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古喾尧战争与喾族的北美移民
——“羿射十日”神话的再解读
2016-05-09顾乃武
顾 乃 武
(河北大学 历史学院,河北 保定 071002)
远古喾尧战争与喾族的北美移民
——“羿射十日”神话的再解读
顾 乃 武
(河北大学 历史学院,河北 保定 071002)
摘要:羿射十日神话可能揭示着在四千多年前的喾族统治末期,在喾族内部动乱不息、天现幻日、太阳黑子活动引发大旱的形势下,尧族对喾族发动战争及喾族战胜分裂后,部分部族徙往北美地区的历史。可能就是这支迁往北美洲的文化发达的喾族后裔,在经过数千年的漫长历史发展过程之后,最终形成与喾族遗裔之商族文明同祖的玛雅文明,喾族文明似是目前史料能见的商与玛雅文明之源。
关键词:羿射十日;喾尧战争;北美移民
美国著名华裔学者张光直认为,同一祖先的后代在不同时代、不同地点,创造了中国文明与中美洲文明[1]21,但并未指出这两大文明共祖的具体情况。中国文明与中美洲文明的相似性,集中体现在殷商文明与玛雅文明的共性上,商人的某一祖先即亦即玛雅人之祖。那么,在商族上古时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是在商族的哪位先祖时期或其族群发展的哪个阶段,商人的先族大体分裂出两大部分,并且其中一部迁往美洲的呢?从羿射十日神话的基本内容、反映的历史实质及事件发生的真实性看,这则神话可能揭示了在四千多年前商人先祖喾的统治末期,尧族对喾族发动战争及喾族战败分裂后,部分喾族群体徙往北美地区,为形成两大同源文明创造历史机遇之事①。
一、羿射十日神话的基本内容
中国古代文献中的羿射十日神话有多种版本,这些版本中较为完整者存录于西汉淮南王刘安等编撰的《淮南子·本经训》。《本经训》记载了羿射十日神话发生的时间(尧之时)、原因(十日并出,大旱民饥,怪兽为害)、人物(尧、羿)、过程(羿杀怪兽、射十日)、结果(尧为天子)等“事件”梗概:
尧之时,十日并出,焦禾稼,杀草木,而民无所食。猰貐、凿齿、九婴、大风、封豨、修蛇,皆为民害。尧乃使羿诛凿齿于畴华之野,杀九婴于凶水之上,缴大风于青丘之泽,上射十日而下杀猰貐,断修蛇于洞庭,禽封豨于桑林。万民皆喜,置尧以为天子。于是天下广狭、险易、远近,始有道里。[2]80
这则“故事”首先表明,羿射十日应发生在喾尧兴替之际。《本经训》的记载虽然说明羿射十日发生在“尧之时”,即尧的时代,但羿射十日始发生之时,尧尚未拥有“天子”的地位,似仅为势力强大的一方部落。在五帝神话传说中,尧是继帝喾为帝的,那么羿射十日的神话传说,也可以说是发生在帝喾统治的末期,更确切地说是发生在喾尧二族的兴替之际。《淮南子·本经训》仅仅记录了“尧之时”,站在尧的角度记录这次事件,重要“人物”限于尧、羿二“人”,而略去喾为天子的这一历史事实,当是引述尧族族人站在尧族的角度对这一“事件”的追述。
其次,喾尧兴替应是以暴力为基础的兴替。尧族代喾族的时代背景,也是尧命羿除凶的原因,似是在喾族统治末期,十日并出,大旱民饥,“怪兽”为害。在远古信仰天命的历史时期,上述现象就是天谴帝喾,降灾于民,喾失天命,天命将革的表现。其结果则是尧“应天命”,济民于涂炭,德被天下,“民”置尧为天子。尧就是上应天命,下顺民心的古代帝王的典型。这应是喾尧之际敬天文化存在与发展的产物。但尧为天子本质上是通过“暴力”实现的。不论这种“暴力”的对象是什么,尧族“暴力”活动的最终结果,是尧(族)取代喾(族)成为天子(部落联盟之主),暴力活动是以取代喾族为指向的。
