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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少年体育活动参与行为干预策略的群组差异—以计划行为理论为基础

2016-08-11冯玉娟

中国学校体育(高等教育) 2016年2期
关键词:群组意向运动量

韩 旭,冯玉娟

(1.北京林业大学,北京 100083;2.山东工艺美术学院,山东 济南 250014)

青少年体育活动参与行为干预策略的群组差异—以计划行为理论为基础

韩 旭1,冯玉娟2

(1.北京林业大学,北京 100083;2.山东工艺美术学院,山东 济南 250014)

以计划行为理论为基础,探讨不同学习阶段的青少年对体育活动参与行为的认知差异,并进一步考查了不同年龄段的群组之间预测模型的差异。采取心理测验的研究方法,以高中生(633人,M±SD=16.84±1.108)和大学生(482人, M±SD =19.90±1.115)为研究对象,填写体育活动《行为态度量表》、《主观规范量表》、《知觉行为控制量表》、《行为意向量表》及《体育活动等级量表-3》,使用单因素方差分析和结构方程模型SEM的统计方法。结果表明:高中生和大学生的各认知变量和体育活动参与量均有显著性差异( P<0.05);各群组中不同运动量组之间的各量表的得分也大部分呈现显著性差异( P<0.05);两群组预测模型拟合良好,两群组模型存在3条具体预测路径的差异。结论:大学生的心理认知和参与体育活动量均要好于高中生;决定大学生参与体育活动量的最直接因素是知觉行为控制,而高中生则是行为意向。

青少年;体育活动;干预策略;群组比较

经常参与体育活动有助于提高身心健康水平,并提高个体的生活质量。不管参与短期的还是长期的规律性体育活动,对人的心理和生理健康都有积极的效益,这已经成为一种健康的生活方式[1-2]。

体育活动的良好效益渐为人知,但是大量的研究表明我国青少年学生的体质状况下降严重,王正珍等人的研究发现,普通大学生在闲暇时间大约有4h或更多时间处于久坐少动状态,如,上网、看电视、看书、玩手机等[1,3]。还有研究指出:青少年人群的肥胖率、近视检出率有增加趋势,青少年高血压、高血脂等心血管疾病的检出率也在增加[4]。青少年身体形态发育水平不断提高的同时,身体素质却在逐渐下降,主要是由于体育活动不足所导致的[3,5]。青少年人群是社会的后续力量,其良好的身体状况和健康行为习惯对自身和社会发展至关重要[6]。因此,如何促进青少年体育活动行为的参与是重要的研究课题。

青少年时期的高中和大学阶段是个体认知水平处于快速成长的时期,其可塑性强,干预他们的认知、促进其养成良好的健康行为习惯非常重要。但是,高中生和大学生处于不同的发展阶段,在其心理认知水平和体育活动参与水平会有所差异,其心理认知水平的发展阶段制订适宜的干预策略是研究的重点[7-9]。

为促进青少年体育活动行为参与水平的增加,研究者构建了大量的心理理论模型,用以预测个体的体育活动行为并进而进行干预。其中,计划行为理论[10](the theory of planned behavior, 简称TPB)因其模型简洁、解释力高,得到了广泛应用。

计划行为理论认为:个体最终行为的执行主要取决于4个变量,即个体对行为的态度(Attitude, 简称AT)、个体对来自社会规范性压力(Subject Normal,简称SN)的感知、个体主观感受到的知觉行为控制(Perceived Behavior Control, 简称PBC),以及个体对行为的参与意向(Behavior Intention,简称BI)。而上述各变量之间又存在着较为复杂的相互关系,行为态度、主观规范和知觉行为控制通过直接预测个体的行为的意向而实现对最终行为的间接预测,而行为意向和知觉行为控制可以直接预测最终的行为。该理论的重要命题是行为意向和个体的知觉行为控制是最终行为的核心预测变量。

虽然以往针对计划行为理论的研究较多,但是研究的核心基本针对模型的预测解释力[11-12],关注青少年在发展过程中的认知和行为变化及比较的研究较少,青少年在发展过程中,其心理认知和行为参与表现出阶段性的变化[4,13],在预测和干预青少年体育活动的过程中,关注不同学习阶段的差异有利于有的放矢地实施干预。

