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市居民对“空中菜园”的支付意愿调查与分析

田明华，李慧敏，潘 丽，贺 立，朱厚强（北京林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北京100083）

北京市居民对“空中菜园”的支付意愿调查与分析

田明华，李慧敏*，潘 丽，贺 立，朱厚强
（北京林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北京100083）

通过问卷调查，采用意愿调查价值评估法（CVM）对北京市“空中菜园”发展的潜在规模和潜在经济价值进行了估计，并运用多元回归分析方法对影响支付意愿的因素进行了简要分析。结果表明：北京市居民愿意参与和支付“空中菜园”建设的意愿支付率高达79.55%；被调查者的人均支付意愿（WTP）每年为1 430.76元（人民币，下同），人均愿意支付的菜园面积为4.08 m2，每平方米每年愿意支付的金额为350.68元，由此估算得出全北京市“空中菜园”潜在发展空间为6 863.88万m2，潜在价值为每年240.70亿元；居民对空中菜园的了解程度、受教育程度、家庭收入水平与支付意愿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年龄为负相关，女性有更高的支付意愿率。北京市“空中菜园”潜藏巨大经济效益和广阔的发展前景，应普及居民对“空中菜园”屋顶利用模式的认知，实施配套政策支持鼓励“空中菜园”市场的商业经营开发，充分挖掘和利用“空中菜园”潜在价值。

“空中菜园”；支付意愿；条件价值评估法；潜在市场

“空中菜园”是利用城市中的空闲屋顶，以蔬菜、水果为主要种植对象，将农业生产、节能环保、休闲娱乐等功能集于一身的屋顶绿化方式［1］。“空中菜园”不仅有利于改善城市生态环境、满足居民农耕休闲生活需求、有助于解决城市蔬果供给问题，还可以在寸土寸金的城市节省地面绿化面积、提高房屋建筑价值、有利于建筑节能环保、活跃丰富社区生活、增强社区吸引力［2-7］，蕴藏着巨大的生态、社会、经济效益，因此不仅越来越受到政府倡导、支持，也日益受到房地产开发商的关注。

“空中菜园”在欧美发展比较早也比较成熟［1，8-10］，在我国，北京、上海、广州、武汉、长沙、杭州、深圳等大城市首先以自发形式展开，其后很多城市出台了相关的政策办法支持和推进，但目前尚处于起步阶段［11］。“空中菜园”建设的技术可行性早已不是问题［4，6-7，11-12］，在我国不能得以迅速发展有政府支持力度不够、房地产开发商认识不足等原因，更重要的是对作为“空中菜园”使用者的城市居民的参与和支付意愿不了解，开发商担心投入了巨大成本不能得到居民的积极响应和有效回报。目前，这方面研究较少，白晶等［7］提出在设计阶段挖掘屋顶空间的商业价值，刺激消费，MALOWERSCHNIG等［13］基于新加坡城市规划的相关研究，针对居民对于城市楼房屋顶利用的投入意愿，从投入成本角度较为深入地分析了屋顶种植体系的形成，对“空中菜园”经营管理者给出投资回报方面的评价建议。本研究基于对北京市居民的实地调查，探究北京市居民对于“空中菜园”的支付意愿及需求，初步估计北京市“空中菜园”潜在市场规模，以利于政府制定相关政策和开发商挖掘“空中菜园”的潜在商业价值，从而促进“空中菜园”的发展。

1　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1.1数据来源

通过预调查，设计完善《北京市居民参与“空中菜园”意愿与需求调查问卷》，2014年7—10月在北京市海淀区、朝阳区、东城区、西城区、怀柔区等15个城区县按人口和社区比例进行随机抽样调查。调查对象为北京市居民，包括拥有北京户口以及未拥有北京户口但长期居住在北京的人群。问卷内容主要包括被调查者的个人特征（性别、年龄、婚姻状况、居住地、教育程度、家庭月收入）、对屋顶利用状况的评价、对“空中菜园”的认知情况、参与“空中菜园”的目的、支付意愿（是否愿意支付、愿意支付的菜园面积、愿意支付的菜园金额）等方面。调查共收回问卷610份，有效问卷533份，有效率达到87.38%。调查样本的个人特征基本符合北京市人口统计规律，为调研分析提供了可靠的支持。调查发现，对屋顶利用状况不满意者达46.90%，一般者也有34.52%，二者合计达81.42%，满意者14.45%，很满意者仅4.13%；对“空中菜园”非常了解者只有3.00%，有些了解者48.41%，不太清楚者31.52%，完全不了解者17.07%。经过对“空中菜园”的简单介绍，424位被调查者表示愿意为“空中菜园”支付一定数额金钱，占到回收有效问卷的79.55%。调查显示，对于参与“空中菜园”的目的（多选题），53.82%为了健康有机的食物，27.89%为了方便生活，5.86%为了出售挣钱，26.11%为了体验耕作，16.70%为了回归田园，14.03%为了学习农耕知识，12.97%为了亲子互动，甚至18.12%是为了帮助改善环境。

