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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邓式改革与戈式改革的比较中分析苏共的历史悲剧

2016-03-16

哈尔滨学院学报 2016年9期
关键词:戈尔巴乔夫苏联制度

张 美

(南京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苏 南京 210023)



在邓式改革与戈式改革的比较中分析苏共的历史悲剧

张美

(南京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苏 南京210023)

20世纪七、八十年代,社会主义的中国和苏联都处在不改革就不能继续前进的历史境地,中苏两党以邓小平和戈尔巴乔夫为代表都进行了改革。二者虽然在改革必要性和改革目的问题上存在着相似性,但由于对改革性质的不同认识和改革措施的不同选择,最终导致了大相径庭的改革结果。

邓式改革;戈式改革;苏共;苏联模式

20世纪七八十年代,社会主义的中国和苏联都处在不改革就不能继续前进的历史境地,改革成为中苏两国顺势而为的必然选择。邓小平积极稳妥的改革(以下简称为邓式改革),使中国逐步走出困境,不仅巩固了党的执政地位,而且进一步发展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相比之下,戈尔巴乔夫激进冒险的改革(以下简称为戈式改革),使苏共丧失了领导权,使苏联走向了覆灭。同样是改革,二者之间在改革必要性与改革目的问题上有着一定的相似之处,但由于在改革性质或改革对象与如何改革问题上的差异,导致了改革结果的南辕北辙。

一、邓式改革与戈式改革的相似之处

通过对邓式改革与戈式改革的分析比较发现,二者在改革必要性与改革目的的问题上十分相似。

(一)改革必要性——二者都处在不改革就不能进步的历史转折关头

我国在探索如何建设社会主义之初,借鉴了苏联模式的成功经验,初期也确实取得了一系列显著成效,但后期一些弊端不断显露,如权力高度集中、个人崇拜、官僚主义等问题愈演愈烈,特别是1966-1976年的“文化大革命”,使中国的民主和法制遭到严重践踏,经济凋敝,人民生活困难,各项事业百废待兴。鉴于此种情况,邓小平“深刻反思和科学总结了我国建国后的经验教训,立足当代中国实际和时代特征,提出要解决中国社会主义建设中的一系列重大问题”。[1]就必须改革,换言之,政治体制改革势在必行。必须“改革同生产力发展不相适应的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如果不坚决革除现行制度中的弊端,过去出现过的一些严重问题今后就有可能重新出现”。[2](P333)“如果我们现在再不实行改革,我们现代化事业和社会主义事业就会被葬送”,[2](P150)并且提醒全党,我们过去没有及时提出改革,是个严重的错误。但是现在,为了防止历史悲剧重演,我们必须把改革这个任务提上日程以适应现代化建设的需要,改革势在必行。“不改革开放,只能是死路一条。”[3](P370)

苏联在斯大林执政时代形成了苏联模式(高度集中的政治体制),这种模式在当时起到了一定的积极作用,但随着历史的发展,弊端不断显露。在1985年戈尔巴乔夫上任之前,苏联经历了从赫鲁晓夫到勃列日涅夫,再到后来的安德罗波夫和契尔年科四代领导人,历时三十多年的改革,但都未取得显著成效,反而使国家官僚特权阶层和腐败问题愈演愈烈。戈尔巴乔夫在《改革与新思维》一书中回忆道:“为了摆脱危机状态和濒临危机的状态,恰恰必须采取革命性质的措施。这方面最重要的是社会主义能够进行革命变革。”[4](P38)还指出:“1985年春天,党把这样的任务提上了日程。新的问题堆积如山,日趋严重,认识问题和解决问题却十分迟缓,因此需要按革命的方式行动,宣布对社会进行革命性的改革。”[4](P38)总之,改革(革命)势在必行。

(二)改革目的——二者都是为了摆脱困境,增强国家综合国力

由于邓式改革和戈式改革面临同样的历史处境,所以从宏观层面看二者改革目的也大致相似,都是为了摆脱苏联模式下的社会发展的政治经济困境,都是为了革除党和国家各领域内出现的一系列弊端,都是为了扫除生产力发展的障碍,都是为了使国家摆脱贫穷落后的状态,增强国家的综合国力。二者都担负着引导社会主义国家走出困境的历史重任。正如邓小平1980年所指出:“为了适应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需要,为了适应党和国家政治生活民主化的需要,为了兴利除弊……需要改革的很多。”[2](P322)

