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年“十人”录
2016-09-11
100年“十人”录
在BMW百年发展史中,总有一部分天才,像流星一样划过天空,为世界带来惊喜。一个品牌的成长离不开为之奋斗的人们,品牌的成功有着他们的汗水,品牌的历史镌刻着他们的名字,品牌的文化也蕴含了他们的精神。
以下是寰球汽车编辑部通过整理对比各种资料,在BMW百年的历史长河中选出十位举足轻重的管理人士,他们或是推动了企业发展,或是成就了一个产品的辉煌,亦或带领BMW开拓出一片新的天地。
BMW之父——古斯塔夫·奥托
古斯塔夫·奥托,奥托四冲程内燃机之父——尼可拉斯·奥古斯都·奥托的儿子。作为人类历史上第一个电控喷射燃油发动机的发明人,N.A.奥托在德国社会和历史教科书上都被置于很高的地位,古斯塔夫和很多伟人后代一样,面临着尴尬的窘境,他必须花很长的时间才能在父亲的影子下找到属于自己的路。
1910年,古斯塔夫•奥托与合伙人加布埃尔•莱什用自己设计的发动机组装出一架双翼飞机,这架飞机的处女航让德国媒体一片惊叹。两年后,奥托组建了慕尼黑飞机制造公司,这一年他卖出了30架飞机,一年后他又向巴伐利亚的军队出售了47架飞机。
不过由于一战影响,奥托的飞机一时间失去了下家,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破产的压力逐渐增大,最终他决定将他的公司卖掉,抹平他的负债,于是1916年3月7日,巴伐利亚飞机公司诞生了。
尽管奥托没有在重组的公司停留很长的时间,但是奥托始终被认为是BMW之父,在奥托的影响下,BMW最终从一个飞机发动机制造公司变成21世纪最伟大的汽车和摩托车生产公司,而这一切的基础都是BMW上个世纪如诗如梦的飞机。
喊出“终极驾乘机器”第一人——鲍勃·卢茨
鲍勃·卢茨一直都认为,自己为BMW公司做过的一个最伟大的贡献,就是控制了公司的经销网络。只有在美国,BMW是通过自己的经销商在进行销售,但是在其他地方都有进口商,这些进口商吞噬了巨额的利润。
在法国、比利时、荷兰和意大利这些国家,分别都另外设立了独立的进口商。这些人手里都有多年的合同。他们建立了大量自己的零售渠道,另外他们还可以享受15%的经销商佣金和22%的零售佣金,而BMW只不过以成本价向他们发货,只有在德国国内销售的汽车可以赚钱。私人进口商的奢靡生活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于是,年轻的卢茨动身去欧洲各国从那些中间商手中买回进口权。几经波折,BMW终于拥有了自己的全国性销售公司,并得以在全世界范围内更好地控制其品牌形象。
除了在销售网络上贡献卓著之外,卢茨在营销上也树立了BMW品牌——梦想之车的形象, 1974年,卢茨在营销上非常具有眼光,他没有选择资历更老、更有名气的广告公司,而选择了新崛起的灵狮广告公司为其制作新的广告。“终极驾乘机器”的口号由此而来,它帮助BMW走进世界顶级消费品牌的行列。
最精明的金融家——卡米罗•卡斯提李奥尼
1918年8月13日,BMW GmbH发行了该公司的第一支股票。其中1/3 的股份属于拥有1200万马克股份的奥地利实业家卡米罗·卡斯提李奥尼,他当时还是梅塞德斯-奔驰的大股东,后来又收购了维也纳几家银行和报纸。作为监事会的成员以及重要的股东,在前十年他一直掌控着BMW的经济命脉。
从1919年夏天起,气动制动器的制造越来越多地盖过发动机的生产,这时大部分BMW股东已经失去了对公司的兴趣。只有大股东米罗•卡斯提李奥尼仍然相信公司的未来,所以一直持有公司的股份。
不过,米罗·卡斯提李奥尼并不仅仅是一个目光长远的企业家,他还是一个不断寻找快速获利机会的精明金融家。
1922年,米罗·卡斯提李奥尼先后从MAN公司和克诺尔公司分别买下了巴伐利亚飞机制造厂(Bayerische Flugzeug-worke,BFW)和巴伐利亚发动机制造股份有限公司(Bayerische Motoren Werke GmbH,缩写为BMW)的发动机制造部门。
在米罗·卡斯提李奥尼的掌管下,两家公司完进行了重组合并:BFW重组收购了BMW,BMW迁入了BFW的工厂,新公司用了发动机的名字,用了飞机制造厂的日期,所以集团名字是BMW(Bayerische Motoren Werke AG,BMW),而创始时间(1916年3月7日)就成了巴伐利亚汽车制造厂(今日我们所熟悉的BMW)的创始时间,而总部在最初古斯塔夫·奥托航空机械制造厂(Gustav Otto Flugmaschinenfabrik)所在的Lerchenauer大街,BMW总部至今一直在该地址。
从奔驰“口中”救下BMW的恩人——赫伯特•匡特
匡特家族是当今世界上最富有的家族之一。它与BMW的渊源始于20世纪50年代一个名为赫伯特·匡特的家族年轻人。彼时,BMW一直处于低迷状态,1956年公司亏损甚至达到600万德国马克,这使得BMW公司的财务状况非常严峻。
1959年12月,监事会企图将公司出售给其斯图加特的竞争对手。但是,想到这个巴伐利亚公司要被卖给戴姆勒-奔驰,BMW公司骄傲的工会和股东发起了一场骚乱。
