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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歌起源及客家山歌

2017-01-30

北方音乐 2017年3期
关键词:客家人山歌情感

陈 哲

(广东文艺职业学院,广东 广州 511400)

山歌起源及客家山歌

陈 哲

(广东文艺职业学院,广东 广州 511400)

本文从山歌起源分析入手,对客家山歌发展背景进行了简要分析,并着重阐释了客家山歌和《诗经》、乐府诗之间的关系,旨在为相关艺术研究人员提供有价值的参考资料。

山歌;客家山歌;背景;汉族元素

我国是一个多民族融合的国家,民间艺术一直是重要的文化遗产和文化组成要素。其中,客家山歌作为客家代表的民俗特征之一,具有非常关键的影响力。客家山歌是客家民众在山野间用客家话即兴演唱的曲艺形式,具有非常显著的民族特色,不仅体现了质朴的民风,也从原汁原味的民歌中体会出了地方文化的变迁。

一、山歌起源分析

在研究山歌的过程中,要结合其自身特征和发展进程进行综合分析,山歌主要是人们在田野劳动,或者是在表达情感时随意演唱的民间小调,其中会掺杂很大成分的方言和地方特征。山歌的演唱形式较为随意,不仅具有内容广泛的特征,且整体结构也较为精悍,在哼唱过程中能感受到演唱者愉悦的心情,整体曲调较为爽朗,能充分抒发情感质朴的情感态度和思想。除此之外,在演唱山歌的过程中,也有着较为流畅的变化,时而高亢、时而婉转,且整体歌曲的节奏十分自由欢快。

另外,比较常见的山歌主要集中在我国的高原地区、内地地区以及渔村地区,以少数民族地区演唱山歌居多,在少数民族之间能借助山歌的传唱,充分体现出不同的情感态度,正是基于此,山歌流传性非常的广泛,且山歌内部蕴藏了非常丰富的内涵和地方特征,也是一个区域的形象代表。除此之外,山歌也是我国民歌的重要体裁。演唱环境和演唱情绪较为特殊,我们常见的山歌都是在地区人们行路砍柴或者是放牧时演唱的,不仅包括年长者,一些孩子也能顺势演唱几句,具有普遍性。人们在枯燥的工作中自娱自乐,演唱节奏自由并且旋律悠长的民歌,在一定程度上表达和传递当时的情绪,正是基于此,也能有效地展现山歌的情感态度。特别是近几年,我国有部分音乐家和学者认为,在地方传承的山歌中,草原牧民传唱的牧歌、赞歌以及宴歌,具有重要的民族性质和特征,能有效表达当时的情况,甚至已经成为民族自身的特征,而在江河湖海上渔民唱的渔歌、船歌,甚至还传递着一些重要的工作信息,能用以双方在恶劣的环境下进行不同方式的交流。值得一提的是,在一些南方地区,要在婚仪上演唱“哭嫁歌”,其形式和结构,包括韵律都与山歌非常相似。

回归到客家人身上,客家人本身十分善于歌唱,在客家文化中,歌唱是客家民众较为重要的表达方式,能借助相关信息和演唱模式,顺利申明想要表达的情感态度和思想意境,而客家山歌正是基于客家民系形成的过程而逐渐发展起来的,具有一定的民族延续性。客家文化并不是独立的文化品种,是中原移民文化与本地土著文化有效融合后的产物,具有非常重要的文化研究价值,需要相关管理人员针对具体问题进行集中处理,除了对民众的生活产生影响,也会对周边文化产生影响。在客家山歌中,客家民众利用客家方言低声吟唱。客家山歌产生于客家的劳动人民,主要是其在工作环境和工作氛围带动下展开的文娱活动。其中包括砍柴、木梓摘取、伐木放排、铲松油以及挑担等[1]。

二、客家山歌的发展背景

(一)客家两晋迁徙

在五胡乱华大事件的影响下,整个中原处于动荡时期,正是基于此,客家族人为了有效躲避战乱,出现了首次迁徙,一部分客家人开始从中原向江淮的南部迁移,另一部分中原汉民则会直接进入到了江西的鄱阳湖一带,或者是赣江流域,实现了民族的第一次集体大迁徙,也将客家民族分为了较为明显的两类。

