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在线教育追踪报告》的内容及启示*

董宏建，高 杰（北京理工大学远程教育学院，北京100081）

《美国在线教育追踪报告》的内容及启示*

董宏建，高 杰
（北京理工大学远程教育学院，北京100081）

互联网技术的发展为人类生活和交往带来巨大的变化，也推动我们学习方式与教育方式的变革和进步。近年来，云技术、大数据、移动互联网、终身学习、翻转课堂、MOOC等一系列新名词出现，在线教育也持续成为世界关注的焦点。走在世界信息技术发展前端的美国，对其国家高等在线教育的实际情况进行了连续十几年的追踪报告。因此，文章对本年度报告进行内容分析，并结合现状对国内在线教育提出思考和建议。

美国；在线教育；报告；内容；启示

一、《美国在线教育追踪报告》介绍

本篇报告是由美国巴布森调研机构发布的美国在线教育年度追踪报告系列的终结篇［1］。在十三年来的调查中发现，至少注册一门远程课的学生数量上涨了三倍，而盈利性远程机构和学校的学生所占的百分比有所下降。调查发现高校领导及教师对在线教育的认可度以及合法性方面态度变化微乎其微。本报告同样客观地呈现了2015年度全美多所高校在线教育的现状和对相关问题的态度。调查的具体细节在以下模块呈现。

二、全美高校在线教育现状

1．全美高校在线学生的数量变化及地理分布情况

近年来，尽管美国接受高等教育的学生总数有所减少，但是远程学生的入学人数却在持续上涨。2014年秋季通过远程学习的方式接受所有高等教育课程的学生数量有280万，这部分人数占了高等教育学生总数的14％，在2013年这一百分比是12.5％。全部远程学习的学生中近一半（48％）选择公立大学，盈利性大学的报名人数比去年稍有减少，其人数占总学生的近三分之一（30％）其余的学生选择非盈利大学。接受远程教育的学生中有297万学生选择部分课程通过在线学习，其中85％选择公立大学，11％选择私立非盈利大学，仅有4％选择私立盈利性大学。由历年数据分析可以发现，接受远程教育的人数正在快速增长，从2012年到2014年总数增长了7％，其中增长最显著的是报名公立大学和私立非盈利大学的人数。报名盈利性大学的学生人数在2012年超过非盈利大学人数297，521人，但是在2014年超出人数仅有422人，接受远程教育的学生越来越倾向于非盈利大学。许多学校也开始积极开展远程教育项目，营造一种混合学习的模式，不仅方便学生的学习，也节省了教室的空间。

图1　2012-2013年与2013-2014年不同类型大学远程学习注册人数变化图

注册远程课程的美国学生大部分申请本州的远程学校，数据分析表明，学校的类型不同，学生的地理位置也有很大差异。公立大学中84％的学生与学校在同一州，私立盈利性学校中远程学生中75％是非本州的，私立非盈利性的学校中56％的远程学生来自其他州。数据显示，至少报名一门远程课程的本科生总人数4，862，519，是研究生人数的五倍。73％的本科远程学生报名了公立大学，12％的本科远程学生报名了私立非盈利大学，剩余学生选择在私立盈利性大学接受远程学习。对学校来说，提供完整的远程本科通识课程是有困难的，虽然有各种障碍，2014年秋季高校接收全部远程课程的学生有200多万人，超过总学生数量的10％。大学在开展远程教育的时候，更倾向于研究生课程教育，这与本科教育相比，时间更短效益更高。与以往相同，绝大部分学生依然选择报名公立学校接受远程教育。

