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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居年限在新城市老年人压力与抑郁及焦虑间的调节作用研究

2017-02-17王维婷李丽娜王晓燕吕少博

中国全科医学 2017年2期
关键词:调节作用年限分量

孙 杨,闫 飞,王维婷,李丽娜,王晓燕,吕少博*

·论著·

·社会·行为·心理·

移居年限在新城市老年人压力与抑郁及焦虑间的调节作用研究

孙 杨1,闫 飞1,王维婷1,李丽娜1,王晓燕2,吕少博1*

目的 探讨新城市老年人压力与抑郁、焦虑的关系以及移居年限对其的调节作用。方法 采用便利抽样法,于2015年12月—2016年3月在吉林省白山市、天津市以及内蒙古自治区赤峰市以小区为单位抽取城镇化拆迁移居的新城市老年人为研究对象。自制一般人口学量表,内容包括性别、年龄、婚姻状况、是否独居、移居年限等。采用简体中文版抑郁-焦虑-压力量表(DASS-21)评价新城市老年人抑郁、焦虑、压力状况。结果 本研究共发放问卷400份,最终回收有效问卷301份,有效回收率为75.2%。新城市女性老年人焦虑、压力分量表评分高于男性(P<0.05)。独居的新城市老年人抑郁、焦虑分量表评分高于非独居者(P<0.05)。移居年限与焦虑分量表评分呈负相关(r=-0.127,P<0.05),抑郁分量表评分与焦虑、压力分量表评分呈正相关(r=0.778、0.596,P<0.05),焦虑分量表评分与压力分量表评分呈正相关(r=0.707,P<0.05)。分层多元线性回归分析显示,移居年限在压力分量表评分与抑郁、焦虑分量表评分的关系中具有负向调节作用(P<0.05)。对于移居年限长的新城市老年人,压力分量表评分与抑郁、焦虑分量表评分呈中等正相关(r=0.616、0.679,P<0.001);对于移居年限较短的新城市老年人,压力分量表评分与抑郁、焦虑分量表评分呈高度正相关(r=0.913、0.862,P<0.001)。结论 压力是新城市老年人抑郁、焦虑的重要相关因素,而移居年限在压力与抑郁、焦虑的关系中发挥负向调节作用。

抑郁;焦虑;老年人;压力;移居年限;调节作用

孙杨,闫飞,王维婷,等.移居年限在新城市老年人压力与抑郁及焦虑间的调节作用研究[J].中国全科医学,2017,20(2):210-213.[www.chinagp.net]

SUN Y, YAN F, WANG W T,et al.Moderating effect of number of years of migration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stress and depression,anxiety of the new city elderly[J].Chinese General Practice,2017,20(2):210-213.

新城市老年人是指在城镇化进程中,就地转化或迁入城镇的老年人[1]。随着城镇化建设的不断推进和人口老龄化问题日益严峻,新城市老年人数量逐步增加。由于居住环境、生活方式及邻里关系的改变,新城市老年人健康状况堪忧。研究显示,移居群体暴露于多种应激性生活事件当中,缺乏社会支持,更易产生抑郁、焦虑等负性情绪[2-3]。目前,针对城镇化进程中新城市老年人心理健康状况的研究较少[4],但多项研究均显示,老年人群体中普遍存在着不同程度的抑郁、焦虑情绪,这种不良的心理状态严重影响老年人的身心健康[5]。同时,压力是产生抑郁、焦虑等负性情绪的重要因素之一,高压力水平下的个体,更容易产生抑郁、焦虑情绪[6-7]。移居年限指城镇化后老年人的居住时间。相关研究表明,随着移居年限的增加,老年人的社会适应性也会随之提高[8]。一般认为,在面对一定的压力情况下,生活适应性强的个体比生活适应性弱的个体发生抑郁、焦虑的可能性低。因此笔者推测,随着移居年限的增加,新城市老年人面对压力时发生抑郁与焦虑的风险也会降低,即移居年限在压力与抑郁、焦虑间具有一定的调节作用。本研究通过探讨移居年限与新城市老年人抑郁、焦虑的关系,以验证上述假设,为改善新城市老年人心理健康状况提供参考。