本研究以青少年为实验对象,以计划行为理论为预测模型,考查青少年在不同学习阶段各心理认知因素和体育活动参与行为的差异,重点考查对体育活动参与行为预测变量的差异,从而为制订不同的干预策略提供理论依据。

由上述,本研究提出2个研究假设:1.不同学习阶段青少年的参与意向和参与行为存在显著差异;2.不同学习阶段的青少年计划行为理论模型的具体路径存在群组间的差异,从而导致其干预策略有所不同。

本研究旨在探讨不同学习阶段的青少年对行为的认知差异,并检验不同群组之间变量预测路径的差异。为干预青少年体育活动参与行为的增加提供理论依据。

1 研究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以青少年体育活动参与行为干预策略为研究对象。由于条件所限,研究选取山东省临沂、寿光、济南市的高中学生633人(M±SD=16.84±1.108)和北京林业大学、山东工艺美术学院、山东中医药大学的大学生482人(M±SD=19.90±1.115)自愿参与心理测试,问卷调查的时间从2015年3月份持续到2015年5月份。

1.2 研究方法

1.2.1 问卷调查法 选取体育活动《行为态度量表》、《主观规范量表》、《行为意向量表》、《体育活动等级量表-3》为本研究的主要测试工具。体育活动《行为态度量表》,其内部一致性系数为α=0.873;《主观规范量表》,其内部一致性系数为α=0.806;《知觉行为控制量表》,其内部一致性系数为α=0.731;《行为意向量表》,其内部一致性系数为α=0.800。上述4个量表由经我国学者李业敏[12],沈梦英[14]等多位研究者多次验证,均有较高的信度;《体育活动等级量表-3》为梁德清[15]研制(1994),该量表在体育活动领域内得到了广泛的应用[11]。

问卷共发放1360份,回收1115份,回收率为81.98%。

1.2.2 数理统计法 剔除填写有偏差的问卷和漏填问卷,所有有效回收的问卷均录入EXCEL2007,并导入SPSS18.0建立数据库。

两群组的所有数据使用结构方程模型SEM并进行多群组检验,不同运动量组之间的比较使用单因素方差分析的统计方法。所有数据的处理使用SPSS18.0软件包,结构方程模型SEM的构建使用AMOS17.0软件。

2 结 果

2.1 共同方法偏误的检验 由于本研究中所有变量的测得均使用主观报告的量表测得,因此,需要进行共同方法偏误的检验。本研究使用验证性因素分析(CFA)单因素、多因素检验法来鉴定共同方法偏误,如果2种方法模型的拟合优度差异很大,说明不存在高度的共同方法偏误。

单因素CFA的结果表明,模型的拟合度为:χ2= 2225.639,χ2/df=41.216, P<0.05;NFI=0.652;IFI=0.657;TLI=0.580;CFI=0.656;RMSEA= 0.190;多因素CFA的结果显示,模型的拟合优度为:χ2=369.09,χ2/df=8.202, P<0.05; NFI=0.942;IFI=0.949; TLI=0.925; CFI=0.949; RMSEA=0.080,单因素模型与多因素模型的适配度差异很大。

上述结果表明,本研究中各变量不存在高度的共同方法偏误。

2.2 两群组各变量的描述性统计分析及差异 体育活动总量的评定标准:小运动量≤19;20≤中等运动量<43;大运动量≥43[11,16]。

表1的结果显示:高中生和大学生群组对体育活动行为的态度、知觉行为控制、主观规范、行为意向及体育活动总量均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差异,高中生的体育活动总量平均接近小运动量水平,大学生的体育活动总量平均在中等运动量的水平。在大学生和高中生2个群组之间,个体对体育活动行为的态度( F=128.626, P<0.05)、主观规范的压力( F=22.552, P<0.05)、知觉行为控制( F=50.500, P<0.05),行为意向( F=4.479, P<0.05)和体育活动总量( F=103.477, P<0.05)的差异均是显著的。其中,两组个体对体育活动行为的态度差异最大。

对上述变量在不同运动量组之间进一步进行单因素方差分析,以确定2个群组中各不同运动量组之间各指标得分差异的显著性。

表1 两群组内变量的各指标得分(X±S)

使用SPSS18.0,对上述结果进行单因素方差分析,方差分析的结果见表2~表5。

表2 高中生不同体育活动量对应各量表指标得分(X±S)