第三,尧族似以暴力剪除喾族的羽翼部落。在远古神话传说中,伏羲、女娲、蚩尤等人类先祖,大多为半人半“兽”的“怪物”形象。半人半“兽”之名应是这些人或部族之号。如果猰貐、凿齿、九婴等亦为部落之称,尧在剪除这些部落之后方取代喾为天子,那么这些部落可能就是原喾族的羽翼部落,尧取代喾成为天下共主就是以暴力为基础的“禅代”,喾尧兴替也是以暴力为基础的部族兴替,喾尧禅让可能仅是一种政权交替的理想化的传说。在文字体系尚未发展到足以记录先祖历史,在口耳相传式的记诵先祖故事的过程中,历史事实被道德化应属正常的文化现象。
《淮南子·本经训》对“羿射十日”的记载大体表明,似是在喾族统治末期社会动荡、天命将革的历史背景下,发生了尧族以暴力为基础剪除喾族势力的政权更迭事件。如果猰貐、凿齿、九婴等确为喾族的羽翼部落,那么猰貐、凿齿、九婴就是喾族部落的隐喻性标志。但从另一个侧面看,“羿射十日”中的“十日”,本身即为喾族重要的文化符号,“羿射十日”可能在很大程度上反映着一场真实的喾尧战争。
二、羿射十日反映着喾尧战争
远古时期的十日是一个谜一样的概念,但谜团背后应反映着特定的历史真实。解开远古十日之谜,应是释读羿射十日神话的前提。文献所见“十日”记载以《山海经》为早。《山海经·海外东经》:“下有汤谷。汤谷上有扶桑,十日所浴,在黑齿北。居水中,有大木,九日居下枝,一日居上枝。”[3]260《山海经》又载:“羲和者,帝俊之妻,生十日。”[3]381可见这十日应是羲和所“生”。十日崇拜在氏族社会时期应相当盛行,其时某些部落即以十日为徽志,如《山海经·海外东经》就载一“十日”部落:“(雨师妾)在十日北,为人黑身人面,各操一龟。”[3]263但远古“十日”符号更多地与喾族文化相关。
首先,“十日”是喾族的氏族标志。“汤谷上有扶木,一日方至,一日方出,皆载于乌。”[3]354诸日皆载于“乌”,日乌即“阳乌”,阳乌即日神。帝喾名夋、俊、踆等,其部族以凤鸟为图腾,凤即是背负一日之鸟[4]107,属于崇拜“太阳”的“日”族,凤本身就是一只载日神“乌”。“羲和者,帝俊之妻,生十日。”这在很大程度上说明,“十日”似是喾族部落的标志。商人之祖契是帝喾之“子”,商族就是崇拜太阳、以十天干(日)纪王序的氏族[5],各代商王就是各日神(干)的代表,商族仍保留着喾族十日崇拜的文化传统。就这一意义而言,“十日”就是喾族的氏族标志之一。
第三,喾族的“十日历”一度广泛传布。神话大多来源于现实世界,是对现实世界的扭曲反映。在太阳是万物主宰的太阳崇拜时期,万物的生长、人类生产生活应当是由太阳掌控的。《史记·律书》将十天干与万物生长的十个阶段联系在一起[13]1243-1248。《礼记·月令》十天干反映的季候与生产生活关系也大体如此[14]172-219。这很可能反映着远古人类在特定的文化发展阶段,存在着万物具有十个生长期或生长季节,而十日神各司一生长期、生活期的文化观。这应是产生十日文化的重要的生产生活根源。从这一意义上看,“十日”又是反映十个生产周期的“十日历”。“十日”与喾族的密切关系表明,“十日历”似是源于喾族的一种历法,喾族是一个“握有天命”、文化相当发达的氏族。
上述事例在很大程度上说明,“十日”似是喾族部落的标志,喾族是“十日”在人间的代表,也是掌握十日历法的神族,其势力和影响是相当大的。然而,“十日并出”,天下大乱,自然也是喾族之过。明人陈耀文《天中记》引《淮南子》:“尧时十日并出,草木焦枯。尧命羿仰射十日,中其九日,日中九乌皆死,坠其羽翼。”[8]23在喾族以十日为徽志,为十日神代表的条件下,羿射十日实为尧族对喾族的惩处。远古之人对特定指向的神加以惩处,应是通过特定的巫术活动实现的,羿射十日可能是尧族战胜喾族后,尧族举行的兼具禳灾意蕴的庆祝胜利的巫术活动[16]。
