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粮蛋白质和脂肪水平对育成期雌性水貂生长性能、营养物质消化率及氮代谢的影响

张海华　杨雅涵　南韦肖　王　卓　李光玉

(中国农业科学院特产研究所，吉林省特种经济动物分子生物学省部共建重点实验室，长春130112)



饲粮蛋白质和脂肪水平对育成期雌性水貂生长性能、营养物质消化率及氮代谢的影响

张海华杨雅涵南韦肖王卓李光玉*

(中国农业科学院特产研究所，吉林省特种经济动物分子生物学省部共建重点实验室，长春130112)

本试验旨在探讨饲粮蛋白质和脂肪水平对育成期雌性水貂生长性能、营养物质消化率及氮代谢的影响，以确定育成期雌性水貂饲粮中蛋白质和脂肪的适宜水平。采用2×3因子试验设计，设32%(L)、36%(H)2个蛋白质水平与10%(L)、20%(M)、30%(H)3个脂肪水平，共配制6种试验饲粮。按照蛋白质和脂肪水平，将6种试验饲粮分别命名为LL、LM、LH、HL、HM和HH。选取90只60日龄健康雌性水貂，随机分成6组，每组15个重复，每个重复1只水貂。预试期7 d，正试期60 d。结果表明：LH组水貂末重和平均日增重均最高，显著高于LL和HL组(P<0.05)，并且随着饲粮脂肪水平的增加呈上升趋势。平均日采食量和料重比均以LH组最低；30%脂肪水平组水貂的平均日采食量极显著低于20%脂肪水平组(P<0.01)；料重比随着饲粮脂肪水平的增加而升高，30%脂肪水平组极显著低于10%和20%脂肪水平组(P<0.01)。LL和HL组水貂的干物质消化率、脂肪消化率极显著低于其他组(P<0.01)；HH组水貂的蛋白质消化率显著高于LL、LH和HL组(P<0.05)。随着饲粮蛋白质水平的增加，蛋白质消化率和脂肪消化率分别显著(P<0.05)和极显著(P<0.01)升高；10%脂肪水平组的干物质消化率和蛋白质消化率极显著低于20%和30%脂肪水平组(P<0.01)；随着饲粮脂肪水平的增加，脂肪消化率呈升高趋势；碳水化合物消化率则以30%脂肪水平组最低，极显著低于10%和20%脂肪水平组(P<0.01)。水貂食入氮以HM组最高，极显著高于其他各组(P<0.01)；粪氮排出量以HL组最高，显著高于LH和HH组(P<0.05)；尿氮排出量以LH组最低，而氮沉积和氮生物学效价则以LH组最高。随着饲粮蛋白质水平由32%增加到36%，食入氮和尿氮排出量极显著增加(P<0.01)，而氮生物学效价则显著降低(P<0.05)。20%脂肪水平组食入氮最高，极显著高于30%脂肪水平组(P<0.01)；粪氮排出量和尿氮排出量均以30%脂肪水平组最低，与10%和20%脂肪水平组存在显著(P<0.05)或极显著(P<0.01)差异；随着饲粮脂肪水平的增加，氮沉积呈先升高后降低的趋势，而氮生物学效价呈升高的趋势。综合各项指标，在本试验条件下，当饲粮蛋白质水平为32%、脂肪水平为20%～30%时，育成期雌性水貂生长性能最佳，且能够降低尿氮排出量，提高水貂对饲粮蛋白质的利用率。

育成期；雌性水貂；蛋白质；脂肪；生长性能

水貂是珍贵的毛皮动物，蛋白质和脂肪是水貂饲粮中的重要营养成分，直接影响水貂的饲养成本、生长发育和毛皮品质。研究水貂饲粮中蛋白质和脂肪的适宜比例对指导合理配制育成期水貂饲粮和提高养殖经济效益具有重要意义。目前，国内外对水貂蛋白质需要量的研究较多[1-3]，对脂肪和能量的需要量也有相关报道[4-6]，但对于水貂饲粮中蛋白质和脂肪适宜比例的研究报道鲜见报道。研究表明，脂肪提供的代谢能其生产价值高于其他营养物质提供的代谢能[7]。动物饲粮中添加非蛋白质能源物质脂肪可代替部分蛋白质分解供能，从而提高动物对饲粮蛋白质的利用率[8-9]，进而提高动物的生产性能，节约饲料成本。为此，本试验通过饲喂育成期雌性水貂不同蛋白质和脂肪水平的饲粮，结合水貂生长性能指标、营养物质消化率及氮代谢指标确定水貂育成期饲粮适宜蛋白质和脂肪水平，为改善我国水貂营养标准奠定基础，并为水貂养殖中饲粮的合理配制提供科学依据。

