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DEA-Malmquist指数的军工企业改制效率研究

张明亲　张雅雅

(西安工业大学，西安　710021)

基于DEA-Malmquist指数的军工企业改制效率研究

张明亲张雅雅

(西安工业大学，西安710021)

〔摘要〕本文以十大军工集团旗下真正涉及军工业务的22家上市公司为样本，以军品资本运作进入到实质阶段的2008～2013年为观察期，以年报数据为基准，运用DEA-Malmquist指数对全要素生产率、技术进步和技术效率进行测算。结果显示，上市军工企业的规模效率上升了1.9%，但由于管理机制、技术水平等因素的制约，上市军工企业的综合技术效率只上升了0.4%；另一方面，由于上市军工企业技术进步指数下降7.2%，导致全要素生产率下降了6.8%。军工企业在改制重组的过程中应不断通过管理机制、科技创新等提高效率。

〔关键词〕DEA-Malmquist指数军工企业改制效率全要素生产率规模经济管理效率资源配置

1问题的提出

军工企业肩负着国防建设和经济建设的双重使命，对军工企业进行股份制改造，不仅能拓宽融资渠道，实现军民资源的优化配置；而且有利于军工企业成为真正的市场主体，提升军工企业的竞争力。随着《关于推进军工企业股份制改造的指导意见》、《军工企业股份制改造实施暂行办法》、《中介机构参与军工企事业单位改制上市管理暂行规定》等一系列政策的出台，我国军品上市在制度方面的障碍被逐渐化解，各大军工集团的军品资本运作进入到实质性阶段。各大军工集团已不同程度地从“军品剥离后民品上市”转变为“军工企业整体上市”的改制思路。目前，各大军工集团整体改制的做法主要有两种：(1)通过定向增发等方式收购军品资产；(2)对军工板块进行资源整合后发行新股上市。截至2014年底，各军工集团的军工资产证券化率已经达到30%左右，其中，中国航空工业集团的资产证券化率已达到50%。股份制改制快速推进了军工领域产业化、市场化经营的进程。与之相适应，改

制后军工企业的效率是否也得到了提升，成为决策者十分关注和重视的问题。

对于军工企业的效率，国内外学者做了相关的研究。早在20世纪80年代，防务专家Melman认为，缺乏竞争的盈利性的国防产品合同使无效率成为军工企业的特性[1]。而Trevino和Higgs研究认为，与较大的公司相比，美国军工企业的效率要好[2]。Parkera和Hartley从公私合伙的角度分析国防企业的效率，认为英国国防企业的效率较低[3]。Lee通过实证分析认为市场竞争、资本利用率、研发投入是影响韩国国防企业生产效率的重要因素[4]。Jeong认为军工部门的平均技术效率并非显著高于商业部门[5]。国内学者杜人淮首先对国防科技工业效率问题进行了理论阐释，认为提高国防工业运行效率是国防工业改革与发展的核心[6]。在实证研究方面，伍青[7]运用超效率DEA模型对上市军工企业的经营效率进行了综合测度，研究发现市场牵引、产权分明、权责明确的军工企业具有较高的经营效率。胡红安等[8]采用DEA方法对上市军工企业的技术效率和规模效

率进行了评价，认为上市军工企业的效率与其所处的区域、军转民的产品类型密切相关。闫仲勇[1]、张旭等[9]采用SFA方法对我国上市军工企业的效率进行了评价，认为我国上市军工企业整体上存在非效率情况。张勇等[10，11]利用DEA模型对西部地区上市军工企业的资源配置效率进行了评价，认为西部地区军工企业的资源配置效率有待提高。

然而，国内研究尚存在如下局限性：(1)研究样本只考虑了是否归属于十大军工集团，而忽略了业务板块中是否有真正的军工成份；(2)研究效率时大多只是对某一年度作出静态评价，缺乏对效率的动态变化作出分析。针对现有研究的不足，本文以十大军工集团中真正涉及军工业务的22家上市企业为研究样本，以军品资本运作进入到实质阶段的2008～2013年为观察期，采用DEA-Malmquist指数对我国军工企业的改制效率进行动态考察，以期为军工企业更好地进行改制提供决策参考。

