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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论蒙元时期陈设用玉的分类

2016-08-19李毅君

文物季刊 2016年4期
关键词:蒙元陈设玉器

□ 李毅君

略论蒙元时期陈设用玉的分类

□李毅君

本文根据考古发掘与传世品的现有资料,按照社会功能差异的分类标准,将蒙元时期世俗用玉中的陈设用玉分为饮食器、观赏陈设器、文房用器、宗教用器等类型,并对具体器型进行归类梳理。

蒙元时期陈设用玉功能分类

在中国古代玉器发展史上,陈设用玉尽管是在中古时期之后才逐渐发展起来的,却成为古玉史后期最具代表性的作品集之一。这离不开唐、宋、元、明、清一脉相传的玉文化继承与创新。其中,蒙元时期是这个传承链上的重要环节,承前启后,风格独特。本文现就蒙元时期世俗用玉中的陈设用玉做一归类与梳理,敬请指正。

本文所指蒙元时期的陈设用玉,是指以陈设为主要作用的玉器,不论其是否具有其他生活实用功能。祭祀礼仪用的陈设玉器、陈设物上的装饰用玉不在本文探讨范围之内。事实上,很多玉器具有多重功能,不是非此即彼的,不同的场合有不同的使用方法,难以严加界定。

回溯中国古代玉文化历史,史前时代的玉器基本以生产工具、装饰品和祭器为主。夏、商、西周的玉器集中于装饰品和礼仪器。自商代起,以妇好墓出土遗存为代表,玉质生活用器开始登上历史舞台,例如玉臼、玉杵、玉调色盘、玉挖耳勺、玉梳、象牙杯等,但种类较少。而首次出现的簋、盘、豆等玉质器皿,则是当时作为祭祀天神地祇和祖先神灵的礼仪器来使用的。

经过春秋、战国时期礼崩乐坏背景下的逐渐转型,玉器到汉代终于走下神坛,充分社会化,奠定了中国古玉发展史的基本方向。然而,就目前的考古发掘与历史流传情况来看,当时的陈设用玉尚不多见,直到唐、宋以来,才真正进入全面发展期。

蒙元帝国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少数民族建立的统一政权。虽然观念、习俗差异较大,但她在宋、金的基础之上,承前启后,有所建树。

从相关历史文献记载上看,蒙元时期陈设用玉种类较为丰富。据《南村辍耕录》,大明殿内“雕象酒卓一,长八尺,阔七尺二寸。玉瓮一,玉编磬一,巨笙一。玉笙、玉箜篌备列于前”[1]。广寒殿内之小玉殿“内设金嵌玉龙御榻,左右列从臣坐床。前架黑玉酒瓮一,玉有白章,随其形制为鱼兽出没于波涛之状,其大可贮酒三十余石。又有玉假山一峰,玉响铁一悬”[2]。《元故宫遗录》载:“廊东有文思小殿,西有紫檀小殿,后东有玉德殿,殿楹栱皆贴白玉龙云花片。中设白玉金花山字屏台,上置玉床。”[3]

受蒙古贵族秘葬习俗的影响,蒙元时期陈设用玉的考古发现较为有限。比较有代表性的有,北京市西直门内后英房元代居住遗址出土玛瑙围棋子一副[4],丰台区南苑出土花卉纹玉暖砚[5];陕西省西安市建中路元墓出土金镶白玉人一对[6],户县张良寨大村贺氏墓出土鸳鸯纹玉粉盒[7],西安市北郊元墓出土白玉独角兽[8];安徽省安庆县元大德五年(1301年)、九年(1305年)范文虎夫妇合葬墓出土玉瓶、玉押[9];江苏省无锡市元延祐七年(1320年)钱裕墓出土桃形玉笔洗、玉人、玛瑙童子[10];上海松江区西林塔地宫出土玉兽、玉菩萨像[11];浙江省余杭市出土的玉兽[12]等。

据现有资料,经鉴定确认的蒙元时期陈设用玉的传世品主要由各国有文物收藏单位收藏,大多集中于北京、天津、内蒙古、西藏、上海、安徽、浙江等地,而民间流散文物中的数量、分布情况尚难以掌握。

