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动中柬环境合作打造一带一路绿色战略支点

丁士能 张永涛 田韵曼 刘 婷

(中国-东盟环境保护合作中心，北京 100035)



推动中柬环境合作打造一带一路绿色战略支点

丁士能 张永涛 田韵曼 刘 婷

(中国-东盟环境保护合作中心，北京 100035)

本文介绍了对柬国际援助的现状、中国对柬援助的现状以及主要问题，并就如何推动中柬环境合作，提出了相关建议。

柬埔寨；援助；环境合作

中柬两国有着悠久的传统友谊。1958年两国正式建交以来，柬太皇西哈努克与中国几代领导人建立了深厚的友谊，柬埔寨成为我国区域国际合作的重要伙伴。1956年起，中国开始对柬埔寨实施援助，并逐渐加大对柬援助力度。目前，中国的援助为推动柬埔寨经济、社会发展发挥了重要作用。

2013年，中国提出建设绿色“一带一路”倡议以来，柬埔寨在第一时间予以积极响应，成为该倡议坚定的拥护者。2016年10月，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与柬埔寨国王西哈莫尼会面并发表联合声明，双方将加强战略沟通，深化互利合作，不断丰富中柬全面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内涵，更好地为两国人民谋福祉，为促进地区和世界的和平稳定与发展繁荣作出积极贡献。

2015年6月，中国环境保护部李干杰副部长与柬埔寨环境部国务秘书因津信共同签署了《中国柬埔寨环境保护合作谅解备忘录》，确定了包括环保法律、法规及政策，环境教育及公众环境意识，绿色经济，环境监管能力建设，污染防治，环保产业及技术，城市和农村环境管理，生物多样性保护等在内的9大优先合作领域。如何利用对柬援助，推动中柬环境保护合作，服务国家产能合作，支持绿色“一带一路”建设成为中柬环保合作重要研究内容之一。

1 柬埔寨接受外国援助现状

1.1 整体援助情况

根据世界银行统计，2015柬埔寨国民生产总值为185.02亿美元，属于东盟十国中的后发国家。在经济结构上，以农业为主。工业不发达，基础设施建设落后，主要以成衣制造业为主。其次服务业是近年来新兴产业，主要依靠旅游赚取外汇收入。自1993年柬埔寨内战和平解决以来，20年内柬埔寨经济年均增长率达到7.7%，经济增速排名世界第六，发展潜力巨大。但由于政府财政营收失衡，基本无力负担国内兴建基础设施和改善民生所需资金，柬埔寨在很大程度上依靠外来援助和投资。柬埔寨国会为了避免陷入债务危机，以注重还款和量入为出为基本原则，通过立法对柬埔寨每年的受援金额进行了规定。

2009年，柬埔寨收到援助总额为9.895亿美元，同比增长3.5%，相当于国内生产总值的9%。2004年至2009年，对柬援助增长了4.345亿美元，年均增长8700万美元，年均增长率为12.4%。

在援助机构方面，联合国及国际机构于2004年至2009年期间提供了2.726亿美元的援助，占总援助比例的27.5%，其中亚洲开发银行的援助最高为8950万美元。欧盟国家总共提供了2.048亿美元的援助，占总援助比例为20.7%，同比增长8.6%。其他援助国家提供了4.088亿美元的援助。非政府组织援助额为1.033亿美元，占援助总额的10%。

1.2 部门援助概况

柬埔寨援助分配以交通、医疗、教育、农业为主。以2009年为例，大量的援助资金分配到健康、艾滋病、教育部门，援助比例超过30%。农业部门收到的援助已达9120万美元，增长了60%，这主要归功于亚洲开发银行和欧盟的大力支持。交通部门收到中国和日本的大量援助，增长显著为17.4%，同比上升20%，已成为最大的援助部门。信息交流部门收到来自韩国的大量援助也增长显著。

银行和商业服务部门收到的援助与2008年相比减少了3100万美元，降低了70%，降低显著。制造业、采矿业和贸易部门与2008年比减少了1740万美元，降低了三分之二。2004年至2009环境保护的援助比例一直很低，2009年仅占总援助额的1.3%。

