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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罗尔之冬

2016-06-10瓜子

悦游 Condé Nast Traveler 2016年12期
关键词:雪场安东雪道

瓜子

当瑞士和法国的雪场在中国已颇有名气时,奥地利的蒂罗尔州却让人有种“养在深闺人未识”的感觉。

是这里的雪质不够好?还是雪场不够大、雪道不够有挑战性?娱乐活动欠丰富?没什么可买的?

缆车票很贵?今年三月结束了圣安东、索尔登、因斯布鲁克和基茨比尔四个滑雪胜地之旅后,我意识到,每个雪场都接近完美,他们错过的,只是时机而已。

过去和未来

火车站与圣安东(St Anton)村子相距不远,我们从苏黎世来,第一个感觉是热,让人生疑:这里真的是阿尔卑斯山吗?抬头看,两侧均是高耸的山峰,山顶一圈一圈的防护网,不好看却实用,那是用来抵御雪崩的。

我们即将下榻的Hotel Schwarzer Adler酒店处处透着历史的韵味,前台的明艳少女身穿蒂罗尔州的传统服装,像是从欧洲古装剧里走出来的。而这种被称为“Dirndl”的服饰,是我们在蒂罗尔州看到的第—个符号——几乎在每一间酒店的前台身上,你都能看到相似的穿着,不同的只是颜色和款式。大堂橱窗内摆放的是旧时又宽又长的雪板,简陋的雪杖,后边绑着小尾巴的羊毡礼帽,楼梯转口处陈列的是一排看着沉甸甸却很精致的牛铃铛。

酒店外墙上镌刻的1570年,是这幢建筑的出生年代,但中间经过多少次翻修,想来现任继承人也不是很清楚。但圣安东人似乎很喜欢“历史”这个词,他们竭尽所能将古老的建筑保存下来而不是摧毁它。

村子的主街道不宽,但随着雪水的融化,湿漉漉的,其他与别的雪场并无两样:街道两边分布着酒店、餐厅和户外用品商店。时值黄昏,从山上下来的滑雪者背着雪板,提着雪鞋,走在路上。

Galzig缆车旁的酒吧内气氛很是热闹。圣安东被视作“雪后生活(Apres Ski)”的发祥地。在过去,“雪后生活”意味着一杯热巧克力或与其他高手分享经验,也可能是一杯热红酒、一块巧克力蛋糕、苹果馅饼,还可能是一副扑克牌。四十二年前,年轻的瑞典学生芒帝来到圣安东,改变了这一切。他在KK(Krazy Kangumh)酒吧工作几年后,很快对“雪后生活”进行了重新定义:过去一度体面安静的场所变得嘈杂、吵闹甚至堕落。KK因午后狂饮而闻名:嘈杂震耳的音乐,人们穿着雪鞋在桌子上跳舞,服务生从拥挤的人群中挤过,给每位滑雪者倒上一杯烈酒,他们会一口干掉。芒帝作为总指挥站在人群中间,像蝴蝶一样搅动四周的空气,他有时候还鼓动女士们将胸衣脱掉,理由是“可赢取一瓶香槟”。

在雪道另一边住着的是年轻的牧羊人斯嘉莱特。在父亲死后,他为了偿还债务,放弃家族农场加入“雪后生活”的队伍中来。他先是把所有的羊都送给了东蒂罗尔州的亲戚,然后放了桌子和长凳在自家小木屋旁,同时邀请了几个乐队来演唱。逐渐地,他的Mooserwirt酒吧成为奥地利最有名的酒吧之一。每天下午,络绎不绝的客人能消耗掉2,500升啤酒,这还是在晚上8:00酒吧关门的前提下。

KK和Mooserwirt分居1号蓝道的两侧,滑雪者每次从山上下来都经过这条雪道。他们结束一天的行程后,最先想的是:向左還是向右?左边是KK,右边是Mooserwirt。每个冬日下午3:30,DJ杰哈德会准时打碟,从1994年到今天,他几乎没有缺席过。

圣安东除了“玩得野(Party Hard)”外,最重要的是“滑得野(Ski Hard)”。这里是“现代滑雪之父”——汉斯.施耐德(Hannes Schneider)的故乡,1907年,他在圣安东的Hotel Post担任全职教练和向导,后来创造了“阿尔伯格理论”。1921年,他创建了最早的滑雪教学机构——阿尔伯格滑雪学校,并迅速将自己的理论推广至全世界,其中亚洲的日本受影响最深。圣安东博物馆(Museum St.Anton am Arlberg)的二楼,有他的生平介绍,以及圣安东20世纪20年代的村庄布局。在早期的纪录片中,施耐德穿着羊毛呢西装,拖着沉重的雪板,踩着厚厚的积雪,一步一步爬至山顶,然后下滑,时不时地来个经典的动作——驾“板”腾飞。

