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眼看天下
2016-04-29
电影《山河故人》以三段式的结构,分别讲述了1999年、2014年、2025年三段关于“山河依旧,故人不在”的故事。虽然部分影迷认为这是一部为了迎合外国审美,过分“贩卖情怀”的片子,但影片关于故乡和人文命运的思考,还是值得一看。
电影前两段的故事,都发生在山西汾阳。2014年的故事中,涛在父亲的葬礼之后,带着儿子到乐(dollar)去了上海。因为涛已经离婚,而法院将到乐判给了前夫,涛与儿子会面的时间少之又少。葬礼之后,前夫要带着儿子移民澳大利亚。于是,她执意带着儿子一起坐火车,不坐高铁或者飞机。只因火车悠长,他们就能多相处一些时间。在最后的惜别时刻,涛带着儿子一起听着叶倩文的《珍重》。
多年后,当到乐再听到这首歌,已经想不起母亲的音容笑貌,只能记得她的名字叫做Tao(涛),是波浪的意思。他成了一个不会说中文的人,也成了一个没有故乡的人。和自己的父亲沟通,他也只能通过谷歌翻译。岁月荏苒,此情此景,不禁让人唏嘘。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故乡”总是与“亲人”联系紧密。本期电影频道,圆眼再向大家介绍一下李安导演的“父亲三部曲”——《喜宴》《推手》以及《饮食男女》。
李安的电影总是有一种温润如玉的味道,特别是这三部早期作品,每一帧画面都有种娓娓道来的清新感。这样一位如今叱咤风云的导演,在登上奥斯卡颁奖台的时候,首先谦卑地说了一句:感谢“电影上帝”。他算是大器晚成的典型,有六年的时间,在美国煮饭、带孩子,做全职的家庭“煮夫”。四十岁的时候,还只能在剧组守夜看器材,扛沙袋,做苦力,不好意思谈什么理想。在自传《十年一觉电影梦》中,李安说,人在快乐顺利时多半不去思考,痛苦时,才比较会反思问题出在哪里。长久不顺的李安,从生活中汲取了更多体验,以他的坚守和温润,拍出了许多好影片。“父亲三部曲”中,圆眼最喜欢的是《饮食男女》,片中开始最“要离开这个家”的大女儿,最后反而是那个接替了父亲的位置,留在这个她一直想离开的地方,张罗一桌菜的人。当失去味觉的父亲对大女儿说:“你的汤,我尝到味道了”,整个故事就一气呵成,让人瞬间回甘,更加明白“家”的意义。
人文频道
奥地利著名小说家茨威格,有大半生都在颠沛流离,流转在英国、巴西、东南亚等地,是一个“没有故乡”的人。茨威格之所以四处漂泊,是因为他的大半生都身处战火之中。在自传《昨日的世界》中,他写道:“由于我脱离了所有的根源,甚至脱离了滋养这些根源的土地——所以像我这样的人在任何时代都是罕见的。我于1881年诞生在一个强大的帝国,即哈布斯堡皇朝的帝国,不过,在今天的地图上已经找不到它:它已经不留痕迹地被抹掉了。我是在维也纳长大的,它是一座具有两千年历史的、曾经作为各国首都的城市,然而在它沦为德国的一座省城以前,我却不得不像一个罪犯似的离开了它。”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茨威格从事反战工作,成为著名的和平主义者。后来,纳粹将他的书籍通通焚烧,他自嘲地说:“谁要是手中还有我的一本书,他就得小心翼翼地把它收藏起来,而且我的书在公共图书馆里始终塞在所谓‘毒品柜里……”1934年,茨威格遭受纳粹的驱逐,不得不流亡海外。在他生命的尽头,在旅馆房间里,他手头没有任何一本书、没有任何记录、没有一封友人的书简。“每个人又都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就像几百年前尚未发明轮船、火车、飞机和电邮时一样。”难以忍受的孤寂中,茨威格和妻子在1942年双双自杀,享年不过六十岁。
光影频道
家乡总是一个容易让人感到厌倦的地方,天天见面,反而失去新意。可在合肥修水表工人刘涛的镜头下,每一幕合肥街边的寻常场景,似乎都蕴藏着有趣的韵味,散发着诙谐幽默的气质。他的作品登上了美国时代周刊网站、专业摄影杂志《摄影之友》,以及《三联生活周刊》等知名媒体的头版。刘涛本人也被国内知名摄影门户“色影无忌”评为2014年“十大中国新锐摄影师”之一。看了他的作品,小记忽然明白,合肥也是一座这么有趣的城市。对于生活的反抗不一定要是呐喊和摇摆旗帜,最美的风景也不一定是在远方,每个与你擦肩而过的街头,说不定都暗藏着生活的密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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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期栏目,我们将解读“故乡”。故乡,在字典里的解释是:出生或长期居住过的地方。这也是为什么许多从一个城市流转到另一个城市的人,会称某个城市为“第二故乡”。关于故乡,不仅仅只是一个地理位置,更是一种情怀和经历。就让圆眼带着大家,文艺地侃一侃“故乡”的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