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度之于留学：未雨绸缪——莫让“魏则西”悲剧在留学界上演

记者_李文星 编辑_胡是非 供图_视觉中国 设计_孙星



百度之于留学：未雨绸缪
——莫让“魏则西”悲剧在留学界上演

记者_李文星 编辑_胡是非 供图_视觉中国 设计_孙星

对百度竞价深恶痛绝的，可不只是那些因为医疗问题而烦扰的民众，还有众多的留学机构人士。只不过，比起前者，留学机构人士对百度的感情或许更复杂一些，可以说是——又爱又恨。

近期发生的“魏则西事件”，让百度成为了众矢之的，一时间几乎被全民唾弃。事实上，这已不是百度第一次“作恶”了。

2008年央视《每周质量报告》曾用长篇报道曝光百度在搜索结果中采用竞价排名的方式，存在大量虚假药片广告的问题；2011年，《新闻30分》又连续两天报道百度搜索结果中竞价排名靠前的医院都是骗子的大篇幅报道；2016年初，“血友病贴吧”事件曝光，百度把大约40%的疾病吧卖给了各种无证民营医疗机构或个人，导致众多消费者受骗；仅仅过了5个月时间，作为祖国未来的大学生魏则西又因为百度的不良竞价排名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以上事件有一个共同的关键词：百度竞价。对百度竞价深恶痛绝的，可不只是那些因为医疗问题而烦扰的民众，还有众多的留学机构人士。只不过，比起前者，留学机构人士对百度的感情或许更复杂一些，可以说是——又爱又恨。

何为“百度竞价”

2001年，百度从模仿谷歌起家开始做搜索门户，当时谷歌并未进驻中国，因此，在搜索门户这一领域，百度可谓中国市场第一家。五年后，也就是2006年，谷歌进入中国市场，开始与运营了5年的百度“双分天下”，但2009年，谷歌创始人拉里·佩奇（Larry Page）宣布谷歌退出中国市场后，百度在中国一家独大，逐渐走上了事业的巅 峰。

百度的“跟随模仿战略”一直是中国其他靠“模仿”营销模式发展壮大的企业的代表。百度从模仿谷歌起家做搜索门户，并模仿谷歌的Page Rank算法原理。后来，又模仿SouGua推出MP3搜索。再后来，百度学习Overtrue进行竞价排名，又模仿谷歌盈利模式推出百度推广，成立百度联盟。百度还模仿新浪爱问推出百度知道，模仿阿里巴巴推出百度有啊，模仿hulu推出视频网站奇艺，模仿美团推出百度糯米。这种“跟随模仿战略”给百度带来了很大的效益，人气与利润双收。在百度众多的模仿产品中，最得意的要数百度竞价排名和百度知道了，而百度竞价排名可以说是百度里程碑式的成功转型的产物。

百度竞价虽给百度带来了大量的人气和流量，但其盈利模式一直备受争议，甚至百度竞价从一开始就是在网民的质疑和不满中延续下来的，“魏则西”事件是一种量变达到了质变的过程。不只是网民，许多恶意点击问题影响着竞价排名，也同样使广告客户备受困扰。

拎客 百度竞价排名、固定排名

所谓竞价排名是按照出价高者排名靠前的原则，对购买了同一关键词的网站进行排名，当用户提供相应的关键词进行检索时，竞价较高的网站就会出现在检索结果页面的较前位置。竞价排名的结果与检索结果同时显示在检索页面的左侧，对于购买了相应关键词排位的商家，其产品信息、相应网址链接会出现在检索结果的前几位，并在相关信息的右下方以“推广”字样呈现。竞价排名广告按照点击率收费，许多百度搜索引擎的用户可能并没有购买商品的需求，其误点或者恶意点击所产生的广告费用的增加全部由企业承担，会在无形中增加企业的经营成本。竞价排名的结果与检索结果混合显示，会对用户的检索体验产生影响，一些与用户提交的检索关键词相关度不高的企业可能排在了前面。

