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罪犯教育改造研究的可视化分析

陈大国

(福建省宁德监狱,福建 宁德 352100)

我国罪犯教育改造研究的可视化分析

陈大国

(福建省宁德监狱,福建 宁德 352100)

应用国际先进的可视软件CiteSpaceⅢ 对CNKI数据库中1980—2016年中有关罪犯教育改造研究文献进行分析。梳理此研究领域有影响力的作者、机构，绘制关键共现时区视图了解该领域研究热点及其时间变化。

罪犯；教育改造；可视化分析

一、引言

罪犯教育改造随着我国监狱体制改革的进程不断在推进发展，法制化、人性化矫治成效进步飞速。从民国时期的严景耀老先生亲尝铁窗生活写下的《中国监狱问题》到如今各专家学者的鸿篇巨著，从对日伪战犯成功改造到对不少罪犯成功再社会化，从威慑刑和报应刑到教育刑的转变等等，无一不在展示着我国罪犯教育改造变化与发展。反思是科学理论的重要品质，是理论自觉的重要体现。为了更好地促进罪犯教育改造工作的发展，我们有必要去全面、客观、系统地了解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罪犯教育改造研究的发展历程、研究热点、研究趋势等现状。文献综述研究发现，我们以往的研究绝大部分是在文献的资料收集基础之上进行分析归纳和总结的，其结论受研究者的主观意识影响较大，而且资料的收集不一定全面。借助科学的文献计量分析方法可以客观地反映一个研究领域的历史情况和变化趋势。关于罪犯教育改造研究，笔者在CNKI和CSSCI中没有发现一篇相关论文，这说明此领域研究的缺乏。这里，笔者仅仅是抛砖引玉以引起更多的专家学者对此领域的关注，以便更好地促进此领域的专业化、科学化发展。

二、研究方法、数据来源

(一)研究方法

为了准确客观了解改革开放后我国罪犯教育改造研究的现状，克服传统文献综述的理论分析归纳方法的缺陷，本研究主要是借助美国德雷塞尔大学教授陈超美博士开发的CiteSpaceⅢ软件对罪犯教育改造研究进行可视化分析。近年来，学术界普遍认为基于CiteSpce的知识图谱分析有助于人们以立体的视角来把握某一领域的现状。〔1〕CiteSpace基于JAVA环境进行开发，通过SQL数据库汇编语言写入和编程，通过文献信息的共被引用网络，结合聚类分析与其他统计原理和不同的算法分析和探索某一学科知识领域在一定时期内的动态发展前沿、趋势和动向。〔2〕利用此软件对收集到的文献数据进行作者、机构、关键词等可视化分析，可以反映新时期我国罪犯教育改造的现状及趋势。

(二)数据来源

本文的所有分析文献资料均来源于CNKI。CNKI中可检索时间跨度为1979-2016年，考虑到论文发表时间滞后性等因素，此次检索时间跨度为1980-2016年，检索时间为2016年7月12日23：58。以“教育改造”为检索主题，在“跨库选择”中仅选取“期刊”、“特色期刊”和“学术辑刊”三种，检索得到5050篇。在对这些文献分析前，再次对文献进行数据清洗，主要包括去除非监狱环境下的教育改造、公告、通讯宣传稿、消息、广告、领导讲话、标准法规、文摘、书评、政府报告等非学术论文和一稿多发之类的文献数据。按照软件数据格式要求进行转换，最后得到有效数据508个，达到软件分析数据要求。

三、结果与分析

(一)文献量和作者分析

利用Excel统计软件对检索到的文献进行年份分布分析，以了解文献量随年份分布情况，具体结果见图1。

图1：文献的年代分布图

从图中我们可以看到在2003年以前的年文献量维持在个位数以下，甚至有些年份为零。2003年至2008年的文献量呈现增长态势，但是绝对值不高。2009年以后的年文献量呈现加速增长趋势，且每年文献量基本维持在40篇以上。2016年因为检索时间等原因，文献数较少。那么，能不能设想我国罪犯教育改造目前经历酝酿阶段、起步阶段、快速发展阶段呢？

