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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征与机理: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基本要素发展的文化结构论解读*

2016-03-14田旭明

关键词:逻辑

田旭明

(江苏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苏 徐州 221116)



表征与机理: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基本要素发展的文化结构论解读*

田旭明

(江苏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苏 徐州 221116)

摘要:民族凝聚力在根本上从属于文化结构论的研究范畴。从文化哲学的文化结构论角度来看,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的升华集中体现在其基本构成要素的自我发展上。这种自我发展是通过文化内在精神的自觉更新和多元文化相互潜移的文化整合来实现的。在这两种逻辑机制的交错中,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基本要素的自我发展不仅体现出了民族性与时代性的统一,还折射出了这种自我发展是一种理性的文化批判与文化重建。

关键词:文化结构论;民族凝聚力;逻辑

中华民族凝聚力是“中国力量”的核心,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动力源泉。历史证明,中华民族凝聚力的稳定发展,始终与文化实践紧密相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文化构成了民族凝聚力的内核。随着时代发展,文化越来越成为民族凝聚力和创造力的重要源泉。文化系统要素更新、发展及彼此协调互动必然能提升民族凝聚力。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发展是传统中华民族凝聚力的时代延续与升华,更是其基本要素自我发展的结晶。而实践告诉我们,这种自我发展有着独特的文化逻辑与特征,充分体现了本民族文化的自觉、自信和自强。本文立足于文化哲学的文化结构论视角,对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基本要素自我发展的文化逻辑和特征进行分析,以更好地展现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的内在结构及其运行机理。

一、文化结构论与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基本要素的契合

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特指新中国成立以来中华民族凝聚力的发展阶段,与自主探索社会主义发展道路、改革开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紧密相连。实践证明,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发展,其实质就是其基本构成要素在民族性与时代性基础上的自我更新与发展。一直以来,学界普遍认为民族凝聚力是多种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其包括经济因素、政治因素、文化因素、科技因素、地理环境因素、外交因素等。诚然,民族凝聚力是民族问题,因此必然包含民族构成的基本要素,即地理因素、经济因素、传统文化因素、共同的心理状态,但与此同时,随着人类产生国家这个共同体之后,民族凝聚力不仅是一个民族问题,还是国家层面的问题,涉及国家经济、政治、文化、军事体制和制度以及国家间的交流等层面。因此,民族凝聚力的基本构成要素相当庞杂和广泛,需要对其进行合理归纳以便展开相应研究。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亦是如此。本文借助文化哲学的文化结构论,结合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发展实际,对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的基本构成要素进行合理归纳与深层分析。

文化结构理论是文化哲学的重要内容。文化哲学往往将文化作为一个系统进行研究,认为文化是人类生存和发展方式的积累和沉淀,是人的本质力量对象化的过程,主要包括物质文化、制度文化和精神文化三大子系统。经典作家马克思对此也进行过论述。在《哲学的贫困》中,马克思从辩证唯物主义角度对蒲鲁东的唯心主义历史观进行了批判,认为“哲学家蒲鲁东先生对事物的理解是颠倒的”。在马克思眼里,“经济学家蒲鲁东先生非常明白,人们是在一定的生产关系中制造呢绒、麻布和丝织品的。但是他不明白,这些一定的社会关系同麻布、亚麻等一样,也是人们生产出来的。社会关系和生产力密切相联。随着新生产力的获得,人们改变自己的生产方式,随着生产方式即谋生的方式的改变,人们会改变自己的一切社会关系。……人们按照自己的物质生产率建立相应的社会关系,正是这些人又按照自己的社会关系创造了相应的原理、观念和范畴。”[1]马克思在这里阐述了人们生产过程的三个阶段及其递进关系,其实也等于间接地阐明了人类社会文化的基本构成,即物质文化(制造呢绒、麻布和丝织品等)、制度文化(社会关系)、精神文化(原理、观念等),其中,物质文化是基础,精神文化建立在物质文化基础之上,制度文化介于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之间,成为二者互动与衔接的中间力量。马克思不仅勾勒了文化的基本构成要素,还对这些要素关系进行了深层阐述。马克思曾指出,“物质生活的生产方式制约着整个社会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过程。”[2]这告诉我们,物质文化是制度文化和精神文化的基础。马克思还指出:“在宗法制度、种姓制度、封建制度和行会制度下,整个社会的分工都是按照一定的规则进行的。”[3]“一般社会知识,已经在多么大的程度上变成了直接的生产力,从而社会生活过程的条件本身在多么大的程度上受到一般智力的控制并按照这种智力得到改造。”[4]这意味着制度文化对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精神文化对物质文化和制度文化都具有能动的反作用。许苏民先生曾立足于辩证唯物主义,结合文化发展实践,对文化基本构成要素的辩证关系进行了详细论述,即“物质文化、制度文化和精神文化是一个相互依存的整体,物质文化中渗透着制度文化和精神文化,制度文化为物质文化所决定,同时又以一定的精神文化观念作为存在的前提,并在其中凝结着、沉淀着精神文化的因素,而又反转过来给以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的发展以巨大的影响。精神文化归根到底为物质文化的发展水平所决定,但又受到制度文化的制约和影响,并且反作用于制度文化和物质文化。”[5]108-109按照上述马克思主义文化结构论的思维方法,结合当代中国发展实际,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基本要素就可以具体归纳为:从物质文化而言,主要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和科技成就形成的影响力;从制度文化而言,主要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形成的强制力、约束力和向心力;从精神文化而言,是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和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形成的感召力和亲和力。这些要素彼此并不孤立,而是相互影响、相互牵制、相互配合的辩证统一关系。这种关系使得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形成了一个和谐运转、有机互动的整体结构,释放了强大力量,构筑了实现中国梦的强大动力基础。