三、喾尧战争发生的真实性
适应汉代大一统政治的需要,西汉成书的《礼记·月令》中“甲乙日”等天干称谓的存在,更似十日历与十二月历季候的比照[14]172-219,是“十日历”在新历法中的遗存,甲乙更似一种区分日期顺序的符号,很难说甲乙具有日神的性质。至东汉时期,儒者与“工伎”多认为仅有一日(天体之日)。“世俗又名甲乙为日,甲至癸凡十日”,此十日已指天体十日,而非十日神之十日了。天有一日还是十日(天体之日),“通人谈士,归于难知,不肯辨明”[17]141,已惑于甲乙十干的日神之意。东汉人释日为“君之象”[18]1265,坚持的就是一日观。商周以来王权、皇权政治的发展,应是十日文化混乱的根本原因。
中国古代日、十日含义的演变,要求我们应以特定时代的十日观为参照,科学地理解文献中特定的十日的概念。“尧命羿仰射十日,中其九日,日中九乌皆死,坠其羽翼”中的“十日”,应是天体十日与十日神一体概念的十日,十日并出亦是十日神的并出。十日并出之时,往往天下大旱。如“尧之时,十日并出,焦禾稼,杀草木,而民无所食”[2]80。“女丑之尸,生而十日炙杀之”,也应是十日并出、天下大旱,女丑热死之事[3]218。武王伐纣,“十日乱于上”[2]163,黄河断流,“河竭而商亡”[19]27。女娲之世曾发生过火灾,火灾可能也是由“十日并出”引起的,所以有灾后“女娲补天,射十日”之说[20]461。
中国古代很早就有观测太阳黑子的记录,阳乌即太阳黑子当是日神之本。在地理气候常识中,当太阳黑子大量增加时,太阳的亮度会有所增强,黄河流域的雨量则减少。羿射十日时的“十日并出”、天下大旱,似乎就是超强的太阳黑子活动造成的黄河流域灾难性的气象变化。“十日并出”时天空亮度也是超强的。如《庄子·齐物论》:“昔者十日并出,万物皆照。”[21]89《髙士传》载尧舜禅位于许由,曰:“十日并出而皭火不息其光也,不亦难乎?”[22]88这也从一个侧面进一步表明,十日并出与太阳黑子活动密切相关。
太阳黑子活动的周期大约为11年,喾尧兴替之际发生黑子异常的几率是相当高的,出现超强黑子活动的现实性也非常大。“尧之时,十日并出”可能直接反映着尧时发生过强烈的太阳黑子活动,太阳亮度超前地强化,黄河流域出现大旱。可能就是在太阳黑子活动加剧的形势下,天空形成九个幻日,产生十日并出的天象,造成先民对十日并出与大旱关系的误读。发生十日并出现象的天气条件和机会相当苛刻[23]155-159,超强的太阳黑子活动与远古特殊的气候环境,也许是形成十日并出幻像的重要因素;这种特殊的天象应是十日文化产生的重要原因之一。
清吴任臣《山海经广注》引《冠编》记载:“羲和为黄帝日官,锡土扶桑。扶桑后君,生十子,皆以日名,号十日,而九日为凶,号九婴,分扶桑之国为十,用兵不止,求实无已。”[24]183《冠编》所述羲和“生十子”与《山海经》所云“羲和者,帝俊之妻,生十日”为同一内容的不同版本。“求实不已”是指九婴争立,九婴可能就是喾族的九日部落。《左传·昭公元年》记载,高辛氏二子阏伯、实沉,“居于旷林,不相能也,日寻干戈,以相征伐”[25]916。这也许是喾族九婴纷争的一部分。喾尧兴替之际,亦有九婴为乱、为羿所杀的记载,喾族统治末年发生内乱的历史是比较可信的。