1　材料与方法

1.1试验动物

在农业部长白山野生生物资源重点野外科学观测试验站的毛皮动物基地，选取90只健康、体重相近的(60±3)日龄的育成期雌性标准黑色水貂为试验动物进行试验。

1.2试验设计

将90只试验水貂随机分为6组，每组15个重复，每个重复1只水貂。本试验采用2×3因子试验设计，设32%(L)、36%(H)2个蛋白质水平和10%(L)、20%(M)、30%(H)3个脂肪水平，共配制6种试验饲粮。按照蛋白质和脂肪水平，将6种试验饲粮分别命名为LL、LM、LH、HL、HM和HH，分别饲喂6组试验水貂。

1.3试验饲粮

以膨化玉米、黄花鱼、鸡杂、猪肉和豆油为主要原料，根据试验设计配制相应蛋白质和脂肪水平的试验饲粮，其组成及营养水平见表1。

1.4饲养管理

试验开始前对水貂接种犬瘟热和细小病毒疫苗。试验水貂单笼饲养，每日08:00与16:00各饲喂1次，自由采食与饮水，每日记录实际采食量。预试期7 d，正试期60 d。

表1　试验饲粮组成及营养水平(风干基础)

1)每千克预混料中含有One kilogram of premix contained the following:VA 200 000 IU，VD340 000 IU，VE 5 000 IU，VB1125 mg，VB2200 mg，VB6200 mg，VB122.5 mg，VK340 mg，VC 7 500 mg，烟酸 niacin acid 500 mg，泛酸 pantothenic acid 800 mg，叶酸 folic acid 100 mg，胆碱 choline 10 000 mg，生物素 biotin 7.5 mg，Fe 2 000 mg，Cu 500 mg，Mn 400 mg，Zn 1 500 mg，I 15 mg，Se 5 mg，Co 7.5 mg。

2)粗蛋白质、粗脂肪、钙、总磷为测定值，碳水化合物和代谢能为计算值[10]。Crude protein, crude fat, Ca and TP were measured values, while carbohydrate and ME were calculated values.

1.5消化代谢试验

正试期开始30 d后，每组挑选8只体重相近的健康水貂进行消化代谢试验，试验持续4 d。采用全收粪法，用水貂专用粪尿收集装置收集粪便和尿液。每天收集的尿液每100 mL中加入2 mL的10%硫酸溶液固氮，并加4滴甲苯防腐，保存于-20 ℃备用。每天收集的粪便称重后按鲜重的5%加入10%硫酸溶液固氮，并加少量甲苯防腐，保存于-20 ℃备用。将4 d的尿液和粪便分别混合均匀后取样，其中粪便在80 ℃下杀菌2 h，然后降到65 ℃烘干至恒重，磨碎过40目筛，制成风干样本，以备实验室分析。

1.6测定指标及方法

正试期开始后，第1天称重作为初重，中间每隔15 d在早晨饲喂前空腹称重，试验结束后称重作为末重，计算每只水貂的日增重以及每组的平均日增重(ADG)。记录每只水貂每天的给料量和剩料量，计算每只水貂采食量及每组水貂的平均日采食量(ADFI)。根据每组的平均日增重和平均日采食量计算料重比(F/G)。

样品分析：105 ℃烘干法测定干物质含量，参考GB/T 6435—2006；索氏浸提法测定粗脂肪含量，参考GB/T 6433—2006；凯氏定氮法测定粗蛋白质含量，参考GB/T 6432—1994；粗灰分含量的测定方法参照GB/T 6438—2007；钙含量的测定方法参考GB/T 6436—2002；总磷含量的测定方法参考GB/T 6437—2002。

