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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化进程中农村留守儿童社会支持网络建构研究

2016-04-12罗湖平

商学研究 2016年5期
关键词:儿童农村教育

罗湖平

(1.湖南师范大学资源与环境科学学院,湖南长沙410081;2.湖南商学院法学与公共管理学院,湖南长沙410205)

城市化进程中农村留守儿童社会支持网络建构研究

罗湖平1,2

(1.湖南师范大学资源与环境科学学院,湖南长沙410081;2.湖南商学院法学与公共管理学院,湖南长沙410205)

在中国快速城市化进程中,引致了农村剩余劳动力的大量转移,由此也带来了农村留守儿童问题。现行农村留守儿童社会支持网络中,存在着家庭支持网残缺、学校支持网断裂、社区支持网缺位等问题。三维建构社会支持网络,需要“三位一体”地推进家庭教育暖巢构筑、正面教育平台搭建和社会教育资源整合。层级政府理应通过顶层设计,在推进城乡一体化进程中动态建构制度支持体系,加强体制机制建设,促推关爱保护政策有效实施,从而改进、优化和提质留守儿童社会支持网络。

社会支持网络;农村留守儿童;建构

一、引言

随着中国城市化进程的快速推进,特别是在1990年代中后期步入城市化加速轨道以来,经济社会发展步伐进一步加快,城乡经济社会转型持续进行,由此引致了农村剩余劳动力的大量转移,有效支撑了近30年的城市经济社会持续繁荣。然而,现行城乡二元结构下的农村剩余劳动力依然选择着愈发艰难的外出务工之路,而不得不将子女留在家乡,由家中的年长者或者其他亲人们看护,从而形成了中国城市化进程中的一个独特弱势群体——农村留守儿童。数据显示,大约有2/3的进城务工人员不得不被迫选择了亲子分离的生存状态,这既是这些家庭的悲剧,也是整个社会的悲剧。[1]实际上,学界早在1990年代就已开始关注农村留守儿童问题,并形成了系列理论与实践成果。普遍认为,父母长期在外,亲子关系疏离,使得留守儿童身心遭受严重伤害,导致系列心理、生理、性格、身体、学习等方面的问题[2~4],从而成为当前众多社会热点和难点问题之一。尽管政府和社会各界对农村留守儿童问题给予了较多关怀和支持,但是农村留守儿童的数量却越来越多,生活状况改进压力也随之越来越大。如何化解中国农村6100多万留守儿童的亲子关系疏离问题,又如何促其及时化解内心郁结并尽早走出心灵困惑等仍是一个亟待深入探讨的社会重大课题。

2000年以来,一股源于国外的社会支持网络理论的学习研究热潮正在国内兴起(卢利亚,2012)。所谓社会支持,是指人们感受到的来自他人的关心和支持(Raschke,1977)。人们在社会生活中,必然要与社会接触,相互交往,由此形成共同生活的社会交际圈,社会支持也就得以出现,并形成一定的人际关系网,从中可以获取必要的社会资源,进而维系和推动着这种人际关系的良性互动与和谐发展。实际上,一种缘于亲情、友情、爱情等情感的支持在人们的社会生活中无时不刻地作用着,并融入了个人的人际关系网络之中,从而形成了各自的社会支持网络。东波(2009)认为,社会支持网络是个人生命过程的组成部分,每个人都拥有自己一定的社会支持网络。[5]在这个网络中,个体可以获得各种正式或非正式的社会支持,从而获取社会资源。[6]对农村留守儿童而言,这种社会支持网络主要是由家庭网、学校网、社区网等共同组成。但是,由于父母的长期外出,使得原有的社会支持网络出现了断裂,他们在短期内难以走出心理“断乳期”,因而,更需要社会各界的关注与支持,以尽早恢复或有效编织一张健康成长的社会支持网。[7]但是,在中国农村留守儿童现行生存境况下如何才能尽早恢复这种社会支持网络,基于现行政策支持体系又将如何包容和编织这张社会支持网,这些问题仍有待深入研究,本文意在此基础上进行探讨。