超强太阳黑子活动、十日并出的特殊天象、黄河流域的大旱及喾族末年的内乱,为尧族对喾族的战争准备了充分条件,新兴的实力强大的尧族对喾族发动战争应当具有较强的历史真实性。《淮南子·本经训》及其他文献中羿射十日反映出来的喾尧兴替,应当是一次有着极强真实性的历史事件。这就从一个侧面说明,远古神话传说在纷繁复杂的表象下,仍然隐含着那个特定时代的历史文化信息。透过特定时代思想文化的光环,理解特定时期的历史发展,应是我们科学利用远古文献,研究远古历史的合理态度。
四、部分喾族向北美地区的迁徙
如果喾尧战争真实地发生,九日指九日部落、九婴部落的话,遭受沉重打击的九日“落为”“扶桑之东”“碧海之东”“东海之上”“东海南方三万里”的“沃焦”的神话,可能预示着文化相当发达的九日(婴)族群的一次大迁徙:
羿射九日,落为沃焦。[21]565
时十日并出,尧使羿射九乌,落为沃焦。[8]23
在扶桑之东,有一石,方圆四万里,厚四万里,海水注之,莫不燋尽,故名沃燋焉。[26]729
沃焦在碧海之东,有石阔四万里,居百川之下,故又名尾闾。[27]155
天下之强者,东海之沃焦焉,水灌之而不已。沃焦者,山名也,在东海南方三万里,海水灌之而即消,故水东南流而不盈也。[28]487
“沃焦”应是位于“海外”或“碧海之东”的一石或一山。东海之东的大陆唯有美洲大陆一处,被打败的九日族似乎迁徙到了美洲,沃焦也就成了中国古人对美洲的称呼。《淮南子·本经训》言尧为天子之后,“天下广狭、险易、远近,始有道里”,“沃焦”就是与羿射十日同生的新名词。此前喾族则可能垄断着“天下”地理知识的传播,是阻碍社会文化进步的一种反动力量。这也是喾尧战争发生的重要前提。喾尧兴替时期的美洲大陆与东亚的气候环境、地理环境,也许和现在存在较大程度的不同,人类交通来往于两洲的条件可能相对便利。这是九日部族能够迁往美洲的重要的历史条件。
但喾尧之后的中国古人对沃焦是既熟悉又模糊的:人们知道沃焦的名字、特点,但难以确知沃焦的方圆、道里,甚至名称也有所别。如《列子·汤问》言“归墟”:“渤海之东不知几亿万里,有大壑焉,实惟无底之谷,其下无底,名曰归墟。八纮九野之水,天汉之流,莫不注之,而无增无减焉。”[29]151中国大陆近海地区有自南向北流动的黑潮,黑潮接续北太平洋暖流后自西向东流向北美大陆西岸,再往南流向赤道贯穿而过的中美洲。这种海洋中的洋流循环不止地流向中美洲,中美洲地域的海水确似给人“无增无减”的感觉,是天下之水汇流所归的天下“大壑”“归墟”“沃焦”。在尧代喾、地理知识大发展之前,华夏先民的美洲知识应由东北民族辗转传述而来,这种知识本身就具有较强的不确定性,那么喾族向“沃焦”的迁徙就是一次生命大冒险。
著名岩画学者宋耀良认为,最晚在距今四千年前的东北亚和北美洲之间,发生过一次跨大洋的人类大迁徙,其直接依据就是东亚的岩画艺术传播到美洲[30]。其他学者也认为距今四千年前,中华民族曾大规模移民美洲[31]9。这些岩画中不乏类太阳的“人面太阳画”,其文化特征与喾族太阳崇拜应是一致的。公元前2357年是尧初即位之年[31]9,也是喾尧二族兴替的完成之际,其年代与这次华夏先民的迁徙年代相吻合。最晚四千年前东北亚和北美洲之间的人类大迁徙,可能就是这次以战败的喾族为主体的大迁徙,这也是其能够在美洲发展出与商文明同源的玛雅文明的重要基础。