二、邓式改革与戈式改革的不同之处

通过对比分析我们发现,虽然二者在改革必要性和改革目的问题上存在相似之处,但由于改革性质与改革策略的根本不同,即在改革理论与改革方法问题上的差异,最终导致二者改革结果的大相径庭。

(一)二者在改革性质问题上的不同之处

“没有革命的理论,就没有革命的行动。”[5]马克思主义一贯强调正确理论对于指导革命行动的重要性。理论是实践的先导,要推进改革工作的顺利进行,首先就必须要解决如何认识改革的理论问题,也就是对改革的性质问题要有一个清晰的理论认识。只有这个问题得到了科学解决,才能继续有效地推动改革实践活动的开展。

在改革的性质问题上,邓小平与戈尔巴乔夫两人有着根本不同的认识。邓小平强调:就改革的深度和广度来说,“改革是中国的第二次革命”,[3](P113)是对社会主义生产关系中阻碍生产力发展的环节与方面的根本性变革。就改革的根本目的而言,“改革是社会主义制度的自我完善和发展”,[3](P142)社会主义制度是我们党和全国各族人民经过浴血奋斗选择的社会制度,它的基本制度是好的,具有资本主义制度无可比拟的优越性和顽强的生命力,所以我们的改革绝对不能抛弃我国的社会主义制度,而应当不断地巩固和完善社会主义制度。邓小平之所以这么认为,原因在于他对社会主义基本制度与具体制度区别性的认识。在他看来,社会主义基本制度是好的,必须始终坚持,但具体体制存在一些与生产力发展不相适应的地方,必须对其进行根本性变革。又由于基本制度需要通过具体制度体现出来,所以我们的改革可以说是一场制度完善和体制革命相统一的过程,二者不能偏废其一,否则都有可能走向弯路。

赫鲁晓夫和勃列日涅夫的改革都是对斯大林体制的小修小补,未从根本上对斯大林体制进行革命,所以改革效果不但不显著,反而使这种制度弊端更加显露。到了戈尔巴乔夫时期,他所进行的革命超出了改革的范围,是对社会主义制度的根本性变革,最终导致亡党亡国的历史结局。他们改革效果的不尽如人意,在理论上而言,都是由于他们不能正确认识社会主义基本制度与具体体制之间的关系,把他们混为一谈。特别是戈尔巴乔夫,他把当时社会中显露出来的斯大林模式的弊端归根为社会主义制度,所以他主张改革“必须根本改造我们的整个社会大厦,从经济基础到上层建筑”。[6](P15)也就是说,他所谓的改革,不是要使社会主义进行自我完善和发展,而是要创造新的社会,从根本上取代旧的社会,这就完全误解了改革应有的内涵。

由于对改革性质的不同认识,直接关系到改革的对象问题,即对什么进行改革。邓式改革在邓小平改革理论的指导下,探寻对社会主义具体体制进行革命的有效方法。戈式改革在戈尔巴乔夫改革理论的指导下,探寻对社会主义基本制度的改革,因为他把体制上出现的弊端归根于社会主义基本制度的弊端,所以要求进行根本变革。因此,戈式改革的失败,可以说在一定程度上是由于未能正确认识改革的性质,而导致实践工作中的偏差。而邓式改革在改革措施中兼顾了制度自身完善与体制根本变革之间的关系,所以产生了良好的实践结果。

(二)二者在改革策略问题上的不同之处

任何实践活动都是在一定理论指导下进行的,指导理论的正确与否直接关系到实践活动效果的好与坏。改革作为一种实践活动也不例外。邓小平与戈尔巴乔夫由于对改革性质问题存在不同认识,所以必将导致改革策略制定的差异性。

