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览之窗
2016-09-13
毛泽东:在敌后我们能够建立大批抗日根据地
抗日战争中,毛泽东以其深厚的理论造诣和对中国国情的了解,对这场关系到中华民族前途命运的战争做出了许多科学的分析和预见。其中主要的四大预见,即游击战在抗日战争中是一种战略而不是战术、在敌后能够建立大批抗日根据地、抗日战争是持久战并要经历三个阶段、中国将在抗日战争中实现民族解放,都被实践证明是正确的。
抗日战争一开始,毛泽东就在考虑红军改编为八路军后深入敌后开展游击战时建立自己根据地的问题。他认为:“在敌人后方创设许多抗日根据地是完全可能的,是十分必要的。”并认为根据地“是游击战争赖以执行自己的战略任务,达到保存和发展自己、消灭和驱逐敌人之目的的战略基地”。在《抗日游击战争的战略问题》中,他把建立根据地作为抗日游击战争六个具体战略问题中的第三个问题提了出来,并做了充分的论证。毛泽东在指导各地游击战领导人工作时,总是强调部队进入敌人后方后要以最快速度创建巩固的根据地。根据地不仅有游击队,还要建立抗日民主政权,组织召开群众团体会议,以充分发动人民群众,还要大力发展党组织。他强调,这是我们和历史上许多流寇主义的农民战争的区别。
特别是,毛泽东多次预见我们不仅可以在陕甘宁建立巩固的抗日根据地,而且预言我们可以在晋察冀等地建立抗日根据地。
(维之摘自《党的文献》2015年第5期,李君如文)
王震在“文革”中挽救北京农大
1970年9月,北京农业大学根据上一年中共中央《关于高等院校下放问题的通知》,整体搬迁至延安清泉县清泉镇。这以后的两年是北京农业大学处境最艰难的两年。由于清泉沟水质含有有害物质等原因,不少教职工因病请假离校,清泉沟校部人员大大减少,学校接近崩溃的边缘。
1972年10月,周恩来特派王震视察陕北革命老区。王震当时是国务院业务组成员。他任农垦部部长时,对北京农大十分关照,曾在河北涿县拨出约2万亩的农场给北京农大作为半农半读劳动实验基地。在王震赴陕前夕,当时是国务院业务组列席成员的王观澜向他说:“到了陕西,希望您能关心一下农业大学。”王震答应了。几天后,王震乘汽车来到了延安,召开了部分北京农大教职工座谈会,听取了一些教师的反映。后来他又回到西安,并且接见了北京农大沈其益副校长等人。
据知情人透露,王震回京以后见了周恩来,第一件事就是说北京农大在陕西办不下去了。周恩来问:“那你说在哪里办?”王震回答:“可以迁回河北涿县,那边有个2万多亩地的农场,还是我给他们的,他们也可以劳动建校嘛!”周恩来同意了。
至1973年9月,北京农大全部迁回到河北涿县,并接管了原已移交给4793部队的农场。
(晓政摘自《红色往事:党史人物忆党史》,济南出版社2012年版,欧阳淞、曲青山主编)
“文革”前的全国政协“双周座谈会”
“双周座谈会”是政协第一届全国委员会建立的一种工作制度,是中国共产党及中央人民政府同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和各界爱国民主人士共商国是的一种方式。座谈会每两周举行一次,主要目的是沟通思想,就时事政治和统一战线工作交换意见。从1950年4月“双谈”召开第一次会议到1966年7月停止活动,全国政协举行“双周座谈会”共计100多次,大致可分为三个时期。
第一个时期:1950年4月到1954年6月,共召开55次座谈会。这一时期,人民政协代行全国人大职权,在国家政治生活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双谈”主要围绕《共同纲领》所规定的团结各民主阶级和国内各族人民,“反对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为中国的独立、民主、和平、统一和富强而奋斗”开展活动。结合当时新中国为巩固新生政权在政治、经济、文化、外交等领域采取的一系列重大政策、措施,“双谈”主要进行了以下主题的座谈:抗美援朝、土地改革、镇压反革命、“三反”“五反”运动、亚太地区和平会议筹备情况等。第二个时期:1957年12月到1958年4月,共召开座谈会11次。1954年一届全国人大召开后,全国政协完成了代行全国人大职权的历史任务。从1957年起,由于“左”的错误路线的干扰,“双谈”内容由第一阶段讨论党和国家的重大问题转变为对民主党派的思想改造,主要是关于反右派斗争、对右派分子的处理和民主党派整风问题。第三个时期:1960年2月至1966年7月,共召开座谈会50次。这一时期“双谈”讨论最为集中的是“神仙会”及“双百”方针问题,进一步加强统一战线工作,为右派摘帽问题,爱国主义、国际主义、社会主义教育运动问题等。