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的基本构成要素虽然彼此相互渗透、相互影响,但在民族凝聚力系统中的地位和价值功能是不一样的。按照文化结构论的思维,物质文化居于文化系统的表层,是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的物质基础和创新动力,其时代性特征明显,变动性和灵活性最强,虽能体现民族发展的历史特征,但不能体现民族最本质、最深层的特征。因此,物质文化要素虽影响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发展,但不是决定性的根本要素。就像在西方物质文明的冲击下,麦当劳、肯德基等快餐在中国遍地开花,现代化摩天大楼座座耸起,但这并未弱化中华文明影响力和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精神文化居于文化系统的最深层,稳定性最强,是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发展永不枯竭的力量源泉。因为精神文化“更好地揭示了人的本质特征,揭示了人与动物的本质差别;换言之,精神文化最深刻地体现了人的文化超越自然和本能的创造性和自由的本性。”[6]80与此同时,“精神文化不应是外在于物质文化和制度文化的独立的东西,而是内在于物质文化和制度文化,内在于人的所有活动的深层的机理性东西,而物质文化和制度文化都是精神文化的外在表现或物化形式。”[6]80所以,精神文化是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构成的深层要素,是决定中华民族凝聚力发展的根本动力。在历史上,当中华民族遭遇外敌入侵时,首先必然是“国家统一、自强不息”等民族精神唤醒国人守护民族家园。

制度文化是民族文化的中层结构,兼具民族性与时代性特征于一体,能有效衔接、调节物质文化与精神文化的互动发展,是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生存发展的政治条件和社会基础。没有制度文化调节和保障,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就失去了“护航”,很容易在现代化、全球化大潮中遭遇损伤,进而弱化民族凝聚力。因此,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要实现持续发展,就必须充分尊重各个基本要素的地位和作用,保持彼此协调发展,切忌相互脱节。改革开放以来,从“三位一体”到“四位一体”,再到“五位一体”,从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建设到政治文明和生态文明建设,从集体领导到依法治国,从开辟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到确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形成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都充分表明了我们党在提升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增强中国力量,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方面的高度自觉。

二、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基本要素自我发展的内在逻辑

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基本要素的升华,既是本民族文化内在精神的自觉发展,也是中华文化与其他外来文化重在相互激荡、相互碰撞、相互交流中的自我提升。这是一场文化自觉、文化自信、文化整合的复杂过程。

首先,民族文化内在精神的自觉更新。一般说来,在人类历史的发展中,理性的民族进入到一个新的文化时代,当自身固有的文化模式无法适应生存需求和新的时代发展时,它们内部能自我衍生和形成新的文化要素,并对现有文化模式形成强烈的批判,从而具备文化内在精神自觉更新的能力。如西方文艺复兴、宗教改革对人性的呼唤及其对传统的世俗文化与神教文化形成的冲击就是很好的体现。中华民族自古就是一个理性民族,中华文化更是一种理性色彩比较浓重的文化。当中华民族本土文化处于自我发展的和平环境,未遭遇外来异质文化入侵时,其自身具有内在的自我批判、自我质疑、自我更新精神,能根据社会的发展批判自身不足,并将一些新的文化因子自觉融入自身体系,通过新的整合与提升,超越自在的固有文化,形成新的符合时代发展需要的文化因子,实现整个民族文化的创新,从而推动民族凝聚力的发展。从原始的、以地缘关系为中心的自然情感文化观到强调德性、集体、和谐、人本的传统文化模式,从诸子百家学说纷争到“独尊儒术”及四大发明的相继产生,等等,都体现了中华文化内在精神的自觉更新能力。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发展就是其内部构成的文化因素自觉更新的结果。