目前所见的蒙元时期陈设用玉实物可以分为饮食器、观赏陈设器、文房用器、宗教用器等类型。

图一 元世祖至元二年渎山大玉海[62]北海公园管理处藏

图二 花口荷叶形玉杯[63]鄂尔多斯博物馆藏

图三 鸳鸯纹雁柄玉杯[64]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一)饮食器

1.瓮

北海公园管理处藏渎山大玉海[13](图一),制成于元世祖至元二年(1265年)十二月,高70厘米,口径135~182厘米,内膛深55厘米,重约3500千克。独山玉,墨玉杂白瑕,椭圆形,瓮体外壁浮雕海水瑞兽纹,体型硕大,气势宏伟。

2.杯

(1)肖生式杯,即以植物、动物纹样或造型设计、制作而成。

鄂尔多斯博物馆藏元代荷叶形玉杯[14](图二),高4.2厘米,口径7.2厘米。青玉,杯口连弧形,杯身内、外壁以双勾线阴刻一周莲瓣纹,沿顺时针方向层叠排列。杯把镂空,上端为莲蓬与枝叶,下部莲茎螺旋缠绕,支撑杯身。与北京故宫博物院藏的葵花形玉杯、山茶花杯风格一致[15]。

北京故宫博物院还藏有元代鸳鸯纹雁柄玉杯[16](图三)、龙首柄玉杯[17],杭州历史博物馆也藏有元代双龙耳玉杯[18]。其中,鸳鸯纹雁柄玉杯(图三)高6.5厘米,口径4.5~7.4厘米。青玉,有沁色。杯体呈不规则倒梯形状,椭圆形口,杯身饰荷叶、荷花、鸳鸯纹,底部琢水涡纹。杯下部一侧为雁首式柄,作曲颈回首状。

(2)几何式杯。

元代十方双螭耳玉杯[19],高4.6厘米,口径9.6厘米。青玉,杯体、杯足皆呈十方形,口沿下饰凸弦纹。半圆形夔式耳分两层,上饰镂空蟠螭纹,下饰灵芝纹。

(3)仿青铜器式杯。

安徽省文物局藏元代龙柄匜形玉杯[20],长11.1厘米,宽5厘米,高2.5厘米。青白玉,局部有石灰沁、褐色沁。不规则椭圆形,有流,口外撇,单镂雕龙柄,圈足,杯身浅浮雕乳丁纹。

3.盘、碗、钵等

图四 莲花纹玉壶[65]西藏博物馆藏

图五 凸线纹出戟玉簋[66]赤峰市博物馆藏

北京颐和园昆明湖东岸元代耶律铸夫妇合葬墓出土[21]一组8件玉盘、玉碗、玉钵、玉盏托等,但是作为明器使用的。

(二)观赏陈设器

1.卣

安徽省安庆市棋盘山元代尚书右丞范文虎夫妇合葬墓出土的元代贯耳玉卣[22],通高7.1厘米,口径2.7~3.2厘米。白玉,局部灰白沁。扁圆形,颈部隐起四圈弦纹,双贯耳,宽鼓腹,圈足。平盖,浅浮雕螭虎纹,有两圆穿孔。

2.瓶

武汉博物馆藏元代兽耳玉瓶[23],高25厘米,口径6~9厘米。青灰玉,有褐色斑。扁圆形,长方口,直颈,阔腹,双兽耳,圈足,饰兽面纹、回纹、夔纹等。

3.壶

西藏博物馆藏元代莲花纹玉壶[24](图四),高14厘米,口径9.5厘米。青白玉,浅褐色沁。扁圆形,微弧颈,宽腹,矮圈足。口外沿饰“T”形纹饰,颈部两侧对称雕龙首耳衔活环,环饰绞丝纹,双耳之间浮雕回纹衬地的变形兽面纹,颈腹间隔以宽带纹,腹部有等距的四凸戟,其间饰左右对称的莲花纹。

