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新区与城市功能的关联耦合机制
2016-05-24李建伟刘科伟
李建伟 , 刘科伟 , 刘 林
(西北大学 城市与环境学院,西安 710127)
城市新区与城市功能的关联耦合机制
李建伟 , 刘科伟 , 刘 林
(西北大学 城市与环境学院,西安 710127)
基于城市新区与母城关系的复杂性特征,开展城市新区与母城功能之间关联理念、关联互动和关联要素的定性分析。从适配理念入手,在母城功能外溢和新区功能承接的基础上,针对居住型、产业型和综合型3种不同类型的新区,从居住、工业和生产性服务业3个业态类型进行关联耦合。坚持适配理念可以使城市新区功能的能性、能级和能位与城市整体功能相适应,有助于城市新区与母城功能之间关联耦合,保障城市健康发展。
城市新区;城市功能;适配理念;外溢承接
0 引言
城市新区作为城市空间跨越式扩张的主要形式,其功能研究一直是城市地理学关注的主要问题。西方发达国家学者的研究是伴随着城市空间的蔓延扩张展开的,包括功能疏解、区域振兴、职住平衡、促进就业等方面,认为城市新区可疏解母城的部分功能,但效果欠佳[1-2];主导产业与人口规模、就业和居住等因素密切相关[3-5],特别强调新区与母城的空间关联分析和功能混合等[6-7]。国内学者的研究则是伴随着开发区的建设实践而不断深入,包括产业功能、发展定位、职住平衡等诸方面,认为城市新区功能与母城的发展阶段相关[8-9],更为强调从新区职能、产业等多个视角进行功能定位分析[10-12],提倡混合式多功能的土地开发[13],通过功能复合实现产城融合[14-17]。国外研究以居住功能为主导,更为强调社会需求,而国内研究以生产性功能开发为主逐步向生产和生活功能并重转变,更为注重经济需求[18];国内外关于城市新区与母城在功能方面的耦合机理研究尚需加强。面对城镇化的快速发展和城市功能的异化促使城市由“单中心”向“多中心”方向转型,城市新区与母城在功能上的关系有别于不同类型城市之间在功能上协调发展、互惠互利的合作范畴[19]。因此,基于城市新区与母城关系的复杂性特征,从关联背景层面、关联理念层面、关联互动层面和关联要素层面对城市新区与城市功能关联机理展开探讨就具有一定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1 理念层面:适配理念
城市新区产居分离、功能单一的问题不仅影响了土地的集约利用,而且造成了职住分离,致使通勤时间增加,生活成本提高,成为制约城市及城市新区可持续发展的障碍。随着新区自身功能结构和定位的变化[20],新区与母城之间的关系也由单向从属关系逐步向依附共生关系发展。在此语境下,适配(fitness)理念就是充分考虑城市功能转型和提升的要求,以功能协调为导向,是城市新区功能的能性、能级和能位与城市整体功能相适应的分析思路与框架。在此借用孙志刚关于城市功能的观点[21],所谓城市新区能性是指城市新区的功能性质,作为母城功能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区别于母城其他功能的本质特征;城市新区能级是指城市新区的某种功能或诸种功能对母城的辐射影响程度;城市新区能位是指城市新区功能发挥作用的空间区位,是其在地理上的空间分布结构。可见,一方面城市功能的能性、能级和能位对城市新区功能的配置、等级、空间提出了要求,另一方面城市新区功能的能性、能级和能位对城市功能将产生影响。二者功能的适配和互动耦合,是城市可持续发展和转型提升的前提。
1.1 能性特性的适配理念具有分工属性
城市新区的能性是相对于城市整体而言的,城市新区与母城能性之间存在一定相似性的同时,也具有一定的差异性。相似性使得新区能够利用母城发展的惯性(态势)获得初动力,差异性则使新区和母城之间形成协作互补、分工合理的城市功能系统。城市新区的能性可以是母城迫于土地价格的功能外溢,亦可是外围区域背景环境要求城市功能演化提升的发展要求。
