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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群体对研学旅行的认知、满意度及行为意向关系研究——以合肥市部分中学为例

2016-12-14李东和王丹丹朱玲玲

皖西学院学报 2016年5期
关键词:修学意向研学

李东和,王丹丹,朱玲玲

(安徽大学 商学院旅游管理系,安徽 合肥 230601)



学生群体对研学旅行的认知、满意度及行为意向关系研究
——以合肥市部分中学为例

李东和,王丹丹,朱玲玲

(安徽大学 商学院旅游管理系,安徽 合肥 230601)

本研究首先构建了学生群体对研学旅行的认知、满意度与行为意向三者关系的概念模型,在此条件下以合肥市三所中学高一年级学生的问卷调查数据作为基础,通过结构方程模型验证性因子分析,揭示了研学旅行认知、满意度与行为意向三者的相互关系。研究表明:(1)环境认知、效果认知及障碍认知三个外生潜变量对满意度的影响程度均比对行为意向的影响程度大;(2)家长以及学校对研学旅行的支持是影响研学旅行满意度及行为意向的主要因素;(3)障碍认知对研学旅行的满意度及行为意向均存在负向影响,其中旅途劳累是对满意度及行为意向影响程度最大的障碍因素,而学生群体却对研学旅行花费多有较高的认知;(4)研学旅行满意度对行为意向存在明显的正向影响关系,提升学生群体研学旅行满意度是提升学生群体参与研学旅行意愿的有效途径。

学生群体;研学旅行;满意度;行为意向;合肥市

0 引言

研学旅行在中国的起源非常早,古人崇尚“学”与“游”的统一,“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正是古代研学旅行的精神体现[1]。修学旅游在欧美和日本等发达国家十分盛行,修学旅游已然形成一种传统,并认为是素质教育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2]。近年来,我国政府开始重视中小学生的研学旅行。2013年至2015年间,国务院陆续出台的《国民旅游休闲纲要(2013~2020年)》、《国务院关于促进旅游业改革发展的若干意见》(国发31号文件)以及《国务院办公厅关于进一步促进旅游投资和消费的若干意见》(国发62号文件)等文件中,都明确提出要开展研学旅行,指出地方政府可以探索安排中小学放春假或秋假,逐步推行中小学生研学旅行[3]。由于研学旅行开展时间较短,国内外关于研学旅行研究较少,且国内外关于研学旅行的称法定义不一(国内外主要称法为修学旅游)。国内研究更多关注修学旅游的目的:认为修学旅游是以一个专题为目标,以在校学生为主体,以教师等其他人员为补充,以增进技艺、增长知识为目的的一种专项旅游活动[4]。相比较之下,国外的修学旅游研究更加关注旅游动机、旅游影响及态度等:国外学者普遍认为修学旅游是参与者带着参与或者拥有一次学习经历的原始动机以个人或者结伴的形式到一个目的地旅行的任何形式的活动[5]。总体而言,目前国内关于修学旅游的研究比较零散,多以描述性研究为主,系统性的研究论述不多,仍需要大量的案例和实证研究[6],并且研究多集中于实践为基础的修学旅游产品开发研究方面,如以不同地区为标准或者以研学旅行资源分类为基础的修学旅游开发研究[7],小部分的研究关注“修学旅游”的基础理论研究,如修学旅游的特点、构成要素等[8],也有部分学者从旅游者的角度研究“修学旅游”的价值感知[9]、旅游体验[10]、旅游态度[11]等。国外学者则偏重于修学旅游的基础理论研究,如Jason M.S.运用推-拉理论(push-pull theory)[12]研究“修学旅游”的动机和影响因素[13],有学者认为“修学旅游”的动机及影响因素主要包括未来的工作期望、教育质量、机构形象、学费和奖学金、低歧视率以及生活质量等等[5];同时,也有学者关注修学旅游对学生的态度和感知的影响[14],如Abraham Pizam, Jafar Jafari及Ady Milman以前往苏联修学旅游的美国学生为对象,研究旅游经历对学生对于苏联人民、政治信仰和体系的评价和态度的影响[15]。