表2的结果显示:高中生不同运动量组之间各变量的得分差异性显著。对3组继续做两两之间的多重比较(LSD),结果见表3。

表3 高中生不同运动量组各量表得分的多重比较

表3的结果显示:高中生群体中,主观规范量表的低运动量组和中运动量组之间的得分差异呈临界显著水平,行为态度的低运动量组和中运动量组之间的得分差异成临界显著水平;其他各组之间均呈现显著性的差异,说明在高中生群体中,不同运动量水平的个体,其行为意向、主观规范、知觉行为控制和对行为的态度均有不同,大学生的主观认知水平越高,运动量水平越高。

表4的结果显示:大学生群体不同运动量组之间的各量表得分呈现显著性差异。

表4 大学生不同体育活动量对应各量表指标得分(X±S)

对3组进行两两比较的事后检验(LSD),结果见表5。

表5 大学生不同运动量组各量表得分的多重比较

表5的结果显示:大学生不同运动量组的各量表的得分,只有主观规范量表的中等运动量组和高运动量组没有呈现出显著的组别差异,其他各组均呈现了显著的组别差异。说明在大学生群体中,不同运动量水平的个体,其行为意向、主观规范、知觉行为控制和对行为的态度均有不同,大学生的主观认知水平越高,运动量水平越高。

上述结果支持了研究假设1。结果提示:从高中阶段过渡到大学阶段,个体对体育活动行为的认知与参与均发生了不同程度的变化,大学生对体育活动行为的态度、主观规范、知觉行为控制、行为意向与参与的体育活动总量均高于高中生,这可能与不同学习阶段的学习任务及认知水平有关。

总体而言,不同学习阶段的个体在各变量的得分上也表现显著性的差异,但是,变量之间的预测关系需进一步进行检验。对变量之间预测关系的检验结果可以为后续实验干预策略的制订提供理论依据。

2.3 两群组各变量的结构方程模型SEM的检验 计划行为理论认为[17],个体对行为的态度、主观规范、知觉行为控制、行为意向和体育活动行为各变量之间既是相互独立又是相关的关系。

本研究进行相关性分析,各个变量之间的相关系数见表6。

表6 全样本各变量的相关(r, N=1115)

结构方程模型SEM检验的前提条件是各变量之间既相互独立又相互联系[18],表6的结果显示:上述各变量之间的相关系数为小到中等,说明各变量相互独立且又相互联系,适合做结构方程模型SEM的检验。

2.3.1 高中生群组中各变量的预测关系 高中生各变量结构方程模型SEM检验的结果见图1。

图1 高中生5因素计划行为理论变量间关系

高中生计划行为理论模型的拟合指标为:χ2=198.365,χ2/df=4.312, P<0.05;GFI=0.950;NFI= 0.945;IFI=0.957;TLI=0.938;CFI=0.957;RMSEA=0.072;结果显示:上述各指标均达到了要求,模型拟合良好[18]。该模型对行为意向的解释力为44%,对最终行为的解释力为11%。

由图1可知,对高中生的调查结果表明:5条直接预测路径中,有4条显著,只有知觉行为控制对体育活动行为的直接预测路径不显著;而个体的行为态度、主观规范和知觉行为控制3个变量均可以通过直接预测行为意向实现对体育活动行为的间接预测。间接预测路径系数见表7。

图1和表7的结果显示,对高中生的体育活动行为最直接的干预策略是干预其行为意向。行为态度对最终的体育活动行为贡献了最大的间接效应值,提示间接预测变量的干预应重点干预高中生对行为的态度,其次是高中生的知觉行为控制和主观规范。

表7 各变量的间接效应

2.3.2 大学生群组中各变量的预测关系 对大学生的数据利用AMOS17.0进行结构方程模型SEM的检验。检验结果见图2(虚线表示路径系数不显著)。

大学生计划行为理论模型的拟合指标为:χ2=166.784,χ2/df=3.548,P<0.05;GFI=0.9 44;NFI=0.954;IFI=0.967;TLI=0.953;CFI=0.967;RMS EA=0.073;模型对行为意向的解释力为76%,最终行为的解释力为32%。结果显示模型拟合良好。