其次,多元文化潜移的相互整合。文化结构论认为,“所谓文化整合,就是把不同的文化要素按照时代的要求和社会的需要重新建构成一个具有内在的有机联系的文化整体。”[5]174在文化发展与交流的过程中,一个民族的传统文化在向现代化的转型过程中,往往是文化整合的过程。这种整合既有横向的整合,又有纵向的整合。横向整合侧重于不同民族文化的交流与融合,纵向整合侧重于民族内部传统文化与现代文化的对话。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发展是在全球化、现代化大潮背景下,所以其内部文化要素的发展主要体现在横向整合上,即在维护民族凝聚力的前提下,以民族成员共同的心灵祈向和精神家园为基础,推动本土文化的物质层面、制度层面和精神层面与世界各民族先进文化相互对接、相互融合,提升本民族文化的自我内涵和世界影响力,从而提升当代中华民族的聚合力和凝聚张力。

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基本要素的自我发展主要通过以上两种内在逻辑机制实现的。新中国成立以来,在“独立自主、自力更生”方针的引导下,坚持文化的内部创新,使得我国物质文明、制度文明和精神文明都取得了巨大成就。但我们也要意识到,当今世界又是一个文化离析与文化整合相互并存的局面。世界各民族在坚持本土不可替代的固有文化传统与模式走向世界并向着多元化方向发展的过程中,往往都会遭遇一些困境或经历一段不平凡的历程,包括文化本土创新能力及经验的缺乏、传统文化向现代文化转型中的“阵痛”、面对外来文化强烈冲击时的“不知所措”等,致使民族凝聚力也在曲折中实现更新和发展。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内部的物质文化、制度文化和精神文化的发展也曾遭遇过困境。新中国成立后,面对社会主义建设经验的缺乏,我们向苏联学习,使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基本要素的自我发展或多或少打上了苏联的烙印,虽然取得了一定的成就,巩固了新生的政权,但之后一段时间却又不幸受到了左倾思想的干扰,“十年文革”更是破坏了国家的经济建设,扰乱了国家的民主法制建设,造成了人民精神意识的混乱,严重阻碍了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基本要素的自我发展。直到改革开放以后,“中国文化的现代建设终于在一个更为理性、宽和的社会文化氛围中迎来了历史性的新契机。随着对中国现代化历程屡遭挫折之经验教训的反省, 随着改革开放后对左倾文化观念的清除与对马克思主义文化方针的全面贯彻, 特别是对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道路的深入探讨, 国人对中国文化传统给予了更多关注。在国际上, ‘西方文化中心论’的时代正在过去, 民族文化多元开展的历史合理性得到了更有力的肯定;工业东亚一定程度上具有东方特色的现代化模式的出现也从一个侧面加强了国人确立具有民族特色之现代文化的紧迫感。”[7]在这种背景下,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基本要素的物质文化、制度文化和精神文化在坚持本民族优秀文化传统的基础上,自我创新与发展,并积极与世界潮流接轨,吸收世界各民族先进文化要素,使之与本民族优秀文化基因相互融合与整合,共同构筑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大厦,实现了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的极大增强。

三、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基本要素自我发展的内在特征

实践已证明,在文化创新与文化整合中,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基本要素实现了自我发展,这种自我发展立足于中华民族实际,紧跟时代发展,表现出了自己独特的文化特征。

首先,民族性与时代性的统一。这是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基本要素自我发展的基本特征。物质文化、制度文化和精神文化作为文化系统三要素,呈现由表层进入中层,再到深层的结构关系,既体现了民族性底蕴,又凸显了时代特色。但由于三要素在文化整体发展中的地位和功能不同,使得民族性与时代性在三要素身上的比重有所差异。一般而言,物质文化变化最快,时代性最强,精神文化由于历史沉淀时间较长,变化较慢,稳定性较强,民族性更加突出。制度文化沉淀着精神文化因素,又保障和支撑着物质文化发展,因而民族性与时代性都很突出。坚持民族性与时代性的统一是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基本要素取得快速发展的宝贵经验和鲜明特征。从“一大二公”的计划经济到“倡导平等、竞争、开放、法制”的市场经济发展,体现了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内部物质文化要素的发展紧跟时代潮流。从“双百方针”到“加强精神文明建设”,再到“文化自觉和自信基础上的文化强国建设”,体现了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内部精神文化要素发展注重民族底蕴和时代气息的结合。从反对个人崇拜,坚持民主和法治原则到“依法治国”,再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确立”、“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体现了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内部制度文化要素发展的与时俱进。正因为三大要素始终坚持民族性与时代性的统一,才使得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内部表层、中层和深层结构在时代发展中不断优化。