(二)客家唐五代迁徙

在唐五代时期,由于黄巢起义,对于皇权产生了一定的动摇,整个唐王朝岌岌可危,自此之后,各路英豪开始逐鹿中原,呈现出了群雄割据分割天下的局面,而在后梁时代,王审被封为闽王,其开门招收各路士大夫,有一部分人就是为了逃命和躲避战乱纷纷南下,王审对其也是礼遇有加,而正是这次人才的大迁徙,大批中原的汉人形成了南迁的态势,并且都在赣江流域直接定居,也就形成了客家族群的第二次大迁徙。

(三)客家宋末迁徙

在南宋末年,由于金人入侵中原,高宗决定南渡,这就导致旋元人直接进入了中原,形成了大批汉民南迁的态势,导致赣南地区的人口出现了爆满的情况,正是基于此,多数汉民为了有效地躲避战乱到达了闽南,在宋朝,福建成为了客家人居住的中心。加之后来蒙古人南下直奔赣南区域,为了远离纷争,汉民又从闽赣南转到粤东部和粤北部,在梅州形成了人群的聚集中心,完成了客家人的第三次迁徙。

(四)客家明末迁徙

在明朝末年,由于政府较为腐败,农民叛乱直奔京师,此时明清交战较为复杂,大量客家人分批进行迁徙,主要的方向就是粤南部和闽南部的交接处,甚至在湘桂区域也有客家人的身影。

(五)客家清代迁徙

主要是受到大械斗的影响,加之太平天国运动情况,客家人逐渐从南路转向湖南和台湾,也有一部分转至香港和澳门,甚至还会直接转移到南美洲和欧洲,这是客家在时代洪流中的第五次迁徙[2]。

三、客家山歌的汉族元素

值得一提的是,在客家歌曲中,充分展现了自身的特征意蕴,歌曲或为寻觅同伴、对歌打趣,或表男女爱慕之情等等,都具有非常明显的地域性质。在歌曲中饱含幽怨、喜悦、愤懑、欢愉等情绪,真正实现了整体歌曲结构的最优化。在利用山歌形式表达情感的基础上,能将客家歌曲进行有效的展示。除此之外,客家山歌的类型也较为多样化,其中主要包括客家山歌之劳动歌、客家山歌之劝世歌、客家山歌之行业歌、耍歌、逞歌、客家山歌之虚玄歌、拉翻歌、客家山歌之谜语歌和猜调、客家山歌之小调、客家山歌之竹板歌等。从思想意境中分析客家山歌,能体会到其中的美感和情绪态度,客家山歌不仅具有旋律优美的特征,几乎所有曲调中都有颤音、滑音、倚音等装饰音,形式也较为多样化,受到热烈的追捧也是必然的。另外,正是由于客家山歌旋律回环曲折、委婉动听,需要演唱者对情感的把握程度在一定的层次上。并且,客家山歌在演唱风格方面也有着不同的情感结构和情绪节奏,多种唱腔形式较为多样化,主要分为松口原板山歌、梅州客家山歌、蕉岭长潭客家山歌、大埔西河山歌以及兴宁罗岗客家山歌等。例如,“唱戏一半假,山歌句句真”在歌词中,充分展示了丰富多彩的情感,是客家人民生活的直观性表达。而其中又以情歌数量最多,不仅具有非常明显的地域特征和思想意境,也最富特色。正如山歌所唱:“自古山歌唱风流”,“山歌唔唱唔风流”。将试探、追求、初恋、热恋、拒爱、送别、相思、断情等等都利用歌词表达出来,充分展现了整体情绪情感的态度和感情结构,需要借助不同的词汇进行集中的展示,但是都是借助山歌来表达。

一首山歌唱道:“高岭埂上打呼咒,细妹屋家吃晏昼;细妹听到呼咒响,筷子一扔碗一丢。”表现了细妹听到情哥唱山歌后的情绪反应,能直观地表现出一种情感的变化和情态结构,相应的情绪层级也能借助歌词有效地表达出来,并且具有非常重要的社会意义和时代特征,也能一定程度上表达客家人的情感态度和情绪。正是基于此,借助客家山歌,客家人形成了一种较为有效的互相表达的模式,能升级管理相关的情感态度。就像歌中唱的,妹妹在听到哥哥的声音后,完全无心吃饭,呈现出了天真活泼的可爱形象。

另一首客家山歌《生死缠》:“入山看到藤缠树;出山看到树缠藤;树死藤生缠到死,藤死树生死也缠。”在演唱过程中,歌随人走,充分展现了演唱者对于爱情的执着,并且在一定程度上充分展现客家人性格淳朴的特征,表现爱情生死不渝的同时,受到了客家民众的喜爱,并且广泛流传于赣南、粤东地区,由于迁徙的原因,在闽西、广西以及台湾地区的客家部落中,这首山歌也具有自身的传唱度[3]。