如今的圣安东不仅拥有340公里长的雪道,还拥有总长度为200公里的野雪道。“圣安东的瓦鲁吉(Valluga)山峰下的‘大碗深受高手们的喜爱。”年轻的向导格汉姆拿着手里的阿尔伯格地区地图介绍。阿尔伯格共有13个雪场,其中祖斯(Zurs)、莱克(Lech)和圣安东均为百年以上的雪场。为了争取“世界最大”的名号,2017年雪季,圣安东将和莱克及祖斯缆车相连。

此时,我们跟着格汉姆准备搭乘GalzIg缆车上山,它先是以螺旋的方式缓缓垂直上升,然后向山上行驶。圣安东的蓝道和红道很多。格汉姆带我们试了一下几条雪道,印象最深的是25号道。这是一条黑道,雪道狭窄,有许多齐腰深的大雪包,相当有挑战性。想挑战野雪的可以坐Galzig缆车沿黑道10号线,转蓝道17滑至斯图本(Stuben)。“斯图本雪场和圣安东南边的仁道(Rendl)山(海拔2,030米)也有大片的野雪区域。”格汉姆解释。

“这里好像什么也不缺。”在我们滑至圣克里斯多夫雪场,并参观了去年新开的Arlberg1800艺术中心和音乐厅后,我问格汉姆。得到的回答是肯定的,“粉雪、数不清的雪道、高速缆车、舒适温暖的酒店、气氛浓郁的酒吧、不错的美食、商店,还有Spa,价格也要比法国和瑞士便宜”。听起来有些完美。

冰与火

离开圣安东前往索尔登(Solden)的路上,雪还在下,平坦的公路两旁是几近垂直的山峦。山只有两种颜色:青色和白色,青色是松木,白色是积雪。山地气候变幻莫测,让人摸不清头脑,前十分钟大雪纷纷,穿过一条四五百米的隧道后,地面是干的,让人怀疑雪是否下过。

司机闷头开车,慢慢地,白色越来越丰厚。抵达索顿前,一座地标式的绿色尖顶教堂横在路边,有指示牌指向右方:HotelAqua Dome。我跟摄影师詹姆士说:快到了。

很快,一个颇有规模的村落出现了,中间是长长的街道,旁边的户外用品商店鳞次栉比,小河从村中穿过,车从—条小路左拐进去,我们的下塌地Hotel Das Central到了。

作为本地唯一一间五星级酒店,Hotel Das Central每日爆满,即便是夏季,照样客似云来。这间酒店出名的是Spa——芬兰浴室(高温桑拿房)、土耳其浴室和冷热蒸汽浴等,除了某些温泉小镇,我从未在法国和瑞士的阿尔卑斯山区发现如此密集的桑拿房。不得不说,Spa算得上蒂罗尔州的另一个符号。你可以随便去某大型酒店预订网站搜索一下,会发现当地三星以上的多数酒店都有桑拿房。对我而言,冬季里,一个人躺在Hotel Das Central的芬兰浴室里,汗水被从身体内不断蒸出,是一种愉悦之极的享受。

“007酒店”Bergland Hotel与Hotel Das Centml相距不远,步行十分钟能到。酒店由有名的法克(Falker)家族建于20世纪40年代,位置极好,露台上的小泳池正对一幢哥特式教堂,尖顶,屋顶是绿色的,墙体是白色的,地面此刻也是白色的,旁边松树的树枝上挂着白雪。“这座山就是我的家园,”酒店主人格鲁奈是奥地利有名的滑雪高手,他说,“山区生活比你想象得丰富,每年,我们有大量的时间滑雪、骑自行车、攀岩、在森林中玩耍、爬树、涉水,基本上,我们可以赤足在大自然中奔跑。”为了让客人体会在自然中放松的感觉,酒店的顶层为休息室,摆放的十几张床上铺着干草,木头地板和屋顶散发着自然的清香。“丹尼尔·格雷格拍《幽灵党》时和太太住在这里,两人均很和善。”工作人员透露。