不过,实业家赫伯特·匡特的出现让这场危机化为无形。赫伯特悄悄购买了BMW30%的股份,尽管这一决定受到了匡特家族其他人的坚决反对,但赫伯特仍然不顾劝阻,继续用自己的资金购买BMW的股票。
当时,没人相信BMW会起死回生。但赫伯特坚定地说:“诚信和良好的声誉肯定能让BMW公司再次辉煌,这就是我挺身而出承担责任的原因。”直到现在,BMW的员工仍觉得赫伯特的影响无处不在。这不仅是因为他在公司监事会的声望,因为他为公司设计的肾形水箱的商标,还因为公司的员工知道,是他把大家带向了成功。
在另一名高级管理人员汉斯·康特的配合下,赫伯特领导着公司稳步发展。他在人事任命方面显示了特殊的才能。1970年曾任公司首席执行官的埃伯哈德·冯·金海姆回忆说:“在选拔高级管理人员时,他的判断正确而果断,简直令人不可思议。
3系、5系、7系之父——埃伯哈德·冯·金海姆
1969年,赫伯特决定将BMW公司交给埃伯哈德·冯·金海姆(Eberhard von Kuenheim)。这是一个具有长远发展头脑且充满传奇色彩的总裁,他掌控BMW时间最长,把BMW从一个欧洲默默无闻的小公司变成世界瞩目的知名公司,功不可没。
这位出生于1929年的东普鲁士的世袭贵族的后代,靠着自己打工念完了大学并获得硕士文凭。毕业后,他在德国汉诺威的一家加工工具公司工作了11年,担任生产和销售工程师,后来担任技术经理。但是,对汽车领域的匮乏让他饱受争议。
不过,外界的不好看并未影响到他的步伐:统一管理进口商网络,这帮助BMW迈出了走向世界顶级汽车品牌的第一步;重新定位和包装BMW品牌,将BMW车型根据外形尺寸分成了3系、5系和7系;引入“柔性制造”的文化,即除设计和营销以外,制造是第3个重要环节;提议建造新的总部办公大楼,这座大楼就是后来具有传奇色彩的“BMW四缸大厦”(BMW Four-Cylinder)。
到20世纪80年代,BMW已经成为最受那些富有的、有大量可支配资金的雅皮士认可的消费品牌。BMW的品牌力量已经非常强大,它已经深深地嵌入到美国文化当中。世界上没有哪一个汽车品牌能带来像BMW一样的积极联想,BMW是人们梦寐以求的品牌。
到20世纪90年代初临近退休的时候,冯·金海姆已经被公认为汽车业最伟大的人物。1992年是他最后一年任BMW董事会主席,这一年,BMW公司首次在销售额上超过了梅赛德斯-奔驰,并定义了豪华轿车市场。
现代运动房车之父——亚历山大·冯·法肯豪茨
最初BMW公司的想法只是准备推出一款装备1.3升四缸发动机的普通家用轿车,以较为稳妥地应对当时西欧的消费水平。然而公司的设计师亚历山大·冯·法肯豪森(Baron Alexander von Falkenhausen)据理力争。
作为一名BMW摩托车运动部门的工程师与著名赛车手,他坚持认为BMW作为以制造技术先进、动力强大的航空发动机起家并闻名于世界,以蓝白双色的飞机螺旋桨作为标识的BMW品牌已经与动力强大、运动性能等等特征一起印刻在了人们的脑海之中,新车型必然要传承这一品质,承载BMW品牌的精华,它不仅要有能够容纳5名成员的便捷性,还必须要有强大的动力与优秀的操控表现。
最终,他的主张得到了公司高层的支持,董事会接受了1.5升排量四缸发动机与运动底盘的四门轿车设计方案。
1962年,法肯豪森利用他在摩托车赛车发动机上的研发经验参与研发了BMW的高性能1.5升汽车引擎的研发制造,这一款引擎也被命名为“New Class”(德文“NeueKlasse”),装备这一引擎以及其后续1.8L、2.0L排量的新一代BMW运动车型也因此被称为“BMW New Class”。由于法肯豪森在这一时期的事迹,人们尊称他为“BMW现代运动房车之父”。
最懂中国的BMW人——史登科
对于大多数中国记者来说,BMW中国的史登科都是一位最好“沟通”的跨国车企老总。他能讲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吃饭用筷子,逛秀水会杀价,甚至吃一桌川菜都能品出来正宗不正宗。史登科这三个字本是他德文姓“Stark”的音译,但所有人在和史登科打招呼时却都喜欢以“老史”来称呼。
作为典型的德国人,史登科第一次来中国是1980年,当时史登科跟随的是政府交流的留学项目,读北大历史系,但基本以学汉语为主。随后史登科的职业生涯便扎根在了中国,“我在北大见过邓小平,新中国64年,我经历了一半。”史登科如此自称。
史登科于2004年11月1日上任BMW集团大中华区总裁兼首席执行官,在随后的一年多时间内令BMW在中国大为改观,当年中国内地成为BMW集团在全球增长最快的市场,增52.4%。
有评论认为,史登科用8年时间缔造了BMW汽车历史上的一个速度奇迹,也有人认为,史登科的作用在于,重新诠释并构建了基于本地化的BMW品牌内涵与价值体系。这都没有错,而在有一位跟随在史登科左右十余年的中方高级经理认为,BMW过去8年最大的收获是尊重。“很大程度上,史博士用他本人的谦虚和风度,教会了我们对市场的尊重以及对中国文化的深刻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