图2 大学生5因素TPB模型变量关系

由图2可知,大学生群体的数据结果表明5条直接预测路径中有3条显著、2条不显著。个体对行为的态度不能预测个体对行为的意向,主观规范和知觉行为控制对行为意向的预测力度达到了76%,但是行为意向却不能预测个体的行为,对个体最终行为贡献最大的变量是个体感知到的知觉行为控制。

上述结果表明:大学生与高中生2个群组有3条路径出现了预测差异,由此导致干预策略侧重点不同。结果部分支持了研究假设2。

3 分析与讨论

本研究以计划行为理论为理论依据,考查了不同阶段青少年对体育活动行为的认知和参与的差别,并进一步考查了模型预测路径的差异。研究结果部分支持了研究假设。

以往针对计划行为理论的研究,对体育活动行为的解释力在6%~40%之间[12],本研究2个群组的2个模型对行为的解释力分别为11%和32%,结果支持了前人的研究。

从数据结果分析,在大学生和高中生群体之间,计划行为理论的态度、主观规范、知觉行为控制、意向和行为5个变量均呈现了显著性差异,大学生明显高于高中生。说明个体在发展的过程中,随着环境和生活的变化,其认知和行为均发生了重要的提高。高中生的生活重点是学习,可能对体育活动的认知较低,而对学习也付出了大部分的时间,因此参与的体育活动较少,并显著少于大学生。该结果似乎能够解释部分大学新生在开学初期的军训中屡屡出现健康问题的现象,可能部分原因由于高中阶段时,大量的时间用于学习而较少时间关注对体育活动的参与和体育项目兴趣的培养。

2014年全民健身活动状况调查公报的结果显示,随着年龄的增长,6~19岁儿童青少年每周参加体育锻炼的次数减少。在每周参加10次以上体育锻炼的人群中,6~9岁人群占30.5%,而16~19岁人群仅占17.0%[19]。该结果提示体育工作者重视高中生参与体育锻炼的次数,并重视强度的增加。

对高中生和大学生群体中不同运动量组的各量表得分分别进行计算分析。结果发现:在2个群体中,大部分组别的态度、主观规范、知觉行为控制和行为意向等认知变量的得分呈现出边缘显著或显著性差异。结果说明:个体的认知水平越高,其参与的体育活动量越多,该结果提示体育工作者在干预过程中,重视提高个体的认知水平的重要性[8]。

就模型的预测而言,在高中生和大学生群体之间出现了3条直接预测路径的差别,即:态度→意向,意向→体育活动行为,知觉行为控制→体育活动行为。

高中生对行为的态度能预测行为意向,而预测高中生最终行为的变量是行为意向而不是知觉行为控制。结果说明:高中生行为意向的产生是由其对体育活动的态度、所感受到的重要他人(如,家长、老师)的压力和自身感知到的对行为的控制感所决定的;而行为意向的产生直接决定了行为的发生,与知觉行为控制没有太大关系。该结果与冯玉娟和毛志雄的研究结果一致[21],并支持了澳大利亚学者Hamilton的研究结果[2]。对高中生来说,他们感知到的知觉行为控制较弱,有太多自身不能控制的因素(如,时间、器材),因为他们大部分时间都被安排了功课的学习,能否参与及什么时间参与体育活动行为是他们所不能控制的[11]。

上述结果提示干预时具体策略应关注提高高中生的行为意向,即高中生参与体育活动行为的主观意愿、行动计划和规划[20],因此,干预时及时地提醒和建议并帮助其制订适宜的计划是非常重要的策略。而促进高中生参与体育活动行为的意向主要取决于高中生对体育活动行为的态度、主观规范和知觉行为控制,其中态度所占比重最大。

高中生对体育活动行为的态度要在平时加大宣传,如定期开设体育活动与身体健康关系的讲座,发放有趣的体育项目的图册,开展趣味性的体育活动,改善和提高高中生对“体育活动是一种苦差事”的错误认知[16],加强其在体育活动过程中的享受感;主观规范是指个体感知到的重要他人(教师、家长等)的看法,如,家长认为体育活动是重要的,如果重要他人认为体育活动是一项有益的行为,就会促使个体取向与对该行为的认同[21],因此,作为高中生的教师或者家长等重要他人应从正面鼓励其多参加体育活动;知觉行为控制是个体感知到的自身对行为的控制能力和自信心,因此,干预时应该给予高中生足够的自信心和自我控制感,如设置任务难度较低的活动提高他们对自身的自信心,使他们相信结果在他们的控制范围之内。