本文以研学旅行统一上下文说法,主要在于研学旅行与修学旅行在诸多方面存在不同:(1)对象:研学旅行对象仅针对中小学生;(2)时间:研学旅行仅发生在学期中间,不同于修学旅行时间灵活;(3)出行方式:研学旅行明确要求学生由学校统一组织;(4)参与人员:研学旅行的特殊之处在于整建制出行,要求按照班级为基本单位,而不是三五人即可成队出行;(5)目的:研学旅行的目的是拓展视野、丰富知识、亲近自然、培养自理能力等,而修学旅行则动机目的更加复杂多样。

研学旅行对于学校及学生具有深远影响,但是根据访谈了解,仍有一定数量的学生及家长甚至是学校对研学旅行的认知存在一定的偏差甚至误解,影响学生群体参加研学旅行的认知、满意度及行为意向。认知、满意度及行为意向是旅游消费行为研究的重点内容,三者的关系对旅游产品设计与开发具有重要的研究意义[16]。学生群体作为研学旅行的参与主体,整建制出行的要求决定中学生作为现阶段研学旅行的主要群体,学生群体对于研学旅行的认知水平反映了学生群体对于研学旅行的总体认识和评价,并影响学生研学旅行价值体系的形成[17],满意度是研学旅行开展效果的直观反映,行为意向是对学生群体参加研学旅行的需求预估,所以研究学生群体对于研学旅行的认知、满意度及行为意向的意义重大。

基于此,本研究以四大科教名城以及在全国范围内率先开展研学旅行的合肥市作为案例城市,以合肥市三所代表性中学,合肥一中、合肥五中、安徽大学附属中学作为案例中学,以刚刚结束研学旅行的高一年级部分学生的问卷数据为基础,辅以深度访谈法,研究探讨学生群体对于研学旅行的认知、满意度及行为意向以及三者间的相互关系,以期从学生群体角度为教育管理部门以及学校管理部门开展研学旅行提供参考建议。

1 研究设计

1.1 模型构建

认知心理学将人的认知(cognition)定义为个体主动寻找信息、接受信息,并在一定的结构中进行信息加工的心理过程[18](P64)。旅游认知是旅游者行为研究的重要内容,有学者认为旅游认知影响旅游满意度[19],也有学者认为旅游认知以满意度为中间变量进而影响行为意向[20-21],相反地,也有学者称旅游认知不通过旅游满意度而直接影响未来行为意向[22-23],或者满意度与行为意向存在正向相关及无关相关的关系[24-26]。但是国内外学者关于旅游认知、满意度及行为意向的测度内容因为旅游者、旅游地的不同而彼此有所差异。

基于上述研究基础,本文结合预调研探索性因子分析结果,在对三所学校研学旅行负责管理人员及部分学生进行深度访谈及梳理相关研究结论的基础上,构建了学生群体对研学旅行的认知、满意度及行为意向关系的概念模型(图1)。此模型包含5个认知潜变量,其中“价值认知”、“障碍认知”及“环境认知”是3个外生潜变量,“满意度”及“行为意向”是2个内生潜变量。根据概念模型,本研究提出的研究假设如下(图1):H1:价值认知对满意度有正向影响;H2:价值认知对行为意向有正向影响;H3:障碍认知对满意度有负向影响;H4:障碍认知对行为意向有负向影响;H5:环境认知对满意度有正向影响;H6:环境认知对行为意向有正向影响;H7:满意度对行为意向有正向影响。

图1 假设研究

1.2 问卷设计与调查实施

研学旅行正式调研问卷包括两部分:第一部分是学生群体对于研学旅行的认知调查部分;第二部分为学生群体人口学特征。问卷主要通过预调研及对三所学校的管理负责人员及个别学生的深度访谈初步得到了12个研学旅行认知因素,每个题项采用里克特Likert5级量表形式,以“非常不同意—非常同意”分别由低到高赋予1~5分的分值。对于三所中学的正式调研时间集中在5月1日前后进行发放,这个时间段内合肥市高中学校的研学旅行基本开展完毕。调研学校选择合肥一中、合肥五中、安徽大学附属中学三所学校,同时合肥市高中因为学业压力等问题,只有高一年级开展研学旅行,高二高三年级不参加研学旅行,所以在三所高中学校仅仅选取高一年级的学生群体作为调研对象。本研究采取深度访谈和问卷调查相结合的方法,对三所中学发放了550份问卷,回收总数511份,剔除无效问卷35份,有效问卷476份,有效率86.55%,其中男女比例约为1.26∶1。