与竞价排名相关的还有固定排名。固定排名模式是指企业将按照在关键词搜索页面的排名层次依次出现，企业为此按时段固定向网站支付广告费。百度在其搜索结果返回页面的左右两侧分别设置固定排名位置。左右两侧一般固定两个排名，紧接固定排名的推广商家则按照顺序轮流显示，自由度相对较大。返回搜索结果的右侧是百度进行固定排名招商的地盘，是百度的推广专栏。商家只要支付相应关键词及排位的费用，便可在百度搜索结果的右侧以超链接的方式显示其相关产品的信息。

“百度推广”是否违法？医院不是百度的唯一合作者

武警二院，“一家公立三甲医院，资质齐全”，其治疗方法采用“美国斯坦福大学生物免疫疗法”……这些是一个21岁的年轻人——魏则西罹患癌症后，无法清晰选择情境下的救命稻草，正是这根救命稻草，将这位无知无觉的年轻人引向了死亡的大门。“公立三甲医院，资质齐全”是莆田系医院招摇撞骗的幌子，“美国斯坦福大学生物免疫疗法”是被美国废掉的一项临床科研，但这些，通过百度，让一个生命垂危的人相信了那些都是真的，他的病还有救，他还能多活20年！

然而因为治疗时间的延误，他死了，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百度觉得，魏则西之死，不应该由自己来背锅。2016年初的“血友病吧”事件后李彦宏是这样回应大家的，“我们在运营上，产品上，市场公关上都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尤其这次公关应对，不够及时，酿成一次大的危机，舆论完全被带跑了，我们的声音被淹没了。现在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到了针对我们的商业模式，甚至价值观的质疑上。我仍然坚持我们的价值观是好的，是高尚的，我们是亿万中国人最主要的信息来源，能做到这一点归根到底是我们提供了对大家有价值的信息，并且让人们很容易获得。”

而针对这次“魏则西”事件，百度在立夏那天给大家讲了个寓言，名为开心一刻——“从前有个县官，把衙门的门面租给一个江湖郎中，每年收租一千两。郎中在县里雇人贴小广告，很多人看见是县衙开的诊所，纷纷前来。结果治死了人，知府派人来查，郎中跑了，可县老爷的舅舅是御前带刀护卫，不敢抓，为了平息民愤，最后把贴广告的查了！”百度的这次公关应该是到位了。

根据法律人士解读，在现行的法律体系中，百度的推广服务并不是广告，而是一种“信息检索”服务。虽然由竞价而来的推广表面理解起来很像一种广告，但是在法规文件中，“推广”算不算广告仍存在模糊和争议之处。这等于给百度提供了一个巨大的避风港湾。2015年10月底的某个场合中，百度新兴业务对外负责人曾说，“虽然之前的商业变现模式广受诟病，但医疗仍然是一个输不起的行业。”莆田系医院的广告费对百度来说有多重要呢？莆田市委书记梁建勇曾经说过，“2013年百度全年广告总量260亿元，莆田民营医院就占有120亿。”

模糊的法律界定就可以让百度冒天下之大不韪吗？百度并不这么认为，它曾经是这样定义“百度竞价排名体系”的。成都商报曾报道了一位百度负责人对“百度竞价排名体系”的解释，“百度竞价排名体系，其实一直是基础的互联网广告展示原则，算是一种广泛的业界模式。以前，的确给钱就可以上广告。但从2009年开始，百度推广升级后，做企业推广要考虑的因素有很多，价格只是其中的一个因素，这和商户的信誉、评价、合作时间以及提供的推广内容和网民搜索相关度一致，这种展示相对智能，考虑因素多维，绝不是完全以钱去衡量。搜索内容如果和展示内容没有关系，也不会展示。如果公司实力强大，可以优先展示。相反，如果公司注册不久，就不可能优先。”但是，百度从未披露过百度算法，该负责人说是“担心披露后会有人想尽办法明明达不到要求却做一套达到标准的东西。”