索尔登并非奥茨山谷(Otzal Valley)的唯一雪场,它和Hochsolden以及Gaislachkogl两雪场相连,雪道总长度超过一百公里,通往冰川的缆车就有三十多条。我们从山下的GiggijochI Tal(海拔1350米)缆车站排队上山时,很快我意识到要去的是个景点——Tiefenbachkogl冰川。理由是,在蒂罗尔州鲜少出现排队场面,到了这里却是人挨着人,且绕了几个大圈。坐上缆车,辗转几次后来到与Rettencbach冰川、Gaislachkogl冰川合称为“Big3”的Tiefenbachkogl冰川。

没错,尽管你坐缆车坐得有些晕,但眼前的确是Tiefenbachkogl冰川,它矗立在那里。可惜的是,由于四周白雪皑皑,我甚至无法辨清它的边界。

继续没完没了坐缆车上行,山顶风有些大,但阳光大好,四周白得让人无法直视。“对面就是意大利,”今年已经六十多岁向导卡尔告诉我,他头发胡子花白,但身材保持得很好,“对我来说,滑雪是个习惯,即便没有工作,我每天至少上山滑一趟。”

终于可以痛快地滑行了。雪道从起点自然分成两部分,左边相对简单,右边则是一个又一个雪包。我甩掉卡尔和摄影师,努力地将身体重心往前,不管黑道、红道和绿道,身体绷紧往下滑,陡峭挟窄处速度放慢,宽阔平坦处身体压低速度加快,“10公里的雪道”很快落在我的身后。到了换乘站,我从巡山队员那儿领了一杯Schnaps,一口喝下去,有些冲。

接下来要去的是IceQ餐厅,也就是《幽灵黨》中女主角工作所在地。餐厅的主人和Hotel Das Central主人是兄弟关系,据知情人透露,“那里非常难订,要提前一两个月”。一句话就抬升了餐厅的价值。

缆车贴着山体上行,在陡峭的岩壁间,有胆儿大的野雪爱好者在滑行,看得我胆战心惊。很快,他像风一样不见了踪迹。向导卡尔也是这个区域的常客,“滑雪者一定要事先看一下告示板,上边标注哪条野雪路线当天开放。滑行时,最好带着报警定位装置滑行。”作为索顿滑雪圈的“老炮儿”,卡尔有很多经验可以分享。

Ice Q被誉为“未来主义”的作品,三层的玻璃建筑屹立于海拔3,048米的Gaislachkogl山顶。内设简明现代,屋顶垂下的铜色吊灯像一个个泡泡,白色的餐盘如同雪山,盛放着我的午餐:鱼子酱、羊排,还有热乎乎的“方便面”汤。

温柔的泉水抚慰可洗涤一天的疲惫,Hotel Aqua Dome温泉酒店是上佳选择。室内、室外泳池相连,室外分上、下两部分,上部是三个互通的圆形池子,水是蓝色的,背景是被积雪覆盖的墨色山体,四周是静谧的,让人有片刻的恍惚。我则贪婪地呼吸着每一口新鲜的空气,希望能将发黑的肺洗干净。离开的时候,我们遇上了爬完山归来的客人,问他们看到了什么。“没有看到熊,但看到了羚羊,还有狐狸的足印。”

本地制造

从索尔登至因斯布鲁克的路上,我们见识了蒂罗尔州的广袤,它远远不只是我们所熟悉的几个著名雪场的组合。一座山外是另外一座山,几乎每座山下的村子都“霸占”了一个雪场,缆车在高速运行着。山中零星点缀的是为数不多的民宅和几幢山间酒店。我们离开索顿不久,即经过锡而茨(Silz)村,隔着一条河,越野滑雪者穿行于林间;接下来的库泰(Kuhtai)村虽然名不见经传,却拥有长度超过八十五公里的雪道,如果把它放在中国,简直可以称霸称王。

叮咚的小河一路相伴,冰雪或厚或薄地覆盖其上。待到春季,雪水融化,河水会裹挟着沙土奔流,颜色由清变浑。如果赶上丰雪季,河水漫上来,力量强大到能将河畔的房子冲垮。

汽车慢慢驶入因斯布鲁克,新楼古迹混杂,古迹部分可辨认的是“黄金屋顶”和“哈布斯堡王宫”,现代建筑则是“高山跳台”。对这座人口不到二十万的城市来说,最值得骄傲的是:它曾举办过三次冬奥会。

环境影响人的习惯。当地人冬天喜欢早起,坐缆车上山滑一圈,然后直接去办公室。在大街上,你经常能见到身着笔挺西装、骑着自行车载着雪板的人,也不知道是去往雪场的路上,还是已从雪场回来。