2研究方法与指标选取

2.1研究方法

研究效率最为常见的方法是数据包络分析(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简称DEA)和随机前沿分析(Stochastic Frontier Analysis，简称SFA)。不同的方法适用于不同的研究对象。DEA适用于多投入多产出的效率问题的研究，而SFA则适用于多投入单一产出的效率问题的研究。在军民融合背景下，军工企业承担了国防安全及经济建设的双重责任，军工企业具有明显的多投入多产出的特性，对军工企业的效率可采用多投入多产出的DEA进行评价。

C2R模型和BC2模型是DEA的两个常用的分析模型，C2R模型计算的是在规模报酬不变(CRS)下的效率；而BC2模型计算的则是在规模报酬可变(VRS)下的效率。BC2模型不仅避免了同一产业不同规模的影响，而且还适应不同产业间规模的差异[12]。由于传统的DEA方法只能从截面数据进行效率分析，Fare等将DEA与Malmquist指数相结合，建立了基于DEA的Malmquist指数反映全要素生产率和技术效率的变动。

Malmquist指数方法的基本思路是将每个观察单元与生产前沿面进行比较，得到距离函数而求得Malmquist指数。为避免选择技术参照系的随意性，Fare等用几何平均值来计算Malmquist指数[13]，并将Malmquist指数分解为技术效率和技术进步两部分。在规模报酬可变的情况下，根据Banker等提出的VRS模型，技术效率又可以进一步分解为纯技术效率变化和规模效率变化[14]。

因此本文首先采用BC2模型，对上市军工企业的技术效率、规模效率和纯技术效率进行测算，并在此基础上运用Malmquist指数对2008～2013年上市军工企业的效率进行动态考察。

2.2指标选取

DEA法是根据样本中所有个体的投入指标和产出指标的数据构造一个能够包容所有个体生产方式的生产前沿面，并根据前沿面来测算决策单元之间的相对有效性。所以投入指标和产出指标的选取将直接影响到对上市军工企业效率测算的结果。

对军工企业进行改制上市，不仅是要提升市场对资源的配置效率而且要提升整个军工企业的市场竞争力。资本与劳动作为企业投入的最基本要素，其配置效率的高低可以直接反映军工企业的改制效果，营业收入作为市场地位的直观结果反映了产出及竞争的双重效应。根据生产要素理论，资本和劳动是决定潜在产能大小的关键要素，而营业收入能够最直观地反映产出的状况。因此，本文选取上市军工企业的资本、劳动力要素作为投入指标，营业收入作为产出指标。

对于资本投入，研究者通常选用固定资产净值作为资本投入的指标，考虑到大多数军用产品占用流动资金较大的特性，本研究将固定资产的账面价值和流动资产的账面价值之和作为资本投入的指标。关于劳动力投入，研究者通常选用年末从业人数作为劳动力指标，考虑到数据的可得性，本研究以上市军工企业年报数据中的在职员工总数作为劳动投入指标。对于营业收入，研究者通常选用主营业务收入，本研究遵循前人的做法，直接以上市军工企业年报数据中的主营业务收入作为产出指标。