图2　美国远程学生与报名学校的地理位置分布图

2．教学主管对在线课程的服务地理范围的认识

远程教育的一大优点是它移走了距离这一障碍，让在地球两端的学生在同一课堂中学习变成了可能。然而，当问到教学主管他们的在线课程是为谁设计和提供的时候，74.9％的回应认为目前他们的授课目标群众是常规服务地区的学生，目前68.5％的远程学生与学校在同一地区。虽然目前的受众焦点可能是来自自己所在地区的潜在学生，扩大招生范围到其他区域也并没有被忽视。根据报告，超过一半（58.2％）的学术领导者认为他们设计远程课程的受众对象在本校常规服务之外，有更小部分（23.7％）在他们设计远程课程和项目时考虑到将国际范围内的学生作为受众目标。现实实践中表明，大部分在线学生的地理位置均在他们报名的学校附近。学生的地理位置因学校类型而异，不出意料地，公立大学中83.6％是本地学生，而在私立非盈利学校中本地学生仅有37.1％，在私立盈利学校中这一比例低到15.1％。

3．高校和学术领导者对远程教育的态度及认可情况

（1）近些年来，不同的学校对“在线学习对本校的长期战略是否有重要意义”这一问题的看法发生了持续的变化

调查的前几年，支持远程教育对学校发展的长期战略有重要意义的学校比例一直高于持中立和反对意见的比例，并且持续增长，保持中立和持反对意见的学校数量持续减少。但是在2013年这种变化趋势被打乱，其中支持在线教育对长期战略有重要意义的学校数量有很大下降，并且保持中立的学校数量首次呈上升趋势，这一改变在2014年得到缓和。但在2015年又发生和2013年相似的趋势，虽然2014年支持的比重有所回升，但是2015年发生了前所未有的下降量，支持率由2014年的70.8％降低到63.3％。持反对意见的比例由2014年的8.6％上升到13.7％。

通过对在线学习对学校的长期战略是否有重要意义这一话题的态度比较发现，几乎所有的比例变化发生在规模较小的学校中。在2014年，70.2％的小规模学校认为在线教育对学校的长期发展策略是有重要意义的，但是到2015年这一比例下降了近三分之一，只有46％的小规模学校依然支持在线教育的重要意义。究其原因，可以发现2012至2013年间没有输出远程或在线产品的学校是支持率减少的主力，2014至2015年的支持率下降也是同样的原因，有在线产品输出的学校像往常年一样支持在线教育的重要意义，但是没有在线产品输出的学校改变了想法，尤其是小规模学校对在线教育是否有重要意义的态度发生了改变---它们并不打算开展在线课程或计划。没有在线产品输出的小规模学校的学生人数也是最少的，只占总学生人数的2.1％，由于它们的在校生人数少，所以对总体的受远程教育学生数量影响很小。假设这些小规模学校在明天就增设了在线课程，那么接受远程教育的学生数量也仅仅有一个百分点的改变。连续几年的报告显示，对小规模学校状况分析得出增设远程课程的障碍是资源受限，近几年大部分小规模学校不再年复一年地提出增设在线教育的愿景，而是改变了想法，不再有将来开设远程课程的计划。

对于在线教育对学校发展重要与否的认识，不同种类的学校态度也不相同。已经开设和准备开设在线课程的公立大学和私立大学一致认为远程教育对学校和机构的长期发展有重要意义。私立非盈利学校的支持数在去年发生很大增长，但是今年有所下降，支持数仍然比公立大学少。私立盈利性学校对此问题的看法是极其不稳定的，前几年对远程教育重要性的支持态度和私立非盈利学校水平相似，近几年比前几年增长的更快，但是2012-2013年发生下降，在2014年呈现稍微回升趋势，但在2015年再一次发生巨幅下降。

图3　学校认为在线教育对其长期发展战略有重要意义的比例图

大部分有远程在校生的学校支持远程教育对学校的长期战略是有重要意义的，但是调查显示，并不是所有持支持态度的学校在实践中将这一观点与自己学校的战略计划结合起来。本系列的年度报告发现这一差距是高等教育中一直存在的问题，过去几年中有一些微小的变化，2015年的数据表明，在所有支持在线教育重要意义的学校中仅有41.3％将远程教育项目加入到本校教育战略计划中，其中远程在校生人数越大的学校对此实践的行动越积极。