一般来说,城市新区作为城市的有机组成部分,一般会承担(分担)母城的部分能性,而这种能性作用(主导功能或特殊功能)的发挥对于城市整体而言或将起到转型与提升的作用。如铜川为了改变因煤炭枯竭环境恶化的现状,铜川新区肩负着建设能源、果业、现代建材、装备制造、食品加工、休闲养生等六大产业基地以及肩负着城市经济战略转型的重任。再如为了实现西安纺织城*西安纺织城是国家“一五”期间投资建设的西北地区最大的纺织工业基地。20世纪90年代后期开始,国家产业结构调整、市场竞争加剧和生产工艺的落后,纺织城地区企业纷纷倒闭,大量工人下岗,许多家庭生活极度困难,上访、堵路事件时有发生。纺织城也由辉煌时期的西安“小上海”变为全市最贫困落后的地区之一。的转型发展,在完成主要国企破产改制的同时,启动新一轮的产业重组,成立了西安纺织集团公司,同时异地选址建设“西安现代纺织产业园区”,开展了大规模的纺织产业搬迁、改造、升级工作。
1.2 能级特性的适配理念具有等级属性
一方面,城市新区功能定位与配置要与区域发展对城市整体能级相匹配,符合城市体系中城市的层级体系的基本要求,保证城市体系规模、空间、职能结构的相对稳定性;另一方面,城市内部的每个组分之间是具有一定能级特性的,如城市的商业贸易、医疗卫生等职能基本遵循这一特性。当然,城市新区的建设必将带动城市能级提升,辐射范围扩大。辐射范围越大,能级就越高。显然,采取建设新区来提升能级的方式已为大多数城市所接受。目前,许多中小城市纷纷试图通过建设高新技术开发区或高科技园区来推动城市快速发展,显然,这与城市对自身在区域发展中的影响程度定位过高具有一定的关系。
1.3 能位特性的适配理念具有空间属性
由于城市及其新区的立地条件不同,所能够承载的功能系统以及自身存在问题的解决方案也将有所差异,因此,空间资源、周边区域的空间环境以及问题方案共同决定了城市与新区在功能适配上的约束性。从能位的角度来研究城市新区某一特定功能布局,有助于把握城市新区形成的客观规律,进而对能性和能级提供理论性的指导和建议。目前,学者对于我国高新区和经开区的区位布局进行了大量的研究,认为在沿海、省会和大城市进行开发区建设对所在城市发展影响较大,在经济位序上提升明显,而在中西部地区影响相对较小,经济位序提升也较小[22-23]。
城市新区能位应根据新区成长的阶段性以及与母城的关系变化[24],统筹与调控城市新区的功能布局。在城市新区成长阶段,需要把握城市新区的快速扩张以及由此背景下的功能要素组织,促进新区与母城之间的物资与信息流动,通过新区功能性要素的有组织生长带动城市要素的空间流动与重构;在新区发展成熟阶段,应注重转向内部填充式发展以及新区结构的完善,调控的重点应转向内涵性要素的建设与组织完善。
2 互动层面:外溢承接
新区与母城功能演进是通过外溢与承接的互动向前发展的。一方面,母城功能的调整有利于新区的发展,母城功能不断外溢赋予了新区发展活力,大量的产业和人口向新区流动,资本在新区集聚,形成新区发展的原动力;另一方面,新区的发展又有利于母城功能的优化与提升,城市新区的产生与功能的发育是城市结构不断优化的结果。城市新区具有优化城市空间结构、经济结构、社会结构的基本作用,具有承载、传导、联动的作用,促使母城功能的优化与提升。
2.1 母城功能的外溢
城市功能的外溢是指城市内的某种功能或职能在城市外围寻求新的发展空间,是郊区城市化的一种现象。城市规模的扩大需要城市各项功能不断强大以致能辐射到其功能边界(行政边界或地域边界等),原有的功能空间不能满足其服务要求,需要通过改造对各项功能予以强化和提升,其主要动因来源于产业结构的调整演变和土地资源的限制。
产业结构的调整演变主要表现为“去工业化”(de-industrialization)[25],这导致某些城市功能(如制造业和传统商贸服务业)向郊区、边缘区、城市新区转移,而另外一些城市功能(如商务、金融、信息、保险等)向母城不断增加,城市功能向服务型转变。伴随着制造业的郊迁,在汽车和高速公路的推动下,人口也源源不断地向郊区流动。人口的郊迁又进一步带动了郊区商业服务业的发展,致使城市中心衰退不振,出现“内城渗漏”问题。城市新区作为“去工业化”的承接地,担负着城市产业特别是第二产业的转移和集聚。当然,城市新区不仅是第二产业(工业)的集聚地,而且还为第二产业的发展提供各类服务(生产性服务业)。同时,为了保证城市职住平衡,减少交通量,居住用地和生活性服务业的配置也非常必要。在“去工业化”的背景下,城市新区的功能由承接母城制造业单一功能逐步向综合性的区域方向发展和完善,成为城市经济的增长中心。