3实证分析

3.1样本选择与数据收集

根据Golany和Roll[15]的思想，DEA的运用应满足决策单元具有同构性及决策单元的数量应大于或等于投入产出指标数目之和的5倍等基本条件。基于此，本文以“隶属十大军工集团”及“军工业务有占比”作为样本选择的双重依据，最终选取了在沪深证券交易所上市的22家公司作为研究样本，使决策单元的改制背景、业务范围相同，以满足同构性的要求；同时，使用选中的22家上市公司的在职员工总数作为劳动投入指标，固定资产账面价值和流动资产账面价值之和作为资本投入的指标，主营业务收入作为产出指标，所有数据均来自这22家上市公司年报数据，数据统计口径一致，具有可比性。2007年以后各大军工集团的改制由试点开始进入全面推进阶段，军品资本运作进入到了实质性阶段。因此本文以2008～2013年为研究期，选取基于BC2模型和Malmquist指数方法，运用DEAP-2.1软件对数据进行处理，以此分析2008～2013年上市军工企业效率状况及其变动情况。

3.2BC2模型输出分析

采用BC2模型，从产出角度测算2008～2013年22家上市企业的技术效率、规模效率和纯技术效率，然后以22家企业的平均效率作为年度效率值，测算结果见表1所示。

表1　2008～2013年上市军工企业年度技术效率值

根据BC2模型的计算逻辑，当效率值接近或等于1时，说明达到了生产前沿面，效率值越小于1，说明与前沿面的差距越大。从表1中数据可以看出，无论是技术效率、纯技术效率还是规模效率的均值均小于1，说明22家上市军工企业的改制效率并未达到有效状态。但从均值的变化趋势来看，3个指标均有上升的趋势，说明随着军工企业改制上市政策的进一步深化，改制效率逐步凸显，特别是军工企业的规模得到了进一步扩张，但还未达到规模经济的要求。从标准差变化趋势来看，技术效率及纯技术效率的标准差在逐步扩大，说明各个企业之间改制效率及管理效率的差异在逐步扩大；而规模效率的标准差在逐步缩小，说明通过改制各个企业的规模经济性不仅得到了提高，而且规模效率的差异也在逐步缩小。

总的来说，随着军工企业改制上市步伐的加快，军工企业的规模得到了进一步扩张，但由于上市公司的投入要素在现有的条件下没有得到充分的利用，相应的管理制度和技术水平相对滞后，阻碍了技术效率的提升。因此，随着军品资本改制的进一步深化，军工企业需要在治理机制、资源配置方式、技术创新制度和管理效率等方面做出进一步的改善，使军工企业的发展向管理型方向发展，以促进技术效率的全面提升。

3.3Malmquist指数分析

运用Malmquist指数方法，不仅可以测算出动态效率，还可以测算出各个指数之间的相互关系。从动态效率来看，根据Malmquist指数的计算逻辑，当指数值大于1时，则认为指数提高了，表明改制效率提升；反之，则认为指数下降，说明改制效率下降。从指数之间的相互关系来看，全要素生产率指数的变化是由技术进步指数和技术效率指数的共同变化引起的；而技术效率指数的变化又是由纯技术效率指数和规模效率指数的变化引起的。本文使用DEA-Malmquist生产率指数法对2008～2013年22家上市军工企业的面板数据进行分析，各个指数由DEAP2.1软件计算，结果见表2、表3所示。