（2）教师对在线教育的认可度发生改变

虽然有远程产品输出的学校和报名远程课程的学生数量在这十几年来一直有很大的增长，教师中对远程教育的权威持怀疑态度的人数依然很多，仅有一小部分的学校领导人表示他们的教师“可以接受远程教育的价值和合法性”。但是在过去的几年里，这一尴尬状态几乎并没有改变，远程教育似乎缺乏让高等教育教师和专家信服它很有价值的说服力。

由数据可以发现，报告中教学主管对远程教育的接受水平与本校的远程报名人数有很强的相关性，即本校远程在校生人数越多则接受度越高。即使这样，在一个远程学生总人数达10，000人的学校中，也仅有60.1％的学术专家接受远程教育的学术性。在远程学生人数较少的学校中认可的比率更低 （远程学生总人数约5000-10，000人的学校中，认可率为48.5％；远程学生总人数少于5000的学校中，认可率为34.6％），这一情况在没有远程学生的学校中更糟，他们对远程教育的价值和合法性的认可率只有11.6％。在接受调查的教学主管中，32％的专家认为学术认可度低是学校开展在线教育的重要障碍，52％的专家对此问题持中立态度，17％的教学主管认为教师的认可度低并不是在线教育的阻力。

（3）远程教育绩效（产品）与面授绩效的比较

评价标准不确定的情况下很难评价教育质量的好坏，本系列的报告对教学主管和专家的想法进行了调查，他们结合自己学校在线课程的开展，个人认知以及各种更加严格的因素对在线教育和面授教学的相对质量作出判断。在2003年，教学主管和专家认为在线教育与面授的质量一样好甚至质量高于面授质量的比例是57.2％，这一比例持续上涨，到2012年已达到77％，然而近几年呈现下降趋势，2015年为71.4％。在以往十三年的调查中可以发现，与没有开展在线教育课程的教学主管和专家相比，提供在线教育课程的教学主管和专家更加倾向于在线教育质量高于或同于面授，拥有最多在线学生人数的学校对远程教学的质量抱有最积极的态度。在2014年秋季，一个在线学生人数多于10，000的学校中，41.7％的受调查者认为在线教育质量比普通面授高，42.3％的认为两者的质量是相同的，而认为在线教育质量比面授质量低的只占16％。但在在线学生数量少的学校和并未开设远程教育课程的学校中认为在线教育质量比面授质量高的比例是很低的。

学校领导人可能继续对在线教育的相对质量保留意见，但他们对在线教育和传统面授元素相结合的学习方式表示大力支持。学校领导人一致认为混合教学方式（在线与面授相结合）比全部在线教育的效果更胜一筹，并且长时间以来，这样的观点所占比例没有太大的变化，由2003年的39.2％上涨到42.3％，这一部分领导人也认为混合教学产品比传统面授的产品质量更高。但是大部分学校领导人认为在线和混合教育与面授的成果是“相同的”，从2012年的54.7％到2015年的56.6％。超过了认为混合学习效果比面授效果好或者差的比例。

4．美国在线教育资源开放的问题

巴布森调研小组在2009年将开放教育资源（OER）加入到研究的范围，2009-2011年调查发现学校领导者认为OER将为他们的学校增加价值。2011年将近三分之二的学校领导人相信开放教育资源可以减少他们的教育成本，也会为开发新课程节约时间。但是许多教学主管认为OER的概念很容易与其他概念混淆，几乎所有教学主管有资源共享的意识，但是仅仅停留在笼统的意识阶段，严重缺乏对细节的理解。资源开放的许可和内容的再利用与再组合是开放教育资源概念的要素，知识共享许可（Creative Common license）也是非常重要的常识。2014年的报告说明近乎所有的受访教师表明他们很关注教学内容的版权和公开许可程度，但是缺乏知识共享许可的意识。在这一角度最近的结果与之前的数据差不多，学术领导者对许可机制的关注度比教师更高，对版权和不受版权保护的关注度达95％，对知识共享许可的意识有所下降，但是下降后仍有80％的关注度。其中当问到开放资源中的及具体问题---公开教材资源时，大部分专家和教师表现出关注（28％）和非常关注（31％）以及有点关注（18％），这一比例也是相当高的。