1.7计算公式

碳水化合物含量(%)=100-粗灰分

含量-粗脂肪含量-粗蛋白质含量；

平均日采食量(g/d)=试验期采食量/试验天数；

平均日增重(g/d)=(末重-初重)/试验天数；

料重比=平均日采食量/平均日增重；

营养物质消化率(%)=[(营养物质摄入量-

粪中营养物质排出量)/营养物质

摄入量]×100；

氮沉积(g/d)=食入氮-粪氮排出量-

尿氮排出量；

氮生物学效价(%)=[氮沉积/(食入氮-

粪氮排出量)]×100。

1.8数据分析

采用SAS 9.0进行数据统计分析，采用双因子方差分析(two-way ANOVA)进行差异显著性检验。分析结果以“平均值±标准差”表示，其中P<0.05为差异显著，P<0.01为差异极显著，P>0.05为差异不显著。

2　结　果

2.1饲粮蛋白质、脂肪水平对育成期雌性水貂生长性能的影响

由表2可知，水貂的初重各组间差异不显著(P>0.05)；LH组水貂的末重和平均日增重均为最高，显著高于LL和HL组(P<0.05)，与LM、HM和HH组差异不显著(P>0.05)；平均日采食量以LH组最低，显著低于LM和HM组(P<0.05)，与其他组差异不显著(P>0.05)；料重比以LH组最低，极显著低于其他各组(P<0.01)，HH组亦极显著低于LL、HL和HM组(P<0.01)。饲粮蛋白质水平对水貂的末重、平均日增重、平均日采食量和料重比均无显著影响(P>0.05)，但饲粮脂肪水平极显著影响水貂的末重、平均日增重、平均日采食量和料重比(P<0.01)。水貂的末重和平均日增重随着饲粮脂肪水平的增加呈上升的趋势，30%脂肪水平组极显著高于10%脂肪水平组(P<0.01)；30%脂肪水平组水貂的平均日采食量最低，极显著低于20%脂肪水平组(P<0.01)；料重比随着饲粮脂肪水平的增加而升高，30%脂肪水平组极显著低于10%和20%脂肪水平组(P<0.01)。饲粮蛋白质和脂肪水平的交互作用对水貂的末重、平均日增重、平均日采食量和料重比均未产生显著影响(P>0.05)。

2.2饲粮蛋白质、脂肪水平对育成期雌性水貂营养物质消化率的影响

由表3可知，LL和HL组水貂的干物质消化率极显著低于其他组(P<0.01)；水貂的蛋白质消化率以HH组最高，LL组最低，HH组显著高于LL、LH和HL组(P<0.05)；LL和HL组水貂的脂肪消化率极显著低于其他各组(P<0.01)，其中以LL组最低。饲粮蛋白质水平对干物质消化率和碳水化合物消化率的影响不显著(P>0.05)，但显著影响蛋白质消化率(P<0.05)，极显著影响脂肪消化率(P<0.01)。其中，36%蛋白质水平组的蛋白质消化率显著高于32%蛋白质水平组(P<0.05)，同时36%蛋白质水平组的脂肪消化率极显著高于32%蛋白质水平组(P<0.01)。饲粮脂肪水平极显著影响干物质消化率、蛋白质消化率、脂肪消化率和碳水化合物消化率(P<0.01)。其中，10%脂肪水平组的干物质消化率和蛋白质消化率均最低，并极显著低于20%和30%脂肪水平组(P<0.01)；随着饲粮脂肪水平的增加，脂肪消化率呈升高趋势，30%脂肪水平组极显著高于10%和20%脂肪水平组(P<0.01)；碳水化合物消化率则

以30%脂肪水平组最低，极显著低于10%和20%脂肪水平组(P<0.01)。饲粮蛋白质和脂肪水平的交互作用对水貂干物质消化率、蛋白质消化率和碳水化合物消化率均未产生显著影响(P>0.05)，但对脂肪消化率有显著影响(P<0.05)。

表2　饲粮蛋白质、脂肪水平对育成期雌性水貂生长性能的影响

同列数据肩标无字母或相同字母表示差异不显著(P>0.05)，不同小写字母表示差异显著(P<0.05)，不同大写字母表示差异极显著(P<0.01)。下表同。

In the same column, values with no letter or the same letter superscripts mean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P>0.05), while with different small letter superscripts mean significant difference (P<0.05), and with different capital letter superscripts mean extremely significant difference (P<0.01). The same as below.