二、农村留守儿童社会支持网络建构的必要性

农村留守儿童的社会支持网主要包括家庭网、学校网以及居住地所在的社区网,其中,家庭网是内核,其他两网均源于此,而父母的作用是最为关键的。然而,由于父母长期外出,亲子关系疏远,使得三网难以形成良性互动,而留守儿童自身编织社会支持网络的能力是非常有限的,因而在现实中往往还造成了他们在学习、心理、性格、道德等方面的缺陷,形成所谓的“留守儿童综合症”。即便是这种非常有限的难以良性互动的社会支持网络,在我国农村留守儿童的社会生活中也是残缺不全甚至是严重缺失的,根本就无法满足农村留守儿童的内在需求。

(一)家庭支持网残缺之痛

农村留守儿童作为中国经济社会转型时期的一种特殊现象,是随着农村剩余劳动力的转移和农民外出务工经济的出现而产生的。在父母双方或单方进城务工谋求生计的情况下,留守儿童不得不被留在老家,一般是由祖辈监护或父母单亲监护,也有少部分由亲友监护。这些对农村留守儿童而言,都面临着一个共同的问题,就是家庭支持网的残缺以及诱发的“留守儿童综合症”,诸如学习成绩下降、厌学、逃学、辍学,性格孤僻、冷漠、脆弱、道德真空等,严重者将导致行为失范、畸形认知、心理扭曲,甚至是越轨、杀人、报复社会等极端行为。

首先,在单亲监护中,父母一方的长期疏离使得亲子关系不均衡,角色的缺位容易造成留守儿童心理发育方面的缺陷。同时,单亲父母在家往往忙于生活琐事,根本顾不上给孩子进行思想道德教育、学习生活习惯等方面的疏导,往往还容易诱发学习、生活、思想等方面的问题。

其次,在隔代监护中,由于心灵代沟问题严重,祖辈们的照顾基本上是低层次的监护职责,而对于心理需求、精神慰藉、爱和尊重等层次的迫切需求则难以触及。在大多数隔代教育家庭中,他们往往只满足于照顾好孩子们的吃穿住行用,而学习教育、心理生理等方面的教育责任都是全权地委托给了学校。

最后,在亲友监护中,他们的作用是不可能替代父母的,所造成的教育缺失往往是非常明显的,不敢管、不愿管等现象非常普遍。在亲友监护人眼中,“费力不讨好”似乎是一种常态。2012年4月13日下午,衡阳县西渡镇一个12岁的小男孩用水果刀杀害亲姑姑及表弟表妹三人,导火线竟是放假后回姑姑家晚餐无着落,间接诱因主要是平日里姑姑管教过严而产生的怨恨,根本原因则源于3岁时的父母离异及家庭支持网的残缺所导致的爱的缺失。

总之,不管是何种监护方式,农村留守儿童都生活在一种不健全的家庭生活中,特别是在处于长期亲子分离状态下,他们得不到其他正常孩子所拥有的父母陪伴式的特殊关爱与呵护。这种亲子关系的残缺以及爱的缺失,恰恰是诱发各种心理问题、情感问题、学习问题、安全问题、监护问题的根本原因。

(二)学校支持网断裂之殇

在家庭教育缺位之后,农村留守儿童监护人自然是将小孩的学习教育责任全权地委托给了学校。可是,在应试教育指挥棒下的中小学校也有着不堪承受之重,客观上难以将农村留守儿童这一特殊群体单列出来并付诸更多的关注或应有的重视。在家庭与学校的双向互动机制不通畅甚至是教育断裂脱节的情况下,农村留守儿童的健康发展是难以保障的。

一般来说,应试教育下的中小学校大都非常注重知识智力方面的教育,而对心理思想方面的教育则关注得相对不够。笔者在对湖南省湘南一中学的留守儿童抽样调查中发现,大约有53.15%的留守儿童存在心理方面的困境,58.69%的留守儿童难以与家人进行有效的交流和沟通,他们的行为通常表现为叛逆、冷漠、自卑、胆小等。

在管理方面,大多数中小学校都没有将留守儿童的档案单列出来,即便是少数学校建了档案,也很少有记录留守儿童成长基本情况的,甚至也没有留守儿童父母和监护人的相关信息。一旦发生事故,学校与家庭之间就很难在第一时间进行对话,甚至在有的学校还出现小事放任不管、大事直接要求监护人领回家的现象。不难想象,学校方面的疏漏以及学校教育与家庭教育之间的断裂脱节都可能使得留守儿童的健康成长受到影响。