3.3.1整个行业全要素生产率变化分析

表2反映的是整个上市军工企业2008～2013年的全要素生产率指数、技术进步指数、技术效率指数、纯技术效率指数及规模效率指数的变化情况。

表2　2008～2013年上市军工企业Malmquist生产率指数及分解

从全要素生产率指数来看，2008～2013年上市军工企业的全要素生产率指数最高值为1.053，最低值为0.703，均值为0.932；从变化趋势来看，全要素生产率出现了下降——上升——下降的锯齿形变化，这种变化与国家出台的关于军工企业改制政策的时期基本吻合，即在政策出台的当年或次年全要素生产率会明显提升。这表明在国家关于军工企业股份制改制相关政策的刺激下，军工企业的全要素生产率得到了明显的改善，但随着政策红利的消失，全要素生产率出现了下降，年均下降6.8%。从技术进步指数来看，最高值为1.303，最低值为0.625，均值为0.928；从变化趋势来看，技术进步指数出现了上升——下降——上升的巨幅变化，说明改制后军工企业已经重视企业的技术改造及技术创新工作，但由于技术创新的复杂性及高风险性使得技术进步指数不仅波动较大而且年均下降7.2%。从技术效率指数来看，最高值为1.445，最低值为0.796，均值为1.004；从变化趋势来看，技术效率指数出现了下降——上升——下降的变化，其变化趋势与纯技术效率的变化趋势基本一致，说明改制后军工企业的管理水平及技术水平得到了一定的改善，使得技术效率年均上升了0.4%。从各个年份来看，2008～2011年全要素生产率指数均大于1，其中2008～2009年是因为技术效率的上升引起的，而2009～2011年这两年是由技术进步提升引起的；2011～2013年全要素生产率指数均小于1，但规模效率指数大于1，说明在目前的技术水平上，军工上市企业的规模达到了经济性，未能达到综合有效的根本原因在于其管理的无效性。

将全要素生产率指数分解为技术效率指数和技术进步指数，其目的是寻求引起全要素生产率变动的影响因素。从图1全要素生产率、技术进步、技术效率指数的变化趋势来看，全要素生产率的变化曲线呈明显的下降趋势，技术效率的变化曲线是波折中呈逐渐上升趋势，而技术进步的变化曲线则是波折中呈下降趋势，说明随着军工企业改制政策的进一步出台，尽管全要素生产率没有得到提升，但上市军工企业的技术效率有所提升。而影响技术效率指数变化的是纯技术效率指数与规模效率指数，从图1中可以看出，规模技术效率指数是在锯齿形波动中呈现明显的上升趋势，这说明随着军工企业改制的深入，军工企业的规模效益已凸显出来。而纯技术效率指数的变化趋势、变化幅度与技术效率指数的变化趋势、变化幅度基本一致，均是在巨幅波动中呈逐渐的上升趋势，说明要进一步提高改制效率，军工企业必须从外延型扩张向内涵型发展转型。

图1　2008～2013年上市军工企业DEA-Malmquist指数变化趋势图

3.3.2各军工企业全要素生产率变化分析

表3反映的是22家上市军工企业在2008～2013年5年间全要素生产率指数、技术进步指数、技术效率指数、纯技术效率指数及规模效率指数的变化情况。

表3　2008～2013年22家上市军工企业全要素生产率及其分解

续　　表

从表3数据可以看出，在样本观察期，全要素生产率大于或等于1的有航天电器、中航电子、中国卫星、洪都航空、贵航股份、中航重机、北方创业、北方光电等8家企业，说明通过改制，这8家企业的全要素生产率得到明显提升。从引起全要素生产率变化的技术效率指数和技术进步指数来看，这8家企业中只有中航电子1家企业的技术进步指数与技术效率指数均大于1，说明改制后，该企业的资源配置能力及资源使用效率不仅得到了提升，而且生产工艺以及制造技能等方面也得到了革新和改进；而其他7家企业的技术进步指数均小于1，说明引起这7家企业全要素生产率提升的是资源配置能力及资源使用效率，而改制后其生产工艺及制造技能并没有得到提升。中航飞机、哈飞股份、西仪股份、航天通信、四创电子、中国重工、成发科技、中核科技等8家企业尽管全要素生产率小于1，但技术效率大于1，说明通过改制其全要素生产率没有得到提升，但资源的使用效率得到了明显改善。航天电子、中航动控、航空动力、中航光电等4家企业技术效率小于1，但规模效率大于1，说明改制后，其投入资源的使用是有效率的，未能达到综合有效的根本原因在于其管理的无效性，因此其改革的重点在于如何更好地提升管理效率。只有北方导航、晋西车轴等两家企业的技术效率及规模效率均小于1，说明在目前的状况下，改制效率还未凸显，未能凸显的原因可能在于其还未达到规模经济要求及管理效率低下，因此其改革的重点在于如何更好地扩大产能以提升规模效益及提高企业的管理效率。