1.2意愿调查价值评估法

支付意愿（Willing to pay，WTP）是指消费者接受一定数量的消费物品或劳务所愿意支付的金额。意愿调查价值评估法（CVM）是一种陈述偏好评估方法，利用效用最大化原理，在假想市场情况下，常用来直接调查和询问人们对某一环境效益改善或资源保护措施的支付意愿，以推导环境改善或环境质量损失的经济价值［14］。意愿调查价值评估法在国内外普遍应用，是进行环境物品价值评估时用的最多的一种方法。

城市居民作为“空中菜园”的未来使用者，其租用“空中菜园”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获得有机或放心的蔬菜、方便生活，还为了满足回归田园的心理需求，通过种植、采摘蔬菜，能够充分地亲近自然、感受自然，消除都市生活精神的紧张，体验农耕，享受丰收的喜悦；为了与家人在共同的劳动中增进亲情交流、促进家庭和谐，提高孩子对自然的认知和培养孩子良好的性格品质，丰富老年人的社会生活等。因此居民对“空中菜园”的需求不能简单用购买蔬菜的成本或生产的蔬菜的市场价格来表达。本研究采用意愿调查价值评估法，通过问卷调查获得基础数据之后，借助SPSS 20.0软件对数据进行处理、分析，计算居民对“空中菜园”的支付意愿，寻求“空中菜园”的经济价值。

2　结果与分析

2.1愿意支付的菜园面积

了解居民愿意为“空中菜园”支付的菜园面积将有利于“空中菜园”的建设规划。在有效回收的533份问卷中，52.91%的被调查者愿意支付的菜园面积为1—10 m2；愿意支付1—5 m2的人数最多，占总人数的33.58%，愿意支付6—10 m2的人数其次，占总人数的19.33%；有20.45%的被调查者对于空间菜园拒绝支付。愿意支付的菜园面积累计频度分布表如表1所示。

表1　愿意支付的菜园面积累计频度分布表Table 1　The cumulative frequencydistribution of willingness to pay for the kale yard area

计算平均值和中位数是意愿调查评估最常用的两种方法。愿意支付的平均菜园面积Sa计算公式为：，其中Si表示愿意支付的“空中菜园”面积，Pi表示愿意支付此菜园面积的人数的分布频率，计算得到Sa=5.61 m2。中位数的计算需要借助累计频率分布，求出累计分布频率为50%时愿意支付的菜园面积，经SPSS 20.0软件计算愿意支付的菜园面积的中位值Sm为4.08 m2。依据国内外运用CVM模型的传统研究方法中常用中位值表示最终的评估值［14］，同时考虑到调查样本分布情况，用数值相对较低的中位值作为评估值。因此北京市居民愿意支付的人均菜园面积为4.08 m2。

北京市居民总意愿支付面积St的计算公式为：St=Sm×U×P，其中，Sm为人均愿意支付的菜园面积，U为北京市常住人口数，P为意愿支付率，是北京市全体居民中真正具有支付意愿的比率。依据北京市统计局发布的北京人口普查公告，2014年全市常住人口U为2 114.8万人，通过调研统计得出P为79.55%。经计算可得北京市总意愿支付面积为6 863.88万m2。

2.2愿意支付的菜园金额

居民愿意为“空中菜园”支付的金额将对推进菜园建设和运营提供重要参考。在有效回收的533份问卷中，被调查者愿意为“空中菜园”支付的金额累计频度分布表如表2所示。52.90%的被调查者愿意每月支付51—300元（人民币，下同）不等的金额来支持其所在楼宇的“空中菜园”建设，但仅有10%左右的被调查者愿意支付300元以上的金额投入“空中菜园”建设。

表2　愿意支付的菜园金额累计频度分布表Table 2　The cumulative frequencydistribution of willingness to pay for the kale yard

同样采用CVM模型计算支付意愿（WTP），愿意支付的平均金额Wa计算公式为其中Wi表示人均愿意为“空中菜园”支付的金额，Pi表示愿意为此菜园支付一定金额的人数分布频率，计算得到Wa=224.71元/（人·月）。同样借助累计频率分布，求出累计分布频率为50%时愿意支付的金额，经SPSS 20.0软件计算愿意支付的金额的中位值Wm为119.23元/（人·月）。同样以中位值作为平均支付意愿，这样北京市居民对“空中菜园”的平均支付意愿为119.23元/（人·月），可换算为1 430.76元/（人·年）。