2009年，正是谷歌退出中国的那一年，从那一年起，百度开始重视责任感了。“魏则西”事件是一个对于利益、责任和生命的拷问。假如百度的发展壮大不能靠着企业责任和李彦宏所说的“高尚的”价值观，那就只能靠着方教授和防火墙了。

直到2016年5月10日，针对“魏则西”事件，百度公司董事长兼CEO李彦宏终于正式面向全员发出内部信，信中表示：强调用户至上，牺牲收入在所不惜。他在文中这样说道，“一月份的贴吧事件、四月份的魏则西事件引起了网民对百度的广泛批评和质疑。其愤怒之情，超过了以往百度经历的任何危机”，并强调，“如果失去了用户的支持，失去了对价值观的坚守，百度离破产就真的只有30天！”

可令人担忧的是，“魏则西”事件很难说就是百度的“最后”事件，也并不只是说明了医疗行业的问题。谷歌退出中国后，百度作为搜索引擎在中国可谓一家独大，360、搜狗等实力强劲的企业也无法与之抗衡。而在百度竞价体系中，不止有医疗，可以说，几乎所有的不分类别的企业只要想进行推广的，都或多或少的都存过“百度银行”，而且越大的企业，“存”的就越多。京东的老总刘强东就曾在微博上说，“为了用户搜索到‘京东’，公司每年都要付百度500万元，而且还要应付来自竞争对手的出价，京东还需要额外付出1000万元。”

留学同样离不开百度小心不要成为“魏则东”

与关乎生命的医疗行业同等重要的，莫过于关乎灵魂的教育行业了，留学行业首当其冲。

也许大家只是出于一种生活习惯，并没有对自己“百度一下”所产生的影响会想那么多，毕竟人家是“亿万中国人最主要的信息来源”嘛，有些事也许躲不开，但心里应该清楚，这也是作为公民的一项基本权利。接下来，《留学》就为大家科普一下您在“百度一下”之后会产生的一系列影响。

以留学为例。假如您在百度打上您想了解的关键词，百度界面上就会跳出很多链接，界面左侧排名即是依靠“百度竞价”生成的，右侧排名是 “百度固定排名”的结果（两个名词在上文已有所解释）。一般排在前列的，都是付给了百度巨额的流量费用和竞价费用的，您每点一次链接（您想了解或者处于无意），都会产生相应的流量费用，而且您所点的排名越靠前的，产生的流量费用就越多，这部分流量费用，完全是由参与竞价的企业承担的。排在前列的，按照百度“高尚的价值观原理”，一般会有某某资质或者某某政府认证，但那并不一定是完全可信的，但是假如您点进那些标明的资质或者机构认证的链接，那就又给企业增加了“负担”，因为企业还要为这部分链接掏钱。拿留学机构来说，一些显而易见、众所周知的好的大型机构未必会排在百度的前列，原因也许只是因为他的“竞价费”不够高。

假如想在“百度竞价”中获胜，企业是需要付出昂贵的代价的。留学并非暴利的行业，但众机构又不想在这场“百度竞价”的浪潮中被拍死在沙滩上，就只能硬着头皮拿出至少30%的营收v进了“百度银行”。据一家知名留学企业的老总透露，他们企业预算的一半都投给了百度。而“砸百度”站在商人的角度来说，也确实是个行之有效且简单直接的运营方式。可是，假如留学机构的预算大部分都投资在了百度上，那么其他的投资就会相应的减少，或者赚取和他“百度竞价”价格匹配的收入，在这场利润的角逐中，百度这个“贴广告的”可以发挥很大的作用，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趋之若鹜、甘为其奴了。

百度可以为企业做到以下两点：

1. 无条件靠前。拿留学行业来说，用户不管在百度上搜哪些留学关键词，排在前几位的永远是那么几个，更有甚者，你搜一家留学企业的名字，百度会把这家企业的死对头放在百度检索的第一条。

