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内容分析法的教育APP现状研究

王婷，王楠（北京邮电大学网络教育学院，北京100084）

基于内容分析法的教育APP现状研究

王婷，王楠
（北京邮电大学网络教育学院，北京100084）

以移动互联网为特征的后PC时代的到来，以及智能终端的快速普及，使人们接收与反馈信息的方式发生了巨大变化，同时也进一步促进了学习者学习模式的改变。教育APP作为信息技术在教育领域的应用，以其趣味性、个性化、灵活、互动等特点，迅速受到越来越多学习者的青睐，成为一类颇受欢迎的数字化学习方式。文章采用内容分析法，建立了一个合理的分析框架，对教育APP从设备、适用年龄、价格、主题、评价、学校相关以及是否经过设计与测试七个维度进行研究，梳理总结国内教育APP的现状，并提出了注重学校相关性、探索制定教育APP评价标准等四条教育APP设计和开发的具体建议。

教育APP；内容分析法；学校相关

一、引言

APP是英文Application的简称，多用来指基于第三方智能手机、平板电脑等移动设备的应用程序［1］，教育APP是其中关于学习的一类。新浪［2］在2014年中国教育APP行业发展及用户行为研究中指出，当前教育APP开发者主要包括传统教育出版社、大型教育培训机构或教育类软件开发企业、拥有一定互联网技术开发能力的中小型工程师团队或工作室和对教育感兴趣的教育开发者四类。自移动终端快速普及后，教育APP的数量得以突发式增长。截止2014年11月，我国教育APP总数量已超过7万个，约占我国APP市场份额的10%［2］。

教育APP种类繁多，Helene Moran将教育APP分为七类（出自Shift learning 2011年发表的《Shift learning white papers——The magic and the logic-developing apps for the educational market》）：学习游戏类——学习内容通常是字母、数字识别，目标用户一般为幼儿，借助父母移动设备使用；交互参考应用类——学习内容涵盖了基础知识到专业知识，通常每个APP围绕某一主题，一般在工作环境中使用；修正工具类——通常包括一个基础测试引擎和抽计卡的设计，使用这类APP的用户目标是获得特定的奖励或者资格证；加强版电子书——在纸质书电子版的基础上增加了一些加强文本的特征，比如功能方面可以进行搜索、注释以及分享到各种社会化媒体；计划管理工具——这类应用程序设计非常有趣，一般免费提供优质内容；数据统计工具——一般具有单一的和特定的目的，对以数学和自然科学为基础的学科比较适用，适合于工程及设计的专业人士；SEN （Special Education Needs）APP——触摸屏设备的直观性使得有学习困难的儿童和成人也可以使用APP进行学习，此类APP一般为了满足特殊学习者的需要，价格往往比传统的APP更高。新浪教育对教育APP进行两级分类［1］，首先将教育APP分为外语、考试、平台、幼教、中小学和其他六类，进而对每个一级分类细分，平台类和其他两类除外。外语类又包含了单词词典、翻译、口语、外语考试、听力类和其他六类；考试类包含了资格考试、公务员、考研、高考和其他五类；幼教类包含了认知培养、语言培养、习惯培养、少儿英语和其他五类；中小学类又被分成了题库类、作业答疑、网校视频、家长社区和其他五类。

国外教育APP研究机构众多、研究成果丰富，致力于研究通过数字媒体提高儿童识字能力、培养儿童创新能力的芝麻街Joan Ganz Cooney中心，在2009年和2011年对美国教育APP的使用从用户年龄、主题/技能、设备、评价、学校相关做了两次调查，发表了两份调查报告《ilearn》、《ilearn II——An Analysis of the Education Category of Apple's App Store》，总结了教育APP的使用现状，并通过对比两年调查数据得出了教育APP的发展趋势，发现针对儿童的教育应用逐年增加，其中针对婴幼儿的应用增加最快，而针对成人的应用则有减少趋势；同时教育APP的价格也呈现出上涨趋势，针对成人的应用价格普遍更高。最后提出了创建教育产品市场标准、保护儿童免受商业化影响等建议。非盈利组织CSM （Common Sense Media，一家非盈利的儿童倡导组织，致力于研究技术和媒体如何影响家庭教育，并提出了一套针对教育视频、游戏、APP的评价体系）和CTR （Children's Technology Review，儿童交互媒体系统调查机构）分别提出了基于用户体验与反馈的儿童教育APP的评价体系，成为教育APP评价的专家。美国的Maish Nichan基于实践提出了教育APP的设计原则：明确的目标、有用并且引人入胜的开始画面、有趣的游戏、有意义的互动以及适当的反馈［3］。