2 中国对柬埔寨援助现状

2.1 中国对柬援助整体情况

中国对柬埔寨的援助始于1956年，援助主要是帮助其发展经济，建设一批能迅速产生效益的工厂。上世纪90年代以后，柬埔寨接受外来援助的金额不断上升，由1992年的2.5 亿美元上升到1996 年的5.2 亿美元。中国对柬埔寨的援助也呈现出几何级增长，由1992年的91万美元增长到1996年的1085万美元。

此后，中国政府对柬埔寨的援助额大幅提高，由2003年557万美元上升到2009年的2.6亿美元，所占援助比由2003 年的1.03%上升到2009年的27.02%，中国成为柬埔寨的主要援助国。在此期间，中国对柬埔寨的援助重心向“改善基础设施、建设生产型项目”转移。除一些公共事业类援助外，中国援助柬埔寨主要以架桥筑路、开发水利等基础设施建设项目为主。

2.2 中国对柬援助主要特征

2.2.1 合作形式丰富多样

根据《中国与东盟国家的发展援助合作报告》，中国同东盟国家的援助合作方式主要有建设成套项目、提供物资设备、派遣专家进行技术援助、邀请官员和技术人员来华交流与培训、派遣医疗队和志愿者、实施债务减免、开展人道主义援助等。其中成套项目一直是中国援助东盟国家的最主要方式。截至2012 年，中国为越南、老挝、柬埔寨、缅甸、菲律宾、泰国、印度尼西亚、东帝汶等国援建了459 个成套项目，占全部成套项目的21.2%。涉及行业广泛，包括农业、水利、打井供水、工业、电力、交通、电信、文教卫生、公共设施等各领域。

此外，中国为柬埔寨提供了大量技术援助。以前主要是作为成套项目的后续援助工作，通过派遣专家和技术人员，使当地人员学会和掌握全套技术和经营管理。近年来，派遣更多专家帮助柬埔寨进行经济建设，共享发展经验。同时，邀请柬埔寨政府官员和管理技术人员来华参加研讨或培训发展迅速，规模逐步扩大，与中国共同分享治国理政经验，学习掌握先进适用技术。

以中国-东盟环境保护合作中心执行中国-东盟绿色使者计划为例，该计划自2011年启动以来，截止2016年9月已开展了14期培训活动，共有柬埔寨50多名环境官员、青年参加了多边和双边培训。这些培训分享了中国在环境保护方面的经验，推荐了一批符合柬埔寨实际需求的环保技术及产品，为柬埔寨可持续发展做出了贡献。

2.2.2 无偿援助转型为优惠贷款

受意识形态斗争及国际政治角力的需要，并基于柬埔寨发展的现实考虑，中国对柬埔寨援助前期主要以无偿援助为主，援建了关乎当时柬埔寨国计民生的四大工厂：磅湛纺织厂(位于磅湛市)、川龙造纸厂(位于桔井省川龙县)、黛埃胶合板厂(位于干丹省见随县)和窄格亭水泥厂(位于贡布市东北)。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经济飞速发展，外向型经济发展趋势明显，中国开始意识到以援助带动投资和贸易的重要性。在以自身经济实力为保证的前提下，中国转变了对外援助模式，开始大力推行对外优惠贷款制度。自90年代中后期开始，除了对柬埔寨继续提供无偿援助外，以中国政府贴息方式的优惠贷款援助逐渐增多，目前，中国在柬埔寨的援助项目绝大多数都采用优惠贷款的形式。

2.2.3 公共设施成为援助重点

到20世纪90年代，中国对东盟国家的援助逐渐向建设公共设施领域转移，其中包括经济基础设施和社会公共设施。在经济基础设施方面，中国利用无偿援助和无息贷款帮助柬埔寨建设了公路、水电站等项目，引入优惠贷款方式后，调动更多资金实施了一批大中型项目，如援助缅甸和柬埔寨的大湄公河次区域信息高速公路项目、援柬埔寨的公路项目等。