天津博物馆藏元代飞龙纹双耳玉壶[25],高15.5、宽12.4厘米。青玉,颈部刻花叶纹,半圆双耳饰云纹,腹部浅浮雕海水龙纹,下腹部为莲瓣纹,椭圆圈足。

4.樽

北京故宫博物院藏元代龙纹双耳活环玉樽[26],高22.9厘米,口径6.4~8.2厘米。青玉,直颈,阔腹,长方形口、足。口沿外饰弦纹,颈部两面浮雕云龙纹,其下两组凸起的回纹中间雕琢一卧“土”夔龙。颈两侧饰双兽活环耳。腹部回纹锦地并四组重环纹,环上阴刻勾连草,足边阴刻回纹。

5.簋

赤峰市博物馆藏元代凸线纹出戟玉簋[27](图五),高8厘米,口径10.9厘米。青白玉,侈口,束颈,鼓腹。龙形双耳。颈部一周以云雷纹为底,边饰四道突起的扉棱,中间浮雕螭龙首,龙首两侧对称雕饰夔龙纹。腹部雕刻纵向凸起的直棱纹。圈足外四出戟之间阴刻蛟龙纹。

6.炉

敖汉旗博物馆藏元代双耳玉炉[28],高6.4厘米,口径10.4~11.4厘米。青玉,椭圆体,尖唇,口略外折,双耳,微鼓腹,圈足。

7.盒

开封市博物馆藏元代龙纹玉盒[29],高20厘米,长14.5厘米,宽10厘米。青玉,多处留有玉皮。盒身略呈长方形,子母口,直腹,圈足,一侧饰双龙戏珠纹,一侧双龙口吐云气,足部随龙纹高低雕山峦起伏。盖饰母子狮。

陕西省户县张良寨村贺胜墓出土的元代鸳鸯纹玉粉盒[30],直径2.9厘米,厚1.2厘米。茶色玉质。圆盒,子母口,盒底外和盖面上均浮雕一对鸳鸯。

(三)文房用器

1.镇

蒙元时期有一类陈设器造型不大,多以人物、动物为题材,常见圆雕,可能是独立的纯艺术品摆设,可能是陈设品上的组件(例如插件、嵌件、挂件等),也可能作为镇(纸镇、席镇等)、帐坠、压袋坠一类来使用。一般作为文房用器的可能性大一些,本文将之暂且放入镇的种类里。

例如江苏省无锡市大浮乡钱欲墓出土的玛瑙童子和青玉人[31]。玛瑙童子圆形头,八字眼,阔鼻,大嘴;窄袖衣过膝,肥腿裤,手持彩球。青玉人戴出沿帽,着长袍,系玉带,双手合拢于胸前。武汉博物馆藏元代玉舞人[32],高4.5厘米,青白玉,黄褐色玉皮,长袖长袍,抚腰舞动。

图六 玉卧犬[67]上海市文物管理委员会藏

图七 牧马人玉镇[68]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玉瑞兽也是这一时期的常见作品,基本是乖巧可人的伏卧状。浙江省余杭市出土的玉兽[33],长7.1厘米,宽3.5厘米,青玉,有灰白沁,似虎型。陕西省西安市未央区六村堡出土的玉独角兽[34],高4.8厘米,长4厘米,厚1.5厘米,白玉。河北民俗博物馆藏有两件玉瑞兽[35],均为青白玉,有黄褐色沁斑,有翼狮型。首都博物馆藏玉狮子[36],高4.3厘米,长11厘米,碧玉,较为写实。杭州历史博物馆藏玉卧鹿[37],长5.6厘米,宽5.5厘米,白玉带黄褐色沁斑。

另有其他各种动物型陈设器,姿态多样。上海市宝山区顾村镇秦江村明万历年间朱守城夫妇合葬墓出土的元代玉卧犬[38](图六),长6.2厘米,青白玉,局部带玉皮,犬镶嵌在木质镇尺上,头部狭长,尖嘴耷耳,小凹眼,两前肢交搭,后腿曲卧。常熟博物馆藏元代玉卧犬[39],白玉,大小、形象与此一致。