1 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采用便利抽样法,于2015年12月—2016年3月在吉林省白山市、天津市以及内蒙古自治区赤峰市以小区为单位抽取城镇化拆迁移居的新城市老年人为研究对象。纳入标准:(1)年龄≥60岁;(2)移居年限在1~10年;(3)意识清楚,思维逻辑清晰,沟通无障碍;(4)知情同意,自愿参加。

1.2 方法

1.2.1 调查工具 (1)自制一般人口学量表,内容包括性别、年龄、婚姻状况、是否独居、移居年限等。(2)采用简体中文版抑郁-焦虑-压力量表(DASS-21)评价新城市老年人抑郁、焦虑、压力状况。DASS-21由LOVIBOND等[9]于1995年编制,繁体中文版由香港TAONK等修订[10]。该量表采用4点Likert评分法(“0”代表“一点也不符合”,“1”代表“不太符合”,“2”代表“有点符合”,“3”代表“非常符合”)评估个体在过去1周内对抑郁、焦虑及压力等负性情绪的体验或相应生理反应。该量表由抑郁、焦虑和压力3个分量表组成,每个分量表含7个题项,得分越高表示抑郁、焦虑、压力水平越高。本研究抑郁、焦虑、压力分量表及总量表内部一致性Cronbach′s α系数分别为0.874、0.853、0.714、0.924。

1.2.2 调查方法 采取个体施测的方式进行入户调查,调查员均为应用心理学专业本科在读学生。由于身体状况、视力水平及受教育程度原因不能自行完成调查者,由调查员协助作答。

1.2.3 质量控制 本研究所参与的调查员在正式施测前均接受了系统科学的培训;调查采取入户调查的方式,保证问卷填写内容的规范,防止出现因对调查内容理解导致的错填、漏填现象;为确保回收的调查问卷填写内容的完整性,调查过程中,调查员当场对问卷进行检查;通过对调查获得的最终数据进行信度和效度分析,验证上述环节的质量控制,确定调查结果可信、有效。

2 结果

2.1 一般人口学特征 本研究共发放问卷400份,回收340份,删除信息不完整的无效问卷,最终回收有效问卷301份,有效回收率为75.2%。调查对象中男143例,女158例;年龄60~89岁,其中60~69岁237例,70~79岁59例,80~89岁5例;在婚238例,丧偶、离异等63例;独居79例,非独居222例;移居年限1~10年,平均(3.3±1.8)年。

2.2 不同性别的新城市老年人DASS-21各分量表评分比较 不同性别的新城市老年人抑郁分量表评分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新城市女性老年人焦虑、压力分量表评分高于男性,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1)。

2.3 是否独居的新城市老年人DASS-21各分量表评分比较 是否独居的新城市老年人压力分量表评分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独居的新城市老年人抑郁、焦虑分量表评分高于非独居者,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2)。

Table1ComparisonofthesubscalesscoresofDASS-21betweendifferentgenderofthenewcityelderly

性别例数抑郁分量表评分焦虑分量表评分压力分量表评分男14375±4772±4783±38女15880±5184±5493±45t值-0861-2054-2005P值039000410046

Table2ComparisonofthesubscalesscoresofDASS-21betweendifferentlivingconditionofthenewcityelderly

居住状态例数抑郁分量表评分焦虑分量表评分压力分量表评分独居 79 93±4688±4792±38非独居22272±4974±5287±44t值321520760827P值000100390409

2.4 移居年限的调节作用

2.4.1 相关性分析 移居年限与焦虑分量表评分呈负相关,抑郁分量表评分与焦虑、压力分量表评分呈正相关,焦虑分量表评分与压力分量表评分呈正相关(P<0.05,见表3)。

表3 移居年限及DASS-21各分量表评分的相关性分析(r值)

Table 3 Correlation analysis between the number of years of migration and subscales scores of DASS-21

变量移居年限抑郁分量表评分焦虑分量表评分移居年限1000--抑郁分量表评分00401000-焦虑分量表评分-0127a0778a1000压力分量表评分-01000596a0707a

注:-重复数据未予展示;aP<0.05

2.4.2 移居年限在压力与抑郁间的调节作用 采用分层多元线性回归分析移居年限在压力与抑郁间的调节作用,将各变量进行标准化处理,第1层回归引入居住状态作为控制变量,第2层回归引入压力分量表评分、移居年限,第3层回归引入压力分量表评分与移居年限交互作用项,因变量为抑郁分量表评分。