基于 CiteSpace 4.0.R5 SE(32-bit)所提供的分析方法，对文献作者进行可视化分析。进行分析前对相关参数进行设置：时间分区为1，时间跨度为1980—2016年，主题词来源同时选择Title、Abstract、Author keywords、Keyword Plus,节点类型选择Author，阙值为30，前阙c=1、cc=2、ccv=15,中阙c=3、cc=2、ccv=20, 后阙c=3、cc=2、ccv=20,首次分析不对数据进行任何修剪，节点名称显示阙值=2，运行结果如图2、表1所示。

图谱中所显示的姓名均是频次在两次及以上的作者。从图中我们可以看到，周勇、李康熙、刘胜利、马英辉、裴俊杰、马君文、王平、李豫黔等人属于高产作者。例如周勇等人在罪犯改造质量评估、循证矫正、罪犯心理矫正等方面对罪犯教育改造做出探讨，王平等人主要从恢复性司法、循证矫正等角度对罪犯教育改造进行研究。从中心中介率来看，所有的作者中心中介率均是0，可以推测我国罪犯教育改造研究作者间合作较少，大部分处于独立研究状态，这点从图谱中可以明显看到。在图谱中有一些合作团队，例如周勇—张灵、李豫黔—翟中东、王平—汪勇、邵晓顺—侯威—俞钦、储槐值—刘崇亮等，但这些合作团队在整个图谱所占比例实在太小。这也从另一方面说明，我国罪犯教育改造研究需要加强合作交流，防止出现重复研究、闭门造车等现象，以便促进信息共享、成果共享。

图2：作者合作知识图谱

表1：罪犯教育改造研究主要作者信息

FrequencyCentralityYearAuthor60.002009周 勇50.001996李康熙40.002008刘胜利40.002009马英辉40.002010裴俊杰40.002004马君文40.002008王 平40.002003李豫黔30.002014邵晓顺30.002006姚明军30.002013方银汇30.002008肖 素30.002013陈 胜30.001984何为民30.002013曾天德30.002003章恩友30.002014王 钰30.002003杨 威30.001999薛全虎

(二)研究机构分析

图3中所显示的机构均是发文量≧2的研究机构或监所，图谱中的中央司法警官学院、司法部预防犯罪研究所、浙江警官职业学院、广东司法警官职业学院、中国政法大学刑事司法学院、广西警官学校等机构在某段时间内受关注度突然增加，有突破性的影响力。在这些主要研究机构中中央司法警官学院是当之无愧的领头羊，作为我国唯一一所培养监所警官的本科院校，它无论是在师资还是在科学研究等方面均领先全国其他研究机构。浙江警官职业学院、司法部预防犯罪研究所、广东司法警官职业学院、中国政法大学、上海政法学院、河南司法警官职业学院、广西警官学校等机构也是我国罪犯教育改造研究的主要阵地。从图3和表2，我们可以看到我国罪犯教育改造研究机构现状主要有以下几个特点：一是研究主要是以大学或研究(所)中心为主，基层监所研究很少。这可在一定程度上说明相关院校能够尽到自己的职责，但这种现象不利于罪犯教育改造的发展。因为那些实践教育改造活动的监所单位他们缺失话语权，缺少主体身份意识，很难进行主动的研究。同时，院校有些研究结果并没有以罪犯教育改造实际需求为导向，使得一些研究成果很难应用于改造实践活动中。二是罪犯教育改造研究主要是以中东部较发达、发达省份为主力军。我们在图谱中可以看到主要研究机构大都是东部沿海省份，中部有少部分，西部省份基本上没有。这样的格局不利于我国罪犯的教育改造发展，中西部如果长期缺乏研究的主动性，较多依靠东部地区的研究，因各地文化、宗教、民俗等方面所导致的差异，很难做到实践与理论的紧密结合，导致我国的罪犯教育改造工作发展不平衡，东西部差距不断拉大。三是研究机构间缺少合作。图谱中各机构的中心中介率都是0，缺少网络中的关键机构，大部分机构都是各自研究，核心机构间也缺少合作。中央司法警官学院虽然在我国罪犯教育改造研究中起到领头羊的身份，形成“一家独大”的局面，但它缺少和其他兄弟单位或机构的合作，在图谱中和它有合作关系的仅有中央司法警官学院保卫处、中央司法警官学院监狱学院、湖北省沙洋监狱管理局、司法部监狱管理局而已。

