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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博物馆教育者”的重要作用:对博物馆领域专业化的迫切要求

2017-01-23大卫安德森符国鹏译

自然科学博物馆研究 2017年1期
关键词:参观者教育者博物馆

大卫·安德森 符国鹏译

论“博物馆教育者”的重要作用:对博物馆领域专业化的迫切要求

大卫·安德森①符国鹏②译

随着博物馆在全球范围内承担的教育任务和社会责任愈发重要,博物馆工作人员需要具备相应的技能来完成这些重要任务。因此,越来越凸显出“博物馆教育者”在博物馆职业发展中的重要作用。博物馆领域需要职业的教育者,他们理解当代教育理论和实践,掌握多种技能,使博物馆能够更加有效地完成教育使命。本文认为博物馆教育者的培训和认证是博物馆领域和大学教育新的发展前沿。随着中国博物馆数量的稳步增长,以及博物馆须对公众和社会文化做出贡献的政策要求,中国的博物馆对博物馆领域专业化的要求尤为迫切。

博物馆教育;职业化;培训;学习体验;大学专业

一、博物馆:具有教育义务的多元化机构

根据2007年在奥地利维也纳国际博物馆理事会(ICOM)第21届大会通过的章程:“博物馆是一个为社会及其发展服务的、向公众开放的非营利性常设机构,为教育、研究、欣赏的目的,征集、保护、研究、传播并展出人类及人类环境的物质及非物质遗产。”[1]在该章程中,国际博物馆理事会提出了博物馆的官方定义,该定义涵盖广泛,它把“为社会及其发展服务”和“教育、研究、欣赏”作为博物馆的重要特征和存在的核心理由。此外,该定义还包括了“传播并展出人类及人类环境的物质及非物质遗产”的机构。这一定义使博物馆涵盖了多种多样的机构类型如自然和社会历史博物馆;纪念馆和纪念碑;科技馆——互动式的科学中心,水族馆,天文馆,植物园,动物园,艺术馆,考古及人类学博物馆。

上述许多博物馆都致力于“征集”物品,“保存”文物,甚至对它们收藏的物质遗产进行重要的“研究”。但是,博物馆首先应当是教育机构,“是博物馆的教育工作使博物馆成为了保护文化的公共机构”。[2]这一论断揭示了如果文物的价值和含义没有被传播或诠释给社会大众,从而使大众认识到这些文物的意义和重要性,那么收藏和保存这些物品的价值也就不大了。因此,“教育”才是博物馆活动的核心。[3]

二、在(从)博物馆中学习

当代的教育哲学认为学习的本质是终身学习。这样的观点认为教育和学习不应局限在童年或是教室内,而是跨越一个人一生的时间,发生在不同的条件和环境下。[4]毫无疑问,博物馆是进行教育和学习的重要场所,数十年的实证研究都证明了这个观点。众所周知,博物馆在提供多样化的认知和情感学习机会方面所做出的贡献是十分重要和显著的。[5]

与学校和大学不同,博物馆所服务的人群结构十分复杂。由于大多数的博物馆是公共机构,所以他们具有教育所有年龄段人群的义务和使命。当今博物馆的参观者包括各式各样的人群,例如家庭、儿童、学校学生、青少年、青壮年和老年人。这些不同的文化人群有着不同的兴趣、知识水平、学习方式和学习需求。[6]此外,还有其他方面的挑战如不同的参观动机(参观的原因)和参观计划(参观时的意图),这些因素都影响了参观过程中的学习类型和学习体验。[7,8,9]

如何根据参观者类型和特点来传播、诠释并最终有效地教育参观者,是博物馆面临的一个重大且复杂的问题。此外,参观者的多样性也对以往单一的传播、诠释和教育方式提出了挑战。解决这个问题的核心在于“博物馆教学法”,即博物馆应当以怎样的方式来设计教学体验从而使参观者有效地学习,并在此基础上批判性地思考适用于不同博物馆受众的教学方法。[3]博物馆能够通过展览设计来控制其所使用的教学法。不同类型的博物馆需要在不同的教学法之间权衡,当然,特定类型的博物馆会更偏好使用某些特定的教学法。然而没有一种固定的教学法是能够让博物馆成功促进所有参观者的学习和体验的。[10]例如,互动式的科学中心鼓励参观者积极动手并参与社交,而艺术馆则通常通过收藏来激发参观者独立思考、内省和反思。在过去的数十年里,我们学习了很多关于博物馆中参观者学习和教育的成果,这些成果进一步帮助各类博物馆(不论其类型和参观者的参与习惯)开发教学法。[11]批判地思考博物馆如何根据参观者不同的学习方式、兴趣、知识程度和参观动机进行服务是非常有挑战性的,但这样的思考对有效实现博物馆的教育使命和义务大有裨益。此外,这一工作的复杂性也意味着博物馆迫切需要有受过专业训练并且经过职业技能认证的教育工作者来应对这些挑战。