目前国内对于教育APP的研究主要用于应用实践与设计。宋晓玲［4］在其学位论文中通过对学习APP进行应用型需求分析和学习性需求分析，提出了APP学习的系统架构以及结构模型，强调学习APP必须包含学习共同体、学习者、学习资源以及学习支持四个要素。研究表明，教育APP作为信息技术在教育领域的应用，为移动学习的开展提供了有力的设备支持，正成为学习者日常学习的必备工具和主要学习平台［5］。

二、研究设计

1.研究方法

内容分析是“一种对具有明确特性的传播内容进行的客观、系统和定量的描述的研究技术”［6］，应用到教育领域后可以用来分析学习者的学习过程与资源，以及学习者学习反应的反馈信息，成为掌握教育技术学本质与规律的一种有效方法。

本文参考《ilearn II——An Analysis of the Education Category of Apple's App Store》的研究框架，采用内容分析法，将2015年6-9月份iPad和iPhone中APP Store中国区（不包含台湾和香港地区）中各排行前100的教育APP作为研究对象，对APP简介进行分析，梳理总结国内教育APP的现状，分析存在的问题，并对教育APP的设计与开发提出建议。

2.研究样本

目前教育APP可以通过APP Store、安卓市场等下载，参考美国芝麻街Joan Ganz Cooney中心的研究样本选择以及鉴于APP Store在市场中的高占有率，本文选择iPad和iPhone中APP Store作为样本来源。笔者分别在2015年6月、2015年10月对iPad和iPhone上APP Store中教育类别的APP进行取样，选择两个设备畅销排行的前100个教育APP，去掉明显归类不正确者，最终实际样本为6月份178个、10月份189个。对比两次分析结果，尽管入选的APP不尽相同，但是所体现的APP应用现状基本一致。本文以下章节使用2015年10月份数据说明。

3.研究编码体系及信度分析

本研究以每一个教育APP的内容简介为一个分析单元，参考美国芝麻街街Joan Ganz Cooney中心的研究，对每一个分析单元从价格、年龄、主题、学校相关、评价、设备、是否经过设计与测试七个维度进行内容分析，每一维度再细分，具体编码如表1。

为了检查内容分析方法中量化结果的客观性，需要对结果进行信度分析。本研究邀请两位硕士研究生对样本根据类目编码表进行独立编码，若两位编码者的观点一致，记为“1”；若不一致，则记为“0”，若不同编码者一致性比率达到80%以上，则认定通过了信度分析。经计算，此次编码者的一致性比率达到了 86.5%，这说明编码过程通过了信度检验。

表1　基于内容分析法的教育APP研究编码体系

三、研究结果与分析

1.适用年龄

在选取的189个教育类APP样本中，根据APP简介中给出的适用年龄进行统计，如果没有明确给出，则根据其内容、界面风格、APP Store评级进行判断。每个APP可能跨几个年龄区间，此时所有适合年龄区间的计数均加1。统计发现，教育APP用户年龄集中于学前儿童、小学生和成人三部分，分别占样本总数的26%、34% 和25%；针对儿童（12岁以下）的教育APP数量最多，占样本总数的83%，其中针对小学生的教育APP最受欢迎。而适用于中学生的教育APP数量明显偏小，其中专门针对中学生开发设计的教育APP几乎没有。