其次,理性文化批判与文化重建的统一。这是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基本要素自我发展的核心特征。从人类文化发展史来看,文化发展的过程是复杂的,但总体而言,主要是围绕“文化批判与文化重建”来展开的。常言道“不破不立”,文化批判侧重于“破”,倡导文化内在精神的反省,正确认识自身的不足。文化重建侧重于“立”,倡导创新与发展,在传统与现代之间保持合适张力,在本土与世界之间保持自我本性。一个缺乏文化批判与重建精神及动力的民族,是一个精神困顿和缺乏活力的民族,必将被现代化所抛弃。理性的文化批判与文化重建表面上是文化的现代化,但实质上反映了人的现代化,其宗旨就是要破除旧的文化发展模式对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的束缚,形成一种以理性、宽容、开放、自由、人本为主要特征的新的文化发展状态,让人在一种“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文化氛围之中实现幸福生存与发展。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内部的文化要素发展凸显了这种理性文化批判与文化重建的辩证统一。无论是以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为主体的物质文化确立,还是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为主体的制度文化和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为主体的精神文化的形成,都是基于现代化角度对传统文化发展的反思、批判和重建,都是为了给现代人发展创造一个更加自由、公正、人本的新环境。正因为如此,当代中国物质文化、制度文化和精神文化才能获得巨大的价值认同,从而能聚合成一种强大力量。此外,我们还可以发现,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基本要素的自我发展所体现的理性文化批判和文化重建精神,并不是传统社会或一般意义上的激进式变革,也不是仅限于精英群体的文化启蒙和改革,而是在润物细无声处,植根于民众生活,从人们日常生活的衣食住行、文化根基、利益表达与实现等入手,使民众日常生活的质量逐渐提升,并不断适应现代化发展要求。这种文化批判与文化重建过程必然能从根本上赢得民众认同和支持,进而能真正凝心聚力和聚合民气。反观中国历史上的一些文化革新,如以制度文化变革为核心的“戊戌变法”,虽在一定程度上触动了封建制度文化根基,带来了文化新气象,但这场文化变革仅局限于精英知识分子的圈子,并未植根于广大民众的日常生活沃土,也没有提升全体国民的文化自觉、文化改造意识。因此这种文化批判和文化重建的探索注定昙花一现,无法完成民族危机背景下中华民族凝聚力内部制度文化要素更新与发展的重任。与此相比,当代中国物质、制度和精神文化发展是深层触及民众生存与生活方式、真正坚持“以广大民众为本”的理性文化批判与文化重建过程。这不仅带动了传统文化的现代转型与创新性发展,还极大地提升了当代中华民族凝聚力,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提供了源源不断的活力与源泉。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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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32.

[3]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624.

[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册)[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0:219-220.

[5]许苏民.文化哲学[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0.

[6]衣俊卿.文化哲学:理论理性与实践理性交汇处的文化批判[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5.

[7]李翔海.中国文化现代化历程的哲学省思[J].中国社会科学,2002(6):58-67,205.

(责任编辑文格)

Representation and Mechanism: An Interpretation of the Culture Structure Theory of the Contemporary Chinese National Cohesion Basic Elements Development

TIAN Xu-ming

(SchoolofMarxism,JiangsuNormalUniversity,Xuzhou221116,Jiangsu,China)

Abstract:The national cohesion in the root belongs to the category of cultural structure theory research. From the angle of cultural structure of cultural philosophy theory, the sublimation of contemporary Chinese national cohesion embodied in the self-development of the basic elements. This spirit of self-development is realized by cultural inner self-conscious updating and multicultural latent integration each other. In these two logic mechanism of crisscross, the basic key elements of contemporary Chinese national cohesion of self-development not only reflects the unity of nationality and times, but also reflects that the self-development is a kind of rational criticism and cultural reconstruction.

Key words:theory of culture structure;national cohesion;logic

*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重点项目(14AKS018)

作者简介:田旭明(1984-),男,安徽省潜山县人,江苏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讲师,法学博士,南京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理论流动站博士后,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理论、廉政文化与廉政建设研究。

收稿日期:2015-07-22

中图分类号:G02

文献标识码:A

DOI:10.3963/j.issn.1671-6477.2016.01.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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