李刚”、“拼爹” 等网络用语,均为隐喻性用法,但其基本词性和色彩并未发生变化。与此同时,有一些进入日常隐喻词的网络用语则出现了词汇意义、修饰色彩等方面的变化,这种变化大致体现在三个方面:其一,词汇意义发生了变化,例如,人们常将论坛中第二个回帖的人称为“椅子”。其二,色彩意义出现了变化,如人们常用的“和谐”一词,在隐喻作用后其色彩意义变化,意为“屏蔽”或者“删除”。其三,词汇和色彩等均发生变化的情况,常见有“水”、“汗”等,它们原指化学物质,但被隐喻后出现了“这个评价是禁水的”,不仅词义发生了变化,不再是一种化学物质,而且用于形容“低级化、无价值的”人或物,其色彩也发生了变化,由中性词变化成为贬义词。

由此可见,隐喻机制在网络用语进入日常化用语之中发挥着重要的辅助性作用,伴随着使用范围的扩大,其隐喻的作用逐渐模糊化和边界化。

3.网络用语日常化传播路径与规范

3.1 网民的创造与使用

伴随着互联网技术的广泛使用,网络平台成为人们获取信息和知识的主要场所。为了便于沟通和交流,网民创造了特色性词语,在传播中逐渐得到大众的认可。大多数情况下,为了达到娱乐的目的,网民在网络平台中创造了一些具有戏谑性的网络用语,如“路过”、“石化”等。还有部分网民对由于对现实生活中产生负面化情绪,创造了“犬科、狼族” 等网络用语。此外,他们还创造了一些反映网络时代下人类新型生活状态的用语,如“宅男”、“白富美”、“团购”等。

3.2 “新旧”媒体的传播

网民创造的各种特色化的网络用语凭借较高的热度和人气快速地在各个新型媒体中出现,使得网络用语从个别化逐渐实现大众化。这是因为新媒体中通常具有网络特色化的语境,而网民创造的词语、句子等代表着网络语境下的心理状态。同时,网络用语较为简洁,便于人们交流和沟通。另外,受到新型媒体排挤的传统媒体为了提高被关注点,通常将新型媒体中热度高且传播速度快的网络用语作为探讨的焦点,如《人民日报海外版》中一篇关于环境污染的报道的题目就运用了网络用语“伤不起”一词(黄国文 2010)。由此可见,网络用语接受到新型媒体的大量关注和传统媒体的深刻探讨和反思后,其流行程度会逐渐提高,并最终在“新旧”媒体的“热捧”趋势下加快其传播速度。

3.3 网络用语日常化或沉淀化

网络用语与日常生活用语间不同的是,两者形成的背景和环境不同,使用人群间也差异颇大。在媒体的传播下,一些受欢迎程度高且适应日常生活环境使用的网络用语逐渐突破网络环境的局限,进入人们的日常生活使用范围。但是,部分网络用语伴随着热度的消退逐渐消失,一些深受青少年喜爱的网络用语如各种表情符号、“甄嬛体”、“海报体”、“静蕾字体”、“火星文”等部分网络用语由于使用频率低、没有形成语义场等原因,又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黄国文2009)。

3.4 网络用语日常化的规范

自网络用语出现之后,部分网络用语迎合了人们日常生活的基本需求。虽然网络用语的创造和使用代表着人类语言体系向前发展的趋势,但也形成了较大的负面影响,例如,中小学生忽视对规范日常用语的学习和写作,导致作文中大量错别字和网络用语的使用。更为严重的是,不分场合地使用网络用语影响了我国规范性用语的权威性。

网络用语的规范化需要各方面共同努力,从网络中的各家媒体角度而言,国家相关部门应首先为官方媒体网络、大型媒体网络制订出使用网络用语的规范体系,这样就能规避不规范的网络用语在规范场合之下的使用。此外,国家相关部门还应严格要求纸质媒体按照规范使用书面用语,规定只有代表积极向上意义的网络用语如“正能量”等才能被使用。

4.结语

网络用语日常化传播过程是特定环境下形成的网络用语的传递、接受和反馈的系统性过程。网络用语由网民依据网络环境的需要创造并广泛性使用,经由传统媒体和互联网时代新媒体的双向传播,加之其使用与日常用语之间存在密切关系,使得网络用语的使用范围大众化。伴随着使用热度和流行程度的递减,部分网络用语适应了人们日常生活的需要,进入日常化语言体系之中,剩余的被逐渐淡化,退出人们的视野。因此,应按照国家的要求规范使用网络用语,使得网络用语在使用和传递中更加合理。

Black, M.1962.ModelandMetaphor[M].Cornell University Press. Lakoff, G.1980.MetaphorWeLiveBy[M].Chicago: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Richards, A.1965.ThePhilosophyofRhetoric[M].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黄国文,2009,语法隐喻在翻译研究中的应用[J],《中国翻译》(1):27-29。 黄国文,2010,语篇分析与系统功能语言学理论的建构[J],《外语与外语教学》(10):36-37。 金梅,论2005,语言模糊性及其认知原因[D],黑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1-23。 李娇,模2004,糊语音的语用功能分析[D],黑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14-16。 梁琦秋,2012,网络语音模糊性的社会语言学研究[D],上海外国语大学硕士学位论文,16-19。 束定芳,2000,论隐喻的运作机制[J],《外语教学与研究》(2):98-106。 束定芳,2001,《隐喻学研究》[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1:2。 束定芳,2013,认知语言学研究方法、研究现状、目标与内容[J],《西华大学学报》(3):24-26。 徐盛桓,2014,隐喻的起因、发生和建构[J],《外语教学与研究》(3):364-374。

(莫川川:广州番禺职业技术学院外语外贸学院讲师)

通讯地址:511483广东省广州市番禺区市良路1342号广州番禺职业技术学院外语外贸学院

*本文基于广州市高等学校教育教学改革立项项目:“广州市跨境电子商务人才培养质量提升研究”2017年立项(项目号:2017D01);省级财政基金项目:广东省教育厅“十三五”广东省高等职业教育国际商务特色专业建设项目(粤教高函﹝2015﹞189号)。

H0

A

2095-9648(2017)02-0052-04

2017-03-01

莫川川

广州番禺职业技术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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