对12个题项首先采用主因子分析和正交旋转方法抽取研学旅行认知维度,以特征值大于1作为标准,结果显示“我了解研学旅行”和“我觉得研学旅行后的作业对我是种负担”两个题项的共因子方差即载荷率小于0.5,所以将此两题项剔除出问卷量表[27]。对剩余10个题项重新进行主因子分析和正交旋转方法抽取研学旅行认知维度,KMO值为0.858,巴特利特球形检验值为1 692.464,显著性P值为0.000,说明适合做主因子分析[28](P208),然后同样的方法对10个题项经过最大方差因子旋转进行公因子提取,共提取出3个公因子,累计方差贡献率69.893%。第一个公因子在“研学旅行可以增强我的实践动手能力(A1)”、“研学旅行可以提高我的环保意识(A2)”、“研学旅行可以提高我的审美能力(A3)”、“研学旅行可以提高我的独立性(A4)”和“研学旅行可以增强我的人际交往能力(A5)”5个认知因子上载荷值较大,反映出学生群体对于研学旅行的作用效果的认知,因此第一公因子应命名为“效果认知”;第二个公因子在“我觉得参加研学旅行太累(B1)”、“我觉得参加研学旅行花钱太多(B2)”和“我觉得研学旅行会打乱我的学习计划(B3)”三个认知因子上载荷值较大,反映出研学旅行的开展会受到参与活动太辛苦、花钱太多、打乱学习计划等因素的影响,而使学生产生不想参与研学旅行的想法,因此可将第二个公因子命名为“障碍认知”;第三个公因子在“我觉得学校鼓励研学旅行(C1)”和“我觉得我的父母支持我参加研学旅行(C2)”两个题项上载荷值较大,反映出外界对于研学旅行的支持会影响学生群体对于研学旅行的认知,因此可将第三公因子命名为“环境认知”(表1)。同时问卷第一部分设计了“满意度”及“行为意向”的题项,“满意度”维度通过旅游的六大要素“我对研学旅行途中的交通安排满意(S1)”、“我对研学旅行途中的食宿安排满意(S2)”、“我觉得研学旅行路线安排合理内容丰富有趣(S3)”、“我对研学旅行的导游服务满意(S4)”、“我觉得研学旅行目的地可以达到研学的目的(S5)”和“我对学校组织的研学旅行很满意(S6)”6个题项表达;“行为意向”维度通过“我愿意多参加研学旅行(Z1)”、“我愿意推荐其他人参加研学旅行(Z2)”和“我愿意向家人朋友讲述我的研学旅行经历(Z3)”3个题项表达。主因子分析结果如表1所示。

表1 主因子分析结果

续表

1.3 研究方法

研究主要采用SPSS 23.0和AMOS 23.0进行分析及验证。SPSS 23.0用于对问卷进行描述性统计分析、因子分析、信度及效度检验;AMOS 23.0主要用于概念模型拟合检验和概念模型假设检验及路径分析,研究认知、满意度、行为意向之间的作用关系。

2 研究结果分析

2.1 信度与效度检验

信度是指测验或量表工具所测得结果的稳定性及一致性,通常采用Cronbach’s alpha对Likert量表进行信度检验,α系数愈高,代表量表的内部一致性愈佳。

表2 正态性、信度及效度检验结果

根据表2量表的正态性、信度及效度分析结果可以得出,五大基本维度的Cronbach’s alpha在0.675~0.876之间,表明数据具有良好的稳定性及可信度;进一步观察五大基本维度的组合信度(CR)及平均方差抽取(AVE),组合信度(CR)均在0.712 3以上,达到大于0.6的组合信度要求,平均方差抽取(AVE)均在标准值0.5左右,表明各个观测变量可以很好地解释对应的潜变量。