(一)客家山歌和《诗经》的关系

正如上文提到的客家山歌《生死缠》,其中对于爱情忠贞的表达,正是继承了《诗经》的传统风格,并且也受到唐诗律绝和竹枝词的重大影响,在实际演唱过程中,整体技巧和演唱结构较为有效,能实现情感的有效表达,并且真正实现了以歌传情的目的,在歌曲的创作中也大量吸取了南方各地民歌的优秀成分,正是基于此,这种融合式的演唱结构才能在千百年来保证其广泛流传,久唱不衰。

在历史变化中和客家民族迁徙的过程中,客家山歌和《诗经》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紧密,特别是在历史变革时,客家山歌中借助风、雅、颂、比、兴等进行情绪的表达,能一定程度上展现其文化特征,具有非常明显的民族特征,贫民百姓不能利用“十五国风”进行吟唱,且“小雅”“大雅”等距离贫民百姓的距离也较远,因此,要想利用歌曲表达情绪,民众将其韵律转接到客家民歌中,能直观地表达民众的思想意境,且不落俗套,这正是客家民歌新颖独到的地方。

除此之外,客家情歌在实际演唱过程中突显了浓郁的地方特色,以其多变的艺术表现手法以及贴合诗经的语言结构,将整体客家山歌打上了贴合实际生活的标签,并且在客家山歌中也有非常多风趣含蓄的语言,反映了客家人以歌为媒的真挚情感[4]。

(二)客家山歌和乐府诗歌的关系

客家山歌在实际发展过程中,也会受到汉乐府的影响,整体运行结构和节奏之间形成了有效的表达方式,能对整体表演形式进行分析和综合解构,确保整体客家山歌和乐府诗歌的贴合度。在汉乐府中,较为出名的是《上邪》而正是其直抒胸臆的情感表达方式,在客家山歌中也得到有效的体现,“心愿交情永唔丢,除非柑树结石榴。除非日头西边出,除非河水向上流……”都是直观的情绪表达,结合客家山歌的旋律,能有效地表达相应的情感态度。两者有联系有相似,但是却有着各自不同的特征,《上邪》更加侧重于典雅的爱意表达,而客家山歌更加接地气。

另外,罗建平在《兴国山歌中“捡脚跟”与“尾驳尾”辨异》中对客家山歌中“捡脚跟”与“尾驳尾”这两种形式进行了简要分析和综合处理,并且深度解构了相关信息和客家山歌的表达形式。我国诗歌创作中的“顶针”修辞手段,在客家山歌中的应用也较为规范,前者是词语的顶针,后者则是句子的顶针,客家山歌有非常鲜明浓郁的风格,能借助有效的艺术表现手法对客家山歌进行集中处理,并且真正实现客家山歌的优化传承[5]。

四、结束语

总而言之,在对山歌和客家山歌的研究过程中,需要借助相关的语言特征和语言表达模型,对整体情感表达方式和情绪宣泄途径进行集中处理,才能建立动态化的研究机制,并且深度分析客家山歌的传承和发展机制,针对具体问题建构完整的发展规划,也从根本上为民族特色化文化的传递提供坚实的基础。

[1]江金波,司徒尚纪.中原文化与土著文化在梅州的整合研究——以梅州客家山歌的形成为例[J].中国历史地理论丛,2014,17(01):132-141.

[2]李广贞,钟璟.论客家山歌"唱与腔"的传统音乐文化意义——以铜鼓客家山歌为例[J].南昌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4,39(05):114-119,151.

[3]黄燕.民间客家山歌主体音乐行为的考察与分析——以广东兴宁“杨如彭山歌亭”为例[J].星海音乐学院学报,2013,28(02):61-67.

[4]廖夏林.变迁中的客家山歌功能特征——从铜鼓客家山歌言起[J].东华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30(02):134-136.

[5]陈菊芬.传统客家女性的社会家庭角色及族群文化特点——客家山歌中女性文化探析[J].华南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11(02):149-156.

陈哲(1982—),性别:男,汉族,籍贯:潮州,职称:中级讲师,毕业院校:星海音乐学院,工作单位:广东文艺职业学院音乐系,研究方向:音乐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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