MOOC对学习者没有任何学历和是否在读的要求，也不需要支付任何课程费用，所以MOOC在美国受到很多学校和师生的欢迎。据报告，既没有开展也不准备在将来开展MOOC计划的学校数量保持相对稳定，在2012-2015年，已经开展MOOC课程的学校比例由2.6％上涨到11.3％，计划开展MOOC的学校数量由9.4％变成2.3％。虽然越来越多的学校开展了MOOC，但是已经开展和计划开展的学校总数并没有太大增长，剩下的高等院校似乎决定抵制添加MOOC，可能是因为他们对MOOC的持久性信心不坚定。我们之前统计过所有的学校，他们认为MOOC是否是提供在线教育可长期使用教学方法，结果认为MOOC是可长期服务在线教育的比例由2012年的28.3％下降到2014年的16.3％。仅仅一小部分高校积极筹备MOOC，但是这并不意味着MOOC的学生注册人数也是很少部分，越来越多的学生正在从MOOC上学习。

三、《美国在线教育追踪报告》小结

由报告中数据分析可以了解到美国高校学生参与到远程学习的人数越来越多，对在线教育的重视程度越来越高，在线教育在高校中的实践以及教育产品也越来越多。在线教育为学生学习知识提供便利，为不在同一区域的学习者提供了资源共享的可能，但是历年的数据也客观地暴露了美国远程教育开展中遇到的问题。

接受远程教育的学生数量在持续增长，标志着在线和远程教育时代的到来。其中，报名公立大学的在线学生数量一直占很大的比重，私立盈利性学校远程报名数也一直在增长，学习者都在充分利用在线学习的便利条件。但是，根据学生的分布数据可以发现，在实践中并没有完全实现无障碍的资源共享，学校大多数在线课程的受众是本地区的学生，跨地区的学生占极少数。这表现出与远程教育实现跨地域的理念的矛盾，造成此现象的原因值得我们进行深入探讨。

教育信息化技术的发展为多种多样的学习方式提供了可能，在线培训和MOOC等为教育资源的共享提供了平台，也为更多的学习者接近丰富的教育资源提供更加便利的途径，同时也增加了教学设计和内容版权的受侵权几率。随着美国发布教育资源公开许可法，在线教育过程中的版权保护问题，引起了教师和教学主管的极大关注。但是教师对受版权保护的教育资源概念明晰度不高，导致不易恰当把握资源的公开程度，对此引起的困惑也使教育资源的开放和利用受到阻碍。

在过去的十几年里，虽然远程课程的开设活动在蓬勃发展，但是学校领导人和教师们对在线教育的认可度并没有提高。美国部分开设在线课程的高等学校对学员进行各阶段评价，在完成在线学业后会有相应学分的授予，这对传统教育的教学和评估方式引起了冲击。因为对在线教育的成绩评价标准很难把握，在线教育的认可度和合法性也得不到客观公正的评估，导致一些原本打算开展远程教育的小规模学校改变了学校的长期发展战略，将不会开设在线课程，即放弃了未来将在本校开展在线教育的愿景。对于在线教育与传统教育的优劣，教学主管根据自己学校的在线教育开展情况展开了较为主观的比较和评价，结果仁者见仁，但盲目的支持和抵制都是不可取的。

四、对我国在线教育的启示

信息技术飞速发展，人们不断探索更有创意有效益的学习方式，在线教育是顺应时代也是具有挑战性的产物。我国的在线教育由1998年开始，近年来正在蓬勃发展与不断改进和提高。本篇报告中美国在线教育的发展及变化给我国教育的改革带来深刻的思考。