居住状态对抑郁分量表评分具有负向预测作用,压力分量表评分对抑郁分量表评分有正向预测作用,移居年限在压力分量表评分与抑郁分量表评分的关系中具有负向调节作用(P<0.05,见表4)。

表4 移居年限在压力与抑郁间调节作用的分层多元线性回归分析

Table 4 Hierarchical multiple linear regression analysis of the moderating effect of the number of years of migration on stress and depression

层次自变量βt值P值1居住状态-0161-3555<00012压力分量表评分057412481<0001移居年限0005010109203压力分量表评分与移居年限交互作用项-0135-29690003

对于移居年限长(大于平均移居年限加1个标准差)的新城市老年人,压力分量表评分与抑郁分量表评分呈中等正相关(r=0.616,P<0.001);对于移居年限较短(小于平均移居年限减1个标准差)的新城市老年人,压力分量表评分与抑郁分量表评分呈高度正相关(r=0.913,P<0.001)。

2.4.3 移居年限在压力与焦虑间的调节作用 采用分层多元线性回归分析移居年限在压力与焦虑间的调节作用,将各变量进行标准化处理,第1层回归引入性别、居住状态作为控制变量,第2层回归引入压力分量表评分、移居年限,第3层回归引入压力分量表评分与移居年限交互作用项,因变量为焦虑分量表评分。

居住状态对焦虑分量表评分具有负向预测作用,压力分量表评分对焦虑分量表评分具有正向预测作用,移居年限在压力分量表评分与焦虑分量表评分的关系中具有负向调节作用(P<0.05,见表5)。

表5 移居年限在压力与焦虑间调节作用的分层多元线性回归分析

Table 5 Hierarchical multiple linear regression analysis of the moderating effect of the number of years of migration on stress and anxiety

层次自变量βt值P值1性别142000570157居住状态-2624-010600092压力分量表评分165930673<0001移居年限-1634-006601033压力分量表评分与移居年限交互作用项-3586-0144<0001

对于移居年限长(大于平均移居年限加1个标准差)的新城市老年人,压力分量表评分与焦虑分量表评分呈中等正相关(r=0.679,P<0.001);对于移居年限较短(小于平均移居年限减1个标准差)的新城市老年人,压力分量表评分与焦虑分量表评分呈高度正相关(r=0.862,P<0.001)。

3 讨论

GANDEE等[5]研究认为,老年人心理压力主要来源于“变化”,尤其是突发性的变化,如好友或亲人的去世,居住环境的变化等,这些变化引起的心理压力均有可能会造成或加剧老年人紧张、抑郁和焦虑情绪。由于居住环境、邻里关系的突然改变,新城市老年人的心理压力更大,更易产生抑郁、焦虑情绪。本研究表明,新城市老年人压力分量表评分与焦虑、抑郁分量表评分呈正相关,高压力状态下,新城市老年人更易产生抑郁、焦虑情绪,与GANDEE等[5]研究一致。本研究发现,不同性别的新城市老年人焦虑、压力分量表评分存在差异,其中女性焦虑和压力水平高于男性,与唐丹等[12]研究结果相近;独居的新城市老年人抑郁、焦虑分量表评分高于未独居的新城市老年人,与既往研究结果[13]一致。

本研究表明,移居年限在压力与抑郁、焦虑间发挥着重要的调节作用,移居年限在压力与抑郁的关系、压力与焦虑的关系中均具有负向调节作用。移居年限越久,越能缓解压力对抑郁和焦虑的负性影响,即压力对抑郁和焦虑的影响在移居年限长的新城市老年人中要比移居年限短的新城市老年人小。研究发现,面对一定的心理压力,移居时间越长的新城市老年人出现抑郁、焦虑的可能性越小,而移居年限短的新城市老人由于对逆境的抵抗能力较低,更容易出现抑郁、焦虑症状。对于新城市老年人来说,移居年限对其心理健康有重要的作用,移居年限越长的新城市老年人其生活适应水平越高,面对压力时产生抑郁、焦虑的可能性越低。所以,对于提高新城市老年人心理健康水平,可以以移居年限为切入点,注意加强对移居年限短的新城市老年人的心理健康维护,减轻其因移居产生的心理压力对身心健康的影响;对已产生或容易产生抑郁、焦虑情绪者,进行积极的心理干预和预防。这对降低新城市老年人心理压力水平,预防和减缓新城市老年人的抑郁和焦虑具有重要实践意义。