根据被调查者愿意为“空中菜园”支付的平均金额为119.23元/（人·月），平均愿意支付的面积为4.08 m2，由此计算出被调查者愿意为单位面积“空中菜园”支付的金额为29.22元/（m2·月），可换算为350.68元/（m2·年）。

北京市居民总意愿支付金额Wt的计算公式为：Wt=Wm×U×P，其中，Sm为人均愿意支付的菜园金额，U为北京市常住人口数，P为意愿支付率，是北京市全体居民中真正具有支付意愿的比率。依据北京市统计局发布的北京人口普查公告，2014年全市常住人口U为2 114.8万人，通过调研统计得出P为79.55%。经计算可得北京市居民总意愿支付金额为20.06亿元/月，可换算为240.70亿元/年。

该结果是北京市居民对“空中菜园”价值的总估价。由此可见，“空中菜园”在北京存在巨大的潜在价值。

2.3支付意愿的影响因素分析

为进一步了解北京市居民支付意向的影响因素，进而检验各因素影响程度和显著性，本文建立了支付意愿影响因素的计量模型，以性别、年龄、婚姻状况、居住地、文化程度、家庭月收入等社会经济特征和对屋顶利用状况的评价、对“空中菜园”的认知情况作为自变量，以是否愿意支付作为因变量，采用二元因变量的logistic回归分析模型，最大似然估计法对北京市民参与“空中菜园”意愿的影响因素进行回归估计。模型如下：

其中，是否愿意为“空中菜园”支付设为变量Y（愿意支付，Y=1；否则，Y=0），Y=1的总体概率为P （Y=1），Xi为支付意愿的影响因素，分别为X1性别（女=0，男=1）、X2年龄（20岁以下=1，20—29岁= 2，30—39岁=3，40—49岁=4，50—59岁=5，60岁及以上=6）、X3婚姻状况（未婚=0，已婚=1）、X4居住地（首都功能核心区=1，城市功能拓展区=2，城市发展新区=3）、X5教育程度（小学及以下=1，初中=2，中专及高中=3，大专=4，本科=5，硕士及以上=6）、X6家庭月收入（3 000元以下=1，3 001—4 000元=2，4 001—5 000元=3，5 001元—6 000元=4，6 001元—7 000元=5，7 001—10 000元=6，10 001—15 000元=7，15 001—20 000元=8，20 001—30 000元=9，30 000元以上=10）、X7屋顶利用状况（不满意=1，一般=2，满意=3，很满意=4）、X8认知情况（非常了解=1，有些了解=2，不太清楚=3，完全不了解=4），β0为常数项，βi为Xi对应的回归系数，εi为残差。

表3　Logistic回归分析模型回归结果Table 3　The return results of Logistic regression analysis model

通过SPSS 20.0软件计算，模型卡方值χ2（df）达到90.699，远大于在显著性水平为0.05条件下对应的临界值，模型显著。在Hosmer-Lemeshow检验中，对应的显著性水平为0.069大于0.05，通过显著性检验，模型拟合优度较为理想。

从模型结果来看，参数符号与预期绝大多数相符合。模型结果显示：居民对“空中菜园”的了解程度与支付意愿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存在极其显著的正相关，了解程度越高，支付意愿较高；教育程度与支付意愿在5%的显著性水平下存在显著的正相关，教育水平越高，意愿支付率越高；年龄、家庭收入水平与意愿支付在10%的显著性水平下存在较明显的相关性，年龄越小、家庭收入越高的居民对“空中菜园”意愿支付率越高。同时，女性比男性表现出更高的支付意愿率。研究还发现，婚姻状况、居住地、屋顶利用状况等因素与支付意愿不具备显著相关性。

3　结论与讨论

3.1研究结论

本研究通过问卷调查，采用意愿调查价值评估法（CVM）对北京市“空中菜园”发展的潜在规模和潜在经济价值进行了估计，还运用多元回归分析方法对影响支付意愿的因素进行了简要分析。结果显示，北京市居民愿意参与和支付“空中菜园”建设的意愿支付率高达79.55%；被调查者的人均支付意愿（WTP）为1 430.76元/（人·年），人均愿意支付的菜园面积为4.08 m2，单位面积愿意支付的金额为350.68元/ （m2·年），由此估算得出全北京市“空中菜园”潜在发展空间为6 863.88万m2，潜在价值为240.70亿元/年；居民对“空中菜园”的了解程度、教育程度、家庭收入水平与支付意愿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年龄为负相关，女性有更高的支付意愿率。