在社会公共设施方面，中国重点在改善柬埔寨国家政府办公条件、文化体育设施和民众生活环境，以及提升政府形象等领域开展援建项目，如柬埔寨国会办公楼等。

2.2.4 服务于双边经贸合作

伴随着中国对柬埔寨援助的增加，柬埔寨经济也进入了一个快速发展阶段，自2010年人均GDP突破800美元之后，2010年至2014年柬人均GDP增速分别达到9.5%、8.9%、5.3%、8.3%[1]，成为东南亚地区发展最快的经济体之一。与此同时，由于援助项目的引导，大量中国企业开始关注并投资柬埔寨，中国对柬埔寨的投资额和中柬双边贸易额也不断增加。截至2015年6月，中国累计对柬协议投资102.7亿美元，是柬最大的外资来源国。中国在柬投资企业超过500家，主要投资电站、电网、制衣、农业、矿业、开发区、餐饮、旅游综合开发等领域。除华电、大唐、中水电等国企投资的水电站外(以BOT方式投资6个水电站，总额27.9亿美元)，约三分之二的对柬投资来自民营企业，投资领域主要是制衣业[2]。

3 对柬援助的主要问题

3.1 民生类援助项目偏少

近十年来，中国对柬埔寨的援助力度越来越大，但援助项目主要集中在公共建筑和道路桥梁方面，这类项目在援助中占的比重较大，但关乎普通民众生活的重大民生工程所占比例一直不高，援助数量和金额也较少。

相比之下，民生环保类项目一直是发达国家对柬援助的重点领域。以日本为例，从柬埔寨居民饮用水的安全到污水的处理，从孕妇和儿童的保健到控制传染病计划，日本援助项目为提升柬埔寨医疗水平和生活质量发挥了积极作用。此外，日本还援助建立金边小学，并资助教师进行培训，提高教学质量。在人才培养方面，日本与柬埔寨建立人力资源开发研究中心，接收柬埔寨进修人员，为柬埔寨培养国家需要的人才；设立人才发展奖，鼓励柬埔寨人才的发展；对教师进行培训，提高教师水平，从而提高柬埔寨国内的教育水平，这些对于人才的开发都发挥着重大作用。在环保方面，柬政府拟通过申请国外援助的方式在金边市内兴建污水处理厂。据悉，日本国际协力机构(JICA)已原则同意援助该项目，并将派相关技术人员来柬研究、评估。

3.2 援助项目宣传力度不够

发达国家普遍重视对外援助项目的信息披露和宣传，如经合组织发展援助委员会(OECD-DAC)在其网站上公布其成员国对外援助的明细：总金额、双边援助与多边援助所占的比重、援助对象国、援助的重点领域等。

我国对柬埔寨的援助时间长、规模大、成效显著，堪称中国国际合作中的一大亮点，但是官方并没有充分地把这些向国内公众与世界展示。研究中发现，很难获得我国对柬援助的比较详细、系统的信息，也难以对比分析我国对柬援助的种类、投资、效果等与发达国家的差异。这也是我国对外援助工作中普遍存在的问题。

3.3 援助项目对中国标准的应用不足

为保证中国在柬埔寨援助项目的质量，中国政府、柬方政府和中国承接援助项目的企业都对援助项目有质量、环保等各种要求，这不仅保证了柬方利益，也突出了中国“负责任大国”的形象和国际社会责任。

由于柬埔寨法律体系不健全，项目相关标准滞后于经济、社会的发展的需要。借助对柬援助项目，推广我国的先进适用标准、技术，可以有效提升我国在周边地区的影响力。但是目前这一方面我国所做的基础工作还有待进一步加强。

3.4 生态保护援助项目基本空白

随着中国对外援助项目不断增多，援助项目的环境影响逐渐成为外界关注的重点，环境问题往往成为被一些机构、组织拿来大作文章。原因之一是中国在对外援助方面的宣传较少，以基础设施建设为主的项目实施方又多为大型国有企业，对民众的影响力和直接关联程度较低，部分实际情况不为外界所知晓；二是柬埔寨非政府组织(NGO)因理念、专业背景等因素制约，对中国一些援助项目的负面影响扩展进一步推波助澜。如，Sebastian Strangio[3]认为中国的援助和投资破坏了柬埔寨的生态环境，一些建设项目导致当地居民被迫改变原来的生产生活方式；三是随着中国成为柬埔寨的主要基建项目援助国以及重要投资国，一些企业投资项目被误认为中国对柬援助项目，部分企业不负责的环境污染行为[4]在当地产生了较坏的影响。