1.就经济改革而言,差异在于是否坚持生产资料公有制

邓式改革与戈式改革都开始于经济领域。邓小平的经济体制改革可以说是一场由农村到城市的渐进过渡过程。由于“农村改革的成功增加了我们的信心,我们把农村改革的经验运用到城市经济体制改革中去”。[7](P35)在农村和城市的经济体制改革过程中,邓小平始终坚持生产资料公有制这个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如在农村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包产到户,极大调动了农民的劳动积极性;在城市实行承包、租赁等,继续贯彻责任制,使职工利益与企业挂钩,调动工人劳动积极性;同时实行股份制和股份合作制,在允许市场经济发展的同时坚持公有制经济的主体地位等。

而戈尔巴乔夫的经济体制改革可以说是一场激进的私有化运动。1985年,他提出社会经济的“加速发展战略”,由于不顾苏联经济状况优先发展重工业,缺乏正确的方向和有力的措施,不到两年,就使苏联经济陷入困境,人民生活更加恶化。经济改革受挫后,他不但没有反思错误,修补、完善改革措施以调动广大人民群众从事社会主义建设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反而将原因归结为苏联的社会主义制度。他认为公有制是一种经济垄断,改革就是要取消公有制的垄断地位,推行私有化,自此私有化改革进入全面推进的快车道,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不断瓦解,贫富差距不断扩大。此后,1990年实行的旨在将苏联经济由计划经济迅速过渡到市场经济的“休克疗法”(又称为500天计划)、1991年通过的《关于企业非国有化和私有化原则法》,更是使这种趋势愈演愈烈,经济状况空前恶化,群众生活艰难,社会矛盾尖锐,奠定了苏共亡党亡国的经济基础。

2.就政治改革而言,差异在于是否坚持党的领导和坚持社会主义道路

邓式改革是一场经济与政治配套进行的改革过程。其中经济体制改革处于基础地位,二者相互促进,协同进行,共同推动着中国社会的发展。为推进经济体制改革的深入进行,邓小平同时着手进行政治体制改革。他认为政治体制改革首先必须坚持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的正确方向,这是根本原则与保障。他指出:“我们人民的团结,社会的安定,民主的发展,国家的统一,都要靠党的领导。”[2](P342)“这是全国各族人民在长期的奋斗实践中深刻认识到的真理。”[2](P342)进行政治体制改革工作当然也不例外。只有坚持党的统一领导,才能保证政治体制改革沿着正确的方向前进。他还指出:“无论如何,社会主义制度总比……资本主义制度好得多。我们的制度将一天天完善起来……成为世界上最好的制度。这是资本主义所绝对不可能做到的。”[2](P337)所以,改革必须始终坚持社会主义制度的正确方向,并通过改革充分发挥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

戈式改革是一场全盘西化的单一的政治体制改革过程,他忽视了经济体制改革的基础性作用,片面强调政治体制改革的根本性、决定性作用。1988年6月,经济体制改革受挫后,他决定进行政治改革,把改革重心由经济领域转向政治领域。戈尔巴乔夫指出:“必须根本改造我们的整个社会大厦,从经济基础到上层建筑。”[4]他主张“公开性”与“民主化”的实质在于,通过“公开性”等手段,结束苏共的一党专政,在苏联党内实行多党制和“三权分立”的资产阶级议会制,抛弃社会主义道路。他后来指出,苏共的领导地位不应该依靠宪法强行合法化,并于1990年3月14日将苏联宪法第六条“苏联共产党是苏联社会的领导力量和指导力量,是苏联社会政治制度以及国家和社会组织的核心”,[6](P17)修改为“苏联共产党、其他政党以及工会、共青团、其他社会团体和运动通过自己选入人民代表苏维埃的代表并以其他形式参加制定苏维埃国家的政策,管理国家和社会事务”。[6](P17)同时规定,苏联公民有权组织政党。一时间政党数量剧增,纷纷要求独立,退出苏维埃联盟共和国。各种非正式组织不断涌现,他们有的为外国利益集团所操纵,成为瓦解苏共使苏共偏离社会主义轨道的主要政治力量。这一决议的出台,可以说是社会大厦坍塌的决定性力量,试问,党的领导这个顶梁柱都没有了,大厦又何以稳固?