2.2 模型修正及检验

研究对图1中提出的概念模型进行模型拟合度检验,检验结果如表3所示。根据初始模型的结果,得出初始概念模型的各种指标未都能满足模型拟合度要求,如表3所示,χ2/df值为3.679,未满足1~3的模拟标准要求,其他各项指标中,有RMSEA、CFI、IFI达到指标要求,其他四项指标都只是接近于满足拟合度指标要求,所以根据修正标准及准则,在不改变初始模型原始假设的前提下使用AMOS提供的修正指标M.I.(Modification Indices)对模型进行修正。根据M.I.修正的原则,修正模型过程中,每次最好释放一个参数,每修正一个参数即进行模型检验[29](P164)。根据M.I.的提示语,对初始模型进行以下修正:(1)修正路径e11↔e12,修正指标值(M.I.)=65.860,修改后模型为修正模型1。(2)修正路径e17↔e20,修正指标值(M.I.)=15.629,修改后模型为修正模型2。(3)修正路径为e11↔e14,修正指标值(M.I.)=16.868,修改后模型为修正模型3。根据表2模型修正的结果可以看出,初始模型经过3次修正以后得到的修正模型3,各项指标都达到拟合要求,AGFI、NFI也是已经接近0.9,所以可以认为模型拟合结果良好,所以本研究最后采用修正模型3作为学生群体对研学旅行旅游认知、满意度与行为意向关系的结构模型,如图2所示。

表3 概念模型修正拟合度检验结果

图2 学生群体对研学旅行旅游认知、满意度及行为意向关系结构方程模型

2.3 研究假设检验

标准化回归加权值为标准化的回归系数值,即变量间的路径系数,此路径系数为标准化直接效果值。根据结构方程模型分析结果表4可知,效果认知、障碍认知、环境认知与满意度的标准化路径系数分别是0.226(C.R.=3.649,Ρ<0.001)、-0.188(C.R.=-3.487,Ρ<0.001)、0.509(C.R.=6.096,Ρ<0.001),表明效果认知、障碍认知、环境认知与满意度的路径系数值均达到0.001的显著水平,同时,障碍认知与满意度的路径系数值为-0.188,说明障碍认知对满意度直接影响效果为负向,所以接受H1、H3、H5三个原假设;效果认知与行为意向间的标准化路径系数为0.114(C.R.=2.043,Ρ<0.05),显著性概率值Ρ=0.041<0.05,说明效果认知与行为意向的路径系数值达到了0.05的显著水平,原假设H2同样成立;障碍认知、环境认知与行为意向间的标准化路径系数分别为-0.182(C.R.=-3.610,Ρ<0.001)、0.353(C.R.=4.395,Ρ<0.001),表明障碍认知、环境认知与行为意向的路径系数值均达到0.001的显著水平,同时障碍认知与行为意向间的标准化路径系数值为负数,说明障碍认知对行为意向有直接负向的影响效果,所以接受H4、H6两个原假设;最后,满意度与行为意向的标准化路径系数为0.454(C.R.=5.437,Ρ<0.001),即接受原假设H7。

表4 研究假设验证结果

注:***表示显著性概率值Ρ<0.001。

2.4 认知、满意度及行为意向关系分析

1、环境认知是影响满意度和行为意向最主要的因素

根据学生群体对研学旅行的旅游认知、满意度与行为意向关系结构方程模型的分析结果可以看出:环境认知对满意度与行为意向关系的路径系数值分别为0.509、0.353,说明环境认知对于满意度及行为意向均存在正向影响,同时,环境认知对满意度的影响程度比对行为意向的影响程度大,环境认知度越高,满意度提升的程度比行为意向增长的程度大。学生参与研学旅行受周边环境影响程度最大,即主要为学校及家长对研学旅行的支持,学生难以形成对于研学旅行的自主认知,家长及学校的支持提高了学生对于其的兴趣及积极度。

2、效果认知对满意度的影响程度大于对行为意向的影响程度

根据学生群体对研学旅行的旅游认知、满意度及行为意向关系的调研结果可以看出,一方面,效果认知与满意度及行为意向的路径系数值分别为0.226(Ρ<0.001)、0.114(Ρ<0.05),说明效果认知对于满意度及行为意向均存在正向影响,并且效果认知对于满意度的影响效果比对于行为意向的影响效果更加显著,同时效果认知均值较高(均值为4.25),说明学生群体对研学旅行的积极效果有了一定认知。

3、障碍认知对满意度及行为意向均存在负向影响

根据学生群体对研学旅行的旅游认知、满意度与行为意向关系结构方程模型的分析结果可以看出:首先,障碍认知与满意度及行为意向的路径系数值分别为-0.188、-0.182,说明障碍认知对满意度及行为意向均存在负向影响,且障碍认知对满意度的负向影响程度略高于对行为意向的负向影响程度,但总体上影响程度不相上下。