三、博物馆教育作为一门学科和一项职业

为有效解决博物馆面临的教育使命和任务中存在的难题,改革需要从人力资源(博物馆专业人员)的配置着眼,博物馆的专业教育人员应当是合格且熟练的教育工作者。随着博物馆在社会中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教育角色,博物馆系统需要更多理解博物馆环境中教育本质的专业人士。“博物馆教育者”一词也因此在北美地区被广泛使用。这一术语用来描述经过培训,能够深刻理解教育实践本质,承担一系列教育责任的博物馆专业人员。“博物馆教育者”主要指为学校团体、家庭、教师和公众的协调发展提供服务并管理博物馆参观过程的专业人员。[12]此外该术语还可以包括:创造、发展、培养博物馆与社区、团体关系,以促进博物馆使用,以及加强博物馆对服务人群的针对性和包容性的专业人员;[13]对展览的策划、设计以及深化做出贡献的相关人员。[14]以上所列只代表了博物馆教育者众多责任中的一部分。

在很多西方国家,自博物馆出现起其教育就已经进入职业化流程。胡珀·格林希尔(Hooper-Greenhill)指出,最开始博物馆馆长要承担教育公众的责任,但这一责任次于他们的首要责任——保存博物馆的收藏。[15]在20世纪之交,独立的工作人员会承担博物馆的教育责任,这些人员通常是从学校教师中招聘而来,他们在博物馆工作之后仍会沿用传统的教学法。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博物馆教育发展成为了一门独立的职业,[16]但在其专业表达上却变得越来越多样化。

经过简单的搜索就可以发现,在当今北美的博物馆领域有众多的与博物馆教育相关的工作机会,在美国的科技中心协会(www.astc.org)、动物园与水族馆协会(www.aza.org)、美国博物馆联盟-阿维索(Aviso)(www.aam-us.org/aviso)等网站上能找出很多相关的职位,例如学校与家庭活动主管、学校联络官、教育项目主管、保护-教育-资源经理、环境教育家和教育拓展经理。在北美,这些博物馆教育职位都要求本科学历,有些职位要求硕士研究生学位甚至博士研究生学位。

基于前文对教育在博物馆中重要性的论述,可以得出博物馆需要专业的教育工作者以有效地实现博物馆的教育使命和义务。由于博物馆教育实践的复杂性,工作人员需要对不同受众的学习方式有深入了解。

四、博物馆教育作为一门研究生专业

随着博物馆在社会中发挥越来越重要的教育功能,博物馆的工作人员,尤其是博物馆教育者便成为了促进博物馆教学的催化剂,他们不断探索博物馆与大众之间的新型关系。博物馆教育权重的增加也要求博物馆教育者不仅要理解当代教育理论和实践,而且需要他们多才多艺、适应变化、能够融入共同的职业语境。因为具有了共同的语言,专业人员才能够对他们的工作进行反思,改进实践,进而加强公共教育。[16]专业博物馆教育人员的紧缺为我们提出了如下问题:这些专业人员从哪里来?在哪里培养?这个问题的答案因不同的博物馆机构,不同的学科专业,博物馆所在的不同国家而异。大多数国家都有其独特的博物馆发展历史、教育哲学和文化价值观,这些都是培训教育专业人员的重要内容来源。此外,在这些发展框架下,哲学和文化价值观也受到了许多其他历史因素的影响。然而,大多数理解教育实践的博物馆专业人员在从业前通过以下几个途径接受教育:(1)通过博物馆本身的内部培训;(2)作为学校教师接受过基础教育的正规教育;(3)研究生院的博物馆研究专业。但是,在充分满足博物馆的教育使命这一需求上,以上的培养方式都有各自的局限和短板。[17]