如果九日部落确实迁往北美,那么羿射九日、九日落为沃焦的神话就是在中国古文献中所能见到的华夏先祖迁徙美洲活动的最早记载。日出东方。沃焦在“东”的方位观,显示出在先民观念中,沃焦更近日出之地。失败的喾族东迁美洲这片遥远的、充满未知的地域,或许有着万里祈福、朝拜先祖神灵、兴复本族的宏愿,或许这又是一个肩负“逐日”任务的“逐日”神话。这种宗教崇拜式的精神驱动,应是九日族迁往美洲最基本、最强大的动力。这一动力与其逃避战祸的历史因素相结合,共同促成了华夏先民一次大规模的移民美洲的历史活动的出现。
五、结语
在现代人看来,神话传说虽然具有荒诞的特性,但它可能确是那个时代的历史记忆方式,是披着那个时代神化思维外衣的历史。将羿射十日支离的历史信息进行整合式的解读,我们可以相对容易地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不论这一结论是巧合性的释读还是历史真实的发现:它可能反映着十日崇拜盛行的四千年前,在喾族末期的一次超强太阳黑子活动后,在天下大旱的特殊气候形势下,在与尧族战争中失败的部分喾族迁往美洲地区,形成中国文献所见的华夏先民移民美洲的最早的神话记载。
迁往美洲的喾族移民,在迁徙经过的大型岩石上,留下的数量众多的太阳型人面岩画,既是其太阳崇拜活动的组成部分,又是标识其迁徙方向、回归路程的路标。但随着气候、地理环境的改变,如史前洪水引起的海平面上升,东北亚与美洲间“陆桥”的消失,刻下这些图标的人可能再也没能沿着路标走上回归之路。这一喾族后裔经过长期迁徙、成为美洲“土著”之后,在喾族文化的基础上发展出玛雅文明,而留在华夏故土的喾族后裔则发展出商文明:喾族应为商文明与玛雅文明的共祖,喾族文化是古美洲文明与商文明之源。
注释:
①学界对羿射十日的研究,主要包括神话文本之源及其寓意两大方面,如月朗《从气象学看‘后羿射日’神话形成的根据》(《民族文学研究》,1989年第3期)、何丙郁《古籍中的怪异记载今解》(薄树人编:《中国传统科技文化探胜》,科学出版社1992年版)、李忠华《羿射日除害神话探源》(《思想战线》,1993年第1期)、闫德亮《论后羿射日神话的产生与演变》(《中州学刊》,2002年第3期)、高福进《射日神话及其寓意再探》(《思想战线》,1997年第1期)、李飞《信仰·仪式·神话——“产翁”与“射日”习俗解析》(《贵族民族研究》,2012年第1期),但对羿射十日反映的喾尧战争、喾族的分裂与一部徙往美洲问题尚无探讨。
②商周时期十日文化的变迁,特别是两周十日与王权关系的变化,不仅反映出这一时期社会政治思想的渐进性发展,更反映出商周特别是两周阶级关系、社会结构深层次的演变。这种演变在两周丧葬仪式中应有类似的反映,它反过来也是两周社会文化发展演变的思想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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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韦琦辉】
中图分类号:K22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3600(2016)04-0047-05
作者简介:顾乃武(1971—),男,河北滦县人,副教授、硕士生导师,主要从事中国古代文化史研究。
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项目“两周合葬与社会结构变迁研究”(编号:15BZS033)。
收稿日期:2016-01-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