安东.纳吉乐(Anton Nagiller)是Hoferbauer蒸馏酒厂的主人,这里生产的主要是Schnaps。在当地人看来,Schnaps是万能良药,餐前喝有助于开胃,餐后喝有助于消食。他们一般这样劝酒:“对胃好,多喝点儿!”你一口喝下去,热辣辣的,浑身蒸腾。回味一下,苹果味?也许有,但其实我只喝出了一种味道——酒精味。反正,从山上下来,喝上一杯,在酒馆吃饭,再来一杯,半醉半醒之间,身体放松了,心也放松了,雪地生活如此简单。

在地下酒窖里,纳吉乐告诉我们,工序不同,酒的纯度也不同。由于是家庭作坊,取材源自当地:苹果、玫瑰、梨、蓝莓、蔓越莓。仅仅莓类就多达十几种。但我对酒的兴趣远比不上他家的晚餐:面包、奶酪和熏肉,食物如这片土地一样,透出一股诚恳的味道。

Grassmavr Bell Foundry是本地的制钟作坊,也是奥地利最古老的家族企业。从礼品店门口走进去,你既能看到两百年前使用的炉灶,也有机会敲击六七个摆放在一起的乐钟,听听奏出的乐曲,暗黑却热火朝天的车间展示的则是活的手工艺。Grassmayr家族分工明确:羞涩的长子负责技术,善于交际的二儿子负责管理。上一代制钟人伊丽莎白和克里斯多夫均已八十多岁了,一到冬季,两人每周会拿出一天时间,背着雪板徒步上山,然后从难度最高的雪道上滑下来。

夜色降临,建筑师扎哈·哈迪德修建的缆车站透出其特有的骨感。缆车晃晃悠悠地将我们运到山顶,顶着山风俯瞰城市夜景。因河将城市划分成两半,晦暗的天色下,城市里可见的是万家灯火。

山区生活比你想象得的丰富,每年,我们有大量的时间滑雪、骑自行车、攀岩、在森林中玩耍、爬树、涉水,基本上,我们可以赤足在大自然中奔跑。

挑戰与享受

基茨比尔名人众多,最有名的当属托尼.塞勒(Toni Sailer),他战绩赫赫:曾获得三块冬奥会金牌和七块世锦赛奖牌。另外一位是汉斯·辛德森(Hansi Hinterseer),他长相英俊,你经常能在某个餐厅的墙上看到他的照片,除滑雪外,他的另一重身份是民谣歌手。但让基茨比尔作为世人所知的冬季度假胜地要归功于画家阿尔方·瓦尔德(Alfons Walde),他绘制了多幅以山村为背景的招贴画,其中1/3的画都是以冬季滑雪为主题的。

现在的基茨比尔,最有名的是哈尼汉姆高山速降比赛(Hahnenkamm Downhill Race)。这项比赛将基茨比尔辉煌的过去延续到现在,其中哈尼汉姆是山的名字。如果你用Google进行搜索,搜出的结果可能是“One Hell of a Ride”。没错,这项比赛至今仍被视作世界上最危险的比赛之一,“尽管参加比赛的都是世界级的高手,但每位参赛者都顶着巨大的压力。”向导荷娜说。

荷娜今年五十多岁,与这座城市的大多数居民一样,冬季做滑雪向导,夏季是登山向导。我们从Kitz Wanderberge Rufen缆车站出来,走几步远,她指着下方说,这就是比赛的起点。我探头看了看,有点紧张。“坡度至少为60°。”荷娜说。整个比赛中最陡的一段是Mausefalle,坡度甚至超过85°,垂直高度为80米。不妨对比一下比萨斜塔:高度为58米,坡度为86°。参加过几次比赛的荷娜形容:“这项比赛会让你感觉到离心力的存在。”滑行速度最快的一段是zielschuss,最快每小时可达138公里。通常体育记者会这样解说:“选手们冲出起点,短时间加速后飞跃80米跳下Mausefalle,在动能势能的巨大冲击下,尚未来得及调整姿势即需极速左拐,在每小时速度为120~130公里的前提下,能维持平衡的选手为数甚少。”最后一句透露的信息是:许多运动员因离心力作用摔出雪道。

