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菲教女：可以不乖，不能学坏

长弓

2015年1月，刚满18岁的窦靖童，录制完第5首个人单曲；6月，窦靖童成为英国某著名唱片公司的签约歌手；7月，王菲“御用”经纪人陈家瑛签下窦靖童；8月，窦靖童参加东京“New Sunny”音乐节首次登台献唱； 9月，窦靖童粉丝轻松超过百万……

但与荣耀相伴相随的，是叛逆、辍学等负面新闻。只是，面对关于女儿的毁誉，王菲从未发声。因为她知道，女儿一直像她歌里唱的那样：“你不能去学坏，你可以不太乖……”

让孩子做更好的自己

“你来的那天雪花纷飞，我于是掉眼泪；你带着一身明媚，离开我温暖的堡垒；……你不能去学坏，你可以不太乖；我的爱。”这是1998年秋天，窦靖童刚满一岁，王菲写的歌《童》里的歌词。

窦靖童继承了父母的优点，自小就对音乐非常感兴趣，但身上也有很多 “臭毛病”：性格倔强执拗、不喜欢的人坚决不打招呼、故意在漂亮的白裙子上涂鸦……

1999年10月，王菲和窦唯的3年婚姻走到尽头。离婚前夕被问到“离婚后，童童谁来养”时，王菲答：“判谁谁养呗！”王菲从没把女儿当小孩子看，她一本正经地把父母要离婚的事儿告诉了窦靖童，还问她决定跟谁一起生活。窦靖童选择了妈妈，法院的判决也是如此。

离婚后，王菲重新开始为事业打拼，也开始了“空中飞人”的生活。3岁时，看着记者不停拍照，被王菲抱在怀里的窦靖童用手比画出手枪的样子，嘴里不停地对记者喊：“bang bang bang！”妈妈的好友那英打电话到家里，窦靖童接到了，她学着妈妈的口气直接叫她“老那”……对于女儿这些“叛逆”行为，王菲向来一笑而过。她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无关一个人的品行修养。

但是，当窦靖童某天从幼儿园回来，嘴里吐出一句骂人的英文时，王菲狠狠地教训了她一顿，让她面壁半小时还不让她吃饭。在游乐场玩滑梯时绊倒了小朋友，窦靖童拒绝说“对不起”，理由是“我妈妈是王菲！”“王菲是王菲，窦靖童是窦靖童！”王菲要求女儿必须道歉。她觉得女儿耍酷、有个性都没关系，但绝对不能拼爹妈，更不能没礼貌。

2000年，王菲和小她11岁的谢霆锋恋爱。对于自己的新恋情，王菲没有向女儿隐瞒。之后两年，两人分分合合。窦靖童所在的学校也成了狗仔队围追堵截的主要据点。因为不堪其扰，有人建议王菲给童童换学校，或者专门雇保镖。王菲摇头：“我不想童童过那样的生活！这对她不公平！”

2002年，王菲把窦靖童送回北京，选择了一所价格昂贵、保密工作也特别好的英文国际学校。

让王菲欣喜的是，进入这所学校前，窦靖童性格孤僻内向，动不动就犯倔脾气。但就读这所学校后，她交了很多至今都在联络的好朋友。

有一回窦靖童跑到操场中间时，突然被另一个高年级的同学撞倒，整个人顿时跌坐在地上。撞倒她的同学立刻去安慰她，而窦靖童跌坐在地上呆了数秒后，很快就重现笑容，自己站了起来，继续去找同学玩。

又有一次，有个淘气的男孩故意撞倒她后扬长而去，窦靖童忍着疼痛爬起来，跑过去拽住对方，坚决要讨到一声“对不起”。她坚强如母亲，骨子里爱较真，也和生父如出一辙。

和谢霆锋分手后，王菲搬回北京，将更多的时间花在了陪伴女儿上，也开始了她的新感情，和李亚鹏相恋并结婚。

有目共睹的是，王菲嫁给李亚鹏后，女儿和继父的感情非常好，这源于两人在交往之初，王菲就把窦靖童带在身边，培养她和李亚鹏的感情。“我不会因为孩子而对新恋情和婚姻望而却步，但我会让孩子参与每个过程。我觉得这是对她的尊重和爱。”和李亚鹏跨进围城前，王菲在接受香港某电视台采访时这样说。

她在感情上的利落干脆和真实直接，直接影响到了窦靖童。2005年，两人在婚礼上，之前一直叫李亚鹏“叔叔”的窦靖童，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叫李亚鹏为“爸爸”。按王菲的性格，她绝对不会教孩子这么做，而8岁的窦靖童也绝对不是那种被谁一指使就上的普通小孩子。