在土地资源方面,城市发展初期采取粗放低效建设模式,到了一定阶段后,受到土地资源限制,单一追求“质”的增加已不能适应持续发展要求,反过来适当“量”的扩张成为城市可持续发展的选择。科技进步,特别是汽车步入家庭,也是城市功能外溢的影响因素。随着城市功能的外溢和大规模的人口郊迁,出现了所谓的逆城市化、郊区化现象,即大都市内部的郊区人口增长速度远远快于中心城市人口增长速度,这在二战后尤其是20世纪50年代以后的美国尤为典型*许多发达国家在城市化加速发展时期均出现过母城功能外溢现象,美国的城市蔓延、郊区化甚至逆城市化都可以视为一种以居住为主的功能外溢,而边缘城市正是这种功能外溢的空间表现形式。。1990年以来,北京、上海、广州等城市相继进入功能外溢阶段[26];21世纪初,我国中西部的大中城市也相继迎来城市功能外溢的发展阶段。与国外城市功能外溢不同的是,除了居住功能的外溢外,还包括生产性服务业等功能的外溢。
2.2 新区功能的承接
在城市功能外溢和人口郊迁的过程中,疏解城市外溢功能并承接新分蘖出来的城市功能,建设与母城功能基本平行的综合性新区,改变单中心空间生长模式为双中心或多中心的生长模式,这无疑是一种“组团—跃迁”式*组团—跃迁式在空间扩张中表现为跨越式成长,根据赵燕菁[27]的观点,组团—跃迁式不是指建设一些新的开发区或新区,而是要求在现有体制之外建设一座全新的城市,以改变单中心的结构。本研究认为,城市新区对于城市空间形态的作用就是引起空间结构由单中心向多中心方向嬗变,虽然城市新区与“全新的城市”在改变城市空间结构方面的作用力大小不同,但相对于外溢—回波式的发展模式而言,建设城市新区对于城市空间结构的嬗变无疑向前迈开了一大步。的扩张模式。它使城市由单中心结构向多中心结构嬗变,引起城市空间格局的根本性调整。深圳是成功运用“组团—跃迁”式发展的典范,长达20多年的高速发展中,深圳基本没有出现任何重大失控[28]。
城市新区相对于母城来说,用地相对宽敞且便于集聚发展,具备了承接母城功能外溢的综合优势,特别成为高新技术孵化和城市商务功能升级的理想空间选择。由于承接外溢功能的新区与母城之间仍然保持着密切的依赖关系(依附共生),使得母城的职能不仅没有因为外溢而减弱,反而使城市整体发展水平得到了进一步加强。同时,由于唾手可得的土地资源,良好的人居环境以及完善的基础设施等,新区成为产业转移、人口郊迁的首要承载区域,也成为生产性服务业(producer services)和高级服务业(high order services)集聚的理想之地,这有利于有效降低成本,提高利润,提升企业的竞争能力[29]。城市新区的建设不仅仅是母城功能的疏解与延伸,而且承担着新功能的建设重任,是一个稳定的、完整的、自我依赖的社会服务体系,在规模上和质量上甚至超过母城,形成与母城之间的水平分工与合作。
3 要素层面:业态类型
3.1 功能类型及影响因素
城市新区的业态类型与城市功能转型发展息息相关。本研究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30-31],根据城市新区形成与发展的主要驱动因素,将城市新区分为3类:居住型、产业型、综合型。一般情况,城市功能的空间转移在自组织的作用下,以母城功能扩散为主,多形成居住型新区;在他组织的作用下,以母城功能疏解为主,多形成产业型新区。但这并不是绝对的,城市新区的建设大多是自组织和他组织的共同作用,只是在某个特定时期以某种特定类型为主(图1)。
图1 城市新区功能的成长模式Fig.1 Function growth patterns of new urban district
3个类型的新区主要影响因素包括交通、产业和公共服务设施。交通便捷和公共服务设施完善使城市人口的郊迁成为可能。城市新区与母城之间的时间距离缩小,一般在原有产业的基础上形成主导产业,或通过传统产业的改造郊迁,又或通过行政干预的方式与母城(或周边其他城市)产业对接,从而形成工业园区即产业型新区,这在我国城市新区的发展中极为普遍;或依托原有的乡镇公共服务设施的发展基础,形成具有一定规模的“卧城”,这种方式在发达国家的城市空间扩张中极为普遍。不论对于产业型新区还是居住型新区,由于交通、公共服务设施等条件的改善,使其吸引力进一步增强,从而进一步吸引产业在居住型新区周围空间聚集,或吸引产业工人进驻居住型新区,致使居住型或产业型新区向综合型新区转变。就目前而言,由于我国城市新区大多为政府主导,再加上中心服务功能高度集聚,中高收入人群偏好居住在中心区,因此,城市新区遵循“产业(工作)—居住—商业及商务功能”的发展路径[32]。根据城市功能的分类和城市新区的生长模式,从居住、工业和生产性服务业3个业态类型来进行展开。
