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2016-03-28刘建蕊
刘建蕊
按照党中央部署推进宣传思想工作,重要的是坚持正确政治方向,把握工作规律,弘扬改革创新精神。要高举党的旗帜,强化看齐意识,在思想上政治上行动上同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严守党的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紧紧围绕大局开展工作。要统筹建设和管理,统筹理论和舆论,统筹内宣和外宣,统筹网上和网下,统筹时、度、效,提高工作科学化水平。要坚持创新为要,大力推进宣传思想工作理念创新、内容创新、手段创新,更好地以创新增活力。
——近日,在北京召开的全国宣传部长会议上,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书记处书记刘云山对宣传工作提出新的要求。
作家、艺术家必须扎根生活,跟人民同呼吸、共命运,真正了解老百姓的所思所想,知道老百姓生活的艰苦。就是要接地气,跟老百姓打成一片。
——莫言谈创作与生活。
当你不再忙于“知道”,而开始静心“思考”时,你就有了求知的方向。然后,根据你所关注的,去看有思想含量的书,这时的阅读才是有意义的。
——作家张抗抗说。
我与圈内很多人不同的是,愿意用一个外行的眼光去看待这种事情,音乐家会用很专业的眼光去挑剔你的作品,而圈外人鉴定作品的好坏是用自己最直观的感受。你的艺术作品再专业再高大上,不接地气还是有很多人不愿意听。
——男高音歌唱家杨阳说,他期望的“无界”音乐理念不仅仅是一个需求的满足,而能成为中国自己的艺术品牌。
破字当头,立在其中,当然建设性也在其中。好的批评家大概相当于推拿师,能在精神上为人们活血化瘀。
——文学评论家李敬泽谈如何才是好的文学批评。
所有的行为必须在巨大的限制当中去完成。我的戏剧也是如此,是在巨大的限制当中表现出来的。台是空的,什么都没有,就是巨大的限制,演员在这个限制当中连一个支点都没有,还能在台上行动吗?不走,更是寸步难行,这就是限制,也是真正的自由。限制越大自由越深广。
——导演李六乙谈自由与限制。
人应该有两个故乡,一个是现实地理的故乡,另一个则是精神上的故乡。让更多的人从青少年时期就拥有良好的精神故乡,是作家肩负的时代责任。
——梁晓声如是说。
阅读即是解读,因为世上没有两个人的经历完全相同。糟糕的读者就像糟糕的译者:在该按大意译时却抠字面,该抠字面时却按大意译。在学习如何阅读时,学识固然宝贵,但不及本能重要。有些饱学之士偏偏是蹩脚的译者。
——英国诗人、评论家W·H·奥登的这段话谈论的是阅读,却也折射出翻译的诸多问题。
虽然荀派唱腔以灵动婉转、塑造人物见长,但是荀先生的处理都严格遵循京剧的规范,不越雷池一步。现在有些人认为为了表现戏剧冲突和人物性格,可以随意突破艺术形式的基本法则,这是不对的。
——京剧名家刘长瑜说。
我对当下诗歌评论并不十分看好,一味逢迎、说好话的媚俗作品太多。一些作品研讨会上,几乎听不到不同的、批评的声音,这种状况令人担忧。真正的文艺批评,应当心直口快,掷地有声,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以文本为依托,以理服人,以据示人。
——《诗歌月刊》主编王明韵谈诗歌评论的现状。
对于青年演员来说,要耐得住寂寞,沉下心来。艺术是讲回馈的,来不得半点虚假。你对待艺术什么态度,它就反过来回馈给你什么。
——京剧表演艺术家袁慧琴说。
余秋雨不写押韵的散文。如果你在史记版本找到押韵句子肯定不是司马迁的,真正写大散文不会努力把自己句子搞得过于精巧。
——对网上很多自称为“余秋雨”写的语录和散文,余秋雨如是说。
绘画为人类服务,不为科技,也不为市场,它是一种文化力量,帮助人们享受深层次的沟通和理解。
——德国新表现主义艺术家马库斯·吕佩尔茨谈绘画的当代使命。
写一本通俗的书,其实有时比写专业的书更难,因为作者要将艰涩难懂的专业知识,以一种正确但通俗的方式介绍给大众,既要让大众听得懂,又不能随便说说,每句话都要有凭有据。
——历史学家李学勤认为,把真学问通俗化,虽然非常艰辛,但却很必要。
这种情况下,作家要自己想办法。我的看法是,文学是写人性人情,人性人情是不变的,除非哪天发明一种药,人变成外星人了。喜怒哀乐,生老病死,抓住永恒的东西来写,总是会触动人的不变的东西。
——作家白先勇认为,作家现在确实需要一种特别的形式来表现现实,现实变化太快了。
大体上没有什么是不能动的,电影是导演的作品,导演应该有自己的追求,拘囿于原作只会使导演丧失想象力。我和导演讨论,一切都是基于电影,而不是原作。
——小说家路内谈文学作品改编影视剧的现象。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