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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东德领导人遗孀信念未变

2016-09-02

凤凰周刊 2016年16期
关键词:伍连德玛格胡宗南

2016年5月,原东德领导人昂纳克的遗孀玛格特在智利去世,终年89岁。她晚年拒绝接受德国政府发给养老金,过着低调的生活。而在两德统一前,东德高级领导人都住在柏林郊外的万德利茨别墅区,那里美容院、音乐厅、足球场、游泳池等一应俱全。

在昂纳克执政的18年里,由玛格特长期任部长的教育部,是东德所有部门中计划被批准得最快、资金最充裕的部门。玛格特将社会主义贯彻到从学校到幼儿园的各个角落,为让学生们能拿起武器“保卫社会主义”,她还要求东德学校中必须进行军训。玛格特坚信东德社会主义的优越性,直至去世。

一位曾拯救东北的华侨

中国医学史上,伍连德是一位被遗忘的人物。他是出生于马来西亚槟榔屿的华侨,1903年取得剑桥大学医学博士学位后受邀回国,任天津陆军军医学堂副监督。东北地区在1910年爆发鼠疫,数月之间,波及数十个县,数万人死亡。尚未完全学会中文的伍连德就临危受命,前往哈尔滨控制疫情。

伍连德很快发现,那里的地方官员没有任何现代防疫知识,他感叹:“正是这种无知导致了形势的复杂化,并使疫病向更远的南方蔓延。”伍连德需要解剖尸体,但在中国文化中,这是一种对死者大不敬的行为,也不为法律所允许,他只好在保密的情况下完成了中国第一例病例解剖,判定确系鼠疫肆虐。他带领工作人员深入疫区,制定防疫办法,为防止飞沫传染,他设计了一种内置药水的双层纱布口罩,成本只要两分半。至今,医务人员依旧广泛使用这种口罩。伍连德还借用120列车厢作为隔离营;切断关内外铁路交通;求得朝廷准许,集中焚烧了死者尸体。经过4个月的努力,他创造了人类历史上第一次依靠科学手段在人口密集地区控制疫情的案例。

伍连德因此获得多国勋章,被选为“万国鼠疫研讨会”主席,并得到摄政王召见,出任民政部卫生司司长,此后又在中国工作了20多年,成为中国现代医学的奠基人。直到抗战爆发后,因上海的住所被毁,他才返回马来西亚。他曾对人说,“我最愿意做的事情,是从阎王爷那里把人救回来。”

法国“独臂神父”保护上海难民

法国神父饶家驹早年到上海传教,1914年在徐汇公学制造烟火时不慎炸断右臂,成为“独臂神父”,淞沪会战爆发时他已是上海华洋义赈会会长、上海国际红十字会副主席。中国军队撤离上海前,饶家驹在中、日、法等各方间斡旋,获准在毗邻法租界的南市设立了一个史称“饶家驹区”的难民安全区。

饶家驹总揽难民区工作,在难民中有着很高威望。一次,有人站在高处分发馒头等食物,几十个难民一拥而上,乱成一团。饶家驹一边推开他们,一边喊道:“不要抢,安静下来,排队领取!”难民们见平时温文尔雅的“饶菩萨”突然训斥起大家,也一点都不生气。有难民回忆,饶神父“高高的个子,总穿黑衣服,大胡子,很随和。虽然看起来是外国人,让人不大敢亲近,但是他一说话就拉近距离了,他会上海话。看到小朋友,他会摸摸这个,拍拍那个,还会给大家发糖。”饶家驹的工作有着很大的风险,一次在难民区与非难民区的交界处,他的衣服被飞来的弹片撕开了一道口子。

为筹集资金,饶家驹奔走各处,发表演说,呼吁大家捐款。在白宫,罗斯福总统向饶家驹承诺了70万美元的援助计划,并将本该处理的小麦运到中国,交给饶家驹支配。至1940年6月,饶家驹奉命回国为止,至少有30万难民获得过他的保护。为纪念饶家驹,难民们为他铸了一座铜像,并将方浜桥改名为饶家桥。饶家驹在上海的经验后来被推广到南京、汉口、广州等地,1949年制定的《关于战时保护平民之日内瓦公约》,参考的也正是饶家驹的上海经验。

胡宗南刻苦学英语

胡宗南在台湾的“国防”研究院进修时,英语水平不足,无法阅读西方有关政治、国际问题的高深著作,决定重新学习英语。他订了两份英文报纸,每天下午用两个小时看报,把生词记在一个小本上,时不时拿出来温习一下。胡宗南的夫人叶霞翟是美国威斯康辛大学的政治学博士,英文水平极佳,但是面对丈夫学的那些超长的专有名词,也常常不解其意,这时胡宗南就会得意地说:“看,你也给我难倒了吧!”

为了学英语,胡宗南特意请了一位老师,每星期来家中上两次课,每次课4小时。在胡宗南的书房里有一块小黑板,老师就在这里像在学校里一样给他上课。胡宗南听课非常认真,从不轻易缺课,课后也会按时完成老师留的作业。胡宗南还通过看电影学英语,一旦有好片子上映,就拉着叶霞翟去看,有时一星期要看两三部电影。经常能在电影院看到胡宗南夫妇的朋友们不明缘由,都赞叹说:“你看胡太太多有办法,把这样严肃的一位先生也训练得如此洋化,每周都陪太太看电影了!”对此,叶霞翟常常“不但不申辩,而且极乐意地接受”了。通过这样的努力,胡宗南进步很快,一年后就能和人用英语交流了。

胡适毕生赞赏梅兰芳

民国时期,梅兰芳因推动京剧改革而深得胡适的赞赏。1930年,法学家吴经熊从哈佛大学回来后对胡适说:“美国人只知道中国有三个人,蒋介石、宋子文、胡适之是也。”胡适笑着补充道:“还有一个梅兰芳!”他在用英文写就的《梅兰芳和中国戏剧》中称梅兰芳“是一位受过中国旧剧最彻底训练的艺术家”,“连那些最严厉的、持非正统观的评论家也对这种艺术才能赞叹不已而心悦诚服。”

一直到1959年,胡适也还惦记着梅兰芳,在给齐如山祝寿时写道:“我祝他老人家多多保重,健康长年。将来我们一同回到北平,也许还可以找到缀玉轩中我们的老朋友,听听他的痛苦,听听他唱如山老人新编的凯旋曲哩!”缀玉轩即梅兰芳在北京的居所。胡适在台湾得知梅兰芳去世的消息时,颇有些愤然地对助手胡颂平说:“我们是根据日本的电讯,日本是从大陆收到的消息,只说梅兰芳在苏俄演戏的历史,不曾提他在美国献艺的经过。”说完,胡适还翻出梅兰芳在美国的剧照给胡颂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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