一些小型的山子既可作纯艺术摆设,也可作为镇来使用。金元时期人物纹玉山子[40],高3.4厘米,宽5.4厘米。青玉,一戴冠人物端坐于洞石之间,一虎卧于身旁。北京故宫博物院藏元代牧马人玉镇[41](图七),高5.6厘米,长11.6厘米,宽5.1厘米,青灰色玉,马跪卧,回首望着牧马人。牧马人手拉缰绳,一副游牧民族装扮。

2.洗

江苏省无锡市大浮乡钱欲墓出土的元代桃形玉洗[42],通长11厘米,宽6厘米。青玉,半桃形,杯柄为镂雕的桃枝、桃叶,枝叶蔓延至玉洗底部,起到平稳作用。

3.笔架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元代山形玉笔架[43](图八),又称笔山,高4.4厘米,厚1.8厘米,长16.7厘米。玉色黑白相间,利用墨玉自然地陈色与纹理巧雕。

4.臂搁

北京故宫博物院藏元代双螭纹玉臂搁[44],长10厘米,宽3.4厘米,厚1厘米。青白色,有赭色斑。片状,长方形,两端呈“S”状,两侧下卷,正面凸雕双螭衔灵芝图案,背面饰云纹。

5.砚

北京市丰台区南苑出土的元代花卉纹玉暖砚(图九),通高14.6厘米,边长6.2厘米。黄褐色岫岩玉,杂以白瑕。由砚盖、砚、砚底三部分套和组成。砚盖上浮雕四层莲瓣纹,顶端为花蕊,四周镂雕几何纹。砚面凸起,上有长方形砚池及遗留的朱砂颜料痕,四周镂雕菊花、牡丹花纹。砚底为束腰式方案形,下有四个蹄形足,正中的方形深凹,可容纳炭灰或温水,用以暖砚。

6.押印

图八 山形玉笔架[69]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图九 花卉纹玉暖砚[70]首都博物馆藏

图一○ 虎妞玉押[71]安徽省博物馆藏

蒙元时期押印的印体较薄,多呈扁方形。玉押常见瑞兽纽,其兽多粗壮有力,呈蹲踞状,印面为剔地阳文画押。安徽省安庆市棋盘山元代范文虎夫妇墓出土的虎纽玉押[46](图一○),高2.7,边长3.5厘米。北京故宫博物院藏元代龙纽玉押[47],长5.85厘米,宽5.1厘米,高4.2厘米,白玉,镂雕独角龙。国家博物馆藏元代龙纽玉押[48],与故宫藏品大小相似,镂雕双角龙,配饰火焰纹。晋祠博物馆藏元代兽纽玉押[49],长4.5厘米,宽4.2厘米,高3. 5厘米,青玉,镂雕。

北京故宫博物院藏元代交龙纽玉印[50],边长9. 5厘米,高4.45厘米,白玉带褐色沁,印面光素,有磨光的痕迹。

7.棋

上世纪70年代,北京市西直门内后英房元代院落遗址出土围棋子一副[51],红子121颗,用红玛瑙磨成,白子101颗,用白玛瑙磨成。

(四)宗教用器

宗教用玉中的陈设器类,包括印信、造像、其它供器(佩饰除外)。

1.印信

西藏文物管理委员会藏的五方元廷赐予几位西藏高僧的印信,其中以中统元年(1260年)忽必烈即蒙古大汗位时封八思巴为国师所授印信——“国师之印”最为珍贵。五方印都是螭龙钮,方形,八思巴字朱文篆体,造型庄重古朴,为元代玉官印的标准器。

2.造像

杭州市灵隐寺藏元代玉药师佛像[52](图一一),高5厘米。白玉,药师佛结跏趺坐,左手置于腹前,右手结施与印。肉髻螺发,身着袈裟。佛座为仰莲式,莲座中部阴刻细密的网格纹。