大学英语四六级考试作为全国大型标准化英语等级考试之一,每年都有数额庞大的高校考生参加并且通过考试。然而,在真正的学习、生活,甚至工作场合中,遇到外宾,能够开口用英语与之进行流利交谈的同学,实在是寥寥无几。中国学生耗费十余载学习英语,最后学成了听不懂、说不出的“聋哑英语”。众多国人在英语学习上高付出,低产出的现象,其根源值得探究。

(三)社区支持网缺位之忧

我国农村社会经济政治文化发展相对缓慢,农村社区建设总体来看还很落后,根植于广大农村土壤中的社会组织或机构非常稀缺,有限的社会服务体系还很不完整,包括农村社区服务不到位、社会基层组织发育不健全、社区文化活动不发达等问题。面对日趋严重的农村留守儿童问题,相关的社会组织或机构很难给予必要的关注或回应,脆弱的社区支持网中能有效应对的措施显得捉襟见肘,放任自流便成为更现实的选择。诸如农村留守儿童监护人整体素质不高、教育能力有限、监护不到位等问题,鲜有农村社区组织开展有针对性的教育、培训和监管等社会服务性补救工作。

尽管我国已经建立起了体系相对齐全的颇具帮扶作用的社会组织,如公益慈善类组织、社会志愿者服务组织、社会工作专业服务机构等,但是它们在农村留守儿童健康成长中的真正效力是非常有限的,所帮扶的对象更是屈指可数,与其应有的社会功效并不相称。相反,在农村留守儿童的村社里还夹杂着一些“读书无用论”的声音、不良的生活攀比风气以及对父辈们现代都市生活的认知偏差,以及过早涉足农民工阶层生活中的亚文化,并产生了诸多不切实际的幻想,在缺乏及时有效的心理疏导、教育引导和社会关爱等情况下,往往会诱发诸多学习、生活甚至是社会方面的问题。

实际上,作为一种必然性的结果早已出现,那就是农村留守儿童问题正在成为中国社会发展中挥之不去的伤疤。早在2012年,最高人民法院研究室负责人就曾指出,留守儿童犯罪率约占未成年人犯罪的70%,而且有逐年上升的趋势。[8]不仅如此,我国农村留守儿童恰恰还是社会上发生意外比例最高的人群之一。在2014年的一份调查数据显示,49.2%的留守儿童在过去一年中遭遇过不同程度的意外伤害。[8]难怪李克强总理一再强调:“决不能让留守儿童成为家庭之痛,社会之殇!”

三、农村留守儿童社会支持网络构建的维度性

社会支持网络理论认为,父母的进城务工使得留守儿童在思想道德、心理健康、学习教育等方面存在诸多问题,及时进行“替代性”的补位不失为一剂化解良药。实际上,在农村留守儿童问题中,最为核心的并非父母不在身边,而是亲子关系缺位后社会支持网络的及时有效补位问题[9]。只要父母与孩子的沟通得当,监护人积极给予“替代性”父母情感和责任,这样的留守儿童与非留守儿童的发展水平相似甚至发展得更好[10]。从现实来看,这种社会支持最为主要的是来源于家庭网、学校网以及居住地所在的社区网,因而需要依托这三大社会网络,以留守儿童为中心来建构“三位一体”的社会支持网络模式。[7]

通过这种“三位一体”的社会支持网络平台作用,可以有效地促其表达并体现出父母对子女的关爱、老师对学生的疼爱以及邻里之间的友爱,从而使留守儿童的心灵能够得到及时有效的慰藉。当然,农村留守儿童“三位一体”的社会支持网络能否起到应有的功效,还需要监护人和学校老师协调好交流方式,多多关注社区邻里间的发展状况,快速便捷地掌握更多的留守儿童发展动态资料;同时,社区邻里、亲朋好友等还要对留守儿童的学校和家庭生活情况进行深入认识,形成双向互动机制,以至于三大网络相互协调、连为一体,由此才能有效地为留守儿童的健康成长创造温馨舒适的社会关爱环境。

(一)注重家庭教育疏导,构筑家庭教育暖巢

父母的长期外出已在事实上给子女造成了空间分隔,使得家庭的情感交流、教育疏导功能大打折扣,在思想认识、价值观念等方面也形成了较大偏差,很可能引发心理、教育、道德等方面的问题[7]。若是能够在及时补位的社会支持网络作用下寻找到一种“替代性”的家庭情感纽带和教育支持系统,那还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疏解或消除上述问题,并促其朝着健康快乐的方向继续成长。以留守儿童为中心的“三位一体”社会支持网络模式正是基于此,且在其运行系统中将家庭网定位于核心支持作用。