通过对APP的适用年龄和设备进行交叉分析，发现iPhone和iPad两个设备终端中的样本中用户年龄分布大体一致，学前儿童、小学生以及成年人所占比例依然很大。但是不同设备中各年龄段用户分布有所差别，iPad中儿童学习者比例要比iPhone中更多，而iPhone中成人学习者比例则远远高于iPad。这也与iPhone更多地为成人所拥有，而iPad则常常是儿童的玩具的客观事实相符。

2.价格

在所选的189个样本中，有89%的教育APP免费，付费教育APP仅占11%。相比6月份分析结果中付费APP占25%，免费教育APP所占比例上升。但是通过阅读APP简介，发现所有免费教育APP软件均提供教学内容的“APP内购买”，软件及部分内容免费但同时提供收费内容。

通过对付费教育APP价格的统计发现，付费教育APP的价格从12元到128元不等，区间跨度大；同时价格分布不均匀，定价为18元的教育APP数量最多，低价、高价教育APP数量比较少 （见图1）。而高价教育APP多为捆绑消费，出版商开发出一系列教育APP并进行捆绑，统一销售。

图1　付费教育APP价格的分布

3.主题技能

图2　教育APP主题的分布

从主题分布来看，语言与阅读类APP最受用户喜爱，占样本的67%。该类别又包括英语、日语、法语等外语学习、识字拼音以及词典，其中外语学习类APP所占比例最大，为72%，识字拼音和词典分别占22%和6%。这主要是因为小学生点读英语教材类APP在APP Store 前100名中非常受欢迎。而其余类别在所选样本中的比例明显偏小，尤其是天文、地理等自然科学类教育APP几乎没有（如图2所示）。究其原因，一方面目前学习考核以考试为主，而自然科学类课程在中小学成绩比重较轻，因此不够重视；另一方面，用户对教育APP的选择基本基于其工具性或者趣味性，而自然科学类教育APP的工具性与趣味性尚待提高。由此可见，目前教育APP的主题分布很不均衡，非常不利于学习者的全面知识学习与素质提升。与适用年龄5岁以下儿童比例高一致，早教类APP以其丰富的电子绘本、形状、颜色认知等内容也颇受欢迎，数量占样本的19%。

通过对主题和设备进行交叉分析，发现语言与阅读类教育APP与移动设备种类无关，在两种移动设备中比例均为最大。而数学类、题库类和其它类则在不同移动设备中分布不同：iPhone中其它类（在线学习平台等）以及题库类教育APP比例更大，这有利于成人学习者学习使用；正如iPad更倾向于儿童用户使用，主题也倾向于面向儿童的早教类和综合益智类。

4.评价

APP Store中通过Rating、Ratings和 Reviews三种方式对APP进行评价，其中Rating是由管理员通过对APP有无儿童不宜内容及其程度的审核而判定为4+、9+、12+、17+，即适合年龄为4岁、9岁、12岁、17岁以上。而Ratings的主导权在于用户，可以充分体现用户对APP的满意程度，以星级的形式表现出来，五星为最优。在这189个样本中，仅有12%的APP评分为五星，比例过小、优质教育APP资源比较匮乏。评分为4星至4.5星的APP数量最多，占样本的52%。而高达18%的APP由于评分用户数量不足，未能给出评分。这说明目前教育APP数量虽大，但是质量却差强人意。Reviews同样由用户完成，评论次数从侧面展示了用户的态度。在189个样本中，共有34个APP未给出评论，15个APP评论数超过4000，平均评论次数为356。教育APP市场质量参差不齐［2］，缺乏质量审核评价标准。

5.学校相关

学校相关有利于减小学校与家庭的知识鸿沟，提高学习资源的利用率。目前，美国很多学校已经向机构专门购买教育APP，以辅助日常教学。根据统计，国内仅有25%的APP提及学校相关，其中主要是小学生的英语点读教材类应用。

