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动
2016-08-11
封面来信
今年2月,我去观摩奈良东大寺二月堂的修二会(一种祈福除灾消业的法事),因为老师的关系,得以在深夜进入堂内观摩法事(能进堂内的人需要寺院方的招待券)。当时堂内的观摩者,表情各色不一,要么是敬畏,要么是好奇,要么是困倦,要么是疑惑……
这是在日本寺庙常见的情况。我在奈良生活了四年,周边大大小小的寺院没少去,以我所见,出入寺院的人里,抄经的老头老太太占大多数,这当然是一种修行,其次是与和尚讲经论道的文人,再者就是找和尚倾诉拜佛的中年男女了(既然是为了改变自己,也算是和“修”沾点边吧)。很多寺院都设有禅堂供客人打坐,却鲜有人在。
贵刊上期提到,禅修在美国风行,要拜日本僧人所赐。而且,日本国内的佛教信仰,也确实更普遍,日本人生活中,也深受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响。在日本,茶道、书道、花道等,都是学生时代就有的选修内容。很多庭院式景点都会提供给客人们茶与点心,虽然与正式的茶道流程有所区别,但几个人围坐在榻榻米之上,在古朴的房间布局之中静静地品着茶,也不失为一种安逸。包括日本的“一户建”式住宅(就是日本那种独立小别墅,请参照野比大雄和蜡笔小新他们家),布局之中都会空出一个角落,作为神明坐落之所。类似的雅致在日本社会随处可见,每一处“雅”都独有着一份“禅”,换言之,“禅意”已然融入到了日本的日常生活之中。
禅意虽浓,但多数日本人到寺庙,大多是为了祈祷,为了积阴德,而发自内心的或者想深入其中自我修行的,则是很少的。甚至可以说,在日本,有禅无修。
现代日本都市人和中国人差不多。拿普通上班族来说,每天为了工作奔波,天天看老板脸色,有双腿没自由,压力大得不要不要的。很多中国都市白领或者中产,开始热衷禅修,希望能通过这种方式解压,但日本上班族的解压方式是什么呢?最普遍的是喝酒,借着酒劲不管醉没醉都要撒点酒疯,以此泄愤。到了第二天,再为前一晚的酒疯道歉……在社会的压抑与家庭的压力之下,日本上班族根本无法让自己停下来,也不敢让自己停下来,做一场长时间的修行,只能是短期的发泄。这样的社会氛围,似乎和“禅”一点关系也没有吧。
日本民俗学观察者 王硕
贵刊
在贵刊,唯一敢抬腿踹我的只有一个人,老干部易萱。所以各位知道为何最近我一直没写她,以及这次写她到底冒着多大风险了吧。
那天贵刊CAO来我工位视察工作,顺便探讨英文翻译的问题时,看到一个精致的茶杯,下面还有茶托。这个发现转移了她的怒气,CAO好奇地问,这么精致的茶杯是谁用的?
在贵刊,配得上这种茶杯的当然是易萱。而且,每次来编辑部,吃完午饭后,易萱都会倒上一小杯茶,轻盈端起,优雅地走到贵刊阅览室,坐在白色的圆桌前,认真地翻上一会儿杂志。杂志当然经常是英文的,The Economist啊,The New Yorker什么的。阅览室里只易萱一个人,她背对着门口,深沉地陷入午后静谧的世界里。
时政组赐她“老干部”的头衔,实至名归。这是别人眼中的易萱。接下来我要说的是易萱眼中的自己——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发现她在分答开了账号,只需要花一元钱,就可以问她任何问题。向网友介绍自己时,易萱是这样写的:“购物抖机灵达人,家居爱好者,喜欢交奇怪而神奇的朋友,故事收藏家。聊聊书,电影,旅行和如何花钱是把好手……”随后,她假装忘记又忽然想起来似的补充了一句“OH,忘记还有吐槽猫”——这是易萱眼中的自己。显然,两个易萱差距极大。
我决定问她一个问题(不是她如何看待这种差异):你在贵刊期间最糗的事情是什么?这是我第一次在分答花钱提问,耗资一元。我算盘打得很好,只要她回答我,我再转到同事群里,大家一定想偷听。只要有两个人偷听,我就能回本了。重要的是,最终还能把这个故事分享给贵刊读者。只是,一天后,我再查看易萱的页面,她竟然把账户注销了。
执笔小黑手:感觉亲手杀了另一个易萱的张恒
我爱问编辑
北斗:妹子来到我的城市玩了五天,我们最多却只是牵牵手,而且还只是在去沙滩游泳的时候拉着她往里走,这样的进展是不是太慢?
孤独寂寞丑的同事:初中物理说,速度是相对的,即,快与慢要有一个参照物。你以我一个同事做参照物,速度已经接近光速了。
真不知道:为什么彩虹是弧形的?
一万个为什么编辑:寡人好紫,领导好球,上有所好,彩虹效焉,你没看太阳系中最有权势的星星都是球形的?
突兀遇雨-pankie:不想婚不想育,然而,母上大人等着我娶个好人家,生俩好小孩,怎么委婉地拒绝,或者洗脑才能让她接受?
逼婚互助小组编辑:生完孩子,我要辛苦把他养大,再逼他结婚生娃。他不同意,没准还会和我断绝关系。想一想这样的人生,就累觉不爱了。
表哥:失业已有两个月,我要不要去做微商算了?
朋友圈净化委员会编辑:要对你们失业的朋友们好一点,经常请他吃吃饭,不时陪他散散心,否则,他一言不合就要做微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