北京，百度，李彦宏。“如果失去了用户的支持，失去了对价值观的坚守，百度离破产就真的只有30天！”

2. 凡用户浏览过的各种网页、论坛、贴吧，其留下的痕迹都会被百度所记录，并提供给竞价排名较高的客户。比如说，您可能某一天点进了一家留学机构的介绍，或许只是有心无心的浏览一下，但过个一两天，这家机构就会打通您的电话，询问您有何留学需求。只要您在百度的某处，或者说在互联网上留下过电话号码，这些信息都可以被抓取，被利用。另外，根据你浏览过的痕迹，百度还会在你接下来的浏览中，总以小窗的形式弹出他想让你知道的信息，假如一不小心，你就又会点进那个链接。

也许您接到了电话，而且不止一个电话，请您一定不要轻信。公司把钱投了出去，它一定还会想办法赚回来。据一家曾和百度有过渊源的留学机构创始人说，“留学企业会通过两种方式将投给百度的钱赚回来，第一是提高签约数量，把公司网站做的更好看，把广告吹得更牛，展示更多的名校录取通知书，吸引那些有‘藤校梦’的家长的眼球；第二就是提高留学服务中介服务费价格，羊毛出在羊身上，同样的服务需求，同样的服务质量，家长支付的费用却越来越高，当然最终盈利的，还是百度，企业与用户都属于受害者。”

也许在留学行业并不会出现类似医疗行业的生命拷问，但因为信息不对称而导致的延误孩子留学时机或者造成财产损失的事件却时有发生。也许留学界没有“魏则西”，但“魏则东”却比比皆是。

“留学企业会通过两种方式将投给百度的钱赚回来，第一是提高签约数量，把公司网站做的更好看，把广告吹得更牛，展示更多的名校录取通知书，吸引那些有‘藤校梦’的家长的眼球；第二就是提高留学服务中介服务费价格，羊毛出在羊身上，同样的服务需求，同样的服务质量，家长支付的费用却越来越高，当然最终盈利的，还是百度，企业与用户都属于受害者。”

国人搜索之殇“不用百度用什么！”

针对留学意向家庭使用搜索引擎的情况，《留学》在留学生群体中做了问卷调查。大部分留过学的学生表示很不想使用中国的百度。

一位叫“瓦瓦”的留学生网友说，“搜索尽量就用Google，假如在国内Google.com用不了，就Google.hk.ca.cz.pl…所有的都找一遍，再不行就花钱安装VPN，不愿花钱就用Yahoo，反正怎么都不用百度，用百度都感觉回国是个错误。”也有很多尚未出国的学生对翻墙工具VPN尚未了解，而且也觉得只是为了搜索个信息没必要花钱，只好默默地接受一个事实——“想用谷歌，打不开……”很多家长面对这个问题时，就更加显得无助，他们表示，“我们只有百度啊！我们不会翻墙，即使翻了墙用Google显示的内容全是英文我们也看不懂，只是搜索个信息，有就行了。”

在问卷调查过程中，也不乏有因为在百度上浏览过一些网站而遭到电话不断“侵袭”的人。但无论如何，习惯、限制、环境都决定了中国人还是很难不使用百度的。一位留学加拿大的学生坦言，“某些习惯已经生成思想观念占据了个人生活的统治地位，就像好多出国的学生还是习惯用微信而不是Line之类的当地软件一样。”

虽然当下留学家庭渐趋理性，但假如出现类似“魏则西”的时间紧迫的情况出现，或者正处在对留学一片懵懂，刚刚涉足的时间段，家长们的第一反应还是类似百度的这种搜索引擎，信或不信，即使冒着成为“魏则西”的风险，他们也必须去查、去看、去了解，这一步放佛是个难以逾越的鸿沟，毕竟在中国，除了百度他们没有更好的选择。