4、满意度对行为意向存在明显的正向影响关系

根据学生群体对研学旅行的旅游认知、满意度与行为意向关系结构方程模型的分析结果可以看出:满意度维度与行为意向维度的路径系数值为0.454,说明满意度对于行为意向存在正向影响,满意度越高,则越倾向于参加研学旅行。

3 结论与讨论

本文构建了学生群体对研学旅行旅游认知、满意度及行为意向三者关系的结构方程模型,以合肥市三所中学合肥一中、合肥五中和安徽大学附属中学高一年级511份问卷数据为基础,得出结论:(1)效果认知、障碍认知与环境认知是影响满意度与行为意向的三个认知维度;(2)环境认知是对影响满意度和行为意向产生正向影响的首要认知维度;(3)学生群体对于研学旅行能够带来实践动手能力、人际交往能力、独立性、审美能力及环保意识的提升有着较高的认知,说明研学旅行对于提升学生学习以外的综合能力确实效果显著;(4)障碍认知是对满意度及行为意向产生负向影响的认知维度;(5)在满意度的感知变量中,研学旅行是否丰富有趣及活动是否能达到研学的目的对于满意度的影响程度最大;(6)提升学生群体参加研学旅行的满意度是提升学生行为意向的有效途径。

从研学旅行的研究结论中,我们应该认识到:(1)在研学旅行推行的初始阶段,提升家长及学校对于研学旅行价值认知,让其首先认识到研学旅行的价值及意义是让学生体会研学旅行价值及积极参与其中的先决条件;(2)开展研学旅行,安全问题是家长及学校首要考虑的因素,除此以外,可能研学旅行中的费用问题对于学生参与研学旅行也是一个困扰,尤其是贫困家庭的孩子,所以增加对于研学旅行的经费补贴是普及研学旅行教育的重要途径;(3)学校及旅行社应该积极提升研学旅行中的食宿条件,积极提高学生群体参与研学旅行互动的积极性;(4)总体来说,研学旅行是非常受到家长学校重视、学生们喜爱的集体活动,积极推行是一项长远的教育计划,各学校应该积极学习研学旅行先进经验,家长应该深刻认识研学旅行的积极作用。

“教育”+“旅游”尚是学者未曾深涉的领域,本文虽然在旅游认知、满意度及行为意向的理论基础上构建了三者的关系模型,并且验证了提出的研究假设,但是国内外关于研学旅行这一新现象的研究尚显浅薄。关于研学旅行这一旅游类型的研究后续还应对研学旅行的满意度影响变量、旅游动机及研学旅行活动参与的多方主体等进行深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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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Cognition, Satisfaction and Behavioral Intention of Students Groups towards Travel Study— The Case of Middle Schools in Hefei

LI Donghe, WANG Dandan, ZHU Lingling

(DepartmentofTourismManagement,BusinessSchool,AnhuiUniversity,Hefei230601,China)

Travel study is an important way to implement quality education, and the research of relationship between cognition, satisfaction and behavioral intention of students groups towards Travel Study is highly significant for the effective development of Travel Study. A conceptual model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cognition, satisfaction and behavioral intention is constructed firstly. Based on the questionnaire survey data of Grade one in three schools in Hefei, the correlation between cognition, satisfaction and behavioral intention of students groups towards Travel Study is analyzed through confirmatory factor analysis with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ing. It is concluded that: (1) three exogenous latent variables as environmental cognition, effects cognition and deficit cognition affect satisfaction deeper than behavioral intention; (2) the support of Travel Study from parents and schools is the biggest factor influencing the satisfaction and behavioral intention; (3) deficit cognition for the Travel Study has significant negative impact on satisfaction and behavioral intention, and students groups have stronger cognition that Travel Study costs a lot of money, meanwhile, trip exhaustion has the greatest influence on satisfaction and behavioral intention among three barrier factors; (4) the satisfaction for Travel Study has significant positive influence on behavioral intention, and enhancing the satisfaction of students groups towards Travel Study is an effective way to promote students to participate in the Travel Study.

students groups; travel study; satisfaction; behavioral intention; Hefei

2016-06-06

安徽大学研究生学术创新研究扶持项目(yfc100304;yfc100309)资助。

李东和(1974-),男,安徽休宁人,教授,博士,研究方向:旅游规划与管理;王丹丹(1992—),女,安徽阜南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旅游规划与管理;朱玲玲(1991-),女,河南周口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旅游规划与管理。

F590.75

A

1009-9735(2016)05-010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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