(二)发挥学校教育功效,搭建正面教育平台

学校作为孩子成长的第二场所,应该积极发挥其教育功效,特别是对于留守儿童这一特殊的弱势群体而言,学校教育更是弥补家庭教育残缺的最佳方式。换言之,应积极发挥学校网在“三位一体”的社会支持网络运行中的及时补位作用。

一方面,学校应为留守儿童的心理健康和人格健全营造良好的成长环境。学校不能只是注重孩子的智力教育、知识传输,还应该积极开展心理健康教育,设立心理辅助或咨询室,专门设置心育教育课程,并将其心理健康教育融入班主任的常规工作和考评之中;同时,还要关注留守儿童的思想道德品质教育,帮助留守儿童树立崇高的理想和远大的抱负,形成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

另一方面,学校应为留守儿童的健康成长积极搭建平台。学校应为留守儿童的父母或监护人有效了解小孩的成长搭建平台,建立长效的沟通机制,譬如,定期地举行家长或监护人与学校的经验交流会,为留守儿童开通亲子沟通热线,对留守儿童的基本信息建档,等等。

(三)营造社区教育环境,整合社会教育资源

农村留守儿童的健康成长,既离不开家庭教育的亲情感化,也离不开学校教育的正面引导,还离不开生活栖息的社区。农村留守儿童除了在家庭和学校之外,大部分时间是在农村社区度过的,这里的学习生活环境显得非常重要,对小孩的成长具有长久的影响力。

当务之急,是要努力改变农村社区教育理念滞后、公共文化服务供给不足、基础设施供给严重不足等局面。由此,需要充分利用国家在农村社会保障、公共文化、义务教育等方面的政策、资金扶持,改变农村社区教育文化环境落后的局面,为农村留守儿童的健康成长营造良好的社区教育环境。同时,需要充分发挥农村社区村委的基层堡垒作用,通过组织、协调、整合各种社会资源和社会力量,积极推动农村留守儿童快乐健康成长。譬如,积极筹建社区爱心组织,在农村社区范围内召集富有爱心的老人、乡村民办教师、本村大学生等,对留守儿童进行爱心教育,营造熟人社会的心理教育,让他们感受应有的家庭温暖。

四、农村留守儿童社会支持网络构建的有效性

农村留守儿童是中国长期的城乡二元体系松动中的一群“制度性孤儿”[7]。要从根本上解决这群“制度性孤儿”问题,必须从户籍制度以及其他相关体制的改革入手,消除留守儿童产生的条件,这是解决留守儿童问题的治本之策。[11]由此,现代服务型政府理应在这一准公共物品的服务供给中有所作为。

(一)在推进城乡一体化进程中改进留守儿童社会支持网络

只有从制度和体制的源头上想办法,才有可能从根本上消除和减少留守儿童,即使得这样一个群体不再存在,或者不要有那么庞大的、那么快速的增长。[12]当前,中国城镇化依然行进在快速推进之中,这一趋势在未来较长时期内仍将继续。当然,这是有赖于政府所倡导的以“人”为本的新型城镇化发展格局的形成,以及有制度保障的城乡一体化建设进程的实施状况。一方面,需要进一步加快消除人为的城乡制度差别,在城乡统一户籍制度下,切除附加于其上的教育、医疗、社会养老、社会保障等制度,能让进城农民工低成本地有尊严地生活下去,积极地推进农民工市民化,使他们能比较公平地参与和分享城市社会福利,也能让他们的子女较为方便地在城市里享受基本的教育、医疗、卫生等公共服务。另一方面,需要政府加大力度引导和扶持外出务工人员返乡创业就业,在实施积极的就地城镇化和创业就业中让其子女不再留守。当然,这是一个需要几代人共同努力才能从根本上改变的长期过程,需要责任政府在动态变迁中主导并能在新的环境中及时改进和优化留守儿童的社会支持网络。