综上所述,本研究通过分析新城市老年人压力与抑郁、焦虑的关系以及移居年限对其的调节作用,发现了移居年限对新城市老年人压力与抑郁、焦虑的关系具有调节作用,为预防和减缓新城市老年人的抑郁、焦虑问题提供参考。本研究也存在一定的局限性,调查对象选取范围较小,样本主要来自二、三线城市,可能对研究结果在一线城市和贫困地区的推广产生影响;本研究为横断面研究,虽然揭示了移居年限对新城市老年人压力与抑郁、焦虑关系的调节作用,但并不足以揭示移居年限对压力与抑郁、焦虑关系调节作用的影响效果。因此,今后研究有必要扩大样本群体,并开展纵向追踪研究,进一步探寻移居年限对压力与抑郁、焦虑关系的调节作用最显著的阶段。

作者贡献:孙杨、吕少博进行课题设计与实施、资料收集整理、成文并对文章负责;闫飞、王维婷进行课题设计与实施、评估、资料收集整理;李丽娜、王晓燕进行质量控制及审校。

本文无利益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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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编辑:吴立波)

Moderating Effect of Number of Years of Migration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Stress and Depression,Anxiety of the New City Elderly

SUNYang1,YANFei1,WANGWei-ting1,LILi-na1,WANGXiao-yan2,LYUShao-bo1*

1.SchoolofPsychology,NorthChinaUniversityofScienceandTechnology,Tangshan063000,China2.NorthChinaUniversityofScienceandTechnologyLibrary,Tangshan063000,China

*Correspondingauthor:LYUShao-bo,Lecturer;E-mail:lvshaobokk@163.com

Objective To explor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stress and depression,anxiety of the new city elderly,and the moderating effect of the number of years of migration on them.Methods By convenience sampling method,from December 2015 to March 2016,new city elderly after urbanized demolition in Baishan city of Jilin province,Tianjin city,and Chifeng city of Inner Mongolia Autonomous Region were selected with a house estate as a unit.The self-made general demographic scale included gender,age,marital status,living alone or not,and the number of years of migration.The simplified Chinese version of Depression Anxiety Stress Scale(DASS-21) was used to evaluate the depressive,anxious and stress status of the new city elderly.Results 400 questionnaires were sent out and 301 were received with a response rate of 75.2% in the study.The score of anxiety and stress in the subscale of the female new city elderly were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at of the male new city elderly(P<0.05).The score of depression and anxiety subscale of the new city elderly who was living alone were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at of the new city elderly who was not(P<0.05).There was a negative correlation between the number of years of migration and the subscale scores of anxiety(r=-0.127,P<0.05),the score of the depression subscale was positively correlated with the scores of anxiety and stress subscales(r=0.778,0.596;P<0.05),the score of anxiety subscale was positively related with that of the stress subscale(r=0.707,P<0.05).Hierarchical multiple linear regression analysis showed that the number of years of migration negatively moderate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scores of stress subscale and the depression,anxiety scales(P<0.05).For individuals with long years of migration,the score of stress subscale had a medium-positive correlation with scores of depression and anxiety subscales(r=0.616,0.679,P<0.001);while for individuals with short years of migration,the score of stress subscale was highly correlated with scores of depression and anxiety subscales(r=0.913,0.862,P<0.001).Conclusion Stress is an important factor of depression and anxiety in the new city elderly,and the number of years of migration has a negatively moderating effect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stress and depression,anxiety.

Depression;Anxiety;Aged;Pressure;Number of years of migration;Moderating effect

华北理工大学大学生科技创新项目(X2015242);华北理工大学博士科研启动基金(25756499)

R 749.42 R 749.72

A

10.3969/j.issn.1007-9572.2017.02.018

2016-06-19;

2016-10-14)

1.063000河北省唐山市,华北理工大学心理学院

2.063000河北省唐山市,华北理工大学图书馆

*通信作者:吕少博,讲师;E-mail:lvshaobokk@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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