3.2 居住功能要素
居住区作为人们日常生活、休息的场所,是城市中具有完整生活服务及文化休息设施的居民聚居地区。“城市病”的不断凸显和对较高生活质量的追求促进了中心城市人口外迁的发展态势,这种郊区城市化的进程进一步促进了新区的开发建设。不同层次居住社区的开发建设为多样化的人口结构目标的实现提供了可能。而多样化的人口结构目标是城市新区有别于大型普通居住社区(人口均质化的特性较为明显)的一个基本标志。为了促进新区的可持续发展,维持一定的人气指数,吸引大城市人口的郊区分流,可通过“交通导向开发模式”缩短新区与母城之间的通勤时间。
多样化的人口结构目标的实现必然导致商业的郊区化。首先,商业依托新区原有的商业设施快速地发展成长,成为地区活力的重要表现形式,也为新区的启动提供了良好的商业氛围。其次,小型零售店的郊迁和正常运营,不论是商品品种还是商品质量都为新区和母城架起了一道桥梁。最后是大型超市或者购物中心,这些购物中心正是在强大的利益驱动下的产物。居住人口的增加不仅仅促进了商业的郊区化,同时也激发了医疗卫生、教育科技等基础性服务业的快速成长。这些服务业的发展反过来又进一步推动居住的郊区化。纽约在发展的过程中,一度将解决居住问题、环境问题、交通问题等作为城市发展战略的重要任务,并采取城市化向城郊化方向转移的战略措施[33]。
3.3 工业功能要素
伴随着产品竞争、地价上涨和城市环境问题的出现,城市制造业外迁的趋势不断加强,传统工业开始衰退,中心城区不再是制造业的生产基地,取而代之的是现代服务业和商业的聚集。政府通过扶持高附加值的金融、总部经济、信息、物流等的聚集又促进了知识密集型制造业的发展。中心城市现代服务业和郊区的制造业集聚区在城市中的功能分区特征越来越明显,这种发展趋势在纽约、芝加哥、东京、伦敦、香港、上海、北京、广州都表现得非常明显[34-35]。在郊迁的过程中,制造业通过具有群体竞争优势和集聚规模效益的产业集聚和企业集群,向特定的次中心集中,通过资源共享效应来提高城市产业的整体竞争能力,促进区域经济发展和城市化进程,降低生产和交易成本[36]。郊区产业集群的崛起突破了原有的城市建设和规划布局理念,促进了产业布局与城市建设的相互渗透和有机融合。
以制造业为主的新区需要第三产业的大规模发展方能创造更多的就业机会[37]。大规模的居住开发得以开展,商业零售业的大量涌现,为新区的发展提供了保障。工厂的大量郊迁为市民在工业园区提供了众多的就业机会,致使郊区的工作岗位明显超过了市区。至此,新区由传统的工业园区向制造业、居住及服务功能综合化的方向发展,并且取代城市中心而成为制造业的生产基地。我国在20世纪90年代初期建设的经济技术开发区,经过近20年的飞速发展,已经初具规模,然而以往纯粹工业带动经济发展的模式严重影响了开发区的发展潜力。开发区的“二次创业”需要整合现有经济、区域、环境、空间与文化资源,通过对产业布局和对功能结构的调整,推动开发区由工业园区向新区转型。
3.4 现代服务业功能要素
城市新区不应仅仅被认为是对传统工业和人口迁移的承接地,更应被赋予创新的功能,应该是一个以功能创新为主要目的、以现代产业集聚为主要功能的新城市空间。由于城市新区区位、政策和后发等综合优势,生产性服务业高端化、融合化发展加速并且向城市新区聚集[37]。为了适应以科研、软件开发、金融、生物技术等为代表的现代服务业的快速发展,我国通过设立高新技术开发区的模式来带动城市经济的整体发展,取得了成功。在高新技术产业聚集的同时,高技术产业、高附加值产品的生产和高端服务业在空间上也开始出现分异,改变了以单一的工业生产为主的城市产业结构[38]。当现代服务业在选择新区还是母城进行空间布局时,应遵循不同能级大小形成合理等级体系的基本原则。在这个等级体系中,城市的一级体系可能布局在新区,也有可能布局在母城,但是不论选址于何地,新区与母城之间应在功能错位基础上形成合理的功能分工。
4 结论