2.3饲粮蛋白质、脂肪水平对育成期雌性水貂氮代谢的影响

由表4可知，水貂食入氮以HM组最高，极显著高于其他各组(P<0.01)，LH组最低，极显著低于其他各组(P<0.01)；粪氮排出量以HL组最高，显著高于LH和HH组(P<0.05)；LH组尿氮排出量除与LM组差异不显著(P>0.05)外，显著低于其他组(P<0.05)；氮沉积以LH组最高，显著高于LL和HL组(P<0.05)；氮生物学效价以LH组最高，与LM组差异不显著(P>0.05)，显著高于其他各组(P<0.05)。饲粮蛋白质水平对粪氮排出量的影响不显著(P>0.05)，但显著影响氮生物学效价(P<0.05)，极显著影响食入氮和尿氮排出量(P<0.01)。随着饲粮蛋白质水平由32%增加到36%，食入氮和尿氮排出量极显著增加(P<0.01)，而氮生物学效价则显著降低(P<0.05)。饲粮脂肪水平对水貂食入氮、粪氮排出量、氮沉积和氮生物学效价有极显著的影响(P<0.01)，对尿氮排出量有显著影响(P<0.05)。其中，20%脂肪水平组食入氮最高，极显著高于30%脂肪水平组(P<0.01)；粪氮排出量和尿氮排出量均以30%脂肪水平组最低，粪氮排出量极显著低于10%和20%脂肪水平组(P<0.01)，而尿氮排出量显著低于10%和20%脂肪水平组(P<0.05)；随着饲粮脂肪水平的增加，氮沉积呈先升高后降低的趋势，20%脂肪水平组极显著高于10%脂肪水平组(P<0.01)；随着饲粮脂肪水平的增加，氮生物学效价呈升高的趋势，20%和30%脂肪水平组极显著高于10%脂肪水平组(P<0.01)。饲粮蛋白质和脂肪水平的交互作用对水貂的食入氮、粪氮排出量、尿氮排出量、氮沉积和氮生物学效价均未产生显著影响(P>0.05)。

表3　饲粮蛋白质、脂肪水平对育成期雌性水貂营养物质消化率的影响

表4　饲粮蛋白质、脂肪水平对育成期雌性水貂氮代谢的影响

续表4组别Groups食入氮Nitrogenintake/(g/d)粪氮排出量Fecalnitrogenoutput/(g/d)尿氮排出量Urinenitrogenoutput/(g/d)氮沉积Nitrogendeposition/(g/d)氮生物学效价BVofnitrogen/%脂肪水平Fatlevel/%103.85±0.42ABab0.83±0.14Aa2.18±0.36a0.83±0.30Bb29.52±1.85Bb204.20±0.58Aa0.75±0.13Aa2.21±0.44a1.33±0.17Aa38.49±1.60Aa303.65±0.60Bb0.63±0.12Bb1.73±0.35b1.15±0.29ABab39.12±1.79AaP值P-value蛋白质水平Proteinlevel<0.00010.2376<0.00010.94560.0159脂肪水平Fatlevel0.00510.00140.03180.00020.0020交互作用Interaction0.49190.74000.76510.51710.9188

3　讨　论

3.1饲粮蛋白质、脂肪水平对育成期雌性水貂生长性能的影响

脂肪在水貂饲粮中比例很高，其水平的高低决定了饲粮的能量水平，而研究表明动物的采食量直接受饲粮能量水平的影响[11]。本试验结果显示，随着饲粮脂肪水平的增加，水貂平均日采食量呈降低趋势，这与前人在其他动物上的研究结果[12-13]一致，其中LH组水貂末重、平均日增重均最高，平均日采食量和料重比均最低。前人研究发现，在某一饲粮能量水平时，饲粮中蛋白质水平越低，饲粮中提供的非蛋白质形式的可消化能则越高，可使饲粮中氮的损失减少，提高饲粮氮在体内的积累量[14]，与本试验结果相一致。饲喂高蛋白质饲粮的水貂的末重、平均日增重较低可能是由于当饲粮脂肪水平达到一定水平后，不需要蛋白质作为供能物质，除蛋白质发挥其固有的功能外，过多的蛋白质还需要动物耗能排出体外，从而影响水貂的体重。LH组水貂末重高引起平均日增重较高，又因其平均日采食量最低，因而料重比最低，但LH组水貂末重与平均日增重与LM组差异不显著，可见当蛋白质水平为32%、脂肪水平在20%～30%之间，尤其是脂肪水平为30%时，育成期雌性水貂生长性能最佳。本试验结果与Hoie[15]得出是水貂饲粮脂肪水平为7%～33%时可以提高其生长性能的结果相一致。