4结论及建议

军工企业的改制是推进军民融合发展的微观基础，其改制效率的高低决定了今后改革的方向。本文运用DEA-Malmquist分析法对22家上市军工企业2008～2013年间的技术效率进行了测算，测算结果表明：

(1)我国军工企业通过改制上市，已初步实现了集团化、规模化经营。在2008～2013年观察期内上市军工企业的规模效率年均上升了1.9%，规模效率的经济性在不断提高，但由于管理体制改革的滞后及技术水平的落后等因素的制约，导致上市军工企业的资源配置能力及资源使用效率等多方面能力提升并不明显，在观察期内，综合技术效率的整体水平只上升了0.4%。为此，军工上市企业应针对行业规模大，风险高，周期长，高技术密集等特点不断提高管理水平，树立先进的现代企业管理理念，通过管理方法和管理手段的更新提高对现有生产条件的充分利用。

(2)通过兼并重组，军工企业的产品结构得到了进一步调整，为把军工企业做大做强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但从全要素生产率来看，我国上市军工企业全要素生产率的整体水平并不高，且呈下降趋势，在2008～2013年观察期内，全要素生产率年均下降了6.8%，其下降的根本原因在于技术进步年均下降了7.2%。为此，军工企业在兼并重组的过程中，应不断加大科技创新的力度，加强军工企业的自主创新能力，通过推进军工核心技术等知识产权工程的实施，逐步提高军工企业的竞争力。

(3)从22家上市军工企业的实践来看，各大军工集团的军品资本运作得到了资本市场的认可，资本市场已经成为军工集团重要的融资平台，但从目前各个上市军工企业的资本构成来看，基本上还是在原有体系内的资本重组，缺乏对高科技民营企业及民营资本的整合。随着军民融合进程的进一步深化及内外部环境的逐步成熟，各军工集团的资本运作应向大规模、更深层次迈进，将更多优秀民企和民营资本整合到军工行业，使军工上市企业真正融入到市场竞争的大潮中，通过市场竞争促进我国的军工企业在经营效率、盈利能力、行业竞争力上能与国际上一流的军工企业相比。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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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王平)

An Analysis of Restructuring Efficiency of Military Enterprises Based on DEA-Malmquist Index

Zhang MingqinZhang Yaya

(Xi’an Technological University，Xi’an 710021，China)

〔Abstract〕The analysis samples of this paper are the twenty two listed companies subordinate to the Ten Military Industrial Complexes,which are really involved in military operation.By applying the DEA-Malmquist index method,this paper takes the annual reports to evaluate their 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technical progress situation and technical efficiency from 2008 to 2013,a period when the military capital operation developed into the substantive phase.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scale efficiency of listed military enterprises increases by 1.9% during the observation period,but due to restrictive factors such as management system and technical level,their comprehensive technical efficiency only rises 0.4%;on the other hand,the 7.2% drop of technical progress results in the 6.8% decline of 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 in listed military enterprises.In the process of restructuring,the listed military enterprises should constantly improve efficiency through management mechanism,technology innovation,etc.

〔Key words〕DEA-Malmquist index;military enterprises;restructuring efficiency;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economies of scale;management efficiency;resources allocation

〔中图分类号〕F521.36

〔文献标识码〕A

DOI：10．3969/j．issn．1004-910X．2016．03．012

作者简介：张明亲，西安工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技术创新与管理、科技政策与发展战略。张雅雅，西安工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科技创新与管理。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资助“军工融合技术创新网络中的核心军工企业影响力研究”(项目编号：13XJY004)；陕西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资助“基于产业架构的企业边界决策及其对产业演化影响的研究”(项目编号：2015JM7362)；陕西省教育厅科计划项目资助“联合风险投资伙伴的选择：资源互补性、累积性与相似性匹配的比较研究”(项目编号：15JK1360)。

收稿日期：2015—12—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