所以这一声“爸爸”让李亚鹏和所有宾客都震惊不已，王菲知道，女儿这么做完全出于真心和爱，因为，这个看起来酷酷的假小子，其实心地善良，能好好去感受爱、表达爱。

这也让李亚鹏非常感动，从此以后视窦靖童为亲生。王菲工作忙碌，经常到处飞，平时接送窦靖童上学、放学的任务，自然就落到了李亚鹏身上。王菲实行一贯的“散养”方式，只要窦靖童不学坏，稍微叛逆点都没事儿。

2006年，王菲以38岁高龄生下小女儿李嫣。但不幸的是，李嫣患有先天性唇腭裂，为此王菲和李亚鹏没少为女儿到处奔波。

2008年，有记者对准保姆怀中的李嫣拍个不停，一直在背后推着行李箱的窦靖童突然从旁边冲过来，站在保姆和李嫣身前，挡着记者的镜头说：“不许拍我的妹妹！要拍就拍我！”对于这个同母异父的妹妹，窦靖童特别照顾和疼爱。

你不能去学坏，你可以不太乖

10岁时窦靖童开始叛逆。突然改变的女儿，让王菲一度手足无措。后来，王菲将13岁的窦靖童送到上海某国际学校，在众人的惊讶和不解中给女儿以“独立”。

从那以后，关于窦靖童的负面传闻不断，酗酒、文身、不服管教、叛逆、流连夜店等等。更离谱的还有窦靖童是同性恋的传闻。李亚鹏多次想帮继女澄清，但王菲却不为所动。“只要不吸毒、不触犯法律，所有的选择都是她自己做的，总有一天她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们不要管！”

不可否认的是，妈妈再嫁后，窦靖童和继父的感情更深。也是在这几年时间里，继承父母艺术细胞的窦靖童，爱上了创作和摇滚。

从2012年开始，她不断在自己的微博和脸书推出个人小单曲，爆炸头、文身、抱着吉他，十足摇滚范儿，一如生父窦唯。有人说窦靖童的歌喉不亚于王菲，完全可以走她妈妈的歌路，但王菲说：“她爱唱啥唱啥，我才不管。”

然而，嘴上说不管，王菲还是尽力为女儿铺路，在香港给女儿置下1200万元的豪宅当私人录音室，拜托自己的经纪人为女儿保驾护航。女儿写的每一首歌曲，王菲都会悄悄地先试听，然后将建议写给经纪人，如此举动，既不会打击女儿的音乐热情，也能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她了解女儿，也爱得柔软。

2013年9月13日晚7点30分左右，王菲发布博文：“这一世，夫妻缘尽至此，我还好，你也保重。”宣布与李亚鹏10年缘尽。在此之前，她并未和女儿商量离婚的事。“为什么和孩子商量，听她的意见？婚姻是我自己的事。”王菲说。

就在所有人担心突然知道母亲再次离异的窦靖童心理承受不住时，16岁的窦靖童在微博中写下：“伤痛鲜明，生活继续。”

尽管外界对窦靖童的生父窦唯的评价有很多负面因素，王菲也从未阻止女儿和父亲的互动，王菲还不时告诉女儿：“你有很多优秀品质都继承了你父亲。”王菲和李亚鹏离婚后，窦靖童也常常会去李亚鹏家，再次见面，依然跳过去拥抱他，开心地叫他“爸爸”。

和李亚鹏分手一年后，敢爱敢恨的王菲和分手12年的谢霆锋复合。与此同时，曾以优异成绩考上北京重点学校四中的窦靖童，却宣布辍学进军娱乐圈。

李亚鹏觉得窦靖童应该至少上完高中再做艺人，王菲说：“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就这样，17岁的窦靖童去洛杉矶留学，专门学习音乐专业。不久以后，她出了第一首全英文单曲《my days》，和妈妈完全不同曲风和打扮的她，看起来很另类，但一路看着她长大的人说：“王菲真的把这个女儿教得很好！”

如果王菲是个神话，过去18年，窦靖童一直都是这个神话的一部分。但从现在看来，她显然已经踏上了自己的神话之旅，已经拥有5首个人创作并演唱单曲的她，将接过母亲王菲的接力棒，开始她的奇幻漂流。

而一直对女儿“放任自流”的王菲，已经暂时停下事业脚步，为女儿正式出道做着最好的准备！

你不能去学坏，你可以不太乖，窦靖童，愿你成为比妈妈更恒久的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