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随着光阴在演绎
2016-11-21美国朱云龙
美国 朱云龙
日月随着光阴在演绎
美国朱云龙
1
光焰,
眷顾着旷野幽谷中的那些枝丫、草垛,还有因胆怯而躲匿的那些小动物。
恬静中的自然,显得有些孤寂寥落,只因还在冬日。
语林趣话,
现在已在寻找着春意,可空中时而仍有那些雪花飘掠而过。
而远飞在去年晚秋时的群雁还没捎回归乡的信息,是否春天仍然还是很远。
记忆阴绿的季节,只因冬雪过于冷凝寒瑟,阳光又很遥远且不觉炙肤之感。
人心的不羁,
其实是一种天性,总想随心所欲地去掌控或改变一切。
现在,绿野,芬馥,和煦温馨的春天,对于我们来说是如此的具有诱惑?是否我们心内已开始怀疑起冬日的雪色缺乏那些温暖?
春天的绿,和煦的光,此时对我而言,心内确已有着一种期盼。
2
风一阵阵掠过,夺去了万象熟寝中的那片静穆。
草垛摇曳,树丫吱呀作响。
檐下的风铃,簇拥着风声在歌舞欢唱。
只有惺忪的眼眸,此时,还在昏沉迷醉,与晨星缠绵。
风与雨,奏起的一曲交响诗,也许是雪色来临前的一段悲苦情怀。就像尘世中的凄风苦雨,常在欢悦后穿梭、飘零、徘徊在心境中那片灰蒙的空宇。
日月、山水和多变的云空,那些都是自然的景象。无论是风是雨,还是阳光旖旎。
自然界中有那些凄婉,更有那些悲苦的境地。
就像日月、风雨,消蚀了雅典卫城的石柱和坚壁;
古罗马帝国的灭亡,斗兽场也被凌辱得只剩下了一片残垣断壁;
而楼兰古城呢,一座西域城邦之国,也在权倾和岁月的风雪中消亡而去。
岁月,也许在轮回。
来过的,会走去。消逝的,也许在轮回后又走入新生。
就像春夏秋冬,轮回反复。不过,轮回后的却是又一新季而附有新的意义,绝非原先。
3
青涩岁月中的一次沦落,
我是那些漂浮在沼泽上的草莽,虽色泽仍呈现出一种绿青,那却是逆境中的自我展示。
越过春夏,在渴望的一次漩涡中脱离了绝望,却在一回漫漫的烟雨中,又悄然地贴进了那次无情的离别。
往事如烟,一行泪水打湿了漫漶的那些记忆。岁月,却是如此的让人信实。
清晰的、混沌的,近旁的或是久远的,交叠重合。
春去了,自然会有夏秋和那个冬的到来。
冻土在孕育着生命、希望,可成长的过程总是如此的艰辛。
生命变更中的一阵痛苦,犹如血色中女性诞生一个新生命时的那种剧痛。但是,那种剧痛却是来得如此的辉煌与震撼人心。
丰盈的潮水化解了枯竭的河床,是源于冬日中那漫漫且深重的积雪,以及有春色下一种特有的温效催促而成。
花甲、耄耋之年者,总极力地在忘记自己的暮色,以一种不息的自然秉性抗拒着年迈的这些词语,只因还想回到青葱年岁。
可春天不会长留,青春也会走入暮年。
潮汐高涨的景观,只是偶一,就像八月十八的钱塘大潮。流经而去的,当再次返回的却是新的来世,新的一次潮汐。
荡涤后的岁月,是一种新绿、一种纯净和一种真性,那是我期盼的。
4
一个黎明,也许是最后闻悉的一道气息,一个暮夜,也许是最初的一声啼哭伊始。
要说生命,
山峦比谁都为长久寿诞,苍天更是如此,
大海呢,与山川曾有过那个海誓山盟,长生不老直到海枯石烂……
我们也想永生,守护着青灯古佛,可那些只是为了来世的永恒。
繁世厌情,出家,是否为了解脱?
解脱,其实还是要为生、要为活而糊口,凡世间,无可逃离的是那些灾祸、病疾和人命危浅的种种不测。
朝不虑夕,只是所有生灵的宿命与短暂,可大河山川呢,却永生永世的那样依然。
5
告白过的词语,
是在一个被忘却了的春天中随着绿叶重新又开始催芽萌生。
风雨后,曾经缺憾的天色,该遗恨的是那些岁月的不屑而无需责难自身曾坦露过的良知。
白天过后会是夜色,
用心良苦的那些等待,虽有时光的概念,却总想躲去那些漫漫的长夜。
日月,风雨,难以估测,人性更是如此。
摸着石头想蹚一次河水,常不知河床下的那些无测,而对于一个想探赜索隐并欲求成事的人所言则更是如此。
原野,村落,乡土,
对此熟稔的感情、点点滴滴,是伴着日夜、星光月色的积习相沿所为,而于人于事的感受亦是如此,时而则会显现得更为特殊而已。
朱云龙,毕业于中央工艺美术学院 (今清华大学美术学院 ) 现从事IT, 旅居美国。曾任职美术设计、艺术撰稿人, 爱好文学,作品见诸《散文诗世界》《界限》《诗歌报》《新浪》《世界华文诗歌新诗优秀奖》《千城诗歌网》和海外有关杂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