4 推动中柬环境合作的有关建议

目前，中国与柬埔寨的环境合作主要以人员交流培训为主。如商务部对外援助中的人力资源开发合作项目、环保部的中国-东盟绿色使者计划。此外，环境保护部环境工程评估中心、东盟中心与美国公谊委员会合作，开展了与柬埔寨环境影响评价制度建设的能力建设合作项目。结合目前的中国对柬援助面临的问题，柬埔寨在我国区域国际合作中的重要地位，和打造绿色“一带一路”战略支点的需求，提出以下建议：

4.1 重点推进中国-柬埔寨环境合作中心建设

2015年，为落实中国-柬埔寨环境合作谅解备忘录，环保部提出建设中国-柬埔寨环境合作中心(以下简称“中柬中心”)，并得到了柬埔寨环境部的积极响应。中柬中心拟作为第一个中国在境外设立的以推动双边环境合作为主的机构，可作为中国与柬埔寨环境保护合作的基础性平台，为中柬双边合作提供技术咨询服务，承担《中国和柬埔寨环保合作谅解备忘录》相关内容的实施，服务国家“一带一路”建设。

建议围绕宣传中国生态文明建设成果，加强中柬中心顶层设计，制定建设方案，推动我国环保法律法规、标准技术“走出去”。积极推动中柬中心纳入中国对柬埔寨成套援助项目，力争将中柬中心打造成为南南环境合作的旗舰项目。

4.2 实施中柬环境合作重点项目

目前，柬埔寨希望通过工业和旅游业推动本国经济发展。特别是在工业化发展方面，柬埔寨制定了超过20个工业园区的建设计划。由于法律法规、制度、技术等因素的制约，未来柬埔寨相关工业园区以及风景区的工业及生活污水防治、固体废弃物处理等市场需求将逐渐显现。

为提升柬埔寨环保能力，积极引导国内企业和在柬中资公司注重环境保护，打造中国资本的绿色形象，推动中国环保产业“走出去”，做好“一带一路”生态环保支撑，建议在积极推动中柬中心建设的同时，启动中国-柬埔寨环保产业合作项目——“柬埔寨工业园区生态化改造及示范工程”项目，并积极推动示范工程纳入国家对柬成套援助项目。

4.3 加强对柬环保能力建设培训

西方发达国家，特别是日本，在对柬援助中安排了大量资金开展人员培训，帮助柬埔寨解决在经济、社会发展过程中遇到的人才瓶颈，同时积极推动本国相关制度、标准对柬埔寨的输出，为本国产业“走出去”提供良好的商业环境。

目前，中柬环保领域的培训合作主要依托商务部对外援助中的人力资源开发合作项目以及环保部支持实施的“中国-东盟绿色使者计划”项目。为进一步加强中柬环保能力建设培训合作，扩大培训规模和对象，提升中国环保“软实力”，建议继续依托“中国-东盟绿色使者计划”，通过开展能力建设培训、政策对话、青年交流、产业合作等活动，提高柬埔寨环境管理者环境意识和环境管理能力，鼓励青年发挥引领作用带动公众环境意识提高，促进中柬企业共同开展环境技术合作。

4.4 推动开展环境风险咨询服务

目前，环境问题越来越受到柬埔寨各方(环境部门、群众、NGO组织、国际机构等)的关注。如何处理好项目涉及的环境保护问题，将关系到未来中柬经济合作的大局。现应积极探索开展为向柬埔寨“走出去”的中国企业提供环境风险咨询和预警服务。在协助企业寻求环境问题解决之道的同时，帮助企业学会如何与柬埔寨NGO组织、媒体、项目所在地群众进行沟通交流，做好企业社会责任，提升中国企业形象。