就大学生而言,他们对体育活动的态度不能预测行为意向,对大学生最终行为的直接预测变量是知觉行为控制而不是行为意向。与高中生的预测模型相比,不管是对行为意向还是对行为的预测力,大学生的知觉行为控制提供了更大的贡献,而大学生对体育活动行为的态度对行为意向和行为本身似乎并无多大意义。结果说明:大学生参与体育活动行为的直接原因,可能与其对体育活动的控制感和自身的效能感有关[21]。

该结果与计划行为理论的核心命题相悖,但也有研究认为,意向并不是行为的最完美预测变量,高意向不一定对应着高行为,或者在意向与行为的鸿沟之间可能存在着其它变量[12]。Hamilton等研究者将计划、自我效能、障碍自我效能等变量作为第3变量引入意向与行为之间,发现对计划行为理论的原模型有一定的增值贡献[2,11,12,14]。而Jacobs和Hagger等的研究也得出了积极的结果[13]。

大学生的数据结果与高中生的数据结果明显不同,提示干预策略应该有所差异。大学生数据结果显示:大学生的态度和主观规范和行为意向都不是影响最终行为的关键问题。因此,在干预大学生体育活动行为的过程中,重点关注个体感知到的知觉行为控制,具体来说有2个方面:1)提高大学生个体对行为结果的控制感,如大力开放学校场地场馆,提供各种能自由参与各种体育活动的机会;2)提高大学生对自身的自信心,如任务的设置要循序渐进,先以提高个体兴趣为主,然后以提高难度质量为主。

上述结果说明,高中生的行为执行力取决于与对体育活动的态度、规范性的压力、知觉行为控制和行为的意向,最直接的影响因素是行为的意向,由于其所处的发展阶段,干预策略应由教师或家长引导并具体实施;而对大学生的行为产生影响的因素,除规范性的压力之外,最直接和最强有力的因素就是知觉行为控制,对大学生的干预重点应以大学生为主,学校或者教师应重在提供社会支持和榜样作用[22,23]。

对大学生而言,除了增加规范性的压力外,最重要的是要提高他们对自身效能感和对知觉行为控制的感知,如降低任务难度、设置简单多样的活动方式、开放多种活动场馆、举行各种项目的低难度比赛等。

本研究存在的不足之处在于,限于现实条件,研究未实施纵向干预实验,因此,对2组差异的因果解释受限;有研究认为,行为的执行还可能受性别的影响,本研究未考虑各群组之间的性别差异;虽然研究做过了共同方法偏误的检验,但仍有可能存在有测量方法所导致的偏差。

4 结论与建议

4.1 结论 大学生对体育活动的参与意向和参与行为均要好于高中生;高中生和大学生的认知水平越高,参与的体育活动量越高;大学生知觉行为控制是影响体育活动行为的最直接主要行为因素;而高中生体育活动行为则受行为意向影响最大。

4.2 建议 建议针对不同的个体采取不同的干预措施;建议后续研究关注性别差异;建议后续研究对行为的测量采取更客观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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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havior Intervention Strategy of Group Differences about Youth Physical Activity —Based on Theory of Planned Behavior

HAN Xu1,FENG Yu-juan2
(1.Beijing Forestry University, Beijing 100083,China;2.Shandong University of Art & Design, Ji'nan 250014 ,Shandong China)

This study based on the theory of planned behavior, and explored the different about behavior cognitive and prediction model of two stage youth. Adopted psychological test methods, high school students and college students filled out attitude scale、subject normal scale perceived behavior control scale、intention of behavior & physical activity rank scale-3. Statistical methods adopted one-way analysis of variance and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ing. The results were that all variables had significant difference between college students and high school. Each group of the score of each scale between different exercise group upped their most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presented. And two prediction models fitting are good, 5 variables of the theory of planned behavior and 3 prediction roads showed significant different. The conclusion: College students have better psychological cognition and participation behavior of physical activity than high school students;College students’ perceived behavior control determines their physical activity, High school students’behavioral intention determines their physical activity.

youth; physical activity; intervention strategy; group comparison

G812.0

A

1004 - 7662(2016 )02- 0086- 07

2016-01-03

韩旭,副教授,研究方向:体育教育训练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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