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有多大
2016-11-29孙贵颂
□ 孙贵颂
国家有多大
□ 孙贵颂
“国家有多大?”这个问题问得有点痴。从地理概念来说,幅员辽阔的,人口众多的,肯定是大国;而像梵蒂冈那样,面积只有天安门广场那么大,常住人口不到1000人,无疑就是蕞尔小国了。
可最近在网上看了一个视频,让我对国家大小的观念产生了变化。
话说美国底特律有一位名叫安格隆(Angelo)的86岁老爷子,刚刚退休。这位老人一辈子只在美国税务局工作了整整60年,从来没有换过工作岗位,也没搬过家。从一上班,就乘坐530路公交车,一直到退休那一天。本来他的公司很早就暗示过,可以调他去首都华盛顿工作(那是一线城市,薪水高,待遇好,福利多),但是老人不想去,觉得在底特律就很好。有的年轻人不理解,60年啊,一个人怎么可能一辈子在一个地方工作60年却没有跳过槽?这位老人回答道:“这么跟你说吧,在我心里排第一位的,是我的宗教信仰,第二位的是我的家庭,第三位的是国家。国家听起来有些大,其实大概就是我每天在做的这些工作吧。”原来如此,美利坚合众国就这么点大,“大概就是我每天在做的这些工作吧”。
安格隆所工作和生活的美国,无论从哪一个方面看,都属当今的超级大国。然而在老人看来,这个超级大国与他本人,似乎没有多大的关系。所以他不关心这个国家有多大,他只按照固定的路线上下班,只做好固定的工作。这种有秩序的生活,有规律的时间,无论是在梵蒂冈还是在华盛顿,其实差别并不大。所谓爱国,最为现实的,就是做好自己的分内事情,并且尽量做得完美、彻底一些。如此而已。
从前曾随领导去偏远山区搞过调研。那里的一些老大爷、老大娘,连公共汽车都没有坐过,一辈子没有走出过大山。外面的世界大小,山外的天地精彩或无奈,对于世代安居山村的他们来说,就没有太具体的意义。我原来所在局的一位领导,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去山西当兵,拉练到山区时,当地的老乡问他:“太原城现在还是阎锡山在管着么?”这样的老人,对于一个国家的大小,甚至连概念上的意义都不完整。他们的世界,仅就是他们世代安居的小村庄,世外仅就是那个具体的乡镇,国家有多大,他们没有直接感受。他们为国家的贡献,就是守好那一方山水,种好集体的地,这样一种朴素的情感。而代表国家与百姓进行沟通的,无疑是那些基层的乡镇干部或村干部。百姓见不到县长,见不到市长,更见不到省长和总理。乡镇干部与村干部,对百姓好,心里想着百姓,为百姓服务,就是“国家公仆”;对百姓凶,刁难百姓,算计百姓,那就是“土皇帝”了。
“国家不分大小,一律平等。”现在看来,这句话并非完全是外交辞令。而如果按照安格隆老人的理解,国家大抑或小,与个人并无直接关联。他们心中所系,只是安心立命,为自己谋生,也为国家贡献。所以,对于朴素善良的他们,我们应有所祈求,祈求基层政府与官员,都能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以不辜负这一方热土上百姓的厚望与重托——因为,他们的所作所为,就是国家行为。
(摘自《杂文月刊》2016年第8期)
酒精是兴奋剂吗?
酒精不是兴奋剂,而是神经抑制剂。
喝完酒以后人很兴奋,行为很放肆,是因为酒精抑制了那些控制理性的神经中枢,让人的行为失去理性。平时谨言慎行,而酒精上脑之后,就一股脑儿地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出来了,这也是为什么大家都相信“酒后吐真言”,套话之前,“先喝两杯”。喜欢喝酒是放肆,但酒精的作用其实是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