(二)在顶层设计制度支持体系中优化留守儿童社会支持网络

在西方发达国家城市化进程中,有效地保护儿童权益并能充分满足其发展需要历来被认为是服务型政府的社会责任。在我国,政府是“三农问题”的主导者,理应通过制度建设、工具性支持成为留守儿童问题化解的主导者。[7]在编织“三位一体”的社会支持网络中,政府的主导性首先体现在制度支持体系的顶层设计上。应从“三农问题”的宏大视域下全面、系统、动态地看待留守儿童问题,通过顶层设计建立各层级政府的制度支持系统,涵盖文化、教育、法律援助、心理咨询、社会融入等公共服务体系,医疗卫生、社会救济、弱势群体保护等社会保障体系,城乡统筹、区域协调、部门联动等宏观环境支持体系,以及政府主导、公民主体、市场参与、社会监督等微观决策推进体系。譬如,将留守儿童问题与流动儿童问题、农民工问题以及留守老人和留守妇女等留守问题置于农村弱势群体保护框架下立规建制,并提供相应的人力、物力、财力等支持。

(三)在促推关爱保护政策实施中提质留守儿童社会支持网络

贵州毕节连续发生的两起留守儿童死亡事件,以沉重的事实质疑了当下留守儿童问题及关爱政策的有效性。[13]为使儿童能够在家庭中得到恰当的照顾,西方各国政府普遍制定由各种法律、收入保障和社会服务构成的家庭政策,包括现金帮助(减免税及儿童或家庭津贴)、工作福利(打工者的休假制度、教育补贴)、家庭服务和法律服务(婚姻和收养)。[14]鉴于此,我国在留守儿童问题化解中更应发挥政府在社会关爱和保护政策的制定和执行中的重要作用,创新激励机制和组织架构,建立常规性的工作机制、考核机制和问责机制。譬如,可依托中央和地方两级财力和行政效能建构市(州)、县(市/区)、乡镇三级弱势群体关爱组织架构,将教育、共青团、关工委、公安、妇联等部门纳入工作领导小组,通过例会、联席会等多种形式,定期发现、研究和化解“制度性孤儿”中的系列问题,并要求在明确各相关主体责任的同时,通过及时的考核和有效的问责将留守儿童的监护权、受教育权等落到实处。当前,应以国务院《关于加强农村留守儿童关爱保护工作的意见》 (国发〔2016〕13号)为指引,建立健全农村留守儿童救助保护机制,实施强制报告制度,强化监护干预措施,推进帮扶救助行为,积极开展农村留守儿童监护指导、心理疏导、行为矫治、社会融入和家庭关系调适等专业服务,从而为农村留守儿童的健康成长建构一张全民参与、爱心遍洒、其乐融融的良性互动的社会支持网络。

[1] 段成荣.我国流动和留守儿童的几个基本问题[J].中国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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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周湘斌,常英.社会支持网络理论在社会工作实践中的应用性探讨[J].中国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5(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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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卢继富.城镇化进程中农村社会分化问题探究[J].长沙大学报,2015(01).

(责任编辑:邹乐群)

Research On Construction of rural rear children's social support network in the process of Urbanization

LUO Hu-ping1,2
(1.College ofResources and Environment Science,Hunan Normal University,Changsha,Hunan 410081;2.School ofLawand Public Management,Hunan UniversityofCommerce,Changsha,Hunan 410205)

It is China's rapid urbanization process that has caused a large number of rural surplus labor to transfer to urban, and also brought the problem of rural rear children.In the current rural rear children's social support network,there are problems of incomplete family support network,broken school support network,absent community support network,etc.We should construct rural rear children's social support networks from three-dimensional path and“Trinity”to promote by building a warm nest of family education,a positive education platform and integration of social education resources.The paper suggest that hierarchical government should be through the top-level design,and construct the system supporting system dynamically in promoting the process of urban and rural integration,and strengthen the construction of system and mechanism to promote the effective implementation of care and protection policy,so as to improve,optimize and qualitative the rural rear children's social support network.

Social Support Network;Rural Rear Children;Construct

D669.5

A

1008-2107(2016)05-0062-06

2016-08-25

湖南省教育科学规划项目“湖南省农村留守儿童社会支持网络建构研究”(项目编号:XJK013CJC003)。

罗湖平(1977—),男,湖南耒阳人,湖南商学院法学与公共管理学院副教授,湖南师范大学地理学流动站博士后,硕士生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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