3.就思想文化而言,差异在于是否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领导地位

“凡推翻一个政权,首先要先造成舆论,总是要先做意识形态工作方面的工作。”[8]同样的,凡巩固一个政权,首先也必须做意识形态工作。巩固社会主义的国家政权,就必须以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占领思想文化阵地,增强人民群众对于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内心认同。邓式改革始终坚持以马克思列宁主义作为指导思想,始终致力于保证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为主要内容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在我国的主导地位,不断强调解放思想,自觉抵制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想。从历史上看,中国共产党成立以来,始终坚持把马克思列宁主义作为自己的行动指南。“文革”结束后,邓小平特别强调新时期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就必须做到解放思想、实事求是。要改革,就必须解放思想,以不断发展的正确理论指导不断发展的社会实践。而且指出,改革在坚持马列主义思想指导的同时,还“必须把肃清封建主义残余影响的工作,同对于资产阶级损人利己、唯利是图思想和其他腐化思想的批判结合起来”。[2](P338)社会主义垮起来很容易,建设起来难。所以,在出现资产阶级思想苗头时,就必须采取措施加以遏制,旗帜鲜明地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想,坚定社会主义信念,自觉抵制资产阶级和平演变的企图与阴谋。

戈式改革则以西方资产阶级思想作为指导思想,主张“公开性”与“多元化”,导致意识形态领域马克思主义合法地位的丧失。戈尔巴乔夫批评坚持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是一种精神垄断,他主张多元化,以“公开性”即以让人民知道一切为借口,公开揭露党和国家历史上的所谓“阴暗面”和“消极现象”,其实质就是宣传普及资产阶级思想,就是要推行“人道的民主的社会主义”,就是要从根本上取消马克思列宁主义指导地位,使党失去统一的指导思想和行动指南,使苏共的性质发生根本性变化,进而使资产阶级思想成为其指导思想的一元。1990年6月《新闻出版法》中对新闻自由的规定和1990年7月对国家电视和广播事业独立于政治和社会组织,不允许任何政党进行垄断的规定,以及一大批主张西化的编辑被启用的状况,都助长了西方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输出工作,成为他们进行丑化和颠覆社会主义制度以及宣扬美化资本主义制度的重要平台,使这些电视广播成为公然反对马克思主义、反对社会主义的阵地,导致当时社会否定列宁、否定社会主义的历史虚无主义思潮的泛滥。这些平台“在千百万人中煽风点火,毫无顾忌地散布怀疑情绪,损害了对人民的理智、对民族的文化、历史和社会主义的信任。六年中,报刊实现了欧洲装备最精良的军队在40年代用火与剑入侵我国时未能实现的目标”。[8]

4.就改革态度而言,差异在于是否一切从实际出发,是否能够循序渐进

邓小平主张改革必须坚持实事求是的态度,必须循序渐进,急不来。他所提出的一系列改革措施中都体现着这一点。例如,他提出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是着眼于我国农村人口占全国人口绝大多数、农村稳定与富裕对国家发展重要性的实际情况;他提出计划经济与市场经济协同进行,是着眼于中国经济发展中积极性与活力缺失的实际情况;他提出使民主制度化和法律化,是着眼于文革前后我国民主与法制严重缺失的实际情况;他提出必须坚持四项基本原则,也是着眼于我国历史发展的实际情况。他还充分认识到了改革问题的长期性与艰巨性,提醒全党不能急于求成、一蹴而就,它需要几代人、十几代人甚至几十代人的努力。所以,必须“进行有计划、有步骤而又坚决彻底的改革”;必须“制定周密的、切实可行的、能够在较长时期发挥作用的制度和条例,有步骤地实施”,坚决推进改革的进行;必须“要不断总结历史经验,深入调查研究,集中正确意见,从中央到地方,积极地、有步骤地继续进行改革”;必须要循序渐进,“经过试点,取得经验,集中集体智慧,成熟一个,解决一个”。[2]这些都体现着对待改革的正确态度。