海盐县博物馆藏三尊元代叶蜡石佛[53],均出土于浙江省海盐县镇海塔地宫。通高分别为19.5厘米、19.3厘米、21.8厘米。灰绿色叶蜡石质,结跏趺坐,造型饱满,面目安详。前两尊作降魔印,后一尊作禅定印。莲花须弥座由可拆卸的四层叠放而成。还有上海市嘉定法华塔元代地宫出土的寿山石弥勒佛像、石贴金观音菩萨像[54]。弥勒佛像,高5.3,宽5.5厘米,圆雕,实心。弥勒佛大耳肥硕,秃鼻大嘴,身着交领袈裟,趺坐于不规则石座上。石贴金观音菩萨像,通高15.6,座高4厘米。菩萨头戴宝冠,面相丰腴,高鼻,硕耳。上身裸露,下着宽松长裙,长条披巾绕身。身佩臂钏、璎珞等饰件。倚坐于须弥座上。右手垂持净瓶,左手扶石座上。右脚踩石座,左脚踩一朵莲花。

3.其他供器

上海市嘉定法华塔元代地宫出土的寿山石居士像[55](图一二),高5.2厘米,宽5.6厘米。头戴帷帽,束发,长须,身着交领长袍,侧身靠坐在不规则石座上。

元廷也曾遣使赴斯里兰卡、马八儿等处求取佛钵、佛牙、佛发等物。据《马可·波罗行纪》,“使臣循海遵陆,抵锡兰岛,入谒国王,求得齿二粒,甚巨;并得所遗之发及供食之钵,钵为绿色云斑石质,甚美。”[56]

图一一 药师玉佛像[72]杭州市灵隐寺藏

图一二 寿山石居士像[73]上海市文物管理委员会藏

长期以来,关于中古玉器的分类,由于缺乏统一的划分标准,学界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有的划分为朝廷用玉、佩带饰玉、实用玉器皿、文房用具[57];有的分为礼仪用玉、装饰用玉、陈设用玉、玉质容器、丧葬用玉、佛教用玉、玉质用具、仿古玉[58];有的分为装饰品、礼仪器、日用器、观赏陈设器[59];有的直接细分为带饰、璧环、佩饰、坠饰、瑞兽、生活用器、文房用器、玉童子[60]等等。

这些类型的划分标准不统一,常常出现同时按照使用主体、使用功能、器物形制、纹饰特征等不同的标准,同级并列分类。此外,对于各大类中的具体器物性质与归属往往细分标准不一,在形制、功能上多有交叉或重合,有的大、小概念也相对模糊,有的名词概括不准确。

笔者以为,玉器分类一方面应建立层级意识,可以根据外延范畴的大小,分层级结构,逐渐细化。另一方面,尽可能地遵循一个统一的划分标准将器物归类入座。

众所周知,社会功能最能体现器物的本质属性,是我们科学解读器物的重心。将功能的不同作为分类标准,是器形分类学的基本准则。按照社会功能差异,我国古代玉器大致可以划分为礼仪用玉与世俗用玉两大板块,前者主要包括祭玉、瑞玉、重器佩件[61]等,后者主要包括装饰用玉、陈设用玉、丧葬用玉。考虑到中古玉器发展阶段的特征以及当时的社会背景,本文将蒙元时期陈设用玉实物按照功能属性划分为饮食器、观赏陈设器、文房用器、宗教用器等类型,并对具体器型进行归类梳理。

遗憾的是,由于蒙元时期玉器的发现较为有限,对陈设用玉进行分析的基础资料本身具有不完整性、不全面性,导致陈设用玉的分类也存在这一缺陷,有待根据未来相关考古发现进行补充整理。

[1][元]陶宗仪《南村辍耕录》卷二一,宫阙制度,中华书局,1959年,第251页。

[2][元]陶宗仪《南村辍耕录》卷二一,中华书局,1959年,第256页。

[3][明]萧洵《元故宫遗录》,引自国学导航网站,网址http://www.guoxue123.com。

[4]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元大都考古队、北京市文物管理处元大都考古队《北京后英房元代居住遗址》,《考古》1972年第6期,第2~11页。

[5]古方主编《中国出土玉器全集》第1册,科学出版社,2005年,第40页。

[6]陕西省文物管理委员会《西安玉祥门外元代砖墓清理简报》,《文物参考资料》1956年第1期,第32~34页。

[7]古方主编《中国出土玉器全集》第14册,科学出版社,2005年,第225页。

[8]高曼《西安近年发现的元代玉器》,《中国隋唐至清代玉器学术研讨会论文集》,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第45~49页。