3.2相关讨论与建议

目前，北京约有9 000万m2左右的屋顶空间，可作为生态屋顶的面积约占其中30%左右，即3 000多万m2［15］；2013年北京市城镇房地产开发房屋竣工面积2 666.4万m2，其中住宅竣工面积1 692.0万m2，这样估计每年新增住宅屋顶面积在100万m2左右［16］。而北京市“空中菜园”潜在发展空间为6 863.88万m2，因此对原有屋顶进行改造、在设计施工阶段就建设生态屋顶推行“空中菜园”大有可为。

“空中菜园”的建设与屋顶绿化的建设类似。据研究测算，北京市简式屋顶绿化的建设成本大约为245—280元/m2，花园式屋顶绿化的建设成本大约为380—505元/m2［17］。考虑到“空中菜园”建设对于栽培基质要求比较高，而且屋顶参与人员较多，“空中菜园”的建设应当与花园式屋顶绿化的建设成本相当。但不同于一般的屋顶绿化只有生态、环境、社会效应，对于政府、开发商只有投入而没有经济产出，“空中菜园”建设因为居民愿意支付而具有商业价值。本研究结果表明，北京市居民对于“空中菜园”愿意支付350.68元/（m2·年），不足两年，就可以收回全部建设投资，所以对原有屋顶进行改造或在设计施工阶段就建设生态屋顶开发建设“空中菜园”，具有重大的商业价值。因此，房地产开发商在项目设计建设初期就应高度重视“空中菜园”开发建设，它不仅仅能通过房屋溢价获得收益，其本身也可以产生利润，具有巨大的获利空间。对于原有屋顶，商业公司或小区物业也可以通过屋顶改造开发建设“空中菜园”，如果运作得当，将具有很好的收益。考虑到教育程度、家庭收入水平与支付意愿存在显著的正相关，高档小区应该是“空中菜园”开发建设的重点。“空中菜园”开发经营者可以设计并投资建设各种类型的“空中菜园”，如种植培训课堂、蔬果吧、园艺小站、有机餐饮、菜园租赁等，使之成为绿色平台，发展特色服务，满足不同消费层的差异化需求。根据本研究测算，北京市“空中菜园”每年240.70亿元的潜在市场价值有待开发。为此，北京市各级政府也应注意引导和扶持北京市“空中菜园”的开发建设，首先要转变观念，将“空中菜园”的开发建设视作屋顶绿化的一部分，其次是制定相关支持政策，一方面可以部分折抵规定的地面绿化面积，另一方面给予如同屋顶绿化一样的资金补助政策，引导开发商或绿化公司、小区物业积极开发建设“空中菜园”。目前北京市各级政府每年规划建设屋顶绿化面积10万m2，市政府、区财政补助资金2 000万元，每平方米补助资金200元［15］，若按此标准补助“空中菜园”开发建设，将极大鼓励开发商或绿化公司、小区物业的积极性，撬动每年240.70亿元的潜在市场。

“空中菜园”的开发建设仅仅有政府支持、开发商或绿化公司及小区物业的主动投入还不够，还需要广大市民的积极参与。本研究结果显示，北京市居民对“空中菜园”的了解程度与支付意愿存在显著的正相关，然而北京市居民对“空中菜园”非常了解的仅占3.00%，不太清楚、完全不了解的合计占比达48.59%。调查结果显示，文化程度高的居民外出工作时间较多，无暇进行菜园的日常打理。长期留守家中的多为中老年人，这类群体文化水平相对较低，获取“空中菜园”相关信息的能力和渠道有限，无法充分了解“空中菜园”的潜在效益，造成了这部分人群支付意愿普遍较低的现象。因此，普及城市居民对“空中菜园”这一屋顶空间利用模式的认知是今后成功推进“空中菜园”开发经营的关键。应当像目前推进阳台种菜一样采取各种措施引导和鼓励居民对“空中菜园”的参与。特别针对收入水平有限的住户，可以学习欧美国家的成功经验，采取税收减免、直接补贴、降低房贷利息等鼓励政策［5，8-10］，使居民获得实惠，以最大化调动居民参与的积极性。根据教育水平越高，意愿支付率越高，家庭收入越高的居民对“空中菜园”意愿支付率越高的现实情况，可以根据收入阶层不同在社区成立相对应规模的协会和组织。以教育水平高、家庭收入高、女性人群为主要目标对象，有重点、有组织地宣传推广“空中菜园”种植教程等各种形式的公益项目，为居民解答种植疑惑并提供具体的种植建议，定期召开菜园种植交流会分享种植的经验和收获，以在居民群体范围内形成对“空中菜园”的参与气氛，将屋顶种植融入社区生活理念之中。

［1］高楠.从“空中花园”到“空中菜园”的新型城市屋顶绿化设计研究［D］.上海：上海交通大学，2012.