戈尔巴乔夫则不顾苏联具体情况,盲目照抄照搬西方政治制度。他主张“加速战略”,完全不顾苏联社会轻重工业比例失衡的实际情况;他主张实行多党制和资产阶级民主议会制,完全不顾苏联社会没有民主传统的实际情况,完全不顾西方对国内组织进行金钱操纵的实际情况;他主张新闻自由和“多元化”,完全不顾西方虎视眈眈输出意识形态的现实状况;他签订联盟条约,完全不顾苏联人民想要保存苏联的民意。这些措施既没有从苏联实际出发,而且还带有急躁冒进的色彩,其中表现最为突出的就是经济体制改革中的“加速战略”和私有化运动。

(三)二者在改革结果上的根本不同

可以说,对改革性质问题的理论认识、改革策略与改革结果,这三者之间是一种层层递进、逐步加深的关系。只有对改革的性质问题形成正确的理论认识,才能制定出科学的改革策略,进而达到预期的结果。反之则相反。在对比中发现,邓式改革由于对改革性质问题的科学认识,进而指导着改革策略的科学制定,最终保证改革结果的预期性。邓式改革不仅使中国逐步从“文革”苦难中摆脱出来,推动中国政治经济文化各方面的稳步发展,而且开创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中国模式。相比之下,戈式改革由于在改革性质问题上的错误认识,继而导致改革策略的偏离与脱轨,最终导致苏共亡党亡国的历史命运。

总之,社会主义国家不改革就没有出路,“乱改革”同样也是死路一条。这里的“乱改革”就是抛弃党和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指导地位的改革,就是抛弃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的改革,就是不顾国家实际情况盲目照抄照搬别国经验的改革。社会主义国家的改革一旦抛弃了社会主义的政治、经济和文化基础,国家的社会主义性质必定荡然无存。邓小平和戈尔巴乔夫鉴于各自国内社会矛盾的尖锐,都认识到了改革的必要性。但其中的不同之外就在于,由于改革理论的不同导致的改革措施也不同。邓式改革根据中国实际情况,始终以四项基本原则引领改革的方向,始终积极稳妥地推进改革进程,逐步使中国走出了困境。前苏联赫鲁晓夫和勃列日涅夫的改革虽然没有取得显著成效,甚至使社会弊端日益加深,但他们始终没有背离国家的社会主义性质,改革始终没有偏离社会主义道路。而戈尔巴乔夫则以全盘西化的思想指导改革,这就是一个“乱改革”的典范。这种改革抛弃了党的领导,背离了社会主义道路,否定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主导性,否定了无产阶级专政的必要性,从根本上背离了四项基本原则这个“立国之本”。试问,如果改革连社会主义国家的“立国之本”都抛弃了,那么这个国家的社会主义性质又何以保存?苏联又还有什么理由继续存在?苏共政权的丧失和国家的灭亡自然也就不可避免。

[1]彭进.邓小平社会主义法治思想的历史背景及其特点[J].哈尔滨学院学报,2004,(8).

[2]邓小平文选: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

[3]邓小平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4]戈尔巴乔夫.改革与新思维[M].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1988.

[5]列宁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6]李慎明.苏联亡党亡国二十年祭——俄罗斯人在诉说(六集党内教育参考片解说词大字本)[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

[7]邓小平同志重要谈话[Z].1987.

[8]李慎明.世界社会主义跟踪研究报告——且听低谷新潮声(之十)[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

责任编辑:魏乐娇

A Comparative Study on the History Tragedy of the Former Soviet Communist Party Based on Deng Xiaoping’s Reform and Gorbachev’s Reform

ZHANG Mei

(Nanjing Normal University,Nanjing 210023,China)

China and former Soviet Union,in the 1970s and 80s,were both in the situation where reform was required. Deng Xiaoping and Gorbachev are representative reformers. Although there are similarities in terms of necessity and goal of the reform,their different understanding on the nature of reform and different choice of methods lead to very different result.

Deng Xiaoping’s Reform;Gorbachev’s Reform;Soviet Communist Party;the Soviet Union model

2015-12-08

张美(1991-),女,郑州人,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研究。

1004—5856(2016)09—0008—05

A849

A

10.3969/j.issn.1004-5856.2016.09.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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