对用户年龄和是否学校相关做交叉分析，可得出以下结论：一是针对小学生的教育APP提及学校相关比例最大；二是针对高中生专门设计的教育APP数量最少，提及学校相关的几乎没有，与高中生课业最多的客观事实不符。对教育APP主题就是否学校相关做交叉分析可得出：语言与阅读类教育APP提及学校相关比例最大，数学类次之，其它主题均与学校无关；其中针对小学低年级学生设计的英语教材点读类教育APP数量最多。

6.设计与测试

美国《教育技术开发人员指南》手册中指出，在设计教育APP的初期阶段，首先要与教师、父母、学生以及教育研究者等利益相关者进行交流［7］。不仅符合交互设计理论，更要符合教育理论是教育APP区别于其他APP很重要的一点。在充分调研用户需求的基础上，利用教育理论指导软件设计是不可或缺的一步。但是目前，仅有6%的教育APP在内容简介中提及经过系统课程设计，多纳英语声明该APP经过“科学系统设计”，还可以生成学习报告。同样，教育APP的测试与评估除了软件本身测试外，还应该进行教育测试，即对教育APP适用人群、可用性、教学效果以及是否解决实际教学问题等进行测试。而研究样本中，经过教育测试的仅占2%。

四、总结与建议

鉴于以上数据分析，结合我国教育APP现状以及教育改革方向，本研究提出几点建议：

1.注重学校相关性，丰富学习资源

国内学校相关的教育APP主题比较单一，局限于英语教材点读和专业题库两类。注重教育APP的学校相关性，可以促进正式学习与非正式学习相结合。目前，国内教育APP的学校相关多表现为学习内容上的相关，这些教育APP仅提供与学校教学大纲相符合的教学资源，而忽略了教师上课时的教学活动设计，缺少了教学功能上的学校相关。

国外有关iPad教育应用的实践和研究已经比较成熟，澳大利亚教育及儿童早期发展部门与苹果公司在2010年就联合推出了“iPad用于学习”的项目，调查发现，iPad具有促进学生进行独立自主学习、满足学生进行个性化学习的需求、拓展了学生在课堂外的学习空间、增加家长的参与并加强家校的沟通等优势［8］，而这些优势需要依靠各种教育APP实现。国外的教学系统Convas就配有多个APP，以实现教师在讲课时实时抢答、提问、答题以及投票等功能。而分析国内使用iPad教学的课程设计，教师往往需要指导学生不断使用iPad上的多个APP进行辅助教学，缺少专门用于教学活动的教育APP。例如，教师需要学生上传学习结果的图片时，则需要学生使用照相机和邮箱两个APP完成这一任务，这就无形中延长了任务时间，影响了学习效率。

开发商应该意识到学校相关的重要性，关注教育APP在正式学习中的作用，将教育APP与课堂学习紧密联系起来。一方面利用APP新媒体趣味性、情景性、个性化、可视化的特点，与微课视频、微信公众号等学习资源进行有机融合，从而丰富学习资源的形式，设计出类型多样、内容新颖、交互性强的教育APP，提供教室上课所需的教学资源；另一方面结合APP兼容性强的特点，根据教学设计理论，分析iPad教学常用应用程序，开发设计更多用于教师上课的教育APP，辅助学习者完成课堂的正式学习，提高学习者学习效率与学习资源的利用率，增加学习者家长的参与度，有利于家校协同教育。总之，教育APP应该加强学校相关性，紧密联系正式学习与非正式学习。

2.探索教育APP的评估标准

美国在教育应用软件评价机制上走在世界前列，其研究教育APP质量评估的机构众多，逐渐形成比较完善丰富的评价体系。尤其是儿童教育APP领域，包含了CSM评分、CTR评分、用户评分以及用户评论次数四项指标。其中CSM在其评价标准中声明“致力于儿童教育和保护的公益组织，其评级标准不由出品方或出资方影响，完全根据美国国家机构发布的儿童身心发展标注制定不同年龄段的等级”，其采用指标体系评定法，对儿童教育APP进行内容分级标识和学习法评分划分等级［9］。而国内则尚未形成完善的评价体系，APP只能根据用户评分和评论次数两项指标进行评估，评价主体单一，缺少专业的评估标准。通过对文献检索可知，关于教育应用软件评价机制的研究也是屈指可数。