图3：机构合作图谱

表2：罪犯教育改造研究主要机构信息

FrequencyCentralityYearInstitution140.002003中央司法警官学院70.002009广东司法警官职业学院70.002009浙江警官职业学院60.002009司法部预防犯罪研究所60.002013广西警官学校50.002007福建警官职业学院50.002010山东省鲁南监狱50.002005河南司法警官职业学院50.002008中国政法大学刑事司法学院40.002013上海政法学院刑事司法学院40.002000中国政法大学40.002012山东省未成年犯管教所40.002007湖南司法警官职业学院40.002003辽宁警官高等专科学校监所管理系

(三)关键词共现分析揭示研究热点

关键词是一篇文章内容的集中概括，它能直接反映文章的主题和内容，关键词频次的高低可以反映某段时间内学科、领域的研究热点。为此，我们进行了关键词共现分析。相关参数设置基本不变，只是把节点显示阙值设置为7。图谱中出现的关键词有38个，连线45个，具体见表3和图4。其中，教育改造出现226次，考虑到此研究以教育改造为主题，它的高频次是很自然的事情。为了整个网络的合理，故在图谱中没有把教育改造显示出来。

图4：罪犯教育改造研究热点的知识图谱

表3：罪犯教育改造研究高频词

FrequencyCentralityYearKeywords2261.661982教育改造690.431989改造质量630.221985罪犯教育3802007服刑人员320.111996未成年犯2402010罪犯改造230.22009首要标准2301987服刑期210.151994狱政管理2002012心理矫治200.031997个别矫治200.041984执行刑罚180.062010监管改造1801994监规纪律1601984犯罪分子150.122010出监教育1501984劳改机关80.122010安置帮教70.111987犯罪行为50.271986青少年犯罪

根据表3的频次和图4的节点大小我们可以发现，我国罪犯教育改造研究的热点主要集中于改造质量、罪犯教育、服刑人员、未成年犯、首要标准、服刑期、狱政管理、心理矫治等方面。这些高频关键词中中心中介率>0.1的词有教育改造、改造质量、罪犯教育、未成年犯、狱政管理、出监教育、安置帮教、犯罪行为、青少年犯罪等，这些词在整个网络中对其他节点两两之间的联系有控制连接作用，在网络中有着重要地位。综合高频关键词和中心中介率的信息来看，我们可以把我国罪犯教育改造研究热点分为以下几类：

1.改造质量

该节点是整个网络中心中介率最高的一个，也是频次除教育改造以外最高的一个，可见该热点在教育改造研究中的重要性。它从1983年开始出现一直持续到现在，共出现过69次。与之相连的节点有“安置帮教”、“监管改造”、“罪犯教育”等节点，在这些节点中罪犯教育和改造质量联系最紧密，这是情理中的事情。因为有教育就要有效果，有效果就会存在质量评估的问题。改造质量一直是我国罪犯教育改造研究的重点，它直接关系着教育改造的发展。政府对监狱的教育改造的投资在一步步加大，人们对监狱工作监督力度也越来越大，那么罪犯教育改造到底有没有效果、怎么衡量？研究者们从心理学、重新犯罪率、监狱违规率等方面去衡量评估，但是依然没有在学术界取得共识。例如我国学者曾赟从静态评估指标、动态评估指标、保护性指标等维度，通过随机抽样调查与二元logistic回归分析,提取了十项测量监狱罪犯教育改造质量的评估指标。〔3〕陈光明则构建监狱改造质量指数模式，他把改造质量指数模式的构建分为监狱改造质量基本(狱内)指数模式和监狱改造质量延伸(狱外)指数模式。〔4〕罪犯教育改造质量评估的实质就是用可观察、可度量的客观标准去评估内在的、隐蔽的主观变化，关键在于怎么找到合理的评估指标去度量这种变化。相信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入，越来越多的学科加入这个领域中，改造质量的评估困境最终会得到合理解决。