1．打破地理局限促进我国教育公平

我国各大高校和机构都在紧跟教育信息化的步伐，积极开展在线教育工程，为学习者提供更加便捷有效的学习方式。目前在线教育的形式多样，有高校的精品公开课程资源，也有机构的盈利性远程培训等等，报名远程教育的学生数量也在持续的增长。但是我国教育资源的分布相对集中，为了更好地利用互联网进行资源共享，加强中西部教育资源中西部均衡的建设，促进教育公平，应减少盈利机构对教育资源功利化和市场化的影响，大力支持非盈利性公开课的建设，使每个学习者轻松使用在线学习方式接受相同的教育资源，拥有平等的权利和机会。

在线教育的目标是打破时间和空间的界限，做到全球共享课堂，这就要求在技术上对在线教育提供强有力的保障。我国在开展在线教育课程的同时要考虑更广泛的受众，充分利用网络技术扩展在线教育的可覆盖范围，鼓励各地的学习者加入到在线教育的实践中，体验不一样的学习经历。

2．进行在线教育资源的规划和整合

与美国相同，我国教育资源的开放与保护也面临很多问题。首先，我国人口基数大，资源需求量相应较多，因此可以借鉴美国新颁布的教育资源开放许可法对资源进行管理，加强使用法律促进对教育资源的开放，使更多学习者对教育资源有使用权。其次，一般商业机构由于其主营行业并不是教育，因而其教育资源主要由专业教育机构或学习者提供，很少自主开发教育资源，少数拥有自主教育资源的机构其资源领域也多集中在自己的优势领域［2］。法治时代中，版权也是每一位网络学习者和专家要引起注意的，资源更容易获取但是版权是不容侵犯的。当我们在引用别人的劳动成果时一定要标明出处，这不仅是对原创者的尊重，更是自己学习过程中严谨态度的体现。除此之外，对网络上的教育资源进行恰当的分类与整合，保证资源的系统性，便于学习者利用也是不容忽视的。目前我国网络上的教育资源多是低层次的和重复的，这样不但造成网络空间的浪费而且对学习者进行选择和学习带来了困扰，形成一种资源冲突。由此，学校和机构在开展在线课程建设过程中，应注意结合自己学校的特色，创办精品课程，避免资源重复，为学习者提供高质量的学习资源。

3．鼓励在线教育与传统教育平衡发展

我国在线教育掀起热潮，新技术的应用让人们看到了在线学习的优势，所以各学校和机构都形成了“在线热”的风潮，极力鼓吹在线教育带来的成效，这与美国辩证对待在线教育的现象有很大差别。学校和专家在积极推进在线教育的同时要保持客观和冷静的态度，意识到只接受在线教育并不是最好的学习方式，学生在传统的课堂教学模式中感受真实的学习环境，拥有及时和直接的问题互动和反馈经历，在线的碎片化学习和传统课堂的系统化学习两者相结合的混合学习方式将更加适合现代学习者的需求。创新利用MOOC进行混合学习的教学改革，已经在国内外开始萌芽，结合MOOC开展混合学习将是变革的推动力量［3］。与此同时，国家应对在线教育的评估机制进行进一步完善，对接受在线教育的学生给予恰当的认同与回馈，真正做到在线教育与传统教育相辅相成，平衡发展。教师应积极利用课程设计知识以及创新的思维方式呈现便利丰富的课程内容，并为学习者提供优质的在线教育资源，吸引更多的学生搭乘在线教育的快车，开始丰富多彩的学习之旅。

［1］I.ElaineAllen，JeffSeaman，RussellPoulin，TerriTaylor Straut：Online Report Card-Tracking Online Education in the United States［R］.Babson Survey Research Group，2016．

［2］管佳，李奇涛.中国在线教育发展现状、趋势及经验借鉴［J］.中国电化教育，2014（8）：62-66.

［3］罗九同，孙梦，顾小清.混合学习视角下MOOC的创新研究：SPOC案例分析［J］.现代教育技术，2014，24（7）.

（编辑：王晓明）

G420

A

1673-8454（2016）17-0001-05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青年基金项目“网络课程中协作学习环境的新探索——通用协作学习活动库的设计应用”（12YJC880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