提前做准备留学不是一场战斗，而是一场战役

互联网本身并不是一件民间的事情，每一个互联网公司背后都有一个强大的数据团队。因此，普通家长与留学生假如和互联网打交道，一定会处在被动的状态中。假如家长因为不信赖机构而去百度等类似搜索引擎去“货比三家”，自以为自己查询会公平客观一点，然则家长一定无法达到预期的效果，因为你在摆脱一个圈套的同时，又进入了另一个圈套，“魏则西”之死就是个实证。

但互联网虽然复杂，留学机构也满天飞的情况下，许多不必要的损失还是可以避免的。《留学》认为，最重要的核心就是：未雨绸缪，提前准备。人在十分紧张的情况下就容易被许多不必要的神经末梢（盲目、忽悠等）刺激到神经元，导致大脑做出不理智的判断，而最好的解决方案就是做好充足的准备，让自己处在有备无患的状态，信或不信，自己能有足够的判断。那么，到底怎样提前准备才是科学的呢？

在此，《留学》结合优秀的“留学过来人”的经验，给大家提供一些参考的建议。

第一：留学圈很重要。无论是网络或者机构，但凡涉及利益的企业他都会多多少少的忽悠人，从而为自己打广告。相比这些，你更好地选择是去问一些有过留学经历的学长学姐，最好他或她就在你想去的那所学校留过学，这种信息是最靠谱的。当然，留学机构里也会有一些所谓的学长学姐，他们也会或多或少的打一些“软广告”。很多参加过《留学》微课堂的家长和学生表示，这里是个民间和自由的交流场所，有一位李家长表示，他的孩子在这个群里认识到了自己预想大学的学姐，并无偿得到了很多干货。

第二：与其相信互联网，不如多读一些书。在留学初期，对留学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建议家长先读一些科普留学知识的书籍，这些书籍最好是由正规出版社出版的。在对留学毫无了解的前提下尽量不要先去百度或者其他搜索引擎上去搜，不管是哪个搜索引擎，它都会有一定的广告成分。

第三：有选择地听一些有益讲座。书上的数据只是对留学的一种科普，但是里面的许多数据会让你觉得非常不接地气。所以，家长和留学生还要多去听一些讲座，无论是公益的也好、机构主办的也好。但在听的时候大家要保持冷静，很多听过许多讲座的人会有这样的经验：广告很多，各个机构都会拿出一些非常“优秀”的案例或者打一些感情牌来变相的宣传自己，让家长去选择它。所以家长在听讲座的时候要带有一定的目的，在讲座现场一定会有其他的家长或留学生，在讲座结束之后要多去和他们交流，也许对方就比自己更懂，或者还说不定会碰到个有经验的学长学姐，即使都没碰到，也可以互留微信，拓宽一下自己的“留学圈”。

第四：实地考察，亲身去感受机构的服务。当你想选择一家机构并对其不敢确信时，最好就是亲身去那家机构感受一下，看看那里的顾问是不是真像广告里或者别人嘴里说的那样。当然，参观机构的前提是你已经做了上述三条的准备，对留学已经有了一定的了 解。

第五：求人不如求己，亲力亲为很重要。留学最根本的，还是孩子自己，无论是雅思托福、新SAT和ACT、网络申请等诸多环节，不管是否求助于机构的服务，孩子和家长一定要全程参与自己的学习，坚决不做甩手掌柜。尤其在递交学校和网络申请等重要环节，最好还是由孩子自己来做，这样就避免了机构扣着你的信息而导致自己像无头苍蝇 了。

第六：要有处变不惊的平常心。即使你很小心，也提前做足了准备，但每个人都有头热的时候，也希望孩子能上一所好大学，所以说不定哪会儿家长就被某个机构或老师说蒙了，上了贼船。这个时候家长也不要太过懊恼，因为这种事有时也是在所难免的，说破大天也不过就是为了点钱，孩子顺利留学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