(一) 博物馆内部培训的局限性

博物馆内部的员工培训是指在博物馆内部开展,通过“实践”本身来学习如何履行博物馆教育者的职责,通常会有一名有经验的主管来带领新员工学习。麦克因托什[18]的博士论文指出,很多博物馆的员工在工作中通过适应文化实践或接受其他博物馆中员工的指导来学习教育的艺术。因此,学习职业技能的主要手段是通过“工匠智慧”的培养方式。这种培训博物馆教育者的方式有利有弊。浸入式的培训让员工以实践为依托,能够迅速地培养职位所需的相关技能。但是,仅仅使用这种方式有一定的风险,首先,机构可能要冒着培养“群体思考”的风险,即所有人都保持着一致的想法,教育实践一成不变,最终由于长期世代重复导致缺乏创新能力而过时。这一情况的出现,通常是由于培训机构没有认识到学习是一个不断变化的过程,同时忽略了参观者的教育需求。例如,学校的课程、人们通过移动通讯工具获得信息的方式、以及社会对待休闲娱乐活动的态度都在发生急剧的变化,作为博物馆教育者须认识并适应这些变化。其次,“工匠智慧”的培养方式导致博物馆很难从外部的实践中汲取营养,取而代之的是墨守成规,认为自己的实践是“经过检验的真理”,或是恪守过去的老办法而不去创新。如果博物馆没有认识到前面所提到的参观者需求上的巨大变化,那么这种培训方式是十分危险的。第三,因为无法保证培训师资的质量,内部“员工培训员工”的模式也可能是有风险的。若博物馆自身无法批判性地评估培训和发展新的博物馆教育者,就会导致低效率的教育实践,以致无法有效实现博物馆教育的使命和目标。

(二) 师范院校毕业生的局限性

关于博物馆专业教育者来源与培养的另一个问题是,在世界范围内以博物馆教育为哲学导向的大学专业相对有限。在很多国家,尤其是西方国家,大型博物馆会雇用在教育系统有过工作经验的教育者,这些教育者具有教育学学士学位或教师资格证。大多数情况下,大学的教育学院培养这些教育者都是以课堂或正规学校为学习环境。虽说这些专业的教育理论和教学方法很重要,但是都相对狭窄,因为当今的教育哲学认为学习的本质是终身活动。同时,这些专业所考虑的培养对象也相对狭窄(5~18岁),仅限于以中小学老师为培养对象。因此,师范专业的毕业生所接受的培训无法满足各类博物馆参观者的教育需求。[3]此外,大多数师范专业和学校教师很少接触最近几十年的实证研究和当代教育理论,而这些研究和理论能够有效指导博物馆中的教育实践和学习。显而易见,博物馆的教学环境和学校以及其他正式的学习环境是大相径庭的。与正式的学习环境相比,博物馆教育是非强制性、没有评估也无须打分、由学习者主导的、开放式的、夹杂着社交经验的学习环境。因此,如何把教育理论知识从正式环境向非正式环境进行拓展和应用是一个极大的挑战,有时二者并不能很好地转换。因此,我认为师范专业本身不足以培养高效的博物馆教育工作者。

(三) 博物馆研究专业的局限性

在全世界范围内有许多研究生专业的研究方向是博物馆,他们的毕业生主要从事博物馆管理和文物保护。这类研究生项目的哲学导向是博物馆管理以及文物保护,他们对博物馆领域未来的发展十分关键,因为他们的目标是培养熟练的博物馆专业人士,这些人了解如何管理和保护物质文化遗产。然而, 如果我们考虑到博物馆的教育功能时,这些研究生项目就显现出了其一系列的局限性。首先,由于这类专业的主要哲学导向是博物馆管理和文物保护,他们的重点培养方向就不是直接面向教育,这导致其专业课程只会浅显地涉及当代教育理论、实践和博物馆教学法,而这些知识和技能却正是当今博物馆教育者所需要的。其次,前文论证过博物馆的主要目的已经不再是征集、收藏和保护文物,博物馆工作人员需要的首要技能是教育技能,因此博物馆研究专业本身也许已经不再适合培养未来的博物馆专业人员。博物馆研究专业已经无法以一己之力培养出高素质的能够满足各类博物馆教育工作的专业人员,这一现状也要求发展出专注博物馆教育方向的研究生专业。