建立完善教育APP质量评价标准，可以帮助学习者选择优质的学习资源，帮助开发商改进教育应用产品，有利于教育应用软件的长远发展。因此，我们建议以教育理念和学习策略为指导，探索形成一系列包括评价体系在内的标准规范，保证教育APP的质量，鼓励教育者以及各类非盈利教育机构关注教育APP评估，从而为学习者提供更好的学习体验。

3.关注学习过程，引入学习分析

教育APP不应该只提供学习内容资源，当下教育研究的发展中，教育者们的关注焦点是能够探寻学习者更深层次的思维和行为，尤其是大数据时代的到来，已经影响到了我们的学习和生活，加速了教育研究者对学习者行为的探究。在大数据的环境下，目前商业对大数据的分析利用已经趋于成熟，并取得了很好的效果，但在教育行业对大数据的利用还比较浅显，因此将大数据分析引入学习者学习分析将是一个飞跃。面对如今泛在学习、移动学习以及各种非正式学习的广泛应用，教育APP可以关注学习者的学习过程，利用其特有的优势记录学习者学习行为，对学习者的学习过程与结果进行分析，更深层次的挖掘学习者的思维和行为，根据不同的学习者的学习风格设计出与之相应的学习活动，进行学习内容与学习形式的自适应，并且进行适当的资源或者学习伙伴推荐，优化学习者的学习过程。

4.教育APP的开发应符合教育发展的改革方向

《教育信息化十年发展规划（2011-2020年）》中明确指出，将“推进信息技术与教学融合”，“利用信息技术开展启发式、探究式、讨论式、参与式教学，鼓励发展性评价，探索建立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新模式。”［10］指明了未来十年我国教育信息化改革的方向，要充分利用信息技术在教学中进行实践创新。

目前很多教育APP存在着定位不清晰、缺乏持续性等问题，就是盲目追随市场的结果。事实上，并不是符合市场的就是正确的，盲目追随市场可能会导致严重的负面效应。教育APP作为一种信息技术在教育领域的具体应用，其开发应该紧跟我国教育改革的方向，以教育理论为指导，符合教育发展规律，促进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模式的发展，充分发挥学习者的主体地位，促进学习者创造性的培养［5］。

［1］夏令，陈静.苹果APP Store中国区儿童教育类应用程序研究报告［R］.中国：中国儿童产业研究中心，2012-2-2.

［2］梅景松，彭昆.2014年中国教育APP评测报告［R］.新浪教育，2014：1-256.

［3］Maish Nichani.How to design good educational APPs for the iPhone［EB/OL］.http：//elearningpost.com/ articles/archives/how to design good educational APPs for the iphone/，2009-2-12.

［4］宋晓玲.面向移动终端设备的学习应用程序APP的设计研究［D］.开封：河南师范大学，2014：23-46.

［5］李玲，胡卫星，蒋梅梅等.教育型移动APP的教学应用模式研究［J］.中国信息技术教育，2015（12）：82-84.

［6］孙瑞英.基于内容分析法的网络舆论信息研究［J］.情报科学，2008，26（12）：18-23.

［7］胡月，王以宁，徐鹏等.互联网时代教育类APP开发——美国《教育技术开发人员指南》手册解读及启示［J］.中国电化教育，2015（12）：41-48.

［8］周晓清.国外iPad教育应用项目的案例探究［J］.教育信息技术，2014（10）：49-51.

［9］宋莉娜，方芳.从美国获奖儿童教育APP看其体系化评价机制——以Common Sense评选的教育类APP为例［J］.陕西学前师范学院学报，2015，31（3）：12-16.

［10］胡小勇，朱龙.数字聚合视野下的电子书包教学应用模式研究［J］.中国电化教育，2013（5）：66-72.

（编辑：鲁利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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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3-8454（2016）12-0083-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