3.2饲粮蛋白质、脂肪水平对育成期雌性水貂营养物质消化率的影响

本试验结果显示，LL和HL组干物质消化率显著低于其他各组，饲粮蛋白质水平对干物质消化率的影响不显著，而饲粮脂肪水平则极显著影响干物质消化率，其中10%脂肪水平组的干物质消化率最低。前人研究表明，饲粮组成成分通过改变饲粮经过胃肠的时间而改变营养物质的消化率[16]，本试验中10%脂肪水平组的干物质消化率最低可能是由于低脂肪饲粮中碳水化合物的水平相对较高，促进了胃肠蠕动，从而缩短了饲粮在肠胃的停留时间。本试验中，随着饲粮蛋白质水平的增加，水貂的蛋白质消化率也随之升高，这与蒋清奎等[3]在准备配种期水貂上的研究结果一致。李光玉等[6]研究表明，饲粮脂肪水平对水貂蛋白质消化率无显著影响，本试验中蛋白质消化率随着饲粮脂肪水平的增加呈上升趋势，二者结果不一致，可能是因为在李光玉等[6]的研究中饲粮脂肪水平最高为20%，而本试验中最高为30%，脂肪水平影响了饲粮能量水平，高脂肪水平降低了采食量，水貂采食氮的量也随之减少，机体为满足生长需要，从而提高了蛋白质的消化率[17]。在水貂上的研究表明，多数脂肪都有很高的消化率，混合饲粮中脂肪的消化率为80%～90%，平均消化率为85%或更高[18-20]，本试验结果符合前人得出的结论，并且随着饲粮脂肪水平的增加，脂肪消化率呈上升的趋势。本试验中碳水化合物的消化率随着脂肪水平的增加呈下降的趋势，与干物质消化率变化趋势相一致。这可能是鲜饲粮的蛋白质和脂肪消化率均很高，由于水貂对碳水化合物的需要量较低，高蛋白质高脂肪饲粮中的碳水化合物可以满足水貂对碳水化合物的需要，机体通过采食量对碳水化合物的消化率进行了调节，其具体原因还有待于进一步研究。综合以上分析得出，水貂对饲粮中营养物质的消化率主要受饲粮脂肪和能量水平的影响，且当饲粮脂肪水平为20%时，水貂对各营养物质的消化率均能达到较好的效果。

3.3饲粮蛋白质、脂肪水平对育成期雌性水貂氮代谢的影响

本试验中，随着饲粮蛋白质水平的增加，食入氮极显著增加，但随饲粮脂肪水平的增加，食入氮则呈现先增加后降低的趋势，可以明显看出食入氮的变化主要由饲粮中蛋白质水平和采食量不同引起的[3]。本试验条件下，LH组水貂粪氮排出量最低。研究表明，动物摄入蛋白质量与尿氮排出量之间存在很强的相关关系，蛋白质供应过量或氨基酸不平衡是导致大量尿氮排出和氮利用效率降低的重要原因[21]，水貂在育成期约有80%的氮经由尿液排出[22]，本试验中各组水貂尿氮排处量随饲粮蛋白质水平增加而增加，这说明水貂具有对蛋白质和能量进行调节的功能，将摄入的过多蛋白质分解供能，并通过尿液排出体外。本试验条件下，LM和LH组水貂尿氮排出量相对较低。氮生物学效价用来衡量饲粮中蛋白质被利用的程度，以及动物对蛋白质的需求[23]。本试验中，随着饲粮蛋白质水平的增加，水貂氮生物学效价降低，但随着饲粮脂肪水平的升高，氮生物学效价呈升高趋势，这说明在本试验条件下，饲粮蛋白质水平越低、脂肪水平越高，氮生物学效价越高，综合以上指标得出当育成期雌性水貂饲粮蛋白质水平为32%、脂肪水平为20%～30%时，水貂对蛋白质的利用最好，并能够减少尿氮的排出量。