2.未成年犯

“未成年犯”节点首次出现在1996年，2012年达到最大值。与之相连的节点有“犯罪预防”。目前我国未成年人犯罪呈多元、低龄化趋势,暴力、团伙、恶性特征明显。抢劫多，财产型多，短刑期多，异地犯罪多。〔5〕与此同时，对未成年犯的教育改造逐渐得到国家的重视，并给予足够支持力度。李康熙撰文探讨了成人仪式教育对未成年犯的作用，他认为成人仪式教育使罪犯以新的形式受到了深刻的爱国主义教育和法律道德教育,促进了思想改造,取得了良好的教育效果。〔6〕他在2012年又撰文提出构建未成年犯监管统一体系；摆正监管、矫正职能，突出教育改造中心地位等建议。〔7〕

3.狱政管理

“狱政管理”节点出现于1981年，并一直持续到现在。狱政管理是监所机关依据监狱法对罪犯实施惩罚和改造的司法行政管理活动，它和教育改造、劳动改造一道成为我国改造罪犯的三大手段之一。在一定程度上讲，狱政管理是刑罚执行的基础。罪犯考核、分级处遇、减刑、假释等等都包括在狱政管理之中，工作中是不可能避开狱政管理谈罪犯的教育改造教育的。但是事实上不少监狱没有正确综合使用好这三种手段，狱政管理、劳动改造、教育改造各行其是，甚至出现矛盾冲突的地方。一旦教育改造孤军奋战，没有与其他改造手段有效融合，那么教育改造往往沦为办学校，开展思想文化技术教育，改造罪犯的效果往往难以提升，甚至无法凸显出来。〔8〕

4.心理矫治

“心理矫治”最早出现在1995年，并一直持续到现在。1995年，张安民在《心理学动态》上发表了《罪犯心理矫治法的概念及运作》，在此文中他探讨了罪犯心理矫治概念：遵循罪犯思想教育规律，采用心理咨询与测验的原理和技术，帮助罪犯克服服刑期出现的各类心理问题，维护心理健康，促进思想改造的途径和方法。〔9〕之后，关于罪犯心理矫治的论文、研究成果就逐渐增多起来。2003年的《监狱教育改造工作规定》的颁布实施,标志着监狱的心理矫治工作进入了一个新的时期。司法部组织编制我国罪犯心理个性测验，并在全国推广开来；有的通过对罪犯进行心理测评，鉴别那些暴力倾向严重、自伤自残风险高、逃脱风险指数高的罪犯，并及时进行预警；还有许多学者对不同刑期、不同罪名的罪犯进行了心理测评，发现罪犯心理健康水平不甚乐观，为此不少咨询师采用不同的方法或手段对罪犯的心理问题进行咨询治疗。还有部分省份编制各种软件对罪犯进行分析评估；有些省局定期不定期组织相关人员进行职业培训，以增强各自的心理矫治水平；大部分监狱成立罪犯心理健康指导中心，并选用专业的人才进行罪犯心理健康教育与咨询治疗；许多大中专院校、科研机构也主动地深入监狱对罪犯进行心理辅导治疗，并积极配合监狱开展各类教育活动。但是在罪犯心理矫治中仍然有不少问题。例如警官咨询时的角色、咨询关系信任度、罪犯访谈内容的真实性、咨询保密性、咨询治疗资源的有限性、咨询效果反复性等等。这些问题亟须研究解决。这些问题在社会中可能不存在，但是在监狱的背景下，却是心理矫治的重难点问题。此外，心理矫治如何渗入到监狱监管安全工作中去，这也是值得研究的问题。