“文革”开始后,政协系统成为“重灾区”,“双周座谈会”停止活动。
(义章摘自《中共党史研究》2015年第7期,刘维芳文)
胡乔木支持恢复设立国家主席
中华人民共和国设立国家主席是1954年宪法做出的规定。在“文化大革命”中,国家主席受到迫害,其权力被取消、剥夺。在特殊的历史背景下,1975年宪法取消了国家主席的职务。1978年宪法继续沿袭了这个做法。1980年修改宪法时,要不要恢复设立国家主席,成为必须解决的一个重大问题。对此,中央酝酿了一年多时间,一直没有做出决断。
1981年12月4日,彭真致信胡耀邦并中央政治局常委,提出:“关于国家主席问题,需要中央做最后的决定才能提交修宪会讨论。”1982年2月20日,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讨论宪法修改草案,但关于设立国家主席,意见仍不一致。邓小平主张设,有几位同志不主张设。当天没有得出结论,23日继续讨论。
胡乔木认为恢复设立国家主席是关系到国家长治久安的大事,遂于2月22日给胡耀邦、万里、习仲勋、杨尚昆写信,请他们在23日的政治局会议上发言,大力支持邓小平的意见,说这是一件关乎党和国家政治生活正常化的久远的大事。此信又加送彭真。
23日,政治局会议意见取得一致,恢复设立国家主席的问题得到解决。
(筱蕾摘自《胡乔木传》,当代中国出版社、人民出版社2015年版,《胡乔木传》编写组著)
被“帝国主义和修正主义”利用的“阿里事件”
1962年3月20日,桑给巴尔留学生阿里与蒙古留学生朋友到北京和平饭店买烟,阿里要求购买一条,由于当时烟草消费品供应紧张,加之怀疑外国学生违规倒卖,服务员只允许阿里购买一包,双方由此发生口角。最后,服务员一方与非洲留学生之间发生了大规模冲突。
正当中方开始着手处理冲突之际,事态迅速升级。21日,受外交学会邀请来华访问的非洲组委会执行委员、英共党员霍尔纳斯(牙买加人)态度极其强硬地要求中国政府公开道歉赔偿。紧接着,非洲学生联合会主席赫威提出了与霍尔纳斯口径一致的强硬要求。
很快,霍尔纳斯进一步向中方施压。他认为中国政府包庇了真正的罪犯,表示已对双方的友谊“丧失信心”。同时,公安部门的调查受阻,阿里在霍尔纳斯的劝说下拒见公安人员,学校对非洲学生的劝说和解释工作也遭到非洲学生联合会的阻断。
中方开始怀疑非洲留学生事件并非偶然,霍尔纳斯的“越俎代庖”以及非洲学生的激烈举动背后可能是一场国际阴谋。不久,中方的猜测得到了苏丹和平人士凯尔的印证。凯尔透露霍尔纳斯与英国代办以及苏联使馆往来密切,常协助苏联使馆和英国代办处秘密散发宣传品,宣扬修正主义观点并攻击中方。凯尔的提醒使中方迅速改变了对事件的态度和定性,最后这一事件被认定为“帝国主义和修正主义分子利用打架问题,从中挑拨、公开煽动反华活动,将个别的打架事件升级为中国人和非洲人之间的问题”。
“阿里事件”引发的风波直接导致28名非洲留学生退学。
(逢周摘自《党史研究与教学》2016年第2期,蒋华杰文)
波兰“十月事件”引发的一场笔墨官司
1956年10月,波兰和苏联之间爆发了一场异常尖锐的干涉和反干涉的斗争,双方险些兵戎相见,史称波兰“十月事件”。
事件发生后,中国驻波兰大使馆担负着跟踪形势、调查研究、向中央提出报告和建议的重大任务和责任,使馆每周召开各种形式的务虚会,听取方方面面的反映,分析报刊的报道和文章,综合各方面的看法和论点,最后形成了使馆多数人和新华社驻华沙首席记者谢文清一个人观点对立的局面。
大使、参赞和与会的多数人认为波兰“十月事件”的性质是右派翻天,反苏反社会主义。但谢文清却不这样看。他比较了解波兰社会的情绪和反映,认为波兰受到了不公正对待,波兰“十月事件”的性质不是反苏,而是反对苏联的大国沙文主义。
在“十月事件”期间,毛泽东多次召开政治局常委会议或政治局会议,分析波兰“十月事件”的性质,确定中国的态度和政策。毛泽东在谈到驻波兰大使馆发来的电报时,说:“我们大使馆的看法不大对头,他们比较强调波兰反苏情绪高涨,很可能从苏联驻波兰大使那里听来的。我驻波使馆另外一些同志觉得波兰的情况是苏联大国沙文主义的结果。这两种意见,看来后一种意见是对的。”毛泽东的声音传到波兰,打动了波兰人的心,也为使馆和记者之间的笔墨官司画上了句号。
(村夫摘自《纵横》2016年第1期,刘彦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