刺激并非这座城市的全部。基茨比尔是一座风景如画的中世纪小城,建筑多建于15-16世纪,街道的两侧处处可见古迹,外墙上还挂着旧时的邮筒,漂亮且还在继续使用。走出老城,四周均是酒店和住宅。既有罗莱夏朵旗下的Hotel Tenncrhof酒店,也有夏季能打高尔夫、冬季泡温泉的Hotd Grand Tirolia Kitzbuhel,还有设计酒店Kitzhof Mountain Design Resort。离老城步行要25分钟的Hotel Schloss Lebenberg建筑分成新旧两部分,旧的部分还保留着塔楼,新的部分为木建筑。酒店早餐厅正对哈尼汉姆高山速降比赛赛道,纷纷扬扬的大雪使山体若隐若现。我们喝的牛奶是由克劳迪亚的父亲提供的。克劳迪亚为政府工作,其父母是农民,住在郊区的一幢三层的老式木屋里,地板踩上去咯吱作响,一条癞皮狗跟着跑来跑去;旁边的一幢大房子,底层堆着草垛,二层养猪;前边的一间小屋是蜂房,牛在空旷的草场里溜达觅食。工具房里摆放的是孩子们的雪板,过去的成为了装饰,现在的则随意摆放在那儿。到了冬季,克劳迪亚的父亲会摇身一变成为滑雪教练,就像这座小城里的大多数居民一样。

蒂罗尔州冬季旅行信息到达

你可以选择搭乘瑞士航空(swiss.com)到苏黎世,然后转乘火车至圣安东,返程从因斯布鲁克坐奥地利航空(austrian.com)至慕尼黑,换乘汉莎航空(Iufthansa.com)从法兰克福回北京或上海。

季节

蒂罗尔州的雪季从12月初开始,到次年4月底结束。冬季不像美国和加拿大那么冷,一件抓绒衣、滑雪服加滑雪裤即可。

酒店

在蒂罗尔州,酒店预订一般为Half Board(即包括早餐和晚餐,晚餐不合酒)。如果你想在一二月份前往的话,建议早些预订,最少停留时一周。在圣安东,建议下榻历史悠久的Hotel Schwarzer Adler酒店(schwarzeradler.com;双人间七晚¥20,000),这间酒店位于主大街上,距离缆车步行十分钟。去索尔登,不妨考虑Hotel DaS Central(central-soelden.com;双人间每晚¥2,000),酒店位于河畔,距离缆车步行约需要十五分钟,但Spa体验非常丰富。因斯布鲁克同样下榻的是Hotel Schwarzer Adler(schwarzeradler-innsbruck.co;双人间每晚¥2,100起),这是一间古老的精品酒店,

房间不大,距离老城区步行八分钟。基茨比尔有很多酒店选择,Hotel Schloss Lebenberq(austria-trend.at;每晚¥1,900起)位于半山腰,你需要坐摆渡车至老城区,然后步行至缆车站。Hotel Tennerhof(tennerhof.com;每晚¥2,596起)是罗莱夏朵旗下的一间酒店,Hotel Grand Tirolia Kitzbuhel(grand-tirolia.com;每晚¥2,220起)是一间高尔夫酒店,它拥有非常大的泳池。Kitzhof Mountain Desian Resort(hotel-kitzhof.com;每晚¥2,382起)除了拥有600平方米的Spa空间外,这里距离老城区步行五分钟。

它的整体设计风格简约舒适。

美食

如果预订的酒店是Half Board,那就意味着早餐和晚餐均在酒店里享用。滑雪者中午多数在山上就餐,山上餐厅风格多数是传统的木屋,食物不会让你惊艳,但口感都还不错。圣安东博物馆(museum-stanton.com)的一层是间餐厅,你可以挑一个挨着老式壁炉的位置,吃一顿地道的本地菜。位于索尔登山上的IceQ(iceq.at)吸引你的理由有四个:—是美丽的风景,二是奇幻的建筑,三是美丽的食物,四是吃饱喝足,然后从红道滑下去,

感觉非常妙。务必记住,一定要提前预订。Seegrube Restaurant(nordKette.com)位于因斯布鲁克的“屋顶”上,你要从山上坐缆车,中间换乘一次才能到,旁边是一间冰酒吧。Landhausl in Kizbuhel(landhaeusl.com)是基茨比尔的一间小酒馆,一切都小小的,气氛和菜肴都比较家常。

雪票

蒂罗尔州的雪票价格相差无几。圣安东:¥1,886(六天的雪票);索顿:¥1,764(六天的雪票);基茨比尔:¥1,843(六天的雪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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