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信
2016-04-14
读《书城》杂志二○一六三月号卢盛舟《海边的郭敬明》一文,把卡夫卡和郭敬明放在一起来看,佩服作者的“奇思妙想”之余,不禁心痒,也想谈谈自己的阅读体验。我很难把郭敬明当作一个严格的作家来看待,觉得他的那些疼痛忧伤的文字,实在是有些“过度抒情”了。
那么,如何区分卡夫卡的抒情和郭敬明的呻吟呢?作者的见解很精到:“把一个经典作家和通俗作家放在一起,他们作品里的每一个成分都能像油水一样彼此分离。但这可能吗?”我自然也更爱去啃大部头的原著,而非“好词好句”。文学品位确实有高下之分,真正好的作品既能体现一个时代的特色,产生社会效应;又能够指出人类的通病,个体与群体表现出的永恒的善恶。这样发人深省的作品终将成为经典,代代流传。没有深刻的思辨和感悟,没有对社会和自我的冷静审视,纵使“悲伤再逆流成河”,也终究没多少的余味,就像薯片可乐,也就只能当作小零食而已。正青春年少,有人可能喜欢花上几百块钱、几个下午去追逐《小时代》四部曲,但荒诞、沉滞的卡夫卡,却依旧是我为自己选择的精神食粮。
—邵 雨
读《书城》时我常会用电脑记笔记。回看这几年与《书城》的交会,还记得二○一四年借由扬之水先生的《看图说话》欣赏了不少美器,赵园先生的《日记中的顾颉刚》、李村先生的《顾颉刚与童书业》深化了我对顾颉刚先生的认识。而张信刚先生《文明的地图》等文章则让我追随他的脚步走过多种文明共生共存的广阔地域,从中收获到的不仅是知识,更是一种看待世界、思考问题的方法。张先生的文章兼具东方的根底与西方的视野,兼具深邃的思考与实地的踏勘,这一系列行思结合的文字让我受益匪浅。
除此之外,我还特别注意到,二○一五年郑培凯先生的文字借由《书城》公众微信号推广,在微信朋友圈广为转载,掀起一阵茶文化的品读之风,也彰显了《书城》在新媒体运作上的成功。
另外有点小建议,关于艺术的内容是否也可以把一些经典的、有思想及艺术内涵的文艺展讯、音乐会资讯等,通过小版块、边栏等形式分享给读者?这样或许还能与当下一些有价值的前沿资讯结合得更紧密,分享上海这座城市的高质量文化资源。
—周晴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