以上博物馆教育者培养来源的局限性为博物馆研究生专业改革提供了强有力的需求。这一改革可以通过在大学建立以博物馆教育为哲学导向的专业来实现,同时也需要传统的博物馆研究专业拓展其学习内容,把博物馆教育作为博物馆研究的核心方向之一。我认为对各个大学的文学院和教育学院来说,眼前是培养在校外教育人才的大好时机,未来对这类人才的需求很有潜力并且会不断增长。目前,只有少数大学开办了这样的专业。例如:在北美,乔治·华盛顿大学博物馆教育专业的文学硕士,塔夫茨大学博物馆教育专业的文学硕士,英属哥伦比亚大学的博物馆教育硕士——以教育哲学为导向的博物馆专业职位+职业资格。2012年,中国教育部与中国科学技术协会(CAST)携手在六所中国顶尖高校创办了科普方向的硕士学位项目,该项目与七家科学中心合作办学。这六所大学包括:清华大学、浙江大学、华中科技大学、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华东师范大学。这七家科学中心包括:中国科技馆、上海科技馆、山东科技馆、浙江科技馆、湖北科技馆、武汉科技馆和广东科学中心。这一举措也是通过博物馆来提高中国公民科学素养的国家战略决策的一部分。[19,20,21]这一举措,不论是在中国还是其他国家,都是开始认识到培养高素质专业博物馆教育者重要性的标志。如果没有这些专业的教育者,博物馆就无法实现它们作为教育和学习机构的教育潜力。

除了通过大学研究生专业培养博物馆教育者的问题之外,还有一个相关的问题,博物馆应当如何对自己的教育员工和教育实践者进行培训和职业发展。季娇的博士论文调查了自然科学类博物馆中工作人员对“职业教育者”这一职位的自我概念。这一研究调查了中国五个主要的自然科学类博物馆,结果表明,只有20%的博物馆教育者有本科及以上学历,只有8%具有研究生学历。[22]尽管这一调查无法代表中国所有的博物馆,但它的结果却指出:(1)目前在职的中国博物馆教育者需要进一步的职业发展;(2)中国的博物馆需要专门聘请具有教育资历的人才来出任博物馆教育者的职位。同时,这一研究结果也表明了为更有效地实现博物馆的教育使命和义务而赋予未来职业博物馆教育家创新性想法的迫切性。

对于中国的博物馆而言,我认为实现这一目标需要两方面的策略:(1)在博物馆职位招聘中优先考虑具有博物馆教育研究生背景的人才;(2)允许并支持在职的博物馆教育者在博物馆教育领域取得研究生资历。实现第二点策略需要高校博物馆教育的研究生课程在教学方式上更加有弹性和针对性:即允许在职的博物馆教育者进修非全日制研究生资格课程,或是通过在线的模式让大学进一步协助博物馆教育领域深化其职业化进程。把以上的策略与在职员工在馆内和社会中进行持续的职业发展相结合,将会带领博物馆实现并超越其教育使命和社会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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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Vital Role of the “Museum Educator”: a Call to Further Professionalize the Field

David Anderson

Translated by Fu Guopeng

As museums around the world contemplate the growing significance of their educational roles and mandate within society,so too are they increasingly realizing the skills and capacities needed of their staffs in order to achieve their educational missions.Accordingly,the vital role of the “museum educator” as museum professional is gaining significant attention.The skills and capacities required of museum educators are diverse,and the museum field needs highly skilled museum professionals who understand contemporary educational theory and practice if they are to be effective in their educational missions.In this paper,I argue that the training and credentialing of museum educators are a new and promising frontier for the museum field and for university-based education.Furthermore,the credentialing of professional museum educators in the museum field is of particular importance in China given the steady growth of new museum institution and their mandate,through government policy,to contribute to the literacies of the general public and socie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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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大卫·安德森:加拿大温哥华英属哥伦比亚大学课程与教学法系教授,博物馆教育硕士专业主任;通讯地址:加拿大温哥华英属哥伦比亚大学课程与教学法系;邮编:V6T1Z4;Email:david.anderson@ubc.ca。

②符国鹏:英属哥伦比亚大学土地与食品系统学院博士后;研究方向:高等教育改革,教师教育,科学教育,课程研究;通讯地址:加拿大温哥华英属哥伦比亚大学MCMLBuilding336室;Email:guopeng.fu@ubc.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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