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轨道》的视角看维吾尔族女性婚姻的悲剧
2016-11-10塔吉尼沙·艾买尔
塔吉尼沙·艾买尔
摘要:“轨道”中的主人公阿斯亚,她的母亲和几个同事命运沉浮的小说明显的展现出当代维吾尔女性独有的悲剧命运并讲述了每个维吾尔女性在不同的年代相同的命运故事并以此展现了现当代女性在命运中的挣扎,徘徊和觉醒。
关键词:婚姻;悲剧;女性
哈丽达·斯拉音是当代维吾尔女作家里第一个充分提出女权问题和在女权思想上做研究并在新疆地区文学界里被统一认同女作家之一。她写的“轨道”这篇作品是1994年在“塔里木”杂志发表的短篇小说,体现了当代维吾尔文学中女权主义高潮的文学作品。
这部作品是第一人称叙述方式来叙述以一个女人家庭生活为线索展现了当代女性命运中的矛盾和悲剧现象。
这篇作品以主人公阿斯亚失去记忆的以自己写的日记来回忆自己过去开始。自从阿斯亚结婚以后就没有幸福过,她老公总是喝完酒后就会对自己的婚姻表示不满并动手打阿斯亚,可是贤惠的妻子只能保持沉默来维持,每当这永无止境的吵架开始的时候阿斯亚就会想起她的母亲被父亲打得半死后阿斯亚母亲总会安慰自己和阿斯亚说“我们是女人,知足和耐心是我们做女人的命,只有知足的女人才会得到幸福”等这些话就会慢慢冷静下来。其实阿斯亚记得连她奶奶也同样说过这种话。在她的记忆里她母亲在家里只是一个佣人般的活着,他父亲一生都没有跟他母亲敞开的聊过天或者出去玩过一次。所以她总是同情母亲而且发誓自己要拥有不一样的命运,她努力上了大学最后留在了大城市在社会上立了自己的地位。这说明阿斯亚的心里已经形成了反抗母亲只是用人般的命运,所以她在结婚找对象的时候自己做主,百里挑一嫁给了自己心目中的男人以这想改变自己的命运,然而命运似乎是给这个心想改变的女人开了个玩笑让她重新踏上母亲悲剧的命运,得到的是不公平的婚姻关系、虽然她心里上已经开始萌芽反对那些男权主义,可是事实生活上她还是变成了只依赖老公生存的附属品,过着老公的变相压迫下。为什么20世纪90年代一个女子的命运和她母亲的命运那么相似?
在宗教观上看,男人是女人的第二个上帝。从古到今女人视为是用男人肋骨做成的,是男人给了女人生命,女人崇拜男人,体力上女人永远是弱者并忍受身体上和心理上的侮辱和施压,让女人养成一种忍受这些侮辱和家庭暴力的性格。阿斯亚和他身边的所有女人命运都如此。在她们眼里男人是她们的依靠,他们无法想象独立一个人生活的日子。不管他们嫁给的是什么样的男人,无论婚姻多么不幸她们无法摆脱不了男人,家庭,婚姻这三个轨道的吸引力。不管多么受苦他们依然会拼了命的维护自己贤惠,温柔,慈爱的母亲形象。她们总会用男人的眼光来判断自己。不管生活是多么痛苦生活多么煎熬她们仍是相信那是她们的命。她们总是像浮萍一样随波逐流,任凭命运的摆布,命运指导哪儿,她们就飘到哪儿。她们没有任何自我意识。精神上永远摆脱不了依靠男性落后传统思想注定结局是悲惨的命运。在男人变成第二个上帝和女人从古到现在以为自己是弱者应依靠男人生活的心理牵连着很多不道德,自私,没良心总是把女人只当成工具来使唤,不能去体谅他们的难处和心理上,身体上带来的压力和创伤。
提倡男女平等已经很多年的现代社会女人为自己争取自己未来,慢慢的妇女问题变成全世界关注的当代社会里仍出现这种悲剧的婚姻和家庭悲剧的原因是作家在宗教信念,大男人主义,道德,心里,性别等这几个方面来展现出来。
虽然当今社会上废除了一些造成男女不平等的现象存在的客观环境,但是在精神层面上还没有做到男女平等的一个平台。
作者虽然写的是阿斯亚,她的母亲,她老公的情妇,还有他女儿等这三代女人不同年代相同的命运来并未让读者们带到绝望中,反而给他们更多的思考空间。阿斯亚的母亲不知道一生被丈夫变相虐待,生活上施加无形的压力和痛苦是变成了一个男人的牺牲品就去世了。可是阿斯亚就和她有点不同,她做后对自己的命运深刻考虑。他的意识和活动中有了很大的对抗。他观察旁边的人明白自己也有爱与被爱和被尊重权利的女人。她希望自己能够有一条出路来解脱所以他选择了失忆来走出这悲惨的困境,想淡化有命运所带来悲剧色彩。作者用这样叙述来让读者们深刻的思考她会不会在以后的生活中用用这忘记过去重新开始她的生活么?阿斯亚的女儿长大成人以后能阻止这种悲剧重演她身上么?会得到解脱么?
作者以这几种问题来让我们明白女人只是一个子宫和干家务的工具的理念开始转变,在每个女性的思想上与传统概念和现代女性概念开始了一个激烈的战争。这使显出维吾尔族女性们开始了解自己,在家庭生活中让自己权威地位逐渐上升。可是阿斯亚的命运还让我们明白摆脱传统的第二个上帝理念始终是一个需要很久过程来实现的。这是一个艰苦需要一定付出的艰难弯曲的路程。这过程不仅要求只有女人才觉醒也强烈要求每个男人,社会,要求平等,自由,自尊的人都应该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