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顶上的疯子

文◎陈百范

楼顶上的疯子

文◎陈百范

有个疯子在楼顶上，好奇的人们聚拢过来。疯子宣布：“任命我当警长，不然我就要跳了。”

有人提议：“就让他当警长吧！”一位老人喃喃说：“没用的，他不会下来。”

有人叫道：“我们任命你当警长，下来吧！”

疯子在上头跳起舞来，应道：“除非让我当市议员，不然我还是不下去。”

老人说：“我说得没错吧。”可是，群众还是同意让疯子当市议员。疯子更高兴了，又提出当市长，人们又同意了。于是，疯子连续当了市长、内阁大臣、总理、国王……每当群众给疯子新的任命，老人就摇头叹息：“你们越给他高职位，他越不会下来。”

人们觉得老人的话有道理。因此，当疯子宣称要当世界皇帝时，有人问老人：“他真的会跳吗？”

老人点点头。群众连忙喊：“你就是世界的皇帝，请下来吧！”

疯子嘲笑说：“我既然是世界皇帝，我爱下去时才下去。”

群众又问老人：“到底有没有法子叫他下来啊？”

“有的。”这时，疯子正在七楼，老人大声说，“皇帝陛下，您愿意‘爬上’六楼吗？”

疯子很认真地回答：“好的。”然后他“爬上”了六楼。

老人又喊：“陛下愿意再‘爬上’五楼吗？”疯子又说：“好的。”

就这样，一层一层地，疯子终于“爬上”了地面。

【老师说】

“摇头叹息”是老人对众人一次次满足疯子意愿的不认同态度，表现出老人对人心和生活独到的观察力。

【踩考点】

根据人物说话时的神态、动作猜测人物的内心活动，往往会作为考点。

【老师说】

这里的“爬上”是老人借助疯子的虚荣心，引导他的一种方式。老人巧妙地诱导疯子在自我满足中“爬上”地面，平安脱险，可见老人临场的智慧和冷静。

【踩考点】

本应是爬下楼层，这里却用了“爬上”，看似矛盾的地方，往往会成为考点。如，根据语境，体会“爬上”这个词的实际表达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