4　结　论

综合各项指标，在本试验条件下，当饲粮蛋白质水平为32%、脂肪水平为20%～30%时，育成期雌性水貂的生长性能最佳，且能够降低尿氮排出量，提高水貂对饲粮蛋白质的利用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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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rresponding author, professor, E-mail: tcslgy@126.com

(责任编辑菅景颖)

Effects of Dietary Protein and Fat Levels on Growth Performance,Nutrient Digestibility and Nitrogen Metabolism of Female Minks during Growing Period

ZHANG HaihuaYANG YahanNAN WeixiaoWANG ZhuoLI Guangyu*

(State Key Laboratory of Special Economic Animal Molecular Biology, Institute of Economic Animal and Plant Science, Chinese Academy of Agriculture Sciences, Changchun 130112, China)

This experiment was conducted to investigate the effects of dietary protein and fat levels on growth performance, nutrient digestibility and nitrogen metabolism of female minks during growing period, in order to determine the optimum dietary protein and fat levels of female minks during growing period. A 2×3 factorial design was adopted in this experiment to designed 6 kinds of experimental diets with 2 protein levels [32% (L) and 36% (H)] and 3 fat levels [10% (L), 20% (M) and 30% (H)]. In accordance with protein and fat levels, six kinds of experimental diets were named as LL, LM, LH, HL, HM and HH, respectively. A total of 90 healthy female minks at the age of 60 days were randomly assigned into 6 groups with 15 replicates per group and 1 mink per replicate. The adaptation period lasted for 7 days and the formal period lasted for 60 days. The results showed as follows: the highest values of final weight and average daily gain (ADG) were found in LH group, they were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ose in LL and HL groups (P<0.05), and they had a increasing trend with dietary fat level increasing. Average daily feed intake (ADFI) and feed/gain (F/G) were the lowest in LH group; the ADFI in 30% fat level group was extremely significantly lower than that in 20% fat level group (P<0.01); the F/G was increased with dietary fat level increasing, and that in 30% fat level group was extremely significantly lower than that in 10% and 20% fat level groups (P<0.01). Dry matter digestibility and fat digestibility in LL and HL groups were extremely significantly lower than those in other groups (P<0.01); protein digestibility in HH group was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at in LL, LH and HL groups (P<0.05). With dietary protein level increasing, protein digestibility and fat digestibility were significantly (P<0.05) and extremely significantly (P<0.01) increased, respectively. Dry matter digestibility and fat digestibility in 10% fat level group were extremely significantly lower than those in 20% and 30% fat level groups (P<0.01); the fat digestibility showed an increasing trend with dietary fat level increasing; carbohydrate digestibility in 30% fat level group was the lowest, and extremely significantly lower than that in 10% and 20% fat level groups (P<0.01). Nitrogen intake in HM group was the highest, and extremely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at in other groups (P<0.01); fecal nitrogen output in HL group was the highest, and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at in LH and HH groups (P<0.05); the lowest value of urine nitrogen output was found in LH group, while the highest values of nitrogen deposition and biological value of nitrogen were found in LH group. With protein level from 32% increased to 36%, the nitrogen intake and urine nitrogen output were extremely significantly increased (P<0.01), while the biological value of nitrogen was significantly decreased (P<0.05). The nitrogen intake in 20% fat level group was the highest, and extremely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at in 30% fat level group (P<0.01); the fecal nitrogen output and urine nitrogen output in 30% fat level group were the lowest, and had significant (P<0.05) or extremely significant (P<0.01) differences compared with 10% and 20% fat level groups; with dietary fat level increasing, the nitrogen deposition was firstly increased and then down, while the biological value of nitrogen was increased. Considering all the indices, when the dietary protein level is 32% and the fat level is 20% to 30% under the condition of this experiment, the female minks during growing period can get the best growth performance. Furthermore, suitable protein and fat levels of diets for minks can decrease urine nitrogen output and improve protein utilization.[ChineseJournalofAnimalNutrition, 2016, 28(9)：2902-2910]

growing period; female mink; protein; fat; growth performance

10.3969/j.issn.1006-267x.2016.09.029

2016-03-15

吉林省科技厅基础处自然基金(20150101112JC)

张海华(1983—)，女，河北承德人，博士研究生，从事特种动物营养与分子营养研究。E-mail: zhh83@126.com

李光玉，研究员，博士生导师，E-mail: tcslgy@126.com

S816

A

1006-267X(2016)09-2902-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