改革开放以来,城镇化的快速发展和城市功能的异化促使城市由“单中心”向“多中心”方向转型,城市新区顺势而为、不断涌现。但由于城市新区发展时间较短,潜在的深层次矛盾逐渐凸显,特别是产居分离、功能单一成为制约城市及城市新区可持续发展的障碍。本研究基于城市新区与母城关系的复杂性特征,从适配理念入手,在母城功能外溢和新区功能承接的基础上,针对居住型、产业型和综合型3种不同类型的新区,从居住、工业和生产性服务业3个业态类型进行关联耦合。在关联理念层面,坚持适配理念使城市新区功能的能性、能级和能位与城市整体功能具有一定的分工属性、等级属性和空间属性;在关联互动层面,主要考虑母城功能的外溢和新区功能的承接,城市新区对母城具有承载、传导、联动的作用,促使母城功能的优化与提升;在关联要素层面,针对居住型、产业型和综合型3种类型的新区,从居住、工业和生产性服务业3个业态类型进行耦合分析。可见,坚持适配理念可以使城市新区功能的能性、能级和能位与城市整体功能相适应,有助于城市新区与母城功能之间关联耦合,保障城市健康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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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udy on the Linkage between New Urban District and Urban Function
Li Jianwei , Liu Kewei , Liu Lin
(College of Urban and Environmental Sciences, Northwest University, Xi’an 710127, China)
The separation of industry and residence is the barriers to new urban district and urban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Based on the complexity characteristics and the fitness concept, the function linkage is analyzed from concept, interactive and elements between new urban district and urban. On the basis of spillover and undertake of function, it is focused on three different types of new district: the residential, industry and comprehensive. And the function linkage between new urban district and urban is analyzed from residential, industrial and productive service industry. The fitness concept can match the functional properties, levels and position between new urban district and urban.
new urban district; urban function; the fitness concept; spillover and undertake
2015-01-06;
2015-12-21
陕西省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3D034);陕西省自然科学基础研究计划项目(2015JM5171);西北大学科学研究基金资助项目(12NW31)
李建伟(1976-),男,山西运城市人,副教授,博士,主要从事城市与区域规划研究,(E-mail)nwuljw@163.com。
刘科伟(1962-),男,陕西宝鸡市人,教授,博士,主要从事城市与区域规划研究,(E-mail)xdlkw@126.net。
K901.8;TU984.2
A
1003-2363(2016)01-0015-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