［2］田明华，宋维明，陈建成，等.试论低碳经济时代的屋顶绿化［J］.中国城市林业，2010（6）：42-45.

［3］蔡昕妤，田明华，王晓雪，等.基于SWOT-AHP的北京市民农园经营战略选择研究［J］.北京林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12（2）：47-53.

［4］李伯钧，刘小丽，杨佩贞，等.屋顶农业利用与城市新菜篮子工程探讨［J］.浙江农业科学，2012（5）：643-648.

［5］王雨竹.政策法规对提高屋顶绿化普及率所起作用的探讨［J］.安徽农业科学，2011，39（36）：22449-22450，22487.

［6］边晓明.城市屋顶资源的综合利用［J］.科技情报开发与经济，2004，14（2）：118-119.

［7］白晶，刘勤.商业建筑屋顶空间价值的开发［J］.建筑技艺，2012（4）：232-235.

［8］魏艳，赵慧恩.我国屋顶绿化建设的发展研究：以德国、北京为例对比分析［J］.林业科学，2007，43（4）：95-101.

［9］赵晓英，金晓玲，胡希军，等.国外屋顶绿化政策对我国的启示［J］.西北林学院学报，2008，23（3）：204-207.

［10］冼丽铧，鲍海泳，陈红跃，等.屋顶绿化研究进展［J］.世界林业研究，2013，26（2）：36-42.

［11］张迎迎，王爱民.城市屋顶菜园种植技术研究：以“南京紫东创意园E区”为例［J］.安徽农业科学，2015，43（1）：122-123.

［12］张原.屋顶农业之阳台种菜研究［J］.长江蔬菜，2012（3）：1-4.

［13］MALOWERSCHNIG B，OLIVERs.Long-term vegetationdevelopment on a wildfireslope in Innerzwain（Styria，Austria）［J］.Journal of Forestry Research，2014（1）：103-111.

［14］田明华，蔡昕妤，严青珊，等.北京市居民参与市民农园的支付意愿分析［J］.北京林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4，13（3）：73-78.

［15］赵蔓卓，田明华，张琛麟，等.北京市屋顶绿化现行管理模式比较［J］.中国城市林业，2009（5）：55-57.

［16］北京市住房和城乡建设委员会.北京市房地产年鉴2014［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4.

［17］张琛麟，田明华，赵蔓卓.北京市屋顶绿化建设项目成本效益分析［J］.中国城市林业，2009（4）：61-63.

（责任编辑：张睿）

Analysis of the willingness of citizens in Beijing to pay for the kale yard

TIAN Ming-hua，LI Hui-min*，PAN Li，HE Li，ZHU Hou-qiang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Beijing Forestry University，Beijing，100083，China）

This paper uses contingent valuation method（CVM）to estimate the potentialscale and economic value of the kale yard in Beijing，and analyzes the factors affecting the willingness to pay by using multiple regression analysis model.The resultsshow that up to 79.55 percent of residents are willing to participate in and pay for the kale yard in Beijing.The average amount of money that people tend to pay（WTP）is 1 430.76 RMB per person for each year，and the average area that people tend to pay is 4.08 m2per person.Therefore，the amount that people tend to pay for the average area is 350.68 RMB persquare meter.These prove that the total area that people will pay is about 68.638 8 millionsquare meters，and the total amount of money that people will pay is 24.07 billion RMB per year in Beijing.Thedegree of understanding of the kale yard，degree of education，and family income level aresignificantly correlated with their willingness to pay，the age is negatively correlated，and women have a higher uillingness to pay.The kale yard in Beijing has enormous economic benefits and broaddevelopment prospects in the future.Popularizing the knowledge of the kale yard，and implementingsupporting policies to facilitate commercial exploitation of the kale yard，would fully exploit and utilize the potential value of the kale yard.

Kale yard；Willingness to pay；Contingent valuation method；Potential market

S63；F326

A

1000-3924（2016）04-126-06

2015-07-08

北京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11JGB042）；北京林业大学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资助项目（xs2014010）；北京林业大学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计划项目（X201410022059）

田明华（1969—），男，博士，教授，研究方向：林业经济、国际贸易、市场营销。E-mail：tianminghua@sina.com

，E-mail：serafina1214@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