5 研究小结

中柬两国有着悠久的传统友谊。尤其2013年中国提出建设绿色"一带一路"倡议以来，柬埔寨在第一时间予以积极响应，成为该倡议坚定的拥护者。如何利用对柬援助，推动中柬环境保护合作，服务国家产能合作，支持绿色"一带一路"建设成为中柬环保合作重要研究内容之一。本文介绍了对柬国际援助的现状、中国对柬援助的现状以及主要问题，并就如何推动中柬环境合作，提出了相关建议。

研究指出，目前中国与柬埔寨的环境合作主要以人员交流培训为主。如商务部对外援助中的人力资源开发合作项目、环保部的中国-东盟绿色使者计划。此外，环境保护部环境工程评估中心、东盟中心与美国公谊委员会合作，开展了与柬埔寨环境影响评价制度建设的能力建设合作项目。结合目前的中国对柬援助面临的问题，柬埔寨在我国区域国际合作中的重要地位，和打造绿色"一带一路"战略支点的需求，提出以下建议：一是重点推进中国-柬埔寨环境合作中心建设；二是实施中柬环境合作重点项目；三是加强对柬环保能力建设；四是培训推动开展环境风险咨询服务。

[1]曹可，汪晓娟.中资企业海外投资观察—以柬埔寨为案例，中国发展简报，2012.03.

[2]季鹏.冷战后日本对柬埔寨的政府开发援助研究[D].暨南大学学士学位论文，2014年5月10日.

[3]宋梁禾，吴仪君.中国对柬埔寨的援助：评价及建议[D].厦门大学国际发展论坛，2013.06.

[4]Sebastian Strangio，“China′s Aid Emboldens Cambodia”，http：//yaleglobal.yale.edu/content/chinas-aid-emboldens-cambodia，2012，05，16.

[5]中国环境与发展国际合作委员会.中国绿色发展中的企业社会责任[J].环境与可持续发展，2014，39(4)：74-87.

[6]李霞，蓝艳，鄢文静.东盟国家危险废物管理机制与实践经验[J].环境与可持续发展，2014，39(1)：32-34.

[7]刘婷，李霞.我国环保产业"走出去"浅析[J].环境与可持续发展，2015，40(6)：117-120.

[8]李晓西，关成华，林永生.环保在我国"一带一路"战略中的定位与作用[J].环境与可持续发展，2016，41 (1)：7-13.

[9]张永亮，俞海，张洁清，等.生态文明建设：国际比较与启示[J].环境与可持续发展，2015，40(5)：15-19.

[10]刘援，郑竟.环境风险管理国际规范对我国企业海外投资环境管理的启示[J].环境与可持续发展，2014，39(5)：13-16.

[11]中国环境与发展国际合作委员会.中国环境与发展国际合作委员会2013年年会给中国政府的政策建议[J].环境与可持续发展，2014，39(4)：10-14.

[12]中国环境与发展国际合作委员会.中国环境与发展国际合作委员会2013年关注问题报告：环境与社会[J].环境与可持续发展，2014，39(4)：15-27.

[13]中国环境与发展国际合作委员会.中国环境保护与社会发展[J].环境与可持续发展，2014，39(4)：28-45.

[14]中国环境与发展国际合作委员会.可持续消费与绿色发展[J].环境与可持续发展，2014，39(4)：46-60.

[15]周圆.全球环境治理：国际关系中的环境问题研究[J].环境与可持续发展，2016，41(4)：12-15.

Promoting China-Cambodia Environmental Cooperation，Building the Green Strategic Pivot of the Belt and Road

DING Shineng ZHANG Yongtao TIAN Yunman LIU Ting

(China-ASEAN Environmental Cooperation Center，Beijing 100035)

This paper presents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internationalaid，the current situation and major problems of China ODA to Cambodia.In addition，this paper offers four suggestions to promote China-Cambodia environmental cooperation.

Cambodia；ODA；environmental cooperation

丁士能，硕士，工程师，主要研究方向：区域环保能力建设合作、区域环保产业合作

刘婷，工程师，主要研究方向：生态环保合作与信息平台建设、“一带一路”环保人才队伍建设等

X21

A

1673-288X(2016)06-0036-04

引用文献格式：丁士能 等.推动中柬环境合作打造一带一路绿色战略支点[J].环境与可持续发展，2016，41(6)：36-39.