[9]白冠西《安庆市棋盘山发现的元墓介绍》,《文物参考资料》1957年第5期,第52~56页。

[10]无锡市博物馆《江苏无锡市元墓中出土一批文物》,《文物》1964年第12期,第52~60页。

[11]黄宣佩主编《上海出土唐宋元明清玉器》,上海人民出版社,2001年。

[12]古方主编《中国古玉器图典》,文物出版社,2007年,第329页。

[13]周南泉、王名时《北京团城内渎山大玉海考》,《文物》1980年第4期,第23~26页。

[14]高延青主编《内蒙古珍宝——玉石器》,内蒙古大学出版社,2007年。

[15]同[12],第336~337页。

[16][17][19]同[12],第336页。

[18]古方主编《中国传世玉器全集》第三卷(宋、辽、金、元、明),科学出版社,2010年,第218页。

[20]第219页。

[21]北京市文物研究所《耶律铸夫妇合葬墓出土珍贵文物》,《中国文物报》1999年1月31日。

[22]白冠西《安庆市棋盘山发现的元墓介绍》,《文物参考资料》1957年第5期,第52~56页。

[23]同[18],第215页。

[24]同[18],第217页。

[25]同[18],第216页。

[26]同[12],第348页。

[27]高延青主编《内蒙古珍宝——玉石器》,内蒙古大学出版社,2007年。

[28]同[18],第214页。

[29]同[18],第220页。

[30]同[17],第225页。

[31]无锡市博物馆《江苏无锡市元墓中出土一批文物》,《文物》1964年第12期,第52~60页。

[32]同[18],第200页。

[33]同[12],第329页。

[34]同[12],第330页。

[35]同[18],第202~203页。

[36]同[18],第204页。

[37]同[18],第205页。

[38]同[12],第342页。

[39]同[20],第206页。

[40]同[12],第329页。

[41]同[12],第342页。

[42]无锡市博物馆《江苏无锡市元墓中出土一批文物》,《文物》1964年第12期,第52~60页。

[43]同[18],第226页。

[44]北京故宫博物院官网藏品资料,http://www.dpm.org. cn/shtml/117/@/6421.html。

[45]同[12],第340页。

[46]白冠西《安庆市棋盘山发现的元墓介绍》,《文物参考资料》1957年第5期,第52~56页。

[47]同[18],第221页。

[48]同[18],第222页。

[49]同[18],第223页。

[50]同[18],第224页。

[51]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元大都考古队、北京市文物管理处元大都考古队《北京后英房元代居住遗址》,《考古》1972年第6期,第2~11页。

[52]同[12],第346页。

[53]古方主编《中国出土玉器全集》,科学出版社,2005年,第225~227页。

[54][55]上海市文物管理委员会《上海嘉定法华塔元明地宫清理简报》,《文物》1999年第2期,第4~15页。

[56]《马可·波罗行纪》第3卷,第168章,《锡兰岛》。

[57]殷志强《中古古代玉器》,上海文化出版社,2000年。

[58]同[12]。

[59]尤仁德《中国古代玉器通论》,紫禁城出版社,2004年。

[60]常素霞《中国玉器发展史》,科学出版社,2009年。

[61]张辛《玉器礼义论要》,《中国历史文物》2003年第6期,第28~37页。

[62]同[18],第227页。

[63]图见高延青主编《内蒙古珍宝——玉石器》,内蒙古大学出版社,2007年。

[64]同[12],第336页。

[65]同[18],第217页。

[66]图见高延青主编《内蒙古珍宝——玉石器》,内蒙古大学出版社,2007年。

[67]同[12],第342页。

[68]同[12],第342页。

[69]同[18],第226页。

[70]同[12],第340页。

[71]图见金鑫《元代虎纽玉押》,《收藏》2011年第3期,第97页。

[72]同[12],第346页。

[73]图30、31、32见上海博物馆举办的《申城寻踪——上海考古大展》,第三展厅“古塔遗珍”,“法华塔”篇,2014 年6月7日——8月31日。

(作者工作单位:内蒙古博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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