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
2016-08-17徐社文
金山 2016年4期
徐社文
参加一个朋友的寿宴,去得太迟,朋友便引导我坐到主桌的一个空位上。坐定环顾一桌,既是熟脸也是生人,经常在本县的电视上看到却从未亲密接触过,我欠身一一向他们点头微笑。
开席,刚吃两粒花生米,就来第一位敬酒的,这书记那局长一一敬过,领导们坐着或酒或水意思一下,敬酒人都是一饮而尽。最后到我这用杯底酒向我致歉:喝多了,意思一下。我却受宠若惊,恭敬站起一饮而尽。刚坐下第二批又来,紧接着第三批、第四批,一批又一批,我是一杯又一杯,望着一桌子都没有动筷子的菜想吃又不好意思。
没多久一位领导起身作揖:失陪,还有两个接待。一会儿又一位,再一位,最后全桌仅我一人。怪不得他们不吃菜,下家有得吃。这下好了,一桌美味我一人独享。正待我拿起筷子准备大吃之时,只见十几桌人的眼睛都注视着我,我毅然放下筷子,起身对朋友说:失陪,还赶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