(四)关键词时区视图研究趋势演绎

时区视图可以清晰地展示出文献的更新和相互影响，它可以展示文献的增长、研究趋势等信息。为此，我们需要对关键词时区视图进行分析。为了图谱的美观，在保持基本信息不丢失的的情况下，对时间分区设置为2，其他相关参数设置基本不变。结果如图5。

图5：罪犯教育改造研究关键词的时区视图

从上图可以看到随着研究的发展，我国罪犯教育改造研究关注点由刚开始的集中且少发展到现在的多且细的状况，例如出监教育、心理矫治、违法犯罪率等。但是仔细推究下来，却发现研究内容变化不大，这点从图上就可以看得出来。图中从左下到右上的演进图中的连线很多是从左下一直连到右上的，这说明各年份之间的传承较为密切，也就是说罪犯教育改造研究基本上没有其他新的内容加入进来。

在上文中，我们从文献量及关键词分析中，推测：1980—2002年为罪犯教育改造研究酝酿阶段，2003—2008年为起步阶段，2009年至今为快速发展阶段。但是通过关键词的时区视图我们却发现有一个明显的断裂期(1998—2006)，在这段时间里基本上没有高频次的关键词出现。综合来看，可以初步把我国罪犯教育改造研究分为三个阶段：1980—1997年为酝酿期，1998—2008年为起步期，2009年至今为快速发展期。同时，也应该看到即使进入快速发展期的论文数量快速增长，但是关键词却没有增加多少，核心期刊载文数量极少。这说明我国罪犯教育改造研究水平总体还是比较低，研究内容变化不大,较多还是停留在较浅的层次，特别是个性化、科学化、标准化、分类施教等罪犯教育改造领域的研究还没有突破性进展，研究还是流于面上和形式上，与实践结合不紧，难以适应当今社会改革和转型时期的罪犯教育改造要求。

需要说明的是，本研究只选取CNKI中的学术论文部分，且是根据主题相关度进行筛选的，可能会有些遗漏的文章，故研究结果只能管窥我国罪犯教育改造研究的部分现状，还需以后继续加强研究。

〔1〕卢德生，赖长春.我国社区教育研究十年(2006—2015)现状与反思——基于CiteSpace的知识图谱分析〔J〕.职教论坛,2016(12)：64-71.

〔2〕刘则渊,陈超美,侯海燕.迈向科学学大变革的时代〔J〕.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09(7)：5-12.

〔3〕曾赟.中国罪犯教育改造质量评估研究〔J〕.中国法学,2013(3):149-162.

〔4〕陈光明.监狱改造质量指数模式的现代构建〔J〕.河南司法警官职业学院学报，2009(4)：20-23.

〔5〕李豫黔.我国未成年人犯罪现状剖析及预防重新犯罪对策思考〔J〕.预防青少年犯罪研究,2015(1):25-37.

〔6〕李康熙.对未成年犯进行成人仪式教育的探索与实践〔J〕.山东青少年研究，1996(4)：40.

〔7〕李康熙.未成年犯重新犯罪预防研究——以未成年犯教育改造为视角〔J〕.预防青少年犯罪研究,2012(1):76-79.

〔8〕林茂.体制改革背景下监狱教育改造问题研究——以广东N监狱为例〔D〕.广州：华南理工大学，2013.

〔9〕张安民.罪犯心理矫治法的概念及运作〔J〕.心理学动态，1995(2)：1-4.

(责任编辑 连春亮)

The Visual Analysis of the Criminal Education and Correction Research

CHEN Da-guo

(Ningde Prison of Fujian Province, Ningde, Fujian 352100)

This paper used the internationally advanced software of CiteSpace Ⅲ for information visualization to analysis the research papers on the criminal education and correction in CNKI during 1980-2016, the paper researches some Influential authors，institutes，draws a time-zone chart of keywords co-occurrence in this field which deduced the evolution of hotspots as time changes.

criminal； education and correction；visual analysis

2016-09-06

陈大国(1986-)，男，河南信阳人，福建省宁德监狱教育中心，教育学硕士，主要从事罪犯心理健康教育、犯罪学研究。

DF87

A

1672-2663(2016)04-0012-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